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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刘永来说尤为重要…………因为皇位传袭历来父子相传,这个位置本该是刘璿来做的,只是因为特殊原因才让刘永收获意外之喜。但如果,刘永没有后嗣或者刘永的后嗣如同今天这样,没有能力守护住皇帝宝座的话,皇位必将从刘永这一系手中溜走……
所有刘永需要赶紧大婚,然后尽快诞下一个健康、强壮啼哭有力的男婴,像世人证明自己的血脉已经得到继承,公卿大臣可以毫不犹豫地向自己这一脉效忠,不复用顾虑其它。
这…………也就牵扯到皇权背后的隐秘了……
费祎、董允和郭攸之这些人要能力有能力,要品行品行,可刘永为何永远也不会完全信任他们,仅仅是因为他们不是刘永一手招揽和提拔的吗?哼!那不过是最浅显的原由罢了!
真正的顾虑是他们都是刘备给刘禅规划的班底,刘禅还是汉中王太子时,他们就已经追随刘禅左右了,论及君臣上下情谊感情,刘永怕是拍马也赶不上刘禅。
所以刘永害怕呀,谁能保证自己能活到安排好一切再去死,将来自己万一有不忍言之事,那时这些手掌朝廷大权的精英们恐怕第一个想到的不是立自己的儿子,而是去迎立刘璿!!
人都是自私的,作为皇帝更是需要冷酷和自私,虽然以上所说只是一种可能,但哪怕是有一丁点可能刘永都会灭杀于摇篮之中。
君,不见信泪。
皇帝,从来不相信眼泪!
而且皇帝的婚姻从来不是自由自在、随心所欲的结合,总会和政治利益挂钩,这刘永心里已经有了准备。而且以刘永的年纪和以孝治国的理念,刘永的皇后人选多由吴太后决定,当然诸葛亮也能施加影响。
对此,刘永是不打算反抗的,皇后和得来则协手同行,和不来当她作花瓶,儿女情长这种东西刘永意不在此,此生的地位就决定了他永远不可能拥有纯洁的爱情。这一点,邹忌在讽齐王纳谏中讲得很明白。
第十二章 广汉事变(一)()
汉都长安,兼有两宫——长乐未央,后居长乐,帝居未央。
未者没有,央者尽头,寓意快快乐乐永远没有尽头。蜀汉因循之,取长乐为皇太后寝宫宫号。
长乐宫,太后寝殿
“陛下驾到!”
宫殿外侍立的宦官高声唱名后,领着其余太监、宫女呼啦啦地跪倒在地。
刘永一身常服潇洒地跨进殿中,春坨捧着他的天子剑小步快走,屁颠屁颠地紧随在身后。
“儿臣恭问母后万福金安!”入殿后,刘永低下头,快步趋行至吴太后面前,大礼参拜。
深深一拜,刘永埋着头,脑袋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这好像才是自己即位后第二次拜谒吴太后,虽然刘永并非吴太后所出,更直白点说吴太后并没有子嗣,连一个女儿都没有,但她在礼法上确确实实是刘永的嫡母啊。
自己继位这十几天来,遑论昏定晨省,就是三日一请安,五日一朝也没做到啊…………
汗!这儿子貌似当得有点不合格呀。
刘永思考问题之际,吴太后也在打量这位和她并无血缘关系的皇帝。
在选择新君人选时,吴太后的确曾有过私心,摆明了小孩子比一个十五岁少年更容易相处和控制,不过,吴太后是聪明人,聪明人懂得应该在哪些时候寸步不让,又在何时退一步海阔天空。
很快她就释怀了,接受了刘承袭帝位的现实。
因为,本身吴太后与刘备的结合就是政治利益上的妥协,她未曾替刘备诞下子嗣,却因刘备正妻的身份而地位尊隆,吴氏一门休戚与国。
事实上她也从未接触和执掌过权力,无论坐在皇帝位子上的是刘禅、刘璿还是刘永,可以说吴氏一门的权势地位都不会受损,因为自有汉以来,外戚就是活跃在政治舞台上的力量,在后汉中后期时这种力量更是达到一种巅峰。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外戚势力的存在是对皇权的一种衬托和补充,或者说是皇权……的延伸。
所有,吴太后当然有理由说服自己原谅刘永这段时间的失礼——毕竟天子才十五岁嘛,年轻人犯错误应该被宽恕。
“皇帝啊…快起身…”吴太后微笑着,和蔼的目光停顿在刘永身上,用一种刘永想象不到的亲密和友好的态度讲道:“皇帝,来,坐到哀家身边。”
刘永怀疑地瞟了眼吴太后,颇有几分受宠若惊,根据前任刘永的记忆,吴太后虽说对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鲁王说不上有多冷淡,但也谈不上亲热,仅止步于年节时分刘永入宫觐见时远远地勉励几句。
“前些日,丞相曾托董允向哀家带话,说是陛下即位尚未大婚,应该蚤建皇后。”吴太后待刘永坐定,浅笑着徐徐问道。“却不知皇帝是个什么意思?”
“母亲主宰后宫诸事,儿子一切听凭母亲安排。”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既然吴太后没有揪住刘永不省长乐宫的小辫子不放,刘永自然投桃报李,用“母亲”这个更亲密、更有感情的称呼替换掉“母后”这个公式化的称谓。
“既然皇帝你没有意见,那哀家就替你物色一位好皇后,准你满意。”吴太后抿嘴笑着,新皇帝很上道,这让她非常满意。
“章德,你去将哀家的箱笥取来,它就放在奁的上面。”吴太后侧身吩咐陪侍在旁的章德一句,又对刘永道:“哀家有些甚好的人选,你先瞧瞧。”
待章德把箱笥放到几案上,吴太后将其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卷卷帛书,帛书上还系有丝条束带,束带上似乎还描着小字。
吴太后在其中翻找几下,抽出一卷递给刘永,颇有几分期待。“皇帝你看看,觉得如何。”
刘永双手接过帛书,定睛一看,束带上小字写着——故骠骑将军、嫠乡侯马超幼女,马莺莺,年岁十七。
在解开束带,将帛书缓缓展开,书中世界一点一滴的显露出来,原来是副帛画。
画中一位花季少女,长着一字柳叶眉,桃腮带笑。一袭红袍之下腰胯细剑,立身芙蓉花海,美目流盼。
这是马超女儿呀?长得不错嘛!就是不知道这幅帛画有没有水分。
“怎么样,是个可人儿吧。”吴太后见刘永抬起低头看画的脑袋,笑意盈盈道。
“甚好,母亲的眼光自是不错。”刘永稍有脸红,轻声答道。
“而且,哀家还差人打听过,这妮子品性德行也不赖,可为正宫皇后。哀家觉得丞相应该也中意她。”
“嗯……”刘永应声附和。
如果立马莺莺为皇后,刘永自然是很满意的,抛开外貌不谈,光是他身后的从父马岱、长兄马泰就能让刘永受益无穷。
前面说了,有汉以来外戚势力一直是对皇权的一种衬托和补充,通过马氏一门无刘永对军队的影响力无疑能大大增强。
“另外,依孝怀皇帝大婚旧例,皇帝你大婚还可增纳美人二人,你再看看可有中意之人?”
“诺。”刘永低声答应一声,继续翻看帛画起来。
步兵校尉、丞相长史向朗之孙女,向氏,年岁十六;
蜀郡太守、忠节将军杨洪从女,杨微,年岁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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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永翻看了会儿,心里有已有了底,这些备选女子皆处于豆蔻年华,出身公卿世家,她们的相貌、家庭、品识自然是一等一的好,但……再没有一个像马莺莺这样拥有蜀汉顶级勋贵背景的人。很明显,马莹莹已被内定为皇后、
思虑一会儿,刘永最后只选择了一个博士许慈的幼女,这刘永倒并无深意在其中,只是随性而为。要是每做一件事都要用权谋心术思考,人活着岂不是太累了。
对于刘永只选了一位侧妃,吴太后倒也没太在意,只笑说日后瞧见合意的再增纳之即可。
商议玩皇后、嫔妃人选后,吴太后令章德收起帛画和箱笥,又对刘永道:“对了,皇帝你即位也有了半个月,哀家觉得不如今个儿在长乐宫设道家宴,将刘理和吴懿、吴班都叫来聚一聚。皇帝这不急着走吧?”
“当然,儿子这下不忙。”
吴太后开心笑了,道:“好,那感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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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时,长乐宫中的家宴正式开始
家宴上,刘永见到了自己唯一的弟弟——梁王刘理,刘理今年才十岁,身子还未长开,柔柔弱弱的。小脸惨白,呈现一种病态。这刘永是知道的,这个弟弟自幼多病体弱,有早夭之象。
原来历史上,刘理也确实死得很早,不到三十岁即去世,谥号悼王。而刘永则活得很久,一直活到蜀汉灭亡,被迁往洛阳安置,封为列侯。
出于对幼弟的怜爱和兄友弟恭的表现,刘永将刘理叫到自己身边坐下。
家宴上除了吴懿、吴班及他们的子侄,刘禅还见到了自己三岁的侄子刘璿,这位原来历史中的蜀汉皇太子此刻正安然趟在先皇后张氏的怀抱中。
刘禅的皇后是张飞的大女儿,可刘璿却是她的侍女所生,刘禅并不喜欢她,这已是蜀汉宫廷人尽皆知的事实。身为曾经的皇后,大张后今后的余生恐怕要青衣古灯,孤独终老了,这样的话恐怕她不能长久。
刘永默默的想着……
家宴再继续,刘永一边欣赏衣袂飘飘的歌舞,同时感受时间的缓缓流逝,不知何时起殿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大雨,雨点像急促的鼓点,狠狠敲打在了皇宫的地砖上,碰击得“噔噔”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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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夜,天上阴云密布
暗沉沉的苍穹下,狂风怒号,大雨瓢泼
“喀喇!”
一道耀眼的闪电划破长空,照亮了大地,马蹄哒哒,一队骑士出现在成1都北面的官道弯处,骑士们全身黑甲气势森严,当先一骑背后一面红翎随风呼啸,鲜艳而狰狞。
这是…………红翎急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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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家宴最终在和谐、欢乐的气氛中完美落幕,刘永与诸人向吴太后拜别,而后刘永乘坐御车返回华阙,与以往不同是,刘理成了他的同乘之人,从今晚开始,华阙也将是刘理的安寝之所。
与此同时…………
费祎步履匆匆地走在皇宫中,一名太监替他举簦遮雨,可费祎步子迈得又快又大,雨水还是不免打湿了他的衣襟、后背。
今夜,是他在尚书台当值,一刻钟前,他收到了红翎急使的急报——
广汉郡,出大事了!!
第十三章 广汉事变(二)()
成1都,华阙
刘永坐在御座上,阶下是丞相诸葛亮、丞相长史向朗、丞相参军蒋琬以及尚书令陈震等一班官员。
红翎急使带来的紧急公文,一式两份,一份送往尚书台,另一份自然送达丞相府。事实上,诸葛亮还先一步比刘永知道广汉事变的消息。
因此……这些此刻跪坐在刘永面前的蜀汉大臣自然不是刘永召见的……而是诸葛亮挑选的进宫议事的人选,这样……蜀汉九卿是摆设的判断再次证明了,权柄果然通揽于丞相府。因为……像这样紧急、重要的突发事件,贵为九卿的赖恭、刘琰他们却连前来议事的资格都没有!
“陛下,广汉山贼为乱,京畿震动,当速发精兵剿灭之!”诸葛亮率先发言,以一种不容置疑和探讨的语气定下武力征剿的基调。
刘永坐在御座上,没有马上回应,而是陷入沉思之中,他收到的红翎急报只一句话——广汉贼张慕为乱,陷绵竹,走县令而进逼什邡。除此之外,刘永就再也没有收到更多关于广汉郡的消息了。
广汉郡,位于“天府之国”成1都平原腹心地带,离成1都县北只有八十里,军队从那里急行南下,只要三个多时辰便可赶到成1都城下!广汉发生动乱,成1都不可能不受震动。
所以解决广汉事变的迫切就在眼前!
但是,如果真的只是普普通通的山贼土匪,他们怎们有能力攻下有戍卒把手的城池,一群忙命之徒最多聚众抢窃一番怎么会向官府的基本盘——县城发起进攻!这可是赤裸裸的造反啊!
这样的事情发生后,解决的办法无非两个,造反者干翻朝廷取而代之,或者被气急败坏的官府集火剿灭!
那个张慕是脑子吃屎的吗,铁了心要和官府作对?或者…………还是他有着无法回避的理由?
“陛下,您还在迟疑什么,臣请立刻发中军虎步左营胡济部前去平定贼乱!”诸葛亮从座垫起身,行礼催促道。
“张慕祸乱绵竹、什邡一代,何不令绵竹关都尉率军剿之?丞相舍近求远了。”刘永面无表情,似问非问。
汉魏制度,关城险隘设关都尉率兵驻守,秩比六七百石。
诸葛亮微微惊讶,大概没想到皇帝还知道关都尉制度,不过他还是立刻回过神来,再一揖,“守兵握守关隘,肩负重任,不可轻调。当发成1都之兵,速速定乱。”
呵呵……刘永明白,恐怕关都尉那点小鱼小虾打不过山贼吧……更何况是还是国家腹地的守关部队。
“那丞相为何不发虎骑营前去定乱呢?成1都平原上,骑兵再怎么也比不步兵两条腿跑得快吧,丞相,您说是吧?”
“啊!”
诸葛亮心中一颤,抬头失礼地和刘永对视,那是一张稚嫩却古井不波的脸,脸上带有淡淡的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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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益州,广汉郡,什邡县
天色刚刚放亮,一骑快马突然从城西飞驰而过,守在城头上的哨卒急起身查探时,只见一道寒光已经向着城头疾掠而来,哨卒本能地低头闪避,一支箭雨贴着他的头皮飞掠而过,“当”的一声钉在了哨卒身后的城楼廊柱上。
“山贼来了!山贼来了”哨卒吓得屁滚尿流,顿时大叫起来。
不到片刻功夫,数十名县卒已经蜂拥而上,领头的却是一条器宇轩昂的大汉,身高足足八尺有余,看起来仪表堂堂,那大汉还倒提一把双刃重剑。大汉只两步便跨到哨卒跟前,劈胸揪起哨卒,厉声喝道:“快讲!山贼在哪儿!”
哨卒脸色发布,伸手指了指城楼廊柱。
大汉定睛看去,果然看到廊柱上钉着一支狼牙箭,箭上还穿着一卷帛书,当即上前拔下箭矢,又张口骂道:“没用的东西!一支箭就把你吓成那样?”说着,那大汉一边打开了那封帛书,一看之下霎时脸色大变。
这时候,其余数十名县卒也围了上来。
“张县尉,这上面说得是啥?”有个年纪大点的县卒对大汉问道。
其余县卒也纷纷附和,央求张嶷给念念,张嶷却不过张口念道:“广汉张慕晓谕什邡县令、丞、尉及其以下佐吏功曹、百姓——官府无道,残虐黎庶。前广汉太守王连,聚敛贪狠,使百姓困苦不堪。比其党羽刘干、杜祺为郡内县令、郡吏,贪赃枉法,巧取豪夺。一郡之内哀鸿遍野,广汉之民有苦难言,某今兴大义,聚众讨贼,下绵竹,走其令。今提大众南来什邡,尔等当明知义兵之神威,开成纳降尚不失性命,但有抗拒玉石俱焚………………”
“张嶷,住口!”
张嶷等几十名县卒急回头看时,什邡县令王山已经在县丞、功曹等一众属官和几十名衙役的簇拥下登上城楼,什邡县令一边走一边喝道:“张嶷你大胆!竟敢在这里妖言惑众、诽谤朝廷大臣!”
王山,王连之子,而杜祺、刘干曾皆为其父门下吏,现在的蜀汉大臣。
张嶷皱了皱眉,冷然应道:“在下没有!”
“还敢狡辩?!”什邡令王山大步走到张嶷面前,劈手夺过帛书,随便扫视几眼,怒问道:“这贼人的文书你哪来的?”
“这是贼人射上来的。”张嶷道。
“哦……”王山冷笑连连,“山贼射了上来,你就敢大剌剌地在城头上念,你这分明是想蛊惑人心,助纣为虐!”
王连眯起眼睛,又上前一步,恶狠狠道:“说不定,你本就是山贼的内应,想乘机收买人心,赚开我什邡城门!”
“大人,大人,您错怪张县尉了,这帛书与张县尉确实并无关系,是我等央求之下张县尉才念的。”王山话音方落,平日与张嶷要好的那些县卒们立刻上前证明。
“住嘴!一群卑贱的戍卒,你们想包庇张嶷吗!”王山勃然大怒,斥责道。
“大…………”一众县卒缩了缩脑袋,惮于王山淫威,终究没有再开口辩护。
张嶷坚毅的脸上立刻显露起一丝不掩饰的愠色,咬牙道:“王县令,这文告真的和下官并无关系。”
“竖子!还敢否认!”王连毫不留情,对衙役下令道:“来人,把他抓起来。”
王连命令一下,立刻冲上来两个如狼似虎的衙役,一下就将张嶷摁倒在地,张嶷的俊脸已将胀得通红,梗着脖子抗声道:“王山!小人,你这是公报私仇!”
王山狞笑一声,“本官就是要公报私仇,你能怎地?”
“将他压下去,收监起来。”
“大人,张嶷身为本县县尉,您擅作主张将其收押是否太过了,上面查问起来……”什邡县丞瞧着王山脸色,斟酌言辞讲道。
“上面查问?上面什么?现在广汉境内山贼作乱,形势紧张,张嶷身为县尉有稽查盗匪之责。若不幸死于王事,本县自当上表州府,替他邀功请褒。倒是你曹县丞,要明白事理啊……”王山不怀好意地盯着县丞,意味深长道。
面对王山的敲打,曹县丞后背发麻,冷汗直冒,拜道:“下官……下官自然追随大人身后,唯大人马首是瞻。”
对于面前这个男人,曹怔自然知道他的能量是如何的巨大。王山,什邡令、平阳亭侯,其父王连历任广汉、江阳两千石太守,后升至司盐校尉,经营盐铁之事,为国获利甚多,为昭烈皇帝、丞相诸葛亮看重,功封平阳亭侯。
但王山不光身被父亲蒙荫,其父门下官吏吕乂、杜祺、刘干也经过提拔,已做到蜀汉大官,王山朝中的靠山可是非同小可!他一个地方小小县丞是决计惹不起王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