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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士象精选幽默作品-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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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呢?

  我知道,起这么早赶路的人,那时十二点过了,多是像我一样的人,到街上的肉铺前排队买肉的。有许多人晚上吃了晚饭就去排队了呢,许多鸡叫才去排队买肉的人,多半买不到。那时吃点肉太不容易了。我相信这个小孩也是去买肉的,我当然不能让他超过我,不能让他排在我的前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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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后来,这个小孩突然就不见了,我吓了一大跳,是不是小鬼哟?我吓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几十年,我也在一直给人讲那夜那个突然突然不见了的小鬼的故事呢。

  至于你用手电筒扫麦地找我,我为什么不在了,这太简单了。这是冬天不是?那田间小道的下边有一条干水沟。因为后边那个小孩不见了,我一吓一急,肚子痛得不行。因此,当手电筒光扫过来扫过去时,我正蹲在那干水沟中方便。

  
  原刊《新聊斋》2003、10期

  车屁股上

  我初中毕业在农村停了两年半学,然后在村小的初中班补习了半年初中,意外地考上了区上的高中花街中学。

  从花街高中学往我的家走有三十里,一来一去六十里。星期天下午,我从家里往学校高中走的时候,背篓里是一星期的口粮:三斤米,二十几斤红苕。背这么多东西走三十里真的很累。一星期我哥给我一元钱,这是蒸饭的伙票和菜钱。我宁愿少吃点菜,也愿意花三角钱,在八里以外的小镇车站上搭车去学校。

  这天我又在小镇车站等车,等车的已经有二十多人。

  大客车来了的时候,别人是往车门那冲,我却是背着背篓往车屁股后冲。我得先把背篓放到车顶上,车内人挤是不准放背篓的。

  我刚把背篓放好,人从车顶上往下梭,想快点钻进车里。刚好梭到车屁股上那铁梯上时,客车开动了!

  我听得两边小店的人吼,车顶上还有人!车没停,一下开上了正道,飞也似地跑了起来。

  我在后边狠命地吼,车屁股上还有人!

  车没停。

  车后不是有很大一块玻璃吗?我希望他们发现我。很遗憾,那玻璃上也许有一两个月没洗了,全粘满了黑泥,我都看不清里边的人,他们怎会看见我?

  我只有在车屁股上狠狠地抱着铁梯。我知道,掉到土公路上去,不死也怕只有几两命了。

  可气的是这时的公路连柏油路也不是,是泥巴碎石路,因此路很烂。路上有很大的坑,弯也多。当车子在过大坑的时候,我觉得我的身体是在铁梯上跳波浪巨舞;而车子转弯的时候;我觉得我的整个身体要向一边飘了出去!
 
帅士象幽默作品集(11)
尽管我拚命地抓着铁梯,但是我不知道我是否能活出来。也许在这几十里路中,在猛一处大坑那里,客车就会无情地将我从它的身上抖下来。

  我想放弃求生,双手一松,从车屁股上栽下来。既然不能活,但求快死。

  我有几个该死的理由。

  首先我觉得我是一个被亲情和社会抛弃的人。我5岁的时候父亲死去,13岁的时候,慈母又离我仙去。母亲去世这年,我初中毕业,尽管成绩很好,却没有被推荐上高中,一些成绩非常差的家中有点关系的人去读了高中。我在农村混了两年多,考上高中对我的命运也许是个错误。我也许是命运真正的弃儿。

  我还想放弃求生的原因是,两年的高中毕业后,我注定考不起。

  因为我的底子太差了,丢了那么久再来上这两年制的高中,我赶不走。我的成绩非常差,全班52人,我是第53名,因为老师生气地对我说,他不想让我当第52名,他当班上的第1名。他骂我道,你成绩这么差,可是一星期还要吃那么多米和红苕,你连你家的猪还不如呢,你家的猪吃了这些东西,还要长几斤肉。我羞耻到了极点。当然我成绩确实太差,我差到连初中一个简单的数学公式都不懂,我是靠语文政治两课的超强分才考上高中的。这是第二学期了,摆明我读完也考不起。我的前途一片黑暗,生与死差不多。我死了,也许农村的哥哥弟弟还能得到一两百元的赔偿费,这或者是报答他们的一个天赐的良机。

  我觉得我应该死去了,松手。

  但是,人在真正决定死亡的时候,他又不想死。活生生的人他怎么死得下去?想到死容易,实现死万难,我松不了我的双手。

  我想,我双手紧紧地着这铁梯吧。到不了花街的车站我会被车子抖在地上,但是,我要等到我手上的力气用完,车子自然把我抖落。

  我就这样死死地抓着铁梯,用尽全身力气,任车子如何甩我。我感到我的力气越来越没了,脑海渐渐地进入了一片空白。。。。。。

  车子终于在花街的站上停了。我大哭着扑向司机。。。。。。

  咬牙拚命的后边原来也有我意想不到的命运:

  第二学期开始,我决定从学校那文理不分家的学习模式中跳出来,独学文科。学理科摆明了我毕业后会以全班最后一名的成绩回家种地;而学文科我还有一线希望,我的记忆特别好,适合学文科。于是,我花钱买齐了全日制初中高中的全套文科书,开始按照自己的学习计划自学。我想用余下的三学期学完初、高中的全部课程。


()
  校长不准我学,我当面答应他但背后学。

  班主任要赶我回家,说自学能考起还用在学校干嘛?我当面答应说不了,背着照旧学。

  物理化学老师收了我的历史地理,将我赶出教室,我就在校外的田坎上一边走一边默记学过的知识。

  高中毕业,高考结束的结果,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全校二百多人只有三个幸运儿,我是其中的第一名!

  大学毕业后我分配到县政府当了公务员。

  我没想到的是,县政府工作期间我时间充余,我由于从小就爱好文学,便开始文学创作。第一个五年,在全国发表了两百多首诗;第二个五年,我出版了三部原创幽默著作,在《演讲与口才》这样的大刊物发表了五篇幽默理论;第三个五年,又发表三部中篇小说及一系列短篇小说。现在,我主写各类幽默作品,在全国几十家报刊发表了百多篇幽默文章。我算了算,读过我帅士象作品的人,全国至少不低于两千万人次。

  我已经很知足了,但是,我还是常常想,也许以后人生还有些意想不到?

  现在,我想起我在车屁股上的那一幕,我还时时心惊肉跳,但我也很庆幸,我当时没有放弃,坚持活了下来。

  
  原刊《小小说选刊》2004、1期

  
  暗恋同事

  我工作过的清水镇是一个有六万多人的大镇,镇上的干部一百多人。这么多干部中必然不乏佳丽。

  那时我在当农业办公室主任。一天,书记将一个女人带到我的办公室对我说,马莉是新调来的,归你管了。

  我一见马莉,顿时觉得久雨的天放睛了似的,这是一个如此美丽的女人。我们农业办公室多是一些老头子,他们廉价的香烟早熏得我一身像是发了霉似的。马莉的出现,正如庞德说的地铁车站走出来的阳光照着的湿淋淋的花朵。

  我这以后在办公室的日子,就快活了。我有意与马莉套近乎,杀手锏就是我让她迅速知道我是省内外有名的诗人。我将我发表了的那些诗给她看,不知疲倦地吹牛。就半年时间吧,我看她已对我达到十分着迷的地步。

  有些怪现象为证。

  我说我十分喜欢看成熟女士披一肩卷曲的长发,而她雪白脸上的近视眼镜应是金边的。不久以后,她就这样了。我无心。

  后来我又说我喜欢女士在夏天穿一身雪白的衣裙,走动之时,风吹拂兮,宛如飞天。不久之后,她就打了这样一套在我面前穿着。并且她将雪白衣裙的一些边子还打了一些蓝花边,更加脱俗。我无心。

  后来我又说我喜欢女士穿着一条长裙,白色的底子,上面要有些紫色的花朵。我这纯是想象。但是不久她就穿出来了。我的心中一动,红着脸问她,在哪买的?她说,省城,好难找。这之后,我就悄悄知道她的心思了。

  我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就喜欢她,不过一切很随意。自从见了她这条紫色花朵裙子后,我的心就与过去不同了。我开始在意她的一切。有一段时间,一个男士多给她打了一些电话,我突然就有了心痛的感觉,并且非常恨那男士。

帅士象幽默作品集(12)
随着留意她的地方越多,我心痛的时间就越来越多了。

  但我知道我对她的感觉,只能叫做暗恋。因为我没在任何时候向她表示过我爱她的只言片句,尽管我心里常常想着她。而她,也没在任何时候说过她喜欢我。有一位想占有我的美女就很直接:她当着我妻子的面要我和她到庙子里去算命,看我这辈子有几个女人,被我妻子凶了一顿。

  我暗恋她大慨有三四年,终于有了一个结果。那次,我突然很冲动,邀她和我出去旅游。她欣然答应。光我们两个孤男寡女的出去说不清楚,对她男人对我妻子都不好交待,于是我们邀了一个正在恋爱的姑娘陪我们一起去。她答应了。我很兴奋,为也许要出的一些事情兴奋。临出发时,那姑娘突然变卦不去了!于是我们的计划告吹。我们俩人出去,它实在就是不好交待。

  她调来的第四年,我和妻子离婚了,是妻子红杏出墙。我成了一个人,东找姑娘西找姑娘都不合适。一晃一年就过去了。而这一年中,马莉闹离婚

  闹得最凶,一年四闹,一次比一次凶。

  我不知道外头人是怎么说的,反正有一天同办公室的一位很老实的女士问我,马莉闹离婚闹得那么凶,是不是为你闹的?

  这个我的确不知道,天地良心,我从没和她说过一点我和她与爱情有关的话。

  不过事情也是有点奇怪。因为马莉第四次闹离婚时,她问过我这样一句话。她说,老帅,你看我和不和他离婚?



  也许她的问话有意思,也许没有。但是我的确没往这方面想。我对她说了两点。我说,我离了婚后,有一天十分渴望看到儿子,我认为我那天不看到他我要疯,结果我在儿子门外守了许久才见了儿子一面,并且是在树背后,没有走上前去与儿子说一句话。我那天暗自流了许多泪。有一位离婚与婚外情的男人结婚后的女士,在我面前说了一句话,我相信她说的是肺腑之言:孩子的父母只有一个,任何情人都抵不了孩子的亲生父母。只要你看着对方,吃进第一口饭,恶心得吐了;吃第二口饭,又吐了;吃第三口饭,没吐,就不要离婚,就说明你们还有一点点生存下去的基础。

  马莉听了什么也没说。后来他们不再闹离婚了,现在一家三口过得好好的。

  我早已离开了清水镇。现在,我一年中还有许多次能遇见马莉。我看见马莉的眼睛时,十分温暖;她看见我的眼睛时,也十分温暖。  

  
  原刊《海峡都市报》2003、3、25文化周刊

  炒黄豆

  高中一年级的时候,我特别邀请邻县的马同学上我家来玩。他来了,但是,家居农村的我,实在拿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招待他。坛中没有酸菜,地里也没什么像样的东西。惟一的一道大菜,是我将家中房顶南瓜藤上的一个嫩南瓜摘了下来,炒成一个脆南瓜丝放在桌上。

  但总不至于就这道嫩南瓜的大菜就招待了我的大学同学。情急之下,我想起了家中还有几斤黄豆,我想,炒盘黄豆招待我的同学吧。于是,就舀了有一斤黄豆出来。

  弟在烧火,哥在旁边看。这时我们只三兄弟。

  我将大铁锅中倒了菜油,等油烧熟后,就将黄豆倒了下去。

  马同学在一旁看,很有兴趣的样子。

  我将黄豆在油里炒,也许只有一分钟,在一旁看的大哥道,要得了,可以铲起来了。

  我非常自信地说,才一分钟就熟了么?不合逻辑的,还要炒。

  哥说,再不铲就要不得了。

  我刚愎地说,看着还是生的,铲起来吃得么?我一个大学生,连黄豆还炒不来?

  哥叹息着说,要不得了。

  我根本不管大哥说了些什么,一直炒,炒到黄豆炸开肚子,看见黄豆在油中变得黄酥酥的,就像我们吃的那种颜色一样,我才铲了起来。这才炒了五六分钟,我觉得时间还是短了。

  等黄豆放在桌上晾冷时,我和马同学一看,那黄酥酥的黄豆已经变成了一片黑色。吃了一颗,完全焦臭了,满嘴都是苦的。这个根本不能吃了。

  想着刚才的刚愎自用,我非常惭愧,便请大哥给我炒一次看一下。

  大哥不满但还是答应了。弟弟把锅中的油烧开以后,大哥将半斤黄豆倒了下去,在我的印象中,他好像只铲了几铲子,就将黄豆铲了起来。我心想,还是生的,吃得啥?

  等黄豆晾冷,我吃了一颗,又香又脆,正是我们平时吃的最好的那种黄豆。

  我不服气也没法。

  有许多事情都是这样:看似生的,其实已经熟透;看似熟透,其实已经焦臭了。

  原刊《扬子晚报》2003、10、25“副刊”

  唇    印

  昨年夏天,我还在乡镇上当副镇长,一星期才回家一次。八月周六的一个晚上,我和妻子躺在床上闲话,突然,我发现了她臀部上常打针的那个地方,有一个污紫的唇印。为什么说这是一个唇印呢,因为其形状只有口腔大小,其次是上下各有一块污紫印,污紫的当中却有一横不污紫。也就是说,只有嘴唇才能造出这个痕迹来。

  我心中一股股的痛。

  痛我又不好问她这个唇印是哪个男人给她制作的。妻子很美丽,未婚之前,追求她的人数也数不清,其中包括一些帅哥和一些家庭很有背景的人,也有一两个她很喜欢只是这种原因那种原因没成功的人。我们结婚已有几年,也许她对我失望和厌烦了?也许那些家伙趁我在乡镇干的这几年,趁虚而入?美丽的女人,她有一千个错男人也不嫌。这个唇印是谁的?我的头都想痛了。

帅士象幽默作品集(13)
而我一想到她的这个污紫的唇印,男人恐怕要吻一两个小时才会有此效果,我的心都痛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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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两三天,我一直很紧张地在想这个唇印。等这个紧张期一过,我一下又恢复了自己的幽默心态:凡事都往好处想。也许她的这个唇印,不是唇印呢。有个古老的故事很有意思:孔圣人带着弟子周游列国,在陈国,孔子一行人断粮。好不容易找到点粮食,孔子最喜欢的弟子为他煮饭。饭好,孔子亲眼看见这个弟子背着自己先偷吃了一些饭。孔子当时不说,过了许久后才对他的另一个学生说起这事。那个学生说,老师,不是的呀,有一点黑尘掉在饭里,他给你吃这有黑尘的饭不礼貌,丢了又可惜,大家都在挨饿,所以他把这有黑尘的饭吃了。孔圣人亲眼看见的事还有假的,何况我还没亲眼看见有人在我妻子的臀部上狠吻呢。所以我坚信这不是人的唇印。

  那么是什么?我也找不出比是唇印的更好的解释。但是我还是乐观地想,她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的。

  下周回去,她臀上的唇印还在,我用我一贯的把沉重的事用极轻松的语调说出来的幽默语言方式问她:老婆,你的臀部,被什么狗咬了一口,怎么有一个唇印在那里?

  她问:真的?我说:你看那里。她一看,笑道:果然有个唇印在这里呢,怎么还不消失?我说:啃的时候啃得太凶了,也许半年也不会消失,倒是个很好的纪念。她问我:你认为是人的唇印?我说:我努力过,但是找不出比这更合理的解释。她笑道:你认为我这个地方会不会有人的唇印?我说:你节约、朴素、贤慧、忠诚、诚实,是天下最好的那种女人,我宁愿死,也不会相信有其他的男人会在你这里啃个唇印。她很高兴地亲了亲我道:谢谢!有你这句话,跟你再苦再累我心甘情愿。我说:那它是什么?

  妻子将我带到阳台上说,那星期她收拾阳台,站在凳子上收拾柜子中的东西。一下没站稳,从凳子上一屁股跌了下来,屁股就坐在了篓子中的这个东西上,把屁股坐得很痛。

  妻子将那个东西给我看,这是家中的一截木条,有大酒杯大,哪个该死的烂木匠,在木条的当中锯了个凹槽,一屁股狠狠坐在独立于篓子的它上面,可不就造出一个很污紫的唇印?

  
  原刊《海峡都市报》2003、3、25文化周刊

  《新故事》2003、6期

  盲  记

  
  第五次人口普查的时候,我在镇上当副镇长,专门负责这件事。我负责这事时,一件有悖常理的事情发生了:为了普查,我有整整两个月时间没回家。而家,其实就在六七十里以外。所以出现这种情况,是在人口普查的第一阶段,我工作没做好,分管县长打电话训书记镇长,书记镇长就训我。这两个月时间之所以不敢回家,是因为除了有“前科”外,还因为这两个月是人口登记和自查阶段,上头说了,我这两万人口的镇,他们检查要是有两个人漏登记了,全镇工作就得全返工!返工一次得多用万把元钱不说,那一定会弄得天怒人怨,我也就是一个彻底无能的人了。

  妻子哪管这些。她只打了一次电话给我,说野婆娘固然好,也得照顾一下家婆娘。我解释她哪里听。我让她来,她不来。

  好不容易这两个月的工作完了,接受了上头人普办的检查过了关,我便飞也似地回了家。我对妻子说,这下再不会有过去的事了,每星期都会回来照顾一下她和孩子。

  怪事年年有,今年为最多。下个星期五的下午,过了四点,我已经坐在公共汽车上了,办公室来了传呼,一问,说镇长刚从县上开完会回来,镇上马上要召开紧急会议。我只得回去开会。镇长说,县上下死命令必须在月底收齐所有税费,每个人负责的村必须无条件将拖欠的税费收起来。我和我负责的那个村的村书记四目一对,月度还有三四天时间了,时间紧,商量明上午召开村紧急会议。这家,是回不成了。

  我只得给妻子打了个电话,她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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