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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生枭-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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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座歪斜着、看上起随时都会倒塌的青石牌楼上,镌刻着‘兰若寺’三个大字,背后则是一片黑暗,与坊中灯火互衬,透出无尽幽暗。

    走过牌楼,斑驳的石板小路,路上败叶无数,两旁则是残藤古木,再温暖的风路过此处,也会失去温度,变得阴冷。没有烛火灯光,没有迎奉的丫鬟,只有一座破败的神殿静静伫立小路尽头,高大的木门仿佛太久失修,已经拔出一道道裂纹,其间钻出些妖紫色的细藤。

    木门虚掩着,偶尔有风吹过,会轻轻震动一下,带动着那些细藤一起,仿佛它们都‘活’着,正在拼命地向外钻、向外长,的确是个见鬼的好地方。

    宋阳迈步走进大殿,眼前微微一亮,有一盏红色的灯笼,不知被谁仍在地上,勉强照亮周围,大殿迎面,一尊巨大的神像,不知名,好像大佛的身形,却生着一副狰狞恶相,红色的眼珠死死盯住来人。

    而神像上有人,一个年轻女子长发披散、衣衫轻薄,赤足悬空坐在神像伸出的手臂、斜斜倚着神肩,口中轻轻哼着个悠扬的调子,手中擎着一只小小酒坛,正在自饮。

    随着宋阳进门,女子的目光也诺转过来,俏脸上浮现笑意,笑容越来越盛,但若仔细看,她的眸子却始终冷漠,全无半分欢喜之意,对视片刻,她笑着开口:“你找谁?”

    说话同时,身子也随之弓起,像极了一只发现猎物的猫,半蹲于神像粗大的手臂上,轻弱女子这样的姿势,诱人之处再不必多说。

    宋阳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找你?自己又不想‘睡’,不成调戏了;我找姥姥?找姥姥干什么呢,又没有正经事,干脆摇了摇头:“谁也不找,我瞎转的。”

    笑意倏然散去了,女子又靠回神肩,自顾自地哼歌、喝酒,再不望宋阳一眼。

    宋阳也挺尴尬,伸手挠了挠光秃秃的脑壳,扬手之际衣袖落下,露出手腕上那串古怪斑斓的珠链,这个时候,突然一阵不男不女的响亮大笑传来:“来的是贵客,孩子们掌灯”

    神殿设计精巧,穹顶、四壁安装了数不清的莲花灯,平时长熄不显光华,但每一盏灯下都头连接着一道‘油路’,所有油路都通到神像座前的一口大祭鼎,随着古怪笑声响起,有人将火种投入油鼎,旋即之间千百道火蛇沿着四壁蜿蜒而去,场面惊人,而下一刻,‘嘭嘭’地火焰绽放声音接踵而起,光线大作,阴暗神殿转眼灯火通明

    神殿内壁的涂料暗藏玄机,昏暗时显得阴晦、森然,但灯火大起时再看它,金光灿灿辉煌不可一世;还有那座凶猛神像,不知出自哪位名匠之手,之前大殿地上只有一盏红灯,光线自下而上照去,它凶猛狠毒;但此刻,强光自头顶照下,凶恶大神竟换做了一副笑脸,和蔼可亲,仿佛在赐福人间;火油中应该添放了特殊香料,一阵阵熏人欲醉的香气随同光明同时降临;穹顶机关也同时发动,洒下无尽花瓣……大群女子,或妖艳或端庄、或爽朗或羞赧,从神像后转出,簇拥着一个中年‘妇人’迎向宋阳。

    不过两三个呼吸间,森罗殿变成了凌霄阁,置身其中就只有一个感觉:只一步、从幽冥跨入仙境。

    除非妖精,否则谁能想得出、做得到这些。

    兰若寺果然是兰若寺。又难怪连顾昭君对此处念念不忘。

    即便早知道苏杭花样多、心里早有了些准备,宋阳还是被眼前的情形给镇住了,又吃惊又想笑,同样是从‘那头’来的,他可想不出这些漂亮噱头,非得苏杭那样的女孩心思不可。

    而最让宋阳吃惊的还在后面,‘姥姥’。

    ‘姥姥’真的是‘姥姥’,方头大脸、身材魁伟,分明是个男人,但面涂白垩云髻高挽,身着华贵罗衫,口中大笑不停脸上却没有丝毫表情,可他就是在笑,任谁都能看得出他开心……与倚坐神像独自饮酒的女子正相反,‘姥姥’所有的神情都来自眼睛,他的眼神在笑。

    姥姥被左右扶持着,一直走到宋阳身前,伸出两指轻轻搭住他的手腕,端详着苏杭送他的那串珠链,片刻后笑声再起:“好得很,好得很”

    侍女们也一起欢笑,几个胆子大的,悄悄围拢上前,有的伸手去摸宋阳的光头,有的在宋阳耳边轻轻呵气,正闹得开心,姥姥忽然目露凶光,对她们叱喝:“都滚开”

    吼声如雷,女孩子们花容失色仓皇退开,而姥姥再望向宋阳的目光又复柔和下来,扬起一指,用尖尖地甲护向他虚点,柔声道:“好孩子,随我来。”

    说完,转身带着宋阳走向大殿后的院落,大群侍女则留在原地,见男人走了,她们也不寂寞,彼此亲昵着、欢笑着……

    长长的破败走廊两旁荒宅林立,不用问,每一间都是温柔乡,姥姥一边走着,一边问道:“宋公子有事么?”周遭无人,他说话也不再装腔作势,但仍是不男不女的声音,看来他的嗓子本就如此。

    宋阳怪不好意,摇头道:“没什么事情,就是过来看看。”

    姥姥点点头,没再多问也未曾停步,一直把他带到最后一间大屋门前:“原地等我。”说完迈步进屋。

    很快姥姥就返回来,对宋阳笑道:“进去吧,杭姐儿刚好在。”

    这倒是个意外的消息,宋阳推门走进大屋,只见一个漂亮女孩,穿着不伦不类的T恤和仔裤,脸上笑意满满,正晃着肩膀一步三摇地迎上来……不是苏杭是谁?

    苏杭笑嘻嘻的,本来正要说什么,结果乍见宋阳的光头,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评论了句‘显得凶狠了,也不错’。

    而后她才把话锋一转:“今天入宫去讲故事,刚刚才出来,临时起意来这里看看,所以哟,你不可能知道我在这里。”苏杭歪着脑袋看宋阳,笑:“你不是来找我的,姥姥也说你不是来找他的…那你就是来、来找小**的”

第三十七章 亡国

    第三十七章亡国

    放火的计划,现在还处在‘案头’阶段,不需要宋阳做什么,阿伊果去‘主持’就足够了,妖星和逆贼,合作起来倒也算默契。

    等阿伊果等人离开后,屋里总算清静下来,宋阳给自己煎服了伤药,翻身上床把脑袋枕在双手上,开始静心思索苏杭带给他的消息……

    伤药有安神作用,从南理赶来睛城一路车马劳顿、抵达驿馆后几乎没有过片刻的清闲…宋阳的精神异常困顿,在勉强理出些头绪之后,就再也坚持不住,沉沉睡去了。所幸,这一夜没人再从窗外拉弓对着他的头,宋阳睡了个安稳觉。

    但是才刚刚四更天,四国驿馆所在的大街忽然喧闹了起来。燕宫太监、燕国礼部官员带领大群仆役,直接进入驿馆,帮今日所有入宫之人梳洗准备。

    仆役们烧开热水,注入浴桶,或使节、或赴擂奇士,所有人都无一例外,入宫之前都必须先行沐浴,且入浴时有专门的燕宫仆从‘服侍’,或者说是监视。至于萧琪、南荣这些女宾,燕国提前想得周到,派了婢女过来。

    沐浴之后,一律换着燕人带来的衣衫、鞋帽。这些衣服的款式、大小都和使节们原先准备的觐见服装一模一样,只不过是燕人另外给他们多做出来的一身衣服。南理使团刚到睛城的时候,就有燕吏来说过此事,同时取走了众人的‘朝服’比对去裁剪,只是宋阳那时候忙东忙西,不知道罢了。

    燕国的古怪规矩看着古怪,但宋阳稍一琢磨也就明白了……这一套程序下来,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休想藏毒入宫了。

    不久后晨钟悠扬传遍睛城,各国驿馆都忙碌已毕,所有入宫者蹬车,由太监引领着浩浩荡荡去往皇宫,等他们抵达宫殿门前,另有一番仔细搜查。

    皇城正前,一座高台耸立,排楼上高悬巨匾,三个烫金大字龙飞凤舞:天,一品。

    这就是中土四方瞩目的一品擂了。睛城百姓天不亮就从四面八方聚拢而至,挤在官家指定的区域里,人头攒动万众期待,苦等大戏开锣,现在还没人知道,这番等待的兴奋,早都被打了水漂……

    辰时正半,燕宫之内层层喧喝,着四国来使入宫觐见。不论强弱,哪一国入宫的,都只有十一个人,一位带队主官、十位赴擂高手。面见燕帝,繁文缛节几乎无尽无休,比着当初凤凰城见驾丰隆要繁琐出十倍,景泰高高在上,真龙冠上旒珠低垂,半遮圣颜,看不太出表情。

    宋阳不矫情,站在队列里,随着同伴一起行礼,每有机会都会扬起目光望向景泰。

    便是此人了。

    他和国师‘合谋’,杀了自己一次、杀了尤离一次。不同只是自己还未死,亲人却撒手人寰在前、尸身被亵渎在后。

    便是此人了。

    只可惜另一个不在。隆重国事,燕国诸位大员皆在金殿列位,唯独国师不在……

    行礼过后,宋阳等赴擂选手退列一旁,四国使者分别上前宣唱国书,景泰一一回应,帝王辞骈四俪六,华丽而晦涩,倒有一大半宋阳都听不懂。前前后后耗去一个多时辰,诸般虚假言辞、礼仪终于结束,坐在龙椅上的景泰似乎也松了口气,目光掠过三座强国,直接落在南理人的队列里,再开口时也摒弃了深晦词调,直白问道:“朕听说,南理赴擂奇士,都不是武士?”

    胡大人早都想好了解释说辞,踏上一步正欲说话,景泰却不容他开口,挥手笑道:“文字功夫,解读无聊,不用解释了,胡大人给朕说说,你这些南理奇士都有什么本领?”

    胡大人指点本国奇士,一一介绍,景泰偶尔插口问上两句,南理选来的这十个人,都有真才实学在身,回答得即便不算精彩绝艳,但至少也中规中矩。值得一提的是,当胡大人介绍到火道人的时候,他只说火道人的第一重本领‘能把普通一把火变成炽烈白焰、温度陡升,于冶炼一道大有补益’,而对火道人第二重‘会放大火’的本领,他却只字未提。

    火道人如释重负,宋阳也低着头笑了下。胡大人受命出使,可不是丰隆帝的盲目信任,南理朝廷虽小,但聪明人绝不少,不过论起最聪明的那几个,其中一定会有胡大人的位置。

    火道人之后排着的就是萧琪了,这次还不等胡大人开口介绍,景泰就问道:“相马萧琪?朕听说过你,从南理选出一匹龙驹,驰骋而来一路威风,可惜,尚未跑到睛城它就完了,死在了十停。”

    萧琪咬牙,却不敢多说什么,默默退回了队伍。

    胡大人则恭敬道:“陛下圣明,那又哪是什么龙驹,不过是匹驽马罢了,到了十停就再坚持不住,拜贵国将军厚赐,得了个安乐,算是它的造化。”

    居弱之词让人气馁,而胡大人又点向了排在萧琪身旁的二傻:“他的本领是驯鸟,无论灵雀还是鹰隼,都臣服于他的一声口哨,为朝见陛下,特意选了一头我南理的特产大禽,高逾丈八、重逾千斤,爪碎钢甲如败絮、喙破青石如粗瓷。这头大鸟初到贵国,水土不服,抵达十停是也和那驽马一样奄奄一息……”

    说到这里,胡大人停顿了片刻,没再继续讲述,而是直接跳到了结语,对燕帝道:“托陛下洪福,如今那头畜生总算恢复了回来,又复精神了。”

    二傻眉头大皱,不明白老丞相为啥编出个刘五差点死掉的故事来,可这大殿上的明白人都能听出他的词锋……凶禽和驽马在十停关都快死了,燕国将军却只敢杀马,不敢伤大鸟。

    胡大人骂得是燕人欺软怕硬。

    或许是场合特殊,燕帝并未大怒,目光直视胡大人,语气清淡:“以前就只听说过,南理左丞相生了副精明心窍,不想你还讲得一口好听故事。”

    胡大人躬身、恭谨:“陛下谬赞,愧不敢当。”跟着起身,指向了下一个宋阳……待他介绍完,景泰脸上又浮起了笑意,显得饶有兴趣,直接问宋阳:“你懂强国之道?”

    宋阳应是后,景泰点头:“这门学问有趣得很,你能从南理万里而来,想必是靠着‘强国’道理打动了丰隆吧,足见真才实学。”

    跟着,也不用宋阳多说什么,景泰就继续说了下去:“凡事都正逆两道,有阳便有阴,你若精擅强国之道,也必会通晓亡国之道吧?。”景泰的笑意愈发浓厚了:“朕想问问你,你的亡国之道是什么?南理的亡国之道在哪里?”

    此言一出,胡大人勃然色变,转目望向宋阳,眼神犀利,示意他千万不可太‘软’。可南理宫中应变奇快、红城边关性子狠辣的宋阳让胡大人失望了,这次他没了脾气,只是躬身回应:“妄谈此事杀头重罪,小民不敢。”

    景泰哈哈一笑,挥手道:“朕恕你无罪,说什么都恕你无罪,但说无妨。”

    此刻就连一贯好脾气的施萧晓都皱起了眉头。让宋阳谈论南理的亡国之道,已经是霸道欺人,现在又恕他无罪……宋阳是南理人、要说的是南理灭亡,就算治罪也是将来回国、由南理的官家、朝廷来办差,哪容燕人恕罪?景泰狂妄了。

    宋阳却像个不知好歹的傻小子似的,得了燕帝的‘恕你无罪’之后,居然挺开心的样子,转回头看了看同伴,目光里的意思再明白没有:那我可就说了啊……胡大人不看他、萧琪愁眉深锁、倒是阿伊果冲他挤眉弄眼。

    景泰呵呵笑道:“要你说你就说,不用看这个看那个,需记得,此间是朕的皇宫,你只要听朕号令便可。还有,赐你殿上昂首,不用再低着头讲话了,朕看不到你的脸。”

    宋阳直起了腰板,这一次没再犹豫,连想都不想,直接开口:“亡国之道千千万万,但要亡得最快、最彻底、最没有翻身之日,便只有一个途径。”

    景泰开心:“说”

    “南理偏居南理一隅,西有吐蕃虎卧、北有陛下的大燕雄踞,南理国力比起两座邻国,要逊色得多……而吐蕃和大燕相较,大燕又要更胜一筹。其实不止吐蕃,中土五国之中,大燕为魁。”宋阳突然岔开了话题,一个劲地夸赞大燕。

    谈论到别国,其他三国使官毫不掩饰不满,几乎冷冷地哼了一声,景泰则笑道:“只说你们南理就好,不用扯上别国。”

    宋阳摇头:“非得扯上不可,否则南理亡得不够快。”说着,他声音也随之响亮:“小民的亡国之道再简单不过,就是鸡蛋砸石头选那块最强最硬的石头……倾南理举国之兵直出折桥关,北击天下最强的大燕,凭小小南理,能有多少兵?能有多少饷?能打上几场?能坚持上几天?此役燕必胜、南理必败,烽烟过处尸骸遍野,一场恶战打下来,南理再无男丁,皇廷就此覆灭,银粮消耗殆尽,从此永无翻身之日,南理亡得干干净净”

    说完,宋阳忽然笑了起来,胡大人也想笑,可他不敢,燕帝没赐他说什么都无罪……按照这个混蛋主意,南理的确是亡得彻彻底底,但大燕呢?

    南理再弱也是个国,中土五国的平衡,明明白白就有南理一份,若真有这样的大战,就算伤不到燕的根基,也能搅得他军政大乱,而吐蕃、犬戎又哪会放过机会……

    这一世的书词学问,宋阳没学会多少,但是宋阳会‘吵架’…你问我我的灭亡之道是什么?好吧,我的灭亡之道就是:跟你拼了

    有燕国重臣大步跨出,戳指指向宋阳,怒斥:“竖子狂言……”,有人挑头,其他燕臣纷纷出声怒斥,宋阳理都不理,只躬身对景泰道:“小民再谢陛下赐我放言而无罪。”说完,小步后退着,返回队列之中。

第三十八章 豪赌

    第三十八章豪赌

    一品擂向后推迟,这次上殿不过是走个过场,之前宋阳没想过要在今天做什么、更没想过要顶撞景泰。双方实力差距太远,什么是报仇什么是送死他分得清楚。

    宋阳不挑衅,景泰却找事…或许天生的对头牌,早就注定见面不会太平。

    景泰赐了宋阳‘说什么无罪’,却没赐他‘什么都不说也无罪’;在别人的金殿上谈论自家亡国之道,南理凤凰宫中的那位皇帝又岂能饶了宋阳。前后都是死路。宋阳要还想活,就只能‘跟你拼了’。

    ……

    目光透过冕旒,景泰直视宋阳。

    宋阳刚刚获赐‘殿上昂首’,迎着景泰的目光,送了他一个笑容,轻松、愉快、和善可亲。

    景泰为人疯狂,但他不是真的疯子,他敢毫不讲究风度不请南理入宫节宴,却不能当着各国使团的面前言而无信、立刻治罪宋阳……对望片刻,景泰挥手喝退群臣,对宋阳点了点头:“南理若擅动刀兵,的确会惹来无妄之灾,你们明白这个道理便好。”

    只追字面意思,没理会其中隐语,景泰轻飘飘地翻过这一页,但也再没了兴致去追究另外几位南理奇士的本领,就此把话锋一转:“诸位入宫时当见,高台已起,万千期待…中土五国各选绝顶武士,较擂天下一品。”

    终于提到了正题,各国使节、武士精神都做一振,而景泰的语气却不急不缓,毫无兴奋之意:“举世共鉴,天下一品,此乃中土从未有过的盛事,朕却觉得…小气了些。仅只约擂、比武,却没有些像样的彩头,又和民夫村妇的撕扯打斗有什么区别?”

    说到这里,景泰笑了笑:“朕想问问诸位,要不要赌上一局?”同时他还不忘照顾下南理,转头对胡大人道:“南理未派武士,就不用放赌注进来了。”

    胡大人心里一松,其他几国怎么赌都无所谓,只要没南理什么事就好。

    景泰身体微微前倾,目光转回到吐蕃、犬戎等强国使节处,继续笑道:“朕是这样想的,赌注么,大概是那么个意思就好,诸位看看行不行。”说着,他伸出了手指,边想边数:“钱三百万贯、绢十万匹、牛羊马匹各一万头。”

    说完,想了想,他又对回鹘使节说道:“你家牛羊少,可以用骆驼充数,一头骆驼算六只羊、或两头牛……合适不合适的,朕也算不清楚,这个回头再商量,都好说。”

    三百万贯钱就是三百万两银子,比着南理一年的岁入少点有限,这么大的赌注丰隆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赌的,由此燕皇宫中的胡大人也越发觉得,自己当初提议选拔‘奇士’赴擂,是个再英明不过的想法了,现在只要看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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