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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生枭-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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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冠、李逸风。

    这三个人算得上南理境内最凶猛的高手,他们的全力猛击谁都挨不起,云顶也不行。

    五脏六腑刀绞般的剧痛,内劲运转得无比吃力、脚下渐渐失去感觉,本应坚实的地面不知何时变得“稀软,了:耳朵里轰轰dngdng全是自己血液流动和擂鼓似的心跳声音,手中的瓷娃娃也越来越沉,云顶不确定,自己再这样跑下去,会不会就那么突兀死去,可他不停步。

    旁人看上去,云顶的身法奇快,脚步稳健,就只有活佛明白自己的处境。再跑片刻,眼前的世界逐渐扭曲,农田、远山、树林都在迅速的褪去颜色,变成灰门g门g的一片云顶深吸了一口气,忽然闭上了眼睛。

    既然看不清,干脆就不看了,在进入山区之前,前路只是一片旷野,不虞撞到什么。当身体失去力量,他还有“精神”云顶是这世上最出色的苦修持,他有着无以伦比的坚定心志,而常年的修行早已让她学会了如何来利用自己的“心志,。

    眼不看、耳不闻,天地与我无关,时间与我无关,内心渐渐空明,摒弃外物便只剩自在世界,奔跑是唯一的执着精神也是力量,支撑着身体,维持着速度,云顶在自己的世界中狂奔不休。

    云顶没能再快,罗冠却渐渐缓慢,两柱香的追逐过后,两人间的距娄于不知不觉中扩大了一倍,如果情形没有变化,云顶一定会逃脱,罗冠开始准备趁着自己还有余力再射去一箭,总好过就这样被敌人逃脱,不料就在此时,正前方突然传来一阵雷鸣般的脚步声,连大地都在微微颤动着!

    伴随脚步,还有阵阵腥风与直插云霄的尖锐啼鸣!外人绝无法想象的野兽,只属于一个人的可怕军队,险些把承邻郡主吃成穷光蛋的大鸟……………,大群泰坦鸟。

    刘二正骑在最强壮的头鸟身上。

    每次他骑鸟驰骋之前,总想着能意气风发,呼喝狂笑:可每次骑上大鸟开始疯跑,都只剩呲牙咧嘴,全身力气去保住大鸟的脖子,吓得肝胆俱碎再也顾不上欢呼了。

    刘家军进入封邑,是随着刘大人来“砸场子,的。夜游班子的“狗倌,吹嘘凶獒,尤其是那句“十犬齐出万兽蛰伏,的狂言,在刘大人听来太刺耳,当时就跑去找自己的大鸟,打算在吐蕃人面前好好抖一抖南理威风。

    现在的泰坦鸟已经不用再去深山捕食,承邻公主掏钱,把它们养了下来,安家在封邑边缘、封邑与大山的交界处,刘二这一趟往返不近,现在ォ刚回来,心里一个劲地念叨着“吐蕃人可别这么早就睡觉”他要显摆大鸟不假,但是又觉得,如果吐蕃人睡着了,再把他们吵醒不太好………

    云顶向北逃,想从封邑进入山区:鸟群自比而来,从大山边缘进入封邑,两下里正对了个正着,后面的罗冠霍然大喜,扬声喝道:“刘二,拦下他们!”

    刘二被坐骑颠得头昏脑胀,根本看不清正迎着他们跑来的谁,但他听得到、认得出罗冠的声音,当即呼哨一声,鸟群听到攻击之讯,陡然〖兴〗奋起来,目中绽放凶光,身上翎毛炸开,一窝蜂似的向着云顶扑去。

    罗冠停步、弯弓、凝力前路出现阻截,云顶一定会停步、转向,再去寻求新的退路,而他身形变换之际,就是破绽lu出之时,罗冠全神以待,只等云顶脚步一缓,便会放箭射杀。

    至于瓷娃娃,罗稽不担心,虽然体力大幅下降,罗冠仍有信心,在射杀云顶之后再连续出箭逼退冲在最前头的几头大鸟,只要缓过那一刻,就能让二傻吹哨控制住鸟群的攻击,不会伤到瓷娃娃的。

    可是罗稽不知道,为了坚强心志,云顶摒弃外物,进入空明境界,他根本就不知道前路出现了什么,又怎么可能停步?

    云顶疾奔不停,直直撞向鸟群,自从“两套爹娘,死后,几乎就在没了情绪的瓷娃娃,忽然lu出了一个笑容,笑靥如花,晶莹地绽放开来,美丽的疯狂。

    双方正向相对,速度又都快如疾风,待后面的大宗师察觉不对劲时,云顶已经一头撞入鸟群。罗冠大惊,急忙对刘二大吼:“莫伤人!”泰坦鸟凶猛,云顶陷入这样一大群猛禽的围攻,连尸骸都剩不下,但谢孜濯怎么办?凶鸟眼中只有肉,它们不分敌人朋友当最前一头凶鸟的巨喙触及云顶的额头时候,外力加身,清明心境不攻自破,云顶一惊而醒,旋即“啊,地一声惊呼,一时之间他完全不知身在何处,完全本能反应,探手一拳轰在鸟喙上,大鸟踉跄着退开,活佛也被震得臂膀酸麻。

    周围无数猛禽一拥而上,云顶却恍然发觉,自己再提不起丝毫力气了。本已是强弩之末,空明心境又被击碎,来自精神的支持也就此散碎,云顶再无以为继,不等大鸟攻到便重重摔倒在地。

    倒地之前,他做了最后一件事情:用自己的鼻体掩住了谢孜濯明知徒劳,仍是要去护住,我死不足惜,只盼着这个女娃娃能活下去吧云顶眼前一黑,在失去意识前的瞬间,他恍惚听到一连串急促的口哨声。

    云顶昏厥过去,但性命犹存。千钧一发之际,刘二听到罗冠的大吼,驱散了鸟群,幸好现在的泰坦鸟吃喝不愁,不缺这么块点心,若是半年前云顶与谢孜濯必死无疑。

    罗冠小心翼翼纵跃上前,二傻却不管哪套,他就在跟前,直接把云顶推开伸手拉起谢孜濯:“你没事吧?,…

    谢孜濯笑而摇头,先认认真真地说了句:“谢谢你”跟着反问:“你带鸟来封邑做什么?”“咬狗。”二傻如实回答。

    罗冠带着云顶、谢孜濯回去的时候,承邻一行已经和追兵汇合,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前后两场混战中,先后被云顶击溃的众多好手,不仅性命无碍,甚至都未曾负伤,从帛先生到李逸风无一例外,都在交击时被云顶以大力震dng经脉,以至身体剧痛、内劲散乱失去战力,修养过一阵便无妨了。

    不过相比之下,戏台前那一战的众人,比着郡主的随行好手要狼狈得多,人人都被鼻蜂蛰上,满头满脸的大包,看上去全都胖了不少。

    至于那群赤蜂,它们是高原生的异种,到了南理根本无法生存,不知云顶用什么了什么秘法,让它们得以保持活力,平时藏在箱子里没事,表演时飞出来一会无妨,但飞舞的时间稍长就坚持不住了,不等镇上人想出对付它们的办法,它们自己便摔落在地,很快死去。

    更让人意外的是,在红波卫把吐蕃人尽数控制起来后,夜戏班子的班主主动交代,说云顶有一只贴身携带的箱子,从不许外人触碰,神秘得很,待红波卫过去打开一看,居然是满满的一箱子药物,经过大夫辨认,正是治疗赤蜂蛰伤的灵药。

    从头到尾,云顶都布置妥当,他只为抓人而来,从未想过杀伤人命…!

第五十四章 李大

    承合快步迎上前,拉住谢孜濯的双手,语气既关切又心疼,好一阵的慰问,最后说道:“在封邑中让你受惊,认真对不起,任初榕以性命担保,再不会有这样的事情,谢家妹妹务请见谅。”说着,盈盈敛衽,认真施礼。

    谢孜濯如何肯收她的致礼,但任初榕不容推辞,一定要施过全礼才肯罢休。

    帛胖子见小姐没事,心里又是喜悦又是忸捏,顾昭君也差不多,这次对仇敌,从头到尾都是他俩主持安插的,也幸亏是云顶是‘绑匪’而非‘刺客’,否则谢孜濯就是有十条命现在也死光了,见任初榕致歉瓷娃娃,帛先生也从一旁苦笑:“郡主太客气了,这事管不得您老,更和封邑中的前辈、兄弟无关,是帛胖子自己大意,招致小姐陷入险境,不但不会怪,还要多谢……”

    不等他说完,任初榕就摇头道:“无论如何,只要是封邑失事,即是初榕的怠慢,这一重绝不会错;何况,事情还有些蹊跷…初榕以为,吐蕃人应该是认错了人…谢家妹妹是替我们姐妹受难,要致歉,更要致谢。”

    跟着,任初榕话锋一变,又转到顾昭君和帛先生身上,言明仇敌来犯,两位挺身而出替封邑主持大局,真正的义气朋友等等,又是一番真挚谢意。

    其实真要较真的话,是帛先生和顾昭君低估了仇敌,安插失妥在前;而谢孜濯被人掳走,虽然是在封邑里出的事,可是帛先生也在,连谢门走狗都没能护住她,又怎能怪获得封邑头上。不过任初榕坚持,把所有毛病都揽到自家头上。

    田主做到这个份上,很够意思了。

    事情闹得不算小,不过总归有惊无险,而任初榕要做的事情还没完,又认真谢过了今天出手迎敌的众多高手,很多人心中忸捏,可是郡主的谢意真挚,让大伙都舒服了许多,固然,刘大人今朝立下奇功一件,任初榕明言除自家的感谢,还要上报朝廷为他申请嘉奖,刘大人升官发家指日可待……

    不久之后,罗冠和侯府中的大夫一起,对云顶也检查完毕,确定是重伤、脱力后的昏迷,暂时无法苏醒,能不得救活还欠好说,由红波卫给他戴上精钢镣铐,带下去疗伤了,随即郡主又忙着安设随行伙伴、放置人手去抚慰小镇居民等等,着实忙碌一阵,待所有事情落定,她才对跟在身边的慕容县令说道:“大人随我来。”

    返回衙门,屏退旁人,郡主的声音平静:“慕容大人,你做错了一件事。”

    县太爷惴惴不安:“公主之事下官不该瞒报。”承合一回来,慕容大人就不敢再瞒,第一时间呈报任小捕的事情。

    不料任初榕摇了摇头:“公主严令谁敢不从,她搬身世份来压人,没办法不垂头的。承合不是糊涂女子,此事怪不到您头上,大人莫误会。我想说的是……”说到这里,她稍稍停顿,随即话锋一转:“大人可知,常春侯为何会点选燕子坪做封邑?”

    除非仇敌,否则任初榕不会去刁难谁,问句过后自己就给出了谜底:“原因很多,而最最重要的那一条:其间是常春侯的故乡,小镇上每一人,都是他的朋友、亲人、眷属。”

    任初榕再问:“如果宋阳在封邑中,遇到商队、夜游班子,大人觉得,他会如何措置?”

    仍是自问自答:“或许会直接调兵,不管后果先拿下对方再说;或许会把仇敌引到别处去拼命;或许…具体他会如何,我猜不到的,但承合敢判定一处:无论如何,他不会为了缉拿刺客让镇上苍生陷入危境。”

    “夜游班子要唱戏,他宁可抛却诱敌的机会,也不会让镇中苍生去看戏,如果有人埋怨,他多半会等以后,花钱请个干净的班子来抵偿…扯得远了。”提到宋阳,任初榕情不由笑了一下,口中转回正题:“今天主持局面的,是顾、帛两位先生,他们是客卿,这样做无可厚非;但大人是其间封邑中的父母官,会让苍生涉险的危局,大人不得承诺的。承合不存怪罪之意,只是说出心中所想。”

    “所幸,镇上苍生只是受了惊吓和蛰伤,总算没闹出人命,否则…宋阳回来,我不知该如何交代的。”从始至终,郡主的声音一直很轻,语气也不重,更谈不到严厉,但慕容大人注意到一个细节,郡主在和他‘聊天’时,一直自称‘承合’,而非‘初榕’。

    两字之差,同一个人,身份天壤之别。

    慕容大人不敢怠慢,长身施礼:“郡主教训的是,下官牢记在心,今日之事再不会有。”

    “大人言重了,‘教训’两字承合万万担负不起…”任初榕笑着摇头:“说一句不该说的话,大人在燕子坪做知县,无论钱财还是前程,自会顺心承意,只要心中牢牢记住‘爱民如子’这四个字。”

    对他人任初榕可以不睬会,可慕容大人官职虽小,位置却异常关键。封邑中三个重要人物里,小捕和宋阳都指望不上,任初榕独撑大局。不过她也有‘出差’的时候,大家都不在的时候,他是小镇的父母官、名义上的主事人,对其他事情他全不消管也轮不到他做主,唯独‘护民’一事他一定要担负起来。

    承合的声音不断,但语气明显轻松了,声音带笑:“燕子坪不合别处,其间苍生身娇肉贵,都是常春侯的‘心头肉’呢。他还是无名小卒时,就因为刘二受欺负对上了青州长史叔侄…大人当谨记,燕子坪里不止一个二傻,他们每个人都是刘二,谁有事宋阳都不会不管。”

    二傻镇知县慕容大人完全明白郡主的意思,肃容颔首。

    承合与县太爷说话之际,帛先生和顾昭君已经安设好了谢孜濯,正并肩走在侯府中。两个人被赤蜂蛰了无数个包,现在已经涂过药物,蜂毒革除、疼痛不再,但伤患处的红肿未消,都是一副猪头模样,五官扭曲变形,几乎都看不出样貌来了。

    走着走着,顾昭君不知想起了什么,忽然对帛先生正色道:“你把手对揣进袖子里,像我这样,快快快。”

    帛先生不明所以,但两人合作时间不竭,听老顾语气郑重,他立刻照做,同时脚下不断,仍连结刚才的法度,走了一阵并未觉察有何异常,这才低声问道:“怎了?”

    顾昭君饶有兴趣,挺开心的语气:“我想试试旁人现在能不得分清咱俩。”

    帛胖子哭笑不得:“顾昭君,你说你这人…好歹一大把年纪了!”说着他把手从袖子里拿了出来:“栽了个大跟头,被蜜蜂蛰成这样,很自豪么?”

    顾昭君摇头:“整个封邑里,现在就一个人自豪,。”

    帛先生‘恩’了一声:“刘二傻。”

    “我不是刘二,固然不自豪。”顾昭君也不知哪来的开心,笑意更浓:“不过栽跟头什么的也算不得啥,有赢就有输,犯不着懊恼,谢小姐无恙,你这条老狗也看开些吧,话再说回来,咱俩加起来也有一百岁了,还被蛰得连亲娘都不认得了,不觉得有趣么?”

    他们两个都算上是‘人物’,从出生避世到现在,不知经历了几多风波和成败,小小挫折原本都不会放在心上,不过这次把谢孜濯牵扯进来,帛胖子心中又多出了一份愧疚,总觉得不是个滋味。

    听了顾昭君的话,帛先生也笑了起来,不消旁人多劝解什么,他又把手对揣起来,正巧对面走来个红波卫,帛先生故意咳嗽了一声,与顾昭君一起止步,望向对望,盼着对方能注意到他们,然后辩白一下。

    不料红波卫理都不睬,直接从他俩身边走过去了。

    两人留在原地,眼巴巴看着红波卫越走越远,全没一点回头的意思,两张大肿脸上看不出什么脸色,不过哥俩的目光都讪讪的……片刻之后,两个无聊人物同时笑了起来。

    帛先生也不再自己那个心结上纠缠,想起了另件事,说道:“有个事情,品头论足或许会惹你不高兴…”

    不等说完,顾昭君就反问:“袖子?”

    “原本也没想到,结果你要我学你揣袖子,这可惹出好奇来了。”帛先生笑着颔首:“你两只手终年揣在袖子里,我一直以为是藏了夺命的手段,留作关键时刻做自保之用,原来不是。”

    老顾的双手从不曾亮出来过,平时装神秘也就算了,今晚在戏台前对上强敌,几乎是生死一线,事先谁又能知道云顶会手下留情?那样的情形下,顾昭君仍未‘脱手’,帛先生由此判断,他的袖子里啥也没有。

    顾昭君却有自己的事理,应道:“那个老头子的本领,和你我相比,差不多是你我与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娃的差距吧。”

    话有点绕口,不过帛先生全能听得懂,点了颔首。

    “小娃和别家娃娃打斗,为了能打赢,在袖子里藏了把刀,莫说别家小娃,就是个大人,不提防时都可能被他扎死,对不对?”顾昭君继续道:“可袖里藏刀的小娃,要是对上你这样的高手,他有机会么?”

    帛先生说:“小娃是觉得刀子没用,所以干脆就不拿出来了?”

    “怎么会?有刀子总比没刀子好,一定会拿出来的,不过…”顾昭君摇头道:“说不定是相差得太远,还没等小娃把刀子从袖里拿出来,就被你一脚给踢飞了呢。”

    帛胖子饶有兴趣:“这么说,顾先生的袖子里还是藏着一份犀利手段?”

    顾昭君笑了:“我没这么说,随你怎么猜!归正我是不想当你面前,亮出我那双手。”

    帛先生也笑了起来,不再琢磨顾昭君的袖子,又闲聊几句两人告辞,顾昭君继续去点查宝贝,帛胖子也不清闲,他还有件要紧事情,离开侯府直奔衙门……他要去‘助审’吐蕃人。

    云顶昏迷,短时间内难以醒来,无鱼师太从他身体上的拷打伤痕认出他是密宗苦修,即便苏醒严刑逼供对他也没什么用处,大家已经商量后,届时会由无鱼亲自去和他谈一谈。不过来小镇的吐蕃人不止云顶一个,红波卫和县衙刑捕今晚有的忙碌了,帛先生就是去给他们辅佐的。

    南理常春侯的名气远播,吐蕃人在南理时,甚至都不太在乎红波卫,可是对宋阳忌惮得很,获咎了这位侯爷,认真会有杀身大祸。要知道宋阳有回鹘王驾的身份,连吐蕃人心中英雄扎西平措都死在他的刀下,再杀几个吐蕃的无名小卒,他连眼睛都不消眨

    可偏偏就在他的封邑中惹出如此大祸,商队众人和夜游班子的艺人认真被吓到了,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步队里竟藏了‘刺客’。

    吐蕃人绞尽脑汁,几乎不消逼供,他们就认真去回想这一路上的可疑之处,不敢有丝毫疏漏。云顶是最近才混进夜游班子的,但他只管抓人,其他事情全不去操心,自有步队中的内应辅佐……帛先生仔细汇总线索,剥茧抽丝层层追进,这些破案的功夫难不住他,很快找出步队中的有内应嫌疑之人。

    接下来,就是帛胖子真正施展手段的时候。

    不得不说,燕国处处都胜过南理,刑讯逼供也不例外,帛胖子是常廷卫身世,更是个中好手,这次又险些连累了谢孜濯失事,此刻他更抖索精神,把自己的看家手段全都使了出来,莫说盘头等衙役,就是红波卫看得都牙酸胃冷……

    比及天亮时,几乎不成人形的内应终于招供,而帛先生的身上、手上,甚至连一滴血都没沾,胖子耸了下肩膀,很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转身离开了。

    口供不算多,除交代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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