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帅士象精选幽默作品-第1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着树子在撞门,便一阵枪打过去。土匪开始还击。双方对射起来。

  土匪撞不开门,便开始用斧头砍门。黄郎中听见有两把斧头砍门的声音,心中着急起来,枪打得更密。土匪还击着,掩护砍门的土匪砍门。一会儿,黄郎中清楚地看见一缕月光从砍开的门洞中射了过来。黄郎中打得更急,却--打不响了。当他摸遍全身确信没有一颗子弹后,他溜下了楼,一下闪进了黑暗中。

  门外的土匪听见里面的枪声停了,连叫“对了对了,他没子弹了”,门几下便被砍开。十几个土匪一下涌了进来,为首的一个大胡子胖匪说,留两个把门,其余的搬东西,几个人跟着我找黄郎中,狗日的不像话,找出来一枪把他打死。

  黄郎中的老婆邓氏坐在灶房前的灯光下,一身发抖。胖匪问她,你男人呢?她道,不。。。知道不知。。。。。。道。。。。。。。胖匪便带着人一间房子一间房子细细地搜。每一张床下、桌子下、每一个柜子里、每一堆杂物里、柴草里都搜了,也找不着黄郎中的影子。一个土匪对着猪圈下的粪坑里打了几枪,甚至用向日葵火把照了一下,也没黄郎中。胖匪道,怪了,只有一道门,黄郎中飞也飞不出去,他到哪去了?把他的女儿抓走当起,让他来取人。他的女儿也找不到。

  这当儿,外边又叮叮当当地响起枪声来。原来,这里枪战一起,甲长便跑去报告了保长,保长飞也似地去镇上报告了乡长,乡长带着乡丁赶了来。胖子土匪吼了一声,长水了,快闪。土匪们便扛着从黄郎中家抢的大包小包的东西,逃进了黑夜。

  乡长带乡丁们冲进了黄郎中家,满眼狼藉。值钱的东西全拿走了,拿不走的鸡蛋打得满地都是,仓里的谷子丢进了几捆干柴在烧,圈上的猪身上也被刀乱砍,倒处都在滴血。这些个土匪毒哟。

  乡长问,黄郎中在哪里?邓氏摇摇头,却从她那肥大的衣衫下面钻出她个儿较小的女儿。乡长大喊,黄郎中,你在哪里?土匪们全跑了,你也出来见下人。大家便听得猪圈下的粪池里,传来黄郎中微弱的救命声,大家七手八脚地把他拉了起来。原来黄郎中从炮楼上下来,要命心切,只得一下跳入猪圈下的粪池中。粪水没过他的双肩,他慢慢地躲到粪池的一个角落。幸好枪没打着他,土匪用火把照的时候,他一下没入粪水中,几乎要憋死了才冒出头。这是冬天,黄郎中早已冻得全身发抖。邓氏连忙给他烧水冲身。黄郎中顾不得这些,直冲进他的睡房。果然,他最担心的事出现了,睡房中到处挖的是坑,他那个金坛坛不见了,那个坛坛里除了银元,他这么多年积起来的三根金条也化成灰了!黄郎中一声不吭,一头朝墙上撞去!

  乡长一帮人在那破案。从被抢的财物清单上,乡长看过去看过来,眉头一展,找到了破案的法子。原来,黄郎中的女儿待嫁,黄郎中在陪嫁品上,准备了几捆新棉花,这几捆棉花也被抢走了。

  天一亮,乡长四处瞧,终于在向北的方向的树枝上,发现了棉花。这是冬天,树叶全落了。这里又是山区,小路两边全是挤满了的树枝,树枝上挂着棉花丝。乡长带着兵丁,子弹上膛,沿着树枝上的棉花追下去。在十几里外的一个大院子旁,棉花没了。乡长指挥乡丁先包围了房子,然后发声喊,大家持枪冲了进去,将七八个乱睡在床上草上的人一齐按了捆了。他们脸上的黑还没干净,黄郎中家的东西乱七八糟地丢在旁边。

  黄郎中大吼一声,口吐鲜血,昏倒地上。原来,这家的主人,正是他这么多年惟一的婚外情女人何寡妇,上午她赶场时他们还在旅馆里颠鸾倒过凤呢。

  学习沙汀

  中国文学史上有沙汀的小说《在其香居茶馆》。沙汀是出生在我们安县的著名乡土作家,与艾芜齐名。他的重要著作也是在蛰居安县雎水镇十年间写出的。我也在雎水那小镇去呆过三年,没写出名堂。我们都知道本县的人应该学习沙汀,我们也在学。但是学习沙汀,我感觉是学习不到。

  学习不到沙汀的经历。沙汀青年时离开安县到成都,再到上海。在上海他和艾芜是好朋友,认识了一大批当时中国文坛上的名人,并拜鲁迅为师写小说。然后又到延安,结识了很多红色名人和将领。他长时间采访贺龙将军,写出贺龙将军的长篇报告文学。然后他再到重庆,和巴金周恩来有极深交往。这些经历足可锤成百炼钢,我们在哪去获得?

  学习不到沙汀的压力。沙汀在雎水蛰居的十年中,时时担惊受怕。国民党早就想除去他,国民党四川省党部对安县的国民党说,抓到了沙汀,给他安上个鸦片烟匪的罪名,就地正法。他本是赤色共产党,若是国民党抓着他以烟匪的罪名枪杀了他,那他将获天大之冤。因此沙汀在雎水的十年首先考虑的不是创作,而是生命安全。他在小庙里呆过,在锅厂里呆过,在大山里呆过,在荒无人烟的猎人用的玉米棚子里呆过......。生命时时有压力,那创作的欲望反而更加强烈,十个手指头十个脚指头中都充满创作的力量。于是压力给沙汀压出《淘金记》等三部长篇小说。

帅士象幽默作品集(34)
学习沙汀,学习不到他像鹰隼一样敏锐的眼光。雎水那时只是一个有几百人的小镇,沙汀十年在此,作品中却出现了川西乡村群塑,个个形象鲜活,让人难以忘记。其实这些人好多并不是雎水那地方的,是沙汀行走天下时装在心中的,让天下之芸芸众生,从雎水这小地方破壳而出。上头派我去雎水那地方写作,我看那地方光秃秃的,哪有找得到一个人可写呵。

  学习沙汀,只能学习他压着疾病,点着油灯,在大山中的黑屋子中的小凳子上写作的精神。在物欲横流的现在,这一点,我们怕是很难做到。

  既然学习不到沙汀,因此,我从没敢想过我百年后会和沙汀一样在文学史上留名,在安县有一小块属于自己的纪念地。沙汀去世后骨灰葬于安县安昌镇龙泉洞下边,有一个铜像,全国各地前来拜谒的人不少。我百年后不可能有自己的纪念地和铜像,我的儿子请记住,我百年后,请在沙汀铜像旁边不远的地方买块小地,挖个毛坑供拜谒沙汀先生的人急用。也请儿子满足一下我留名百年的愿望,在毛坑房上用上好木扁,请著名书法家写上这样几个字:“帅士象溲园”。

  
  毁情E…mail

  
  马猛有两个非常好的女朋友。这种好朋友是指除了没有亲密关系以外,其他的什么都有了。现代男女的交往,其内涵已经是非常复杂。

  一个是会计师。这是个漂亮的女人强人,她除了有自己的工作以外,还在外开了一家公司。她酷酷地开着自己开公司买的轿车接马猛出去约会时,马猛心中的感觉好极了。



  一个是大学副教授。她还要美些。马猛一直认为自己的书读得够多的了,可是她比他的书读得还要多;马猛自认为自己的文章写得够好的了,可是她能够一针见血地指出他文章中的毛病,然后动手给他改,他承认有时改得比他写得还要好。她喜欢他的地方在于,她是能说不能写的人。

  马猛悄悄和她们分别约会。他与她们的定位是交心灵上的朋友,交往是为了提高自己精神生活的质量。但是他们谁都明白,这不过是在滑向最后一个凡人都避免不了的结果的途中。

  马猛的妻子比她们俩人还要美些!但是气质却比她们差得太远。妻子既没有会计师那样有出息,也没有副教授那样有学问,她只有中学文化!她不可能和马猛上大酒店享受高情调的物质生活,也不能和马猛在精神世界纵横几千年。她有许多地方让马猛不满:她心痛钱呵,舍不得吃;舍不得买件好衣服穿,她身上的衣服差不多是马猛自己先掏钱在衣店买了,打张发票回去交给她,她不满意这件衣服,再上衣店去换一件,这样才买成,让她自己去,时间过半年,店子转了无数也买不成。但是也有让马猛高兴的地方:她绝对不打牌,永远不跳舞,那次买房马猛问家里有钱没有,她一下就掏出了几万元来!

  这是一个星期天的下午,马猛心情高兴,通过多年努力终于升为业务副局长了。他和妻子在河堤上散步。河堤上有许多茶店。一个胖子在那边高呼着马猛的绰号,叫他过去。胖子是马猛的同学,这次他可是从领导的位置被涮了下来,成为一般工作人员。马猛说,不过来了,你们喝吧。

  胖子高声道,啊哟,乌鸦变凤凰了,了不起了,你个鬼眉鬼眼的东西。

  马猛向来对这种侮辱与嘲讽不放在心上,一笑而过。但是心里非常不快。惹你了?

  妻子走向了胖子,对他大声道,乌鸦变凤凰,总比一条落水狗强;他鬼眉鬼眼的,那么你就人模狗样了?

  胖子脸如猪肝,吱不了声。

  马猛听得明白,心中从没有这样快活过,知识分子同样也有复仇的快乐。他脑中闪电般想到,会计师和副教授都不可能上去还击胖子,只有妻子才行,也只有妻子才会这么护着他!

  马猛想了许多,终于痛下了决心。第二天,他反常规地给会计师写了一封非常肉麻的信,然后给副教授的电子信箱过去;给副教授写了封更加肉麻的信,也给会计师的电子信箱发了过去。

  妻子的检讨

  男人明天就要和一个美貌女人在温泉大酒店中去约会去了。这个约会一出来,对于这个男人来说,人生就可能有许多新内容了。

  晚上,男人和妻子在客厅里看电视。男人想着明天的约会,心情很激动,也很害怕……。许久以后,他还是想对问妻子问一下他心中想问的话。

  他笑着对妻子说,完全是假设,如果你知道我有情人了,你会怎么办?

  妻子道,我很早就想过。我不会闹的,我会给林业局办公室写一封信去。

  他问,写信干什么?

  她道,向领导作检讨呵。

  他道,你检讨什么?

  她道,我向领导检讨说,我没有努力学习,没有学会写爱情诗和欣赏爱情诗。

  他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道,我首先检讨我不会欣赏爱情诗。我想,你要是有情人了,多半是你写的爱情诗勾引了人家。我想,你的爱情诗多半是对人家说,你对没文化没思想的我没感觉,我更不能欣赏你的诗,不能鼓励你激活你催化你,其实你遇着了一个好女人,可能会成为全世界最伟大的诗人之一呢。从而我让你思想没有激|情,生活没有火花,然后,你的寂寞像山上秋天的黄草那么深,像南极的冰窖那么冷!你给人家写这些诗,人家一定会欣赏、会共鸣、会为你的不幸遭遇流泪!

  他倒抽了一口冷气,天呵,他对那个女人正是做了这些!他心中七上八下地道,为什么你还要检讨你不会写爱情诗?

帅士象幽默作品集(35)
她道,这个更好理解了。要是我努力学习,能写爱情诗,甚至写得比你还好,我会陪你夫唱妻合。我要是有这个能耐,你肯定不会思想干枯与寂寞,在外边去寻找知音,我就是你最大的知音,你天天都会迷在我的诗情画意里。休道是我怕你在外找知音,你更怕我在外找知音呢。可是我没好好学习,没这水平,我不是应该向领导检讨吗?

  男人呻吟道,你这检讨水平很高。

  她说,一般,可能也没啥效果。

  男人道,可是我不明白,我是交通局的,你给林业局办公室写封信干什么?

  她道,信封上是写林业局办公室,但信的开头写呈“尊敬的纪委第一书记”,我想林业局办公室的人知道是信封写错了,但我知道他们会非常乐意帮我送到信应该到达的目的地。

  书犹药耳

  我因为穷愁而万般愁闷,因此,无心干任何事,更别说写作了。



  我便看书。很小就得知,书犹药耳,可治心病。

  真是如此。我感谢命运对我的恩赐。不久就读到一篇小文,竟让心中的万般疼痛,马上不见了。

  这篇文章,叫《清贫中的马克思》。我一下快乐无比。因为,和马克思相比,我哪里叫贫穷,简直生活在天堂里。

  我和马克思,都有当成贼的时侯。某天,在伦敦一家当铺里,一个乱蓬蓬大胡子的人,一脸菜色的人,手中捧着一个古老家族的珍贵银器在那里典当。这些银器的价值与他的尊容太不相符,如一个乞丐手握一根金杖一样。于是,老板叫来了警察,把他当贼一样抓了起来。

  我又是如何当贼的?

  那日黄昏,我为地税大户免费写完巨幅广告,双手黑红交加,又洗不掉,老板与司机还在醉中,于是,我趁着酒兴,从乡村信步回镇政府。走过一人烟集中地,蹲在地上歇了歇,在小水沟中洗了洗手,又开始走。不想三十分钟后,被四个摩托骑士追了上来,将我打了一顿,又送进了警所。说我是贼,偷了我洗过手前那一个药店的钱与药。这就叫飞来横祸。

  我所以比马克思幸运,是我们不同之处不同。相同之处都是误会;不同之处在于,他先生当贼是在当铺里,而区区在下被当成贼,是在为欣赏而行走的如诗如画的乡村风景里。

  每次礼拜回家,厨房中虽无一片青菜,但细问家人,这周还是吃了一回猪肉,几把青菜的。况且礼拜天偶而会为我回家买一只鸡。马克思一家人,一连几星期仅是面包与土豆,连一棵葱都没有。伟大的燕妮一定因为没有吃到足够的青菜而打过鼻血。

  我至少还有两套皱巴巴的西服,和一件夹克。伟大的马克思,有时竟至穷到了不能上街的地步──他惟一的一套礼服,还在典当铺里。

  我至少还有一套房子。尽管,那屋子中空荡荡的,并且,这套房中,没有一样家具,还欠近万元的债,每月都在咬紧牙关付债,但是,这毕竟是我的,是我挡风雨的巢。而马克思呢,居无定所,因为交不起房租,房东要将他一家大小赶到大街上去,并且叫来警察──你看天下有没有这样可怜的事──将马克思和燕妮睡觉的床也贴了封条。

  我而且还有一个地方比马克思强。起码我和前妻还开了近十年的美术公司,起码我还练了十几年的书法艺术,我的毛笔  字写得相当不错。如果我从政府公务员行列中失了业,起码我还可以凭自已的一技之长,开个美术公司糊口。

  而马克思呢,不怕他文章高天下,穷得不能再穷时,请他的表舅在英国一家铁路营业所给他谋了一个职位,竟被人家开销──他的字迹太潦草了。

  
  爱上秃女

  我初中毕业后,因为没被推荐上高中,就回乡当了农民。

  我只在队上上了半年工,就决定不和大男人们一起上工了。我没法像他们那样干粗活,况且工分也低。我决定去捡牛粪。捡一百斤牛粪就有大男人们全天一半的工,非常划得着。

  于是每天我就担着粪箕,走进那有二三百亩的松林中,去捡牛粪。

  我极爱在松林当中的一个“半岛”上,丢了粪箕,在那休息。并且在每天的十点,准时来到这里。

  因为在这个地方,最能清楚地听见远方的中央大厂休息时的广播了。这个时候,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准时地播出一个节目:“小朋友们,小喇叭开始广播了......”

  我痴痴地听这个节目,听得入迷,听得忘记了时间,听得满嘴都是香液。

  我痴痴地听这个节目,听得心痛,非常心痛。因为我在学校的成绩算是比较好的,那些最差的“瘟猪子”,连斯大林都要说成美国的人,都被推荐上了高中,我却没上成,我感到我被社会抛弃了。每想我离开学校已是现实,我的心比什么都痛。

  我所以每天要来听这广播,是我喜欢广播里的内容,有盼头。还觉得只要自己在听广播,就和外面的世界还有一点联系。

  遗憾的是,厂里休息的时间很短,往往在我还听没完小喇叭的广播时,就吹起了上工号。

  然后,我就非常失望地面对冰冷的现实,去捡牛粪了。

  时间久了,我发现在我坐的“半岛”下边的松林中,常有一秃女在活动。她其实是在那里用竹扒在那搂柴。这时节,树上的松针黄了,她在那里乱摇着细长的松树,松针就纷纷地掉了下来,然后她就搂。

  她是一个人。我想,她当然是一个人。这当儿,与她一样大的女孩子多半在学校学习。作为秃女,我想,在如此的荒丘,秃子初现,她父亲就剥夺了她读书的权力。
书包 网 87book。com 想看书来
帅士象幽默作品集(36)
想到这里,我猩猩相惜地在眼角溢出了一些泪。

  但是,我内心极爱美,我喜欢过的女孩都是如花似玉,因此,我对下边的那个秃女,一看就极厌恶。我看了她一眼就不想看她第二眼。

  渐渐地我要看她了,因为,我发现了一个情况。



  有我在的时候,那个秃女手摇的松树,就格外有力地在松林间乱窜。

  并且,她嘴中还会含混不清地唱些歌,她多半是把几首歌都粘在一起唱。

  这很有意思。这时我懂这些,她可能是在这山上遇见了爱情。当然说真的,对于她这个秃女来讲,在这荒山上遇见了辍学的本帅哥,乃是她遇见了极品的白马王子。

  尽管我理解她,但是我心中还是极抗拒她的,毕竟她头上长的不是乌发,而是几朵稀稀的野菜。

  但因为我还要在“半岛”上听广播,我只得时时地面对她。

  虽然是面对,但我对秃女妹妹是极不感冒的。我只是把她当成冰寂荒岛上我一人以外的另一点人声罢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日子,突然有一天,秃女没来了。

  一连几天,她也没来。

  最后我在心中突然有点想见秃女了。虽然我心中想起她头,就抗拒得不得了,但是在几百亩无人影的松林里,她的存在,至少让我多些胆气。

  又几天她也没来,我想她定是出了问题。这时节,松针正黄得不得了,她没理由不来搂柴的。结果是我身不由已地跑到她所在的那个生产组去问别人,你们这是不是有个秃女,姓啥,这段时间她上哪去了?

  我此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