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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大军来了!”“朝廷大军来了!”“朝廷大军来了!”……
“朝廷来了,逃命去吧!”“朝廷大军来了,逃命吧!”“朝廷的骑兵来了,赶紧逃命!”……
马蹄声越来越近,这些嘉定县城里面的起义军纷纷开始到处逃窜,而绝大部分也都是把这个衣服脱了下来,直接就成了“老百姓”了。他们很多起义军本来也都是浑水摸鱼的老百姓,他们这些起义军事实上穿着也都是老百姓的衣服。只要把武器放下,洗干净身上的血迹和各种污垢,这样俨然衣服老百姓了。
所以那些起义军顿时一哄而散,根本不可能聚集起来抵抗这些清军的围剿了。甚至他们现在纷纷赶紧逃跑,根本不敢有任何的反抗了。
“给我冲,冲进嘉定县里面,给我杀!冲进嘉定县,三日不封刀!”僧格林沁怒喊道。
清廷的蒙古骑兵和开始冲入了嘉定县城里面,开始大肆杀戮那些所谓的起义军。当然,当中是不是有无辜百姓,这样也都不太清楚了,因为起义军穿着和普通百姓都是一样的。
第二十章 官逼民反(五)()
“杀,给我杀,三日不封刀。还有,凡是查出有那个所谓的《官场现形记》的人,全部灭门。”僧格林沁喊道。
随着僧格林沁的一声令下,那些气势汹汹的蒙古骑兵纷纷开始拿着马刀到处砍杀,显然是不打算放过一个人。这个蒙古骑兵也就是这样,他们每次攻克一个城池,也都会大肆抢掠洗劫,这样是他们的传统。尤其是这次面对的更是造反者,何况还是汉人,不是蒙古人,更不是满人,所以他们屠杀起来更是毫无问题。朝廷已经下令,一律给杀了,凡是收藏这个《官场现形记》的都要进行严惩。所以现在他们这些蒙古骑兵自然是不会放过了。
“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不少所谓起义军也都纷纷跪下投降,这些起义军根本没有经过专门的训练,甚至作战意志力根本不强。再加上天地会已经把骨干力量抽走了,这些起义军根本是一盘散沙,这样的人根本无法作战。别说是面对这些气势汹汹的蒙古骑兵,就算是面对普通满清的绿营也都不行。这个也就是专业军队和非专业的区别,战斗力差别是很大的。
“次擦次擦次擦……”
蒙古骑兵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直接开始大肆杀戮,根本不管什么是否跪地求饶了。他们只是在乎这些屠杀而已,甚至他们现在已经开始为了抢掠而疯狂的杀戮,一路上拦着他们的人都要被杀。
“僧王,这些哪里是什么叛贼,完全是一盘散沙!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僧格林沁直接说:“我告诉过你们,三日之内不封刀,你们可以随便进行享乐。城里面的财富任由你们去取,城里面的女人你们可以随便来。”
“哈哈哈哈……”
很快,这个嘉定也就成了一个人间地狱,数千蒙古骑兵开始大肆的施虐,甚至他们抓到了女人也都随便乱来。这样彻底把那些嘉定县的百姓给激怒了。
“跟他们拼了!”一个屠夫拿起了屠刀,开始喊道。
“杀!”
那个屠夫拿起了一把屠刀,刺死了一个蒙古人,然后又要和别的蒙古人拼命。不过别的蒙古人显然也都是战场上的老兵,他们马上开始几个人合作,一起把这个屠夫给杀死。
而城里面类似的情况还有很多,虽然嘉定县里面的百姓也都是在反抗,虽然看起来人数比起蒙古人多很多。可是他们毕竟不是专业训练过得士兵,再加上他们各自为战,没有统一的指挥。天地会的人已经把人手抽走,没有人能完善的指挥。再加上蒙古人是职业军队,他们有完善的指挥,这样蒙古骑兵虽然看起来人数少,可是却绝对占据额了上风。
没多久,那些嘉定县的自发组成的反抗实力也都再次被镇压,蒙古人当场杀了两千多人。
“居然还敢反抗,那继续搜,去给我搜。凡是刚才参加反抗的,把他们家人全部给我杀了!”僧格林沁说道。
很快,蒙古骑兵再次挨家挨户的搜查,然后把那些刚才参加反抗的人的家人再次进行搜捕,然后集中起来进行杀戮。这一次再次屠杀了四千多人。
“哼,我倒要看看,谁还敢造反?”僧格林沁冷眼看着这个血流成河的嘉定县,嘉定县到处都是充满了血腥味,到处鲜红色一片。
嘉定县里面的百姓也都被这帮蒙古人折腾的万分痛苦,痛不欲生。可是蒙古人还是在不断施暴,虽然有零星的反抗,可是由于没有统一的组织,几次零星的反抗也都没有能够有效威胁到蒙古人。嘉定县就这么成为了一个人间地狱,而谁也都不知道,这次蒙古人的屠杀,将会让嘉定县的百姓从此对于满清有着刻骨的仇恨,甚至会成为推翻满清的主力。嘉定县出身的起义军杀满清是最狠的,杀敌最狠,也是最拼命的,而嘉定县出身的将军,在所有县一级单位里面是最多的,甚至江苏和上海籍贯的将军里面嘉定县占据了三分之二。
在另一头,关于嘉定县的事情,也都很快传播到了上海,作为陈顶天的女秘书的傅善祥把这个消息送给了陈顶天。
“陈先生,嘉定县被攻克,僧格林沁带着蒙古骑兵大肆屠戮,听说嘉定血流成河。当地死亡的人数几乎近万人,这个是真的是一次大屠杀啊!”傅善祥说道。
陈顶天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他其实早就知道嘉定县是成功不了的了,因为目前天时还不到。这个嘉定县不占据地理优势,尤其是这个嘉定县位于江苏一带,江苏一带是长江中下游平原,而蒙古骑兵可以从河北直接取道山东,直接杀入江苏,开始进攻。这里地理平坦,没有太多的地理优势,自然要面临敌人直接进攻。
再加上这里江南人比较文弱,经济条件普遍太好,虽然他们起义了,可是在战斗意志方面却明显没有那些穷山恶水出身的人厉害。为什么洪秀全能够成功,其实他在广西起义,广西那个地方比较偏远,自古以来属于统治薄弱的地区,地理环境也都不适合满清快速调兵。所以太平军给了太平军做大的机会,甚至广西那个地方经济条件差,非常的穷困。俗话说穷山恶水多刁民,这个也不是彻底没有道理。因为穷苦,所以他们拼命精神很强,这样让他们的战斗力爆发很强,敢于拼命。
再加上一定的宗教因素加成,这样拼命更厉害。这样首先太平天国气候变化的小冰河时期的天时,再加上地区偏远统治力量薄弱,给了他们做大的机会,这样也就是地利。洪秀全的宗教,再加上官府的盘剥,这样让他们有了人和。所以太平天国能够成功,并非是偶然,是有着很大的成功因素的。
这个在嘉定县,这些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具备,他们肯定会出问题的。他们失败,既在陈顶天的意料之中的,并不奇怪。陈顶天其实并不看好他们,因为哪怕陈顶天不会指挥打仗,可是他翻译过不少军事书籍,大概也都知道一点军事的东西。当然,陈顶天他其实非常了解自己,他虽然看过军事书,可是他却不会应用,只是一个纸上谈兵的赵括而已。看过军事书和懂得指挥打仗,完全是两回事的。成顶天明白这一点,这个也是他没有贸然的去选择起义造反的原因。
“不过,这次满清可是彻底激怒了嘉定县的人了。虽然这次也许被镇压下来了,可是这个压力就像是弓弦。也许你靠着压力可以压着他,可是一旦你压力越大,固然他压制下去了。可是如果有朝一日爆发出来,那更是惊天动地的。何况,嘉定县早在当年满清入关以来,不也是爆发了一次屠杀吗?虽然这次屠杀远没有当时那次屠杀厉害,可是这次屠杀,明显是足以让百姓回忆起了当年的那些事情。所以,这个是在刺激他们的敏感神经。”陈顶天说。
傅善祥小心的说:“陈先生,你说的是当年的嘉定三屠?”
“没错!”陈顶天回答。
傅善祥脸色也都阴沉,这个当年的嘉定三屠,可是满清一直都禁止提起的事情。虽然民间一直有所流传,可是这个却被禁止提起。这个民间流传的,却深深地埋藏下来了。这次蒙古人在嘉定县的屠杀,虽然远没有当年那样惨烈,可是这样是再次触及了那个敏感的神经。尤其是嘉定县,当地百姓难道就没有一点的记忆?这个是在揭开疮疤,揭开疮疤的痛苦可是非常严重的。
“看着吧,现在虽然嘉定县的百姓被杀戮压制了。可是以后一旦有机会,我认为他们绝对会第一个加入到反清当中。这个不管是普通平民百姓,甚至可能是那些秀才举人也都会对于满清仇深似海了。这样他们也多会主动投入到反清了,所以这次屠杀,对于整个天下反清大业来说,未必是绝对的坏事。这样我们可以让大家看到,满清是非常凶残冷酷的!”陈顶天说道。
其实陈顶天知道这次满清是失策了,满清想要尽快平定叛乱,可是他们去没有意识到这些嘉定县的起义军首领,那几个酸秀才明显是草包,不值一提。他们派出了快速反应部队——蒙古骑兵作为镇压力量,其实完全是杀鸡用牛刀了。这种不入流的起义军,一些绿营都可以平叛了。如果让绿营过来平叛,也许反而不会出现这么惨剧。大家绿营都是乡里乡亲的,不可能真的随便扩大杀戮,至少也不会这么无原则的随便杀人,哪怕敲诈勒索也不会随便要人命。
可惜满清派出了蒙古骑兵,蒙古骑兵的军纪比起八旗人还要烂。八旗好歹也是腐朽了,腐朽也有腐朽的好处,至少杀人起来不会如此凶残。可是蒙古骑兵杀人可真的没有原则的,这样才造成了这个嘉定县的大屠杀。
“等着吧,现在时机不对,只能够等两年再说。现在造反,还不是时候啊!”陈顶天说。
陈顶天坐下来,继续写书,反正这个屠杀他不认为是自己的事情。因为杀人都不是自己,自己有没有让蒙古人去杀人,能怪罪自己吗?就好比马教主写的书,弄得天下大乱,改变了很多国家民族的命运,当中死了无数人。可是,能够怪罪马教主吗?可惜,陈顶天还不知道,他和马教主同人不同命,马教主穷困潦倒了半生,所以大家不会追究他。反而陈顶天功成名就富贵一生,这才成了全世界的共同标靶,把所有人的死亡扣在了他的身上。
“开门,开门!”
陈顶天的家门突然被人敲响了,陈顶天听了这个声音,立马感觉奇怪,自己不认识什么人啊!不过陈顶天还是去招呼那个傅善祥去开门。
傅善祥去开门之后,结果当场涌入了好几个凶悍的人,其中为首那个看起来凶狠无比,脸上还有一个刀疤。傅善祥被这一幕吓得花容失色,然后那个为首的刀疤脸没有理会傅善祥,直接来到了陈顶天面前。
“你就是陈顶天?”那个刀疤脸问道。
陈顶天回答:“是的,你们干什么?”
那个刀疤脸拿出了一幅画,打开了看了看,互相对照了一下。
“嗯,就是这个家伙,真是没有想到,这个钱这么好赚,我这么轻易的赚到了?好,来人,给我抓走!哈哈,这个家伙是朝廷要抓的人,给我上!把他给我抓走!”看起来非常凶悍的刀疤脸说道。
陈顶天没有想到,这帮满清的家伙光明正大的来不了,可是居然来阴的。居然收买了这帮混混过来,虽然满清不能够跨境执法,可是却民间百姓在租界却暂时还是自由出入的。目前租界并没有什么“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的说法,还是属于可以自由出入。满清居然利用这一点,收买混混过来?
“老大,看看这个小妞,我看还不错啊!老大,把这个小妞赏给弟兄们乐呵乐呵,你看如何?”一个小混混说道。
傅善祥听了这话,脸色漆黑,可是并没有一般女人那样的花容失色,显得还是比较冷静的。不过那个老大刀疤脸明显也就是看着这个陈顶天,直接准备过来进行抓人。陈顶天脸色也都不好看,自己现在怎么逃命?这个时候去请求英国人帮忙也都来不及了,这样恐怕很难啊!陈顶天后悔,自己怎么居住在了这里?这里是一个野外的小别墅,是一个观景用的,并非是人口密度较大的聚集区。这里虽然容易观景方便写作,可是却不利于安全保护。
如果自己在聚集区带着,那也都不容易出这种事情了。结果现在想要请求英国人帮助,也都做不到了。
“哈哈哈哈,给我走吧!”那个刀疤脸哈哈笑道。
就在陈顶天差点绝望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笑声,说:“小六子,你好大胆子,居然连我们天地会照着的人都敢乱来?”
第二十一章 满清来阴的()
就陈顶天以为自己老命就要交代了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笑声,这样让陈顶天感觉好像是帮助自己的。这个时候陈顶天也都感觉好像有了希望。
果然,那个刀疤脸听了这个笑声,顿时笑容僵在了脸上,然后马上转而变成了惊恐的神色。很快,陈顶天的小别墅外面再次走进来了几个人,然后这几个人陈顶天不认识,不过刚才听他所说的话,这个人应该是天地会的人。
“原来是徐徐徐……徐爷!徐爷,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徐爷,我也就是来这里做一些买卖,你看行一个方便!我们在道上讨口吃的不容易,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大买卖,我没问不得不过来做啊!我想,以天地会的身份,应该看不上这点汤汤水水吧?总不能够你们天地会吃肉,我们这些跑单帮的人,连一口汤都喝不上啊!”那个刀疤脸马上紧张的说道。
陈顶天马上问:“满清鞑子给了你们多少钱,让你们来抓我?”
那个刀疤脸伸出了五个手指,陈顶天马上问:“五万两?勉勉强强了!”
那个刀疤脸紧张的说:“五五……五十两!”
“什么?才五十两!你大爷的,我的脑袋就值五十两?妈的巴子的,去你妈的。”陈顶天一巴掌打到了那个刀疤脸脸上。
刀疤脸身边的那几个小混混虽然想上来帮忙,可是明显被那个天地会的“徐爷”给盯着了,而“徐爷”身边还有几个人,看起来也是挺有威慑力的,那几个普通小混混不敢动弹,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老大被一个文人给打了。
那个刀疤脸也都不敢还手,因为那个“徐爷”还在身边,他搞不清楚状况,不敢随便还手。
陈顶天马上再次一脚踹到了那个刀疤脸肚子上,怒骂道:“我写一本书,收入都不只是五十两,五百两都不只。你居然为了五十两银子,居然就来要我脑袋?你这个是在骂我呢!”
那个刀疤脸马上转头对那个“徐爷”问:“徐爷,您帮帮我,你就这么看着他打我吗?都是道上的人,你们就这么看着他打我?”
那个“徐爷”抓住刀疤脸的衣领,说:“小六子,你真是长本事了!真是在道上混了几年,居然连我们天地会罩着人都敢乱动了?在这个华东一带,有几个人敢不给我们天地会面子?我们天地会上万弟兄,你真的当我们都是泥巴捏的?我们已经告诉了周围的各大帮派,那些帮派也都给了我们天地会几分薄面。小刀会的刘丽川,也都给了我没面子没有过来找陈老弟的晦气。可是你们呢?你们这些小赤佬,居然敢来打我们天地会罩着的人的主意?好啊!小六子,那么多帮派都给了我们天地会几分薄面,你就这几个人,居然都敢动我们天地会的人?你找死啊!你信不信,我可以明天,你一定会漂浮在黄浦江上面!”
那个“小六子”马上跪下了,连忙说:“徐爷,徐爷,我不是人,我不是人,你就放了我吧!我不知道这位陈,陈顶天是你们天地会罩着的人啊?如果我早知道,给我十个脑袋,我也不敢动天地会罩着的人啊!徐爷,您饶了我吧!”
陈顶天这个时候过来了,说:“满清鞑子让你来抓我,那他们为什么不亲自来?”
“陈先生,这个是两江总督府里面的师爷告诉我的,告诉我是一个赚大钱的机会,让我们过来做买卖。可是我没有想到,陈先生您是天地会的贵客,不然给我们十个脑袋也都不敢过来啊!我说嘛,这么好的生意,这个可是五十两银子的生意怎么轮到了我们呢?原来是别的人都不敢接这单子买卖啊!”小六子哭道。
那个“徐爷”再次冷笑说:“你知道为什么你混了五六年,也还是一个跑单帮,手下不过是几个人吗?我告诉你,就是因为你的招子不够亮,做买卖之前连对方的背景都没有打听清楚,也就乱来。这下好了,我告诉你,你死定了!这次你居然敢动我们天地会的贵客,你知道这位陈老弟是什么人吗?他是我们周舵主的女……嗯,是我们周舵主一个非常重要的晚辈,你居然敢乱搞,你死定了!如果我不给你们一个教训,那这个华东还有我们天地会的立足之地吗?”
“来人,把这个小瘪三给我拉下去,给我装进袋子里面,沉入黄浦江中喂鱼!”
那个“徐爷”身边马上有几个人过来,强行把这个小六子弄进了袋子里面,然后把袋子封口了。那个小六子明显还是在不断哭喊求饶,不过那个徐爷明显并不接受,还是下令手下人把这个小六子拉去沉入黄浦江中。很快,那个小六子的声音也都走远了,不过显然他的命运不会太好,说不定成为黄浦江当中的”鱼饲料”了。
陈顶天对于这帮道上的人果然更是一阵发冷,这帮古代的黑。道人物,比起后世的那些所谓“道上混”的人还要狠辣得多。这些古代的黑。道人物动辄也就是杀人,如果是后世那些道上的人,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杀人的。
当然,也许是因为后世的警察有了足够的火器,有了足够的自动步枪,对于那些道上混的人有了绝对的压力,所以他们不敢乱杀人。可是清朝时期还是冷兵器时代,双方的武力差距并没有后世那么明显,这个才是这些道上势力敢和官府叫板,甚至不把官府放在眼里的原因。
“你们几个?”那个“徐爷”摸了摸下巴,然后看着那几个小混混说。
“徐爷饶命啊,徐爷!徐爷,我们也是被逼的,是那个张小六逼迫我们的啊!我们也不知道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