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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蛊事Ⅱ-第2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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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人扔到了地上去,然后对着周围的人说道:“都散了,都散了,看什么热闹呢?要是给殃及池鱼了,你们哭都来不及。”

    这话儿说完,陈留一族的人赫然变色,纷纷往后退去,潮水一般,没一会儿便不见几个人影了。

    劫背着我,整个人都懵逼了。

    我瞧见他惊呆的模样,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放我下来,你先了结此人,帮你父母报仇吧,这样才好跟我们一起走。

    劫点头,小心翼翼地将我放在旁边,然后走到了二长老的跟前来。

    在他左边的五米之外,是被埋进土里大半个身子的族长。

    劫从二长老的腰间摸出了一把匕首来。

    他双手握着,浑身颤抖,将那匕首放在了二长老的额头之上,然后问道:“其实,我一直很想问你,我父亲与你无仇无怨,为何要杀他?”

第七章 如愿偿() 
二长老给屈胖三一顿暴打,早已气息奄奄,此刻给劫揪住了头发,刀刃顶住了额头,却依旧不肯承认,说我没有杀他。

    劫抬起了手来,准备落刀了。

    然而就在此时,那二长老却突然改口说道:“等等,你不是想知道你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么?”

    劫停下了手来,说好,你说啊。

    二长老说你说得很对,我与你父亲无冤无仇,为何会害他呢?的确,我之所以如此,只不过是奉了某人的命令而已,至于那人,也在现场,你不如亲口问一下他,为什么要杀你父亲吧?

    也在现场?

    劫愣了一下,左右一望,忽略了我和屈胖三,目光最终落到了那族长的身上来。

    他有些难以置信地说道:“是你?”

    ,他是我最信任的族人,我如何会对他动手?

    二长老惨笑几声,说是么,你敢捂着自己的胸口,对着巫溪发誓么?

    族长义正言辞地说道:“当然,我可以……”

    二长老哈哈一笑,说劫,当初你的父亲,逐渐成为了族中的顶尖高手,甚至还要取代族长,成为第一高手,但你知道他最后为什么没有能够活下来么?就因为没有我们族长大人这般厚的脸皮,哈、哈……

    族长气急败坏地骂道:“你这个疯子,你这是污蔑,彻彻底底的污蔑!”

    然而劫信了。

    他走到了族长的跟前来,说是这样的么?

    族长换了,连忙摇头,说不是的,劫,你别信他的话,他只不过是想临死之前,拉一个垫背的而已,这些都是在胡说八道。

    劫说那我母亲为父亲的死,找过你,你为什么置之不理,随后我母亲就死了?

    族长一时语塞,过了一会儿,方才结结巴巴地说道:“劫,劫,对不起,我是不想让陈留一族因为内斗而四分五裂,你父亲的事情,因为没有证据,所以……”

    二长老哈哈大笑,说对,没有证据,所有的证据都给毁灭了,包括当初下毒的河——这些年陆陆续续死去的族人,其实并非天灾,而是**,倘若不是我还有足够的自保能力,并且表现出了大大的忠心,让你投鼠忌器的话,说不定也死了,对不对?

    族长用乞求的目光看向了劫,说劫,你别听他的话,那都是污蔑;对不起,这两年我疏忽了对你的照顾,这是叔叔的错,不如这样,我收你为徒,以后你就是陈留的族长,如何?

    劫这个时候摇了摇头。

    他说算了,我已经有了师父,就不打算再拜一个了;另外我也准备离开这里了,所以族长什么的,还是算了。

    族长松了一口气,说那也行,我明白摆一桌酒,给你们送行。

    劫摇头,说没有这个必要了。

    他手起刀落,将匕首插进了二长老的脑门之上去。

    那老头爆发出了一声惊悸的叫声来,然后戛然而止,当劫将匕首拔出来的时候,一大股的鲜血从额头流了出来,还伴着白色的脑浆。

    杀完了二长老,劫走到了族长的跟前来,缓声说道:“曾经,我是说曾经,我很崇拜你,我父亲告诉我,说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男人,他让我以你为目标,希望我长大之后,能够变成像你一般的人——他把你当兄弟,最好的兄弟,却没想到,居然是你下令杀害的他……”

    劫宰杀二长老的手段利落无比,这种凛然的杀气让族长有些骇然。

    他这一辈子杀伐果断,经历过无数凶险,然而却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逼人的杀气,一下子就有些结巴了,说劫,别、别动手,你听我说……

    劫走到族长的跟前,抓着他的头发,附在他的耳朵旁,轻声说道:“下去了,帮我给我父母带个话,说我很想他们。”

    噗……

    一刀之下,族长的双眼发直,嘴巴缓缓张开,一大口的血便流了出来。

    他没有惨叫,算是保留了作为一位枭雄最后的尊严。

    死了。

    将两位仇人都给杀了,劫没有拔出匕首来,而是转过身来,直接跪倒在了屈胖三的旁边,然后磕了三个响头。

    屈胖三不是那种谦虚之人,所以安然承受了这磕头,然后慢悠悠地说道:“怎么个意思啊?”

    劫说是您让我报得大头,劫此生无以为报,便将这条命卖给你,日后有何要事,您一句话,上刀山下火海,劫绝对不会有任何的犹豫……

    屈胖三说真的什么都可以?

    劫认真点头,说对。

    屈胖三说那行,陆言虽说腰明天就好,不过走路估计也困难,你帮我背着他就是了。

    劫一愣,没想到他居然提出了这么一个要求来。

    屈胖三瞧见,说你不乐意啊?

    劫慌忙摇头,说不,他是我师父,这本来就是我分内之事。

    不用自己背,屈胖三松了一口气,然后笑了,说瞧你刚才动手的时候,挺干脆的嘛,怎么,以前经常杀人?

    劫慌忙否认,说不,野兽猎过许多,但人却从来没有杀过。

    屈胖三拍手,说那你很不错,挺有潜质的。

    交谈几句之后,劫也不管别的,将我背到了他的家里住下,然后生火,给我和屈胖三做了一顿肉汤喝。

    尽管那族长和二长老被杀死了,但是鉴于刚才屈胖三展露出来的强悍手段,一时之间,竟然没有人过来这边打扰,这事儿倒是让人有一些诧异,屈胖三坐在我旁边,跟我聊了一会儿分离之后的事情,然后跟我确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们接下来呢,就先去华族。

    华族在荒域这一片地方,算得上是最大的部族之一,消息什么的都比较灵通,跟我们关系又挺好的,有着华族的帮助,相信应该很快能够找到其他人的消息。

    我说你不是有找到朵朵的法子么?

    屈胖三说本来是准备去找小媳妇儿的,不过带着你这么一累赘,到时候要出了事儿,那可怎么办?

    我翻了一下眼皮,说好吧,需要我谢你不?

    屈胖三说算了,回头的时候,你帮我给你堂哥多多美言两句,让他答应将自家闺女嫁给我就是了。

    我说你丫真禽兽,人朵朵才那么点儿大,你也真敢下手。

    屈胖三装嫩,说我特么也很小好吧?也不是现在就要干嘛干嘛,当一童养媳,慢慢调养,那才够味道嘛……

    呃……

    我感觉有点儿说不过这老流氓,于是便全心全力地闭目休养,不再跟他斗嘴。

    一天一夜,皆无任何事情,尽管有三两个小屁孩儿过来捣乱,不过都给劫给赶走了,至于部族的领导层,则一个都没有过来,显然是在强行装作视而不见。

    反正族长死了,重新选一个出来的话,还需要一点儿时间。

    光这事儿就够他们忙了,没有人会想过来送死。

    有着屈胖三这强大的武力保障,我度过了最为关键的愈合期,次日清晨醒过来的时候,我感觉身子好了许多,尝试着下床,站起来走了一会儿,感觉虽然还是有一些隐隐作痛,但妨碍倒也没有太多。

    至少比之前瘫在床上的样子好了许多。

    我这边度过了最危险的愈合期,接下来的日子就是调养了,待在这儿也没啥意思,于是我们准备离开。

    当我们收拾东西,走出了房门来的时候,村子里仿佛死一样的沉寂,放眼望去,没有一个人。

    不过我能够感受得到在那些茅草棚子的里面,有着无数双的眼睛在看着这边。

    屈胖三也感觉到了,挥了挥手,说拜拜。

    没有一人回应他。

    我们离开了陈留,询问了一下劫,得知最近的部族在百里外的一条江水边,于是我们出发,一路上劫都背着我。

    大仇得报的劫放下了心中的包袱,一身轻松,背着我也健步如飞,这一路上走得倒也顺利,林中危机四伏,不过屈胖三抖了抖身子,散发出自己的气息之后,却没有一个敢上前来惹。

    走了五十里地,我们在一条小溪旁歇息,劫去周围打猎,准备给我们弄点儿吃的。

    劫走了不久,屈胖三突然说道:“嘿,你对你这小徒弟,有没有什么了解?”

    我一愣,说怎么想起问这事儿来?

    屈胖三说闲着无聊,就问问你。

    我说你是觉得他不可靠?

    屈胖三说你把你知道的跟我说一下,我看看有没有跟我的判断背离。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问题,于是将与劫相遇的前因后果给说了出来,大概讲了一遍之后,说他也是一个可怜孩子,从小就不行,父母给人害死之后,在这族中卧薪藏胆……

    屈胖三突然间问道:“他其实已经不再是他了。”

    啊?

    我愣了一下,说你这话儿,是什么意思?

    屈胖三琢磨了一下,说我的表达或许有一些歧义——我的意思是,他的身体里面,其实有两个灵魂,这事儿你知道么?

    啊?

    我说什么情况,你确定这事儿么?

    屈胖三说这个世界上若说谁对这事儿最有研究的话,我敢说我应该是最有发言权的人之一了,你说呢?

第八章 华族变() 
屈胖三点出了劫有可能是两个灵魂,这让我想起了陈留村中的传言。d7cfd3c4b8f3

    他们说起劫在此之前,并不叫劫,而是在五年之前改的名字,而且时不时做出怪异的举动,并且经常梦游,胡言乱语,这才是陈留一族的老人说他是灾星、祸患的原因,也认为他是克死父母的真正凶手。

    然而事实上,劫的父母是被族长和二长老给害死的。

    但并不表示劫没有问题。

    听到了屈胖三的话语,我沉默了许久,问他该怎么办?屈胖三哈哈一笑,说管他呢,反正目前来看,我们对他有恩,所以不会对我们不利;再说了,把他赶走了,没有人背你,难不成让我来扶着你走路啊?

    我说这种细枝末节的事情,你能不能别提了?我特么自己走行不?

    屈胖三说就你这一瘸一拐的样子,多影响进度啊?你是不知道,自从认识了我可爱的小媳妇儿朵朵之后,我整个人就沉沦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想一想都有那么久没见着了,就好像过了一个世纪……

    他说得恶心,我忍不住吐槽,说你一怪大叔,能不能对小孩子下手?

    屈胖三白了我一眼,说你看我现在这样,我要是对那青春美少女下手,等我长大成人,能干正事儿了,她们可不就都成了老干妈了?

    ……

    两人争吵中,最终将事情给定了下来。

    那就是在此之前,并不揭开,而等到抵达了华族之后,再慢慢对劫来进行打探,看看能不能帮他解决掉一些问题。

    劫是一个出的猎手,这使得他在父母死去之后的这些时间里,能够自给自足,而荒域则是一个极为丰饶之地,所以没走一会儿,劫便打了两只山鸡和一头大肥兔子回来。

    我们弄了吃食之后,继续前进,在天黑入夜之前,终于抵达了那个被叫做宁陵的部族。

    这是一个比陈留大一倍的部族,当我们抵达,并且提出借助要求的时候,对方询问了我们的来历,得知是刚从陈留过来的时候,当场就给予了拒绝。言情首发

    劫打小就没有见过大事面,不敢言语,而屈胖三装嫩,不想出头,就只有我来盘道。

    我问对方为什么。

    宁陵一族的那人说陈留与宁陵虽然相隔不远,但彼此交恶,十年前甚至还发生过一起大规模的战斗,彼此都是世仇,如何肯接待你们?走,赶紧走,一会儿上面的人来了,说不定你们就走不了了。

    我哈哈一笑,说那我们更得留下了——你,去把你们宁陵的头人叫来。

    那人打量我们三人,一副瞧见了傻子似的表情。

    他最终还是转身离开,没多一会儿,来了一队人马,领头的是一个穿着虎皮围裙的光头大汉。

    远远瞧见,劫浑身一抖,对着我低声说道:“师父,这人应该是宁陵的第一战将,黑狼风,我曾经听我父亲跟我说起过,当初那一场大战之中,他是最为凶狠的一个,我父亲在他手下都受过伤,简直是头野兽。”

    我说啊,那是你仇人不?

    劫摇头,说战阵之上,各为其主,而且只是受伤——我父亲后来的时候,提起他,心里都是敬佩,倒也没有仇怨。

    我说你父亲是真豪杰,能够有这样豁达的心胸,修为之上肯定会有长足的进展,可惜了……

    劫低下了头去,似乎在缅怀起了他的父亲来。

    黑狼风带着人走到了我们跟前来,眯眼打量我们,好一会儿之后,方才沉声说道:“你们就是陈留过来捣乱的家伙?”

    我已经从劫的背上下了来,由他扶着,微微笑道:“我说我们是从陈留来的,但并没有说自己是陈留部族的人,更不是过来捣乱的,只不过是想在这里借宿一晚,并且打听一些情况。”

    黑狼风恶狠狠地瞪了那报信的人一眼,然后说道:“不管你们是什么,只要跟陈留有所关联的,都恕不接待。”

    我说宁陵与陈留,就有那么大的深仇大恨?

    黑狼风眯眼打量我,说小子,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赶紧离开,实话告诉你,我发起怒来,连我自己都害怕。

    我哈哈一笑,然后说道:“既然如此大的仇恨,那如果我说我们刚刚把陈留一族的族长和二长老给杀了,你还会这么想么?”

    黑狼风皱起了眉头来,说你在扯什么鬼呢?

    我说我旁边这位,他父亲曾经在十年前跟你交过手,不知道你还记得不?

    我看向了劫,而劫则低头说道:“我父亲叫意,陈留意。”

    “意?”

    黑狼风点头,说对,我有印象,他是陈留之中顶厉害的人物,修为高,而心底却还算不错,一直主张和平,算是个人物……

    我说陈留族长和二长老两人合谋,于两年前将意给毒害,我们路过陈留,遇到他的儿子劫,帮忙报了仇,这一次过来,是准备去华族的,因为陈留偏僻,不与外界沟通,所以便来到这里,想询问一下宁陵是否知道前往华族的道路……

    听到我的话语,黑狼风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说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说陈留与宁陵相隔不远,一百里路而已,一天即到,你若不相信,改天找人去探听一下就知晓了,我骗你没意义;再说了,我只不过是想要问一下路而已,又没有别的想法……

    黑狼风有些难以置信,看着我们三个,说就你们,能杀了陈留族长,还全身而退?

    我说怎么,你不相信?

    黑狼风很耿直地说道:“不相信。”

    我笑了,说那这样,你找一人出来,我们把他弄垮了,然后你这边好酒好菜地招待着,并且告诉我们去华族的路,你说怎么样?

    黑狼风听到我这般嚣张的话语,哈哈一笑,说甭别人了,就我一个。

    说罢,他往前站出来,走几步,然后说道:“谁来?”

    屈胖三在旁边抖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而我和劫都看向了他,好一会儿,他自己个儿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说干嘛?

    我说当然是你上啊?

    屈胖三说赶了一天的路,你倒是好,有人背着,我很累好?让我休息一下行不行,你徒弟上。

    劫倒是老实,说他连我父亲都赢了,我不是他对手。

    黑狼风也一脸郁闷,说不会,你让一小孩儿过来跟我比?是瞧不起人呢,还是咋咧?

    屈胖三这会儿倒是来劲儿了,说瞧不起小孩是?

    他来了火气,二话不说,上来就去抓那黑狼风,那大汉往后一退,说我不和小孩儿……

    砰!

    他话儿都还没有说完,人就给直接按到在了地上去。

    那汉子哪里料得到一小屁孩子就这么轻轻松松地将自己给按倒了,当下就是拼命反抗,结果屈胖三将他按在地上死死的,怎么都动弹不得。

    黑狼风的腿都在地上刨出一深坑来了,到底还是没有任何作用。

    这个时候屈胖三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呵欠,说可以了么?

    黑狼风倒也是条耿直的汉子,说到做到,说行了,我总算是知道你们为什么会这么横了,果然有横的资本——我相信了,不过酒这东西,俺们族里没有,肉管够。

    我笑了,将屈胖三推开,把人扶起来,说没事,给口吃的就行。

    不打不相识,黑狼风信了我们的话,将我们引入村中,然后引荐给了村子里面的头人和长者,又摆下了宴席,好生招待。

    酒在荒域是一种奢侈品,当初在临湖一族的时候,那些长老为了喝上一口酒而欢欣雀跃,而在宁陵这样的小部族里,就更加难得,不过他们有一种饮料——是一种植物的根茎,将其煮熟之后,由妇人用嘴巴咀嚼发酵,吐出来的汁液,被称之为巴能卡。

    对方盛情邀请我们喝,然而我们三人的脸都有些发白,坚决抵制。

    宁陵一族的人瞧见我们不懂得享受这美好的事物,颇为遗憾,不过自己却是大嚼大饮,然后与我们畅谈起来。

    相比陈留,宁陵这边倒是没有那么封闭,甚至还与华族有贸易往来,在听到了我们的目的之后,那宁陵的头人决定组成一支贸易马队,然后组织运送货物去华族的聚集地汉城,换回必要的生活用品来。

    大家一阵畅聊,然后消息灵通的人便谈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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