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重笙-第26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文笙连忙将手上移,掩上了十三的口:“干嘛这么大声,小心把狼招来。”

    王十三顺势在她掌心亲了一亲,张嘴含住了她的手指,舌尖在里头轻轻****。

    文笙的身子不由抖了抖,不行啊,说他胖他还喘上了,这么久未见,十三的花样多了好些,她真是招架不住了。

    夜月珠的光呈微弱的莹白之色,一如月的光华。

    帐中小小世界,只有他们两个。

    王十三瞥眼偷瞧文笙,心神荡漾,他早想这么干了,多少回在梦中演习过。

    这是大乐师的手,价值连城呢,是他心肝宝贝的手,独一无二,来,别客气,来我舌尖上弹一曲龙凤合鸣,再进一步,我的身体任君采撷,来弹一曲凤凰于飞。

    文笙轻轻喘息,唤道:“十三。”

    王十三从鼻子里回应了一声。

    文笙想闭上眼睛就此沉醉,又担心王十三最终引火烧身,她呢喃道:“十三,你的《明日真经》……”

    王十三的大手已经落到她****上,正在往衣襟里钻,闻言便是一僵。

    文笙声音不大,听在他耳朵里却如洪钟大吕一般,不亚于一盆凉水泼在头上,王十三“啊啊啊”惨叫出声,翻身捶被,这不但是憋闷,这是要憋死人啊。

    文笙担心地望着他,过了一会儿发现他那里一味干嚎,雷声大雨点小,不由“噗哧”一笑,红着脸道:“还是说正事吧。”

    王十三停下来两眼发直,如此**,正适合说正事,刚才说什么来着?

    文笙笑道:“接着说谭家吧。”

    是了,谭家,王十三想,本来所有人都理所当然觉着顺金山一战文笙和谭梦州同归于尽了。既然都死了,他找着谭家人,两下都是受害者,相比起来,谭梦州强行约战,那边理亏,必定心中有愧,再加他有谭五在手,不管说什么对方都会答应,但如今文笙好好回来了,难保不生变数。

    他搔了搔脑袋:“既是没人知道你还活着,我看不如你先别露面了,关键时候出其不意,吓那老贼一大跳。”

    “诈死么?”文笙笑了,“我正有此意。”

    王十三接道:“那与谭家谈判的事你也别出面了,我想办法。”

    文笙明白王十三的意思,沉吟片刻,摇了摇头:“眼下你怕是抽不出身来单独见他们,况且谭家人若是有意,早便想办法来同你接洽了。诈死一事瞒着敌人就可以了,既是联手,还是应该待之以诚。我打算亲自走一趟。”(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九章 游湖(二合一)

    不等天亮,王十三起身收拾,约好晚上再相聚,送走了文笙,回到帐篷里合衣打了个盹。

    等他醒来,东方已经发白,外边有人走动,士兵们都起来了,正准备操练,听上去没有人发现昨晚的异常。

    文笙还活着,王十三突觉心里一阵不安,那不会只是自己做的一场梦吧?

    他揪起衣领看了看,顿时放下心来,是真的,自己这件衣裳上还残留着些许痕迹,那是文笙昨天夜里流下的泪。

    王十三弯着眼睛笑了笑,在外头加了件袍子,出了帐篷,对着朝阳伸了个懒腰。

    就这一会儿的工夫,就有五六个将领过来问安,王十三暗忖,看来他和童永年合演的这场戏真是唬住了不少人。

    副将芮雪明过来,问过好之后小心翼翼请示,今天是否要再发兵去南湖道?

    王十三仰面“咕噜咕噜”一阵,低头将漱口水吐了,难得露出笑模样:“本帅今日心情好,传令下去,歇息一天,做好布防。叫伙头军中午给大伙弄点肉菜,不得饮酒,下午咱们自己兄弟比划一下。”

    芮副将有些愣怔,但见主帅确实神采奕奕的,眼角眉稍透着喜意,连忙笑道:“得令,末将这就去传话。”

    全营上下都巴不得王将军少些折腾,好好守着军营,经过这几个回合,大家都觉出来,只要将军在营里,那邺州童永年就心中无底。轻易不敢来犯。

    军营里很快热闹起来,王十三用了早饭,出帐去见谭五先生。

    有他吩咐。这段时间谭五先生到是未受苛待。

    王十三到了地方,挥挥手,命看守们都离远等着,他弯腰进了帐篷。

    谭五先生没了乐器,与普通人无异,自从被迫服过“神丹”,表现得逆来顺受。此时正屁股下铺着羊皮席地而坐,低头摆弄着几十根长短不一的小木棍,时不时陷入沉思。

    王十三一看这情形便心下了然。道:“幽帝的算学?”

    谭五先生没有抬头,只是应了一声。

    在湖底的时候,他分到算学,在这门学问上花的时间就比旁人多。若说被囚的这段时间有什么收获。那就是他差不多已经将那整面墙的算学研究透了。

    王十三佩服地望了谭五先生一眼,一个心志坚韧的人不管身处何等逆境,都不会放任自己长吁短叹地浪费时间。在这上面,谭五先生无疑是个绝好的榜样。

    他也不兜圈子:“谭五先生,你家里一直不派人来联络,我想请人进湖去找一找他们,在顺金山斗乐这件事上,我们都上了白云坞主的大当。我希望大家能放下成见,联手诛杀此獠。不知五先生能不能写一封书信,由我们的人带去?”

    他嘴上说得恳切,心里却偷偷地合计,文笙虽说是要待谭家以诚,但既然谭五先生认定了文笙已经不在人世,自己何必还上赶着解释,任他误会下去就好了。

    不出所料,谭五先生很是痛快地便应了。

    “你派去的人是谁,是否信得过?”

    “放心,没有比她更值得信任的了。”

    王十三找来了笔墨纸砚,谭五先生微一沉吟,提笔疾书,不大会儿工夫将信写完,王十三大致看了看,满意地收入怀中,道:“前辈且算着,等有了消息我会来通知你。”

    谭五先生叹了口气:“这不过是无聊打发时间罢了,算学,历法,阴阳,厉害如幽帝也算不出这江山更替,堪不透人心善恶啊。”

    王十三回道:“放心,我王十三做事对人向来一心一意,绝做不出算计盟友的无耻之举。”

    他转身向外走,听着谭五先生在后头道:“我曾答应顾乐师到开州学堂教三年的书,希望此生还能有这样的机会。”

    机会自然是有的,白云坞那些人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王十三没有作声,大步出了帐篷。

    因为晚上文笙会来,王十三一整天都保持了好心情,下午军营里将士比武,他跳上台脱去外袍,将营中几名勇士虐了又虐,虐得众人只差抱着他大腿喊大王求放过,这才高高兴兴下场,趁着热乎劲儿,破例允许将士们晚饭时喝上一杯。

    一天折腾下来,到晚上不当值的将领早早便熄灯睡了,王十三施展轻功,溜出营去迎接文笙。

    出营不远,今早约好的大松树下,文笙披了一件带帽子的黑色长斗篷,怀中抱着琴站在那里等着。

    斗篷很厚实,文笙身材修长,看上去半点不显臃肿,帽檐领口镶着一圈绒毛,随风轻摇,衬着她的小脸儿看上去很是可爱。

    对,就是可爱。王十三也不知怎的,到得眼前,脑袋里就凭空冒出这么两个字来。

    将来一定要和文笙生个女儿,自己捧在手心里,好好把她养大。

    他和文笙的女儿,一定长得像文笙这般美貌,像自己这么得豁达,能文能武,左手使刀,右手弹琴,什么谭吉宝、林念北,这些臭小子连给他闺女提鞋都不配。

    文笙听到声响,在月光下转过身来,望着他笑。

    她哪知道短短瞬间王十三脑袋里已经转过了这许多念头。

    “要去军营么?”

    文笙将怀中的琴横放。

    “冷不冷?”王十三在她身前站定。

    文笙含笑摇了摇头:“不冷。”

    “那困么?”

    “也不困。”

    既是不冷不困,王十三背转身,拍拍自己的肩膀。

    “来,我背你到处转转。”

    文笙轻声而笑:“做什么,大半夜的你不嫌累么?”

    “没事。快来。我到是想和你一起走,只是你太慢了。”

    文笙“嗤”了一声,将琴交给十三拿着。两手揽住他脖颈,趴在他宽厚的背上。

    王十三轻轻松松便把她背了起来,口里吆喝道:“走了。”体内气息流转,脚尖点地,向前飞蹿而出。

    由枝头到旷野,几丈高一掠而过,今晚许是文笙穿得厚实。又或是因为同十三在一起,她一点儿也不觉着冷,夜风拂在脸上。竟有一种很清爽的感觉。

    四周景色变换,或疾或徐令人目不暇接,在树梢间飞翔时,树影婆娑。摇曳生姿;待奔上高地。头顶星星闪烁,似乎伸手便可以触及。

    文笙听到王十三悠长的呼吸,方才意识到这半年他的武艺又有了不小的提高。

    “十三,我们这是去哪里?”

    “随便转转。”

    “真的?”

    “骗你做什么,我到是想这么一路背着你跑到南湖道,去爬镇妖塔,或是到天女湖里转转,可惜太远了。时间来不及。你还记得不,当年我们曾在湖中一起对付凤嵩川……”

    他说了这么多话。竟是一点也不气喘。

    凤嵩川,文笙如何不记得,那可真是很久之前了。

    “我这段时间回想起了很多咱们以前的事。”

    文笙两手环紧了他的脖颈,心疼道:“对不起,十三,再不会了。我会好好珍重自己。”十三说的这段时间自然是得知自己坠崖,那段痛苦绝望的日子。

    王十三速度慢下来,笑道:“我要透不过气来了。”

    文笙连忙松手,将面颊贴在他后颈上,一举一动说不出得温柔。

    王十三改为大步在旷野飞奔:“我老是做梦,梦见咱们这样在嘉通的大街上跑,我就想,你若活着,一定要背着你一次跑个够。”

    说罢,他站定,气沉丹田,对着黑乎乎的旷野放声大吼:“欧吼吼!”

    声音在静夜中传出去老远。

    文笙心里明白,十三的这口气压抑已久,大悲大喜之下,能发泄出来远比存在心里强。

    她伸手从王十三那里拿过琴来,十三手伸到背后,将她向上托了托,抓得紧紧的,继续喊道:“吼吼——,放马过来!”

    文笙直等他喊完了,才笑盈盈道:“王大将军这么威风,敌将闻风丧胆,哪还敢过来受死!”

    王十三眉花眼笑:“走吧,你是谁家小娘子,夜里迷路了吧,来,本大将军捡了你,回山去做个将军夫人。”

    文笙“噗”的一声笑:“不是压寨夫人么?”

    王十三笑道:“也行,咱家你说了算。”

    两人嘻嘻哈哈往回走,这半夜了,索性不回军营去,路过一个小村落,悄悄摸进去,在一户无人居住的穷家破院里歇了两三个时辰,十三见文笙精神养得差不多了,叫醒了她:“一会儿天要亮了,文笙,我送你回邺州吧。”

    文笙靠在他怀里睡了半宿,坐起身揉了揉眼睛,回神道:“不用那么麻烦,今天本来打算去天女湖寻谭家众人的,只是要去的话,应该先见一见谭五先生,昨天晚上太忙,一时忘了。”

    她说到“昨天晚上太忙”的时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她是真忘了,和十三在一起,总会被他吸引住精神,忘记原来的计划。

    王十三目光闪动,停了停,从怀中拿出一封信来,递给了文笙。

    “什么?”文笙接在手里,天还黑着呢,感觉是折起来的纸张,她只是一怔就反应过来,笑着凑过去在十三面颊上亲了亲,“原来你早想到了,哈哈,十三,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么?”

    王十三其实挺不想叫她一个人跑去天女湖的,谁知道谭家兄弟看到杀父仇人会是什么反应,不过文笙向来主意大,他只好安慰自己,心肝宝贝狠起来连谭梦州都整死了,谭家人若是不识好歹,就真的翻脸也不怕。

    他偷偷瞥向文笙小腹,悻悻地道:“我到是想,只可惜《明日真经》太碍事了。”

    他说话虽然很小声,但文笙还是耳尖地听到了,伸出纤纤两指扯住了他耳朵:“又曲解我的话。”

    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屋里出来,离开庄子。

    王十三昨晚本来就是往天女湖方向去的,走了大约有一半路程。

    文笙眼看天色不早,不用他再送,挥手暂别,辨认了一下方向,抱着琴独自走下去。

    她有意避开南湖道,第二天下午,来到天女湖东岸,在阳沽附近弄了条小船,找了个偏僻的地段下水。

    一琴在手,根本无需有人划桨,小船在湖水中进退如意。

    十三交给她的,不但有谭五先生的亲笔信,还有一张详尽的千花岛地形图。

    文笙坐在船头,一手拿着那张图,一手轻拨琴弦,弹的正是《行船》。

    最近一段时间天女湖不太平,王十三隔三差五便气势汹汹带着兵前来围剿,天女湖周围风声鹤唳的,哪还有平民百姓敢来蹚这浑水,是以船行良久,唯见碧波荡漾,湖畔大片芦苇丛随风摇曳,偶尔几只大鸟贴着湖面飞掠而过,竟是一个活人也未见着。

    文笙不着急,她此行带了干粮和水,找不到谭家,她便在湖中多游荡几日。

    船行向南,一个多时辰之后钻进了芦苇荡。

    当日去白云坞走的虽然不是这条路,无疑相隔不远,不一会儿,湖面上便涌起了薄薄一层雾气。

    这雾越来越大,文笙已经不用看前路,只按照东方所画的图走,良久坐船破雾而出,千花岛到了。

    文笙没急着继续前往白云坞,而是想方设法将船靠岸,她想看看经过当年那场大火,千花岛上的那些花还有没有残留根芽,重新生发。

    文笙登过两个小岛之后,隐隐有些失望。

    两座岛上都是遍地焦土,有挖掘的痕迹,但很难判断时隔多久,由什么人干的。

    她正蹲在岛上研究的工夫,停靠岸边的那条小船却被人悄悄套上了绳子,一点一点拖动,离着小岛越来越远。

    文笙站起身来,居高临下望去。

    这副情形叫她觉着有些好笑。

    文笙拨动琴弦,乐声响起,拉船的绳子陡然绷直,小船不进反退,被一股无形的力道扯动向着岸边而来。

    文笙迈步下岛,小船回到她眼前。

    先前偷船的人潜在水里,明显已经放弃了。

    离远一条小船露出头来,船上一人看身形是个小孩儿,偏偏带了个老大的斗笠,将脸挡得严严实实,不满地嚷嚷道:“搞什么,忒没用,你不会把她的船弄沉么?”

    (未完待续。)

    ps:  多么清纯正直,哪污了。

第五百二十章 劝说(二合一)

    这等地方,出现水匪的可能性太小了。

    文笙朗声打招呼:“小家伙,请问你是不是姓谭?”

    那小孩儿不答,啐了一口,转身便要将船划走。

    这反应可谓十分无礼,文笙却没有生气,手中瑶琴“仙翁”两声,船与湖水之间便多了一股斥力,推着那小船向着文笙靠拢过来。

    小孩儿不满,大声叫道:“又是这招!就知道你只会用这招!”说着把斗笠一掀,起身一个鱼跃便要跳到湖中。

    这时候才刚二月初,湖水冷得很,这么小的身子骨跳下湖里也不怕冻坏了。

    文笙饶有兴致地挑了下眉,右手三指并拢成斜势,手腕微转,指尖剌出,轻快如游鱼摆尾,“叮咚”、“叮叮咚”,在那孩童跳入水中的瞬间,一层无形屏障裹住了他。

    就像是一条吞了钩的大鱼,任凭他如何手蹬脚刨,在水中一路滑行,直奔文笙而来。

    文笙状甚轻松,手挥七弦,冲着湖面之上撮唇吹了声悠扬的口哨,那小孩儿速度登时又快了几分,水花飞溅,文笙伸手,已将他提着领子抓在了手中。

    “哗啦”,无形屏障碎裂,那孩子下半身的衣裳登时湿透,哇哇大叫,不知是气的还是水太凉了冻的。

    湖里登时冒出四五个人来,异口同声喝道:“快放了我家少爷!”

    此时那大斗笠早没了,被文笙抓在手里的孩童看上去只有十岁左右。生得粉团一样,眉眼似曾相识,文笙试探问道:“你是谭吉宝?”

    那孩童没有反驳。瞪着黑白分明的眼睛一脸惊奇地望着文笙,抬手指向她的双唇:“你你你……”

    他被文笙的口哨声震傻了。

    果然是这小家伙。

    文笙连忙将他放到岸上,问道:“你爹呢,你爷爷呢?”上次见到谭吉宝,他还没有笤帚高,跟着五叔谭瑶华在长亭为自己一行人送行。

    想到这里,文笙微微一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脑门上的几根毛。

    谭吉宝醒过神来,“哼”了一声,将脸扭到一旁:“你是坏人。害死了我姑姑和太爷爷,逼得我们住在湖里。我不和你说话!”

    小家伙懂事早,记性也不坏,文笙没当一回事。摇头啧啧道:“你看。没有我的允许你可走不了。不说话也随你,只要你忍得住。”

    水中几人还在呼喝,却因知道文笙厉害,不敢靠前。

    文笙冲他们道:“麻烦诸位去传个话,就说顾文笙前来拜访谭家几位前辈,还望拨冗一晤。”

    说完了她不再理会那几个谭家的侍从,同谭吉宝道:“你跟我来。”回到自己的船上坐着等待。

    谭吉宝假装没听到,文笙不以为忤。隔着丈许远问他:“谭吉宝,你还在学琴么?”

    谭吉宝打定主意不说话。翻了个白眼。

    文笙故意道:“那就是放弃了。也罢,我早看出来你没继承谭家人在音律上的天赋,早早学点旁的也好,免得学上十几二十年依旧是个半吊子。”

    谭吉宝怒了:“胡说,你才是半吊子。几位叔爷爷都说老子是天才。”

    文笙听他自称老子,莫名觉着耳熟,忍不住“噗”地一声笑。

    谭吉宝黑着脸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用激将法,老子是觉着因为赌气却生一肚子气不值得。”

    文笙莞尔:“不错,只有聪明人才懂得审时度势,不会一条路跑到黑。不过天才么我却不觉着。自己的亲人,就是狗尾巴草,也会觉着像朵花。”

    谭吉宝张嘴要辩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