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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第1期-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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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小鱼嗔着金先生说,还好呢,这一向就是我输。 
   
  陈小鱼知道金先生不会跟她玩牌,金先生回来就是休息的,不光是金先生不玩,陈小鱼自己也不能玩牌了;金先生一周也就回来一次。有时连一次还不到呢。金先生一回来,陈小鱼就会提前告诉几个牌友,一般是先告诉阿洁,然后是苏姐,再然后让她们中的谁顺便告诉一下沈凤桐。实际上告诉一个人就够了,但是每一次陈小鱼都让最先的一个转告另外三个。这件事办完了,陈小鱼就会忙起来。金先生不是一个喜欢动手的人,但是只要回来,他总是像个年轻人一样帮着陈小鱼忙这忙那。这次金先生一回来就拆留声机的包装,包装打开了,金先生招呼陈小鱼来看,果然是有着大喇叭那一种的。陈小鱼看了一下,说,不过是个摆设。金先生说,功能是一样的。一边说一边摸这摸那的,他要熟悉性能,然后教给陈小鱼。陈小鱼看着这个摆设一样的唱机,恍惚有一种旧时的感觉,低头一看自己并没穿着那种老式的旗袍,想起来还要下厨房给金先生熬黑米粥,金先生愿意喝陈小鱼熬的黑米粥,他说那边的厨子就弄不出来这样的黑米粥。陈小鱼知道这是因为配料不够,陈小鱼在粥里放了很多东西,枸杞,核桃,山楂什么的,还有一样,金先生是绝对猜不出的,那是罂粟骨朵,当然是一两只,一两只就足够了。 
  陈小鱼来服装厂不到两个月,金先生就领着她们几个模特去了香港一次。不是全体模特,而是她们几个,表现好形象也好的。金先生说,让你们见见世面,见见世面有好处。果然有好处,同去的几个姑娘在香港眼睛都蓝了,陈小龟也一样,眼睛也蓝了。金先生带她来香港那一次,她看到了金先生的太太。那一次金先生请她们几个吃饭。金太也来了,金太太真是老了,她们几个私下都觉得金太跟金先生绝对不般配。金太太妆化得很浓,脸像挂了霜的冬瓜, 
但是该臃肿还是臃肿,而金先生却是一个麻秆身材,所以看起来比太太年轻多了。后来陈小鱼知道金太果然比金先生大了三岁。金先生的太太竟然是这个样子,陈小鱼不知道伙伴们怎么看,她一时有些替金先生气不公。其实她也听到过金先生在内地有别的女人,所以她想,这样的太太,金先生有别的女人也是应该的。 
  但是陈小鱼看出来,金先生对金太绝对够好了,样子差不多像一个儿子对待他的母亲。金先生对陈小鱼说,你想想,我对这样老的女人都这样,对你还能错得了吗?金先生说这个话时,陈小鱼已经跟他好上了。从香港回来,他们就好上了。在机场上,金先生给了她们一人一份礼物,金先生说,现在不要打开,回去也不要问别人是什么礼物。一边说一边分发,但是轮到陈小鱼,金先生却没有给她。女孩子们用热辣辣的眼睛看着神秘的金先生,捧着礼物兴奋得不能自已。回来的飞机上,金先生和陈小鱼坐在同一排座位上。飞机快要下落时,一直没有说话的金先生突然对陈小鱼说,我在这边,也需要有人照顾我的生活。 
  不等她回答,金先生说,我在这边就是一个人,总住宾馆真是住腻了。所以我想买一套房子。说完,金先生碰了碰她,说,这个是给你的。回去看吧。 
  陈小鱼在飞机上听话地没有打开金先生给她的小盒子,但是一回到寝室,她就把蚊帐放下来,打开了盒子的包装,里面是一把钥匙。陈小鱼想,金先生给我的是一把钥匙,那几个女孩子呢?金先生为什么给我一把钥匙?这是一把什么钥匙呢? 
  再见到金先生时他对陈小鱼说,女孩子都想有一间自己的屋子是吧?陈小鱼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但是她很快就明白了金先生的意思。陈小鱼点点头。一间自己的屋子,那可真是奢望呢,一间够局势的房子,按政策还可以落这个城市的户口呢。金先生说,带你去看看你的屋子吧。陈小鱼就随着金先生来到了和平里小区,看到了这间屋子。然后她听了金先生的话,此后再也没去模特队。 
  金先生喝了陈小鱼熬的黑米粥就去洗澡了。从洗澡间出来,金先生一边撩起浴衣揩脸上的汗水,一边对陈小鱼说,你也洗吧,我把水放好了呢。 
  陈小鱼看见了金先生光裸的两条毛腿和晃荡着的生殖器。金先生有这样的习惯,洗了澡,除了浴衣,里面一向什么也不穿。陈小鱼躲开眼睛,说,你回前我洗完了呢。 
  金先生说,洗洗吧洗洗吧。 
  即使是在自己屋子里,陈小鱼洗澡时也要把门销上,没别的意思,这也是她的习惯,但是金先生破坏了她的习惯,金先生在她洗澡时,会突然闯进来,他有一把洗澡间的钥匙,后来陈小鱼也就不销门了。金先生一进来,会眯着有一点花的眼睛,隔了一段距离看她。每到这时候,陈小鱼就要抢白他,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没看过。 金先生说,那不一样。 看了一会儿,金先生会走过来摸她的身体。她和金先生第一次的时候,当时她正在洗澡,金先生也是这样,突然就闯进了洗澡间,眯着眼睛看了她一会儿,就走过来摸她。此后,才是上床。 
  不同的是那一次她把自己弄出了一点血,其实那是很容易的。不是在这个房间里,那时这间房子还没有装修好,金先生带她在宾馆开了房。金先生惊奇地说,你是——陈小鱼截住金先生的话,赌气一样地说,那当然,本姑娘可还是处女呢,告诉你,是你给她破坏了的。但是陈小鱼自己知道,她撒了谎,是她自己把它破坏了。在金先生之前,她处过一个男朋友,她是按母亲开出的条件处男朋友的。母亲荆出的条件是,男人要活络,要有点钱,个子也要高。 
  外婆补充说,最重要的是懂得宠你自己。 
  于是刚一毕业,陈小鱼就找了第一个男朋友。他也是外地人,是在小学教画画的,个子高到一米八五,足足比陈小鱼高出了一头,陈小鱼把外婆开出的最后一项条件当作唯一的条件了。谁知道这个美术老师一点不懂得疼惜她,因为是年轻人,当然也就没什么钱。陈小鱼和他处了四年,几乎没吃过像样的馆子,而且四年的生日都让他忘记了。只有那么一次,小学里分了一个镀金的纪念章,他盒子也没有地给了她。那是一个毛主席的人头像,女孩子们很少有戴的。实际上在此之前,她已经在金先生的服装厂干上了,不久就去了香港,而且接受了金先生送她的礼物。那把钥匙和那只纪念章在她的床头放了三天,三天里,一些不切实际的思想渐渐淡去。 
  和第一个男朋友分手的时候,陈小鱼已经二十六岁了。外婆帮她总结经验教训说,一个女人,二十多岁还没嫁到好人,三十、四十岁还想嫁到好人吗?想也别想呢。外婆的意思是,二十多岁的时候,一定要抓住机会。 
  陈小鱼跟第一个男朋友发生过关系,有一段时间,他们差不多就是同居在一起。跟她先前的男朋友比,金先生身体还是不行了,男朋友对待性事一向生龙活虎雷厉风行。除了性,她想不起来男朋友还有什么优势。他和她第一次接触时,她一点精神准备没有,就让他推到了床上,三十岁的男朋友强壮得吓人,回忆起来那几乎就是一次强暴。金先生正好相反,金先生会做很多铺垫,但很多时候他仍然半途而废。虽然每一次金先生都是急煎煎的,有时候惹得陈小鱼也很冲动。金先生时不时要靠壮阳药来支持了。所以说起那事,陈小鱼差不多就是饥一顿饱一顿的。一开始,金先生服药总是偷偷摸摸的,陈小鱼知道他不好意思让她看见,也就不揭穿他。男人对这方面是很看重的,比什么都重要。跟第一个男朋友比,金先生肯定要有差距的,有差距才会掩饰,男人最怕丢的是他的面子,陈小鱼给了金先生这个面子,饥也好饱也好陈小鱼一向不表态。到了后来,金先生连遮掩也不遮掩了,壮阳的药和壮阳的方子就摆在床头的茶几上。不知道怎么回事,陈小鱼一看见那些东西,就一点冲动也没有了。 
  陈小鱼夜里从来不打牌。夜里打牌觉就睡不好。陈小鱼知道女人是不能缺觉的,女人缺了觉脸蛋就会报复你,就不漂亮了。所以,陈小鱼夜里从来不打牌。还有,夜里打牌沈凤桐是来不了的,他的家不在和平里小区。 
  陈小鱼虚脱那一天,早早的牌局就散了。她早早就懒在了床上,要睡没睡这个阶段最是难过。大概电视播报新闻联播时陈小鱼突然听到了门铃响。如果不是金先生,晚上是从来没有人来的,再说金先生自己是有屋子的钥匙的。陈小鱼去开门那一会儿,想,也可能是金先生呢,说不定他要给她一个冷不防,但是陈小鱼忽然希望最好不是金先生。她开了门一看,站在外面的是沈凤桐。沈凤桐说,这是给你的药。他把药给了她。 
  陈小鱼说,进来坐一会儿吧。 
  沈风桐说,不坐了。早些回去,不然路上塞车。 
  沈凤桐一走,屋子更安静了。实际上陈小鱼平时就过着这样的日子,金先生是不常回来的,一个星期一次也够不上。平时的陈小鱼如果没有事情,早早的就躺到床上,然后打开电视锁定八台或是六台,或者是让唱机翻来覆去地唱着,往往是看着看着,或是听着听着她就睡着了,醒过来才发现电视机还开着。一般的时候,陈小鱼会找一些事情做,比如钩个沙发的罩子,或者翻翻化妆美食之类的杂志消磨时间。陈小鱼是惧怕安静的,她明白安静其实就是寂寞,女人表面上可以寂寞,内心里是不敢寂寞的,也是不能寂寞的。 
  这一天夜里陈小鱼是想着沈风桐睡着的。陈小鱼想,这个沈凤桐刚刚还说过她不用吃药,一转身就把药送来了,他这是什么意思啊?这么一想又骂起了自己,你真是笨死了陈小鱼,这还用说吗?可是,那个阿洁呢? 
  阿洁好像在对沈风桐下功夫。就是从女人的意义看阿洁,阿洁也是漂亮的,但是阿洁的漂亮咄咄逼人,有一点压迫的意思,阿洁像个山大王,男人是不喜欢这样的女人的。而且这个阿洁,她不是有服务社的主任吗?怎么可以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的呢?想着阿洁,又止不住想起了沈风桐,她的心咚咚跳起来。 
  隔一天他们就又坐在牌桌上了,沈风桐正好坐在了她的对家,陈小鱼想起昨天人家来送药,自己连句谢谢也没说,今天该把这件事情找补一下呢,但是嘴张了半天,什么也没说出来。 
  但是这一天他们的手洗牌时不时会碰在一起,陈小鱼觉得沈风桐好像是有意的。实际上以往这样的事也是常有的,在牌桌上,手碰手是免不了的,就好比在一个被窝里睡觉的夫妻身子常常挨在一起一样。但是有了这样的发现,他的手和她的挨在…起时,陈小鱼就像触了电一样。 
  沈凤桐想勾引自己吧?沈风桐绝对是想勾引自己了。这样的念头一出,想收也收不回去了。 
  下午陈小鱼没有上楼,而是自己出钱叫了隔壁馆子的烧卖和一些小菜,那一会儿沈凤桐回店里了。陈小鱼守着腾腾冒汽的烧卖发了一会儿呆,她忽然就没了食欲。李眉给每个人面前倒了一杯开水,把纸杯放到陈小鱼桌前时,李眉说,看什么看什么?烧卖不长鼻子也不长眼睛。 
  阿洁在一边冷笑了一下。 
  陈小鱼脸呼地红到了脖子,她虚弱地说,你什么意思呀李眉,我听不懂你的话。 
  沈风桐回来带了四瓶啤酒。阿洁欢呼一样地喊起来,陈小鱼也在心里喝了一声彩,想要的就是这东西呢。阿洁拖着沈风桐的胳膊说,我最瞧不上的就是男人小气,沈凤桐,你有没有相好?要是没确·我当你的相好吧。沈风桐脸有些红,但仍然微笑着,拍着阿洁的背。阿洁这样的话当然是开玩笑,但是陈小鱼却有一点子不舒服。她也不喜欢小气的男人,但是怎么就扯起相好的话来?这样的玩笑也开得?太没有档次了。平时陈小鱼滴酒也不沾的,但是这一天她把一瓶啤酒喝完,把李眉剩下的半瓶也喝掉了。 
  下午四个人又坐在了桌前,这是必然的,午饭在这里吃就是这个意思,这样的事情也是常有的,只是喝酒的时候不多。但是下午的八圈陈小鱼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她自己也感觉到心不在焉,实际上也没有很具体地想什么,甚至就是没想什么,脑袋里像真空。有一次她的一张牌掉到了桌下,俯身捡牌时她看到了沈风桐的腿,他是穿着短裤的,所以她轻而易举就知道那是他的,女人的腿很少有那么多的汗毛。此后,她的身体就不听指挥了。她在下面用膝盖碰他,不能算故意的,是止不住的,好像那膝盖本身有思想有意识一样,还有一点稚气。有时候她的膝盖一挨到他的,就粘住不动了。让她奇怪的是,在四个人八条腿的牌桌下面,她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找到他的膝盖。第一次那样的时候,她是无意的,第二次她就是有意为之了,因此就很紧张,手心上出了汗,甚至出错了一张牌,把该留下的一张七条扔了出去。她想,其实这就是勾引了,她在勾引沈风桐,她无论如何想不到自己会干出这样的事,还说人家勾引你呢,你真是学坏了陈小鱼。她狠狠地骂着自己,掐着自己的肉来制止自己。 
  看到沈风桐像没有感觉一样照样打牌,她有些失望。 
  这一天金先生回来带回了新的药方。金先生说,小鱼,反正你也没事情,这是一个名医给我开的方子,你按方子给我抓药吧。 
  陈小鱼说,抓了药还要熬。 
  金先生说,不是为了你吗?伸手来摸她的脸,陈小鱼闪了一下躲过去,金先生那只手造型一样停在了空中,金先生讪讪地说,你不是我太太么?怕药味可以让药店熬嘛,这边也有这样的服务了吧?再说隔壁不就有一家药店吗?那个老板不是你的牌友? 
  陈小鱼口是心非地说,牌友又怎么样,一分钱也不会少要你的,到他那里去抓?江湖卖药的你也信得过。要抓就去同仁堂,家里的枸杞都是在同仁堂买的呢。 
  金先生说,那可要辛苦太太了。 
  这一晚金先生兴致很高,他早早就上床了,他很温柔地对陈小鱼说,我的好太太,你不要动,我来,今天我要好好地侍候你。对,听话小鱼儿,不要动不要动。 
  陈小鱼就把自己放平了,让金先生动她。 
  金先生又说,怪不得你叫陈小鱼,你身子真像一 
条小鱼儿呢。陈小鱼说,我就搞不清楚你到底喜欢我哪一样。金先生说,哪一样都是真喜欢。我不说假话。 
  陈小鱼看着忙碌着的金先生,看着他忽远忽近的那张脸,心里想着明天去哪里抓药,金先生让她到沈风桐的店里抓,金先生是什么意思?可能是告诉她不必舍近求远吧?她想,去就去,就去沈风桐的药店,但是,那张药方可不是一般的药方呢。想着明天的事情她忽然觉得一阵激动,脸烫得通红,她掀起被于盖住脑袋,对自己说,不想了不想了,就让金先生来麻木一下自己的神经吧。 
  金先生走了以后陈小鱼没有去沈风桐的药店,也没去别家。那一张处方就压在床头的茶几上。不过,给金先生买药成了陈小鱼的一件心事。实际上附近还有几家药店,但是陈小鱼想也没想去那里,去沈凤桐的药店实在让人不好意思,一个年轻女人去药店抓壮阳的药,那真是让人害臊的事呢,碰上不认识的人也还罢了,沈风桐差不多是天天待在一起呢。那就不去他的药店现眼了,陈小鱼想哪天去步行街上的同仁堂把药抓回来算了。所以,第二天第三天她还是一样去物业打牌,还是把他们喊到自己的屋子里打。样。但是有了这样的发现,他的手和她的挨在…起时,陈小鱼就像触了电一样。 
  沈凤桐想勾引自己吧?沈风桐绝对是想勾引自己了。这样的念头一出,想收也收不回去了。 
  下午陈小鱼没有上楼,而是自己出钱叫了隔壁馆子的烧卖和一些小菜,那一会儿沈凤桐回店里了。陈小鱼守着腾腾冒汽的烧卖发了一会儿呆,她忽然就没了食欲。李眉给每个人面前倒了一杯开水,把纸杯放到陈小鱼桌前时,李眉说,看什么看什么?烧卖不长鼻子也不长眼睛。 
  阿洁在一边冷笑了一下。 
  陈小鱼脸呼地红到了脖子,她虚弱地说,你什么意思呀李眉,我听不懂你的话。 
  沈风桐回来带了四瓶啤酒。阿洁欢呼一样地喊起来,陈小鱼也在心里喝了一声彩,想要的就是这东西呢。阿洁拖着沈风桐的胳膊说,我最瞧不上的就是男人小气,沈凤桐,你有没有相好?要是没确·我当你的相好吧。沈风桐脸有些红,但仍然微笑着,拍着阿洁的背。阿洁这样的话当然是开玩笑,但是陈小鱼却有一点子不舒服。她也不喜欢小气的男人,但是怎么就扯起相好的话来?这样的玩笑也开得?太没有档次了。平时陈小鱼滴酒也不沾的,但是这一天她把一瓶啤酒喝完,把李眉剩下的半瓶也喝掉了。 
  下午四个人又坐在了桌前,这是必然的,午饭在这里吃就是这个意思,这样的事情也是常有的,只是喝酒的时候不多。但是下午的八圈陈小鱼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她自己也感觉到心不在焉,实际上也没有很具体地想什么,甚至就是没想什么,脑袋里像真空。有一次她的一张牌掉到了桌下,俯身捡牌时她看到了沈风桐的腿,他是穿着短裤的,所以她轻而易举就知道那是他的,女人的腿很少有那么多的汗毛。此后,她的身体就不听指挥了。她在下面用膝盖碰他,不能算故意的,是止不住的,好像那膝盖本身有思想有意识一样,还有一点稚气。有时候她的膝盖一挨到他的,就粘住不动了。让她奇怪的是,在四个人八条腿的牌桌下面,她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找到他的膝盖。第一次那样的时候,她是无意的,第二次她就是有意为之了,因此就很紧张,手心上出了汗,甚至出错了一张牌,把该留下的一张七条扔了出去。她想,其实这就是勾引了,她在勾引沈风桐,她无论如何想不到自己会干出这样的事,还说人家勾引你呢,你真是学坏了陈小鱼。她狠狠地骂着自己,掐着自己的肉来制止自己。 
  看到沈风桐像没有感觉一样照样打牌,她有些失望。 
  这一天金先生回来带回了新的药方。金先生说,小鱼,反正你也没事情,这是一个名医给我开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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