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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绣坊-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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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汐冲着月寒做了个怪动作,是笑她贪睡的意思。他们三个并不知道刚才在这里发生的那一幕。 
望了望月寒,又望了望云晏,秦二夫人刚要想脱口而出的话,又给生生地咽了回去了。因为云晏,正用乞求的目光在看着她,于是,秦二夫人笑了,示意云晏放心,她自有分寸。 
“都到齐了吗?齐了我们就去吃午饭吧,今天,我们可是要好好地庆祝一番了呢。” 
秦二夫人引领着众人,向着吃饭的大厅里走过去,一只手正紧紧地拉着还在有些心不在焉的月寒,后到的三个人看见她的样子,都以为她那是还没睡够的,跟在她们后面,笑着、说着: 
“对啊,今天要好好庆祝一下才是呢。“ 
只有云晏,心中充满了不安,走在了最后面,他已然看出来,月寒因为听到了他的表白,因而有了很重的心理负担了,这是他所不愿意看到的呀。 
月寒确实是心事重重、心不在焉的样子,给人的感觉虽然是会以为她还没有睡够、没有睡好的样子,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还有秦二夫人和云晏知道她是怎么回事,却也都没点破。不过,那也只是个过程而已,得让她自己慢慢把一切都想清楚了才行呢。到了后来,除了韩老板以外,所有的人都已看出了月寒她有心事了,只不过是知道是什么和不知道的罢了,而不知道的还不好开口问什么。 
在他们所有的人,在屋里畅饮欢笑的时候,正午灿烂的阳光洒满了外面的整个院落,树荫下,保姆正抱着月明在玩,不知怎地,月明高兴地呀呀说着什么。 
席间,云汐一个劲地夹着美味的菜肴过月寒,一如当年的那顿晚餐,也正如这两年在海边的云月轩那样,是那么的自然和认真。 
秦二爷夫妇看见云汐如此关怀着月寒,脸上都露出了满意的笑颜来了。 
秦二爷显然也听说了两人的情况,他正在心里盘算着要委托韩老板来做他们的主婚人呢。只是,还没有一个合适的机会好跟韩老板提出这个愿望来。 
餐后,月寒去找月明玩去了,其他人坐在那里闲聊着,没去管她,似乎,在所有的人的眼里,此时的她,似个孩子般地令人想宠着她,顺着她,都不忍心拂逆了她的心意。 
现在,她只要一有空闲的时间,就会想着找她的小弟去,秦二夫人看见了不免会心酸。 
而看见月寒跟月明玩得那么开心的韩老板,冒冒失失地就问了云汐一句: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也生个小公子呢?” 
听到这话的人们,各各地被唤出了自己的重重心事。 
秦二夫人一下子就非常地担忧起来,其他的人都未开言,却听云晏说道: 
“如今我们也回来了,我想,既然这里也不象会有什么危险的样子,而近期谁都不会有要出远门的打算,不如咱们就找个黄道吉日,把他们二人的婚事给办了吧,也好早日了了大家伙儿的心愿吧。请韩老板做他们的证婚人,在下是当然的主婚人了。本来有秦二爷和夫人在,也不用在下多话什么的,可当年娘亲去世时曾交代过的要我做好有关坊主的一切事务,所以,在下不得不失礼了,对在下这样安排,秦二爷、秦二夫人意下如何呢?” 
“这?怎么他们二人至今还……?” 
韩老板是满脸的惊奇。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吧。 
“月寒说过,没见到叔和婶之前,决不能自己就嫁了的。” 
云汐的脸涨得通红。 
“这孩子,真是的!所幸老天有眼,秦家列祖列宗保佑着,我们能得以团圆,否则真不知道这事要拖到什么时候去了呢。” 
秦二夫人叨念着。 
云晏闻言,心中犹如突然有一块巨石飞来,正好压住了他的心,让他有些透不过气来的感觉呢。看来,当初决定回来是正确的举措,三个人若一日不早回来,那二人便一日完不了婚,而若这里的这些人知道了,还不定会生出些什么样儿的误会来了呢。 
一时,云晏感觉特别的汗颜。 
见众人都不说话,秦二爷下了最后的定论: 
“那么,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择日替他们完婚吧。” 



第十二章

       接下来的日子里,就在云晏和韩老板操办着云汐和月寒的婚礼中,飞快地过着。 
云晏他比谁都还要卖力,知道的是他在办兄弟的婚事,不知道的,还这以为他那是在办他自己的婚事呢。 
自己人知道那是他的本色,一贯的行事作风,认真而雷厉风行。 
其实,所有的人里面,只有秦二夫人知道他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但却毫无办法,又不能阻止他做那些事情,也不能对其他人说什么,还只能配合着他的意图,一天天把事情做好,做圆满了。毕竟,原本也是值得大家尽力做好一切的呀。 
曾经想另外买一处宅院做新房的,但是,韩老板坚决反对着,他说了,江南绣坊原本就有一半儿是属于王氏的,云汐和月寒结婚,没有理由去另院而居的,在绣坊里住,才显示绣坊主人的身份和本色,等等一大堆的理由,让所有的人都无从辩驳。 
大家无奈,于是就只好布置了江南绣坊的内院。 
他们也就是添置了屋内的一应的用具。 
由云晏和秦二夫人负责购买一切物品,二人走遍了城里的每一家店铺,每一个角落,把这个城里最好的都收集了起来,放到了已经装饰一新的江南绣坊内院里的各个屋子。 
无论花多少银子出去,云晏都不觉得心痛,他是恨不能把天下最好的都给弄来了。 
秦二夫人看着云晏这个样子,只觉得心里酸酸的,很不是滋味,有种特别想大哭一场的感觉,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去劝慰他一下。 
往往,云晏反而豁达地一笑,叫秦二夫人放心,他很好,他也会好好的不会有什么事的。 
可是,他越是这样,秦二夫人就越发地无法放下心来。 
随着婚期的越来越近,云晏的笑容便显得越来越苍白无力,到了后来,竟有了凄然和苍凉的味道了。 
除了秦二夫人,所有的人都什么也不知道。 
婚期,定在了雨季来临之前。 
江南的雨季,特别的绵长,这也是与长安城的不同之处。因为绵长,便湿润,人在其中,就如所有的植物似的被滋润和养护着。 
而长安城里,连空气中都透着一股干裂的味道。 
或者,秦二夫人之所以适宜在江南生活,还在这样的年纪生下了秦月明来,这便是一个大家都还没想透的理了,或者,对月寒也会如此吧。 
大约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就要举行婚礼了。 
不过呢,这些时间里,也已经足够云晏和秦二夫人做好婚礼所需的一切这边,只是,只是…… 
在婚礼举行前的那些日子里,云汐和月寒早已不再见面了。 
云汐跟着韩老板在江南绣坊里熟悉着绣坊里的一切,毕竟他们从这里已经离开了有两年那么多的时间了,有许多东西是在他们离开之后才建立起来的。 
而月寒,则成日地躲在了秦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不过,月寒并不是没事情做,除了和月明一起玩耍以外呢,大部分的时间里,其实还是在绣自己的嫁妆。本来是早已经绣好了的,但是,秦二夫人坚持要她再绣一些,绣当下最时髦的一些绣品,然后由秦二夫人,把那些绣好的绣品,该做衣服的做了衣服,该怎么样的就怎么样了,再然后,在秦二夫人的审视下,在云晏的努力下,一切就这边就绪了。 
当没什么事可做的时候,月寒就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望着远方的天空,以一个固定的姿势,长久地维持在那里。 
谁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别人跟她打招呼,她也常常听不见。她的思绪似是已经游历在了很遥远的地方了。 
秦二夫人见了她这样,也不会去问她什么,只是自己黯然叹息,然后摇着头走开了,也不去打扰月寒,也不和任何人说什么。 
就这样,一直到了婚礼的头一天。 



第十三章

       再也忍不住了的秦二夫人,下定了决心,在后院找到了正和月明玩耍着的月寒,把月明和奶妈支开了,一把拉住了月寒的手,急切地说道: 
“孩子,明天就是你大喜的日子了,可是,婶怎么看你,都觉得你并不开心的样子,要是有什么心事,就说出来吧,有什么天大的事情,婶都去帮你解决掉,咱不能这么愁眉不展的,啊?能不能对婶说说呢?” 
那一刻,秦二夫人是真的拿月寒当自己的女儿看待了。 
“婶,月寒是没什么了,您不要乱猜。” 
其实,月寒是没有想好该要怎么说才好呢。 
“你瞒不过婶去的。这里就咱娘儿两,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呢?明日,你就是他们王家的人了,有什么也要在今日解开了,不能留到你将来的日子里和生活里去,今天说出来或许还有转机呀。” 
秦二夫人真的是语重心长、循循善诱。 
“婶,您在说什么呀。月寒怎么听不懂呢?” 
月寒的脸红到了脖子去了。秦二夫人看呆了,眼前的月寒,就仿佛是从前的那个样子,让她顿觉百感交集。但她还是硬着心肠说道: 
“孩子,你是在担心云晏公子吧?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要是嫁给了云汐,就会辜负了云晏;不嫁云汐,又对不起云汐,是这样的吧?” 
秦二夫人是一针见血,不留余地的。 
月寒怔住了,婶说到了她的心里。 
是啊,从前,她的眼里,心里,只有云汐,但是,并不是因为他是坊主的缘故,还在不知道他的身份的时候,已然对他有了好感的。且不论那一场生与死的考验,以及后来的逃亡岁月,便在二人的心中,产生了要彼此相依为命的情感。所以,会对云晏的一切漠视,是,是漠视,使得她从无论看见过云晏为她所做的所有及爱她的一颗心。 
可以想见,这种伤害有多深,都已经深到了月寒自己都无法面对和承受的地步了呢。 
要是那天,没有听见秦二夫人和云晏的那些对话,那该有多好啊,不知道一切是不是会觉得幸福许多? 
月寒的表情,让秦二夫人明白了,这些日子以来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呀。 
她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 
“我说月寒啊,真难为你了。这本来也没有什么的,事情虽然这样了,但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只要你是决定了嫁的是谁,那么自有叔和婶替你解决,那你现在告诉我,你最想嫁的人是云汐吗?” 
“婶,您是知道的,干嘛还要问月寒。” 
月寒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 
“好,只要你要嫁的人还是云汐,那么,等把你和云汐的婚事办了以后,咱,好好地打听着,寻个好人家,寻个好姑娘,给云晏也把婚事,风风光光地办妥了。这样一来呢,你们还是好兄妹啊。相信云晏他会同意这么做的,这一点你放心好了。他为了你们两个,可真的是操碎了心了,是那样地关心和爱护、守侯着你们,父母爹娘对子女也不过就是如此了啊,你们将来无论如何都要对他好啊。” 
这些日子以来,月寒所想的只是,他们回到了江南来,既然于叔和婶团聚了,云晏大哥他,必定会替她和云汐完婚。那么,等他们两个结了婚后,云晏又怎么办的问题,压根儿就没有想过可以帮云晏寻求一个好人家的女子,替他把亲事办了的。然后,正因为自己忽视了云晏对自己的一份心意而愧疚着,这时,天婶这么一说,月寒觉得未尝不可,心情顿时轻松了许多。 
“那么,我们上哪里去找一个好人家的女儿来给大哥呢?婶,咱们在这里,无亲无戚的,认识的人又不多,这个真的难办了呀。” 
“放心吧,孩子,这件事情,咱们既然定了,就是再困难,婶也会去把它给办好的。” 
秦二夫人早已经在心里盘算了有些日子了,不说在江南绣坊里的,由她亲手教导出来的几个绣女中挑选,也要在韩老板那些往来的,又或是在城里几家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中去选: 
“只要明日你们的婚事一办了,婶就着手替云晏公子办了吧。” 
秦二夫人想到明日,有事先走了。想到云晏大哥,终于可以成家了,月寒心中不由得高兴了起来。在她的心里,从那生死轮回了一次的金峦殿上出来以后,就一直将云晏视做了自己的兄长,敬爱有加。 
在他面前,月寒可以撒娇,因为云晏会宠她。 
那天,听过了云晏的那番话后,她不是不明白云晏这么久以来,并未当她是小妹的那份情怀,而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子的真情。 
但是,她既已与云汐有了婚约,早已和云汐倾心相爱,所以,对于云晏的一份情意,月寒是很震动,也很受感动。 
有一阵子,她甚至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云晏,内疚得不行了。刚才听到婶有了那样好的打算,令她觉得可以帮助到云晏,这才解开了她心中紧紧纠缠着的结。 
月寒决心要替大哥找到一个世间最好的女子,一个比自己还要好的女子,一个能够配得上大哥的女子,这样才不辜负大哥呀。 
万事同理,一通百通。想通了的月寒,这一整个下午都高高兴兴的,但又不好太张扬,怕给下人们误会说是不是因为明日就要做新娘了才那么高兴得不知道害羞呢。 
可是,象秦二爷这样粗心的人看见月寒那样,也仍是以为月寒是因为明日就要做新娘子而那么 开心呢。 
只有秦二夫人知道是怎么回事。 



第十四章

       婚礼如期在喜庆热闹的氛围中,顺利地进行着。 
整个的江南绣坊都热闹起来了。 
歇了一天的工,在坊里大宴各路宾客。 
所有的绣女、仆人等,虽然放工,却都可以回坊里来做客;要是想来帮忙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但会给一份工钱的。 
整个绣坊里,里里外外,热热闹闹的,比开张的那天还要忙碌一些,真只怕是半个城里的人都来了呢。 
认识的和不认识的,挤满了整个江南绣坊,到处都是人,到处都是笑逐言开的人,互相道喜,彼此祝贺着,似乎每一个人都与这间绣坊的主人有关。 
大家呼朋唤友,张三带了李四来,李四又约了王二来,啊,看着一张张喜气扬扬的脸庞,就连绣坊门口的两只石狮子也在笑呢。 
从秦府出来,没走多远,迎亲的队伍就到了江南绣坊。 
一切礼仪,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按照江南的习俗,一样也不少,该做的都做到了十足。 
望着整个的过程,云晏脸上的笑就没有停过,笑到后来,自己都觉得面部的肌肉都有些麻痹和僵硬了。 
可是,没有人知道,此时此刻,云晏的脑袋里是切切实实的一片空白。 
有好些时候,王锦红都要反复几次,才能够将云晏从游历在不知何处的意识给唤回到现实中来,以至于王锦红非常地担心着他,好在,正是有了王锦红的认真协助,没有哪一道程序发生过丁点的错误。 
但是,云晏那个样子,在整个的婚礼中,他又能够支撑到什么时候呢? 
在云汐和月寒拜堂的那一刻,终于不可避免地到来的时候,云晏作为男方的家长,接受了一对新人的跪拜,他被韩老板等人按在了那里,动也动不了,只能傻傻地看着他们跪在了自己的面前,行礼,让他一时间恨不能马上长出一双翅膀来,立即逃开了去,逃得远远的、远远的。 
终于,在来宾们纷纷嚷嚷的哄笑声中,一对新人被送入了洞房,云晏为了阻拦大家闹新人,在新房门口担当起了保卫的工作,可不幸被韩老板等拉去喝酒了。 
在他脸上的笑,却还不断地溢出来,而他心里的感受和滋味,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吧。 
所以,当落寞在不知不觉中,渗进了笑容里时,就再也遏止不住地渗出了嘴角渗透了眼眉,都没有人知道啊。 
就算是在不远处的秦二夫人知道,云晏也竭力地不去看她一眼,不去跟她照面。就怕在她面前,自己最终忍不住,最终沉不住气,怕看见她时,被她洞穿自己的心事。在她的面前,云晏觉得自己根本无法遁形,一直担心着会被她看出原型的。 
明知道自己,此时已经不可能再掩藏得住什么,但,云晏还是在努力地克制着自己,和憾老板等人在拼命地比拼着喝酒,一杯又一杯,一壶又一壶。到了后来,还去把别人敬给新郎云汐的酒也抢了过来,说是要替云汐喝了。 
就这么没有节制地灌着自己,来者不拒,无论是谁敬的,都一一纳下。 
他越喝,就越觉得清醒,就越想把自己灌醉,想把自己彻底灌醉了好去睡啊…… 
秦二夫人在一旁,始终看着云晏,看着他喝了那么多、那么多的酒以后,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就让秦二爷去劝阻云晏少喝几杯的好。可是,秦二爷一点也不理解,还一个劲地嗔怪夫人: 
“你这个人,真是的,今日,这大喜的日子里,大家都那么高兴的,你为什么不让云晏公子喝个痛快呢?还让人家少喝点,你,可真奇怪呀!” 
其实,真该少喝点酒的那个人,应该是秦二爷自己,他早已不胜酒力,说话时都伸不直他自己的舌头了啦。 
二人的对话,透过了宾客们的喧嚣声,仍然清晰地传进了云晏的耳里。 
刹那间,便将两滴滚烫的泪,垂落在了面前的酒杯里了,荡了开去,一如心底的涟漪。云晏一扬脖,那杯和着泪的酒,就吞到了肚里去了。 
不是说,酒入愁肠愁更愁的吗? 
而此时,那包含了云晏的泪的酒,已生生化做了一块巨大的石头,沉重地压迫在了他的心头,让他在瞬间,痛彻心肺,痛进了三魂七魄里面去了啊。 
一旁的混然不觉异样的韩老板,还与那即将倒下去了的秦二爷,二人又联手灌了云晏两杯酒。 
云晏以为,喝了这杯下去,可以将心头的巨石化去掉,可以减轻一些痛,让他可以舒服一点,所以,自己又分别回敬了那二人,可他举杯的时候,却不知秦二爷刚刚已经倒下去了,而韩老板也在将倒未倒之时,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还在那里苦苦支撑着罢了。 
可是,那几杯酒下去后,真的会化掉在他心中的巨石吗?真的会将痛冲淡掉吗? 
耳边,所有的人都在尽情地喧嚣着,不过,那些声音,都已经不能够再进入到云晏的心里去了,他,已然醉倒,醉得不醒人事了,完全地封闭了自己的眼、耳、口、鼻。其实,被封闭的不仅仅是六识,而是封闭了他那已经快要停止运转的心啊。 
韩老板见云晏和秦二爷,双双倒下,他的酒便醒了一半了。他诧异的是,以云晏的酒量,今日何以会这么不济,但是又弄不清楚状况,却也只能命人将他们二人分别扶进房中休息。 
秦二爷由秦二夫人扶回秦府里去了,一宿无话。 
这边的云晏,则由王锦红在照顾着。他们一路将云晏扶进了在新房隔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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