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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笙-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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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生可畏啊。

    他心中生出此念,手中未停,琴声“叮咚”作响,什么“撞猱”、“荡猱”、“落指猱”,“飞吟”、“细吟”、“缓急吟”,繁多的指法纷纷如花儿般在他指下竞相开放。

    有的开到盛时,有的却只是一晃即逝。

    文笙甚感惊艳,不得不强自收敛心神,以免被他左手吸引。

    这等指法,不知道是多少年才能练就,难怪他要呆在应天塔中与众多的琴书为伴。

    受此影响,陈老的琴声亦是虚虚实实,攻击真假难辨。

    这考验的是文笙的判断力,由结果来看,能为《采荇》捉住的只占四成。

    不过文笙另有杀手锏,另外六成攻击她是硬受了不假,却都以《连枝》和《捣衣》还施彼身。

    间或若时机合适,她更以《采荇》强行扭转对方的乐声,对准陈老送了回去。

    一时间两人竟是斗了个旗鼓相当,就听着两张琴十四根弦交相作响,僵持继续,不论文笙和陈老状态都在飞快地下降。

    谁会赢,谁会输,亦或是斗成平局两败俱伤?

    文笙右手一记半轮,琴声在半空如水波一漾,她抬头眼望陈老,忽而朱唇一动,曼声而歌:“山南有泽,容裔云车,雷雨渐起,长风不绝……”

    陈老脸色突变,手上登时便弹错了一个音。

    这首《山南》出自于《古平琴歌考》,当初文笙在应天塔中借了这本书,归还时面对陈老考校,她语于惊人,说了一个天大的设想。

    她道,乐师手中琴、箫这些乐器能够迸发出强大的力量,但究其本质,乐器发声与人声又有何不同?只是对于人声,大家还不知道怎么去运用。

    当时这在陈老看来,不过是年轻人的异想天开,他没想到不过几年,再听文笙听到这首歌,那一瞬间他竟觉眼前雾气蒙蒙,竟似有雨丝迎面而至。

    这也是因为《希声谱》么?

    他一时心思动摇,再难冷静,手下琴音竟一错再错,无法收拾。

    文笙要的正是这个,歌声她不过是刚刚入门,能起到的作用很是有限,甚至可以说这一曲《山南》换成除陈老之外的任何一位乐师,不过是令他们稍稍讶异一下,根本无力左右战局。

    但此时的陈老已经被《采荇》压制,手中瑶琴彻底失声。

    胜负已定。

    陈老摇了摇头,推琴罢战。

    文笙道:“承让。”

    陈老半天才回过神来,一脸的感慨:“没想到,你竟真的练成了。”

    文笙没有得意忘形,如实道:“其实还差得远,也只有前辈没有防备,才会被它扰乱了心神。”

    陈老却难得一本正经起来,郑重道:“不,最难的恰恰是入门。太难了,很多人想都不敢想,包括我在内,这一点你比我们都强。是因为《希声谱》么?”

    文笙想了想方道:“可能有些关系,我也说不准。”

    陈老点了点头,叹道:“不管是不是,你这一生能因为这个,在《希声谱》之上更进一步。好好做,你可以比谭老国师走得更远。”

    “陈老,您……”

    陈老笑笑:“我怎么了,刚才的斗乐我输了啊,输就是输,我老头子又不是输不起。你走吧。”

    文笙感觉到了他笑容背后的真诚,不由心生不舍,她抱着琴站起来,向陈老深深鞠了一躬,问道:“陈老,将来若有机会,您是否愿意到开州来,在学堂里教一教大伙?”

    陈老听了也不觉意外,毕竟谁都知道,离水方面提到名字能为人所知的乐师只有那么三两个,开州建学堂有李承运大力支持别的都好说,最缺的就是师长。

    其他人离得远,尚不知道他二人斗乐已经结束。

    文笙有大把时间招揽对方。

    “陈老,您就不想知道《希声谱》到底是怎么回事么?我师父还有戚琴他们已经在研究了,缺的就是您这样学识渊博的高手。您来开州,我们还可以一起钻研琴歌。”

    陈老颇为动心,踟躇道:“到时再说吧。眼下我打输了,需得回去给阁里一个交待。”

    文笙忍不住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那等学堂建起来,我在开州等着您。我跟您保证,学堂只研究音律,不参与朝政。”

    “如此最好。”

    文笙抱着琴,往东去寻陆汾,她心中快活,几乎要在山路上蹦跳起来。

    对开州学堂而言,陈老那是一个人么,不,那是整整一应天塔的书啊。(未完待续。)

第四百八十九章 征讨白云坞(二合一)

    文笙奉京之行顺利救出了杜元朴等人,回到自己的地盘上,纪家军士气大振,一举将杨延所率朝廷人马赶出了邺州。

    杨延整理残部,驻扎在了永昌和邺州的交界,没有其它动作,当是在等待杨昊御的命令。

    至于离水方面亦因为群敌环伺持守势,没有主动追击,一时战事稍歇,双方又陷入了僵持。

    京里少了杜元朴等人,消息传来得慢,朝中很多秘密无法知晓,李承运无法,着米景阳另行组织人手,悄悄联系那些与他们相熟的权贵之家。

    不但要盯紧了杨昊御和倒向他的一众朝臣,亦要严密留意谭家的动向。

    按说过去好几天了,谭家该出殡出殡,该下葬下葬,谭老夫人的丧事也该办完了,谭五先生到现在还未出现,加上好几个嫡孙陷在江北,谭梦州不可能置之不理。

    九月中,太皇太后带着幼帝回娘家探亲长住。

    杨昊御接连下令,先召关中的朱子良进京面圣,朱子良以与南崇方面战事紧张为由,拖着不奉召。

    杨昊御对此没什么反应,似是默许了朱子良所为,转过头来便开始大刀阔斧地调换肃州以及西部边境将领,新换上去的多与谭氏沾亲带故。

    肃州兵马卫的原任长官都尉张元忠对调任有疑,借故拖延,被朝廷派去的钦差当场拿下,押送回京问罪。

    钦差是个生面孔,只说姓华。身边跟着数位乐师,另有十余名江湖好手随行保护。

    一时间西北诸将尽皆凛然,谁还不清楚这是奉京有变。摄政王杨昊御怕是指望不上了,他们这些建昭帝的旧将全家老小都在京里,没必要跟着陪葬,先后交出军权,换了地方养老去。

    朝廷一番调兵遣将之后,实际是截断了吉鲁国大军的退路。

    跟着幼帝有旨意出,给谭大先生谭睿博和谭二先生谭睿德分别加封了官职与爵位。命杨昊御和谭睿德为钦差,前往吉鲁国大军驻地,与吉鲁国的都元帅特慕尔再次会晤。商谈退兵事宜。

    请这帮瘟神前来大梁的始作俑者是杨昊御,所以谈判少不了他。

    大梁已经够乱的了,朝廷不想与吉鲁国再添战事,此次会谈准备软硬兼施。宁可答应对方些许不合理的要求。也要把这帮瘟神送走。

    调换将领是一方面,谭二先生不是孤身前去冒险,他还带了一支数千人的精兵,玄音阁许多师长都在其中。

    这边谈着判,谭家大公子谭锦华亲率一支临时组建的军队出了奉京,一路往南,直扑关中。

    关中离邺州近,碟报畅通。消息传来要快得多。

    据说谭锦华出京时请到圣旨,去关中是为了捉拿叛逆贼首钟天政和杨昊俭。小皇帝还特意给朱子良下了道圣旨,命他视情况协助谭瑶华。

    而谭家看来竟真掌握了钟天政的行踪。

    九月底,这支新军在天女湖畔重创了钟天政归拢起来的人马,抓住了一直在逃的杨昊俭。

    谭锦华一番审问后,命人砍下了杨昊俭的脑袋,快马送回京中。

    这边打得热闹,朱子良隔湖看戏,按兵不动。

    他还想着坐收渔利,哪知谭家早已将他算计在内。

    杨昊俭一死,谭锦华顾不得再找钟天政晦气,带着人马身怀密旨直扑朱子良大营,与此同时,朱子良的大营里一队刺客从天而降。

    此次除了在京里坐镇的谭梦州和谭大先生,谭家子弟几乎是倾巢而出。

    谭五先生和谭康华等人若是未死,不在朱子良手里便在白云坞,而朱子良至少也是知情人。故而谭老国师把老三、老四两个儿子一起打发来,走前有严令,务必要生擒朱子良。

    这队刺客以谭三先生为首,随行侍从都是多年来深得谭家信任的江湖各大门派好手。

    朱子良猝然遇袭,身边的亲兵卫队被谭四先生以琴声压制,动弹不得,纷纷受缚,而朱子良更是被谭三先生以一势“振索鸣铃”直接震昏。

    如此顺利得手,众人都是大喜。

    外头朱子良的部下虽多,却并不都是叛逆,谭家此次出动了这么多高手,完全压制得住,只等谭锦华率军赶至,就可以宣读密旨,将所有将领全都控制起来,逐一甄别。

    谭三先生的侍从上前便要拖起朱子良来,将他五花大绑。

    便在此时,由一旁倒地不起的侍从里头突然蹿起两个人来。

    一个举剑刺向朱子良,另一个直扑近在咫尺的谭三先生。

    若是文笙在场,说不定还会提醒谭家众人一声,白云坞的那些大周余孽所习武艺似能抵抗乐师的攻击,可当时谭家人都已习惯琴声一出对方授首,那么多侍从竟无一人反应过来。

    好在谭三先生突见眼前白光闪过,锐风袭面,下意识举琴一挡。

    他手里那张跟随他多年,珍贵之极的瑶琴被拦腰劈中,断成了两截。这还不算,对方长剑去势未尽,连带着斩下了他半条手臂。

    一时血溅三尺,谭三先生痛呼一声,向后摔倒。

    与此同时,朱子良亦被白云坞的人一剑穿胸而过,钉在了地上。

    异变突生,谭四先生骇然而呼,手上用力,瑶琴的弦被他生生抓断了几根,终于令那两人缓了一缓,没能继续行凶。

    谭家的众多侍从这才反应过来,两人上去抱住谭三先生,立即施救,余人一拥而上,便要将白云坞的两人围在当中。

    那两人互视一眼,腾身而起。

    在场这么多江湖好手竟然没能将人拦下来,被他们冲出帐篷。混到普通兵士当中,就此不见了踪影。

    先救人要紧。

    谭四先生望着浑身是血的三哥,只觉耳鸣心跳。眼前一阵阵发黑。

    三哥断了一臂,以后还怎么弹琴?数十年的勤学苦练就此化为泡影,他可能承受得了这打击?

    怪谁去,怪侍从们护卫不力?众侍从眼见三哥残了,一个个如丧考妣,不用自己责罚,回去后自然有他们受的。

    怪只怪敌人太过阴险狡猾。

    谭三先生遇刺。帐外虽乱,帐篷里却没人敢说话,气氛十分压抑。

    这时候突然有人大叫了一声:“姓朱的还活着!”

    果然。许是适才白云坞的人匆忙出手,失了准头,那剑虽将朱子良当胸穿过,却没有伤及心肺。血看着流了不少。人还没有断气。

    谭四先生怒喝道:“还不救人!”

    只有救醒朱子良,才能知道白云坞的老巢在何方,更不用说谭家还有那么多子弟落在对方手里。

    江湖中人时常受伤,这些谭家的侍从因为身份地位关系,手上灵丹妙药应有尽有。

    少顷,谭三先生醒过来,他已经知道自己少了条手臂,以后怕是没办法弹琴了。

    但他练得成舍身一击那样的技艺。心志之坚远超众人所想,很快冷静下来。发现朱子良有转醒的迹象,也不去养伤,道:“一定要救活他,搜搜他身上,顾文笙能控制付兰诚,咱们也能。赶紧联系锦华,陈兵南湖道,准备船只,一鼓作气将白云坞彻底铲除。”

    谭四先生惭愧不已,道:“三哥你快歇着,余下的都交给我。”

    朱子良救活之后,谭四先生未费周折便收服了他。

    朱子良自己也心知肚明,白云坞要杀人灭口明显已经放弃了他,他这些年做惯了墙头草,加上被那丹药控制,早便没有半点儿气节可言,现在只求带着众人铲除白云坞之后可能痛快一死。

    叫谭家众人大大松了口气的是,失踪的谭康华等人没有被送走,也没有白云坞的人杀害,还在朱子良的控制之下,朱子良这一降他们全都被放了出来。

    这么顺利,到叫谭三先生、谭四先生两人颇觉意外。

    可朱子良却道,他有日子没被白云坞主召唤了。

    朱子良最近一次回白云坞,还是在今年的五月,当时顾文笙、钟天政、谭五先生几个都在岛上。

    白云坞主命他将兵拉到南湖道,设计抓捕谭家几个年轻人。

    可等他抓了人,白云坞主却一直没有后续的命令传来,他只好找了个秘密的地方先关着。

    不但如此,白云坞的很多人都没了踪影,刚才刺杀他和谭三先生的两人是白云坞主一早就派来监视他的。

    谭三先生、谭四先生听完之后忍不住相视一叹,面露黯然。

    将朱子良所言和顾文笙当初叫谭容华传回来的话结合着看,白云坞主和他一众亲信很可能出了事,不然也不会好几个月没有作为,任由朱子良、付兰诚这些钉子被一一拔出。

    那老儿活该自作孽死在湖底,只是可惜了老五。

    谭氏兄弟顾不得甄别朱子良麾下将领,先把人都集中控制起来,押着朱子良前往白云坞。

    朱子良在前领路,谭锦华带着自己人,加上接收了朱子良的大队人马,率大小船只数千艘将那附近湖面围得水泄不通。

    船上密密麻麻站满了弓箭手。

    任你白云坞如何厉害,对上数万大军,也只有被扫平的份儿。

    而湖面已被封锁,藏在白云坞的前朝余孽无处可逃,不降即死。

    朱子良此前往返过白云坞很多次,走那迷阵其实是有一套诀窍的,白云坞的人看他乖觉,让他囫囵背了下来。

    这会儿他一路指引,带着谭家人直扑白云坞,手指前方道:“四爷您看,湖上起雾了,其实那不是雾,只是迷阵带来的幻象。看到这大雾,就说明咱们离着千花岛很近了。”

    谭锦华头戴金盔身着战袍立在船头,目注前方湖面,闻言反问:“迷阵?”

    朱子良连忙道:“是,大公子,卑职听白云坞的人吹牛,说这迷阵是当年幽帝所设,几百年了一直无人能破。”

    谁人想死,离着千花岛越来越近,朱子良忍不住又生了一线希望来。

    白云坞此时若真是群龙无首,谭大公子带着兵把它扫平之后,会不会逼问出那丹药的制法,容他将功补过?

    那他往后必定忠心不二,余生唯谭家马首是瞻。

    谭锦华突然挥手扇了扇眼前的白雾,鼻子嗅了嗅,道:“这是烟吧。”

    朱子良也闻到了空气中烟熏火燎的焦糊气味。

    再往前走不远,眼前一清,朱子良站在船头四顾,不禁面现仓皇。

    眼前大大小小的岛屿露出真容,却哪里还有千花?

    所有的岛上俱是一片焦黑,那些常年姹紫嫣红的花已被人付之一炬。

    “这……这怎么……”

    谭锦华没有理会朱子良的失态,催道:“传令,加快速度,别叫敌人逃了!”

    半个时辰之后,大军将白云坞重重包围。

    谭四先生叮嘱众兵士多留意水下,勿被敌人闭气潜水而逃。

    船只载弓箭手逼近,前头官兵例行喊话,催促岛上人竖起白旗,自缚投降。

    未喊几句,岛上突然有乐声响起,有琴有箫,谭家众人闻声齐齐变色,有乐师在!

    谭四先生侧耳听了一阵,神色凝重:“竟是《希声谱》!”

    这世上还有人会《希声谱》,且不是一人,这等要紧事竟未听顾文笙说过。

    谭四先生叮嘱谭锦华:“捉活的!”

    由船上清晰可见白云坞那蜿蜒的山路,以及茂密的树林。

    谭锦华冷冷下令:“放火箭,逼他们出来!”

    铺天盖地的星火射到密林里,很快成燎原之势,白云坞浓烟四起,林子里乐声仓皇几响就此停住,但却不见有人逃出来。

    谭锦华还待命人继续劝降,岛上离众人最近的一处建筑轰然坍塌,大大小小的石头沿着山路滚下来。

    这只是个开始,很快白云坞一座座房屋逐一倒塌,连四下的高墙都未能幸免。

    整个白云坞就在众人面前夷为了平地。

    谭锦华眼见这一幕,哪还能沉得住气,大喝一声:“速速上岛搜查,看有没有活人!”

    谭家侍卫们冒着被乱石砸中的风险冲上岛去,只在石堆底下拖出来十余具面目全非的尸体,其它一无所获。

    白云坞毁得太厉害,最终也没能找到文笙所说的密道。

    就算有,量那逃到地下的漏网之鱼再也难见天日,谭瑶华在白云坞搜索两日之后,忧心三叔的伤势,率军返回了南湖道。(未完待续。)

第四百九十章 流言杀人(二合一)

    白云坞是否真的已被连根拔起?

    “只怕未必。胜利来得太容易,荡平白云坞是次要的,关键是人呢?”文笙对之颇有疑虑。

    米景阳忍不住道:“你说胜利来得容易,只怕谭老国师不会这么想。他五个儿子没了一个,残了一个,家中侍从更是死了不少。”

    文笙抿了抿唇,没有作声。

    纪南棠道:“往好的地方想,或许是你们之前那回便已将白云坞主困在了湖底,致使白云坞群龙无首,实力大减,才变得容易对付。”

    李承运坐在上座,见几人不再发表意见,将手搭在扶手上,换了个姿势,道:“眼下谭家控制了杨昊御父子,统掌全局,正是如日中天,只等同吉鲁人谈妥条件,下一步就是对付咱们了。不知诸位有何良策。”

    对李承运而言,杨昊御当权时,他与奉京还能谈谈条件,如今谭家要改天换地,叫杨氏江山改姓谭,他乃是荣嘉长公主之子,决计无法坐视不理。

    只是如今谭家整合了各方人马,又有那么多乐师参战,实力之强,远非之前杨延所率几万兵可比。

    还真是叫人头疼。

    李承运问计,纪南棠只有八个字应对:静观其变,徐徐图之。

    慢慢来吧。

    米景阳亦道:“国公爷,此事有利有弊,摄政王一被挟持,京里很多老国公、老侯爷都坐不住了,纷纷派人联络咱们。想转而支持国公爷。”

    说到这个,李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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