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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前一步,深情款款地看著凯莉微佯的脸:「如果我爱你,就应该放你自由。让你自己选择你要的生活。」
「我只要你。」
「咦?」归霖竞没想到凯莉会回答的这麽快,脑袋一片空白。
「我打电话给你,传简讯给你,就是要告诉你……我只要你,其他人,我都不想要了。」凯莉抹了抹脸上的泪痕,露出苹果般的灿烂笑容;「没办法,『煞』到你了。」
「唔?」
「痛不痛?」她用手抚著归霖竞红肿的脸;「我打的手都好痛喔。」
归霖竞连忙用左手紧握住凯莉柔软如凝脂的手掌,将她纤细颤抖的身躯搂个满怀:「不痛……有你在身旁,我都不痛。」
「那……能不能陪我走走?」
「好!我们去逛士林夜市吧。」他牵起凯莉的手,多日的郁闷刹那间烟消云散,满心都是欢喜:「我肚子好饿,别再吃四神汤了,吃些别的吧?」
就在两个人开心的往路边伸手拦计程车的同时,一辆HONDA的休旅车急速地由内侧往右连跨了三线道,差点就撞上了刚停下来的计程车!归霖竞还错愕地呆在原地,就看到车内的女驾驶浓妆豔抹、脸蛋潮红,疯狂开心地笑著,身上白色衬衫的钮扣还开的老低。乘客一男一女将头伸出天窗外,满脸通红地甩玩著手中的啤酒。
「喝成这样真是疯了!找死啊!」归霖竞欲上前拦车教训一番,却被凯莉给一手抓住,摇头劝阻:「算了吧?别理他们了。我们去吃我们的吧?」
人,有时往往因为一念之差,却造成日後难以挽回的遗憾。
到了士林夜市,凯莉好像脱缰野马拉著归霖竞乱走乱逛,看到最流行的新衣款式就停下来东摸西扯,瞄到有趣好玩的饰品就在身上比试穿戴,还不住地问归霖竞好不好看?归霖竞张大眼、陪著笑,这麽多衣服鲜丽、这麽多首饰闪耀,哪能及得上眼前高眺长发美女的万分之一?他看著凯莉开心雀跃的模样,自己的心情也跟著高兴不已,彷佛眼前这小女人牵动著他的心弦,只要她喜悦欢欣,就是自己一生最大的快乐。
「你看看……这个发饰配我的头发,好不好看?」凯莉将一个上头镶著五颜六色、刻工极细的发夹放在自己的头上,笑靥盈盈地看著归霖竞,她轻巧地将自己的头发卷起,露出颀长白皙的颈项,再将发夹小心地放了上去,瞬间金黄的发丝和发夹好像天造地设般完美的结合在一起,归霖竞左看右看,实在美若天仙。正想找些话来挑剔,刻意突显自己的「拙见」时,凯莉原先畅笑的脸在刹那间像结冰似的僵硬,眉头像两只小毛虫般纠缠在一起。
「其实……也还好啦……这发夹,咦?」这时归霖竞才发现凯莉的不对劲,顺著她的眼光望去,一个长发男子搂著另一个大眼女孩,双方隔著热炒螃蟹的摊子彼此对看著,就算在人声鼎沸的夜市里,归霖竞竟出现这空间只有他们四人僵持不下,肃静到可以杀死人的错觉。
「姚昱民、小桃,你们?」凯莉首先发难:「你们怎麽会来这儿?」
「我们为什麽不能来?」叫昱民的那个长发男生用下巴点了点归霖竞:「你还不是一样带男人来逛街?」
「你……?!好,我不跟你吵,小桃,你说,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是什麽意思?」
方才小桃还闪避凯莉的眼光,听到她的质问,小桃猛地抬起了头,大声的说:「你要脚踏几条船,我不反对,但当初你抢我暗恋的对象,你有没有想过我心里的感受?够了,我不想在你的阴影下过活了!我也有权利追求我的幸福!」
说完,小桃便拉著昱民往回走,凯莉欲上前叫住两人,无奈声音停在喉头,久久不能出声。归霖竞明白,在那一瞬间,凯莉不但失去了自己的男人,也失去了自己的好友。
拖著脚步,凯莉一个人缓缓向前走,肩膀因啜泣而抽搐抖动。归霖竞不敢叫住她,只好跟在她的身後,两个人就这麽一前一後的走著,归霖竞正准备开口问她要不要回家时,凯莉像是下定决心般回过了头,看著归霖竞惊讶的脸:「我今天,不用回家,我跟家里说好了……要到同学家住……」
「咦?那你要住哪儿?」归霖竞还没会意过来。抬头一望,没想到凯莉停下来的地方,正是一间旅馆。「难道你……」他千头万绪,实在不能确定凯莉的用意。
「你今天,陪我住一晚,好不好?我的心情,很乱……」
两人进了房间,凯莉自顾自的就进了浴室里淋浴,归霖竞拿起了电视摇控器,漫无目的的翻看著,心情七上八下,虽然电视机吵嘈的很,但他的注意力只集中在浴室哗啦哗啦的水声。不一会,水停了。归霖竞不敢斜视,乖乖地坐在床沿,不敢乱动。
「嗯,洗了个澡,舒服多了。换你洗罗。」此时归霖竞才敢侧头一看,凯莉依旧穿著她的制服……这让归霖竞舒了口气,但也多了几分失望。他站起来,随口哈啦著:「电视很好看喔……那我就去洗一下……」
打开水龙头,忽地一阵冷水袭身让他忍不住叫嚷出来,这才会意是凯莉的「杰作」……她的心情应该是好些了吧?归霖竞撇嘴一笑,胡乱地冲洗一阵,便将衣服穿好走出。
刚出浴的凯莉躺在床上看著电视,更显得美豔不可方物。归霖竞瞄了瞄手表……已经快一点了;「你要不要睡觉?我睡沙发上就好了。」
「不要,你上来陪我睡。」
归霖竞像触电一样坐立难安,半天,才蹑手蹑脚的踱上床去,四肢僵直地躺在凯莉的旁边。凯莉侧转了身,盯著他看了好一会儿,才柔声的说:「我好困,先睡了。」
「嗯,好。」归霖竞不敢乱动,深怕有什麽动作让她以为自己有不轨企图。
凯莉甜甜地笑了一下,眼睛缓缓地闭上。剩下归霖竞一个人盯著天花板,脑袋里千头万绪,胡思乱想了半天,他也沉沉睡去。
一个温热黏滑的感觉忽然出现在他脸上,归霖竞连忙睁眼,发现凯莉竟然靠在他的脸边不到几公分的距离,而她那柔软透著湿气的香唇,也正一点点占据归霖竞颤抖的嘴。
「凯莉……你……?!」
凯莉没有多说话,而归霖竞也发不出任何声响,因为凯莉湿润多情的舌头,已经完全将归霖竞的话语彻底吸收。她的吻,热情、性感、温暖、强迫;就在凯莉的主动挑逗中,归霖竞也发现自己身体的一部份,逐渐开始充血、抬头。
「你……这麽快就有反应啦……」凯莉笑著,伸手抚摸著他的冲动,归霖竞兴奋的哼了一声,两手一环,就将凯莉整个人翻在他的身躯下。两个人就像交媾的蟒蛇,紧紧地纠结在一起,迅速地褪去双方身上的束缚,在一步步的卸防中,男方察觉女方已经湿滑到足够承受他的入侵,他将他的巨大抵在门口,深情地看著蒙上一层情欲轻雾的凯莉双眼……
「我们……真的可以吗?」
凯莉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将纤腰抬起,修长洁白的右腿顺势勾上了归霖竞的腰,归霖竞发现自己已经有部份侵入女体,忍不住用力一沈,女方皱著眉,发出疼痛的微吟。
「对……对不起……」对於自己的冲动,归霖竞不由得歉然。
「没关系……我知道,你是个温柔的人。」凯莉赧笑著,将双手轻按在归霖竞浑圆的臀部上,归霖竞明白她的暗示,深吸一口气,开始两个人最亲密的灵肉交流……
铃……铃……一阵铃响,让才刚入睡的归霖竞弹跳起床。他急忙按住手机,回头看看凯莉……还好,正睡得香甜呢。他匆匆跑进厕所,是石景城打来的电话。
「喂,鬼灵精,睡著了吗?」电话那头兴奋的很,归霖竞低头看看手表……差五分三点,这个人是不睡觉的啊?
「我跟你说,在木栅军功路的庄敬隧道附近,又出现怪车祸啦,你如果有空,就过来看看吧!」
又有怪车祸?!不知为什麽,归霖竞的脑海里竟出现刚才那辆HONDA的休旅车。
第十九章
在庄敬隧道的出口约两百公尺的军功路上,一辆HONDA的休旅车撞的只剩下半截,前半段与山壁早已紧密贴齐,撞击力道之大,连右前座的乘客都冲破挡风玻璃,半个身躯夹在上面,头破血流,早已气绝。
从引擎里渗出来的油,弥漫著刺鼻的怪味,逐渐铺满了沥青路,在石粒间发出嘶嘶的流动声。似乎诉说著生命的不舍,一点一滴的蒸发、消失。
驾驶人正前方的挡风玻璃出现蜘蛛状的裂痕,上头血迹斑斑。交杂著脑浆与浑浊的血液,驾驶人头侧一边,四肢瘫在座位上,乍看之下,像是撞山後因头颅撞向挡风玻璃而死亡。但更让人惊惶不安的是:她的面容十分宁静、祥和,就像沉睡一般。
车子并没有因为撞击而酿成大火,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因为附近住宅区极多,许多人家都听见路口传来极大的撞击声响,就是没有一个人听见尖锐的煞车声。
「到底这是怎麽一回事?」一名员警害怕的搓著手,窃窃私语:「这已经是第三桩离奇的车祸案了,好像这些隧道出口有死神把守著,被看中的人,无一生还。」
另一个警察也附和著:「我说,这些人的魂魄是被七爷八爷给『拘走』了,没听人说:『阎王要人三更死,绝不留人到五更?』这俗话吗?」
石景城一边察看死尸,一边听著旁人的议论纷纷,他回过头,对著直打哈欠的我说:「这下子,我不信邪也不行了。」
「喔?怎麽说?」
「我先问你,你能察觉四周有什麽不对吗?」
我凝起神,专心对四周的环境开始做「搜寻」,三分钟过後,我摇了摇头:「没办法,我知道我的功力没有减退,但是这几件车祸……真他妈怪。」
「这样嘛……」石景城端详著驾驶座两人的面容:「这两个人看起来根本像睡死了一样,脸上连点扭曲变形都没有。但为什麽会睡成这样呢?尽管两个人的身上都有重重的酒味……血液中的酒精含量难不成会高到同时让两人心脏麻痹?我真不信。」
「已经查出车主是谁了!」一名警察持著手机,谨慎看著小抄说:「车主是现年二十六岁的叶君莉,她家人说,今天是她朋友生日,因此她们相约到KTV唱歌,还有其他两位已经回到家中,我们现在正和她的友人联系中。」
这时,我忽然发现车子下方扩散著一层肉眼难见的薄雾;「该不会又是……?」我连忙蹲下,仔细一看,在车底盘附近,发觉血肉模糊的肉屑,上面还有些许毛皮,甚至在机械缝中,还可看到细微的碎骨。
「石头,你过来一下;你看一下,这些是人的,还是动物的?」
石景城伸手沾了沾,凑在车灯旁看看摸摸,老半天才若有所思的说:「如果不是猫、狗的毛,就是这群女孩子撞到狼人了。」
「那就是了。」我向那警员要了叶君莉的家中电话。她的家人尽管哀伤,但对我的问题也做出了回应:「真的是这样!因为小莉的车子多半停在路边,车子又大,所以常有一些野猫野狗会躲在底下,有时小莉的确也会抱怨她将车子开离时,会压死这些野猫野狗什麽的……不过没办法啊,谁叫它们要躲在车下呢?」
「我发现这些死者的一些共同点了;」我关上手机,为这几件离奇车祸做了串连;「第一个在金龙隧道出事的死者,是因为压到石头骂了脏话;第二个死者则是在庄敬隧道旁那位对灵堂不敬的新车试主,第三、第四个死者则是压死了小动物……他们都犯了一个大忌,就是他们招惹到不该惹的枉死冤魂。」
「你这话说的玄了!这些事难道其他人没做过吗?谁没在丧家前唱歌、大笑过?马路上有个洞、石头什麽的谁不念个一两句?还有压死小动物的,路边一堆死猫、死狗、死老鼠,还有死青蛙的尸体一堆,开过的车有哪辆没辗过去?这些人怎麽都不死?」
「你说的没错……」面对质问我的石景城,也难自圆其说:「一定还有什麽!一定还有什麽是害他们逃不过这场劫难的原因……让我再想想。」
隔天截稿在即,机车总编周志昌硬要我穿凿附会,挤篇灵异报导出来,我便将自己所发现、推测的经过写了约三千来字的报导。在文章後方,更加上个「特稿」,将平日搜集、听过的犯冲禁忌都详加描述,希望看过的读者不要再犯相同错误。末了,周志昌叫我为这篇报导下个标题,我想都不想,就在电脑里打上:
「噬魂隧道!」
出刊後当天,有位自称是前国大的施老太太打了通电话到杂志社,说要和写这篇报导的记者谈谈。我马上接过电话,她一出声,我就明白她也是个「修道」人士。
「吴记者,是吗?」
「我是……您是?」
「喔,是这样的,我的朋友拿了你们的报导给我看,我看完後觉得挺有意思的,所以才打电话给你。」
对方的嗓音亲切有礼,我也放下心中的防卫,敞开心胸的聊著:「呵,别这麽说,像我们这种杂志,就是将小事做大,危言耸听罢了。」
「您太客气了,吴先生。我并不认为您的文章是胡说八道,相反的,我就是觉得您这篇报导颇有依据,写的挺有道理,所以才打电话向您请教。」
「喔……」听她这麽说,我忍不住心下飘然,开心的笑著:「真的吗?听到有人喜欢、欣赏我的报导,这真是让我太高兴了!」
「你可别高兴太早!」
「咦?!」
「这段时间内,你会遇上三个劫难,你最爱的人会背叛你,你的好朋友会和你反目成仇,你会因你过度的自信害了别人!」
第二十章
看著摊在会议桌面上的资料,李秉强开始组合起熊健军和梁正村的关系。
「一个是黑道大哥,另一个是军人,两人完全没有交集的可能……熊健军这家伙除了混黑道外,也没经营其他事业……」
李秉强明白,任何凶案的破案关键时机,就在七十二小时内!而且不知为什麽,他老有预感凶手如此大费周章的专业,一定还会再度犯案!他再一次重新检阅两人的背景,这回,梁正村的工作背景让他起了疑心!
「他是联勤工程署的专案承办人,手中有一堆军事工程要进行……熊健军会是承包商吗?啊……不是啊,承包商是县议员蔡升峰,熊健军的小舅子就是蔡升峰!这下子对了,案子有眉目了!」
他随即拿起电话:「喂,英才吗?我是李督察,我发现一件事,熊健军和梁正村两人的交集点……对!梁正村负责的正是军事工程发包的业务,而熊健军的亲戚蔡升峰很有可能就是承包商,对……我也会打电话给梁的上司……等一下!」
李英才忽然想到一件事,一件相当巧合的事。
连再见都没说,李英才挂上话筒,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张名片,马上再拨了电话;「喂,你好,请找霍志謞上校,霍上校您好,有件事想请教您……」
就在周时,开著石景城的GALANT,我、石景城和归霖竞三人一同前往位於新庄的施老太太家,三个人在车上各有心事,不发一语,直到归霖竞的手机忽然响起,三个人像做贼心虚一样吓一大跳!
「喂,我是。组长啊,哦,我和石法医去查隧道离奇车祸的案子,对啊,无厘头说有人要提供一些线索,一个女师父啦,还说一定要找我和石头一起过来……喔,李督察说霍志謞上校很可疑喔,好,我会盯紧他的,查完我就回去了啦……」
「连续枪击杀人案有著落了,侦查方法愈来愈明朗。」归霖竞收起手机,看了看手表:「现在快十二点了,我打算在那位霍上校下班前去找他聊聊。无厘头,现在你可以说说这老太婆为什麽要找我们谈的原因了吧?」
「说真的,我也不知道……」我露出苦笑,对著石景城和归霖竞说:「说来真玄哩,这施老太太……喔,不,她要我叫她『施姐』,这位施姐呢,好像真的有些神通,而且……比我还神!」
「真的吗?」石景城好奇地问:「为什麽?」
「说来奇怪;那天她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曾经见过她,而且和她相处过,但我们的确素昧平生,她说我在警界有两个好朋友,这两个好朋友一定要一起过来,因为这件案子,和我们三个人都有关系,如果要破案……就得三个人都到。」
在谈话间,石景城很快的找到了施姐的住所。那是一个约有上千户的大型社区,上了五楼进了房後,才蓦然惊觉这房内雅致的摆设与这栋大楼的普通外观截然不同;满屋子的檀香气让人心旷神驰,进门的右手边,就是一座约一人高的千手观音,四周还有小照明灯陪衬。不少摆饰像香炉、木鱼、罗盘等罗列在前;客厅里也不似一般家里摆台电视,只有一个木质矮茶桌,上头有著茶壶、茶杯、茶盘等用具。四方铺有几个坐垫,屋内的隔间也十分奇特,没有任何墙壁,只有厚实的毛玻璃将空间隔离,人在屋里任何角落,都可看到所有屋内的一举一动。
「我等你们很久了。」三人同时回头,一位年约八十开外的老婆婆,身著丝质亮色棉袄,缓缓自屋内蹒跚走出:「不好意思,但我真的费尽一番功夫,才好不容易凑齐你们三个人。」
「我们三个人?!」三人面面相觑,半晌,石景城才问:「我们也可以叫你施姐吗?我们想了解一下,您说您知道这三件离奇车祸的内幕,能不能告诉我们这是怎麽回事?」
施姐并没有正面回答,盘坐在其中一茶垫上,示意众人坐下,她转问我:「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麽这些人会死?」
「对!」我早知道这老太婆来历不小,因此没有像石、归那麽讶异:「我不认为他们该死,因为他们的所做所为并不……」
话还没说完,施姐便问:「好,吴记者,当『愧疚咒』在肆虐的时候,那些住在南投、台北等全省各地自杀的三百馀人,他们,都该死吗?」
她知道「愧疚咒」的事?!这换我们三个人瞠目结舌了!她并不理会我们的糗态,开始拿起茶壶泡茶,说也奇怪,这茶壶乍看之下里头并没有盛水,就算有,也应该不是开水,但她竟然倒出三杯热气四溢的香茶,让我们三人再次同时一惊,不知还有多少怪事在其中。
「像你通晓奇门遁甲的人,应该听过『死绝运』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