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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凰诀-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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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主子受伤?玉姑娘别说笑了,这天下有谁能伤的了我主子!”玄彬一脸鄙视中带着傲气的说着,显然是觉得玉潇然在骗他。

随即又转向龙延拓说:“主子,你也……啊,血!血!天!真的是……是受伤啊!天,主子的血,阿弥陀佛,我竟然看见主子流血了……”

滔滔不绝正准备抱怨的小侍卫话锋一转,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家主子紫衫上沾的血,一个闪身伸手把住了龙延拓的脉。

“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出本太子受伤,玄彬,我是否该治你个失职之罪啊,嗯?”龙延拓可没忘记玄彬那初见到自己八卦的眼神,有心吓他一吓。

“嘘!别说话!”龙家小侍卫显然在专心把脉,不知死活地对着自家主子说道,更没把龙延拓的威胁放在心上,那眼中全是慎重,随即脸色一变:“气血不足,失血过多,是嗜血刃?天啊,是嗜血刃!不过,中了嗜血刃也没这么轻松啊,主子就是主子,中了嗜血刃还没死,咦,不对,好像是吃了什么……”

小侍卫喋喋不休,一会儿这样猜测一会儿那样嘟囔,还将自家主子翻来翻去看了好几遍,确定无碍后才放下心来。

玉潇然看着玄彬将自家主子摆来摆去的模样,全然没注意到龙延拓渐渐不善的笑意,不由心中为他祈祷,玄彬小跟班,向来不会察言观色,你好自为之吧!

☆、第三十六回 此去不知复何期

“汪汪!”仿佛是闻到了陌生的气息,阿陋回来的相当迅速,放下嘴中的好几只野味朝着玄彬叫了两声。

玉潇然忙伸手拍了拍阿陋的头,安抚了狂躁的野兽。

“哇哇……是彘,凶彘,主子你看,是凶彘!”玄彬初见到阿陋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叫嚷了起来,那样子,忒不像堂堂太子殿下的跟班了。

“玄彬!”龙延拓不理,问到:“灵羽呢?”

“把我领过来就跑了,他又不听我的话!”玄彬收回两眼放光地打量阿陋的眼神,极为不满道。

龙延拓不答话,也不理玄彬疑惑不解的眼神,望了一眼玉潇然道:“该回去了。”迟早都要离开的,这个道理,他懂。

玉潇然点了点头:“阿陋,你送我们出林子吧!”阿陋汪了一声,似乎极不情愿。

玉潇然笑道:“阿陋,有时间我会回来看你的,阿陋乖……”谁知,未等玉潇然说完,便见阿陋跃到龙延拓身侧,极为亲昵地蹭了蹭龙延拓,那样子,十分狗腿。

玉潇然撇了撇嘴,十分鄙视。

龙延拓轻笑一声,说:“看来,走之前我得再做一回厨子!”

如此,玉潇然在临走之前又祭了下自己的五脏庙后,与龙延拓一起上了阿陋的背。

看着跃跃欲试的玄彬,龙延拓道:“本太子背上有伤,碰不得,此处又极为狭小,你还是另求他法回去吧!”说着,也不管小侍卫是何表情,扬长而去。

恍惚间,玉潇然听到某人惊天地泣鬼神的哀嚎……

二人命阿陋将自己送至无人处,又安慰了一番有些恹恹的阿陋,龙延拓便招来灵羽带着二人向永宁赶去。

路上,寻至一处农家买了两件衣服,梳洗了一番,好歹让两人看起来不像深山里出来的野人。

行至永宁,二人分开前,龙延拓要将灵羽让给玉潇然,玉潇然好说歹说给拒绝了,拿了人家的如君令,如今,怎可再要了人家心爱的坐骑。骑虎难下

马背上的龙延拓,望着玉潇然进城的背影,眼睛微微暗了暗,直到那纤瘦的背影消失在官道的尽头,再也看不到,方收回目光,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玉潇然刚回王府,不出意料地看见三人在等自己,青谨、青慎,还有一个望穿秋水的宋婉真。

“冉哥哥(大哥)!”皆是惊喜的声音。

“你这一身……”这是宋婉真的声音。

暗自给青谨青慎使了个眼色,玉潇然说:“路上遇到了几个贼人强抢民女,一不小心,又出了回风头,只是马惊了,衣服脏了,便在城外寻了处农家小住一晚。”

玉潇然这说的可是实话,只是,要捡重点的说。

“那……那女子呢?”宋家小姐小心翼翼的看着玉潇然,顺便还观察了下玉潇然身后。

玉潇然翻了个白眼道:“自是让她回家去了,不然婉真以为呢!”

宋婉真红了脸,但也暗自松了口气,又道:“那冉哥哥没事吧?”

“几个小蝥贼,还奈何不了我!”玉潇然答道,“如今我也没事了,婉真你先回去休息吧,看这眼睛都熬红了,都不好看了。”

“啊,是吗?”宋婉真赶忙摸了摸自己的眼,“那我先回去了,连香,我们走吧。”说罢,招呼了后面的丫鬟向内院走去,那身影异常匆忙。

玉潇然满意地点点头,这招,甚好。

看着一脸询问的青谨青慎,玉潇然道:“先回房再说!”

“哼,赫连明,你真是好本事。”玉潇然一进房就趴在了床上,怒火冲天,显然是睚眦必报的小性子又来了。

“师姐,看来这明王是要誓不罢休了,这怎么办?”青谨顺手给玉潇然把了脉,收回手时道。被甩MM很抢手

玉潇然眼波一转:“我玉潇然也不是软柿子,哼!”

明王府。

“你说什么?龙延拓?天行太子?”明王脸上暴露的青筋,在听了这话稍微有所平复。

“是的,属下确实听到那余冉这样喊!而且,那穿着和神态,的确和传闻中很像,紫衫妖面,容华绝世。”地上跪的女子回答,赫然便是那玉潇然救下的青楼女子,此刻,一只手正捂着琵琶骨处。

“若真是如此,那你便是将功补过了,本王暂不追究你失职之罪,那些人到现在还没回来,怕是回不来了,这个余冉,不可小觑啊!”

“主人是想……”地上的女子抬头。

“暗赤,这不是你该问的!”凌厉地扫了一眼地上的女子,明王不悦道,“你先下去!”

“暗赤知错,暗赤告退。”地上的女子一抖,随即退了出去。

第二天月黑风高夜,三虎出洞时。

“有点困难,你看,四处都是守卫不说,暗卫也增加了不少!”青慎在暗处感受着明王府四周的气息道。

“该死,无法下手了,这口气,真是咽不下!”玉潇然低声暗恼道。

“没关系,师姐,我们去厨房,我又研究了点好东西……”青谨唯恐天下不乱。

玉潇然笑的奸诈:“嘿嘿,好师弟……”

早朝后。宣乾殿外。

“余大人。”一道玉潇然最不想听见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玉潇然僵了下身子,随即转过身去,行了个礼:“明王殿下,未知明王殿下有何指教啊?”玉潇然一脸毕恭毕敬,瞟了一眼四周来来往往的官员,疑惑不解道。邪道鬼尊

“余大人觉得本王王府夜景如何?”明王面色有些苍白,但也是冷着脸看着玉潇然。

玉潇然看了明王的脸色后本是十分得意,听完明王的问话却心中一震,好本事!自己还真小瞧了他!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道:“下官愚钝,不懂明王殿下所指,还请王爷示下。”

“哼!余大人表面功夫做的可真好,怕是你早已认出本王来了吧!”明王脸色一黑,阴狠说道。

“王爷是不是弄错了,下官真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什么认出认不出的,这满朝文武,有谁不认识明王殿下呢?”玉潇然依旧装傻充愣。

“明人不说暗话,余大人做了什么自己清楚!”明王紧盯着玉潇然不放!

“下官向来光明磊落,不明白王爷说什么?莫非这其中有什么误会?”说着,玉潇然还做出一副努力回想什么事情的样子。

明王望着玉潇然:“余大人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

“王爷,下官是真不明白!莫非王爷以为下官知道些什么?下官初入朝堂不久,不懂官场规矩,若是做了什么不当之事还请明王示下!”玉潇然故意将明王引向官场,在这官场上,谁没有个两三件事不为人知,大家都心知肚明,不说破罢了,是以玉潇然装作一副好像以为明王在问自己那些官场浊事的样子,毕竟这跟谋朝串位想比,实在是太不值得一提了。

“是么?或许是本王误会了,是本王的不是了。”明王收回凌厉,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玉潇然。

玉潇然既无放松也无悲喜,依旧淡淡道:“王爷说笑了,如若王爷没什么事的话,那下官告退了。”说着,转身不慌不忙地向宫外行去。

明王看着玉潇然那依旧挺的笔直的渐渐远去的背影,阴狠的眼中露出一丝疑惑之色,真的不是他吗?但是如果是他,那么这个余冉,当真是可怕,留不得!

待走出宫门后,玉潇然暗暗舒了口气,嘴角一翘,哼,想试探我,还嫩了点,不过,看来明王已然起疑,自己装傻充愣一时还可以,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自己还是要早做打算才好,这下,可有得忙了。

☆、第三十七回 官场处处要揣摩

经此一试,玉潇然顿时清净了好几天,生活好似回到了平静。

但玉潇然却片刻也不敢放松警惕,总觉得山雨欲来风满楼。

几天之后,钟怀仁监工河道完工回京。

但是奇怪的是,钟怀仁破天荒的好几天没来找玉潇然,这不像钟怀仁的个性啊!

玉潇然纳闷,难道是那天自己态度太恶劣了?想想也是,人钟怀仁并不知道自己是女儿身,就是在自己沐浴时进去也无可厚非,自己作为一堂堂‘七尺男儿’未免太过小气,这么想着,玉潇然便从京城醉清秋那里买了瓶上好女儿红准备登门请罪。

因是玉潇然与钟怀仁交好,钟府的下人也就任之进出,捉了个正在打扫的家丁:“喂,你家大人在哪里?”“余大人安好。我家老爷此刻正在自己房中。”家丁老实回答。

“怎么这个时候了,还在房里干嘛,金屋藏娇?待我前去抓个现行!”玉潇然一边咕咕哝哝一边向钟怀仁房间走去。

背后小厮听了玉潇然这咕哝,偷偷抿嘴一笑,也就这余大人敢跟自家那成天板着脸的大人这样说话。

玉潇然边走边叫:“钟兄,我来看你了,我带了上好的女儿红!”说着便向门口走去。

“啊!贤弟!”钟怀仁略带慌张的声音从房里传来,“慢,慢,贤弟莫要进来,怀仁在更衣。”

玉潇然一愣,随即想到,既然两人都是男人,那他更衣自己怎么进不得?莫非这钟怀仁识破了自己是女儿身?但是也不可能啊,师父独制的面具的无懈可击,连喉结都装上了,声音也变了,他区区一文弱书生,怎么可能!

玉潇然疑惑了,又暗道,莫非这钟怀仁其实也是女子,不然怎么到现在了,连个老婆都没取,整个王府,连个丫鬟都找不到,但是看着也不像啊,身材样貌,哪有半点女子的样子。穿越之复仇

要是龙延拓啊,单看他那张脸,说他是女人她倒还会信几分。

切,怎么会想到他,真是邪门了!

立刻甩了甩头,玉姑娘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当下哈哈一笑道:“钟兄怕什么,都是男儿?”说着便推门而入。

随即听到一阵急切的衣服摩擦的声音,显然里面的人异常慌乱。“贤弟怎么进来了?”钟怀仁背对着玉潇然,想是正在束腰带,片刻便转过身来。

“你……你发烧了?脸怎么这么红?”玉潇然看着钟怀仁慌乱中红润的面色不答反问,说着还放下手中的女儿红,伸手欲给钟怀仁把把脉。

“没……没!”钟怀仁躲过玉潇然伸过来的手,连忙离玉潇然远远地,道:“许是热的,这不,刚刚换了件单衣!”说着,还拍了拍身上刚换的衣服。

玉潇然看着钟怀仁的动作,很是奇怪,暗道,莫非这钟怀仁真是生气不成!那也太小家子气了!当下厚着脸皮欲上前像以前一样勾肩搭背,哪知这钟怀仁又后退了两步,如此一来,都快退到床上去了。

玉潇然脸上一冷,道:“钟兄也太小家子气了,那日在相府,我只是不习惯沐浴时有人闯入,说话略重了些,这都多少天了,再大的事也早该忘了,何以记恨到现在!算是余某看错你了,如此,告辞!”说着,一甩衣袖欲出门而去。

“哎!”钟怀仁见玉潇然欲走,连忙脸色一变,几步上前扯住玉潇然的衣袖,但只是一瞬随即又放下了手,只是跟上玉潇然道:“贤弟莫要误会!愚兄并未将那件事放在心上,怀仁堂堂七尺男儿又怎么会计较那些鸡毛蒜皮的事,细想那日,也是愚兄莽撞了。”钟怀仁见玉潇然停下,连忙解释。

玉潇然斜眼:“那你今日又是为哪般?”

“我……我……我……”钟怀仁急了,愣是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堵在玉潇然前方。荒唐浮生

玉潇然望着平时冷静清冽的钟怀仁,觉得十分有趣,话说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钟怀仁如此,如若将这事当作话本子传了出去,那便又是人们茶余饭后的奇谈,如此想着,玉潇然“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这一笑,刚刚的怒气也消了,便道:“好了,我也不问你了,只要不是与我生气便成!”

钟怀仁暗舒了口气,道:“我怎会与贤弟生气。唉,不说这些了,这监督河道也是个费心费力的差事,成日里不得清闲,今日贤弟带了女儿红来,我俩一醉方休。”

玉潇然莫不苟同,开挖河道工程浩大,朝廷拨了不少银两,此番前去,怕是各路官员少不了在钦差钟怀仁这探探口风,打打关系。

这皇上明知这是个难办的差事却偏偏交由新晋的工部侍郎钟怀仁去办,其中除了看中钟怀仁耿直之外,想必是还存了试探的意味。

钟怀仁免不了要左右逢源,绞尽脑汁的既要有关官员不挤兑自己,又要让河道顺利开挖下去让皇上放心,轻松的了才怪。

这事搁别人身上是个肥差,那搁钟怀仁这初出茅庐一穷二白的清官身上,那便是个心力交瘁的苦差。想必那日去找自己便是商量这事,谁知出了岔子。

当下便少有地心生了一丝愧疚,但又想到钟怀仁聪明绝顶,不会连这点事情都大点不好,笑将其他的抛到脑后道:“哈哈,好啊,今日与君饮酒畅谈!”

宣乾殿。

“众卿家有事启奏,无事退朝。”上方成元帝大手一挥道。

“微臣有本启奏。”钟怀仁出列。

“噢,钟爱卿想必说的是此番河道之事吧,说来听听。”

成元帝微微眯了眼,一脸兴趣盎然,倒要看看这钟怀仁怎么处理这烫手山芋。'hp'脑洞过大何弃治!

“启禀皇上,微臣奉旨监察河道,工程如期开展,只是,河道开挖工程浩大,朝廷拨款充裕,臣发现竟有官员偷工减料以中饱私囊,微臣已查明真相,并将相关官员押解回京,这是折子,请皇上过目!”大殿上钟怀仁清泠的声音响起。

“嗯?是吗?呈上来!”成元帝微微提高了声音。

玉潇然微微皱了皱眉头,这开挖河道的浩大工程,谁不瞅着里面的油水,这钟怀仁不会想不到。如若将中饱私囊的官员全部拿下,恐怕再无人开挖河道,这也必不是成元帝想看到的结果,尽管这公正无私一时会得到嘉奖,但是此后成元帝必不会再重用!

要知道,对于一个帝王来说,一个能够在朝堂上忠上安下的官员,远远要比一个不知变通的清官有用的多。

说白了,就是皇帝,对这开挖河道之事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过分,能够保证河道如期完工,那便是最好的结果。

成元帝此番派钟怀仁前去,显然是期望极大,如今钟怀仁指出其中有人中饱私囊,恐怕……

但玉潇然转念又一想,这么个浅显的道理,明白人都知道,钟怀仁显然不是笨蛋,断不会干这么愚蠢的事,好好看着就是了。

上方成元帝翻着折子,看不出喜怒,大殿之中静悄悄的,无人敢出一口大气,但都抱着看戏的表情时不时偷瞄着泰然自若的钟怀仁。

只见上方成元帝看完折子,“啪”地一声将折子扔在大殿上,脸色一变道:“岂有此理,真是胆大妄为!”

满朝文武立刻跪了下来:“皇上息怒。”都暗暗心道,怕是这钟怀仁的好日子便要到头了。

“息怒?开挖河道乃利国利民之事,这一小小的四品知府、连带两个七品管事竟敢如此从中鱼肉,真是反了他了!众爱卿告诉朕,朕要如何息怒?嗯?”成元帝精光一扫而下。

☆、第三十八回 步步惊心宣乾殿

“微臣惶恐!”跪着的众臣齐齐道。

玉潇然松了口气,果然没看错钟怀仁。

成元帝看似有怒气,实则这怒气并未进入眼底,只抓了一个小小知府和七品芝麻官,无伤大雅!钟怀仁这招高明,一箭双雕,既弃车保帅杀鸡儆猴,对当地官员有所威慑,又给成元帝高悬的内心喂了一颗定心丸,高,实在是高!

果不其然,上方成元帝静默了片刻,微微一松口:“众爱卿平身吧!”

众臣擦了擦汗,忙谢主隆恩起身默不做声。

又听上方成元帝道:“钟爱卿此番查奸有功,清正廉明,使河道工程如期开展,功不可没,这功劳,朕先记下了。”

“谢皇上!”钟怀仁忙上前谢恩,声音仍是不冷不热的,“这都是微臣分内之事,不敢居功!”

众臣中有人撇了撇嘴,那眼红劲,不是嫉妒就是羡慕,成元帝此话一出,明眼人都明白,钟怀仁此事办的确无懈可击。

皇上虽未做出明确嘉奖,只是因为钟怀仁刚晋升不久,此刻不适宜再晋品阶,但假以时日必定如日中天,前途不可限量啊!

众人仿佛看到了一片片青云,飘啊飘啊飘到了钟怀仁的脚下。

“哎!”成元帝不紧不慢,但玉潇然的确可以看到成元帝那眼底隐藏不住的赞赏之色和精光,便见成元帝威严中略带和蔼地看着钟怀仁道:“钟爱卿过谦了。三日后午时,将此案一干人员全部午门处斩,家产充公,由爱卿监邢,以儆效尤!”

“臣领旨!”钟怀仁躬身道。“众卿家是否还有事可奏?无事便退朝吧!”监工一事完事,成元帝道。

上方太监刚准备尖着嗓子叫退朝,便听忽有一人出列:“启禀皇上,臣有本启奏。”

商女嫡妃;诱拐断袖夫

成元帝一愣,眼睛一眯,今日事颇多啊:“吕爱卿有何要奏。”

玉潇然一看,大理寺卿吕良,心头跳了跳,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臣举余冉余大人通低卖国!”吕良投下一记重弹。

此话一出,满殿哗然,皆交头接耳起来。“这……这怎么可能呢?”

“对啊,余大人不是宋相准女婿么?”

“这也难说,知人知面不知心……”

“也是,这余大人来历不明的……”

……

玉潇然一听,顿时也愣了,迅速暗暗扫了一眼现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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