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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绣坊-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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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态炎凉,原本也在预料之中,只是,想要借助越王府的势力,将绣坊收回的计划不能够实施了呢,那么,绣坊又将如何才能收回? 
云晏的心情,一下子灰暗了。 
莫妍看完信,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在心里琢磨了许久,才道: 
“公子,要不咱们偷偷回去,把情况弄清楚以后,再决定下一步的行动。本来,绣坊是王坊主和你的,回去后,本可以大大方方地,名正言顺地将之收回来。那个小人他再有能耐,也只不过是一个人,宫里已经不可能再给他撑腰了,上一次没有抓着你,他自己也不见得能落着什么好呢。” 
莫妍之所以说这些,主要是想安慰云晏的。 
而莫所说的这些,云晏也正在想,之前也都想过无数次的。出逃这几个月来,云晏想了太多太多的东西。 
当日当时,只怪自己冒失,没有探听清楚就回了绣坊去,以至于才第二天清晨就仓皇出逃。 
这次,虽然局势有了很大的变化,但是,回去,夺回天下第一绣坊,胜算有多大?特别是仅以自己一人之力。 
一时间,踌躇不定呢。 
云晏甚至想过写信去江南绣坊,让韩老板和云汐也去京城,大家齐心合力,看他殷管事的在正主面前还能兴起什么风浪来,不怕他不还绣坊来。 
可是,云汐进京,月寒不也得跟着进京吗?到时候,云晏能够从容地面对月寒吗? 
想到月寒,云晏的心蓦地一紧,是啊,他有多久,没有去碰触自己心里的那个伤口了?他有多久,没有去怀想过去的岁月了? 
月寒,在他的心里,乍然想起,原来痛还在,因为月寒还在,痛就不会消失,只是,不再苦涩,甚至有了丝丝的温馨和甜意,云晏自己也不明白何以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的? 
云晏自己沉浸在了对往事的痛的追忆中,嘴角不觉路出了凄然的笑。 



心病

       见云晏和莫妍二人情绪低落,外婆终于忍不住问道; 
“孩子们,遇到了什么解不开的难事了?说出来,外婆不一定能帮你们出最好的主意,但是,总可以帮你们一起想想办法不是?” 
眼中透出的是智慧的光芒来。 
“外婆,这事儿您是帮不上什么忙的,我的家园,我和我兄弟的家园,被人占了。那人是我们最信任的手下,枉我们那么器重他,可他竟然见利忘义,在我们外出寻医问药后回来时,霸住了我们的家,还出卖我,要借别人的手置我于死地。我和莫妍本来这次回去,是想借了王府的势力,将家园收回的。可是,外婆您是知道的,现在的人,人走茶就凉,我们兄弟这些年来,一直在外,未能经常与王府亲近,无论当初与我兄弟们如何的交情深厚,如今,竟不肯相助。所以,我觉得倍受打击,一时不免灰心起来了。” 
云晏听见外婆在问,为了脱开对月寒的思念所带来的痛楚,一下子就脱口对外婆说了这一大堆的话,以他的性格和一贯的作风,是不会轻易对人诉苦的呀。 
是因为外婆的慈祥可亲,还是与莫妍相处时日久了的缘故,有些受到了莫妍的影响了? 
总之,云晏也在心里对自己产生了疑问。 
云晏在上次离开时,外婆一家如依依不舍的样子,让云晏感动了很久,虽不富裕,却还是给足了二人银子做盘缠,说是穷家富路的,他们两个用得着,而他们居家过日子,也用不了这许多的银子,一通劝说,莫妍和云晏才带走了他们的深情厚意。 
这次回来,一家子又是欢天喜地的,在不知不觉间,就对他们产生了亲近的感觉来。 
许是云晏离开了亲人们太久的缘故吧,对亲情的渴望,并不是有莫妍陪在身边就能够得到满足的,何况他们还没有成亲呢。 
而云晏心里的苦闷,是绝不会去跟莫妍说什么的。 
在云晏的一生里,他从未将自己的心事说与外人知道过,而他的心事,正因为没有一个宣泄的途径和出口,所以,一直以来,就那么憋着,最终会闷坏了他自己呢。 
或者,现在,在慈眉善目的外婆面前,云晏不知不觉间,有了倾诉的愿望,外婆才问,云晏就忍不住脱口而出他的困惑了。 
当然,瞒过了皇上和月寒一段,怕没来由地吓坏了外婆和莫妍她们。 
和莫妍在一起都这么久了,也仍然未将那一段说给她听过,特别是金殿之上的那一段,云晏唯愿今生没有发生过。 
并非有意隐瞒什么,而是因为月寒。 
讲述过往,就会有月寒。 
月寒,想到月寒,云晏的心口一痛,哇的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这一下,是真的吓坏了一旁的外婆和莫妍了。 
事前并没有半点的预兆啊。 
莫妍抢到了云晏的身边,及时地扶住了将要倒下去的云晏。 
“公子,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你别急呀,咱们慢慢想办法嘛,啊,总会有办法的呀。” 
莫妍叫云妍不急,她自己已经急得不行了呢。 
外婆马上替云晏号了脉。从身后的案上一只匣子里,取出了一粒红色的药丸,让云晏服下了。 
莫妍拿自己的帕子,帮云晏擦去了嘴角的血迹。 
云晏胸前的点点血迹,落在胜雪的白衣上,如一副梅花初放图。 
莫妍的心,此刻,是真的痛极了。 
莫妍从云晏的神情里,隐隐地预感到了一点什么东西,但又不是太确定是什么东西。 
云晏这一口血,不可遏止地喷了出来,莫妍就预感到一定是与秦月寒有关了。 
过去,坊里的绣女间,就曾经流传着说过管家的病因,也有吐血一说的,可是,事隔那么久了,今日,这是验证吗? 
秦月寒,如果真是因为秦月寒的话,终有一日,要公子彻底将月寒忘掉,要让公子的心里,只有莫妍一个人呢。 
莫妍在心里暗暗发誓。 
云晏吐过血后,脑袋已经清醒了许多,他知道,自己这一阵是对过去淡忘了些了,只是,刻意地不去想什么,却并不代表遗忘。 
月寒还是在他的心里,在心的深处,在深处的某个角落里。 
刚才,再想到她时,一下子无法释怀,无法承受那份刻骨直痛,这才将一口血喷了出来。 
看起来,月寒还是他心底永远的伤痛了。 
而天下第一绣坊,已然退居第二位了。 
他以为自己最在意的还是吐血第一绣坊,可是,如今终于知道了,不是的。 
想清楚这一节,也看清楚了他自己的心,蓦地,云晏又是一大口血本了出来,只是,这回的血的颜色有些发暗。 
舅舅不知何时已经进来了,见云晏这样,也吓了一跳,忙伸指点了云晏身上的几处穴位,再替云晏号了脉。 
一会儿之后,舅舅转头对娘说道: 
“娘,您已经给公子服过了咱们家的药了?” 
外婆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却对莫妍说道: 
“放心吧,孩子,他这是将过去的淤血吐了出来了;。吐得好啊,吐出来了他才能够好起来,否则,就算不要了他的命,也会落下永久的病根,后患无穷啊。” 
莫妍闻言,吓得抬头看着舅舅和外婆,他们的神情表明了,此言决不是乱说的,似乎有他们在,公子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吧。 
可是,看看怀里虚弱的云晏,莫妍那悬着的一颗心,始终都放不下来。 
云晏抬眼看见莫妍欲滴的泪,心头一热,知道自己最终还是吓到了莫妍了,便努力地向她露出了一个微笑来,好让莫妍不要太过担心他,他已经没有事情了。 
可他自己哪里知道,在莫妍的眼里,他的那个笑容,有些说不出来的太多的萧索感伤呢。 
所以,在莫妍看见云晏的笑颜绽放时,泪,于瞬间汹涌而出,滴落在了云晏犹在开放的笑颜里,也滴落在了他伤痛着的心里,却冲淡了那份由来许久的痛很多。 
“别担心,我没事的,可能是近日奔波劳累过度,旧疾复发而已,不碍事的,休息一下,待会儿就好了。莫妍,在我的包袱里有一瓶药,你去帮我取来可好?” 
云晏知道,此时此刻,只有自己强打精神,千万不能倒下去了,不然的话,莫妍会和自己一样,再也支撑不下去了,并永远都无法再振作起来,去完成他们那个共同的心愿了。 
是以,云晏明知道外婆和舅舅就在旁边,却还是柔声安慰着莫妍。 
尽管已经他服过了外婆给的药丸,可是心痛却还是一点也没有减少,只好让莫妍在去取自己的药来。 
莫妍把云晏交给了舅舅,自己去找云晏说的药,脸上的泪也顾不得试去,因为就没有停止过地在流呀。 
待云晏将药吃下去了,良久,那早已经苍白得怕人的脸上,才渐渐地有了点血色。 
看他的精神好了点,一屋子的人才都放下心来了。 
看云晏现在的样子,应该不会再吐血了吧。 
他们将云晏扶到了他住的房间里,让他躺下来好好地休息一下,谁也不去打搅他。 
不久,云晏就沉沉地睡着了,原本那微微蹙着的眉头,也在缓缓地舒展开来了。 
回到堂屋里的莫妍,却愁眉不展。 
舅舅问了莫妍几个问题,她也没有听见,还是表姐拉了她几次,她才醒过神来,却仍然是心不在焉地,舅舅见状,也拿她没有办法,只得摇头叹气而已。 
晚间,云晏仍未醒来,莫妍胡乱地吃了几口饭,担心着云晏,便再也吃不下去什么了。 
外婆安慰莫妍: 
“公子是因为太累的缘故,所以才会睡得那么沉。只要他能睡的话,好起来也就快得多了。放心吧,我的孩子,倒是你自己,可要担心身体呀,别把自己愁坏了。” 
吃晚饭的时候,不见舅舅来吃饭,问过舅妈,说是不用等他了,他去给别的病人看病去了,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 
莫妍早知舅舅是这里方圆百里内最好的大夫,象这样的出疹,倒是家常便饭,遂也没有在意。 
等大家都吃好了饭,莫妍再也忍不住就去看云晏了。 



云晏

       次日清晨,云晏醒来,见房里烛已燃尽,莫妍趴在桌上正睡得很香呢。 
桌上还有一些饭菜,想是昨晚的晚饭,莫妍拿来给他吃的,而他竟然没有醒过。 
云晏略一思索,就想起自己昨日吐过血的事来,莫妍一定是因为担心,才一整夜没有睡觉地守在了房内的,没有回她自己的房间去睡,这会子当然也就不会醒了。 
天那么冷,虽然屋里暖和,可毕竟是在腊月里啊,而且她的身上还什么也没有盖着了。 
云晏担心莫妍着凉,悄然起身下床,将一件长衣轻轻地披上了莫妍的肩头。动作已经相当轻柔了,却还是将莫妍惊醒了。 
一看云晏正歉然地站在自己的面前,莫妍惊觉云晏的神色已恢复了不少,心下感觉一阵宽慰和安心。 
“公子,你醒了?一定饿了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来,你稍等。” 
“莫妍,不忙,你快到床上去躺一会儿吧,我不饿,只想到外面去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等那醒了咱们再一起吃,好吗?” 
云晏伸手拉住了正想出去张罗的莫妍,俩个人都因为第一次牵手而同时心头一跳。 
“我不困,我还是去给你弄点吃的来吧,很快就好了。” 
说完,莫妍低着头把桌上的冷菜冷饭拿出去了,也不敢看云晏一眼,因为她的脸已经红得透了。 
云晏感激地看着莫妍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了门外,之后,觉得疲惫,便又躺回床上去了。 
此刻,所有的记忆如潮水般回复,除了那依然的心依还在,他的心底,竟然升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萧索感来,如果不是经历了这一次那么狼狈不堪的逃亡之旅,想必对于未来,云晏还有太多的计划的吧,可是,殷管事的背叛与出卖,令他于仓促之间,无法从容应对。 
于云晏来说,这还真是从未有过的经历呢。这份受创的打击造成的失败感,加上月寒留给他的那份、怎么也无法除去的伤痛感受,这双重的打击下,终于另他无法承担和承受,就这样的,将一个才恢复了,还没有多久 ,也还算壮实的孔云晏给打倒了。 
这一点上,云晏自己还没有想通,他似乎有些心灰意冷了,振作不起精神来的样子。 
此时的莫妍,正在厨房里面,一边和舅妈说着闲话,一边给云晏弄吃的东西。却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脸特别地爱红,人也特别的爱笑。 
等到舅妈让莫妍快将吃的拿去给云晏时,莫妍在次想起刚才被云晏拉过的手,不禁又羞红了脸,好在舅妈什么也没有发现。 
莫妍端着吃的走进了云晏的房间,却见云晏又再睡着了,便不忍心叫醒他,遂将吃的还放在了桌上,然后,走到了云晏的床边,伸手替他将被子拉上来盖住。 
在里去前,忍不住端详起熟睡的他的脸盘。 
较之莫妍走进天下第一绣坊后,遇见云晏那时,云晏的眉宇间多了些苍凉之感,但依然还是那么的英俊出众。 
莫妍好想帮云晏那在睡梦中还皱起的眉头抚平,但是,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 
莫妍知道自己还做不到那样,她已从云晏平日里说的往事中知道了一些事了,反正,未来,除了她莫妍可以陪在云晏的身边以外,谁也不能再如月寒那样的伤害云晏了。 
将来,莫妍要和云晏在一起,创造未来,创造属于他们两个的故事和世界。 
于是,莫妍原本还在纠结着的心不再纠结。释然了的莫妍,对自己和云晏的未来,充满了信心。 
只是,眼下,莫妍要怎样才能帮云晏走出月寒带来、造成的那个阴影呢?要怎样才能帮他摆脱掉由月寒带来的深深的伤痛呢? 
坐在云晏床边看着熟睡着的云晏的样子呆呆出神的莫妍,没有注意,没有觉察到舅妈来过了,看了她和云晏一眼,若有所思,然后悄悄地退了出去。 
舅妈不想打扰到他们,有话,还是留着和自己的丈夫去说的好啊,何况她本人又不是个多话的人呢。 
云晏这一睡,便到了午时方醒。 
云晏醒时,房间里就只有他自己,安静,温暖。 
云晏起身来到了外面,觉得呼吸了新鲜空气后,腹中竟有些饿的感觉了。 
正在这时,刚好看见舅舅风尘仆仆的样子从外面进来了,象是走了很远的路才回来的样子。 
舅舅也刚好看见了云晏,一愣,随即问道: 
“好点了吗?” 
“是,舅舅,好多了,谢谢。您这是……?” 
云晏还是没忍住问了。 
“没什么,出诊刚回来。” 
话没多说,厨房里舅妈已听见丈夫的声音,忙迎了出来,一见面只轻声问了一句: 
“成了?” 
舅舅转而看着妻子,也轻声说道: 
“成了。” 
两人相视一笑,神情和言语中透着无限的默契和心领神会,看得云晏和跟在舅妈后面的莫妍两个人,目瞪口呆,如醍醐贯顶。 
吃饭的时候,大家看见云晏的神色大好了,就都放下了心。 
舅舅问云晏: 
“公子,这以后都有什么打算?” 
一屋自的人的眼睛都齐刷刷地看着云晏。 
反正都这样了,也没有必要再隐瞒什么,云晏干脆说道: 
“还是回长安去吧。皇上都不在了,宫里也就没人会要在下的小命了。回去,是要收回家园的。越王府若不肯帮忙,那也不打紧。毕竟,天下第一绣坊是我和云汐从小长大的家,别人可不能够将她随随便便地就占了去的,就是殷管事的也不行!” 
云晏果决地说着,明是说给大家听的,实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对啊,公子,当是这样的,咱们回去,跟他斗,天下第一绣坊又不姓殷。” 
莫妍说完这话,惊觉自己讲错了话,天下第一绣坊也不姓孔啊。 
“公子,需要的话,我陪你们回去走一趟如何?” 
舅舅说道。 
一旁的舅妈闻言,想要张口阻止丈夫,却听云晏说道: 
“舅舅,我们怎么可以劳动您呢?放心,殷管事的他再怎么有本事,也还不能拿我怎么样呢,只要是今上不要在下的命的话,相信我们会平安无事的,也会收回家园的。” 
既然都决定了要回长安去的,那么不如就动身了,所以,次日,二人告别了舅舅外婆一家,上路回长安,也不管云晏的身体是否还能承受得住,与外婆依依惜别了。 



整理

       这一去,一路向西,慢慢走的话,明日傍晚,差不多是天黑之前,必可到达长安了。 
也不着急赶路没,二人也就不那么匆匆忙忙的了,要从容不迫地回去。 
这次,云晏在前,莫妍坐在他的身后。 
云晏想,他最终是要去面对的,不管是殷管事的,还是现在在他身后的莫妍,以及远在江南的月寒。 
想到月寒,他的心仍然又在痛了,只是,还在他能够忍受的范围内,但他也不敢深入地去想念月寒,为了转移注意力,忙从怀里拿出了药瓶,倒了一粒药丸吞了下去。 
不久,莫妍就靠在了云晏的背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云晏放了马的缰绳,让马儿缓步慢行,为的是让莫妍可以稍微地睡一下而已。 
有了莫妍的这一路的陪伴,云晏孤苦的心里,有了很大的安慰和变化,那感觉,就似是娘亲在时,家的温暖;又似是自认识了月寒之后的、对未来的憧憬和希望的熟悉的感觉。而更多的还是一路逃亡,莫妍所给予他的信赖、依恋和默默的细心照顾跟支持。 
如果这一路上,没有莫妍在,云晏从江南到长安那一路的孤苦与失落,伤心和疼痛,依然会继续笼罩在他的整个行程里,伴随着他,亦或连带了他的未来也不会放过呢。 
那些年里,云晏习惯了有云汐相伴,再后来有了月寒的加入,家的感觉就一直美好地存在着,乍然失去了,他就无所归依,而莫妍恰好在他最失意的时候,出现在了他的身边,对云晏的影响之大,是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的,当然,别的人也就更不会知道了。 
现在,莫妍不仅在照顾着云晏,同时,也需要来自云晏的照顾和关心,,莫妍也想好好在云晏的身边陪他过一辈子的。 
不用说,云晏自己也是知道的,从他接受了秀秀的安排的那一刻起,他就从潜意识里强迫自己接受了莫妍了。 
只是,眼下,他的心还在执著地放不下、也放不开心底的月寒,不是他不想,也不是他不愿意,而是实在是已经习惯了有月寒在心里,以及流亡的两年多来,有月寒在身边的那份祥和、平静和温馨的生活罢了。 
云晏的思想还沉浸在对过往的深刻追忆之中啊。 
月寒和云汐的大婚,是云晏自己亲自为他们操办的,也等于是他自己亲手将自己所爱的人推向了别人的怀抱。虽然,尽管那个所谓的别人,是他视若亲兄弟的王云汐,也虽然,在很早的时候,知道了云汐对月寒的心意的时候,他就已经决定了自己今生不会去和云汐争什么的了,可是,决定不争,却不能阻止自己对月寒的爱慕。 
在云晏心里对月寒的爱,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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