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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当今的皇上;一个四十多岁的白面微须的中年人;一身便服;样子十分儒雅;倒是一副风度翩然的君子模样儿;一点儿也不吓人。来的时候已经被家里临时教过礼仪了;其中主要的一项就是见着皇上要如何磕头;杨喜这个腻味啊;刚来就要给人下跪磕头;也不知道有没有红包可拿。杨喜想推开赵玉敏给当今国朝最大的boss磕头;可赵玉敏巴住她放;急的杨喜用力一推;把赵玉敏推一边儿去;忙跪下。。。。。。咋说来着;磕头是会的;可貌似还得说什么吧?杨喜磕了一个头就僵住了;死活想不起来要说什么;是不是吾皇万岁万万岁?臣妾参见皇上?奴婢参见皇上?杨喜参见。。。。。。倒是是谁参见皇上啊?杨喜傻眼儿;所以拿眼睛看皇上;希望能给她哥提示;哪知这老家伙虽然看起来一副读书人的气质;可做人不太厚道;摸着下巴看着杨喜笑眯眯的不说话…_…|||
皇上不说话自然有人说话;一看杨喜和皇上大眼瞪小眼的不像个事儿;立刻跳出来一个小太监尖声道:〃大胆;看见皇上还不磕头问安!〃杨喜很委屈:〃我不是刚刚磕了么。。。。。。〃赵玉敏她爹也摆手:〃你们都退下去吧;不妨呵呵呵;你就是杨喜吧;你姐姐她们回来你不在;一直没见过你;今天算是见了面了;倒是个伶俐的小姑娘;不错不错;哈哈哈。〃杨喜忙谦虚地道:〃皇上过奖了;喜儿其实也就一般一般普普通通;其实就是个老实人罢了;让皇上见笑了。倒是赵。。。。。。皇上您;真是急年轻又风度翩翩;好像大学问家啊;穿的还这么简朴;一看赵大。。。。。。。皇上就是爱民如子的好皇上。。。。。。〃这皇上怎么回事儿;初次见面难道没有红包之类的;这马屁要拍到什么时候啊。赵玉敏一看杨喜和她爹相谈甚欢;那脸皮厚的豁牙又开始不要脸的拍自己老爹马屁了;过去一把把杨喜从厚厚的地毯上扯起来;这死豁牙太不像话了;本来好好跪着;怎么变成了坐着了!
赵老爹忍着笑;一脸和煦地坐下来也道:〃行了;起来坐下聊;给朕说说你们就是你和六郎后来是怎么逃出来的?唉;这次若不是六郎还有喜儿你;佑儿他们危矣!早想让老太君带你们姐妹进宫来玩儿了;没想到你和敏儿还是同门师姐妹;真是天意啊!〃杨喜忽然发现;果然阎王好见小鬼难缠;瞧人家这皇上;不但崇尚节俭;说话和气;带人多么亲热啊;顿时好感倍生;一看赵老爹他老人家慈祥地看着自己;这可是传说中的皇帝陛下啊;星星眼儿;一时头脑发晕说话不经大脑:〃赵大叔;初次见面;有见面礼咩。。。。。。那啥;我们家乡的风俗;咳咳咳;赵大叔不用介意不用介意哈。。。。。。〃杨喜真想扇自己俩嘴巴;这嘴咋就没有把门的呢;习惯了吧;这可是皇帝;一生气是要杀人头的;万一是个小气鬼咋办?可是话说;天下的好东西貌似都归赵皇帝所有吧;提醒一下也是题中应有之意;不然人家日理万机的;哪能想起这等小事儿啊。
赵玉敏嘴巴简直能飞进去一直鸭蛋了;目瞪口呆地看着杨喜;这回她真是彻底服了;这死豁牙师妹;果然不同凡响;想她赵玉敏长这么大;还真没遇见过主动跟她父皇要见面礼的家伙;牛啊
她自己又一次就穿了一件华丽点儿的衣服;还被父皇骂了个狗血淋头;冤枉死她了;那可是别人送的;她父皇一句如果大家都要穿这等衣裙;天下要死多少只孔雀多少只其他的鸟儿;劳多少民伤多少财;活生生让她把那衣裳拖了以后不准再穿;没把她郁闷死啊。
赵老爹也很惊奇;大量杨喜;心道这小丫头胆子不小呵呵;不过他虽然提倡节俭;对别人倒也不会太小气;隧道:〃哦;既然你叫朕。。。我一声儿赵大叔;又跟敏儿有同门之义;我们也不是外人;你说说你想要什么;对女孩子的东西朕可不熟悉哈哈哈。。。〃
杨喜满脸不好意思的垂下头:〃喜儿说错话了;那个。。。都是应该的应该的;其实出家人不爱财多多益善;赵大叔您看着办把。。。〃噗!皇上自诩也是见过各色人等;芸芸众生他也算阅尽千帆;但是忽然发现眼前的小姑娘还真是。。。可爱啊哈哈哈。〃好好;呵呵呵;那你说两千两银子如何啊;够不够你当嫁妆的?〃赵老爹笑眯眯地道。切!两千两银子;还不如罗大官人大方;这哪里是嫁妆;这简直就是嫁老鼠呢吧!
杨喜不吭声儿了;她反正不想拉赵老爹的关系;将来既不能当官又不能进宫的;不必留这个号印象;趁着现在的机会;一锤子买卖算了;捞够了游江湖去;听说江湖上美男子不少;怎么也得从赵玉敏老爹这里多榨出来点儿油水儿才是。
心有灵犀地一把抱住她老爹的胳膊;扭道:〃父皇;那点儿银子哪够喜儿当嫁妆的;你看她长的又不美;学问也不好;女红更是不怎么样;银子少了谁要娶她啊;太少了吧!〃这野蛮师姐到底是帮自己还是损自己呢?
赵老爹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一脸憋不住的笑意;杨喜的神色他可是尽收眼底;这若是换个人;别说有没有这个跟他讨价还价的胆子;就是明明爱财;恐怕也不敢表现出来并且要装装清高的;这儿的人他见的多了去了;所以看杨喜不但不觉得她贪财;反倒觉得挺可爱;尤其那一脸凝眉瞪眼的憋屈样子;让赵老爹看的龙颜大悦童心未泯。
赵老爹笑着道:〃要不。。。三千两银子?不能再多了;国库空虚啊。〃杨喜沮丧;这铁公鸡;难怪穿的这么朴素;原来是个小气鬼葛朗台;自己真要是要了银子;岂不是成了国家蛀虫了;岂有此理啊;这顶大帽子自己可戴不起。将来国家穷了;都说是被自己蛀的;那她可就遗臭万年了。
〃那赵大叔算了吧;喜儿其实不喜欢银子(更喜欢金子);您老有没有什么墨宝什么的松喜儿几幅当作几年可好啊?〃转手应该能卖不少钱吧;就是不卖;传给子孙后代;将来也可以当个存折给后代们防身了。〃
〃哈哈哈。。。来人;去把我那块双鲤戏珠的翡翠拿来;省的被你这小丫头肚里说朕。。。我小气;哈哈哈。。。〃看杨喜一副忍痛的样子十分有趣儿;赵老爹乐不可支。
杨喜心里高兴;还要假谦虚:〃那个。。。不用那么客气了赵大叔;其实你给喜儿写几幅字画就好了;比玉佩什么的值钱多了;真的不用;其实喜儿还是很喜欢字画的算是半个文艺小青年。。。〃
赵老爹今天心情挺嗨;大手一挥对赵玉敏道:〃敏儿笔墨伺候;墨宝么;自然也是要送的;今天我心里高兴哈哈哈。〃
赵玉敏瞪了杨喜一眼;忙去书案那里准备笔墨;感觉这死豁牙真是太丢脸了;就差钻钱眼子里去了;跟她同门简直是耻辱。杨喜高兴的合不拢嘴儿;忙殷勤地过去帮着准备笔墨;一双黑眼珠儿烁烁放光地看着赵老爹;这哪里是什么皇上啊;这简直就是一个人型印钞机;写一个字就是一大锭金子;随着年头的增加;变成两锭;三锭。。。。。。N锭。
于是赵老爹写了一幅'喜从天降'又一幅'双喜临门'又一幅'欢天喜地'又一幅'喜上眉梢'又一幅'喜笑颜开'又一。。。。。。
看着杨喜一张一张的循序给她父皇换值简直没完没了了;赵玉敏都忍不住了:〃唉;你到底要多少啊;还有完没有要累坏我父皇啊!〃
杨喜笑的无比甜蜜(一张就是N多金银啊):〃赵大叔还没说什么;你嚷嚷啥;再来两张再来两张;就两张;来;赵大叔您喝茶润润喉;咱继续继续吧呵呵呵。。。〃
这皇上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文化;怎么都是写四个字的条幅啊;写一首汉乐府之类的长篇诗歌什么的;会累死啊。是不是也觉得一幅一幅的;也算零钞;容易花用啊。
赵老爹看见杨喜日次热爱自己的墨宝;虚荣心无限得到满足;被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崇拜〃着;叫个男人也受不了;写几个字倒也没啥;问题是;赵老爹有些担心他的带喜字的成语储藏量不够用了。
终于在他的成语告罄之前;杨喜捧着那二十多幅墨宝;笑的满脸开花见眉不见眼儿的叫停了。
杨喜简直乐开了花儿;看赵老爹怎么看怎么英明神武千古第一明君的不行;马屁也不吝啬;如滔滔江水狂涌:〃赵大叔您太英明了;书法太道劲了;这字写的太铿锵有力了;铁画银钩金戈银马不愧是千古明君的墨宝;喜儿对您的敬仰简直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您真是文武全才满腹经纶治国安邦的千古一帝啊。。。。那啥;赵大叔您是不是忘点儿事儿啊》?〃这点儿事儿可是很影响墨宝的价格的。
赵老爹笑的格外轻松愉悦:〃哦?忘了什么?你说是双鲤翡翠?〃这小丫头也太小心眼儿了吧;难道自己还能说话不算数!
〃不是;喜儿是说;这墨宝上面是不是要用印啊;不然别人看不出来谁写的吧?》〃
那价值不知道要打多少折扣了吧;空口无凭的;谁信这几个狗爬字是皇帝写的啊。
236乌龟气妖小柠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杨喜还抱着那一捆用了吾皇陛下的玉印的(看不清,意思应该就是上章的皇上墨宝)笑,让赵玉敏看的十分不爽,一拍桌子:“我说你能不能快点儿痊愈了啊,多少人都被我父皇赐给了墨宝,我也没看见谁像你这么神经兮兮的,用膳啦!不然我自己吃光了算了!还有,你口水都快滴到字上啦!”
杨喜忙擦了擦嘴角,抱着一大捆已经裱糊好的字画对赵玉敏一本正经的道:“师妹乐的不是墨宝,师妹乐的是银子,哈哈哈,发了发了!”
赵玉敏。。。。。。
吃过晚饭;小太监来传旨;太后娘娘让赵玉敏带着杨喜过去荣福殿说说话儿;预示杨喜和赵玉敏换了齐整点儿的衣服;在宫女和嬷嬷的陪伴下;一路亭台楼阁的来到了太后娘娘的荣福殿。
之前杨喜也略有耳闻;这位太厚娘娘并不是当今皇上的亲娘;但是确是一力保举还是宗室子弟的当今皇帝做了皇上;所以深得皇上敬重。而这位太后娘娘;除了有一个眼睛有毛病的儿子几年前已经去世了;还有一个嫡亲的子女就是罗通的娘仪阳长公主;所以当即最有影响力的皇室;八王爷和仪阳长公主算是首屈一指了。
所以罗通的地位;除了他自身确实才貌出众;出身的迥然不同;也是大有关系的。所以他可以我行我素;甚至惹急了跟皇室唇枪舌剑甚至拂袖而去;却也没人敢背后说个不字。
而显然的;年事已高的太后娘娘;最喜欢的小辈儿就是罗通;公主府里的若凌和迎儿;当初就是热爱后身边得力的丫头;都送给他耍;可惜不值怎么一直没玩明白;让老太后大惑不解;同时也有些忧心;这个外孙子;该不会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吧?
赵玉敏带着杨喜很快来到荣福殿太厚娘娘住的地方;这里格局与赵玉敏的住处大为不同;倒是有几分杨府老太君的鹤园那种轩敞大气又不失典雅的感觉;园林的植物也都以高大的花木为主;往来穿梭的热爱见宫女也都是有条不紊紧紧有条;跟赵玉敏那里那种山贼窝子似的真是两番光景。
进去宫门里间绕过一扇山水楠木屏风;只见一个衣着简单却十分雍容的老太太靠着软榻;正在听身边坐着的两个年轻的女孩子说话儿;眉眼儿慈祥。
宫女轻轻的一声通禀;一老两少三人都同时看向杨喜和赵玉敏。
赵玉敏忙拉着杨喜过去规规矩矩地给太后行了礼;却被老太后连声的道:〃快起来快起来;好孩子;来;到这里来;过来。早想让杨府那老婆子送你过来瞧瞧了;可惜你们一直没有回来;这不么;六郎也是刚刚回来;不然老身还不知道喜儿丫头也回来了呵呵呵
老太太说着笑着;拉着杨喜的手细细打量;看的十分用心;从头到脚甚至手上的皮肤;小手更是轻轻抚摸了几遍;让杨喜浑身发寒;感觉这老太太怎么像看她刚买到的物件到底花了冤枉钱没有呢?
赵玉敏在太后娘娘这里也不像在自己宫里那么无所顾忌了;规规矩矩地道:〃奶奶;六哥走了么?他还说什么时候过来没有?〃
老太太看了赵玉敏一眼:〃你个疯丫头;没事儿多学学你妹妹玉宁和玉柔她们;别光想着玩儿;倒是你这个师妹;看起来挺伶俐聪慧啊;比你们三个也不差了。。。。。。〃
虽然这老太太看起来很和气;但是杨喜就是感觉很拘束;说不上来那种感觉;一种无形的威压让她轻松不起来;完全没有看见赵大叔那种感觉;真是奇怪。所以对老太太询问她年龄生日喜好什么的;也都细声细语地一一回答清楚了;不敢丝毫马虎。
同时杨喜也悄悄打量了一下那两个女孩子;据老太太说;都是赵玉敏的妹妹;最小的赵玉柔也比杨喜打了一岁;长的团团圆圆倒也可爱而又毫无心机。
至于稍大些的赵玉宁;则柳眉凤眼多了几分妩媚;尤其那略显狭长的凤眼;看人的时候;眼角微挑;三分傲气四分审视还有几分不明的意味;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的同时;杨喜敏锐地感觉到;这位玉宁公主;不喜欢自己;甚至。。。。。。有几分敌意?
杨喜觉得可能是自己有些多疑了;从来没有来过(偷偷的不算)皇宫;更加没有见过这位玉宁公主;何来敌视一说啊。
但是有意无意的打量那位迄今为止一直没跟赵玉敏说话的玉宁;刚刚她们进来的时候可是看她一脸笑容的说着什么;杨喜干确定;不光是她;甚至赵玉敏包括在内;都不讨那位玉宁的喜欢。
杨喜自己倒不觉得如何;反正她只是个过客;倒是替赵玉敏难过些;想必这些就是那种传说中的宫廷纠葛了。
让杨喜小小惊讶了一下的倒是平时任性的赵玉敏,此时表现的十分得体,看不出一点儿异样,甚至面对那位玉宁的冷淡,也是应对自如仿佛根本没看出来似的,而显然的,太后对赵玉敏也挺喜欢,看来野蛮师姐也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啊。
对这位师姐的认识,倒是更加深了一层,这一刻几乎可以和自己那位牛人山大王师姐合二为一了。
太后正和众人拉着家常,宫女通禀大皇子赵佑和罗公子来了。
老太后笑容更盛:“快叫他们进来,还算他们几个小猴子有良心,知道来看看我这个老婆子,若然去把昨日做好的袍子拿出来给六郎试试看看合不合身。”
太后身后一个秀丽的宫女清脆地答应一声,轻快地走向里间去了。
这一刻,杨喜感觉这位老太后,还真是平常人家的一位老人,慈祥却琐碎,让人温暖,杨喜也感觉精神轻松了一些。
赵佑和罗通很快走了进来,给老太后见了礼,立刻被老太后拉住,笑眯眯地看着罗通,仿佛看什么宝贝似的,坐着老太后边上的杨喜那个寒啊,她几乎能看见罗通耳根慢慢染上了一丝红晕,这厮居然也不好意思了,哈哈。
至于狗屁老乡赵佑,则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陪着笑坐在旁边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表哥你可来了,玉宁今天和玉柔两个练那套‘秋风行’的剑法,可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表哥待会儿去外面给我们指点指点吧。“这是那位一直不吭声的玉宁公主则巧笑嫣然地来到罗通和老太后近前,一边给太厚揉肩膀,一边对罗通道。
罗通微微蹙眉,太后瞥了玉宁一眼仍旧一脸慈祥地道:”今天我们娘儿几个好好说说话吧,你那个剑法等明天你表哥过来再让他给你瞧瞧,反正你表哥又不会出远门了,玉宁丫头你也不用着急了。哦对了,喜儿姑娘可不比玉敏,可是像你表哥一样跟高人正经学过的,有机会你们多亲近亲近,玉宁也真有不懂的地方,你们姐妹几个不妨一起叽咕叽咕,你表哥一个大男人,哪有那个耐心,到时候你又跑来找我老太太告状呵呵,还是让我这把老骨头消停消停吧。“
”奶奶,你哪里老了,您年轻着呢。还有啊,玉宁可是很挑剔的,不是什么人都当得起玉宁和玉柔的师傅啊。玉宁抱着太后的一条胳膊撒娇,同时瞥了杨喜一眼,忽然趴到太后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结果被太后轻轻拍了一巴掌:“你个猴崽子,就你心眼儿多,不许胡闹!”
“嘻嘻,孙女有分寸的,奶奶别担心,好不好么好不好么?”赵玉宁用眼角瞄着杨喜的同时,对太后大力撒娇起来,看的杨喜浑身恶寒。
赵玉敏虽然没说什么,可眼里已经带来几分不以为然,那个小胖丫头赵玉柔,则只是憨憨地笑。
罗通的脸色则不太好,看了赵玉宁一眼,眼里带了几分严厉。让一直注意罗通神色的赵玉宁微微缩了缩,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别人不知道赵玉宁跟太后说了什么,杨喜和罗通这种耳力确实听了个清清楚楚。
那玉宁不知安的什么心,竟然提议让杨喜跟宫里的侍卫副统领比划一下,要是杨喜赢了,她就真服了,认真跟杨喜学学剑术。
杨喜心里五味陈杂,忽然之间意识到了一个被她忽略了很久的问题,尊卑上下有别!
赵玉宁那种高高在上不经意之间理所当然地践踏他人尊严的行为,显然符合她的身份和地位,连看起来和蔼可亲的太后娘娘都习以为常,看似斥责实则宠溺。
杨喜心里不是滋味儿,脸上原本乖巧的笑容略微的有些不自然的僵硬,尽被罗通收入眼底。
杨喜什么人,恐怕这世上没有比罗通更清楚的了,最是古灵精怪不肯吃亏,也从来不把强权但一回事儿,虽然不至于愤世嫉俗,但是绝对表面谦恭甚至阿谀奉承,但是如果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是不肯吃亏的,哪怕一点儿口舌之争。即便临时吃了亏,也要很快找回来,哪怕不要脸皮了。
其实说白了,一罗通看来,就是京城最无赖的地痞,也难以望杨喜项背的。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似乎脸皮厚,但是如果别人真的要让她没脸没皮,估计杨喜是会跟人拼命的。
浑身上下都是矛盾的统一,就是这个要饭的个性。
一向不忍耐的人,忽然之间不得不因为某些原因要隐忍了,看的罗通心里有种抽痛,他知道杨喜听见玉宁的话了,所以脸色也阴沉了下来。
难得严厉地对玉宁道:“你若是真有那个心气儿要好好练练剑术,倒也没什么,不过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玩意儿,还好意思弄的这么正经八百的!如果你真想练,每天举着宝剑一个时辰,坚持一个月,天天让我在这里教你都行,否则,难道别人都跟你一样无所事事被你呼来喝去的么!”
玉宁愣了一下,印象中虽然这位表哥总是不假辞色,但是还算好说话啊,从来没有这么严厉过。
太后老太太一看罗通不高兴,心道她这个外孙子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大了些,虽然依她女儿的话说,其实就是老太太给惯的,但是老太太确实看罗通即便生气也是天下最好的外孙子。
所以老太后一看两个小家伙要闹僵,忙打圆场:“六郎,你别管她们女孩子们那些琐事,又不会真的让你这个忙人天天跟她们混一起,看把你妹子们吓的,都不敢吭气了,算了算了,又不是要做什么大学问,让她们女孩子们着急嘀咕去吧。六郎,你去里面试试前些日子给你做的一套衣裳,让老太太看看,我这外孙是不是又长高了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