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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生枭-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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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趣煽动什么。”

    宋阳笑呵呵地说了声:“多谢您老了。”随即又对南理禁卫首领嘱咐了几句,请他配合南荣,事情交代完毕,一行十余人,两两一伙走到驿馆门外,还没出大门,宋阳便对外面的叛军扬声呼喝:“看清楚了,南理使官邱大人在此,若想他能活命,找傅程来说话!”

    齐尚一口标准大燕官话,也大声喝应:“一炷香内见不到人,大家一拍两散,谁都不消活了!”

    难得之极,巴夏也开口说了句:“不错!”

    邱大人在右丞相眼中是“蠢货”可事已至此固然要全力配合常春侯,适时开口:“快请将军来见。”

    叛军可没想到,自己的人质现在居然酿成了人家的人质,反被用来要挟自己,一时间面面相觑镇庆起兵前,傅程传下严令:对南理人只困不杀。

    外面的叛军谁也不敢妄动,尤其抓住使团主官之人都是燕兵。红瑶城大势已去,就算叛军不再杀人,事后幸存下来的城中本部燕军也逃不过军法制裁,他们已经死路一条,现在要急眼、玉石俱焚再正常不过——这即是宋阳等人要扮作燕卒的原因了,若是南理使团小官挟制大官,叛军哪会理睬他。

    而南理五百禁卫也配合十足,个个面色愤怒、但动作谨慎显然投鼠忌器,全不去理睬外面的叛军,都把注意力放在绑匪身上。

    负责围困驿馆的叛军主官固然是傅程的心腹,心中大骂南理护卫没有一点用处,竟然让几个燕人把自家主官给绑了,脸上则出现一个和善笑容,跳下战马走上几步,双手虚按示意“燕卒,稍安勿躁,放松语气:“几位兄弟的心思我明白,不如这样,你等铺开使节,每人赠银百两,都能平安出城,若信不过,我自缚上前,换做你们的人质”

    话未说完,忽闻一声凄厉惨叫,巴夏手起刀落,竟真的把身前的官吏人头砍下,厉声道:“滚回去,唤傅程来!”

    邱大人听到惨叫,身子一软,要不是宋阳扶着他就摔倒在地了。老头子心娶叫苦不迭,不是演戏么,怎么还真杀人了启程前胡大人特意嘱咐过自己,说常春侯是个魔王xing子,要我多加小心,那时还觉得没什么,早知如此是无论如何也走这趟差事的。

第六章 血玉(后附假条)

    宋阳危言耸听,傅程没什么脸色,只是上下打量着他们两似乎想要看透宋阳和瓷娃娃的来历

    已经见到傅程,就不消再以人质做要挟,同时也是为了让对方尽快放松下来,宋阳对后面挥了挥手,齐尚等人会意,笑呵呵的铺开手中的大人,大家全都退回到驿馆中去

    傅程这才知道他们是在做戏:“你们都是南理人?”

    宋阳笑了下,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出本意:“不如此,没法尽快找到你,生怕你会把要求换人的信雀放出去,那样就什么都来不及了”说着,又把话题转回来:“用外国使团换义父如果反过来,你在南理挟持了大燕使团,多半能如愿以偿;可是在大燕抓南理使团,你绝没有成功的机会”

    对宋阳等人的身份、和南理使团如何知晓自己的图谋,傅程心中猜忌不定,不过这些事情不是当务之急,无妨先听一听人家的事理,傅程不置可否,做了个手势示意宋阳继续讲

    “如果燕国使团在南理失事,燕国岂能善罢甘休,一怒之下说不定就有兵器之祸,我们一定会吃大亏,所以才会说,如果你是在南理图谋此事,只要你扣住了人质,不管你提什么样的条件,凤凰城几乎城市承诺可是反过来不可个字:南理弱、大燕强

    “南理和大燕最近关系疏远,渐渐交恶,不错,大燕简直重视我们这支使团,一路过来都很周到,可你家朝廷善待我们,不是怕获咎南理,而是要在你们大燕子民面前,彰显上上之国的风度说景泰拿我们这些南理人来邀买民心也不为过你还道睛城真会在乎南理使节的死活么?”

    “再说你,镇庆营现在是什么?是叛军如果消息传出去,燕国苍生得知,有一支叛军挟持南理使节,你觉得燕国上下会怎么想?没事的时候,景泰善待南理使节是为了对苍生有个交代;现在这样的情形,景泰若真承诺了你的条件,他才没法去向子民交代”

    宋阳的口才其实不错,不过这些事理上的工具,说起来既拗口又枯燥,几句话说下来,自己都烦得慌,这个时候谢孜濯伸过手来,轻轻握了下宋阳的瓷娃娃小手冰冷示意他不消着急,随即谢孜濯接过了话头,继续对傅程说道:“你没机会的,景泰不会和你谈条件,他要做的事情不过下面几重……”

    “第一,先拖住你,信雀往来,告诉你有的商量,多半还劝你回头是岸,既往不咎什么的,但黑暗调遣戎马,扎住口袋防你逃脱;第二戎马调遣完毕毫不犹豫,先砍了你义父的头颅再说归正你也造反了,大燕不缺你这一营戎马,直接绝了你的念想,让你捶胸顿足去;第三重,不睬使团死活,调运重兵围攻红瑶这里是要塞,但你能挡得住几倍戎马?话在说回来我不信你手下个个忠心,全都一心一意随你造反,到时候你自己看能坚持几天;最后诏告天下,你被吐蕃或者犬戎收买…甚至你干脆就是异国来的奸细,是你杀光了使节,意图挑拨燕与南理,朝廷派兵平逆,打了大胜仗至于事后大燕如何向南理交代,根本何足道哉,归正南理也不会派兵打过来”

    “再”宋阳接回话题,措辞不太客气:“就凭着景泰的混蛋脾气,你想用他人的性命去要挟他?你怎么想的,身边的心腹摆设就没人劝诫过你么?”

    自从千鹤卫主官落狱,傅程的心思几乎全都放在了救人上,而宋阳和谢孜濯说的这些,他也不是没考虑过,可一来他实在没有其他的办法;二来关心则乱,所有人都一样,一旦涉及真正在意之人的事情,总会抱住一丝侥幸,原本全无机会,在他眼中却觉得可以一试穿了,义父失事,我总要做些什么

    果然,宋阳与谢孜濯说完,傅程摇了摇头,显然还要一意孤行,不想就此事再多谈,又重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南理使官怎会知道我与千鹤卫的关系”

    宋阳压低了声音:“借一步说话?”

    身份隐秘,不得当众去说,另外宋阳已经开始盘算了,如果最后都没法说通对方,没办法了,非得把这位傅将军拿下不成,容他这么乱搞下去,等燕国大军杀来,红瑶城中所有人城市死

    傅程也不算太傻,现在哪肯随着宋阳去到恬静处,冷冷道:“有话就在这罢”

    谢孜濯的颈子上戴了条细细的金链,平时都收在衣襟内看不到链坠,此刻伸手将其解了下来,项链末端是一块小小的红玉

    连金链带玉牌,瓷娃娃一起递给宋阳:“你给他看,但请记得,这是我的贴身之物,不得再过他人之手”

    不成以入旁人之手,她却大方地把它放进宋阳的掌心贴身的玉牌,还带了瓷娃娃的温度,出手温暖滑润……宋阳扬手,把玉牌举到傅程眼前,谨遵主人交代,只许看,禁绝对方来碰

    傅程好歹是位将军,动作没那么孟浪,不去碰人家姑娘的贴身物价,只是伸长颈子借着火光仔细观看玉牌,片刻后神情猛地一变,满眼惊讶望向瓷娃娃:“这是…常、常……”

    不等他把话说完,瓷娃娃就点了颔首:“你能认得它就最好不过了,我姓谢”

    赤红玉质地和色泽乍看上去,和‘日出东方,用来拜把子的火芯玉佩有些相似,不过火芯玉是一块碧玉中心出现红色,而谢孜濯的玉通体殷红,恍如浸入深渊血池万年此刻被举在半空,给人感觉恍如它随时城市滴出一滴血来

    偌大中土,这样的滴血玉就只有一块……昔时常廷卫主官谢大人当红时,先帝为表其功绩,曾赐下两样大内宝玉:一块龙眼大小的浑圆美玉,玉皮迎光时微微透明,隐约可见中心处有一滴翠绿;另则是一方红玉两件宝贝凑到一起,暗含忠肝义胆之意待谢大人蒙难时,两件宝贝也不翼而飞·始终未被找到过,现在这件案子还在刑部挂号

    傅程的官职不算低,他义父又是在睛城当值的一卫之主,自然知道这宝贝的来历,中土只此一件,凭着那时的工艺全无造假可能

    这个时候谢孜濯忽然有想起了什么·把傅程冷落到一边,转头对宋阳道:“这件玉佩上次没交给你,一是我父亲的遗物,想留下来;再则这件工具虽然值钱,但会惹祸,所以……你莫误会”

    宋阳想了下,才明白瓷娃娃的意思,她指的是刚到燕子平的时候,侯爷还穷得叮当乱响·她曾把自己所有的首饰装进个匣子送来

    宋阳咳了一声,心里念叨着‘这话题一下子怎么跳出这么远,,摇头笑道:“无妨”

    得了一句‘无妨,,谢孜濯好像有些开心的样子,这才又望向傅程:“可以借一步说话了么?”

    傅程犹豫片刻·最终点颔首:“我们去太守府”

    随将军号令,有人给他们牵马过来,谢孜濯的体质太差,从小没人敢让她骑马,她不会骑由此与宋阳共乘一骑

    三个反贼头子赶赴太守府,但驿馆的包抄未撤,叛军仍牢牢监视着南理是团,禁绝其他任何人离开

    赶路时·宋阳回手把玉诀递还给瓷娃娃·不料后者却摇头道:“这是件能表白身份的工具,原本在外面我不该戴着·会引来危险,可最近它一直没离身,出行时就忘记取下来了…你先帮我收好”

    说完话,瓷娃娃轻轻打了个哈欠,喃喃道:“好困”跟着双手环绕轻轻揽住了他的腰,把脸颊贴在了宋阳的肩膀上,闭上了眼睛

    原本就舟车劳顿,晚上又赶上了这样一桩乱事、逼着她动脑、用心,认真是倦得很了当马蹄停下时,瓷娃娃双眸睁开,莫说这样的波动短途,就是躺在舒适软床上,她的精神衰弱,也不是随时能睡着的,但谢孜濯真的就感觉,闭了一会眼睛,精神好像补回来了许多,还不错,宋阳的肩膀不算薄弱,靠上去很舒服

    抵达太守府,宾主落座,傅程清空屋中待命军士,谢孜濯也不隐瞒,先把自己的身份如实相告,血玉为证无可怀疑,但傅程还有另外一份疑惑:“你的身份特殊,就这么告诉我,不怕我会泄密么?”

    “怕,不过我想不出你泄密的好处在哪里”谢孜濯怎么想就怎么说:“你是反贼,真要落入燕军之手必死无疑,把我说出去,只会让以后给你报仇的人少一个”

    傅程颔首而笑:“将门虎女,谢大人的女儿,果然不让须眉”

    谢孜濯不睬会这种没味道的话,继续说自己的事情,刚刚讲过身世还不敷,现在又把当初付家失事、自己如何脱险的经过原原本本讲述了一遍,随后道:“你这么做,无非是没办法了,死马当作活马医,拼出来试一试不过如果我们谢门走狗出手,帮你去救人,又是另外一番局面了”

    又赀请假了

    大家看到这张假条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了

    好,是不在电脑跟前了

    5号起点年会,礼拜二就到了上海,没带电脑写这张假条的时候,时间还是礼拜一、五月十四,所以还是上面那句话,昔时夜家看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了……

    先说下请假的原因,其实年会早就通知了,豆子一直在努力存稿,可是最近眼睛都不太舒服,完全找不到感觉、状态,度和质量也完全提不上来

    到现在,514三更了,只攒出三天的稿咳不找客观了,大伙多包涵,就当一没留神,我扔下功课跑出去玩了呗

    起点年会,豆子没前程,感觉跟过节赛的

    继续说实话,年会应该是在周五结束,正常的话本该周六、最晚周日就该恢复了,可是豆子还想趁着再玩两天好容易和单位请假了,不消理工作,不消碰键盘,就容我再多玩两天?

    没准巨巨们一热情,咱多实在啊,指定得认真,乐呵呵就跟着人家回家了,如果跟小花回家了,我一定会催促他赶;如果跟老猫回家了,我一定会催促他赶;甭管跟谁回家,我一定催促他赶…如果我自己回自己家了,我也一定催促豆子赶紧努力专心致志好好码字

    鞠躬,报歉,请假兄弟姐妹们,商量哈子么,现在是十七号,我想请四天假,下周二恢复,成不啦^

    哎,我都不知道怎么说好了,啥原因都没有,其实我就是想去玩

    另外,加入年会对我而言是件很开心的事情,由此要感谢兄弟姐妹,这个机会是你们给我的,还是那句话,无以为报,只有好好写故事……呃,回来以后好好写

    鞠躬下台^

    我爱你们未完待续

第七章 双刃

    监国重器常廷卫,在谢大人手中被经营到空前绝后,号称只要有燕人之处便有他的线人。从高堂上的大员到乡野间的村妇,没有一个人敢小觑、敢不在乎这群隐秘如鼠、狠毒如狼的朝廷密探。

    皇帝驾前毒蛇之名岂有幸至?

    可惜,随谢大人暴毙,昔时威震天下的常廷卫也消散无形,但百足之虫断而不蹶……毒蛇已丧,走狗仍在。

    ‘谢门走狗’的名头不为外人所知,可是在大燕刑部和武夷卫中早就是挂了号的反贼,傅程好歹也是一营主官,算得是台面上的将领,有关‘谢门走狗’的事情,他早就有所耳闻。

    此刻听到谢孜濯筹算出手,傅程神色一喜,不过这份喜色只是从目光中一闪而过,转眼间他便平静下来,稳稳望住谢孜濯。

    瓷娃娃明白他的意思,翘起一根纤细食指:“给我一年时间,我以先父在天之灵立誓,一年之内救出千鹤卫指挥使刘大人,届时你父子即可团聚。”

    她出口就立下了重誓,反倒让傅程有了些意外,沉声追问了句:“为什么帮我?”

    瓷娃娃脸上重现倦容,恍如对方的问题很无聊的样子,摇了摇头没说话。

    傅程却不甘心,等了片刻见对方不作声,把语气放松了些,说道:“傅程不知叩谢家人为何混进南理使团……”话没说完,瓷娃娃忽然开口打断:“是付家人。”说着,转回头对宋阳轻轻一笑,笑得宋阳心里有一点点发飘来着。

    昔时付、谢两家联姻之事天下皆知,谢五做了付丞相的挂名儿媳妇、在丞相府长大也不是什么秘密,对她自称‘付家人’傅程其实不觉得奇怪。只是有些意外这种小细节瓷娃娃又何必纠结,微微停顿后。他继续正题:“既然谢小姐亮明了身份,至少对您和贵属,傅程不会再为难,何况你们又不是使团里的重要人物,放你们离开这场是非不过小事一桩……”

    傅程身份与原来天差地别,他造反了,从此即是谢门走狗的朋友、景泰皇帝的仇敌,只凭这一重,即便他不肯放过使团。至少也会让谢孜濯等人离开。虽然这些话一直没明说,但大家都是伶俐人,傅程肯把他俩带到太守府,就已经表白态度了。

    至于‘救人’。两个字说的容易。做起来却是件大大的危险事,千鹤卫主官地位不低,又是御笔朱批的钦犯。谢孜濯何必没事找事,自己去把这桩危险差事揽下来,说不定还会害死自家门生。

    傅程固然不会以为谢孜濯会在乎南理使团中的那些官员,因而他找不到谢孜濯要去救‘义父’的理由,故才有此一问。

    “那些南理使节的死活简直不在我眼中,不过。”谢孜濯笑了下:“傅将军的性命我却在意得很,难得有个带兵之人来找景泰的麻烦。你一定得活着…下面的话说出来或有不敬,傅将军真要听么?”

    傅程笑了起来:“本将舍忠取孝,连万万燕人的唾骂都不在乎了,又哪里对谢小姐的逆耳直言计较,还请小姐解惑。”

    “将军精通战法、统军有道,可是豪杰性子,对事情算计却不屑而为…是以,凭着将军的脾气和心性,打赢几仗容易,可要想就此起事,成绩一番大业,还非得有一位能信得过、又智勇兼备者相助。更新”谢孜濯措辞还算客气,实际里先是骂他笨——就凭他扣押南理使团以求换回义父的做法,便当得一个‘笨’字评价了,再直接告诉他,以他的本领掀不起什么风浪,没有能人辅佐,就只有全军覆灭的下场。

    谢孜濯说的是实情,傅程并未发怒,反而摇头一笑:“谢小姐太客气了,哪有什么大业可成,等镇庆叛逆的消息传到睛城后,我就只剩下亡命余生,多活一刻即是一刻,多活一天就要感谢佛祖眷顾了。”

    “所以我帮你救刘大人,助你父子团圆…义父干儿,彼其间的信任自没必要多说。”对傅程的感慨谢孜濯无动于衷,继续自己的话题:“更要紧的是,刘大人心思细密、智计绝伦,有他在你身边,将军未必不会成绩一番大业。”

    傅程闻言有些发楞,千鹤卫主官的职别不低,心思手段自然也不会差,不过他能助一万叛军成势,还是显得太夸张了。

    “家父遇害前,曾整理出一份燕国高官大员的履历,交与心腹秘密流传了下来,其中一册双刃,只收录了十三人。扉页上说的明白,册中记载之人,若为皇帝倚重则大燕太平;若为朝廷所弃便有望翻天覆鼎。其中排名第一位的即是镇国公谭归德,而千鹤卫刘大人,在册内排名第七。”谢孜濯声音平静。

    听到杀父仇敌谭归德竟然排名第一,傅程不屑冷晒,但得知几乎算是‘名不见经传’的义父居然也在册中,傅程又目光一亮。

    谢孜濯不急不缓:“家父看人很少出错,册中十三柄‘双刃’无论生平履历还是脾气天性,都经他仔细参研、斟酌,能被选中之人,都有过人之处…谭归德手握重兵,势力了得,排在第一层见迭出;而刘大人几乎没有兵权仍列位第七,足见其才调了得。”

    “说穿了吧,我帮你救人,就是想看大燕江山动荡,景泰龙椅塌折!”谢孜濯今晚说了太多的话,身体虚弱以至中气不足,气息略有散乱,喝了口茶水喘气片刻,才继续开口:“营救刘大人之事,谢门走狗一力承担,敬请安心,但将军万万不成失志。景泰残暴昏庸,只凭一个疯狂念头便敢诛杀忠良,陷将军至亲于苦狱,诛杀这等暴君,无论是谁都俯仰无愧;至于谭归德,这人既是与将军同路,又与将军有血海深仇……”

    说到这里,永远那么平静的瓷娃娃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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