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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绣坊-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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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管事的能想到的都付诸行动了,坊主如此信任他,将偌大的一个“天下第一绣坊”完全家给他来打理,他就没有理由不干好,受人之托,终人之事嘛。 
这一阵子,宫里来过几次人后,就再没有了下文,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事了。所以,管事的才这样,大着胆子革新了一下,但为了安全和稳妥起见,管事的命人将“天下第一绣坊”的匾,悄悄换了下来。 
新换上去的匾,就只有“绣坊”这么两个字了。几乎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去注意,等到有人发现的时候,其实已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因为匾已换,内院也已赁了出去,绣坊也再没有了当初天下第一的那份宏伟气势了。 
尽管,院还是那院,人也还是那人,可,坊已不再是那坊了。 
为了方便,管事的已正式住进了绣坊里了。 
剩下的绣女,只有原来的一半左右,却仍以秀秀为首。 
第一组的绣女,只留下了她和莫妍及一个年纪稍长的绣女。 
此时的秀秀已和管事的成亲不久。自从进入绣坊以来,秀秀接触最多的人,当是管事的了。在以往的日子里,管事的就给了她诸多的关注和关照。如今,二人修成如此正果,实在是水的渠自成的吧。 
只是,秀秀她能和管事的共同支撑起这“天下第一绣坊”的一片天空来吗? 
形势可是今非昔比了。 



五十三

       秀秀也曾经问过莫妍,何以那些个绣女们怕事的都不来上工了,而她却依然从容淡定,丝毫不为外界所影响? 
莫妍没有跟秀秀等任何人说起过,在很久以前,当管家从众多的绣女中把她提拔出来,进了第一组的时候,就已经决心要守住在“天下第一绣坊”一辈子的了。在莫妍的心里,深藏着一个秘密,那可是一份少女初开情窦的美丽情怀,对那从骨子里往外透出来的一种忧郁和落寞气息的,在世人的眼睛里,是何等历练、精明的大管家,莫妍竟有了与常人洄于异的认识和领悟呢。或许他们是一种类型的人吧。尽管,在这绣坊里,莫妍可以见到管家,或听到关于他的消息的机会,并不是很多。可是,只要是在同一个绣坊里,就是那同一片天空之下,呼吸着同样的空气,这样,不是也就可以了吗? 
莫妍的内心里,并没有奢望,她的未来可以能够与那个她一直都仰慕、敬如天神的人会怎么样呢?但是,只要守住了这“天下第一绣坊”,还有,守住了这第一组,也就守住了她心中的那份爱了。 
还因为,在家,莫妍的兄嫂当家,娘亲已死,父亲老迈,无人可以帮她不受同父异母、原本刻薄尖酸的兄嫂的欺辱责骂,是以天地之大,而家不成其为家时,就惟有那“天下第一绣坊”,才真的是莫妍心目中的净土和乐园了。 
听秀秀和管事的谈话,莫妍隐隐得知了管家他一病不起,于是,就在心中,向着苍天,向着神灵,虔诚地祷告着,乞求保佑管家,让他早日恢复健康,就算减少她莫妍自己 今世,甚至来世的阳寿,也在所不惜,只要他快快好转。 
后来,谣言四起时,人心惶惶,秀秀又得知坊主与管家,还有那个秦月寒,他们已然外出,名为求医,实为避祸,不知去在了何方。 
莫妍又想,管家他终有一日,是必要回到这绣妨里来的,因为这里原本就是他的家和根啊,他又怎会舍弃它呢? 
守着这样的信念,莫妍毫不动摇地留在了“天下第一绣坊”里了。 
与秀秀的相处,可不是一天两天了,莫妍就与她慢慢成了无话不谈的姐妹,除了她心底的秘密。 
秦月寒走了,小妹也走了,其他姐妹也都走得差不多了,留下来的人,便有了大家相依为命的感觉。 
很自然地,就彼此间姐姐妹妹地叫了开来,省了叫名字的那种生分,宛如亲生的姐妹一般。 



五十四

       这日,殷管事的收到了一封没有落款,也不知从何处而来的信函。 
一纸素芊,寥寥数语,却已足够说明一切的了: 
“你做得很好。” 
管事的看过以后,打起了精神,对绣坊里的一切,丝毫不敢再有半点儿的马虎和疏忽了。 
虽然,“天下第一绣坊”已然不见了,若再有人打听从前的“天下第一绣坊”时,所有的被问到的人,都会说不知道,都会说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个“天下第一绣坊”。 
那些从“天下第一绣坊”里出来的各种绣品,上面已经没有了“天下第一”这四个金色的字了,只有“绣坊”两个字,冷冷地缀在绣品的一个角落里而已。 
至于流落在民间的原“天下第一绣坊”的绣品,只要那四个,啊,不,只要那六个金色的字还在,无论这份绣品有多么的普通,它的价格都已经不再是买的时候的价了。 
不过,大部分的“天下第一绣坊”的绣品,已经被制成了成品,是原绣品的已经不多了,就是现存的也都几乎流入了黑市了。 
京城长安城中的那些豪门大户人家中,或许还有些,可是明知道“天下第一绣坊”已不入皇上的法眼了,又会有谁还敢那么大肆地、公然地张扬呢? 
好象,“天下第一绣坊”,还是江湖上的“天下第一绣坊”,可一切都已经不一样了,变了,面目全非。 
长久以来,王云汐坊主和孔云晏管家,不再在坊里走动,出现,所有的下人,也都纷纷知道出了状况,不可避免地议论起来。 
殷管事的对那已然毫无音信了的江南绣坊,并未完全死心,只要是闲时,便会去上一封信,说说京城里、绣坊里的情况,无论南边是有还是没有回信来,他都坚持着,虽然知道最终还是会失望,但还要那么执著。到了后来真的不再指望,不再去信了。 
守着诺大的一个绣坊,管事的和秀秀在苦苦支撑着。而他们并不知道的是,长安城里的王公大臣们,不约而同地禁止其家眷,下属们,再到那“天下第一绣坊”里去了,哪怕它是早已改了名字,与“天下第一”没有了关系的呢。 
少了这些人的支持和光顾,绣坊已经是举步维艰了。 
南来北往的客商,他们,冲着“天下第一绣坊”的名声和名气,到了绣坊,确实无法相信那绣坊,就是原来的“天下第一”,失望和不信任,让他们错失了与绣坊的联手和贸易往来。 
从前,对外的一应联络,都是管家和坊主在做,管事的只要做好坊内的事务就成。 
如今,管事的少了与外界联络的能力,这本身就是对绣坊生意最大的创伤。 
绣坊里面再怎么井井有条,对外的渠道不打开,便一切都是枉然的了。可所有的通道,随着皇宫哄然关闭的大门,全部断绝了。 
现在,还能够卖点钱的绣品是原来第一组的绣女们绣出来的绣品了。也就是说,整个绣坊是在靠着秀秀、莫妍等十来个绣女,在支撑着了。 
“天下第一绣坊”昔日的风光已不复存在了。来买绣品的,虽然仍是冲着“天下第一绣坊”而来的。 
买了绣坊的绣品回去,觉得并不比原“天下第一绣坊”里的绣品差,心里也或多或少明白,一定是有了什么特别的变故,才会如此。 
不管是南方来的商人也好,还是西域来的商队也罢,都再也不能在京城长安,看到那个神话般的传说了——“天下第一绣坊”。 



五十五

       小妹被家里强行嫁了一个比她大近一倍年龄的做小本经营的人做续弦。婆家不许她再外出做事,半年多以后,才获准外出一次。她是拼着被打一顿的危险,进了绣坊来,进了第一组去,也见到了秀秀姐、莫妍姐等。 
大家见面,在一起抱头痛哭了一场。 
擦干泪,千叮咛万嘱咐,彼此都答应了对方,要各自好好地保重身体。然后,小妹一步三回头地去了,从此再无音讯。 
莫妍与秀秀正式结拜了姐妹,家里的兄嫂只要对她苛责刁难,她就会回到绣坊里去,找她的秀秀姐和管事姐夫,。 
秀秀和殷明曾经戏说,将来要给莫妍找一户好人家,不让莫妍吃苦受累的那种。 
莫妍听罢,眼圈一红,说自己今生就在绣坊里了,哪儿也不去呢。除非姐姐、姐夫赶她走。 
那二人哪里知道这孩子的心事,也只当她在说笑而已。 
莫妍在绣坊里住上个三五日的,家里的嫂子又会上绣坊来,陪着笑脸,好言好语地将莫妍哄着接了回去。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贪图莫妍每月的那十二两银子的月俸罢了。 
秀秀因不肯给莫妍在家受气,私下里还不断差人买些礼物啊什么的,送了去莫家。 
接了秀秀的礼,莫妍的兄嫂才渐渐有所收敛,不再对莫妍赶尽杀绝。 
莫妍的老父每每只会看见儿子儿媳对女儿的虚情假意的问候,心中甚慰,却看不见莫妍暗里吃了多少亏。 
长安城里的“天下第一绣坊”,就此在人们的眼中,记忆里,烟消云散了。而长安城里的各种绣坊,如雨后春笋般地从大街小巷里冒了出来。一家比一家来头大,一家比一家气势粗,让原来的“天下第一绣坊”在这一恶劣的环境中,更加艰难地维续下去。 
正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五十六

       公主大婚后,半年过去了。江南绣坊的韩老板,独上长安城。 
远远的,便看见“天下第一绣坊”的金字匾牌,已被“绣坊”的匾所替代了,于是,硬生生地收回了迈进去绣坊大门的脚步。 
从往来的生意圈内和长安城一家家有名的青楼酒肆里,他的旧相识处,分别听到了不同版本的传说: 
有说当今皇上,封“天下第一绣坊”的当家绣女为妃,绣女誓死不从,皇上立即下令斩杀了绣女和“天下第一绣坊”的坊主,随同坊主和绣女被杀的,还有“天下第一绣坊”的管家。大殿上的侍卫们一拥而上,将三人乱刀砍死,大殿的地上被三人的血浸透,洗刷了多少次都没有全部洗干净…… 
又有说“天下第一绣坊”坊主和未婚妻的婚礼,得到了当今皇上的亲自主持,但新婚之夜,那新郎新娘二人,齐齐失踪,传说是被皇上秘密处死,也有说在大江南北,各地都曾有见过此二人的传说。 
人们绘声绘色地描述他们如神仙眷侣般,过着逍遥、幸福、快乐的生活…… 
听过了太多的传说,韩老板曾到越王府去,求见公子斯远,未果。 
回江南之前,韩老板所做的最后一件事,是拿着秦家大院的房地契等一应文书,走进了秦家大院,与居住在里面的那名官员,谈了近一个时辰之后,怀揣一张数额不大,但也不小的银票,两手空空地走出了秦家大院,然后,长安城里那非常有名的秦家大院,也就从此易主了。 
回到江南的韩老板,帮着秦二爷夫妇,在江南绣坊旁的不远处,置下了一处房产,比起京城里的秦家大院又要大了许多。 
也不知道那韩老板自己往里贴了多少银子。 
秦二爷问起过,总被韩老板岔开了话题。 
江南绣坊渐渐形成了规模,大家的日子也渐渐殷实了,只是,挂念着的人,始终没有出现。在他们已经不抱任何希望的时候,有一封不知是谁送来的,也不知从何处来的没有落款的信,放在了江南绣坊的门前。 
信里说:我们都很好,很安全。在一个山清水秀、地杰人灵的地方,机缘到了,大家还会见面,不必挂念。 
接信,秦二爷夫妇和韩老板那成天提着的心,终于放回了原处。 
一如韩老板坚信的那样,吉人自有天相。 



海边

       在大陆的东边,沿海的一个地方,生活着一些无忧无虑的人们。 
这地方虽小了点,但很显然的,那是靠山吃山,靠海吃海了。海里的海产丰富,人民生活富足、安详。除了每年的夏秋两季相交时,会有自然灾害为祸以外,生活在这里的人们,是非常安逸的。当然,这里,除了渔业以外,还有其他的产业,诸如海运。 
从这里的港口出发,往东北去,近可达高丽,远可至扶桑国;往南边去的话,可以到的地方就多了去了呢。 
这个港口城镇的北部,是一片地势略高的地形,在那最高的地方,有几个深宅大院,中间最高的楼台,可以在上面看到整个城镇的全景,那里,其实是在一处并不算太大的宅院中。 
在所宅院的大门,此时正紧紧地关闭着的,不过,左边的角门却是开着的。 
大门虽然关着,门头上悬着的那块匾,却非常地晃人眼睛: 
云月轩。 
这三个烫金的大字,让人看了,怎么都会生出一种想进去一观的、或是探寻一下的念头来呀。 
角门里,有一个家丁模样的人,正坐在一小屋里,其实就是门房的门口,悠闲地喝着茶,吸着旱烟。原来也就是个五十来岁的仆人。此刻,正在和躺在树荫下的大黄狗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呢: 
“阿黄,你瞧给你懒的,都睡了一个时辰了,还不起来活动活动,等你膘肥体壮的时候,主人就该把你弄来吃了,看你到时怎么办?你说今儿个主人他们会什么时辰回来?咱们的主人们可真是这世上少有的大好人啊,公子爷那叫英俊,小姐也是天下无双的,待咱们哥几个,真是没得说的,我看啊,就咱们这方圆几百里地儿的都找不出这样的来,你说是不是啊?这日头都西去了,咱也该打起精神来了啊……” 
在这一人一狗之后,映入帘的是一个 绿意盎然的世界,各种高低不同的植物,错落有序,整齐简洁,看上去就知道护理它们的人,一定是投入了大量的精力的了。正是这样,才造就了这一方安静、优美的环境。 
来到这样一个美丽幽静的庭院里,会让人以为到了世外桃源了呢,确实让人赏心悦目啊。 
这样大的一个园子,两边却是一人多高的围墙。沿着墙壁,爬满了一些藤蔓植物。有各色的牵牛花儿在怒放着,点缀其间,五彩斑斓的,煞是好看。 
园子正中,有一条用比鸡蛋大一点的鹅卵石镶边,正中铺了尺长、七寸宽的青石板路面,可以行一辆马车的宽度。 
这路贯穿了整个园子,从大门那里,一直到了园子的那一头,豁然是一幢很大的屋子,气势恢弘。门都关着。 
屋前有廊,分别向左向右,沿着大屋两边向屋后延去。 
大屋的外墙尽头,是一个小而精致的庭院。 
其实,大屋里是有门可通向这院的,只是,门关着。 
不过,这院里的东西厢房的各三间房,每边的中间那间房门却是开着的。这才显得有了点人气。 
东厢房,中间那屋,一架古琴横在堂中,抚琴的人可以望向院内的枇杷树,亦可对望西厢。 
屋内有几案,案上香炉里的青香已燃去了一半儿,烟儿正袅袅上升着,盘旋在屋内,漫漫散开,隐匿在了虚空中。 
两边关着门的房间,当是客房了。 
天晴的时候,下人会打开房门透气。 
西厢房,对应着东厢房,也是一溜儿三间,两头的屋门,一样是关着的。 
靠北的是书房,靠南的是画室,唯有中间的那间屋子,也是房门大开的,门的两边,皆有桌椅,靠西墙的桌案上,有长短不一的笛子顺序横在了架上。 
与东厢房不同的是,袅袅上升的香。 
这里的是盘香,整盘地罩在了香炉里了,也不怎么见烟儿袅绕,却是满屋的香气,而淡雅若无呢。等你仔细去嗅,却嗅不到;你不去嗅它,前又缠在了你的鼻端。令人很舒服的感觉。 
笛架后面的墙上,挂了一副山水图,远望青山绿水月儿低悬。 
院里,十字的青石路,将天井隔为了四个对局。东北一隅,种植着一种藤蔓植物,蔓延在了那专门搭建的架子上;在那片荫凉之下,有一张石圆桌,还有六只石圆凳。东南一隅,长着几棵清瘦适宜的芭蕉树,宽阔的叶面,或伸向上方,或斜垂树干两侧,长得好随意,好自由。西北角上,便是那棵枇杷了。秋天,满树黄橙橙的枇杷果,吃都吃不完。唯有西南一隅,是一块空地,都不知道此间主人的用意是什么了,为什么独这里空了。 
这院的正屋是两层楼房,二楼和一楼的格局大致相同。楼下的堂中,有两排椅子,两两相对,列在过道两侧,尽头有两张椅子,正对着屋门。显然,这是一个会客室,议事厅之类的。楼梯在左鼻,上楼,却是一个书屋,有太多太多的古籍,有一些已然是当世的孤本了。楼梯背后有通往内院的门,如果不进屋来,是不知道还有一个后院的。 
与这扇门相对应的右边那个位置处,也有一扇可以通向内院的门,只是它隐在一架用古玉镶嵌而成的美丽图案的屏风后面了。 
就这屏风,看起来是很有一些年代了,以它厚重古朴的样子。不过,但凡是走进这房里来的人,是不太会注意得到它的。只是,没有人知道它真正的来历罢了。 
出了屏风后的门,或楼梯后的门,走进内院,放眼望去,内院仍是有各种高低不同的房屋包围而成,在偏北一角的就是那最高的楼了,却仿佛它好遥远似的。 
只因其它房屋不高,更显出它的高来。所以,在感觉上,在视野范围内,庭院的幽深和静谥,都让人觉出一分清冷来。 
正房里,一分为三,两层皆如此。左右两间为仆人所居,中间为客厅,不过,楼上的两间卧房比楼下的两间的屋内摆设要讲究精致又不奢华,两屋内一模一样;客厅也是一个让人感觉极安逸的地方。站在窗前,楼下院内的一切就都尽手眼底了。 
院里,碎石铺就的小径,弯弯曲曲;路的两旁有着及膝的灌木,有些甚至及至人的胸口那么高了,各处不同。院内居然还种植了桃、李、石榴和杏儿、枣儿什么的,虽说不上是什么果园,但只要是结果子的时节,那产量也是相当可观的了。 
这内院的东厢房,走是女子的闺房,有个过堂将之隔为两间屋子了。北边的是主子住的。 
才近门边,里面那女子特有的脂粉香气,已然传出。 
靠南边的是丫鬟侍女所住之屋。 
东厢房与北边大屋交汇处,是一道角门,可以通往后院,日间是开着的,天一擦黑,就关闭了。所有的人进出的话就走西边的角门了。 
西厢这边的布置大致与东响的相同,但西厢所住的人,皆是女仆。男丁们除了大屋一楼的两个以外,全都住在了后院里了。在后院的西屋里。 
后院较小,地面全都用青石板铺就。 
东边一排房屋,大大小小各各不一,用来存放物品的,犹如库房一般。 
所有的房门上都上了锁,由管家指定了一名男仆负责管理一切。 
后院的大屋,只一层,却要有内院两层楼房那样的高度了,几乎只矮了个头。也是一分为三间,西边那间做了一个雅间,都不常用的休息室一般。中间为过厅,无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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