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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笙-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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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间王十三站起来作势要走。

    “哎,等等。”谭芝赶紧将他唤住。

    “正月十五上元节……”谭芝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眼睛望向陈子实。

    陈子实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但说无妨。

    谭芝笑了笑,道:“我想起来了,陆兄弟,要按你说的,根本无需打听,十五晚上,按照惯例,各位王公大臣都会出来燃灯,尤其是安国公府,每年从正月十四开始,便搭起灯楼,高达百尺,在咱们嘉通十分有名。到上元节那天晚上,安国公夫人大吴氏会请相熟的命妇一起赏灯,那天安国公府的门客必定会尽数到场,散在周围警戒。”

    说完了,他仿佛失言,懊恼地“啊”了一声:“算了,那天对方人太多,万一失手不好收拾,我还是再打听一下吧。”

    王十三果然未叫他失望,立刻便道:“别,就这天吧,上元节赏灯,哈哈,人多好啊。老子偏要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他们个教训。”

    陈子实假意阻拦:“别别,陆兄弟,这太危险了。我们换个稳妥的时候出手。你也知道,这府里的门客实力有限,再说大庭广众之下,也有不方便之处,怕是帮不了你什么忙。”

    王十三傲气上来,将脖子一梗:“咱不早说好了,打架的时候我一个人上么?大公子你若实在担心,就在安国公府的灯楼附近帮我准备一座空宅子,待我将人抓到那里去慢慢炮制。”

    陈子实:“……”

    没想到这一激将还激出事来了。

    他转念一想不过一处宅子,大不了小心一些,多转几手,确保万一事情闹大了查不到自家身上就是了。

    这陆不逊别看此时这么好说话,分明就是只顺毛驴,他说自己脾气不好也是真的。

    想到此,陈子实看了一眼一旁的谭芝,道:“这个好办,回头我叫谭芝帮你准备好。”

    王十三笑笑,这次是真的心满意足:“还有灯楼周围的具体布防,总得叫我把人认齐了,知道哪些是安国公府的人吧。两位先准备着,这几天晚上我得空就来叨扰。”

    陈子实闻言心头突然“砰砰”而跳,好家伙,这小子不是正好和安国公府有仇吧,听起来是要大闹一场啊。

    不管他,万一出事,自家好撇清,叫江审言头疼去。

    若是老天作美,说不定他们拿个大把柄,可以借机把江审言拉拢过来,那可就太好了。

    一方戏演全套,一方着力奉承,到分别时恋恋不舍,陈子实没忘记吩咐下人去拿了重重一袋金叶子来:“陆兄弟,这是为兄恭贺你成亲的一点心意,也没提前准备,太仓促了,你千万别嫌弃。”

    王十三哈哈而笑,痛快接了过来:“怎么会,我谢大公子还来不及。走了!”

    陈子实觉着送金子没标记,回头找不上他,王十三觉着又一笔钱财到手,彼此都很满意。

    王十三踏着星光回到家中,与文笙如此一说,两人都齐齐松了口气。

    文笙道:“走之前你和老夫人那里看看怎么通个气吧,实在不成,留封信也好,省得她挂念。”

    王十三点头,外婆对他实在太好了,眼下正一门心思准备他的婚事,而且老人家身体又不好,就这么走,他确实有些舍不得。

    不过还是媳妇更重要啊。

    再说他也不可能就此呆在南崇,跟着江审言过活。

    屈指算算,不过还剩七天。

    需要解决的问题实在太多了。

    首先是人手不足。

    此时他们加上童白霜也不过三个人,到哪里去找帮手呢?(未完待续。。)

    ps:  晚了晚了晚了。

    贴草稿,我再改改。

第四百零八章 帮手何在(二合一)

    若只是收拾安国公府的几个门客,有王十三自己就够了,文笙会觉着人手不足,是因为他们计划着要来一票大的。

    那天不但国公夫人大吴氏会现身,她还会邀请很多命妇,像江审言的夫人因为是吴氏旁支,丈夫高居二品,便收到了帖子,照此估计,林世南的夫人也必定会到场。

    与江审言相比,林世南无疑同吴家走得更近。

    将军府既然闯不进去,要救云鹭,就只有把握住眼前的机会。

    再捎上童白霜,大家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可想而知,事情若是成了,上元节那天夜里会闹出多大的动静。

    若仅凭他们三个,怎么想都觉着够呛。

    王十三仰面朝天,直挺挺躺在床上,摸着下巴喃喃自语:“就剩七天了,从哪弄几个帮忙的呢?”

    别说他苦恼,文笙也头疼。

    天上不会掉下帮手来,嘉通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现去招揽江湖势力肯定是来不及了,陈家指望不上,江审言这边更是半点风声也不敢露……

    王十三愁道:“必须得人手么,我一个顶十个……”

    文笙泼他冷水:“你一个顶一百个也不行。”

    “那好吧,我想来想去,实在是没有比宣同方他们更合适的了,实在不行,想办法从我舅舅手里把他们几个弄出来,将就使唤吧。”

    文笙有疑虑:“那几个可都不是善类,小心反为其害。”

    王十三却道:“没事。落在我手里,就不信那几副材料能翻出天去,等用完了再看。能留则留,不能留一刀宰了干净。你还记不记得冰刹岛的那帮狗崽子?”

    他在冰刹岛足足呆了两个月,那时候光想着东夷人不定什么时候叫他前去,到于泉献媚不好过,现在想想,奶奶的,至少那会儿他要人有人。要船有船,整日在海上耀武扬威,日子过得还不算坏。

    文笙哑然。这是不是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王十三在黑暗里握住了文笙的手:“就怕我舅舅根本没打算留着他们,快一个月了,宣同方他们要么死要么残,弄出人来也不顶用。说起来他们四个也挺倒霉。想借我的手来杀人吧。却不知道江审言是我舅舅,想弄明白《明日真经》到底怎么回事,我就算明明白白告诉他们,他们也没法练。”

    他摸索着与文笙十指相扣,顿了顿,突然夸张地道:“哎呀,不是治得差不多了么,怎么还这么凉。身上冷不冷?”作势要把文笙搂在怀里。

    文笙突听着王十三大惊小怪。哪里还不知道他那点想法,“嗤”地一笑:“别闹。说正经事呢。”

    停了停她又小声道:“我不冷,你姑且猜猜,你舅舅会将他们四个关在哪里?”

    就不为这个,临走前她也需想办法打探一下宣同方四人的情况,至少要知道他们这些日子都向江审言交待了些什么,有没有透露“玉盘云水”。

    这个却不好猜,王十三沉吟道:“你看我舅舅防着咱俩,跟防贼似的……”

    文笙笑了一声:“别,不是咱俩,他只防你一个,偏偏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呵呵。”

    “好吧,只防我一个,那是他不晓得你厉害,不知道你其实是母老虎,还当是只病猫呢。你要不信,过两天等他打听到你的底细再看。咦,刚才说到哪儿了?”

    文笙“嘻嘻”而笑。

    “你别打岔,他这么防着我,叫咱们住进来,就不会把宣同方他们也关在府里。”

    “有道理,接着说。”

    “人他肯定没有交出去,也不会押到官邸。再其它的,就不好猜了,你看他老是回来得那么晚,会不会在嘉通城不知哪个胡同里置了外室,藏着小老婆,把人关到那边去了。”

    文笙闻言不禁哭笑不得。

    王十三虽然闭口不提为父母报仇的事,背地里心情好的时候也叫江审言一声舅舅,不过显然依旧是耿耿于怀,这使得他不惮以最大的恶意去踹度江审言。

    “小老婆肯定是没有的,关在私宅到是**不离十。”

    王十三得意:“我说是吧。”

    文笙考他:“私宅在哪?”

    王十三侧过身来,面对着文笙:“我哪知道。等明天咱们趁狄秋衡落单,将他抓起来,再冒充宣同方几人的同伙给我舅舅写封信,约个时间,两下里交换俘虏。放心,在我舅舅眼里,他们四个加起来也不敌狄秋衡一根汗毛。我也趁机出出气,奶奶的,再叫那姓狄的整天跟屁虫一样跟着我。”

    交换俘虏可以叫童白霜出面嘛,去了易容,打扮打扮,量江审言也认不出。

    王十三为自己在这么短的时间想到办法暗自得意,就听文笙道:“太麻烦了。就算侥幸成功了,你舅舅又没怀疑到咱们,按他的性格也不会善罢甘休,等上元节咱们故技重施非出乱子不可。”

    王十三不怕麻烦,也不怕出乱子,不过他想听听文笙有什么高见。

    “还有七天,别着急,待我明日套套那胡老先生的话。”

    那位胡老先生前些天回家过年去了,初五回来,昨天也就是初七还和文笙探讨了一番诗文。

    他在江府地位很特殊,既是门客幕僚,又是知交好友。

    月前文笙和王十三初来乍到,还被他装模作样给了个下马威,将文笙的书画好一通指摘,其实老先生平时眼睛到没有长在头顶上,私底下,他对文笙的评价很高。

    那天在暖房,他还对江审言说,这两个年轻人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当然这话王十三绝不会对文笙讲,他只是偷偷觉着爽:“老家伙。再叫你瞧不起大爷,这就叫你见识见识,鲜花也是会扎手滴……嘿嘿嘿。”

    第二天上午。吃过早饭,王十三到后院去陪江老夫人,文笙则携了古琴去向胡老先生讨教。

    笔墨纸砚什么的,胡老那里都齐全。

    而她抱着的这张琴是年前王十三陪着她买的,当时有狄秋衡付账,这琴不便宜,但在文笙看来。比她原来用过的两张琴都大大不如。

    勉强可以一用。

    胡老先生一大早正对着一幅梅花图,准备题诗一首。

    他站在桌旁,低头看画。一手负在身后,一手捻须沉吟,看样子正细细推敲,胡须不知揪掉了几根。

    文笙在门口站了一站。胡老先生瞥眼看到。“咦”了一声:“带了琴来?”

    琴棋书画在南崇这边皆是风雅之事,胡老先生能弹几下古琴,仅限于自娱自乐,他知道水平不行,当日胡吹自己诗、画、字三全,将古琴剔除在外。

    文笙点一点头,进来将琴放到一旁,道:“打扰胡老先生了。”侧过身去。看了看桌上平铺的梅花图。

    文笙只扫了一眼,就知道胡老先生为什么如此踟躇。

    松、竹、梅。傲霜斗雪,是谓岁寒三友,文人墨客尤喜为其赋诗作画。

    前人珠玉太多,想另行写出佳句就太难了。

    便如相传崔灏提过了《黄鹤楼》,大诗人李白再至,也只留下了“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的搁笔亭。

    所以她笑了笑,没有作声。

    胡老先生本来就没什么灵感,只一味苦吟,文笙一来,更是思绪纷乱,索性将那幅墨迹未干的画挪至一旁,倒出地方,问文笙道:“琴艺如何?大梁那边听说精于此道的高手很多,不过看你年纪轻轻,就是再有天赋,怕也差着几分火候。你等等,我叫他们上壶好茶来,好好听你弹上一曲。”

    文笙笑笑,在古琴前面坐下。

    “敢问胡老先生,南崇这边,哪位国手琴艺最高?”

    胡老先生眼中惊诧之色一闪而没,笑道:“公认的是陈永昌陈老大人,不过他是贵妃的祖父,这里头有多少水分,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我是无缘一听,你若想与他比一比,那需得将江大人请来。”

    文笙摇了摇头:“晚辈不过好奇一问,君子感怀,兴之所至,抚琴吹箫,与书画一样,晚辈也不敢说每次都弹得好。”

    说话间小厮送上茶来,胡老先生打发他出去,伸手去拿茶壶,道:“弹来听听。”

    文笙的身体已经好了大半,弹别的或许有碍,但《伐木》却是毫无问题。

    这首曲子本身就有滋养精神,令人心旷神怡之效,越是心情苦闷、深陷得失钻营的人,听起来触动越大。

    文笙多日不弹琴,手有些生,手指抚上久违的琴弦,“仙翁”一声,不由生出些许激动,不过这心绪小小的波动却丝毫不会影响《希声谱》发挥它神奇的作用。

    《伐木》之妙,琴意为先。

    得失不萦于怀,顺逆无挂于心。

    轻易就能令听者生出一种自在快活的共鸣,自然而然心神放松,少了许多警惕。

    胡老先生不觉怔住,手放在茶壶上半天未动。

    待等回过神来,不知过了多久,他想不到这是乐师的手段,脸上还带着笑意,由衷地道:“真是舒服,好像夏天痛饮了冰水一般,身心畅快,真是没想到,世上竟有如此佳音,我敢以项上人头担保,陈老大人的琴弹得必没有你好。十人听到这琴声,会有十人这般说。”

    他颇为失态地说了一长串话,才想起对面是江审言未过门的外甥媳妇,“啧”地一声:“有这一手,你怎么不早拿出来,弹给江老夫人听听,说不定她身体早大好了。不行,我得叫燕医令知道知道,心病也有得治。”

    文笙见他话多起来,知道正是时候,便收了琴,假作犹豫:“胡老勿怪,我与江大人乃是初见,再加上不逊父母那事,难免猜疑大人不是真心收留,是……别有用心。”

    她慢慢低下头去。

    胡老先生挺为江审言着急。

    听说他那外甥是个混小子,往后想一家人和和睦睦,还要这姑娘从中多多转圜。

    他要为江审言说话。

    江审言官声很好,这么多年,不管是管刑案还是管钱粮,都为南崇做了很多实事,就连陆鸿大那事,叫胡老先生来看,也半点怪不到江审言,若不是他花了几年工夫,甘冒奇险,将陆氏兄弟一网打尽,还不知道有多少官员和无辜百姓要葬送性命。

    这一桩桩,都是他佩服江审言之处。

    胡老先生一旦打开话匣子,吐沫横飞,直说了一个上午。

    江审言这二十年办过哪些大案,又做了哪些大事,全都给文笙交待了个一清二楚。

    文笙连连点头,一直在他那里坐到晌,胡老先生自己喝干了一壶茶,拿帕子抹了抹嘴,暗道一声“痛快”,他又有作画的兴致了。

    文笙见机赶紧拿上琴告辞。

    王十三早已经在屋里等着她了,见文笙回来,二话不说关上门,连声问道:“如何,他都说了些什么,可有发现?”

    时间不等人,若是没有收获,就得赶紧另想办法了。

    文笙笑了笑:“说了很多,你舅舅还真是个人物。”

    她说笑了一句,见王十三没有笑,柔声道:“好了,别着急,一上午的工夫没有白费,起码你舅舅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大致知道了。十三,他办过很多起大案子,后来又管了钱粮,一直处在风口浪尖上,却始终游刃有余。所以我猜,他手里必定有一支不见光的人马。”

    “不是门客?”

    文笙反问:“你看这府上才有几个门客。”

    王十三哼道:“我当他对南崇朝廷有多么忠心耿耿。怪不得他对宣同方他们的行踪了如指掌,还放长线钓大鱼呢。行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要监视宣同方几个,他们的住处附近帮闲乞丐说不定就安插了眼线,走私的渠道不用说,自己这位舅舅门清,少不了插人,而最方便把握的,自然是同在陈家做门客。

    这天晚上,王十三依约去了陈康宁府上,再次见到陈子实和谭芝。

    三人接着昨天的话题继续说了说,王十三特意提了个要求,叫他们去查下门客里除了宣同方几人,再有没有年前撂挑子不干了的。

    江审言那边既然收网了,再在陈家做个混饭吃的五六等门客便没什么价值。

    想必自己那位舅舅不会如此浪费人才。

    一查之下还真是有。

    王十三笑道:“麻烦帮查一下他的住址以及举荐人。我现在就要。”(未完待续。。)

    ps:  晚了晚了晚了晚了。

第四百零九章 逛灯会(二合一)

    这位借故辞去的门客名叫赵四海,孤身一人没有家眷。

    据说人如其名,性情豪爽,交游广阔,虽然本事有限,在门客里头人缘却很好,与宣同方几个常在一起喝酒。

    王十三初来还见过了一回,只是当时彼此都未太在意。

    王十三如愿拿到了此人的资料。

    陈子实正用着王十三,对他有求必应,谭芝正抓紧时间踅摸合适的房子,王十三见这边没什么事,告辞出来,循着线索去查赵四海。

    在他想来,他那位舅舅百事缠身,不可能全都亲力亲为,这些不见光的事情必定是有专人在打理。

    就像当年的王光济一样。

    只要不出现特殊情况,一件事通常是由同一波人跟到底。

    所以赵四海必定知道宣同方他们关在哪里,甚至有可能就是他在负责审问。

    这其中的门道,王十三不等长到笤帚高就一清二楚了,他敢说若是他来弄,必定滴水不漏,江审言那些手下到他眼前来使这些障眼法,无异于班门弄斧。

    这一个来月,嘉通城城里城外,大街小巷,王十三都已逛遍,若非没有熟人帮忙,又不想打草惊蛇,至多两个晚上他便能将宣同方等人的去向查明白。

    即使如此,七天时间也足够了。

    正月十二晚上,王十三在一个武馆的后院里发现了宣同方等人。

    他们几个被关押在地牢里,大约有七八个看守。他们伪装成武馆的师傅和学徒,这样打打闹闹偶有喧哗传到外边街坊四邻也不会生疑,那位赵四海也在。乃是上门切磋武艺的客人。

    王十三没有下到牢里去看,偷听他们闲谈当中露出来的一言半辞,犯人虽然吃了不少苦,但好在都活着。

    他回去和文笙通了个气,只等到上元节当天再来救人。

    这几天的工夫,陈家那家房子也找好了,谭芝带着王十三先去踩了个点。

    宅院不大。就在三泰街,离着高官勋贵们扎堆居住的三正胡同不远。

    据说房主在京里做小买卖,如今举家离京过年了。准备出了正月再回来,房子暂时托邻居帮着照看,边上那家也是做买卖的,上元节前后几天街市上那么热闹。只要王十三别在这家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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