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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绣坊-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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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在替月寒擦拭着嘴边的血迹的梅香,狠狠地瞪了这家丁一眼: 
“早不说清楚,害我们小姐急成了这样!” 
月寒听清楚了原委,心下略感安慰,感激地抬眼看了看他,见他一身的血点,却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反而还来劝慰她,心中十分过意不去,转头让梅香去找出一身衣服来,好将身上染了血的衣服换下,并让家丁也自去换衣,之后在坊门口见。 
梅香帮着月寒换好了衣服,整理过了发饰和妆容,见一切妥当,便扶着她向外面走去。 
家丁也已匆匆换过一身衣服,早候在了坊门外那停在街边的马车旁了。 
梅香随月寒坐进了车里,那车就立即朝着皇宫的方向,飞奔而去了。 
见月寒眉头深锁,梅香也有些明白了月寒的担心是所为何来。心下不忍,便出言安慰着月寒,一张口仍是平日里叫贯了的“小姐”。 
尽管梅香也一样知道月寒与坊主是有了婚约的,但是,让她唤月寒为“少夫人”,梅香却还不习惯呢。 
这次,梅香刚一张口叫了声“小姐”,随即改口道: 
“啊,不是,少夫人……” 
月寒打断了她: 
“你还是象从前那样的叫吧。” 
声音里透着极度的虚弱。 
“是,小姐。您不用担心,咱们绣坊的绣品是最棒的,保证皇上看了会满意的呢。之所以要招您入宫去,想必是要好好赏赐咱们的吧。” 
梅香充分发挥着她的想象力。 
虽然,说着这样的话劝慰着月寒,但毕竟梅香她并不知道皇上召见所为何来,心中正忐忑不安,所以底气也不足。 
梅香本是个生性乐观的人,只会把事情往好的方面去想,觉得还有什么理由比这个更能成为皇上要招见的更好的理由的呢?所以,就这样想,也就这样说了,不仅仅是宽慰着月寒的,也是宽慰着她自己的呢。 
家丁坐在车厢外,听见梅香说的话,也随声附和着说道: 
“是啊,是啊,说不定是皇上要好好赏咱们绣坊呢。” 
说话间,马车已穿过了繁华的长安大街,向着宫门飞驰过去了。 
远远的,坊主和管家就看见了返回来的马车,便双双迎了上去。 
待车子停在宫门外,月寒和梅香下得车来,月寒眼见坊主正好端端地立在眼前,伸手可及,那在心里始终悬着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回去。但还是一时情急,握住了坊主伸向她的手。 
坊主感觉到月寒的手冰凉如水。 
要知道,这时正是盛夏,是长安城最热的季节里啊。 
坊主不及多想,也不及细想,怜惜地看了看她。 
这还是二人自认识,到定亲,再到如今,二人第一次握住了对方的手呢。 
二人这样对望着的一幕,正好让那从宫里出来的公公看到了,他是知道月寒的,却不知二人已是未婚的夫妻。 
就是那身在二人一旁的管家、梅香和家丁,都已然看痴了。 
所有的人一时呆在了原地。 
各人心中五味杂陈,各有各的感慨和叹息。 
这其中,管家于刹那间,在心理发誓,今生定要好好维护他们的幸福,因为月寒幸福了,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就算今世他与她有缘无分呢?但,只要能守在她的身边,看见她的幸福,就行了。 
此时此刻,确实容不得他们如此痴痴呆呆的了。公公见大家如此,只得上前来提醒众人: 
“来了就快些进去吧,皇上可是又催了几遍了啦,各位。” 
一干人等,各自惊醒,那二人先红了脸,急忙放了对方的手,都急急随着公公往宫里赶过去。 
梅香跟在月寒身后,一行人经过了管家的身边时,管家就听见了梅香在小声嘀咕着: 
“小姐,走慢点吧,刚才还吐了血呢,从来都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呀,真是的。” 
管家随之一震,想也没想就伸手抓住了梅香的肩膀,生生止住了她的脚步,眼光凌厉地望着梅香,那表情是令梅香今生都无法忘记的骇人。 
梅香几乎以为管家会将她生吞了似的。 
管家无言地问梅香是怎么回事,见公公和坊主、月寒已经走远了,有了好大的一段距离,梅香这才把刚才在坊里发生的事情,简要地说了一遍,家丁也在一旁点头补充着。 
听过了那一节,管家的心无端地纠结在了一起,他缓缓地放开了梅香的肩膀,转身去追赶已走得很远的那三个人。留下梅香,兀自在原地,痛苦地摸着那被管家捏得几乎就要碎掉了的肩膀,尚不明白何以管家每次都会那么紧张关于月寒小姐的事情。 
看看他们都走得那么快,自己已经未必追得上了,索性和那家丁二人,留在了宫门口,一起等着主子们出来得了。 
人是留下来了,但心中的那份不安,却是越来越盛了呢,可是又说不清楚是什么,等她再见到她的主子们的时候,这才霍然明白了,原来的那份不安,竟是一份深刻的、强烈的恐惧和预感呢。 
且说月寒和坊主,随着公公终于走到了大殿外面的时候,管家也从后面追了上来,他的目光须夷也没有离开过月寒,担心着她会不会倒下去了,担心她还会不会再吐血,若一旦她真的那样时,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半才好了呢,一颗心就怎么一直悬着,怎么样也放不下去了呢。 
公公示意三人在殿外等候着,自己走进了大殿去,走到了正在查看这绣品帐册的皇上面前: 
“启秉圣上,绣女已招到。” 
“传!” 
“是。绣女秦月寒进殿跪见圣上!” 
公公转身向殿外大声传召。 
殿外等候的三人对望了一眼,月寒只得独自机进殿去,走到阶前依公共的指示,跪了下去,将头垂得低低的。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民女秦月寒觐见圣上。” 
那高高在上的皇上,早已看见了月寒施施然,自殿门外转了进来,跪在自己跟前,跪在自己脚下,心中的疑惑已经占据了所有的意识了,眼前的女子,那张似曾相识的脸,那满头的黄发,是这么的醒目。打量了一阵,命月寒抬起头来回话。 
跪在地上的月寒,不敢不从,只好将头抬起,看向高高在上的天子。不知道这次来,是福是祸? 
月寒抬起的头,那瞬间,电光火石间,皇上就想起了正月十五夜,长安的大街上,便是眼前的这一张脸,便是眼前的这一个人了。真是上天赐给凡间的如此清丽佳人吗?原来是在“天下第一绣坊”里了,对,当时依稀看到在美人身边的人不就是那“天下第一绣坊”的王云汐啊。当时若注意到他的话,又何需找她这样久? 
“这些都是你绣的吗?” 
皇上心中大悦,美人既已来了,也不好什么也不问,还是按着初时的打算先行问过了。当是这样的美人,才当有这样的绣品才是呀,倘若进来的是个丑八怪,皇上当下就会打赏了让他们走人了,可这进来的却是美人,是皇上见过一次便念念不忘、寻觅良久的美人。正在心中盘算着,要怎样才能将美人留下来,要怎样才不让她回去了呢。 
听到皇上发问,月寒只好硬着头皮回答: 
“回皇上,民女绣的只是其中几件而已,其余大部分都是坊里的众姐妹们的杰作。民女绣的并不好,请皇上不要责罚‘天下第一绣坊’,要罚就罚民女一个人吧。” 
月寒还是看不出皇上到底意欲何为,是以就先拿话来堵皇上了。 
“唉,美……没有,朕哪里是要罚‘天下第一绣坊’呢,朕可是要好好赏赐呢。这些绣品,可是比上次的那些要强得多了。真不愧是出自‘天下第一绣坊’啊,好得很呢。来啊,传朕的口谕,赏‘天下第一绣坊’坊主王云汐五十万两白银,十万两黄金!” 
一旁的公公天听到皇上的赏赐下来了,忙冲着殿外大声传诏: 
“皇上赏‘天下第一绣坊’王云汐坊主五十万两白银,十万两黄金,王云汐坊主进殿谢恩!” 
在殿外和管家一起焦急地候着的坊主,听到公公喧诏,忙一步抢进殿来,走到了月寒的旁边跪了下来: 
“谢皇上圣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边说边叩头。 
月寒也随着他一同叩了下去。 
两个人的心里都特别的高兴。 
月寒开心地看着坊主笑了。 
可正是她的这笑颜,火石电光般地落入了皇上的眼里,顿时令他想起了正月十五赏花灯的那夜,美人浅笑扬脸,人海里惊鸿一瞥的正是这样的笑颜啊。纵观后宫佳丽,个个是庸脂俗粉,又有哪一个象眼前的美人,巧笑嫣然的呢?这可真是众里寻她千百度啊!虽然,眼前的人,较之正月十五夜,略显清瘦了些,但是,只要这人在,其他的一切,还不好办吗? 
当下,也不理会王云汐的谢恩,却只是笑着,单 对月寒说道: 
“至于你嘛,让朕赏你点什么才好呢?” 
眼里放射出无比贪婪的光。 
在殿外候着的管家,并没有因为皇上赏赐了黄金白银给坊主而高兴着,自月寒进殿,再到坊主进殿,然后到此时皇上说要赏月寒,他是越来越感觉不安起来,一阵比一阵强烈的心惊肉跳,总觉得象要发生什么不祥之事似的,让他忍不住在外面只想冲进大殿去把那两个人拉上就跑回家去的冲动。正在这一刻,弦绷到了极限时,一身冷汗早已湿了他的前襟后背。 
这可是在长安城最热的季节里啊! 
突然的,只听皇上再开金口: 
“朕就封你为才人吧!” 
说完,满心欢喜地等待着下面的人叩谢皇人浩荡呢。 
可是,大大出乎意料的是,下面的人非但没有谢恩,而是一个个呆若木鸡地愣在了当场了。 
皇上此言一出,不谛是平地一声惊雷在众人的头顶炸响,轰得众人头昏脑涨,昏昏然,不辩东南西北,如坠枯井之中浑身冰凉。 
殿内殿外的四个人,无一不是目瞪口呆,瞠目结舌,无言以对呢。 
就是公公也从未想到过皇上会有此一说啊! 
当然,又有谁会知道皇上的心思的呢?更没有人知道皇上对月寒这样是因为失而复得,不想再失去她才昏昏地失了理智、出此一言呢? 
几个人中,最先清醒过来的是月寒,只听她一字一句地说道: 
“回皇上话,请恕民女不能从命!民女已在三个月前,由家叔父和婶娘作主,许配给了‘天下第一绣坊’的王坊主,不日就要回江南去完婚了,请皇上收回成命。” 
月寒乍听皇上竟然在什么也不问的情况下就封自己为才人,一时间简直就如五雷轰顶,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在意识稍微清楚一点以后,一张口便先回绝了皇上,还顺便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想用事实来说明问题,让皇上不要强人所难,语气里的不卑不亢,让听的人不禁为之一震。 
虽然,大殿里外都没有其他人,但,无论是在殿内,还是在殿外的所有的人,都被皇上和月寒,分别地吓了两次。 
公公心想,封才人这事,按常理是要先知会当事人一声的,没有就这么突然下旨的;还有,按常理,无论怎么说,皇上既然已降了圣旨,被封的人,首先也应该要谢恩的,哪里就有竟然如此大胆,敢当面出言顶撞皇上的?这小小的绣女可真是不简单呢。“天下第一绣坊”里的殷管事确实看得不错,还真不能小瞧了她了。知道的,是她不畏强权;不知道的,她这就是不知天高地厚,胆大妄为了。象这样公然顶撞皇上,纵是皇上十二万分喜爱于你,那也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也不摸摸自己有几个脑袋呢! 
公公的心事想得竟呆住了,一时间,也不出声,及时呵止住月寒,倒是想看看皇上会怎么发落这样一个小女子,看皇上如何维系自己的面子。 
皇上那封月寒为才人的话才一出口,便犹如一记重锤,分别砸在了殿内跪在月寒一旁的坊主和立于殿外战战兢兢候着的管家这二人的心上。 
管家本已魂不守舍,月寒吐血和月寒眼里一直没有自己的双重打击之下,一直站立不安地候着,经皇上这晴天霹雳迎头砸下,当时便有些承受不住了,腿脚一软,整个人向后一仰,白眼一翻,便靠在了殿外门柱上了。 
坊主一时间以为天地为之色变,大脑里面一片空白,待月寒紧跟着陈述了那番话后,整个大殿内的气氛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仿佛在暗处埋伏了有太多的刀斧手,只要皇上一声令下,他们便会一涌而上,冲出来,冲上来,把他和月寒二人乱刀砍死,立毙阶下似的。 
情势已到了千钧一发之际。 
皇上一下子还没有回过神来,想等人家喜极而泣的谢恩声音,却等来的是意见已有了婚约的回答,思维还没转回来,正和公公二人,四只眼睛牢牢盯住了轨在下面的二人。 
坊主见此情景,一咬牙: 
“启秉皇上,臣可以不要黄金白银的赏赐,只求皇上收回成命,并赐婚给臣夫妇二人,臣夫妇自当誓死效忠皇上呢。求皇上开恩,收回成命吧。” 
他想的是,月寒一弱女子,尚且争取自己的未来,他一堂堂七尺男儿,又岂能够输给未婚妻?皇上肯,则当然好,皇上不肯善罢甘休,大家横竖都是一死,也没什么了不起,生不能做夫妻,就算死,也死在一处,于是,张口大胆说了心中所想。 
其实,所有的人都明白,坊主这话说与不说,已无太大区别了。 
可是,自古以来,君无戏言,皇上亲口都封了秦月寒为才人,岂有再改口之理?只不过是因为不知道月寒与王云汐已有了婚约在先,那日见了美人就搜寻了半日未果,今日再见美人,岂肯放过?起了占有的心和贪念,想先封了才人,以后再慢慢封诰,他以为,美人会感激不尽,感恩戴德,因为这是多么大的荣耀啊。哪成想,意见二人情比金坚,夫妇同心,居然还敢先后开口求皇上赐婚,完全一副不把皇帝放在眼里的架势,看那样子,真是要把皇上气得喷血喷干了才罢休,而皇上确实已经被气得在发昏了。 
秦月寒够胆大,王云汐也一点儿也不差,二人俱是拼了大不了一死的决心,直言进谏。 
公公心里佩服,却又暗骂他们年轻不懂事,不知天高地厚,把皇上惹急了,谁都没命,还要株连九族呢。 
公公把他自己的头都快要摇掉了。 
事情是在皇上还没开口之前就已经僵住了。但,此时,只要皇上开了口,风云乍起,世事真的就难料了。若硬要强留月寒,是谁也不敢怎么样的,因为他是皇上啊,可那是有夫之妇!就是皇上也不能够那么做,总得顾及点什么的吧;放了他二人出去,皇上的颜面又何存?何况他是皇上,想要的东西,想要的人,还会有得不到的理吗? 
所有的人,只要一想到这一层上去,便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了,都在等待着暴风雨来临的那一时刻。 
一时间,大殿内外,静得出奇! 
就在此时,却听殿外传来了“咕咚”的一声。 
“是什么人?给我拿下!” 
皇上终于发飙了。 
侍卫们应着,从各个藏身的暗处现身,如狼似虎地扑向了那声响之处。 
殿内众人随即便看见了被侍卫们拖进来的人,那是面色苍白,似是已晕了过去的管家。 
须臾,管家醒来,将一口鲜红的血雾喷射了出来,湿了他自己的衣襟不算,还在大殿的地上,溅落成一副艳丽异常的画面。 
随后,管家挣扎着,跪在地上,手脚并用,爬向皇上。 
地上的血给他的手和腿抹过,变成了一道道十分诡异的血色线条。 
他也顾不上擦自己嘴边的血迹,就哀哀向皇上求道: 
“求皇上开恩,看在‘天下第一绣坊‘对皇上耿耿忠心的份上,收回成命,放他二人走吧,有天大的罪责,就由云晏一个人来领受了吧。” 
说着,不住地磕下头去,直把额头磕出了血也未停下来。 
今日,可真是迭出意外,那两个陷进去的尚不能脱身,这一个又何苦也陷了进来做无谓的牺牲呢? 
公公在一旁暗自焦急,真的都快要把自己的头摇下来了。 
此时此刻,神仙降临也恐怕不能保全这三人的性命了。饶是公公见多识广,足智多谋,也想不出什么万全之策来帮他们脱困,何况他还不是,更是一筹莫展了。 
到“天下第一绣坊”去的几个月的朝夕相处,公公与坊主、管家甚是投缘,彼此间也有了一定的情感,象一个父亲对自己的子侄,又象一个兄长对自己的手足兄弟。 
如今在这大殿之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早知道他就不让皇上看什么第一组的绣品了,拿别的绣品给皇上看,其实也一样可以过关的,真是这世上没有什么后悔药,否则的话,拼了身价性命,他也一定会去弄来吃了的。 
他的本意是要帮他们讨皇上的好的,却不曾想反而害了他们了。 
这时,见皇上还未从震惊中回过味来,拿不定主意的样子,束手无策之时,不禁替这三个年轻人捏了一把冷汗。 
殿外是艳阳高照,可他竟觉得一阵阵的发冷,一股寒意直袭背脊。 
少不得,只好冒险一试了,成与不成,且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当下,主意已定,上前一步,俯身凑在了皇上的耳边,轻声对皇上说了一句话: 
“皇上,这绣女来自城南秦家大院,是秦氏之后。” 
话虽出口,但猜不透皇上的心思,也不知能不能产生效用呢。 
皇上闻言,脸上尽现惊诧之色,一边半信半疑地打量起下面跪着的、大无畏的月寒,一边问公公: 
“你肯定?” 
但见月寒的眉宇间却是依稀故人的模样。 
“是。老奴又岂敢欺瞒哄骗皇上呢,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皇上。” 
皇上在月寒和公公的脸上来回地看,良久,终于不再沉吟,也不再犹豫: 
“你二人既然有了婚约在先,为何不向朕如实报来?如今,既已如此,也罢!朕就做一回好人,赐你二人结为夫妇吧,今生不离不弃,白头偕老。” 
其实,话是这么说了,心中却有老大的不舍,面子上也有些挂不住,只是终究还是理智占了上风。否则,以他的天子龙威,就是杀了这三个人也不解气呢。 
有那么一刻,他似是动了杀机,可身边的太监,竟然说这名绣女是秦家大院里来的,秦氏之后,哎!天意如此吧! 
何况,他还是天子呢,要没一点风度的话,又怎么当这一国之君呢? 
所有的人,见皇上竟然大度如此,不仅不坚持己见,又是开恩不降罪,又是赐婚的,一个个都喜出望外了。 
除了公公,那三个人都齐齐拜倒在地,不住地磕头谢恩呢。 
管家尤其卖力,仿佛皇上赐婚的是他一般,喜极而泣了。 
公公在一旁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就随着皇上下殿走向内廷后宫去了。 
留在殿上的三个年轻人还跪在那里,一切都恍若做梦一般。 
坊主和月寒悄悄地对望了一眼,二人均觉适才真的是死里逃生了,心头都有了大难不死、再世为人的沧桑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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