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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当他站在没有门的大门口朝前看时,阿基巴德就后悔来这儿巡视,他应该从瘟疫之地回来后直接回自己的营房的。
“嗨,老师你怎么还跑来迎接我了,应该我去拜访您才对啊!”见到阿基巴德在路中间“翘首盼望”,我顿时心生感动,也顾不得跟了我们一路的另外一支被遗忘者小队惊诧的眼神,直接扯着嗓子就喊了起来。
阿基巴德眉角猛跳,这个白痴,难道就不会低调一点吗?
“把那个家伙带到我的营房。”阿基巴德悄声对身边的护卫说了一句后,就转身离开了。
看着阿基巴德远去的身影我不由得一愣,这是在闹哪样,又是迎接又是掉头就走的,搞什么飞机啊。
“日风,阿基巴德大师真的是你的老师吗?我怎么感觉他根本就不认识你呢?”几个小时都憋不出一句话的温斯特出声了,只是这声音怎么这么刺耳呢?
我瞪了温斯特一眼,急速朝前走去,我倒要问问阿基巴德是个什么意思,难道我就这么不招人待见吗?招呼都没打呢,就走掉了。
只是,刚入亡灵壁垒,我就被一个装备精良盔甲的行尸拦下。
“你是圣翼?日风吗?”
顿时我就惊呆了,我的名号有这么大吗?随便见着一个守卫都能认识我?
不过,下一瞬间我就明白了这是为什么。
“阿基巴德元帅有命,令你去元帅营帐问话。“
卧槽,阿基巴德元帅,特么的,那老家伙都当元帅了?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也能弄个少尉上尉的玩玩?
第一零七章 元帅帐内()
听了守卫的话,温斯特等人不由的露出诧异的眼神,当然,葛多尔这货例外,我估计他都不知道元帅是干什么的,更别说阿基巴德是个什么玩意儿了。
此时,他只是扛着个大木头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木头是我让葛多尔砍下的可以沟通元素的银松树,去掉旁支,砍去首尾,只留下中间一段近十米的上好木料。
跟着守卫身后,卡洛儿如好奇宝宝似的询问我和阿基巴德的关系,我也一一解答,这并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反正迟早都会暴漏出来,再说一个武器大师教导过的人何止千万,多我一个少我一个真不算什么。
在解答的同时,我也不忘了朝温斯特送上得意的眼神,只是这货将头一扭头,让我的“秋波”全都喂给了葛多尔。
不多时,我们便来到一处木石混搭的营房前,守卫将温斯特几人拦下,只让我走了进去。
“老师,听说您当上元帅了,那是不是也能分我个军官当当?”一进门我就半真半假的说道。
阿基巴德冷眼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说道:“记住,在这里要称呼我为‘元帅’,至于你说的军官,等你攒够军功之后自会给你。”
好嘛,我就知道是我想多了,没有军功哪能来的军衔?
“元帅,您叫我来有什么事吗?”瞬间将心态调整过来,我出口问道。
阿基巴德见我眼中没有任何失落与怨恨,他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叫你来当然是要考校考校你的基础训练了,在我不在的日子里你是否有无松懈。”
正说着阿基巴德抽起他那吊炸天的元帅佩剑朝我攻来,速度不快,招式也不复杂,就是他教给我的那些基础招式。
既然要战那就战吧,这些日子我也不是没和人较量过,事实上,我几乎每天都被练武场的那些几乎没怎么笑过的高阶行尸虐的死去活来。
从背后拿出我的大铁剑,我对着阿基巴德冲了过去。
砰!砰!砰!
剑与剑相交数十下,虽然我挡住了阿基巴德大部分的攻击,但也有好几次致命攻击依然落到我的身上,不过阿基巴德这个武器大师下手很有分寸,每次都是浅尝截止便绕过了我。
所以我看上去被虐的很惨,但真正受到的伤害却寥寥无几。
“好了,看来这一个月的时间你并没有松懈,这让我很欣慰。”阿基巴德退后两步,立剑而道。
听着阿基巴德的表扬,我心里挺高兴的,毕竟我的苦修得到了老师的认可,怎能不开怀呢,不过,在下一瞬间我就高兴不起来了,只见我的剑锋就跟狗啃了似得,坑坑洼洼的全是伤痕。
“元帅,你看能不能给我换把高级一点的剑。”我举着剑可怜兮兮的说道。
阿基巴德脸上的腐肉抖动几下,底气不足的说道:“恩……其实你的剑还可以用的,几个缺口而已,并不影响战斗。”
“真是抠门。”我小声嘀咕了一句,不过对于阿基巴德的抠门我还是很理解的,从亡灵壁垒到这里,我见了太多被遗忘者拿着比我手中双手阔剑还不如的武器,甚至有些被遗忘者根本就是赤手空拳。
虽然阿基巴德没有明说,但我也知道亡灵壁垒的武器装备一定非常紧缺。
阿基巴德像是没听到我的吐槽,他接着说道:“看你背着盾牌,刚才为什么不使用它?”
我苦着脸说道:“你不是没教过我用盾牌嘛,再说这个盾牌还是今天才买的呢,我基本还不怎么会用呢。”
阿基巴德沉吟几秒钟,说道:“行了,别给我耍什么小心眼了,现在虽然时间有限,但教你一些盾牌使用的基本技巧还是可以的,不过能学多少就要看你的了。”
闻言,我立马乐了,其实在亡灵壁垒之外第一次看到阿基巴德时,我就打着让阿基巴德教我如何使用盾牌呢,现在终于得到阿基巴德的应承,心里不高兴那真是骗人的。
双手将盾牌奉上,我就站在了一边,迫不及待的等待阿基巴德的教导。
阿基巴德没让我多等,在拿到盾牌之后,他先是将几种盾牌的基本使用技巧一一演示了一遍,然后又将其如何发力、如何抵挡、如何进攻、如何卸力等技巧用语言加动作的方式讲给我听,最后他才将盾牌与剑结合起来,详细的给我讲解了在战场上一个盾战士如何能在保护队友和自己的同时对敌人造成最大的伤害。
武器大师不愧是武器大师,一柄盾牌在他手中玩儿出了花样,各种盾牌使用技巧层出不穷,看的我当真是眼花缭乱,心驰神往。
一个小时后,当我一手持剑一手持盾被阿基巴德训的尸生都有些灰暗时,阿基巴德才说道:“虽然你还没有领悟盾牌真正的精髓,但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将盾牌使用技巧学的有模有样,却已是难得了。”
强忍着身上无处不在的剧痛,我泪眼巴巴的说道:“哪里,哪里,这一切都是元帅教导的好。”
可不是嘛,这一顿练的,阿基巴德手上的元帅之剑就没有停下过,不但盾牌差点遭到灭顶之灾,我更是被打的差点成为猪头,如果这还不能让我长记性,那我得没心没肺到什么程度啊。
“好了,该教的的已经全部交给你了,剩下就要靠你自己了。”
阿基巴德下了逐客令,我也不再逗留,告退一声,便转身朝着营房外走去,与我的伙伴为幽暗城的强盛添砖添瓦。
在我走后,阿基巴德出了营房,走入一个大帐之中,此时,这里已经座无虚席,只有正上方的一个座位还空着。
阿基巴德缓缓走到座位边,说道:“诸位,现在说一说如何打好幽暗城防御反击战吧。”
……
会议一直持续到午夜才算结束,当一个个同僚走出大帐后,阿基巴德招来一个守卫,说道:“通知发布任务的军士,圣翼?日风只能接难度最低的那几个任务。”
第一零八章 被遗忘者都有悲伤地过去()
阿基巴德这也是豁出去了,什么锻炼不锻炼的,先把安全放到首位再说,省的出什么意外希尔瓦娜斯找他算账。
“哎,安多哈尔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也不知道这些冒险者能不能将那里的虚实探查清楚,圣翼?日风?你现在就做一个温室的花朵吧,谁叫女王陛下那么在乎你呢。”
阿基巴德自言自语一番,朝着账外走去。
可是,我这一行真的能如阿基巴德的愿吗?
……
出了阿基巴德的营房,温斯特和卡洛儿正百无聊赖的研究葛多尔扛了大半个提瑞斯法林地的大木头,而葛多尔这货早就没心没肺的睡着了,鼾声悠扬顿挫,跟吹号子似的。
见我出来,温斯特和卡洛儿都很惊讶,尤其是对我一身的伤痕感到惊讶,不过旁边有脾气不好的守卫,他们也不敢多问什么,只是带着我朝着守卫告诉他们的方向走去。
远离了元帅营房后,温斯特才问道:“你刚和元帅在做什么,我怎么觉得你好像被揍得很惨?”
“你懂个屁!”我对温斯特的说话嗤之以鼻,“老子这是在被老师考校,像你这种没有老师的人是不会懂得。”
说完后,我就有点后悔了,不应该这么挖人伤疤,本来温斯特这货就够独行的了,还用这种师徒情谊打击他,有些不太地道。
果然,在我说完后温斯特就陷入沉默当中,好半会他才说道:“其实我是有老师的。”说完后又陷入沉默,就在我好奇心快达到顶峰时,他又说道:“不过,他已经被我杀死了。”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再停顿,而是一股脑的全部说完。
“在他即将成为丑陋恶心的行尸之时,我用匕首狠狠的将他脑子搅了个稀巴烂,他在微笑中解脱了,同时,我的家人也被我无情的杀死,可我却因为没有人用匕首将我脑子搅烂而活了下来,生不如死的活了下来,所以我恨老师,亦恨亡灵天灾。”
我是真没想到温斯特居然有如此悲惨的过去,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了,开解他放下对他老师的仇恨?别闹了,他明明就很怀念他的老师好不好,恨,只是因爱而生而已,如果他的老师能如他一样全身腐烂的站在他身前,指不定这小子得哭成什么样呢。
“当我知道我已经成为一个行尸时,我的父亲、母亲,还有可爱的弟弟就已经被我啃的不成样了,所以我恨我自己,也恨将我变成这副模样的阿尔萨斯,如果不是他,也许我现在还躲在母亲的怀抱听她悦耳的歌谣呢。”
也不知是怎么了,我还没品味完温斯特的过去呢,卡洛儿这妮子又开始回忆过去,末了还悲伤的说道:“我左脸的皮肉就是在那时候被我母亲撕掉的。”
卡洛儿的过去无疑更令人悲伤,这不光是女生更容易让人同情,更是一个花季少女,一夜之间杀死或者说吃掉了自己的家人,这简直比噩梦还要噩梦。
我拍了拍卡洛儿的肩膀,坚定的说道:“一切都已经过去了,现在我们已经恢复自由,而且我们此行的目标也正是粉碎阿尔萨斯的亡灵帝国。”
“没错。”温斯特说道:“悔恨解决不了问题,懊丧亦报不了大仇,虽然我们现在很弱小,但我们有着希尔瓦娜斯女王的领导,背后站着整座幽暗城全体被遗忘者,所以,阿尔萨斯必将灭亡。”
我吃惊的瞅了温斯特一眼,没想到这么孤僻的一个人竟然还有这么高的觉悟,居然懂得集体的力量,这可真是不简单啊。
“日风,你是怎么变成行尸的呢?”卡洛儿似乎已经被我和温斯特劝了回来,不过这丫头好奇心却是有些重了,沉重的话题都已说完,她还得提提我,让我也说一说我“悲伤”的过去。
不过呢,我的过去是挺悲伤的,新世纪红旗下活的好好地,眼一闭一睁就特么穿到艾泽拉斯世界了,而且还是穿成了行尸,这一度让我觉得人生非常灰暗,如果不是在“重活”的头几天希尔瓦娜斯一直带着我东奔西跑,又是联合又是攻城,到最后还和生前我的偶像灰烬使者打了一仗,我估计都得疯了。
正是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才渐渐的开始接受我的新身份——一个浑身腐烂,恶臭冲天的被遗忘者。
可这些话我却没有办法对任何人说,其中就包括了卡洛儿和温斯特两人,所以,我只能从我成为行尸的那时说起。
“我压根就不记得我生前是什么样子的,当我‘醒’来时,我就已经成为这副模样了,你们说我这是幸运呢还是可悲呢?”我缓缓说道。
“幸运!”
“可悲!”
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幸运是卡洛儿所说,可悲是温斯特所说,从这两种说辞就可以很好地体现出这两人的性格特点。
卡洛儿看着一天乐乐呵呵的,但她却一直生活在过去的悲伤中,回忆似乎已经成为一把随时会插入她心口的尖刀,让她不敢回忆,不敢面对过去。
而温斯特呢,整天板着个脸跟谁欠了他几百枚金币一样,既孤傲又冷僻,可他却真正的知道自己要干什么,想干什么,如何做才能达到目标。
总的来说,这两人就是一个懦弱,一个坚强。
“小个子,你说俺是幸运还是可悲呢?俺也不记得生前到底是什么样子了,俺只知道俺能看到花花绿绿的世界后,俺浑身疼了好长时间才不疼了。”就在这时,葛多尔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其憨样十米之外都能感受得到了。
我仰首瞅了瞅葛多尔,淡淡的说道:“你这属于没心没肺型的,既不可悲亦不幸运。”
“咯咯!”卡洛儿被我逗得咯咯乱笑。
“呵呵!”就连温斯特也难得的露出笑容。
而葛多尔却只是挠了挠锃光瓦亮的脑门,一脸懵笔的说道:“原来俺是没心没肺型的啊!”这无疑又为我们带来一阵欢乐。
看着重新回复活力的队友,我意气风发的说道:“今晚,我将彻夜长战,不但要将卡洛儿的法杖做出来,更要将为我们今后保驾护航的‘神器’搞出来。”
第一零九章 刻了一个晚上(第三更)()
其实,当来到亡灵壁垒时,天空就开始暗淡下来,而经过阿基巴德一个多小时的教导后,天就完全黑了下来,而那时,亡灵壁垒中也燃起了无数篝火与火把。
此时,我们正是走在一条每隔十米就有一个火把的小路之上。
说着话,我们很快便来到了亡灵壁垒中冒险者的驻扎地,与我之前见识到的肃然和严明不同,这里显得很杂乱。
杂乱并不是指帐篷营房,事实上这里几乎所有的帐篷营房都是亡灵壁垒提供的,真正杂乱的是指这里的冒险者。
因为缺少军纪的束缚,大量大冒险随意逗留在任何他们愿意逗留的地方,甚至有些还在空地上摆上了摊位,卖的东西也都五花八门无所不有,草药、矿石、药剂、绷带、武器、盔甲……数不胜数。
不过呢,这里的杂乱并没有影响到亡灵壁垒的其他区域,也不知道是有人约束还是冒险者自律,这里所有的被遗忘者不管怎么晃荡,都活动在一片固定的范围内,似乎有一道无形的界限将这里与其他地方分割开来。
我们几人的到来对这里没有任何影响,晃荡的继续晃荡,卖东西的继续卖东西,发呆的继续发呆,即便有人注意到我们,也是因为葛多尔这个高大丑陋的憎恶扛着一根近十米的原木。
“不用在意他们,我们去找一间空着的营房住下就行。”温斯特说道。
我说道:“那任务呢,我们怎么才能接受任务?”
温斯特东张西望了一会,说道:“今天的任务应该已经接完,最新任务要到明天早上才会发布,看到那里了吗?”温斯特指着营区外的一排长桌说道:“那里就是发布任务的地方。”
我顺着温斯特的指向看去,果然那里已经没有任何被遗忘者了,无论是发任务的还是接任务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可以全身心投入今晚的‘战争’了。”没错,我用“战争”形容我今夜的工作,这已经不是为了练习而雕刻,这是为了应对以后的战争而雕刻。
材料更加优秀,但时间也非常紧迫,一个晚上,我不但需要雕刻出一根适合卡洛儿使用的法杖,更是要雕刻出至少一对完美的图腾,一支用作恢复,一支用作沟通死亡之海。
这里的正规营房并不多,只有十几棟而已,但帐篷却遍地都是,多的让人有些头晕。
因为我们只有区区四人而已,所以用不到可以住进十几人的营房,我们只是找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帐篷而已。
帐篷内的设施简陋到令人发指——只是地下铺着一层薄薄的稻草供做休息,其余的就再也没有任何东西,不过在帐篷外倒是有一些劈好的柴木,这就使得我们不用为照明而费神了。
将几根柴木放在帐篷外的空地上,卡洛儿一发火球术后,熊熊篝火便从柴木上升了起来。
“葛多尔,可以把你肩上的木头放下来了。”我对葛多尔说道。
葛多尔应了一声,然后将近十米的原木轰的一下扔到地上,差点没把刚刚升起的篝火砸灭,气得我对着他的小腿猛踢几下,可这货除了傻笑之外就再没任何反应,让我有种一拳打入棉花之中的感觉。
谁说葛多尔傻呢,我看这货精着呢,都知道不战而屈人之兵了。
从地上捏了一把黄土,我开始在原木之上分段,照伊凡夫所说,同样的一根可以沟通元素的原木之上,也是分着优劣好坏,有些区域就是比其他区域品质要高很多。
最终,按照伊凡夫的指示,我将整根原木分成了八段,而这其中只有四段是高品质的木料。
制作法杖和图腾柱的木料分别有两个,也就是说制作法杖我有两次机会,而图腾柱只能一次性成功,否则就要用那些品质较差的木料了。
当然,如果法杖可以一次性成功,那么雕刻图腾柱时我就会多出两次机会,谁叫法杖的长度是图腾柱的两倍还要多呢。
指挥葛多尔将原木分开,然后要过葛多尔背后手上拿着的大菜刀,接着我又要过了温斯特的一把匕首,这时,我才开始真正工作起来。
因为第一次雕刻法杖,所以我先用的是普通的木料,就是堆在帐篷外的那些柴木,质地虽然不好,长度也有限,但用这些柴木正好可以练手。
法杖上的刻纹相对于恢复图腾来说并不复杂,然而真正棘手的是法杖上的刻纹与图腾柱上的刻纹根本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纹路,而且法杖使用的木料更细,更长。
直到刻废了三根柴木,刻到第四根时我才刻出一根完美法杖,有了一次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