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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之生死三八线-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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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排副,你的‘马’怎么边跑边撒尿啊,是不是累坏啦!”二排长看到汽车后边带着一道水迹,不明所以的开玩笑问道。

“坏了,坏了,水箱漏水了,这车要完!”王勇一听就知道毛病出在哪了,这么冷的天,不放水,金子做的水箱也得冻坏喽。

“你们把最后几节都挂上,车要不行啦!”天已经大亮,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必须赶在车彻底报废前把车皮转运完。

“二排长,就你嘴臭,这回让你又说中了!”几个兵一听王勇说车不行了,七嘴八舌地‘谴责’起二排长,把他弄了个大红脸,张口结舌的不知道如何辩解了,这事怎么偏偏又让自己说中了,忽然天空中传来一阵轰鸣声,“不会是飞机来了吧?”刚受了埋怨的二排长不敢喊了,抬头向空中张望。

“防空!敌机来了!”防空哨一边鸣枪示警,一边扯着嗓子喊。

“班长,快下来,敌机来了!”张大富挂上绳索,拉住王勇喊道。

“你快隐蔽,不要管我!”王勇推开张大富,把油门踩到底,动机的声音已经不是调了,汽车吃力拖着剩下的五节车皮的动了起来。

“王勇开下来,疏散!”贺斌已经看到空中飞机的影子,大声喊道。王勇好像没听见似的,加大油门,车屁股冒着滚滚浓烟,好像着了火一般,车越开越快,车皮隆隆的向隧道奔去,‘嗵嗵’敌机俯冲下来,对着车皮开了火,在后边追着打,眼看飞机要撞到山头了,飞行员才拉起飞机。卡车像屁股着火的公牛冲向隧道口的山壁,车丝毫没有减,撞了上去,“排副,班长!”一排的战士们绝望地喊着。车皮没有停下,在敌机的扫射下冲进了隧道,撞上前边的车厢,出一声巨大的闷响···

王勇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身上摔的没有一处不痛,脸都被戗破了,他呲着牙吸了口凉气,看看已经被撞成一堆废铁的卡车,暗叹自己命大又跟阎王爷打了个招呼,“你没事吧?”突然一个温柔的女声传来,王勇扭头一看,一位背着急救箱的女军医双手搀住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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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我们曾经相识

敌机在隧道外肆无忌惮的往来穿梭,不断俯冲扫射轰炸,车站上不多的几栋建筑物无一幸免,铁轨拧成了大号的麻花。爆炸的燃烧弹引起的大火烧红了半边天,炙热地火焰烘烤着大地,多日未融化的积雪冰凌都被瞬间蒸。一串炸弹在隧道口投下。

“快跑!”王勇挣脱女军医的搀扶,反手拉着她的胳膊向隧道深处猛跑了几步,爆炸的气浪裹挟着硝烟灰尘从隧道口灌了进来,如同一阵飓风。王勇摸到隧道壁上的一个避车洞拉住她躲了进去。这个勉强能容纳两个人的小凹洞成了两个人的临时避难所。

气浪呼啸着冲过,烟尘遮住了从隧道口投进的最后一点光亮,通气不畅的洞里让人一阵窒息。王勇被呛得剧烈的咳嗽起来,突然黑暗中伸过来一只手,用毛巾捂住了他的口鼻,“捂住嘴和鼻子,这样会好点!”王勇突然被人捂着嘴,身体本能的做出反应,他刚要挣扎,听到了女军医的声音,浑身绷紧的肌肉又放松下来,含糊不清地说了声‘谢谢’。

避车洞的空间太小了,两个人的身体不免有了接触,这让他很尴尬。别看王勇平时大大咧咧一副兵痞样,其实本质上还摆脱不了读书人的观念,讲究个‘男女授受不亲’,他极力的挺直身子,后背紧贴着洞壁,减少两人的接触。

两个人谁也没有再说话,场面有些沉闷,黑暗中也不知道对方想些什么,“你是四川人吧?”王勇先打破了沉默,出声问道。

“对的,我是重庆人!”女军医回答道。

“哦,我抗战的时候在那待过几年,我们算是半个老乡!”王勇没话找话地说。

“嗯···”女军医好像想说些什么,可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两个人又沉默了。

好一会儿,隧道里的烟尘慢慢散去,外边轰炸的敌机也飞走了,隧道里燃起了几只火把,“班长,排副···”“楚军医···”有人举着火把,喊着两个人向这边走来。

“我们在这!”王勇钻出洞回答道,“谢谢你,楚军医,我叫王勇!”他说着把毛巾还给了女军医。

“楚军医,那边有人受伤了,你赶紧过去!”没等楚军医回答,那边的人就喊道,“好,我马上过去!”楚军医把毛巾随手塞在腰间,背起急救箱跟着来人向隧道深处走去。

“排副,你没事吧?”程祥坤和方志强两个人都赶了过来,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大事,都是皮外伤!”王勇扭了扭脖子,背起枪说道。

“排副,没事就好,你可把我们吓得不轻,大家开始都以为你非得···”方志强说着讪讪地笑了。

“以为我得撞死是吧,哪那么容易,阎王爷不大喜欢我,不欢迎我去!”王勇不屑地说道。

“咱们快过去吧,那边等着开会呢!”程祥坤说着,打着火把领着他们向集合地走去。

路上,王勇又问了问排里的情况,这一仗,除了两个轻伤的,就是摔了胳膊,崴了脚的都没啥大事,但别的连队就没他们那么幸运了,激战过后,先遣队伤亡了四十多人。

······

王勇赶到时,先遣队排以上干部都到了,围坐在一起,圈子中间摆着罐头,面包,饼干还有几盒香烟,先到的人已经开始吃上了,哪里像在开作战会议,倒像是在聚餐。

“王勇,你坐到我这边来!”参谋长吴震招手,让王勇坐过去。

“我坐这就行!”王勇推推二排长,让他腾点地。

“长,让你上座,你跟我们这凑什么热闹!”二排长动都没动的说道。

“让你过来就过来,磨叽什么!”吴震提高声音说道,王勇无奈讪讪地走过去,盘腿坐到参谋长身边。

吴震递给他支烟说:“王勇同志,今天我们要感谢你,酒是没有,只好用烟代替了!”王勇接过烟,吴震亲手给他点上,而王勇还有些弄不清状况,求援似的看看连长,贺斌只是冲他挤挤眼睛,没有做什么提示。

“谢谢长,我没有做什么!”王勇没能从连长那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小心地说道。

“呵呵,你还没有做什么,消灭了三十多个敌人,又保住了这么多的物资,你还想把功劳都占了啊!”吴震使劲拍了下王勇的肩膀说道,“我已经请示上级,给你记大功一次,大家欢迎!”

王勇还有点懵,不自然的笑着,跟着大家鼓掌,这就又立功了,这功是不是有点太容易了,自己两个来月就立了三次大功啦!

“好,咱们边吃边说,前边侦察队已经传来情报,敌人现我们向平壤机动,已经做了放弃平壤,部队已经撤出,昨夜他们大肆枪杀朝鲜爱国人士,放火焚城,破坏城市基础设施,逼迫居民南迁,向三八线以南撤退,总部命令我们扬‘不怕牺牲,连续作战’的精神,排除一切困难,全力向平壤进,争取堵住敌人,解放平壤!”吴震使劲挥了下手说道。

“保证完成任务,解放平壤!”大家纷纷请战表决心,嘴里还嚼着罐头的王勇差点被噎死,吃饭也不让人消停。

······

先遣队将牺牲的烈士埋在了山脚下,伤员留在隧道里,分出一个排的兵力保护物资,等待后续部队的到达,一改白天休息,晚上行军的惯例,冒着敌机的轰炸向平壤进。

开始时,大家遇到敌机轰炸,还做隐蔽,后来索性扔掉身上的伪装,沿着公路大踏步的前进,公路上燃烧的汽车物资,山上燃烧的山火,冒着遮天蔽日的浓烟成了他们最后的掩护。每当敌机低空扫射时,大家不再躲避,而是冒着弹雨举枪向空中射击,反而打得飞机不敢低空飞行。

路上两个连队轮流打前锋,遇到敌人就以猛烈的火力开路,也不与之纠缠,击溃敌人后马上向前突进,抓住的俘虏收缴了武器后,就得释放,战场也没人顾得上打扫,战利品仍的到处都是,一切就是为了赶时间,争取早一点到达平壤。

公路上他们又赶上了一群溃逃的敌人,换上去担任前卫的四连集中了连里十几挺机枪开路,机枪手们排成一排,不闪不避迎着敌人的子弹向前突击,每当有人倒下,立刻后边的就有人捡起枪补上去。持续不断的火力,逼人的气势立刻压制住了敌人的反击,打得他们落荒而逃。

王勇喘着粗气,抱着还烫手的机枪一屁股坐在地上,他们这次突击一下追了敌人五六里地,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可一坐下,瞌睡虫马上上脑,眼睛就睁不开了,王勇抓起一把雪扑在脸上,使劲揉搓了几下,精神了点,赶紧站起身收拢队伍。这时他看到楚军医正在路边给伤员包扎,她的帽子掉了,脸冻得通红,一头长随风飘动。

“楚军医,把这个戴上吧,别冻坏了!”王勇走上前摘下自己的棉帽子给她戴上。

“不用了,你怎么办?”楚军医面无表情地说道。

“呵呵,我有这个!”王勇随手从地上捡起个敌人丢弃的钢盔戴在头上说。

“那···那谢谢了!”楚军医正了正帽子说道,脸上挂着一丝微笑。

“不必了,多保重!”王勇跑步向前,追赶自己的部队。

“他还是没有认出自己,难道他对自己没有留下一点印象吗?”楚军医惆怅地看着王勇的背影想,心里泛起一丝苦涩。

······

先遣队越逼近平壤,敌人的拦截的炮火,空中飞机的轰炸越猛烈,掩护他们的部队南撤,“冲上去,和敌人纠缠在一起,让他们无法挥火力!”吴震观察了一阵战场上的形式,命令道。

先遣队立刻分成数支尖刀冒着炮火插入敌群,冲锋的战士不断有人倒下,但这时没有人在意,只有冲上去抓住敌人才能摆脱困境。敌人见志愿军跟了上来,挥舞着白毛巾,表明自己的身份,请求空中支援。

“妈的,他们有毛巾,咱们没有吗!”王勇看着敌人骂道,“把你们的毛巾摘下来,跟敌人学!”

“班长,那是干啥?”张大富傻乎乎地上前问道。

“哪那么多废话,没看到那是敌人指示目标吗,你不想挨炸弹,就赶紧跟他们学!”王勇没好气地训斥道。

“班长,我明白了。”张大富马上摘下绑在胳膊上的毛巾卖力的对着空中挥舞。

空中的飞行员这回被搞懵了,从天上看,志愿军的服装就像难民,都在冲他们挥舞毛巾,这怎么办啊?他们擦着这支乱哄哄的队伍的头顶飞了几个来回,也分辨不出敌友,索性向指挥部报告‘到处都是难民和撤退的部队,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办法!”摇摇翅膀飞走了。

美军地面部队在大批飞机的掩护下撤离平壤地区,六日10点多,侦察队赶到平壤,敌人炸掉了大同江江桥,先遣队在下午2点进入平壤,维持秩序,受到了平壤市民的热烈欢迎!

第五十六章 平壤之旅

王勇的脚步踏上平壤的土地,心情无比的复杂,这已是中**队第三次占领这个城市,却每次都是以解放者的身份出现,而不是以占领者的姿态出现。

第一次是明朝万历壬辰年,当时中朝两国一直友好相处,使臣往来频繁。当时,中国向朝鲜输出绢、布、药材等物品,还特别允许朝鲜购买明朝严禁贩卖的硝黄、火药和牛角。朝鲜则向中国输出耕牛、马匹、纸张和苎布。政治上的友好关系和经济上的相互援助,促进了两国间的文化交流。而当时朝鲜政局不稳,南、北、老、少四党的斗争异常激烈,屡次生政变。国内武备松弛,统治者重文轻武,“人不知兵二百余年”,全国300多郡县大多数没有城防。

这时的日本初步结束了战国以来延续百年的分裂局面。为了满足国内封建主和商人贪财牟利的**,他们极力向外扩张。妄图先侵占朝鲜,然后征服中国及印度,奉日本天皇定都北京。丰臣秀吉借口朝鲜拒绝联合攻明,于万历十九年(1591年)底悍然派兵入侵朝鲜。日军以小西行长、加藤清正为先锋,统率十多万军队,上千艘战船,偷渡朝鲜海峡,用闪电式的战术,于万历二十年(1592年)四月在釜山登6,五月占领王京(汉城),攻陷开城、平壤,侵占大片土地。国王宣祖出奔义州。

明朝派出了以名将李如松为主将的援朝大军,在平壤城下陈兵五千,激战竟日,攻下平壤,以伤亡八百人的代价,消灭日本军队万余人,取得平壤大捷。当时明军充分挥了大炮的巨大优势,日军在日本战国时期基本上没有见过大炮,他们的火器是以火枪为主,而明军的火器则以大炮为主,射程远,威力大,还有就是日军将领和士兵缺乏躲避炮弹的经验,他们往往是死了一批又上去一批,成为了明军大炮的活耙子。

第二次则是清朝晚期,光绪二十年(1894年),朝鲜爆了东学党领导的农民起义,朝鲜国王请求清廷出兵协助镇压。日本也竭力劝诱中国出兵,以图把中国拉入未来的战争陷阱。五月,清政府先后派太原镇总兵聂士成,直隶提督叶志督率2400余人进驻朝鲜牙山。镇压东学党起义后,清政府建议中日两国同时从朝鲜撤兵。日本拒绝撤兵,反而提出了干涉朝鲜内政的所谓“改革方案”,蓄意制造事端,双方屯兵朝鲜,战争一触即。直隶总督兼北洋通商事务大臣李鸿章等奔走欧美列强之间,乞求调停,结果一无所获。清廷遂派卫汝贵、马玉崑、左宝贵、丰陞阿等四军共13000余人取道辽东渡鸭绿江进驻平壤。战斗爆后,主帅企图弃城而逃,为左宝贵所阻,他亲登玄武门,指挥部众拼死杀敌,不幸中炮阵亡,城北阵地相继失守,玄武门为日军攻破,二千士兵战死。

当他们第三次进入平壤时,这个被美伪军占领了四十七天的城市已是满目疮痍,入眼凄凉,比较大的建筑物都被焚毁,到处弥漫着焦臭的味道,雪地上蒙着一层黑灰。大街上,到处是慌忙撤离的美军抛下的歪斜的车辆和星散的来不及破坏的物资。一座塔前倒卧着十多具仍然被捆绑的尸体,他们是敌人撤离前被枪杀的爱国志士。在美伪军占领期间,共有1500余人的爱国人士别杀害,全城遭到屠杀的人数更是达到了6000人。令人愤慨的是,李伪政府竟然仿效日本,强掳青年妇女成了‘慰安队’,供美军泄欲···

平壤的市民看到开进城的志愿军,激动地围上去,华侨们高呼‘中国志愿军万岁!’一个老妇人拉着王勇的手诉说着他们的遭遇,房子被烧了,财产被抢了,孩子被枪杀···看着满脸凄然的老妇人,王勇不知道如何安慰她,战争中承受最多苦难的往往是这些普通老百姓。

······

平壤收复的消息很快通过电台传送到各个战场,传送到朝鲜各处,传遍祖国大地,朝鲜政府相金日成,朝鲜劳动党及其他各政党团体,纷纷致电志愿军总部表示感谢,我国《人民日报》中央广播电台表社论,庆祝解放朝鲜都平壤的伟大胜利。

而当晚王勇他们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只有一个营兵力的先遣队担负起了全城的警戒任务,在平壤的大街上度过了寒冷的夜晚。第二天朝鲜人民军一军团姗姗来迟,开进平壤,以解放者的身份接手防务,8日二师大部进驻平壤,执行卫戍任务,他们受到了平壤人民的热烈欢迎,朝鲜政府宴请我军高级指挥员。虽然这几天,平壤市里欢庆的人群闹翻了天,可王勇却什么也顾不得了,找到了宿营地,强打精神安排好排里的战士,倒头就睡,大街上的欢呼声,鞭炮声都与他无关···

三日后,朝鲜政府举行了隆重的平壤解放庆祝大会,九个区的群众齐聚金日成广场,场面热闹非凡,王勇却进了禁闭室,蹲在里边老老实实地学习志愿军政治部颁布的《关于入城的有关纪律和规定》。

“王排长,学的挺认真啊!”同屋的一个干部笑着说,他是三营的个副连长,脑袋大,大家都叫他大头。

“啊,这是长交待的任务,当然得认真了!”王勇抬头笑笑说。

“王排长,别看了,屁大点事把咱们都弄到这来蹲着,什么事啊?”大头一把抢过他手中的小册子说道。

“你拿罐头换鸡吃,严重违反群众纪律,这上边都写着呢,事还小啊!”王勇指着被大头扔到一边的册子说。

“妈的,我又听不懂他们的话,我比划着说是两个罐头换一只鸡,那老娘们理解成了一个罐头换她两只鸡,她说什么也不干,纠察队那帮孙子就说我强买强卖,把我给弄这来了,你说怨不怨啊!”大头从小册子上撕下半片纸,倒上点烟叶,边卷‘喇叭’边气愤地说。

“你怨还有个苦主,我连个苦主都没有就给弄这来了!”王勇苦笑着说,他前两天一觉醒来,浑身上下痒的不行,一翻棉袄,虱子都在里边作窝了,从入朝他还没洗过一个澡,身上的泥盖房子不够,估计盖个猪圈够了。他琢磨着这么大个城市怎么也得有个澡堂子啊,可转了一大圈也没找到,不是关门走人,就是被放火烧了。朝鲜人都爱干净,家家有浴桶,王勇他们宿营地人都跑光了,连个房东都没有,索性自作主张,打开了人家的门自己烧水洗澡。大家洗完后收拾干净关好门刚回到屋,纠察就找上门来,说他们白用人家的柴火没给钱。

“你的罪更大,私入民宅加白拿白用老百姓的东西,这回非给你个处分不行!”大头更乐了,王勇的错比自己还大。

“你什么人啊,幸灾乐祸的!”王勇白了他一眼,躺在床上,“我想给钱,我得有钱啊,你有钱吗?”

“我也没钱,有钱我也不拿罐头换东西啦!”大头哭丧着脸说。

“还是说啊,当兵不给饷,拿屁给啊!”王勇枕着双手翘着腿说,他出国以后就没看到过钱。

“王勇,你做错了,还有理了!”门突然被拉开,四连长贺斌进来了。

“连长?!”王勇吓了一跳,赶紧跳下床,“连长你也犯错误了?”他看着贺斌脸色不好,小心地问。

“我···我犯什么错误?”贺斌一下被王勇问住了。

“四连长,你没犯纪律,怎么上这来了?”大头一看是熟人,歪着脖子笑着说。

“大头,你也在这啊!也对,哪回打完仗,你不蹲几天禁闭就浑身痒痒!”贺斌反唇相讥道,“你以为我是你啊,我是来接这小子的!”

“连长,没事啦?”王勇恬着脸问道。

“没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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