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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笙-第2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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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云坞的两人这段时间在江北军大营里被伺候的别提多舒服,主帅王十三待这两位“好兄弟”如同上宾,衣食住行都是最好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闲得无聊了就吃颗“神丹”,二人私下里都觉着若能这样过一辈子真是给个皇帝都不换。

    东方来犒军,二人到也知道收敛,近几天清醒的时间多起来,听到王十三在外头说话,赶紧把他迎进帐篷。

    其中一个笑道:“王将军怎么没在与东方喝酒,来找我俩可是有事?”

    别看他二人称呼“王将军”,东方那里叫的是“王老弟”,其中的远近亲疏却要反着理解。

    东方那“老弟”透着自恃身份,他二人这声“将军”反到带着自己人的亲昵和恭维。

    王十三打起仗来不含糊,连童永年都得退避三舍,等坞主登基,前途必定要比自己这些人远大,现在搞好关系没有错,至于说大家都服了“神丹”,那更不是什么大事,像他们原来那样,生死存亡也是坞主一句话就能决定,有没有“神丹”还差多少么?

    十三笑嘻嘻地回应:“东方需得陪,两位哥哥也不能怠慢。咱们自己人喝两杯更觉着随意。”

    他进了帐篷,不等那两人再套近乎,压低了声音道:“我看东方好像对‘神丹’的事起疑了,特意抽空儿来提醒一声,大家这两天都注意着些,别露了马脚。”

    那两人脸上的笑容随之凝固,互望一眼,讶然道:“这么快?他是怎么知道的?”

    王十三摇了摇头:“我也只是猜测,他今天反复询问战死将领身份和人数,大约是觉着‘神丹’数目有差。”

    要这么说太容易发现问题了,他二人最近一段时间得王十三配合,有恃无恐,战死将领不少都没有上报,本来该以“神丹”控制宣同方几个,瞧在他们是王十三旧部忠诚无虞的份上也省了,两人平时消耗的丹药抵得上五个人的份额,还瞒着王十三偷偷卖掉了一部分。

    高个子那个忍不住骂道:“关他什么事,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事情明摆着,若东方去白云坞主跟前提上两句,他二人欺上瞒下监守自盗的事露了底,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王十三便在旁帮着出主意:“东方也是,大家都是为坞主办事,兄弟一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互相帮衬着多好,说不得,只有想办法拉他下水了。”

    那两人眼睛一亮:“怎么做?”

    王十三装好人:“这等事你俩别亲自出手,万一不成也好有个推脱。那赵康还在袁家集吧,你们去请他来,如此这般……”

    三人凑在一起商量完,白云坞那两个哈哈大笑,齐道:“王老弟不愧是大将军,妙计啊,难为你替我俩想得如此周到,这个情我二人心领了,事成之后,我俩必以王大将军马首是瞻。”

    王十三伸开手臂,亲热地揽住二人肩膀,爽快道:“这话就见外了,今后咱们哥三个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在坞主座前相互照应,做一世好兄弟。”

    安排妥了之后。王十三回去继续敷衍东方。

    童永年虽然把精锐全都带去打吉鲁大军了,西南边境却也做了不少布置,再由斥候们真真假假带回来,王十三十分重视,细细分析,东方虽然着急,到底是门外汉。说话没有底气,也不敢质疑王十三是否在拖延。

    未过几日,赵康坐着马车从袁家集赶来。一来就从车里搬下好几坛酒,笑道:“王将军呢,哈哈,快些通报。我可是赶了好几天的路。”

    王十三一脸诧异。和东方两个迎出来,明知故问:“稀客啊,你怎么有暇到邺州来了?”

    赵康趁着东方不注意,冲他悄悄眨了下眼睛:“坞主派下的任务我已经完成了,原本打算回京去,凑巧听人说东方先生在这里犒赏三军,特意跑来叨扰,沾个光蹭顿酒席吃。你俩不会不欢迎吧?”

    王十三哈哈大笑:“怎么会。我能做这江北军统帅,还是赵大哥牵线搭的桥。有日子没见了。甚是想念,快来,我把自己人都叫上,今日够兄弟的便给我一醉方休。”

    等王十三把白云坞那两人叫来,也是一般说辞,东方眼见众意难违,只好老实坐下来,被连灌了几大碗酒。

    东方内功深厚,饮下再多的酒也只是觉着微醺,离酩酊大醉还差得远。

    席上气氛十分欢乐,王十三坐在东方左侧,找了他划拳,说好输者连干三碗,两人斗了几合互有胜负,笑声传出去老远。

    白云坞那二人也端了酒碗一左一右将赵康夹在中间,矮个子说要同赵康比划比划,连输两场,六大碗酒下肚,面如土色,连连摆手:“没想到赵兄弟还是此道高手。算了,我可不敢再比了。”

    高个子笑着圆场:“咱们且歇一歇,看王将军和东方谁的酒量更胜一筹。”

    此时王十三刚认过罚,放下酒碗,同东方煞有其事道:“这一局小心,我可要使绝招了。”

    东方赢得正开心,闻言笑道:“还有绝招?行,只管放马过来。”

    王十三半真半假:“东方兄不信,那咱们不如赌得大些,这局你若赢过我,我答应你一件事,若是输了,东方兄你也答应我个不情之请。”

    东方自忖自己身上没什么好叫王十三惦记,浑不在意:“那哥哥我不是占便宜了,来!”

    其他三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神情,这一个回合划下来,果然是东方输了。

    东方不信邪,将罚酒喝了,撸袖子想要再来,王十三却抬手将他拦住。

    “先别忙,东方你刚才可答应我了,别想着赖账,大家都是见证。”

    东方挑眉:“有什么事,快说吧。”

    王十三赞了声“痛快”,道:“诸位哥哥都知道,我是一直想剿灭谭家那些人的,要不是童永年屡次挑衅,我也不会先打邺州。”

    东方点了点头,王十三对谭家的仇恨,他上回就领教过了。

    “我做梦都想亲手杀了他们,只可惜不像东方你,不畏惧乐师的手段,谭家那帮乐师还是挺厉害的,东方你把那套功法传授给我吧,作为回报,我欠你一个人情,我这里若有什么是你看好的,你大可提出来,兄弟绝无二话。”

    他是真想把这套功法诓到手,看能不能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

    东方脸上闪过一丝惊愕,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坞主之命,这套功法可不能私下传授。而且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

    “为什么?”王十三不甘心。

    “照我看,坞主不大可能将这套功法传给服过‘神丹’之人。”

    东方只顾着同王十三说话,没注意到他这句话出口,帐中其他三人脸色都是微微一僵。

    王十三面现不豫,同白云坞那两名眼线道:“我有话想单独同东方说,两位能否回避一下?”

    白云坞那两人不但没有不高兴,目光中反到闪过一丝感激,当即起身离席。

    赵康也想走,但他此来是受王十三所邀,帮着成全这件事的,再说他也是服过“神丹”的人,耳听东方话里头露出对他们这种人的歧视,心中暗恨,等大帐中只剩下他们三人,笑着起身打圆场:“自家兄弟,什么事不好商量,有话慢慢说,千万别伤了和气。”

    说话间他亲手执壶,帮着东方满上了酒,王十三面前的大碗还是满着的,他便没管,放下壶,端起碗来,道:“来,干了这酒,都消消气。”

    王十三嘟囔了一句:“我没生气。”将酒一口干了。

    东方微微皱眉,欲待解释,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拿起酒碗,一仰脖倒了进去。

    酒入喉咙,他觉着味道有些怪,但酒是赵康倒的,这帐篷里在座的人都没有理由害他,王十三和赵康脸色都不对,他也意识到刚才自己那句话说得不妥,这时候容不得他多考虑,那酒已经下到了肚中。

    王十三话也不说了,望着他神情有些怪异,竟是一副要看好戏的模样,还带着点幸灾乐祸。

    “你,你们给我喝了什么?”

    王十三微微一笑:“你猜。东方,没有你那么说话的,没吃‘神丹’高人一等么,我就想不明白了,你说服过‘神丹’的人不能练那功法,可若是已经练了那功法的人,又服了‘神丹’,坞主他老人家会如何处置?”

    这不亚于直接告诉对方,刚才他喝下去的酒确实加了料,那料还是一颗叫他避之唯恐不及的“神丹”。

    赵康吓傻了,吭哧道:“不,不……”

    明明没有啊,酒经过他的手,干净得很……

    可东方却觉出那酒一下肚,立刻浑身生热,吐是来不及了,“神丹”融在酒里,发作的似乎更快更猛。

    他只觉脑袋里嗡嗡作响,两眼发红,恨死眼前这两人了,仅剩最后一丝理智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赵康也就罢了,小鸡仔一样,一把就能捏死,而王十三却着实不好对付,他拳头捏得“咔咔”响,却是毫不犹豫地飞身出了帐篷,连外头那两个自己人也不及理会,发足狂奔,转眼工夫不见了影。

    赵康这才回神,颤声道:“王将军,这酒,怎么回事?”

    王十三挑眉斜乜:“酒在你自己手里,何不尝尝?”

    赵康不死心,当真哆嗦着尝了两口,他不怕“神丹”,却怕东方回头找他算账,更怕白云坞主发落,一屁股坐下来,两眼发直:“完了,完了……”

    他不敢发作王十三,停了停才小声道:“既然这样了,你刚才为什么不把他拦下?”

    王十三翻着白眼冷笑一声,心道:“老子要是没受伤,还用这么费劲,直接偷袭给他塞到嘴里就完了。当我不想拦,要能拦下他,等药瘾发作,那功法说不定就能问出来。”

    不过他不想和赵康多解释,传令下去在军营周围搜捕东方,口里安慰赵康道:“没事,你放心吧,就算坞主知道也不会怪罪你我,多半还会好言安抚。同样效忠坞主,凭什么还分三六九等。”

    (未完待续。)

    ps:  谢谢大家关心,我就是一个姿势坐着时间太长,活动少了。以后注意些。

    春天来了,大家多锻炼吧。

    么么哒。

第五百三十一章 无法回头

    “左边有条路,看到没,哎,前头速度慢一点,走中间,别陷在淤泥里,咦,还真陷进去了啊。”

    杨兰逸住了口,伸长脖子,等着附近的人抛绳子过去,一点一点将淤泥里的那艘船拉出来,方才哈哈笑了两声,继续道:“这段水路都没什么危险,真陷进去了也不怕,只要前头别有敌人偷袭咱们……”

    话音未落,一阵微风吹过芦苇荡,最前头的一艘船上有人叫道“小心”,“噼里啪啦”凌空袭来一阵箭雨。

    谭二先生忍不住瞥了杨兰逸一眼,他觉着这位小杨乐师颇有几分神奇。

    那艘遇袭的船上几个人都是谭家的高手,见状并不惊慌,小心躲避,寻隙还击,到是没有人因之受伤。

    文笙和童白霜都已从舱里出来,和谭二先生并肩站在船头。

    谭二先生吩咐道:“打退了就行,不要去追。”

    远处江面上隐约传来喊杀声,文笙回了一下头,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已经望不到离远发生了什么事。

    童白霜悄声问:“是那鬼公子在与人交手?”

    云鹭亦想不明白:“这么大的喊杀声,两下都得不少人,这又是谁来了?”

    白云坞已经占据了阎王洲的有利地形,就算真有这么多人埋伏,也不可能跑到江面上去大动干戈,所以众人都觉着是又多了一家凑热闹的。

    厉俊驰啧啧有声:“这姓钟的还真是老鼠过街,人人喊打啊。”

    云鹭道:“正好趁他抽不出身来。咱们进到阎王洲,抓住那姓屠的。”

    “大家都小心些,那姓屠的带人逃进阎王洲并非偶然。只怕是布下陷阱,特意诱咱们前来。钟天政若不是发觉不对,不会放开前路,任由咱们进来。”文笙开口。

    谭二先生一直沉默不语听着众人议论,此时方道:“正是这话,千万小心。”

    他从在长门岛发现对方的大船就隐隐觉着不妥,这么顺利。船头大刺刺挂着白云坞的旗子,甚至姓屠的一行明明没什么事,还多停留了一日。就好像特意在等着他。

    更何况,此次不但是谭家得到消息,连钟天政都闻讯而来,怎么看都像是白云坞主有意放出了风声。

    只是明知道是诱饵。涉及“神丹”。却不容他们不吞。

    他只能安慰自己,白云坞应当想不到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并且顾文笙还活着,诱饵再好,也要他们有力气钓上这条真龙。

    暗中的敌人一波箭雨之后便销声匿迹,大约是发现了这几艘船上俱是高手,和之前钟天政麾下那些水匪不同,只是暗箭奈何不了他们。反到将自己一方置于危险之中。

    杨兰逸一路指引,船队深入芦苇荡。谭二先生也不藏着掖着,就在船头坐下来,古琴横放身前,上手弹响。

    琴声铮淙,说不出得清越飘逸,向着四面八方散开来,如江水一荡间澄澈涟漪去远。

    童白霜低“啊”了一声,即使是文笙,这声音出来的一刹那,也不由地晃了下神,她有许久没有听到谭二先生抚琴了。

    同谭大先生一样,这也是个妙音八法七重之境,余韵袅袅,到最后泛出一丝苦意,便似最温柔时绝情一刀。

    风向变了,一眼望不到头的芦苇丛也似为这琴声倾倒,周围十余丈之内再藏不住人。

    这琴声没有针对他们一行,文笙却感觉的到,若此时她呆在对面芦苇丛中,承受琴声的压力,怕也是不会好受了。

    白云坞虽有抵抗乐师干扰的功法,但据她所知,这套功法和“神丹”炼制都属于核心的秘密,知道的人不多,练到能对着妙音八法七重之境还不为所动的,应当不超过十个。

    如此又前行了里许,果然没有人前来拦截。

    阎王洲就在前方不远,能望到山石嶙峋,高处石头缝里生长着些叫不出名字的怪树,石下是大片的沙滩,几只翠鸟在沙滩上嬉戏,不知道听到了什么动静,突然争先恐后地扇动着翅膀飞去石头后面。

    一片红云飘过来,距离众人越来越近。

    “那是什么?”最前一艘船上,谭家侍从瞪大了眼睛。

    瘴气?这大太阳底下,怎么会有红色的瘴气飘来?

    杨兰逸最先反应过来,哇哇叫道:“别过去,那是一大群火蝇,这东西可讨厌了,给它叮一口又红又肿,痒好几天。”

    这半天谭家众人都与他熟了,发现他没什么乐师的架子,便有人急着问道:“那怎么办,它害怕什么?”

    “别看它叫火蝇,它怕火呀。一见着火就拼命往上扑,然后就化成灰了。”

    “这还不简单!”谭家众人齐向外掏火折子。

    杨兰逸又加了一句:“不过它被火烧会散发出一种怪味,那味道有毒!”

    “……”众人只好又纷纷把火折子收了回去。有那动作快的手里已经冒出火星了,手忙脚乱地熄灭,心道:少爷,这等事难道不应该提前说么?

    芦苇荡里船只掉头不易,说话间那群火蝇已经接近到十丈之内,不等众人有所动作,突然顿住,而后四散溃逃。

    大家齐齐松了口气。

    原来它们也怕谭二先生的琴声。

    文笙将手从琴弦上拿开,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暴露身份。

    “哎呦,这是什么,蚂蝗?怎么有这么大的蚂蝗?”一名谭家侍从突然叫道。

    众人循声望去,见他一甩胳膊,从小臂上抓下一条半尺长的虫子来,那虫子呈灰白之色,原本趴在芦苇上不仔细看注意不到,只一眨眼的工夫。细细的身子便鼓胀起来,颜色也从灰白变成了暗红。

    果然是一种大家从未见过的蚂蝗,会吸血。

    这种虫子不受谭二先生的琴声影响。又生有吸盘,吸附在两侧芦苇上,实在是防不胜防,先前大伙不注意,这会儿再看不禁倒吸了口气,前路芦苇丛趴得密密麻麻,随着风摇摆。随时会掉到船上来。

    好在被吸了血的那名大汉直到这时候胳膊仍未见不妥,这大蚂蝗没有毒。

    童白霜见状道:“我来试试。”

    她取出一面小铃鼓,举手摇动。另一只手伸出去,合着节拍轻叩鼓面。

    “哗啷啷”,“咚咚咚”……

    说也奇怪,随着她铃鼓声越来越急。对谭二先生琴声没什么反应的大蚂蝗纷纷从芦苇丛上坠落。落到江水和淤泥中。

    过了一阵,她停下来,问众人:“不走么?”

    “啊?啊。”谭家众人如梦方醒,赶紧划船。

    谭二先生琴声未停,一心二用,道:“这铃鼓少见,乐声也特别。姑娘不是大梁人氏吧?”

    童白霜年纪虽然不小了,这段时间大仇得报。又找到了如意郎君,一身轻松。笑得像个小姑娘:“是啊。我是南崇人,正准备到乐师学院学本事。这铃鼓是我自己琢磨的,只会驱使蛇虫鼠蚁,您的琴艺真是了不起,若是能教教我就好了。”

    谭二先生淡淡一笑,眼睛里殊无欢容,没有接话转回头去。

    云鹭悄悄拉了童白霜一下,使了个眼色。

    这位谭二先生因为当初收了鬼公子为徒,打击得不轻,偏童白霜不知情,去戳他痛脚。

    文笙见状打了个岔,问杨兰逸道:“快要停船上岸了吧。”

    杨兰逸应道:“快了,快了。”

    ***********

    魔鬼滩外头江面上,钟天政陷入了此生最大的困境。

    在他想来,收拾区区几名白云坞党羽,抓捕出海采药的屠先生,他出动三千精兵怎么算都足够了,谁想会在飞云江迎头撞上林少英的船队。

    对方百条战船,不下万人,兵力是他的好几倍。

    更何况林家的兵精通水战,飞云江上做战就像是家常便饭一样。

    林少英的船队散在江面上,呈半弧状将钟天政的二十余条船包围,中间船上林少英浑身披挂整齐,注目前方,下令道:“给对面喊话,叫姓钟的出来见我。”

    钟天政听到远远传来数十名南崇兵喊话声,冷笑一声,不为所动,下令叫周围几条大船先开到前面去,摆好阵势,等他这边一声令下,立即动手。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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