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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笙-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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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曾数次破掉《行船》的屏障,自己不敢冒这样的险。

    她没有多犹豫,回头冲王十三那边扬声道:“十三!”

    那边打得正热闹:“锵”,兵器相撞;“乒”,林经被拍了出去,“哇哇”,小胖子在玩命地哭喊,“哗啦啦”,水花四溅……

    但即使如此,王十三也是立刻应声:“哎。等等,我马上就宰了这小子!”

    这位也是咬着牙说的。

    话音未落,“噗”。牛皮糖林经大腿上狠狠中了一刀,这一刀入骨很深,并且王十三手臂一探,刀口直接划到了腰际。

    鲜血飞溅,喷中小胖子一脸。

    小胖子“嗷”地一嗓子,“哇哇”,“呜呜”。哭得都快断气了。

    王十三就觉得一股热流沿着自己大腿蜿蜒往下。

    奶奶的,不大会儿工夫这都是第二泡了,姓钟的小子给这小孩喝了多少水?

    关键他这半天内力流转。热气蒸腾,身上早就干得差不多了,这泡尿一沾上,明显不说。肯定有味道。

    王十三气不打一处来。只想掐死怀里的肉球,就听文笙道:“十三你来,先听听他怎么才肯放人,谈不拢呆会儿再杀也不迟。”

    “好。”他正想把小胖子掐着脖子丢给文笙去。

    这里是大名鼎鼎的鬼见峡,目之所见,到处都是水,有自己在,钟天政除非上天入地。怎么都是死。

    所以王十三敛了敛火气,放过林经。飞身跃起,直奔文笙的坐船而去。

    看着对面的钟天政,王十三突然改了主意。

    王八蛋,小白脸,到这时候了还敢打文笙的主意,一刀结果都是便宜你了。

    林经伤得不轻,挣扎上了船。

    这时候水里的宣同方、冷兴生四人先后冒了出来,一个个冻得脸色发青。

    冷兴生瞥了一眼对面的钟天政,向王十三禀报:“陆爷,对方落水的都已经宰了,另一条船上还有十几个水手,杀还是留着,请陆爷定夺。”

    王十三点了点头:“去吧,把俘虏都集中到一起,你们几个先盯着。”

    那四人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王十三虽然救了那小孩,却觉着他很是烦人,本想上船第一件事就把他丢给文笙,顺便邀邀功,手刚一抬,又收了回去。

    算了,裤子还湿着,拿这小子挡一挡吧。

    对上姓钟的小白脸,怎么也不能弱了气势。

    文笙歪着头望了望他,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大冷的天,王十三身上近乎于**,偏偏站得挺胸叠肚,像只拔了毛的斗鸡……

    十三的衣裳,她给收着呢,就在船上。

    文笙向身边那堆衣裳示意:“穿上衣裳吧。”

    “咦?好。”王十三这才将小胖子放在了船板上,“刚救了个小崽子。”

    小胖子又冷又怕,努力将自己缩成一个球。

    文笙心中怜惜,问王十三:“怎么回事?”

    “不知道哇,他们要杀,我就救一救喽。”王十三耸肩。

    这么小的孩子,虽然是林世南的孙子,也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她需得盯着钟天政,空不出手来,只好同王十三道:“先帮他换了湿衣裳。”

    王十三痛快地上去扒衣裳,刺啦,刺啦,小胖子很快就露出一身白花花的肉,拍着王十三的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王十三耐着性子哄道:“行行,别嚎了。咱们都见三回面了,一次见面是偶然,二次见面是缘分,三次嘛,就是好大的缘分,来,叫声爹!”

    文笙:“……”

    王十三拿厚厚的外袍把小胖子裹了起来。

    小胖子不知是吓傻了还是怎的,听了王十三这个匪夷所思的要求,竟然止了哭声,打着嗝儿直愣愣望着王十三。

    王十三摸了摸小胖子脑袋上的湿毛儿,下一句话就暴露出了险恶用心,指了文笙对他道:“你娘。”

    钟天政:“……”

    他张嘴想说几句刻薄话,文笙却是“扑哧”笑出声来:“你胡闹什么呀?”

    虽是反问,声音里却没有羞恼。

    这么粗鄙低劣的玩笑,顾文笙怎么了,非但没生气,还纵容对方,甚至最后的“呀”字余音袅袅,明显透着娇嗔。

    发生了什么事?

    王十三不用瞥眼去看,就知道小白脸的脸色肯定是气得更白了,他披了件衣裳,凑近文笙,用足以叫钟天政听到的声音小声道:“咱们不是一时生不出嘛,先弄一个玩玩。”

    文笙又好气又好笑,白了王十三一眼。

    林世南的孙子,又是从钟天政手里救出来的,不用说,这小孩儿必定要带在身边,往后会派上大用场。

    不过十三的那点小心思,也着实该打。

    等回头再和他算账。

    文笙想到此转过脸去,眼中还带着残留的笑意,同钟天政淡淡地道:“你抓了林世南的孙子做人质?没有林世南帮你,你还有命站在这里说话么,你就是这么对待盟友的救命之恩?”

    钟天政神情冷酷,眼睛像针一样盯着对面的二人,半晌才道:“不用激我,也不用套话,这些伎俩,对我不起作用。有那时候不如谈谈条件。”

    “你说。”

    “放我们走,半年之后,我把燕白还你。”

    文笙皱了皱眉:“那不可能。我已经没有办法相信你了。”

    王十三在旁添油加醋:“说得好,别信他,一拖半年明显是要玩花样,‘我把燕白还你’,哼哼,到时候说不定还你一具尸体。”

    文笙顿时想起了闫宝雄的旧账,白了王十三一眼。

    王十三浑然不觉,将目标对准钟天政:“现在将燕白毫发无伤交出来,老子放你走。除此之外,想都别想!”

    钟天政简直都要气笑了,两眼盯着王十三,几乎冒出熊熊火焰:“我同顾文笙说话,你插什么嘴?王十三,我本视你如跳梁小丑,苍蝇蛤蟆一样的东西,不欲与你一般见识,不过我现在改主意了,钟某今天只要不死,来日必当千百倍相报,哪怕晚得天下十年,也要将你抽筋剥皮,挫骨扬灰,方解心头之恨。”

    林经胡乱裹好了伤口,守在钟天政身旁,此时不由暗暗吃惊。

    他跟随钟天政已久,从未见他露出如此怨毒之色,哪怕当着许多人的面被沙昂辱骂为杂种,也没有这么失态。

    公子这是怎么了,是因为受伤么?

    王十三“嘿嘿”一笑:“可别叫我等太久,到时候我和文笙活到几百岁,儿孙满堂,给曾曾曾孙儿讲讲,当年有个姓钟的大笑话!若非拜他一箭所赐,我们两位老祖宗便不会远行南崇,共历患难,两情相悦。”

    钟天政脸色泛青。

    王十三走到船舷处,嚣张地戳指挑衅:“只要你有命逃出去,老子等你又何妨?”

    钟天政张嘴欲咳,突然低头喷出一口鲜血。

    林经惊慌叫道:“公子!”

    这时候王十三已经凑得很近了,猛见机会,疾扑而上,抬手一刀,避开燕白那侧,向钟天政头颈斩去。(未完待续。。)

    ps:  下周努力一下,看看能不能把欠更补上。

    这章其实就是两个男人撕x。

第四百二十九章 沉江(二合一)

    王十三见过钟天政的身手,在他修炼《明日真经》之前,两个人应该是伯仲之间,而现在,自是他要更高一筹。

    更何况,钟天政还受了很重的伤。

    唯一需要顾忌的,便是钟天政手里有人质。

    故而他才有意激怒对方,想要杀姓钟的个措手不及。没想到,效果竟然这样好。

    钟天政当场吐血,好机会!

    王十三疾扑而上,直取钟天政。

    对于燕白,王十三还有另外一层考虑。

    在钟天政绑架燕白之初,他想的肯定不是拿这位神医做人质,而是需要燕白为他治伤,只不过钟天政现在走投无路,再加知道文笙是个什么性情,所以才以燕白为要挟。

    此时生死一线,钟天政的对手又是自己,他会如何反应?

    钟天政第一反应是后退。

    锐风已至,钟天政的瞳孔微微收缩,这个时候拿燕白去挡,就像是自认他在和王十三的争斗中先输一城,但情势所逼,除此之外又没有别的办法。

    他迎着王十三的刀锋堪堪侧了一下身。

    但还不够,以王十三这一刀的雷霆之势,足以将燕白和他齐齐斩成两截。

    钟天政不敢赌对方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他抓住燕白的后颈向前送,自己作势欲退。

    王十三的手一扬,刀锋擦着燕白头顶掠过,斩向钟天政手臂。

    钟天政右手弹出,“当”地一声响。正中刀锋,但他随即脸上一白,王十三的刀只在半空滞了滞。接着落下。

    这一招招都是近身搏杀,钟天政全然落在下风,大感吃力。

    林经冲过来欲为钟天政解围。

    文笙弹响了“太平”。

    一道无形屏障将燕白包裹起来。

    这等时候,钟天政还有余力撇开王十三的追杀,宁可身死,也要破解《行船》么?

    他不会。

    钟天政恨恨地望了王十三一眼,再向后退。

    林经惊道:“公子!”

    钟天政本已退到了船板尽头。再退,身后便是苍茫的江水。

    不过钟天政对此显是早有预计,一脚踏空。他的脸上未露惊容,身体没有也半点歪斜,直接坠入了江中。

    王十三脚踩船舷,一刀落空。不由怔了一怔。

    落水了?还是有意坠江?

    比起当场身首两处。坠落江里还有一线生还之望。这姓钟的竟然如此果决,不但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

    林经抢到了船边,见状脸上露出惨笑,不等王十三掉头收拾他,紧随钟天政身后,“扑通”掉到江里,激起了老大的水花。

    文笙在后面叫道:“快救燕老!”

    王十三口里“咝”地抽了口气。跟着一个鱼跃入水。

    钟天政被逼坠江是抱着万一之幸,自不愿带个累赘。入水之后便丢弃了燕白。

    江水刺骨之寒,不过这对燕白来说完全不成问题,他甚至没有沉没,被一个巨大的气泡包裹起来,漂在江面上。

    王十三几下游过去,推着燕白回来,把他挪到了船上。

    “交给你了,待我找着姓钟的,永绝后患。”

    说了这话,王十三手持钢刀,一个猛子扎回到水中。

    可要在江里找寻一个人哪有那么容易,王十三沉沉浮浮大半个时辰,不要说钟天政,就是林经的踪影都未发现。

    他只得浮上来,抹了把脸,同文笙道:“看来是被浪卷走,找不到了。”

    文笙叹了口气:“算了,不找了,但凭天意吧,天快黑了,咱们也该离开这里。”

    这期间,大批被俘的南崇兵醒来了一次,宣同方过来问文笙打算怎么处置这些人,文笙没有多言,跟随他过去,以《探花》令众人再次昏睡。

    宣同方几个也看出来了,这一战虽然是大获全胜,要救的人救出来了,鬼公子一方几乎是全军覆没,剩下两个掉到冰冷的江水里,若这还能不死,那得多大的命啊,但文笙却明显情绪不高。

    文笙此时心情之复杂,没法对人言说。

    她也觉着钟天政此番沉江,活下来的可能性不大。

    鬼公子,鬼见峡,这是巧合,还是报应?他在沉华岭算计了谭瑶华,结果鬼见峡就成了他的葬身之地?

    南崇战船上所带物资很全,文笙找了两床棉被,给燕白和那小胖子裹着取暖。

    燕白到现在还未醒,不过文笙检查过,又叫宣同方等人帮着看了看,只是昏厥,并没有大碍。

    等天黑下来,王十三也只得放弃寻找,回船上来,众人商量下一步怎么办。

    文笙道:“走吧,咱们原路返回,抓紧时间走‘玉盘云水’回大梁,剩下的咱们边走边商议。”

    她和王十三都不提处置俘虏,宣同方等人也不多嘴,一行人坐船回拜月族的地盘,只是较来的时候多了燕白和那小胖子。

    小胖子这大半天又哭又叫的,早就折腾累了,一盖上棉被就缩成一团,脸上泪痕未干,挂着两管鼻涕睡得天昏地暗。

    文笙坐在一旁,手上“铮”“铮”单调地弹着琴,思索接下来应该做点什么。

    王十三没想那么多,只惦着文笙说要回大梁了,问宣同方几个:“你们几个怎么打算?”

    宣同方生怕王十三过河拆桥,谄媚地道:“但凭陆爷吩咐。我们听陆爷的。”

    王十三挑了下眉:“那好,都改邪归正,跟我到大梁当官吧。”

    宣同方几个对望一眼,齐齐喜出望外:“当官?我们几个今后一定听陆爷的话,严守本分。唯陆爷之命是从!”

    王十三闻言微微一哂。

    文笙觉着暂时这样安排也好。

    宣同方几个若是一直在王十三眼皮底下,受他约束,必定不敢再去杀人放火。他们不想再与江审言打交道,正好另安排几个可靠的人过来接手拜月族两个村落的事,和云鹭、童白霜接上线,避免他们嘴不严,泄露“玉盘云水”。

    上岸之后改走山路,宣同方背起了燕白,冷兴生刚连人带被子把小胖子抱起来。小胖子就醒了,吓得哇哇大叫。

    冷兴生沉声喝道:“闭嘴。”

    他可没将林正南的孙子放在眼里。

    小胖子手蹬脚刨,一连声叫道:“爹。爹!娘,娘!”

    王十三呲牙咧嘴凑过去:“瞎叫唤什么?再叫把你扔到江里喂鱼去。”

    小胖子信以为真,瘪着嘴要哭。

    文笙嗔了王十三一眼:“别吓唬他了,你都说遇上三次是好大的缘分。”

    王十三“嘿嘿”一笑。没等说话。小胖子不再理会他,向着文笙拧身张着双臂:“抱,我要你抱。”

    王十三冷笑:“想得美!你个哭包,有人抱着没把你丢下就不错了,还想叫我媳妇受累?”

    山路崎岖,文笙自己走都很辛苦,王十三主动想背,无奈没有得到批准。

    小胖子眼底泛起泪花。这次是要来真的了。文笙打起精神来,冲他笑笑:“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念北。林念北。”

    “好吧,林念北,你今年几岁了?”

    “六岁,快到七岁了。”

    文笙忍不住伸手在他脑门上揉了揉。

    小胖子脸上红扑扑的,看样子对此很受用。

    “那念北,到现在为止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么?”文笙决定试试这个小孩。

    可以断定,林世南的这个孙子养得太娇了,远不像谭吉宝那么精灵古怪,她也无意利用这个小孩子去要挟林世南,但救都救了,文笙却不介意为这次救人争取点好处,这可是个大人情,往后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派上用场。

    “我知道呀。我和那位老爷爷都被恶人抓到了船上,那个人特别坏,特别坏……老是骂我,欺负我,想把我扔到江里去喂鱼。”

    王十三面色古怪,心道:“说要把你扔到江里喂鱼的人是我吧?”

    但紧跟着那小胖子就“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他们抓我的时候,把我的几个伴当都杀了,还杀了曲无非。我好怕……”

    王十三摸了摸下巴:“他们逃走的时候,还拿你挡刀来着,那时候老子若是稍有差迟,没能及时收手,”他以手做刀,冲林念北的小脸比划了一下,“你这条小命就完了。”

    他身上带着煞气,林念北感觉很敏锐,小脸吓得苍白。

    王十三继续表功:“你这小家伙还挺幸运,若非老子救得及时,你就摔成一滩肉泥喽。为了救你,我自己撞在礁石上,后背到现在还疼呢。”

    文笙点了点头,加重林念北的印象:“你说的坏人姓钟,大家都管他叫‘鬼公子’,说起来你爷爷和这位燕神医还是他的救命恩人呢。他掉在江水里,不一定会死,若是没死,以后还会来找你们家的麻烦。你听明白了么?”

    林念北瞪大了两眼,目光中带着惊恐,点了点头。

    这个有点像是诱导小孩子,但文笙却不得不如此,王十三花大力气救林念北,本来可以给他留下一辈子也难以磨灭的印象,偏偏那时候这小子晕过去了。

    文笙有些不放心,试探着道:“你相信我么?”

    林念北这回反应有些大,连连点头,还露出一副很想叫文笙抱却又不敢的可怜模样。

    这次换文笙不明白了,她好奇道:“为什么,我们又不认识。”

    林念北嘟了嘴,有些沮丧地道:“你不记得我了?可我认识你,上元节我在街市上看灯,被人撞了一下,是你扶住了我……”

    文笙这下可有些吃惊了,向王十三望去。

    那时她和王十三刚在三泰大街闹完事,却没有找着合适的机会,两人走在大街上,忧心云鹭的安危,正好看到林世南的孙子就在眼前,这简直就像是送上门来一样。只不过因为他太小了,叫文笙想起远在奉京的谭吉宝,心中一软,将他放了过去。

    若她记忆没有出错,她和王十三两人当时都戴着面具。林念北怎么可能认她出来,并且记住了?

    王十三先问道:“你怎么认出来的?”

    拖着鼻涕的林念北突然露出得意之色,伸手在脸上比划了一下:“你带了面具,但我记着你的声音。你说:‘小心’。”

    “也许是声音差不多的两个人呢?”

    林念北将鼻涕抹在了袖子上:“不可能。”

    文笙笑了:“小家伙还挺自信。来,我们试试。”

    天黑,众人又正在走山路,但这不妨碍文笙以单手在“太平”上拨出一个徵调来,她道:“记着这个音,这是徵调。”

    而后她手指在七弦上如穿花之蝶,接连“叮咚”弹出十几个音来,问林念北道:“你来说说,我方才弹了几个徵调?”

    林念北觉着文笙在与他玩个很好玩的游戏,瞪大了眼睛,忘了害怕:“我想想,五个。”

    借着火光,他看文笙唇边露出一丝笑意,突然又道:“不对,是四个。”

    宣同方几人都觉着好奇,没有作声,王十三笑话他:“到底几个,你胡猜呢?”

    文笙亦期待地望着他:“到底几个?”

    林念北咬了咬唇,脸鼓得像个圆圆的苹果:“四个,有一个听着有些像,但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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