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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蛊事Ⅱ-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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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左说你有事直讲,咱自家人,不必这么客气。

    我说我被人下蛊了。

    陆左一愣,说不会吧,咱这一带还有人敢随意下蛊,我是不是听错了啊?

    我苦笑,说不是这里,我在广南那便给人下的,要不是小妖姑娘凑巧路过,说不定我就已经一命呜呼,不在人世了呢。

    陆左睁开眼,有些不相信地说:“怎么又跟小妖扯上关系了,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我张了张口,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好在旁边的萧克明出来打圆场,一边笑,一边把事情的经过给陆左讲了一遍。

    不过这哥们讲解的重点并不在于蛊毒之上,而是在那大巴艳遇,而且还添油加醋,听得我无地自容,脸羞得发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陆左听完了他的叙述,似笑非笑地说陆言,我感觉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啊,怎么这会这么莽撞?

    我给萧克明曲解得无语了,也不打算解释,苦笑着说唉,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

    陆左跟别人一样,也伸手过来搭我的脉,不过他明显比别人要熟练许多,只是轻轻搭了一下,就放开了,然后从怀里摸出了三根银针来,分别刺在了我双眉之中的印堂处、胸口中间以及左腰的位置。

    他刺得极快,我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那银针就扎到了我的皮肤里去。

    我不觉得痛,只是感觉到肚子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不断翻腾一般,咕噜噜直叫唤,过了一会儿,那三根银针就在不断的晃动,尾端颤抖不已。

    只有我额头的那一根,显得没有那般迅捷。

    陆左看完,手一伸,三根银针瞬间消失不见,而他则叹了一口气,说陆言,事情有点儿复杂。

    我听他这口气,顿时就是心一沉,说没事,你说吧,我什么都能够接受得了。

    陆左点头,说你肚子里的这个,叫做聚血蛊,我在镇压山峦十二法门里面,其实是有见过的,据说是一种十分邪恶的蛊术,它与别的蛊毒不同的,是用人命作为提炼物,而传说中要练成此蛊,需要集齐十八个具有苗蛊血脉的人,寓意其实是想要召唤出千年以前的某种蛊灵,用来继承断代的蛊毒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我之前根本没有提过这聚血蛊的事情,然而他却说了个**不离十,这简直是太厉害了。

    我激动地问那我可有救?

    陆左苦笑,说聚血蛊听说是一种十分强大的灵蛊,尽管不能与本命金蚕蛊这种超凡于世间的东西相提并论,但是在蛊毒排行榜上,绝对是除了蛊胎之外,一等一的存在。

    他顿了一下,摇头说道:“若是肥虫子还在,此事并不算难,然而此时此刻,我也没有办法。”

    什么,连我这个号称苗疆蛊王的堂兄也没有办法?

    我整颗心沉落谷底,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却又说了一句:“但这世上,却有一人可以救你。”

第十六章 U盘里面的秘籍() 
其实我心中已然是很焦急了,因为不管是马尾少女小妖,还是朵朵、青衣道士萧克明和省局干部杨操,他们都告诉我,说我堂兄陆左能够帮我解蛊。

    在他们的心中,陆左应该是这一领域里最大的权威,如果连他都不行,估计这世界上就再也没有谁能够帮我了。

    这些话语让我心中充满了希望,所以才会这般患得患失。

    然而当陆左真正站在我的面前时,他却告诉我,说若是以前,那个劳什子肥虫子在的时候,他或许还有手段,但是现在,此时此刻,他却也是没有办法的。

    我心情沉落了谷底,问他这世上还有谁能救我?

    陆左抿了抿嘴,给我解释道:“我分别在你的上、中、下三处丹田之内插入银针试探,其中中下两处,震荡不休,唯有上丹田受扰略轻,你应该知道——下丹田,藏精之府也;中丹田,藏气之府也;上丹田,藏神之府也。你的生殖遗传系统和身体控制,皆已经被那聚血蛊同化,唯有意识存留,换句话说,此时此刻的你,除了cpu,其他的基本上都已经报废了”

    拿电脑比喻,还真的是一个有趣的话儿,不过,他不就是在说我行尸走肉,无药可救了么?

    陆左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点了点头,说对的,若是只有一处受损,我或许可以用金石之术、配以蛊术,帮你慢慢调养,三五年,或许可以帮你恢复以前的身体,但是此时此刻,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你这身体已经烂完了,我实在无法下手。

    我听到,直接就哭了,说左哥,咱好歹是亲戚,能抢救的话,还是不要放弃治疗我啊。

    陆左哈哈一笑,说阿言,你别急啊,我这里是没条件、也没时间帮你弄,一会儿我就要跟老萧出去追查虎皮猫大人下落去了,带着你也不方便,但是你放心,我会找人帮你,把这身体修复好的——至于那聚血蛊,简单地剥离,其实并不是最好的办法。你等等啊,嗯,容我想想

    他似乎在考虑什么,旁边的萧克明笑了,说小毒物,你莫非是想起收徒弟了?

    陆左有些头疼,说我现在一屁股的麻烦,实在有些不方便,要不然你把我这堂弟给收了?实话跟你讲,我堂弟经历跟我差不多,这些年来也一直扎扎实实的,人很不错

    萧克明摇头,说我茅山修道,讲究的是童子功,自小修行方才能有大用,像他这样的,实在走不出来,反倒是你那旁门左道,还有可能扬名立万。

    茅山?

    瞧他穿着青衣道袍,难道是传说中的茅山道士?

    真的假的?

    陆左还在犹豫,而萧克明又劝,说哎呀,你就别想了,当年清水江流一门三杰,许邦贵、许映愚、许映智,何等佳话?再有黄门双雄黄天望、黄公望,也是牛逼哄哄,如果你把你堂弟给带出道,清水江流的陆左、陆言,我相信绝对能够超越那帮乱七八糟的家伙,你身边也多一个帮手不是?

    听到萧克明的极力推荐,我堂兄陆左终于动心了,回过头来,对我说道:“陆言,你可愿拜在我门下,成为我清水江流、敦寨苗蛊的弟子?”

    什么,堂兄收徒?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如何回答,而旁边的萧克明可比我还急,冲着我挤眉弄眼,说你傻逼啊,赶紧答应了,你别看小毒物现在病病殃殃的,去年的时候他可是天下无敌呢!赶紧着,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我不知道他为何会这么焦急,不过也知道是在为我好,慌忙点头,说好,好——呃,左哥,我现在是不是要磕头拜师啊?

    陆左起身,说你跟我来。

    我不敢拒绝,跟着他,穿过了一个通道,来到竹楼后面的一处厅堂中,瞧见这里是个灵堂的布置,大大小小的神龛之上,摆放着许多灵牌,中间间隔着一些婴儿臂粗的蜡烛。

    烛火星星点点,陆左凝望着诸多灵牌,平静地说道:“跪下。”

    我慌忙跪倒在了神龛前的蒲团上,而陆左则双手抱拳,朝着神龛上面的诸多灵牌深深一鞠,朗声说道:“清水江流,敦寨苗蛊的列祖列宗在上,晋平县大敦子镇亮司村人陆言,生性坚强,又逢劫难,为了让他得以存活,徒儿陆左今日收他为徒,在此祭告列位祖先。”

    他三拜,而我则依着模样,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此事关乎于性命,我不敢偷奸耍滑,硬是磕得额头发肿,而再抬头的时候,瞧见堂兄陆左笑吟吟地看着我,我不知道规矩,不过也算机灵,转过身来,又朝着他磕头。

    我不知道磕几个,于是就一直磕下去,好在三个过后,他伸手把我给扶了起来,拉出了灵堂,这才笑着拍我肩膀,说别这么紧张,咱们都是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新一代,没有那么多封建的讲究,刚才让你在列祖列宗面前祭拜呢,是尊重一个传统而已。总之呢,就是我教你本事,你学就是,咱以前该咋地就咋地,知道不?

    我有些犹豫,说按理说,我应该叫你师父的。

    陆左哈哈一笑,呸了一口,说得了,老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是我堂弟,又叫我师父,那咱们岂不是差辈了?别这么麻烦,老子也是个没师父的人,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这时萧克明大踏步走过来,指着陆左说:“你别在这里指桑骂槐啊,老子就有师父,咋地了,不服啊?”

    陆左无奈地笑,说我要是有陶真人那么一个大腿抱,真不介意磕上一百个头。

    萧克明得意地哈哈大笑,而这时那胖乎乎的妹子二春匆匆跑了进来,告诉陆左,说小妖姑娘跟朵朵讲了几句话,两个人也是不欢而散,然后小妖姑娘说要独自一人去找虎皮猫大人,于是就走了

    陆左刚才还意气风发,此刻立刻苦起了脸皮来,说唉,这小妮子脾气越来越大了,真麻烦啊,老萧你说我该怎么办?

    萧克明嘻嘻笑,说追女孩子嘛,就得这样翻来覆去,抓心挠肝的,才有趣嘛

    陆左摇了摇头,不再想这些,而后是对这胖姑娘说道:“二春,这是我刚收的徒弟,你认识的;阿言啊,这个是你大师姐,我收的第一个徒弟,另外我还有一个记名弟子,你算是第三个。”

    我赶忙朝着这体重超过我两倍的姑娘恭声喊道:“大师姐你好。”

    二春哈哈一笑,拍着我的肩膀,说好小子,居然能够拜入我们清水江流门下,有前途哦,以后师姐罩着你,放心。

    旁边的陆左脸都黑了,说你能罩着他很忙啊,你有那功夫,能给我少吃点,多减肥不?

    二春被自家师父的一句话噎得没有一点儿脾气,低头打了一下饱嗝,陆左无奈地说道:“行了,你去房间里面,拷份资料出来,拿给你师弟。”

    二春踩着竹地板离去,吱呀吱呀,让人感觉好像这竹楼有些经受不住她那重量一般。

    我瞧见陆左跟二春之间打诨插科,并不严肃,心中多少也有些放心了,毕竟这些年来一直把他当做堂兄,骤然成了我师父,如果要讲究有些礼节章法,就是在有些太过别扭了。

    这边事情处置妥当,陆左和萧克明还有事情要商量,我不敢打扰,于是告退,回到了我先前待着的那个房间,没一会儿,吱呀吱呀的声音传来,二春走了进来,丢了个u盘给我,说小师弟,这里面有俺们敦寨苗蛊的宝典“镇压山峦十二法门”,是pdf文档的,你回头找个智能手机拷进去,没事自己多学一学

    我捏着手上那个做工粗糙的u盘,顿时就傻了眼。

    等等,不是说修行秘籍都是什么发黄的线装本么,你不要告诉我这里面就是我以后要学习的东西吧?

    怎么感觉好像是做安利或者传销的时候,分发的资料档案啊?

    我脑门磕得直疼,咱能不能隆重一点,一个u盘就给我打发了,这也太让人觉得不靠谱了吧?

    我一阵无语,想着我这回狼狈回家,啥都没有,二春听到这话,又走开了去,回来的时候,扔了一个半碎屏的安卓机给我,说那你先凑合着用吧。

    陆左这竹屋里没有什么电子产品,我只有去镇子上的网吧弄,等我把u盘的数据转移妥当,返回的时候,发现陆左和萧克明,以及朵朵早就离开了这里,整个房子里,只有我那刚刚认下的大师姐,在厨房里啃着蹄膀,满嘴流油。

    等等,什么情况,说好的帮我解蛊呢,怎么你们人都不见了?

第十七章 心宽体胖;二春师姐() 
我从镇子上的网吧拷完资料回来,结果发现人都走没影儿了,顿时就是一阵蛋疼。

    你想想,我这刚刚拜过师,三叩六拜不说了,还指望着师父能够帮着将这蛊给解开,至少也带着我行走天涯,增长见识一下,却不曾想连一个招呼都不打,直接就不见人影了。

    除了留了一破手机和里面的资料给我,剩下的,就只有一个端着一大盆蹄膀猛啃的大师姐。

    你说说,这让我如何开心得起来?

    我走到饭桌前来,坐下,问二春陆左他们去了哪儿,二春摆摆手,说半个小时之间,得到一个消息,养鸡专业户在湘湖省的怀化出现过,他们已经赶过去了。

    我们这儿跟湘湖省的怀化靖州交界,开车过去的话,只用几个小时,显然他们也是临时接到消息,匆匆离开的。

    我心中稍微安了一些,问师父有没有留什么话给我?

    二春挥着油乎乎的手,说你放心,师父把你交给我了,明天早上,我们就出发,去滇南,再然后出国去缅甸,找师父的老情人,她那里有治你的虫池——都安排好了的,你就别急赤白脸的了。

    我听见原来陆左临走之前,已经给我安排好了,终于松了一口气,说那就好,对了,什么老情人,说来听一听。

    人一轻松,难免就有些八卦,而二春显然也是燃烧着熊熊八卦之魂的女子,左右一看,然后嘿嘿笑了起来,先招呼我,说你吃饭了没有,我做的这红烧蹄膀可是一绝,温火煨烂,煮了整整一天,你要不要尝一尝?

    她招呼着,我低头一看,只见桌子上摆了一不锈钢盆盛着的红烧蹄膀,里面十几只猪蹄膀红油滴嫩,香气扑鼻,显然是费了一番心思。

    我推脱不过,肚子里也有些饥饿,毫不客气地抓起了一个来咬,入口香浓,肉嫩烂,口感好,油而不腻,酱香扑鼻,味道实在不错,不由得一口又一口,根本停不下来。

    二春瞧见我吃得香甜爽口,也笑了,一边吃,一边跟我讲,说咱这师父啊,可是世间少有的人杰,既无师承,又无人脉,赤手空拳,却打下偌大的名气来,江湖之上,他疤脸怪客的名号十分响亮,无数成名的魔头都败在了他和杂毛小道的手下,而他们更是在去年的天山一战中震惊世界;但凡是修行中人,无不知左道二人的名头,你说厉害不厉害

    我诧异,说不会吧,我堂兄陆左居然这般厉害?

    二春夸张地挥着手,高声说道:“岂止是厉害,我跟你讲,师父受伤之前,天山大战的那个时候,几乎是凭着一己之力,力挽狂澜,拯救了世界。那个时候的他,真的是天下无敌有木有?”

    吹牛的吧?

    她前面说的话语我还有些将信将疑,后面的话就完全无视了,不过也不直接点明,一边啃着蹄膀,一边问道:“你说的杂毛小道,应该就是萧克明那青衣道士吧,为什么叫他杂毛小道?”

    二春鬼鬼祟祟地跟我说:“这是咱师父给他取的外号——他叫俺们师父‘小毒物’,师父明面上叫他‘老萧’,背地里却叫‘杂毛小道’。这是他们的叫法啊,咱们可不行,杂毛小道现在可是茅山宗的掌教真人,在当今江湖之上可是鼎鼎有名的大人物,那可是无数人为之仰望的存在呢”

    什么,那青衣道人是茅山道士的总扛把子?

    是不是真的哦?

    我回想起那个一见如故、抓着我谈南方风月的青衣道人,尽管对他的平易近人和一直帮我说好话这事儿十分感激,但是却终究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这世界上真的有什么茅山宗?

    若真的有,难道不应该是一个白头发白胡子的老道士么,怎么会是一个资深狼友属性的轻浮道人呢?

    听完二春的吹嘘,我决定对她的话语作一定的保留,不敢全部相信。

    想了想,我笑着说他们两个感情真好,叫法也独特,不过给人的感觉好基哦,你觉得呢?

    听到我的话,二春的两眼就冒光,一拍大腿,说太对了,你也发现了对不对,我就觉得不对劲,这两个人从认识开始,已经有六年时间了,大部分时间都待在一块儿,生死相依,尽管师父红粉知己好像很多,但是真正在一起的,却没有一个,目前好像在沾点儿边的小妖姑娘,怎么看都感觉像是在玩过家家,你说说,他们两个不会是真的有问题吧?

    呃

    我刚才只是随口一说,咱两个都是陆左的徒弟,有必要这么诋毁自家师父么?

    再说了,就算是,那也是师父的性别取向,你至于这么激动么?

    我决定不再追究这些细节,免得谈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到时候传到陆左的耳朵里,那可就不对了,毕竟我跟二春不一样,她心宽体胖,什么都好说,我的小命,现在可还是捏在我这堂兄的手上呢。

    我没有接她的话茬,而是问起了即将去拜访的地方。

    二春告诉我,说我们去的地方,是白河苗蛊,从滇南红河迁徙到缅甸境内的,现在的掌事人叫做李雪瑞。

    师父以前救过她的性命,后来拜了白河苗蛊的大神为师,就算是出道了。她跟咱师父呢,说是兄妹之情,其实我瞧得出来,她对咱师父一直念念不忘呢,我感觉要不是小妖姑娘,说不定两人就成一对儿了。

    我想了想,问说他们两个的关系咋样,不会因爱生恨,最后闹得很僵吧?

    二春似乎瞧出了我的想法,哈哈一笑,说你放心,人雪瑞可是大家闺秀,哪有那么小肚鸡肠,不会的,你过去,她一定竭尽所能地帮你治病的,没问题。

    她拍着胸脯打包票,虽然我对这个满口跑火车的大师姐不是那么的信任,但多少也还是安了点心。

    两人一边吃一边聊,结果一大盆的蹄膀给我们啃得不剩一个,满地残骨,二春用油腻腻的手掌拍着我的肩膀,说哎呀,看不出来,你也是个大肚汉啊,以后师父应该不会就骂我一个人费粮食了。不过你这么能吃,那得早说啊,害我都没有吃饱

    等等,二春同志,你是猪么,你至少有吃了十个以上的蹄膀,怎么可能还没饱?

    一顿饭,让我对这师姐的饭量有着充足的认识,回想起来,我之所以这么能吃,可能并不是我的本意,而是独自里面那条聚血蛊吧。

    我体内空空如也,那胃都缺了半边,之所以感觉不到疼痛,全部都是聚血蛊的麻醉作用。

    所以我吸收的营养,恐怕也都是聚血蛊的需求吧?

    当夜我就休息在陆左的竹园里面,房间挨着二春的,这竹楼看着高雅洁净,但其实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强,我这师姐饭量好,睡得也香,刚刚入夜就躺下了,呼噜声从开始就没有停下来过。

    一开始我还不曾觉得,跟过了一会儿,才发现她的呼噜声跟过火车一样,震天响,激烈的时候,感觉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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