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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女人和自己关系……杜国龙觉着多说无益。
以女人现在对自己成见，继续强调最后只能是被对方讥讽调侃。
既是这样，杜国龙便是不打算多言了。
这是还是离开回去和老林接上头再行商量吧。
毕竟，自己是老林派道瑞士的。
瑞士在这件事终究只是配合协同，另外，与其和女人费口舌解释，杜国龙还是宁愿与老林说道。
他相信以老林务实态度，应该是可以听进且明白自己意思的。
所以再在此地待下去没什么意义，还是找靠谱谈的来人更为妥当。
站起身，杜国龙到底是没把后面话说完。
见他起身，女人含笑说道：“怎么？这就离开了？杜先生不会是因为我刚才话……不高兴了吧？我都说了，我为我之前一些可能引起你误会言语道歉。虽然我也知道现在道歉没什么用，但这是我目前唯一能做的。”
有样学样，女人现学现卖，他等于是把杜国龙之前关于胶卷时间道歉给翻花道出。
所以她这席话明面上是道歉，可实际却是照旧在打趣揶揄。
好在杜国龙已经习惯了女人这种做派，他仅是扫了女人一眼，并未就此回复什么。
走！没啥好犹豫的！
杜国龙避过女人，径直朝门外走去。
既然女人有心跟自己逗乐，那也只有走了才能避开这尴尬局面。
但就在杜国龙行到屋门门口，手触门把准备开启之际，身后女人再次说道：“你真就这么走了？”
“该了解的事情都了解过了，我不想打扰你们休息。”杜国龙随口回了句。
“该了解的都了解了？你确定了解完全部了？”
女人莫名给出这么句，杜国龙微微一愣，完了回道：“不然呢？难道你还有什么事儿要交待？”
在杜国龙看来，女人这边依然是给胶卷事情定了兴致。
既是如此，他继续留下意义不大。
“你刚才不是也提出了对胶卷里面圈圈图片的质疑，怎么，这还没有做定论，你就放弃着急走了？看来你之前那么理直气壮的对我瑞士小组办事提出的种种质疑都是随便说着完的啊，本来我还高看你几眼，现在看来……你那些东西还真就是如我所料是为了给自己冒险决定找的托辞！”
第七百二十五章 银行行动（二十六）（）
眉头紧紧蹙起，女人嘴里那些关于托辞的说法杜国龙丝毫不以为意。
唯一引起他关注的就是女人说的那句“这还没有做定论，你就放弃着急走了”。
“没定论？你什么意思？”杜国龙糊涂了。
因为从适才和女人对话看，女人明显已经是直白告知圈圈就是圈圈没有实际价值。
并且在杜国龙提出质疑，强调应该继续深入调查时，对方也显得没什么兴趣。
所以凭借这些，杜国龙才勒定了女人对此事作出定论判断。
可眼下对方又冒出这么句唐突话来，杜国龙实在是有点莫名其妙。
以着杜国龙本身脾气，就女人做派，他应该就此走了。
毕竟，女人习惯整这些虚头巴脑东西。
但这次，杜国龙没这般决绝行动。
没办法，只能说他太在意这档子事儿了。
毕竟，这次行动与他有着直接关系。
正式因为他的善做决定才弄得眼下这般紧张局面。
“我什么意思？自然是话里意思啦。杜先生何必和我开玩笑呢？”女人依然在打趣。
杜国龙眉头蹙起，他没去理会女人那些废话，直奔主题：“说吧，你到底想讲什么？”
“杜先生愿意留下了听我说了？”女人笑着反问。
只觉是被女人拿捏的死死，虽然这种感觉很不爽，但没办法，杜国龙必须承认，现在这档子事儿他没法甩脸走人。
哪怕女人现在话里作假是和在和他逗乐开玩笑。
“如果你真有发现我自然愿意留下听，若是没有，我就不在这边打扰了，我知道你们过去一段时间为了胶卷的事儿很辛苦，一定是连轴转没有时间休息，所以……”
“说的没错杜先生，因为你的善做主张的确是把我们折腾的不清。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我们就是做这行的，老林和总部那边委派你过来，我自然要做好分内事情。不过杜先生能说出这样关心话来，我们付出也算是值得的。”
“那你们是否有特别发现？”和女人说了半天，基本还是毫无营养废话。
杜国龙发现和女人在一起，她总是能引导你在无意义事情上绕弯弯，浪费时间。
“杜先生看来还是对我们瑞士行动小组排查能力有质疑啊，若是换做老林那边，想来你应该就不会有这些质疑了吧。”
摆摆手，杜国龙实在不想和女人继续这样无聊话题，他岔开道：“咱们就别说那些无关紧要话了，你要是真的有什么实质发现还请麻烦和我说下。我想你也知道我对这件事非常在意。”
“我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杜先生在意此事所以我才这个时候还把你从酒店请来不是？”
一个“请”字听的杜国龙很是不舒服。
不过此刻不是纠结这些时候，杜国龙耸耸肩膀不置可否。
女人当下把手一抬：“请回来坐下吧，咱们开始正式谈话。”
“正式谈话？”不自主嘟囔句。
杜国龙无奈摇摇头，心道是：和着刚才从进屋到现在自己这边是在放屁吗？
和符合女人做派，杜国龙不确定重新回到座位坐下。
待得落座后，杜国龙再行开口：“好了，现在咱们可以开始……正题了吗？”
这个时候说这样话，杜国龙都觉着别扭。
“呵呵，”女人轻笑一声，完了再次是拿起遥控器，点动间，画面出现了一张世界地图。
杜国龙看罢不解问道：“你放这张图做什么？”
“你猜！”
女人两个字差点没叫杜国龙把早上早餐给砰吐出来。
“不用这么大反应，开个玩笑而已。”女人笑着补充。
杜国龙显然对女人这种玩笑没有任何兴趣，他当下肃然道：“可以不要开这种玩笑吗？我们在谈正事！！”
“OKOK！我后面注意！”言不由衷做出回复，女人紧接道：“这幅图单是这样看你可能觉着没什么特别，但其实……”
“其实什么？”以为重点来了，杜国龙相当严肃问道。
但不曾想女人却是笑着跟进道“其实这个图是我们精心处理过的。”
没觉着这样做有什么意义，杜国龙不解征询：“那有怎样，我看现在也没什么特别地方啊？”
地图还是地图，杜国龙视力不差，加上投射屏面积也不小，所以他对图片内容看的还是颇为清晰的。
单从地图透射出图案本身，杜国龙并未发现有什么特殊，他和寻常地图一样，也没啥标记记号。
所以杜国龙不认为这样一张地图能说明什么问题，哪怕这张图如同女人说的是经过特殊处理的。
更何况这玩意也非是他胶卷里存在东西，女人之前就明确说过，胶卷洗出的图案就是那一个个毫无意义圈圈。
既是如此，那他现在弄出的这个地图显然不是胶卷内的。
杜国龙很好奇女人此刻放出这样一张地图有何目的。
但可以肯定一点，对方既然这般慎重做了，肯定不会单纯是拿来看玩笑的。
若女人真的这种事儿都开玩笑，杜国龙就真要发飙训斥了。
“不要着急杜先生，我刚不是说了这图片我们是做过特殊处理的嘛，你看这图片单单摆出来是没什么，但如果这样……”
说着话，女人再次按动播放键，投影仪立刻进入下个画面。
而但下个画面出现时，女人立马是跟进问了句：“杜先生是特警，想来以你的眼神应该瞧出画面有什么变化了吧？”
这算是恭维也算是试探。
杜国龙瞥了眼女人，然后着目认真在投放屏上看过。
还真别说，这一看杜国龙真就是发现了一些不同地方。
他注意到在地图绿色部分有一个白色圈圈，如果实在小地图上，这个圈圈很容易被忽略掉。
但由于女人这边地图透过投影仪放大处理，所以地图上的圈圈还是很明显的。
以杜国龙出众势力自然很容易防线，最关键那白色圈圈在绿色包裹下显得格外突出。
杜国龙就算不想注意也很难。
“你说的是地图上上面多出的白色圈圈吗？”没有耽搁，杜国龙将自己观察道的差别给道了出来。
第七百二十六章 银行行动（二十七）（）
闻及此言，女人点点头：“说的没错，杜先生不愧是干过特警，这个眼力见却是很出众，一看就看明白了。”
看似表扬，但怎么听都像是一种调侃。
杜国龙倒是没有太过在意这些，他唯一在意的是女人这张新图片意义何在。
很显然那个圈圈不会平白无故加上去，两只眼睛紧紧盯着图片上圈圈，杜国龙隐隐觉着有什么地方不对。
慕的，他猛的想到了什么。
圈圈？对啊！圈圈！！自己之前胶卷里弄出的图案不正是圈圈吗？
如此说来，女人投放图片上的圈圈会不会就是……有的时候思路一旦打开就没法收敛。
杜国龙当下在次扭过脸，完了抬手指着大屏幕，一脸焦促道：“喂，那上面的白色圈圈该不会是……”
见得杜国龙惊愕模样，女人淡然一笑：“看来杜先生是意识到一些东西了。你现在可能还不确定，那么在看看接下来图片吧。”
话音落下，女人再次按动手里遥控器。
按下后，立马新的图片出现。
杜国龙赶紧落目看去，果不其然，这回图片上照旧是出现了一个白圈，只不过这次出现白圈位置与上次不同。
紧接，随着女人不断点动遥控器，屏幕中画面一一闪过，每张图无一例外全部都有圈圈，且位置解释不同。
看到这儿，杜国龙心理已经有了一个基本大概判断。
他没有多想的径自开口：“如果我推断的没错，这些圈圈应该不是你们凭空加上去的吧？它们和胶卷里那些圈圈有关？”
杜国龙心理是有这般推测，只是他想不通一点，女人这边是如何将两者联系起来的，又或者说，这胶卷里的圈圈和地图有什么关联？
这些很显然杜国龙目前还没有头绪，但无疑他相信女人这边既然做出这样图肯定会有相关解释。
“呵呵，”不出意外的又是笑了声。
女人点点头：“杜先生特警是没白干，这处事的嗅觉还是很敏锐的。你说的没错，这些地图上标注的圈圈确实不是我们随便拿笔添加的。它们的存在是有根据的。”
对此丝毫不感到奇怪，杜国龙根据确认：“那它们是不是和胶卷里圈圈有关？你们是不是根据那个来的？”
“是！！”女人异常肯定道了句。
杜国龙随即深提口气：“果然如此！”
和自己料想一样，那么问题来了：“你们是怎么把两者联系起来的？或者说你们怎么把这些圈圈在地图上标注确认出来的？”
这是杜国龙还未想通事情。
胶卷里的图片他刚才也看到了，整个画面就只有单一圈圈，剩下没有任何文字叙述，或者数字标识。
如此女人这边是如何将两者联系，如何把圈圈在地图对应标注出来的呢？这当间肯定都有个说的过去的理由，否则岂不就是胡乱作为？
照旧笑笑，女人背过手在房内踱起步来，一边踱步她一边解释：“其实把两者联系也是有些插曲，不满你说，我们一开始对于这些胶卷里圈圈也是一点头绪没有。后来还是总部那边给出推断，说这些圈圈很可能代表对方秘密据点位置。可你也看到了这些胶卷里图片没有任何相关可以确定位置信息，那么总部分析说既然没有给出明确坐标信息会不会胶卷本身圈圈就是坐标？”
听到这儿，杜国龙心理似乎是摸到了点方向。
而女人紧随其后的解释立马是叫他释疑。
“于是，我们这边就按照总部指示将地图与洗出来的胶卷图片放大到同等大小。完了给胶卷图片做透明处理。处理后将二者叠加在一起，然后……”
脚步一停，身子一转，女人抬手指向身后大屏幕：“这就是叠加后的样子，你也看到了，圈圈标注位置刚好是在地图上标注出一个点位。”
明白了！彻底明白了！
女人话虽然不多，但解释的简明扼要，通俗易懂。
杜国龙兀自点点头：“所以你之前和我强调这图片做了特殊处理，你所谓的特殊处理就是将地图与胶卷图片等比例缩放，然后叠加。”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呵呵，杜先生的理解力也很不错嘛。”女人又是见缝插针不忘揶揄句。
杜国龙扫了女人眼，冷哼声，没有多做计较。
他埋头仔细想了想，紧接抛出个疑问：“你说的我都懂了，但是你们这么做当间一个问题！！”
“哦？是吗？什么问题？愿闻其详。”女人很随意征询，从其面色看她似乎很坦然，像是早就料到杜国龙会有这般提问。
杜国龙没有在意女人自信表情，他依旧是拖着腮，蹙着眉，手指大屏幕画面道：“你们透过技术手段将地图和胶卷图片等比例缩放叠加，这样是得到了圈圈对应在地图上的位置，可是你们如何确定这些位置就真的是对方秘密据点坐在位置？”
是啊！女人这边做法是得到了相关据点坐标，可这并不能称为确定这些坐标位置就是目标据点位置。
毕竟，一张图片上的圆圈，你只要给他做透明处理，然后贴在地图都会标注出一个点来。
可这并不是说就一定是有价值的点，更不能作为判断是地方据点依据。
啪嗒！着手打了个响指，紧接女人笑着道：“杜先生提了个核心问题。你说的没错，单凭我刚才说的那些是不能够作为判定目标位置理由。坦白讲，到目前为止，这些点所标志位置是否有用，我们依然没法百分百确认。”
都是废话，说了等于白说。
没法百分百确认你扯那么多做什么？
不过杜国龙倒是没有因此对女人斥责。
一来，他很清楚对方做到这步本身就耗费了不少心血。
不管这些点最后是否有用，都不可否认女人这边人员为此做出的努力。
他们的确是为了探查真相尽了力，这是必须肯定事情。
二来，这件事本身就不太可能百分百确认，杜国龙他们这一路走来也没有那件事是百分百确定下来然后去做的。
基本每件事他们都是冒险在做。
第七百二十七章 银行行动（二十八）（）
所以对于女人说的概率问题，杜国龙并不在意。
但重要的是女人是否有针对此事的论调，很明显从女人适才解释，她并未正面回答自己问题。
她还是没有说出得出这些理由的根据。
虽然之前自己又给女人做些分析，但那都是他杜国龙的推断根据，那些用作佐证胶卷不简单可以，可用来证明女人这地图上圈圈论点就显得牵强不充分了。
对此杜国龙很自然开口追问道：“那以你看，你对你们这个推论可行性有多大把握？”
杜国龙这次倒是没有直接重复询问，而是旁敲侧击询问概率。
一来照顾下女人面子，毕竟，人家一大群人辛辛苦苦弄出来的结果，自己若是揪着不放询问，总有点质疑人成果意思。
虽然杜国龙脸皮厚可以不在乎这些，可做人嘛，他总得顾忌别人努力付出。
更何况这些东西都是因他而起，所以……
二来，透过询问女人概率，杜国龙也能大概了解对方对于此事把握。
无疑，女人给出概率数值越大，就说明他们对于此事把握越大。
那样的话，对方肯定会有相信理论支持。
那时在问女人理由也就不会显得唐突和叫对方尴尬，其价值意义也更大。
“概率这东西我不好回答你，不过我知道杜先生想要的一定不是几个数字那么简单，你想知道具体缘由，你说我讲的对吗？”女人没有如杜国龙所愿给出概率。
但是她的反问却是更加杜国龙感兴趣。
本来自己这边还在考虑女人难办，变相旁敲侧击，没想到人家压根不在意这些，反倒是直接给了一席反问。
想想这些，杜国龙也是颇有点尴尬。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听女人话里意思她似乎对图片说法是有根据的。
而这正是杜国龙乐得听到事情。
“呵呵，说的没错，你还真是挺了解我的。我是想听听你对这事儿的理由！”没有回避，杜国龙肯定。
闻言，女人掩口娇笑：“我自然是了解你的，毕竟咱们那是亲密相处了好几天呢。而且还在一个酒店客房里……呵呵呵。”
这最后欲言又止的呵呵那真是……杜国龙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女人当真是好不过3分钟就得变样。
之前还在就事论事讨论的像那么回事儿，可转脸女人就给来这么一出。
杜国龙无语！
他不得不再次严肃面庞道：“我们说正事，并整其它的玩笑好吗？”
“行！行！我都依你！你看我就随便说说，你又当真了，呵呵呵。”
又是三连击，杜国龙赶紧摆手：“说吧，理由呢？这个地图和圈圈关系确定位置的理由是什么？”
“嗯，”面色嬉笑渐渐收敛，女人也是开始正经起来。
见得女人这幅表情，杜国龙知道女人要进入正题了。
“首先，就是你之前推断的，胶卷上内容对方如此慎重处理肯定事关重大，所以它代表据点位置可以说的通，对吧？”
点点头，杜国龙不否认这点，只是：“可以说的通，但不能作为依据。”
一码归一码，即便是自己说的，杜国龙也不含糊。
“是，没错！这个确实不能作为实锤。那我们第二个依据就是，从这个胶卷里洗出的图片数量不知道杜先生刚才是否有数一下具体是多少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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