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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也可以说是他在之后有些心疼那些花掉的钱,说起来,那是他唯一一个花了大价钱和大把时间去玩的游戏。
“维尼,就交给你了,”李萧拍了拍巨熊宽阔的后背,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嗷,”听了这话的维尼有些迷惑的转过头来,目光不解地看着被他驼在背上的李萧,一时间竟没有反应过来。
一是沟通不足,他暂时无法领会到李萧的意思。
二来则是刚刚照面,维尼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的敌意或者杀气,并且这队史莱姆的气息也并不强大。
但李萧目光如炬,这群史莱姆小队并非是空手而来,除了了为首三只红色史莱姆拿着短短粗粗的小木棍外,其余的史莱姆,身上或多或少的都扛着一些猎物。
尤其是落在最后面那几只体型巨大,将近一人高的庞大史莱姆,在他们纤细的蓝色手腕后面,还拖拽着几头体型巨大的野兽。
这些野兽模样怪异,李萧在其中甚至于还发现有一头牙尖嘴利的小型的恐龙!
就算死掉之后,这些野兽的气息也仍旧强大,下一秒,李萧的目光在其中一头裸露出的伤口上停留下来。
可以看出来,这是一道贯穿伤,利器从这只野兽的鼻子处进入,钻出了一个血淋淋的小洞后,又从野兽的头颅顶端冒出来。
一击毙命!
并且这还不是个例,几乎入目所及的每头野兽,全都是受到这样的伤害而命丧黄泉。
李萧心中隐隐有了一丝猜测,但他也不解释,双手一拍,一个提纵就离开了维尼的后背。
而维尼此时一只脚掌已经高高抬起,此刻定在了半空中,它的爪子很尖很细长,每一根都是漆黑之色泛着哑光。
这种构造,在森林里面,很适合于用来掏挖隐藏在树洞里的野蜂巢。
“准备好攻击!”
李萧稳稳落地之后,朝维尼招呼一声。
虽然迷惑于李萧的吩咐,但维尼还是出于本能地执行起来,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只见维尼宛若山丘一般的身躯猛然弓起,浑圆的头颅大力摇摆,掀起的力道致使全身的皮毛都跟着一阵的起伏。
不过这次他不再是娇憨模样,随着维尼一阵短促的低吼,犬牙交错裸露在外,竟然透露出一股彪悍霸道的凶悍气焰。
李萧见此,嘴角不可察觉的微微翘起。
维尼此时的这般霸气模样,确实令不借用金手指也能够将它驯服的自己,颇有一种成就感。
“吼,”终于在维尼的吼声里,雾中的身影近了。
“咕叽咕叽……。”
要说这群史莱姆所表现出的智慧并不低,在距尼维尼不足十米的时候,为首的三只红色的史莱姆机警的停下了身子。
“咕叽,”手中的短棍往地上一杵,三只粉红色的史莱姆瞪着一双滴溜圆的眼珠子,它们似乎并没有想到居然会遭遇维尼这样的巨兽一般,目光有些呆滞。
相比于后面只有简单几笔就勾勒出眼睛鼻子的蓝色史莱姆,这三只粉红色史莱姆面容精致得宛若少女,在它们的脸颊部位,甚至于还有两坨腮红。
这三只史莱姆,嘴巴张开嘴角上翘,纤长浓密的眼睫毛不断眨动,显得颇有灵气。
不过它们的视力貌似并不怎样,似乎都看得不远,在发现了蓄势待发的庞大维尼后,却没有注意到巨熊身后大雾里,身处一片朦胧中的李萧。
身躯轻轻弹动,三只史莱姆此时低声的交流起来。
“咕叽叽,咕叽……,”
“咕叽咕叽,”
李萧侧耳听去。
这三只粉红色史莱姆的模样,就好像精灵王游戏里面的天使史莱姆,除却没有背后的一双翅膀,身形更加优美,五官更加精致外,并没有太多的不同。
但它们的语言能力却并不是很流畅,李萧此时开启了系统的翻译功能,但也只能断断续续的听到一些类似于‘好强大’、‘希望’、‘食物’之类的词汇。
更多的还是一些无意识的呓语和‘啊’、‘喔’、‘哇’这类夸张的语气词汇。
不过史莱姆之间交流的时间并不算长,三只红色的史莱姆你一言我一句,不消片刻,左右两只就从交头接耳状弹开,三只史莱姆很快重新整队,站成了一排。
“咕叽!”中间的那只史莱姆忽然发出了尖锐刺耳的高叫声。
不待李萧反应,其余的蓝色史莱姆居然开始撤离了!
“这……,”李萧咽了口唾沫,有些膛目结舌,不过红色史莱姆们的确说过‘保全’、‘回去’等词汇。
于是他不再迟疑,对着维尼吩咐说道:“维尼,使用渴望!”
先发制人,李萧的目标直指为首史莱姆手中可能的武器。
渴望这个招式,会攻击目标造成伤害。
而如果对手携带了道具,而这个招式的使用者没有,那么使用者能得到这个道具并造成伤害。
下一刻,维尼化作一阵狂风,在三只粉红色史莱姆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一双粗实的肉掌就已经悍然拍出。
“咕叽,”三只史莱姆痛得大叫,其中有两只手里面的短木棍拿捏不住,在维尼招式的特殊力量下,脱飞出去,落入到维尼口中。
“嘎吱,”维尼似乎想要将突然出现在嘴里的木棍给咬断,但一时间竟没有成功,李萧见到来了兴趣。
“维尼,把木棍扔给我,”李萧喊道,同时维尼将头一偏,大口一松,两根木棍就朝着李萧飞来。
“咕叽,”向后栽倒翻了数个跟头,三只史莱姆这才勉强站起身来,不过看样子,维尼刚才的攻击,并没有对他们造成多大的伤害。
至少李萧的目光看去,滑嫩水润的皮肤上没有一丝的伤痕!
“有意思,”李萧朝前迈步,身旁的薄雾被他搅得一阵涌动,不过就在他快要接触到两根木棒之时,这两个木棒居然像是受到召唤一般,向着反方向飞去。
就算李萧眼疾手快,也只不过抓住了其中的一根,还有一根则大着圈飞回到了一只粉色史莱母的手中。
最后一根木棒落到了李萧手里之后,依然还在兀自挣扎,棍身剧烈的颤抖着,让李萧也有了一些抓握不住的感觉。
当然,这只是感觉,帝尊境界的宝躯,虽非那些有名的宝体,但不可否认境界的强大,依旧给肉身带来了极为恐怖的滋养。
李萧此时的肉身,即便是拿一把可以断骨的重刀猛劈,也不可能造成丝毫的伤害。
于是最终,这个木棒被李萧不费吹灰之力的留了下来,不过现在可不是研究的时候,他于是将木棒收回到了储物戒指中。
“呼,”李萧此时目光炯炯望着对面,此时的蓝色史莱姆们已经拖着猎物消失在大雾里。
此时那些原本断后的粉红色史莱姆,也应该离开才对,不过李萧夺走的短短木棒,似乎对于这些史莱姆来说极为的重要。
三只史莱姆居然都没有离开,尤其是那一只失去了木棒的史莱姆,脸上的表情显得格外的愤怒。
“咕叽!”只见这只史莱姆高举起身侧的两团液体小球,之前这液体‘抓握’着木棒,看样子就是它们的手了。
心爱的法杖被人夺走,这只粉红色史莱姆的愤怒可想而知,胸中燃起熊熊怒火,瞬间就在它体外烧开。
“咕叽叽,”这只史莱姆怒目圆睁,粉红色的身体蒙上了一层燃烧起来的火焰。
与此同时,数枚人头大小的火团在它头顶浮现,在粉红色史莱姆的操纵之下,火团朝着维尼猛地砸去。
沿途风声呼啸,连大雾都被烧穿,形成了几段极速拉长的空白线条。
“维尼,避开,”李萧目光如炬,一直紧盯着对面,此刻悍然下令,竟没有让维尼正面迎击。
而维尼极为憨厚的抬起了两条前腿,迈着步子倒退着转了一个圈,不过这家伙动作的幅度有点大,模样不像真的熊,倒像是迪尼斯里面才有的动画人物。
嘿,一个巨熊舞蹈家!
*未完待续*
壹百七十七章 送茶来了()
老道第一次在这里发牢骚,抱歉诸君。
只是连最后一位铁杆读者都离我而去,实在是令人悲观。
不过前途渺渺,扪心自问,老道还是欲去闯一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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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大世界,第十天上,白雾马群肆意翻腾,蓦然回首,天地之间一片笼统。
这里本来云蒸雾霭,却在一阵罡风过后,在某处蔓延出的云海之中,此时隐隐吹出了一隅埋藏极深的小茅屋。
凭着这些许的端倪,去往白云深处,小茅屋的轮廓逐渐清晰了起来。
好一座田园农舍!
茅草盖压住茅屋顶,一捆捆深浅不一的暗青色放得十分协调,但远望去时又带着一些洒脱随意,层层叠叠,黄斑沾沾,草尖垂下就是一排屋檐。
在茅草屋墙上敷满了厚实的黄泥,看似粗陋,实则不然,此时的黄泥早已干涸,其上散布有一些孔洞和凹痕,泛着淡淡的金光,为它平添出几分独特的韵味悠然。
可见屋主的性格,想必也是极为洒脱的。
茅屋外,一道桥廊又远又斜的拉长,廊下有泥潭,半干半湿的泥潭栽种着荷花,荷叶漫漫,荷花芊芊。
藕池之外,长廊两侧,两边铺展开都有大块土地,一头出自长廊下,一头则隐没在白云间。
话说回来,澈亮的活水,总是那么喜人。
泉水淙淙,清脆的水声从一口老井中传来,而在水井的旁边,是一条由黄泥坎堆出来的过道。
七弯八扭的田坎,从高空俯瞰而去,就好似大树一般伸展开,斜斜的将茅屋周围,分出了大大小小的数块田地。
这处在云壤间开辟出来的小天地,天空中不见太阳,但妙的是会有阳光暖融融的洒下来,笼盖四野。
这时候,一道倩影正在田地间不辍的忙碌着。
要说这片田地,与旁边的几块田地都有所不同,这里栽种的不是菜,也不是作物,而是一簇簇争相绽放,枝头傲立的娇美白菊。
这些白菊栽种在这里,不为了赏花,是为了拿来酿酒和做成美食。
随着一阵阵的花香扑鼻,一段段悦耳的歌声,早已不甘示弱的传了出来:
餐风饮露鸳鸯鸟,
淘花昔日今摘下,
黄鹂听歌忘归去,
神仙亦醉入梦来。
歌声清脆悠扬,带着绵柔的穿透力,唱歌之人当真心思空明,一人在这田间耕种,其乐无穷。
离得近了,这才看到了女子的全貌,乍看去也就二十来岁的豆蔻年华,容貌可人。
没有丝毫的做作,动作神态间带着别样的端庄气质。
不过这也是自然,能够出现在第十天里的,定然身份不一般,而能够拥有这样看似小巧,实则广阔的一亩三分地,女子的身份简直就呼之欲出。
她是一位原素之子,名叫閖哲!
奇的是,女子并非穿着的古装,虽然满头黑丝飘逸,乌黑的瞳仁反射着灵动的神采,但她却是穿着一件白色衬衣和蓝色的背带牛仔裤。
衬衫拉到手肘处,黑色的头发也被扎成了一对漂亮整齐的双马尾,马尾末梢刚好垂在雪白的衬衫上。
每条马尾上面,都绑系着两条白色蕾丝丝带,将閖哲的五官映衬得更加精致,也使得它看起来极其的干练。
“咦,这朵花真好。”
閖哲此时正弯下腰来,从地上捡起不小心从手里掉落的白菊。
在她刚握住花蒂把花拈起来,再抬首时,却见这个角度向前望去,万花掩映中,有一朵白菊格外的俏丽。
閖哲兴致正高,她素手将花篮提起来,拎在手里,脚步欢快的扑入了花海。
一条柔软的鹅黄色皮带束住了閖哲的细腰,随着她的动作,松松垮垮的金属皮扣因为敲击发出一阵脆响。
绿叶涌动间,露出两只沾着些许泥土,玲珑小巧的牛皮鞋。
“嘎吱,”素手握住一把看似老旧生满铜锈的剪刀轻轻挥动,柔软翠绿的花茎就从中断开,閖哲眼疾手快,将坠落的白菊接在了手中。
“真好,”恍如画中的眉眼一弯,她语气娇怯,这时候花篮已经满了,閖哲的内心同样沉甸甸的一阵满足。
不过下一刻,一股玄妙的预感涌上心头,她的脸色就轻微变了变。
閖哲面容一肃,目光紧盯着长廊的出口处。
数息后,閖哲并没有有所表示,想了想,她提起花篮走回了田坎,朝茅屋前的长廊走去。
绿叶向两边翻滚,仿佛閖哲那修长挺拔的身姿,就是其中最为美丽的那朵白菊。
“吱呀——,”閖哲刚一踏入长廊,小茅屋的竹质大门便已应声而开,她抬眼瞧去,却是一个年约六十,精神抖擞的华发老人推门走了出来。
“夫君,”閖哲望着这名老人,语气极为自然的招呼道,将垮在臂间的花篮搁在长廊木质厚重的扶手上,她迈步来到了老者身旁。
“今日的好花很多,我想又可以酿出两坛美酒!”
“唔,今日的夫人好漂亮,”老者笑脸相迎,岁月虽然在上面留下了不少的痕迹,但却没能撕扯去老者一副俊朗的五官。
亦难掩其端正刚直之气,俊逸非常!
此时只听老者语气一顿,此刻閖哲已经将双臂挽在了老者的胳膊上,见她一张俏脸顺势贴向老者,却被对方极为亲昵的轻点在了额头。
“虽然往常也是美丽,但今日却略胜一筹,”老者不轻不重的拍了个马屁说道,尺度拿捏得极为精准,浅尝即止:“也许是夫人今日与那从白菊彼此呼应,相得益彰罢!”
“夫君,”閖哲吐了吐舌头,“你可真酸,”她瞅着自家夫君,眼中的爱意不减丝毫:“哪里相呼应了,说说。”
说着抬手拢了拢老者松垮垂下的斑白鬓角,瞧了瞧,不甚满意,索性退开半步,对着老者周身的细节打理起来。
她做得极为认真仔细,老者也像个模特似的任她摆弄,直到数个呼吸后,老者眼中流露出一丝丝无奈时,閖哲这才作罢。
“我们说到哪了,”随着主人的打量,閖哲脑后的马尾辫小幅度的抖动着。
“说到你问‘哪里相呼应了’。”老者颇带童趣的眨了眨眼,纤长的眼睫毛泛动,瞳孔锋芒尽敛,只剩下两片汪洋。
“那你说啊!”閖哲理顺老者的衣领,头也不抬的问道。
“呃……哈,相呼应嘛,”老者打了个哈哈,这才仔细瞧向眼前伊人。
老者身份,自然也不一般,能够配得上閖哲,其本身也是一位原素之子。
别看好似老夫少妻,但实际上两人年龄一般无二。
二人是指腹为婚,自小便是青梅竹马。
在两人双双还未成就原素之子时,那时便已是一对令人艳羡不已的神仙眷侣了。
因为乐善好施,彼此鸳鸯相携,不离不弃,也是流传下来的一段佳话。
到如今,夫妻二人已活过了近万年!
老者这时心中一动,笑道:“净雪阳春开,岚翠扑衣裳。”
“有了,是香味!”
“香吗,”琼鼻极为配合地在空气中嗅了嗅,閖哲凤目含情,不过还是将嘴高高撅起,她不满道:“我怎么就闻到了一股臭味儿。”
老者顺时把脸一垮,呆滞的呢喃说道:“不可能啊,这衣服可是我刚洗的。”
“噗呲,”閖哲听了后,再一见老者这一副呆萌的模样,顿时就被老者逗笑了。
“行了吧你,这衣服明明是我洗的,”閖哲好看的白了一眼老者。
“那哪来的臭味啊,”老者双目一闪,接茬道。
“你难道没闻到,”閖哲夸张地瞪大了眼珠子,以老者的角度,此时可以看到閖哲大片细嫩的脖颈,微微透着一丝粉红,极为诱人。
閖哲的语气依旧夸张,她拉长了音:“那——那么大的官味儿,你就没闻到么,”说着两只手就在空中比划了起来,似乎那不存在的气味,都被她给描绘了出来。
“嗯,不错,鼻子比我还灵,”老者夸道,目光却放向了长廊外,远处自然翻涌着的云海。
“不过话说回来,打蛇上棍,现在却还没有到打草惊蛇的时候,”老者说出一段不明所以的话,閖哲神情一缓,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
也不知何时,閖哲身上的衣物一变,变成了和老者一个风格的汉服。
头顶的珠钗摇曳,她此刻的气质也有了些变化,随着自我的调试内敛了许多,不像之前那么活泼,但却吐露出淡淡的贵气和威严。
两人携手向长廊中段行去,在那儿有一座小小的八角亭默默矗立着,平时夫妻二人饮茶弹琴,会客亲朋都在这里。
本来亭子下面是一片沼泽地,虽无怪味但也绝不好看,怎奈何接天莲叶无穷碧,一层一层的不断翻涌而来。
红莲、粉莲、绿莲、黄莲,各色莲花花姿各异,就宛如条条游鱼穿梭于碧海其间,将那八角小亭点作了沧浪亭。
“夫人,喝什么茶,”老者当先一步走入亭中,閖哲听了,掩嘴轻笑,说:“这茶是重礼,拜访的首选,不若你等会儿泡来客的茶吧。”
“你就这么确定,他会送茶,”老者拂袖坐下,随后回望了一眼身后的閖哲,见对方中规中距的坐下,气质端庄恬静。
“别人我可不知道,那家伙这么张扬,以他的脾性,多半是茶,”说完腮帮一鼓,閖哲补充道:“再不济也该是自己酿出的酒,”
“他酿的酒你就不要想了,想喝倒他的酒可不容易。”
两人对话中的‘他’,几句话就将一个吝啬张扬的形象给勾勒了出来,加上之前所言‘一股官臭’,这还未出现的来者怎么看也不是一个好客。
“不过我也大概知道,他送我什么茶了,”老者身前是一个棱角分明的长桌,兼用于泡茶,他抬起枯瘦的右手,从身前拉出一个抽屉。
“你是知道了,夫君,他会送你什么茶呀,”閖哲露出一丝好奇之色,从她的角度看去,那个抽屉里是一排排挤在一起,摆放考究的茶叶罐。
老者闻言笑了笑,视线在茶叶罐上扫过,悠然说道:“他会送我最好的茶。”
“最好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