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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跌落在地的玉潇然,怒,滔天的怒火,从一直未说话的青慎身上散发出来,那冷冷的气势,让大堂内顿时安静了下来,静静的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未曾发一言的十二三岁的清秀少年,难以相信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有这么凌厉的气势。慢慢的扶起玉潇然,捡起掉落的东西,望着被气势吓呆的掌柜,还未等出手教训,身后便有好听男声响起,青慎瞬间收了气势,那速度,快的仿佛快的刚才只是幻觉。
那一刻,美如春水融了桃花,秋波荡了涟漪,雪色化了晚霞,碎了谁的韶华。
“掌柜的,何必为难几个孩子!几位若是不介意的话,在下包了一个雅苑,现在还有几间客房,可供几位住下。”
温润如玉,谦恭有礼。
公子当如是。
那掌柜的见到此人,立刻点头哈腰,变脸之快,胜过轻功万倍。
“姑娘没事吧。”如春风拂面的声音,缓缓地,流进了玉潇然的感知,绵延不绝。
“啊……没……没事。”玉潇然仿佛傻了般茫然道。
旁边的青谨见此立刻伸出手替呆呆的女子把了把脉,皱着眉头道:“挺正常啊,没摔傻啊。”
感觉有手伸了过来,玉潇然猛然回过神来,一巴掌狠狠打掉手腕上的爪子:“你才傻了。”
呵呵,见此年轻男子掩嘴轻笑,那笑,让人觉得如沐三月清风,一种春暖花开的感觉应运而生:“几位不介意与在下同住吧。”
“额,不介意不介意。”玉潇然声音细弱蚊蝇,想来若不是师父准备的人皮面具质量好,恐怕早就被自己烧化了。手到妻来
“这边请。”白衣公子伸手引路,那伸出的手,纤长皓白,映入的影子,悠然成一幅丹青水墨画。
“谢谢公子。”边走玉潇然边道谢。
看着突然变秀气的师姐,青谨疑惑的用手戳了戳青慎:“这是师姐么?”后者耸了耸肩。
“不用客气,在下慕容修,姑娘称慕容即可。”缓缓的自我介绍,慕容修对着玉潇然三人说。
“慕容修,真好听。我叫玉潇然,这是青谨青慎,是我的弟弟。”玉潇然难得的老实下来。
“好听么,我怎么不觉得。”青谨青慎两兄弟对望了一眼,相信自己的审美细胞都没出问题。
因为三人急需用钱,所以在玉潇然的淫威之下,青谨不得不拿出自己从谷中带来的草药去卖。考虑到三人不懂行情,玉潇然很自然的叫上了慕容修。
天啊,一百万两黄金,看着手中的银票,玉潇然三人震惊,此时的眼神,比之刚刚那胖老板见到药草的表情有过之而无不及,三人显然忘了,刚刚是怎么鄙夷那老板激动地表情的,幸亏身边是一本正经的慕容修,要不就贻笑大方了。
这么值钱?千年人参?五色雪莲?千年何首乌?这还是三人拿出比较普通的药草!三人对望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悔恨,没错,悔恨,为什么不多从谷里拿出来?原来以前自己每天都在糟践万两黄金。
三人眼里,现在只剩下钱了,殊不知,这家商号是慕容修家的产业,卖到这个价格,老板多少看了慕容修的面子。唉,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啊。不知三人狐狸师父若是知道三人心中所想,会不会气的吐血,自己的一世英明啊,怎么就教出这几个混帐。
重生嫡女难为
于是,有了钱后,玉潇然就住在凤翔客栈不愿意走了,整天跟着慕容修问东问西,两小儿纳闷,自家世界怎么一出谷反倒勤学好问了呢,不应该啊不应该!
于是,青谨带着青慎翻遍医书典籍,方才意识到,师姐这种异常,仿佛是:春心萌动……
“谨,你说,我有女人味吗?”玉潇然某天无比惆怅的对着青谨。
“女人味?什么东西?好吃吗?”
……
有了,不想在跟白痴说话,玉潇然灵机一动,不知想出什么点子来,“走。”拉起青谨青慎就向外走。
“干什么?”
“到了你就知道了……”
灯红酒绿,胭脂扑面,莺莺燕燕,歌舞不休——合欢楼。
看着楼上的三个字,青慎微微皱了眉头,好难闻的气息。而青谨,倒是一脸兴奋,“师姐,青楼,是青楼唉,书中常说雪月勾栏,男人的温柔乡。”
“废话,我当然知道这是哪里了,自古男人爱美人都在这里,我倒要看看,有哪里好的。”看了一眼兴奋地两眼放光的青谨,叹了叹,师父啊,您教出个斯文败类啊!
“哎呦,这位姑娘,这里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一浓妆艳抹的女子走过来,对着玉潇然那张算的上清秀的脸道,“莫非姑娘是到这里寻乐子的。”说着,痴痴的笑了起来,那声音,那眼神,看的玉潇然三人着实别扭。“咦,这两位小哥和姑娘一起的吗,这倒是可以。”望着玉潇然身后十二三岁的青谨青慎道,“姑娘们,接客啦。”
眼看青谨青慎二人对着拉扯他的莺莺燕燕要发飙,玉潇然无语,才十三岁啊,自己是不是不应该带他们来。忙制止了那群女人,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扔向老鸨:“少废话,把你们这最受欢迎的女子都找过来,姑奶奶我要好好学习一番。”牛皮吹得当当响
额,静,静,随着玉潇然这话一落,原本闹哄哄的大堂突然静的可掉下一根针,随即爆发一阵哄笑,笑话,看过到青楼找姑娘的,也见过闹事的,哪有一大姑娘到唯恐避之不及的青楼学习的,真是笑话,这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一恩客邪笑道:“姑娘,莫不是讨不得自家夫君欢心,故而前来学习一些特殊技艺,哈哈……”
“笑,笑什么笑!”玉潇然义正言辞,“勤学好进,有什么好笑的。”再看看青谨青慎二人,早已以掌掩面,在心里道:我们不认识,不认识。
“你,还不给姑奶奶我找个雅间,把姑娘找过来,有钱不想赚。”玉潇然指着老鸨道。至始至终,都没有一丝羞愤。真令人称奇。
“啊,不,姑娘里面请,请,”老鸨慌忙把银票揣进怀里,笑话,哪有有银子不赚的,别说你一女子,你就是来一畜生,只要你有钱,那自然是奉若上宾。
“姑娘,真是不好意思,我们这最好的姑娘今天被西厢房的客人包了,要不我给你们找其他姑娘?我们这的姑娘啊,个个都……”
未等老鸨说完,玉潇然便打断了她的话,“不行,姑奶奶今天来学艺的,要学就学最好的,岂有退而求其次之理,你去给那什么西厢房的人说,姑奶奶今个包了,多少钱,我给。”
“姑娘,那边的客人,可惹不得啊,姑娘莫让我为难。”
“既然你不去,那我去。”说罢抬脚向外走去,青谨青慎都拦不及,当然了,拦也拦不住。玉潇然想做的事,谁拦得住。
“唉,姑娘,姑娘,姑奶奶,您就将就将就吧……”老鸨在后面跟着着急道,玉潇然哪里会理,直直向外走去,抓了个人问西厢房在哪里,冲过去就推门而入。
“这姑娘今天我包了!”
☆、第五回 是非之地又逢君
里面悠扬的琵琶声生生被这不速之客打断,停了下来。
“放肆,”一声爆和从里面传来,“谁如此大胆。”
“这个弹曲的姑娘我包了,你们要多少钱,你说。”玉潇然毫无惧色。对着那个暴怒的灰衣中年男子道。
“姑娘,于理不和吧,我家主人有贵客在,还望姑娘莫要生事,速速离去的好。”男子见只是一年方十六岁左右的纤瘦女子,想来也不是故意来捣乱的,便微微收敛了怒气。
玉潇然向里望去,只见屏风后一姣好的女子身影映出,想来便是那弹曲女子,对面的案几旁,一身着华丽深色蓝袍的英俊男子正微微皱着眉头望着自己,再旁边的软塌上,流淌的紫衫微动,并没有因为门口的动静而转过身来,一个侧影,仿佛远山青黛起伏的波澜,便美如烟霞罩乌江,玉潇然只觉得有些熟悉,但现在却也顾不得其他。
“哎呀,客官,对不起对不起!”跟在玉潇然身后的老鸨眼见玉潇然这个不怕事的搅了自己的生意,连忙开口道歉,“哎呀,我的祖宗,咱走吧,这咱惹不起。”说着便拉着玉潇然向外走。
青谨青慎见此冷眼旁观,仿佛就是俩看热闹的。
“那我要带她走。”玉潇然指着屏风后的人道。
未等老鸨开口,华丽衣衫的英俊男子开口了:“秦妈妈,怎么回事?”
“爷,是这样的,这女子刚来,说非要找我们这最好的姑娘学艺,拦也拦不住,奴家这就带她走,爷莫要生气,你们继续,继续。”
“学艺?”里面未动紫衣的男子见此微微诧异,扭过身来,待看到他的脸,玉潇然微微诧异,这不是……这不是那天从树上掉下来那个讨厌鬼么?真是冤家路窄,而那紫衣男子见到玉潇然微微感到熟悉,待见到身后的青谨青慎二人,随即明白了过来。微微一笑道: “一别几天,小麻雀,还是这么聒噪。”优雅如流云般掏了掏耳朵,分外妖娆。重生末世之豪门
此话一出,华衣男子微微一愣:“拓,你认识?”
“算是吧。”紫衣男子把玩着白玉杯,好似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似的,玩味的笑了笑,这一笑,便是碧水流云,惊了满室的风光。
那中年男子,一听自家主人认识,便也不再阻拦,退了出去。
“你叫谁小麻雀。”玉潇然忽略掉眼中的惊艳,一脸吃人的表情。
严拓见此,妖媚一笑:“还是带刺的麻雀。”
华衣男子对老鸨挥了挥手让老鸨下去,在玉潇然开口前道:“姑娘,学艺?在青楼中,有什么好学的,看姑娘也是富贵人家,何不请个先生好好学艺琴棋书画,何苦到这里来?”
本是好心的劝说,但进了玉潇然的耳朵里便成了讽刺,微微一瘪嘴:“要你管!”说罢还不客气的坐了下来,青谨青慎也跟着进来。
华衣男子显然没想到女子会这样回答,更没想到普天之下还有人敢这样对自己说话,顿时觉得有趣,而见到女子带了两个十二三岁的少年来这烟花之地以后,更加觉得有趣,一时之间便无声笑了起来。
“姑娘,一次见面是偶然,两次便是有缘,在下信严,单名拓字。这是在下朋友萧空哲。”紫衣男子微微起身,笑着向玉潇然举了举白玉杯道。
“谁跟你有缘,我带了这姑娘就走!”说罢,起身向屏风后走去,顺便丢出三个字“玉潇然”,她可不想被一直叫做小麻雀。
“姑娘难道不知,若萱姑娘从不单独见客,哪怕你是个女子。”严拓戏谑的话在身后响起。大明小婢
玉潇然皱了皱眉头,心中暗暗道,怎么一遇见这个家伙就不顺利。
未等开口,便听到屏风后衣衫簌簌的声音,随即听到柔柔的好听女子声:“无妨,这位妹妹直爽的性子奴家甚是喜欢。”说着,便从屏风走了出来。
淡淡的幽兰清香传来,使人闻之欲醉,玉潇然睁大了眼睛,实在想像不出,在这楼下乌烟瘴气的地方,还能有此温婉的女子,但见身量纤纤着一袭粉衣,眉若远山,眼似秋水,便叫玉潇然自惭形愧,并非长相不如此女,而是那,动如弱柳扶风,静若娇花照水的气质,真是再找不出第二人来,比自己动如疯兔的言行真是好看到不知几百倍。
殊不知,美人千万,各有各的风华。
“有杀气。”未等玉潇然欣赏完,突然听到青慎凛然道。
话音刚落,便有几个黑衣人破窗而来,直袭华衣男子和严拓。
严拓微微一闪,四周立刻又多上几人,与那黑衣人缠斗起来,而自己,则继续品着酒,好像别人来杀的并不是他自己。
而华衣男子见此也依旧坐在一旁不动,同时还诧异的看了一眼率先出声的青慎。
玉潇然则迅速挪到若萱身边做出保护的姿态,青谨青慎也挪了过来。
玉潇然见好好的青楼之行发生了变故,更加肯定了紫衣男子是个祸害的想法,随即气愤道:“人家是来找你的吧,看来,坏事做多了吧。”
紫衣男子也不怒,反而举起了白玉杯对着玉潇然晃了晃,满脸的不在乎。反对着华衣男子道:“是下了功夫了的。”后者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傲神刀尊
玉潇然也看出来了,黑衣人武功高强,那几个人显然渐渐落下败风。果然,不消片刻,全都倒下,黑衣人见此对着严拓二人道:“二位还是跟我走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哼,就凭你们这几个货色?”华衣男子闻言一声冷笑。
“知道二位公子武功深不可测,所以我兄弟几人也并没想力敌,难道二位没发现自己提不上内力了么?”
“你……卑鄙!”仿佛为了应正黑衣人的话,华衣男子也是突然体力不支起来。
“哈哈哈,兵不厌诈。”黑衣人见此狂笑起来,见此欲对几人下手,当然,包括屋内的玉潇然几人,显然他们并不觉得这几个人是威胁。
青谨见此眼中流过讽刺,按下了要出手的玉潇然青慎俩人,弄的两人疑惑不解,用眼神示意二人继续看下去。
“噗嗤!”华衣男子先忍不住笑了出来,“哈哈哈……就你们这几个蠢货,还妄想抓我们。”边笑边坐正了身子,哪还有半点体力不支的样子。
“你……你们?”黑衣人见此大惊失色,“怎么回事,你们明明喝了那酒……”
“闲时一乐而已!”华衣男子像看白痴般的看着几人,得意地笑了笑,“跗骨软筋散虽无色无味,不会破坏酒的味道,但是你以为我们看不出来那个送酒的小厮有功夫吗?蠢货。”
原来是装的,玉潇然在心中道,怪不得谨不让我们动呢,原来早就看出这俩人没事。
“哼,早知你们不简单,不过,我们也不只这点手段。”说罢几人从怀里掏出一颗圆形黑丸,往地上一扔,立刻有丝丝红烟生腾起来,甚是好看。
不过,越是好看的东西就越是致命。
☆、第六回 俗世红尘险恶多
“红蛛泣泪!”萧空哲惊呼,然后迅速的点了自己的两个穴道。
而紫衣男子面带微笑的表情也是一顿,随即恢复浅笑,却仿佛带着丝丝腊月寒冬般的冰冷:“几位是冲着我们而来,作何要滥杀无辜!白白辱没了向日楼的名声。”
听了这话,玉潇然心道:这个严拓,还算有点良心。不过,她为何不点穴,莫非跟我们一样,百毒不侵?向日楼,记住了,下次碰到让你变成向地狱,哼哼,她玉潇然可是个记仇的主。
“哼,无辜不无辜尚且不知,我们只知道完成我们的任务。”
“看来,向日楼已非昨天的向日楼了,那便留不得了。”严拓说罢,起身护在几人身前,对着萧空哲道:“没事吧?”
“死不了。”华衣男子脸色微微苍白道。
“嘻嘻,漂亮姐姐,还算你有良心。”抬高手拍了拍严拓的肩膀,后者瞬时给回了个风情万种的媚眼,打了个寒颤,玉潇然腹诽,妖精,忙转开话题,“谨,别光顾着看热闹啊,这还有一若萱姑娘呢。”
“你……”黑衣人见其三人没事,不由脸色惊变,直直向地上的红烟看去。
“不用看了,这确确实实是的确是红蛛滴泪,不过,对我没用。”青谨调皮的眨眼一笑,看的几个黑衣人直打哆嗦,丛怀里掏出药粉一撒,同时又给若萱和萧空哲吃了颗药丸,“雕虫小技,也敢出来献丑。”
望着地上的红烟渐渐消散,几个人不可思议的望着青谨,显然不相信他们的必杀技被青谨这么容易就破了,而且还被称为雕虫小技……
而严拓趁着几人微微愣神,身形一动,看似淡然如风,实则谁也没有看清楚他是怎么动的,瞬息点住了几个人,对着门外道:“带走。”话音刚落,几个人迅速的进来,将人带走。
眼见波折过去,玉潇然欢欢喜喜的走向若萱,“若萱姐姐,你没事吧?”
“没事儿,谢谢!”若萱柔柔道,“这位姑娘,找奴家有什么事吗?” “我……”瞅了瞅旁边的两人,玉潇然少有的红了脸。
那若萱果然是在青楼混的时间长的人,道,“姑娘是喜欢上了哪个男子吧。”暮色天晓
“啊,你怎么知道?”
青谨青慎听此齐齐翻了个白眼,难道女人这时候都很弱智么?
而旁边的紫衣男子,听了这话,脸上无懈可击的笑容突然一顿,转身看向窗外。
“啊,若萱姐姐,你干什么?”玉潇然诧异出声,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刚刚还温柔如水的女子,而现在,却一脸阴笑地捏着自己的命门。
青谨等人见此大惊,若萱有武功,而且还不弱,几人愣是没看出来,怎么可能?
“别动,知道几人本事,但不知是我快还是你们快。”若萱见欲动的几人道。
的确,饶是你再快,命脉已经捏人家手里了。
见几人不敢轻举妄动,若萱冷冷一笑,对着青谨青慎二人道:“二位深藏不露,我不管你是何方神圣,若想叫她活命,你们就替我把他俩抓了。”
还未等青谨青慎动手,严拓便懒懒的打断了若萱的话,“不必了,我跟你们走。”
“拓!”萧空哲惊呼一声,“不可!”
“且不论这位青慎兄弟的武功,便是这位青谨兄弟出神入化的使毒功夫,想要胜过恐怕很难,况且,这件事,原本就与他们无关。”严拓漫不经心道,那样子,仿佛要被抓的不是他自己,若是旁人,单单是看到贼人使的毒,便知道,落到他们手里没什么好下场。
“少废话,自废武功!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若萱可没那个心思听几人在这闲聊,眼中闪过一丝焦急,然而在下一瞬间,却是异变又生。
“啊,你……你做了什么?”女子突然前俯后仰起来,“啊,好痒。”
“哼,敢挟持本姑娘我。”挣脱了开来的玉潇然捏了捏刚刚被女子弄痛的脉门,对着严拓道,“多谢。”这话是谢刚刚她偷偷要拿痒痒粉的时候被严拓眼尖的看到,而他则以束手就擒来降低了若萱的防备心,她才这么顺利的得手。
听得此话的严拓,媚眼一抛,媚色天成,道,“心有灵犀!”
君子之道
“谁跟你心……啊……”
“师姐!”
“小心!”
“小麻雀!”
“玉姑娘!”
几声惊呼,玉潇然只觉得胸口针扎般疼痛,咬牙切齿说了几个字:“噬心冰火针!”望着那已经先被严拓一掌打的奄奄一息的女子狰狞的笑容,玉潇然的身体突然开始觉得犹如火烧般热,该死,还是着了道了。
“咳咳……哈哈……那地上的女子狰狞的笑着……咳咳,都是你……都是你们,本看你刚刚以身相护,想……咳咳……想放你一马,可是我这七年的春华,都化作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