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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笙-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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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乐师都知道文笙的乐声具有极强的防御,对她这安排到是说不出什么来。

    不少人更是觉着开战至今的表现太丢人了,正可借着这机会扭转一下纪家军对他们的看法。

    钟天政走过来,发出疑问:“我呢?”

    文笙扭头冲他笑了笑,阳光下,她这笑容竟显得颇为明朗,叫人一时忘却了身处战场的恐惧。

    但在钟天政看来,她突然笑成这样,必定是不怀好意。

    果然,就听她道:“钟兄没有队,我交给你个艰巨的任务,看好大伙,不要让任何人出现伤亡。”

    众人都是一呆,就连钟天政也忍不住跟着呆滞了一下。

    随即他嗤笑道:“队长,你到真看得起我。两里长的山路,你当我是神仙,谁有难都能及时赶到?”

    文笙没有搭理钟天政,转身望向疾奔而来的汪奇等人,相互间简单打了个招呼。

    她将汪奇介绍给众乐师:“这位汪大侠身手高强,死在他手里的敌人不计其数,纪将军知道大家想身边有武林高手保护,特意请他来协助咱们。”

    乐师们原本没听说汪奇,但刚才交战的时候,他们位置比较往前,看到汪奇带着一队人杀进杀出,挡者披靡。

    不少面露紧张的乐师登时便松了口气。

    文笙点了点汪奇和同来的伙伴,刚好二十四人,如此不用争不用抢,一队分四个,请他们呆会儿和同队乐师相互照应。

    文笙有云鹭陪着,钟天政左右看看,敢情就自己孤家寡人,什么都没分到。

    不用他吱声,慕容长星抢先抱不平:“钟师弟怎么没人保护?不然叫他和我们一组就是了。”

    慕容长星这一开头,登时引起好几队争抢,钟天政任他们示好,笑眯眯地不作声,两手抱臂,等着看文笙怎么应对。

    文笙瞥了钟天政一眼,对他那点心思明镜一样了然于胸。

    她似笑非笑道:“诸位有所不知,钟兄一直和大伙藏着杀手锏呢,他有一招‘箫音十八跌’厉害非常,防御之强即使是和我的琴声相比,也不遑多让,所以大家就不必为他操心了。我没有说错吧,钟兄?”

    钟天政望着她半晌,才咬牙道:“没错,甚好。”

    慕容长星“哦”了一声,众乐师不管是否和钟天政交好,都忍不住露出了好奇之色:和顾文笙的防御一样厉害?关键钟天政不像顾文笙,他箫声的攻击力也很强。他之前输给顾文笙,该不会是故意相让吧。

    云鹭、汪奇等一众武林好手却都忍不住面露古怪。

    他们都听说有一招四两拨千斤的工夫叫做“沾衣十八跌”,怎么乐师技艺里也会有差不多的名目么?

    钟天政面上带着笑,这笑却没有到达眼底。

    他目光幽深望着文笙,这丫头自从当上队长,又仗着打赢了赌,从离了奉京就处处想着拿捏他,现在更以他会武功相要挟,叫他给纪南棠卖命。

    文笙没有多理会他,她自云鹭手上接过“太平”,对众人道:“走吧。”(未完待续。。)

    ps:  不知道是网站还是电脑的问题,发章节好痛苦。

第二百九十四章 以己之长,攻人之短(二合一)

    前面的纪家军得了命令,给这些乐师们让出条路来。

    无数双好奇的眼睛盯着文笙和她身后的这支队伍。

    文笙单手托住了“太平”,要边走边弹琴,她只好用一只手来弹散音。

    这个时候就看出来笛箫之类乐器的方便之处,钟天政走在她侧后方,将晶莹剔透的洞箫在指间耍了个花儿,透着潇洒写意,简直如翩翩佳公子黄昏走在与佳人相约的路上。

    云鹭、汪奇护在左右,两人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前面山石阻隔视线,看不到敌人,但习武之人五识敏锐,隔着老远就能感觉到一股浓重的杀气。

    文笙也感觉到了,随着她距离山道入口处越来越近,那股杀气直直瞄准了她的额头,激得她眉心隐隐生痛。

    文笙右手食、中、名三指相并微屈,斜向左方用力拨用琴弦,双声拨剌,琴音深沉有力。

    如一幅立轴的山水长卷缓缓展开,行舟江上,青山相随,清风一推,水面漾开层层波浪,琴声平稳,江面有多开阔,心境便有多无碍。

    古今兴废若反掌,青山绿水固无恙……

    琴声竖起的屏障无形无影,众人只听“铮”,“铮”,一声声厚重的琴音震撼心魂。

    以文笙为首,这近百人离着山道越来越近,只差十余丈。

    便在此时,高处的一块山石后头,依稀有人影一晃。锐器破空的尖啸声骤然响起,半空如划过一道闪电,一根两尺多长的铁箭以肉眼难辨的速度向着文笙飞来。

    射箭之人臂力惊人。箭法高超,这一箭瞄准的是文笙双目之间,俨然是想将她一箭钉死在众目睽睽之下。

    太快了,众兵士惊呼声响起的时候,那箭离着文笙已不过丈许!

    “啊!”“快躲!”

    “铮!”文笙不避不闪,她的对应只是食指由外向内猛然一“拂”琴弦。

    这枝沉重的铁箭来势一滞,停在了距离文笙丈许外的虚空。“嗡嗡”“嗡嗡”,它在不住震颤,显然遇到了看不见的阻碍。

    文笙但觉热血上涌。面颊发烫,太阳穴一涨一涨的,心跳也越来越急,身上手上像压了千钧之力。

    这是常人难得一见的相持。对文笙而言也是少有的体验。

    只是时间很短。铁箭锲而不舍地将与文笙的距离缩短到七八尺,被云鹭纵身收在手中。

    纪家军虽然军纪森严,却不禁止他们为己方乐师这神奇的应对轰然喝彩。

    太涨自己人的志气了。

    只是这么一停顿的工夫,众乐师纷纷出手,琴箫声杂乱,目标都是对准了山石后头那放箭的人。

    藏在暗中的敌人一击未成,很快遁走。

    文笙暗暗叹惋:这么多乐师却各自为战,形成不了合鸣。若是有钟天政手下乐师那两下子,对方哪里还走得脱?这射箭的人看身手必是东夷军中的要紧人物。说不定就是射死了聂信厚的鬼公子。

    若是他的话,那还真要打起十二分精神。

    文笙暗生警惕,面上沉着冷静,好似成竹在胸,可步履间却多了几分小心翼翼,毕竟她身后还跟了那么多乐师和武者。

    但其实拿下这条山道,比文笙预想的要顺利得多。

    文笙等人一进入山道,迎接他们的便是乱石横飞,箭簇如雨,乐师们开始还击,乐声无需准头,一扫一大片,东夷人无论藏身石头后还是堵住耳朵全都无用。

    随着数十个东夷人自高处滚落,被汪奇带着人上前手起刀落,局势变成了一边倒。

    东夷人尝得厉害,仓皇后退,乐师们占领了整条山道,纪南棠下令全军迅速通过。

    西遥村的大致地形早已打探明白,山道过去又是大片的灌木丛和矮草坡,一直绵延十余里,天然适合用来打伏击。

    经过这两番交手,纪南棠所率的军队人数虽少,却正是气势如虹,而且多年转战白州的纪家军并不怕这种地形,山林沼泽叫他们更觉着如鱼得水,进退自如。

    战场上练就的直觉使纪家军的高级将领们都意识到,冲过去,此战必胜!

    半个时辰,全军通过崎岖山道,文笙信守承诺,果然最后一个自山道里出来。

    前军在纪南棠的指挥下已经呈扇形散开,四野一片喊杀之声。

    景杰带队负责接应文笙等人,文笙叫乐师们去同他带的亲兵组队,钟天政留下照应,她则和云鹭去追纪南棠。

    与此同时,纪南棠由两军交锋中发现了更多的异常。

    队伍推进得太快了,顺利得有些不合常理,目之所见一个东夷兵卒都没有,看起来像是敌人趁他们小心翼翼通过山道的工夫,已经全军后撤,与他们拉开了距离。

    若对手真是鬼公子,怕是在酝酿更大的阴谋。

    前军已按他之前的命令开始收缩,放慢推进速度,结成锥形大阵。

    就在这时,探马飞驰而来。

    “报,将军,已经探得列登的军队正全速往这边而来,离咱们只有十余里了。”

    纪南棠微微皱眉,传令下去,速速结阵,准备迎敌。

    列登帝国的敌人他徒闻凶猛残暴之名,没有交过手,不过照汪奇等人的描述,列登人大多勇而无谋,在白州这片土地上,纪南棠觉着他们应该比鬼公子所率的东夷人更好对付。

    “还未发现东夷主力位置?”

    “没有,大家正在加大搜索范围。”

    就这么个把时辰,那万余人会退去哪里呢?

    纪南棠思忖片刻:“派人深入东南方向和这队列登人马身后看看。”

    斥候队长应了声“是”,调头催马而去。

    副将孟振国一直守在纪南棠身边。此时道:“将军,东夷人该不会是打着坐享渔利的主意吧?”

    “到底是坐享渔利还是找了替死鬼,需得找到他们的主力再看。但有一点,这支列登军队必定是东夷人通风报信喊来的。”纪南棠道。

    孟振国骂了一声,不齿道:“那劳什子鬼公子哪里懂得怎么打仗,就只会耍阴谋诡计。”

    纪南棠若有所思:“你不要小看了阴谋诡计,咱们不擅长这个,才特别容易吃亏,以己之长。攻人之短,也算是深谙兵法之道。”

    文笙和云鹭过来,远远听到纪南棠说话。文笙笑问:“什么兵法之道?”这半天时间,她已经逐渐习惯了战场上的氛围,变得自如起来。

    纪南棠身边几位副将闻声望来,纷纷同文笙打招呼。

    这两天。他们见识了文笙的胆量和实力。对她发自内心地尊重起来。

    孟振国笑道:“将军在说那鬼公子。等抓到这狗贼,千刀万剐,方能解我沿海几州百姓的深仇大恨。”

    文笙点了点头。

    纪南棠同她道:“列登人到了,马上有一场大战要打,还需借助你的鼓声。”

    “没有问题。”文笙把“太平”交给了云鹭。

    果然就见远处旗帜遮天蔽日,尘土飞扬。只看这行军闹出来的动静,似乎远远不止五六千人,文笙几乎以为探马有误。

    可一个斥候弄错了。不会这么多斥候都错了,云鹭见她面露狐疑。压低了声音道:“列登人长得像熊一样,又喜欢骑着马打仗,坐船来到咱们这里,很多人第一件事就是先想方设法抢到战马。”

    纪南棠先前派出去的斥候接连返回,终于有两三骑带回来东夷主力的消息。

    “将军,找着东夷人马了。他们看起来并没有和列登人一起夹击咱们的打算,一路往东南方向退走,马上就要脱离战场,此时不追的话,肯定就追不上了。”

    纪南棠沉默着挥了下手,示意知道了。

    大敌当前,怎么也不可能分兵去追击他们。

    孟振国回过味来:“奶奶的,还真是找了列登人来做替死鬼。”

    纪南棠道:“都是敌人,既然送上门来了,不要放过,先把这五千人马吃下来再说。”

    短短瞬间,他已经有了推断,想是东夷人原本仗着人多,准备打一场漂亮的伏击,给他来个下马威,结果事到临头,不知怎么判断出按双方的实力,他们人多也打不赢,为了不影响士气,干脆把列登人找了来,东夷军队稍一试探,随即撤走,结果闻讯赶来的列登私军到变相为他们断了后。

    不客气地说,别看这支纪家军人数不多,有乐师们助阵,就算东夷人留下来夹击,在这大片的树丛里开战,纪南棠也有信心把对方两支军队共计一万五六千人全部拿下。

    列登军队气势汹汹上来,结果遭遇了迎头痛击。

    瘦弱单薄的大梁人离远以长矛、棍棒把他们击倒,跟着就有数不清的刀枪戳刺下来,弩箭如雨,甚至连偷袭他们的人都没见着,只听到一阵奇怪的乐声,便觉头晕目眩,脑袋里轰鸣,站立不住。

    这一场大战足足进行了一个多时辰,纪家军这边宛如砍瓜切菜,列登私军除了少数见机快逃得早的,几乎是全军覆没。

    这场胜利来得非常及时,等战罢收拾战场,即使是华飞舟、葛宾等一众乐师也彻底克服了恐惧,颇觉扬眉吐气。

    有能力左右战局,决定他人的生死,实现自己的价值,这种滋味简直太美妙了,足以叫他们忽略掉战场上特有的血腥和死亡。

    就在他们感觉飘飘忽忽像做梦的时候,文笙正陪在纪南棠身边,听他与众将商量接下来的行军方向。

    大梁的十余万大军驻扎在两处,是先去与童永年所率的纪家军会合,抑或是先去接手米景阳的军队?

    纪南棠没怎么犹豫,便有了决断:“待我写封信给童永年,咱们全速赶路,去和米景阳部会合。”

    他有句话没说,童永年对上列登主力虽然是节节败退十分吃紧,可只要别犯糊涂,好歹不会出大乱子,米景阳这边他是真不放心。

    同鬼公子初一交锋,他便觉出来,东夷军队在此人的率领下作战方式与以往大不相同,怪不得鲁大通那等老将会一败涂地。

    这一天下来,纪南棠所率人马损耗不大,接下来全军整队,昼夜急行,顺路收拾了两支不长眼的海盗,到第二天中午,纪南棠赶到了朝廷大军的驻地成河,与带兵副将米景阳见了面。

    成河野外,朝廷的大军和东夷军队仍在交战,双方互有死伤。这支由鲁大通带到白州来的人马,已经由最初的十余万,锐减至六万多人。

    纪南棠立刻命孟振国等人参战。

    他和米景阳顺利交接了兵权,又将文笙等人介绍给成河的将领们认识。

    文笙对米景阳十分留意,从朝中派系上讲,米景阳是鲁大通的人,而纪南棠却是符良吉的学生,米景阳对纪南棠有心结是肯定的,可另一方面,文笙还挂着营救被俘的李承运,米景阳出身斐园米家,鲁氏那几十个人都对他抱有很高的期望。

    文笙没有急着出手,初来乍到,她想先观察一阵。

    进到六月,这支朝廷大军在纪南棠的指挥下,战场上接连取胜,迫使东夷军队后退近百里,一直退出了涿青乡的地界。

    涿青乡,那是鲁大通战败,李承运被俘的伤心地。

    朝廷两路大军分工明确,童永年得纪南棠授意,死死拖住了列登主力,纪南棠准备先收拾了鬼公子这支东夷人马,再去剿灭那几万列登军队。

    退且随他退,越退能腾挪的地盘越小,早晚有缚住这条毒蟒的那天。

    叫东夷和列登联军更加头疼的是,纪南棠在白州的民望太高了,他一来,白州尚存的官吏不知由哪都冒了出来,各地富绅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组织起团练,自发对抗散兵游勇以及海盗。

    短短时间,白州糜烂的局面竟是焕然一新。

    到六月底,一股流言先从白州刮起,而后迅速向着彰州、临诏等地漫延。

    纪南棠纪大将军乃是天上的战神下凡,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他所在处群邪辟易,他一发怒,人马俱惊。只要有他挂帅,很快就可以平定乱局,把来犯敌人赶回海里。

    传得这么快,自然是因为百姓们喜闻乐道。

    但传着传着,内容变了,不知何时变成纪将军乃是天帝之子,天帝不忍心看百姓受苦,特意派他来救民于水火。(未完待续。。)

    ps:  先发,我再顺顺。每天都感觉来不及。

第二百九十五章 齐聚白州(二合一)

    七月上旬,这股流言已经传进了京里。

    杜元朴特地写信提醒纪南棠。

    朝廷对鲁大通和符良吉的处置已经下来了,鲁大通罚俸一年,责令闭门思过,符良吉调任司空,主管整个大梁修河铺路去了。

    他的司马一职没有合适人选顶替,暂时空缺,所管兵事由同安侯白文瑞暂代。

    从表面上看,挨罚的是鲁大通,符良吉平调,但细思这里面,实在是意味深长。

    罚俸和闭门思过对鲁大通而言不痛不痒,本来打了这么大的败仗,又把身为皇帝外甥的女婿连累惨了,即使没有闭门思过这道旨意,他也没脸到处见人,必然要在家里呆着避避风头。

    符良吉那里却不一样,他失去了兵权,接手的又是二皇子的舅舅,用不多久,他提拔起来的亲信下属就会被从各个要职上一一调离,多年心血风流云散。

    杜元朴在信中写道,建昭帝已经病得时常连早朝都没法上了。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他仍拖着病体,这么快把这事处理了,明显是因为最近盛传的流言。

    换言之,符良吉被调,是沾了纪南棠的光。

    调职后的符良吉显然心里也跟明镜似的,他不再写信给纪南棠,却在杜元朴上门看他的时候,隐晦地提了一下,与鬼公子这样的对手交锋,胜负不仅仅取决于战场上。

    紧随着这次调职,建昭帝又下了道圣旨。朱子良官升一级,依旧统率江北大营的人马,同时还赏赐了凤家。

    圣旨用词含糊。大家都搞不明白朱子良因何升了官,若说是平定江北叛乱有功,仗是二皇子和纪南棠打的,这功劳也不应该落到朱子良头上,不但没功劳,细论起来,当初南崇帝的叔父梁兴业死在江北大营。朱子良还有很大的责任。

    更叫人莫名其妙的是对凤家的赏赐。

    凤嵩川奉旨去江北,倒霉地赶上了王光济造反血洗齐园,江北地方官几乎被他屠戮干净。凤嵩川也就此失了踪。

    这么久音讯皆无,百官都当这人死在外边了,同上任时的风光相比,这两年凤府闲得门庭长草。如今听说是庶长子当家。奴仆没剩几个,去年还出了小妾卷了财产私逃被抓回来送官的丑事。

    按说建昭帝不会无缘无故想起凤嵩川来,他这一赏,不免引得群臣纷纷猜测,难道凤嵩川其实没死,只是这两年在外头为皇帝做什么秘密的差事?

    反正若不是建昭帝病糊涂了,就还是为了压制纪南棠。

    这些消息,纪南棠有意控制。没有在手下将领中传开,但文笙却是早早就知道了。

    涉及凤嵩川。文笙第一个就想到找钟天政细问究竟。

    她还记得,在江北的时候,钟天政曾经向她许诺过,保证不让凤嵩川活着回到奉京。打那以后,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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