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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凰诀-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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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文亦然!”慕容修文温润有礼一笑,惺惺相惜。

“朋友!”龙延拓复又落下一子,目不斜视,“既然来了,何必偷偷摸摸?”

慕容修文跟着落下一子,轻轻一笑:“这一次,又无胜负!”

他话音刚落,四周便响起簌簌的枝叶摩擦声,眼前一晃,便有十来道身影应声而落,手中兵器奇形怪状各不相同,将三人围在内侧。

当先两人一身黑衣,浑身肃杀之气笼罩在这方雅静的小院之中,看着屋内的二人:“应天帝果真名不虚传,我兄弟几人刚到,便已被察觉!”

玉潇然看着那气势凌厉的几人,眼波微敛,很显然那,来人显然是冲着这下棋的二人而来,而且看来十分不简单,竟能悄无声息地传入山庄而不被人发觉。

龙延拓广袖一拨,玉潇然便只觉自=自己被一股澎湃的柔和之力送出几丈之外,只听他的声音依旧优雅邪魅漫不经心:“不过是一个侍女而已,不要殃及了无辜!”

“想不到应天帝还是一个宅心仁厚的皇上,只可惜我等兄弟即便心中敬佩,却也不得不得罪了!”当先一人黑衣蒙面,声音浑厚。

那人紫袖一拢,缓缓起身,看一眼一旁沉默不语的玉潇然,神情和动作悠然自若:“宅心仁厚称不上,不过是怜香惜玉而已!”

“大哥,不要跟再扯嘴皮子的功夫了,速战速决吧!”身后一人身材瘦小,性子似乎极为暴躁。

“哎!不得无礼!”当先开口说话那人厉喝一声,“对于强者,你我要给予应有的尊重!”诱爱成婚,老公轻轻亲

“各位既然是为了取我等性命而来,这些虚礼,还是不必了吧!”慕容修文拿起瓷杯,轻轻抿了一口,并不像是如临大敌的样子,倒像是在和老朋友叙旧一般淡然。

“那就得罪了!”那人话音刚落,便利落地做了个手势,一边七人将那一紫一白两道身影围在了中间。

玉潇然看着架势,眼眸一敛,脱口而出:“七星阵?”

居于阵脚的一人诧异看了过来,手上动作却是丝毫不曾减慢,疑惑道:“咦,这小丫头竟然识得?”

“致远山庄果然名不虚传,就连一个侍女也有如此眼力!”一人接道。

另一人咳了一声,身体似乎不怎么好:“七星阵变幻莫测,知道又如何!咳咳!”

说话间,龙延拓和慕容修文便已围在内侧,与周身之人势均力敌。

一人一身紫衣,身姿妖娆轻盈,宛如浅滩之上盈盈点水起伏不断的飞鸿。

一人一身白衣,动作优雅从容,面容恬淡地好像在林间信步闲庭,宛如一抹灵巧的大雁。

七星阵不比普通阵法,极为难成,不仅要求布阵者功力深厚,而且还要武出通脉,以在阵型转移之际内力相通心意相通,这些人显然并非寻常之辈,既然知晓这二人身份,那便是有备而来,七星阵不仅运用十分娴熟,而且变幻迅速,再往深处寻去,便可发现,还有与阵法记载的情形有所不同,想必是通过了精进的。

她眉眼凝聚在快速变幻的阵法之上,心随眼动,不肯放过丝毫细微之处,不一会儿便已将整个阵法看了个通透,再向里细细看去,只觉整个阵型暗含杀机,而身在阵中的两人似乎毫无所觉,渐渐向阵中的凶险之处挪去,她立刻大惊失色,正欲开口,喉间却突然一紧,便再也发不出声音。

千百回转之后,阵中的龙延拓看了她一眼,他因这隔空点穴的动作而贻误了先机,面色一白,便已被身侧那人气息击中,他唇边笑意却是一点也不曾减去,反而有扩大的趋势。

那边慕容修文也是指尖一弹,她便立于原地无法动弹,使其也因此而面色一白,失了先机。

玉潇然口不能言,身不能动,鼻尖却突然间有种酸酸的感觉,她如何不知,她一有所动作坏了这几人的七星阵,来人便立刻会有矛头指向自己,如今这两人虽口上不言,她再不明白,却也知这两人是为了自己的暗卫着想,一时间心口感动的同时,也因那两人渐渐接近危险阵眼而不紧焦急起来。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身在一侧眼观全局,自然比这二人看得清楚,眼见二人一脚同时跨进阵中,想必铺天盖地的蓬勃内力瞬间汹涌而去,二人面色齐齐一白,就连玉潇然仿瓷啊看得不甚真切的身影,此刻也依稀能辨出两人的步伐来。

她一时大惊,不知是怎地,眼泪便夺眶而出,一种铺天盖地势不可挡的惶恐笼罩上了心头,让她体内突然莫名地涌来一股渐渐蓬勃的真力,她先是一愣,而后一喜。

她是知道自己有几分功夫的,但是体内的内力却寥寥无几,这心急之间,不知哪里来的真力开始渐渐在丹田汇集充斥起来,开始游走七经八脉,让她觉得浑身都充满了力量,她顾不得思虑其他,便开始气沉丹田运集内力,忽然之间,眼前白光闪过。

她心中一沉,因为身怀内力,五官灵识更加敏锐,不动声色地将眼光瞥了过去,这一看,便是大惊失色。

暗处嶙峋的山石之间,两只锋利的箭弩蓄势待发,这种弩她知道,无坚不摧无往不利,更何况血肉之躯。

她就势望去,果不其然,对着的方向,正是那一紫一白灵巧而动的身形。

而那正一心对敌的二人,似乎毫无所觉。

☆、第二十回 抉择不易却难违

她额际渗出冷汗,六识灵识尽张,仿佛可以清楚地听到弓弩之上机关交错的声音,“吱吱”得声音异常磨人,她却奇迹般安静了下来,她知道,暗自着急终究只会是徒劳,她可以感觉到,这两人百忙之中打出的穴道并没有多少内力,现在她只需气聚一方然后狠狠向穴道冲击开去,一行人相斗不亦乐乎,暗处的人必定会瞄准之后寻求恰当时机才会动手,她必须那箭弩离弦之前出声提醒,以两人的功力,必定可以躲开。悫鹉琻浪

她这样想的,事实却终究不会轻易地如人所愿。

箭已离弦,势如破竹而去。

她的心中忽然就汹涌翻滚起来,犹如黑云压城,风浪袭卷,蓬勃的内力如破闸的长河,以势不可挡之势浩浩荡荡而去,瞬间将那两股穴道冲击开来。

这一个瞬间,箭弩也已然飞射而出,锐不可当,声音细微,她却仿佛可清晰地洞察那银光闪闪的锋利箭弩行走的轨迹,毫无偏差的,对准了七星阵中一白一紫两道身影。

内力涌动间,她看到了芸芸过往。

修罗地狱间,一袭紫袍犹如暗夜里盛开的曼珠沙华,绝美绽放,包裹她即将要被魑魅魍魉吞噬的身躯,宛如撕裂云天的一道犀利的闪电,突兀地,就成了心中一道不可抹去的痕迹,那是她温暖的所在,那是她希望的洞天,那是次次将她拉出深渊的绝美男子,他在她心中埋下一颗无形的种子,用他温暖和娇宠,让之长成了一颗参天大树。

龙延拓,这个形如妖孽智如天神的男子,此生此世,我又怎能将你忘怀。

刀光剑影间,一袭白衣曾在风雪之地被箭弩刺透,血肉模糊,而那瞬间苍白的面色,看向她,却是依旧优雅从容,还带着几许安心的宽慰,他用血肉之躯,护住了她血迹斑斑的身影。

凤羽城初见,是一生中最为纯粹最为美好的时光,那时的她,灵动活泼,肆意妄为,嚣张明艳,没有攻于心计的狡诈,不涉朝堂的波谲云诡,没有战场敌将的热血黄沙,没有层层叠叠重如泰山的责任。

她心心念念的,便是那一片月白之色的优雅身影。

只可惜,缘起凤璃玉,缘灭凤璃玉。

“好好好,你有骨气,你有你的骄傲!可我家主子呢?他的骄傲和尊严,早已被你践踏了千百次!你因为思彤公主之事与我家恩断义绝,可我家主子依旧念及旧情救你于水火,而今你却不领情不说,反而说是我家主子执意要救你!你可真是狠心啊,不不,或许,你根本就没有心!你认为我家主子要夺你凤璃玉,我且问你,我家主子可有伤你分毫?凤羽城之际,你无故坏了我家主子的大事,身重奇针,我家主子却夜以继日照顾你!临走之际他送你玉佩,你可知,那玉是他母妃留给他的唯一的遗物!长垣瘟疫,我家主子念你的安危,救你于旦夕之间,但你可知道,他为此付出了多大代价,圣上本就不喜主子,他丢下手中要务去寻你,却被圣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呵斥怒骂丢尽颜面,削去了京城军权……”

过往如烟,真切却终将会逝去。

往事如白驹过隙汹涌在她心底,只在一息之间。

箭弩破空之声依旧在继续,眨眼间已近两人不足十丈,闪躲早已不及。

她心中早已有了选择。

她向着那优雅如苍苍白鹭的身影决绝而去,面带一缕舒心的笑意,唇间呢喃浅唤的声音溢出:“拓,小心!”

长袍飞舞的紫衣男子,面上一喜,目光刹那间变做了璀璨的灯火,在看到她决绝而去的身影时,面色微微一变,眼底云卷涛涛,眼睑低垂,不知所思。

她这一去,并非随意,便是直直从七星阵缺口而入,迎来了破空的箭弩,挡在了那笔挺的白色身影之前,对着面色不断变幻的温润男子,轻轻一笑。

时间仿佛有一刻的静止,那人唇间荡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声音悲凉地不成样子:“潇然!”

这一句,包含万千情愫。

阴阳君子剑

然而她等来的,终究没有箭入血肉的疼痛,余光之处只紫光一闪,耳边便铺散开来那人无边情意:“然儿!”

她错愕抬首,四周黑衣人轻轻一礼之后瞬息退却,只留下原地神色各一的三人。

慕容修文一声苦笑,微微正了身子,摇了摇头,深深看了一眼从错愕渐渐回神的女子,而后转身,背影苍凉,往事如烟啊,错过了便永远错过了,心不可改,时不可追,唯留下的,只有记忆中那最初的美好和眷恋,从此以后,天涯无期,你是你,他是他,两个人,仅此而已。

因为不爱,所以不想再欠,所以她选择舍身救他,并非因为牵挂因为爱情,而是心中有愧,再也不想多背一分多余的负担。

他离去的背影依旧笔挺高大,但却有无尽悲凉的滋味弥漫,将这整个天地都衬得黯然失色,未知今晚的月华,是否依然如玉。

她的目光因为他落寞的背影而渐渐转为暗淡,心口泛痛,却最终咬了咬下唇没有说话。

“后悔了吗?”耳边传来某人酸酸的声音。

她收回目光,心头沉重的大山因为耳边温软的气息而渐渐隐没,她看着他略带疲倦的面容,轻轻一笑,宛如天边最清丽的一道霞光:“抱歉,我没有……”

她在那一刻,毅然决然地选择了扑向慕容修文。

“我很欢喜!”他唇边笑意加深,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

他欢喜于她的选择,欢喜于她选择了与自己同生共死,欢喜于她接受自己无边情意,欢喜于她清楚地表达了她的情意。

再没有什么,能比她能够毫无愧色地面对自己的关怀和爱护而坦然接受更加弥足珍贵的东西,她接受得,不仅是自己不远千里送来的无边情意,更是她的毫不犹豫,证明了她已经将自己当做了最为亲近的人。

因为亲近,所以没有谁欠谁,所以不分彼此。

他又如何能不欢喜。

她因他这句欢喜的话而心口微微荡漾,看向他眉眼处若有若无的一抹倦色,抬首浅笑:“最近你耗费了不少内力吧!”

近日每次清晨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人都是他,她自然也无法遗漏掉他眼中越来越明显的倦色,想来为了悄无声息地医治她的失忆所致,她失忆时不知也就罢了,如今完好,又怎会不知。

“是啊!你要怎么补偿我?”他低首一笑,仿佛娇艳的珠花,华贵妖娆,呵气如兰,洒在她光洁如玉的额头之上。

玉潇然翻了个白眼,又来了!她眉目一转狡黠笑道:“奴婢近日尽心尽力地伺候皇上,皇上又当如何补偿?”

“尽心尽力?你确定?”他逼近一步,危险地眯了眯眼,“是谁把我的热水烧得滚烫,是谁把我的腰带编得不成样子,又是谁把我的发髻梳得惨不忍睹,又是谁在试菜的时候故意蘸了口水,嗯?我的尽心尽力的好丫鬟?”

“啊哈哈……那个……那个……”玉潇然一声干笑,后退一步,“那个……那个……意外,意外,呵呵!”

那人轻轻一笑,并不反驳,却是一把娴熟地捞住她后退的身躯,低下头去猝不及防一吻,而后声音嘶哑:“意外而已!”

“你!”玉潇然声音一窒,面色通红,不知是羞还是怒。

“哎呀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不远处传来一声不合时宜地惊叫之声,响彻云霄,“我……我什么也没看到啊……我没看到我家主子在非礼别人……我没看见,我什么也没看见!”

龙延拓斜眼看了装腔作势半捂着自己面容的欠揍男子,收回目光不不理,唇边笑意放大,对着玉潇然道:“昨日添香飞鸽传书来!”

不远处叽叽喳喳的小侍卫立刻安静起来,半倾着身子,竖起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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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些什么?”玉潇然看着他眼中的促狭之意,十分配合,却忘记了自己的腰肢依旧在那人手中的暧昧姿势。

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龙延拓答得毫不迟疑:“一是询问你的病情,二是询问归期!”

她不动声色看了一眼依旧凝神聆听的小侍卫,也不多问,点点头:“恩,想着也无非是这些!”

“还有呢还有呢?”身边突然插进一张放大的俊脸来,十分焦急看向龙延拓问道。

“还有什么?”龙延拓一本正经疑惑道。

小侍卫一脸着急:“没有了吗?主子你再想想,比如说她有没有问主子起居如何啊天气如何啊情况如何啊贴身护卫如何什么的,噢,对,就是贴身护卫如何,最重要的就是这个!”

龙延拓似是在凝神回忆,而后恍然大悟一般:“噢,想起了,有!”

玄彬立刻两眼放光。

“朕告诉添香朕差贴身护卫去打探当地官场民情去了,至于打探的地点嘛……”他开始卖起了关子。

小侍卫玄彬依旧迫不及待地眨巴着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满怀希冀地看着自家主子,丝毫没有意识到厄运即将来临。

“自来消息最为真实灵通之处便是雪月勾栏之地!”龙延拓唇边一翘,丢下一记重弹。

“什……什么!主子,你无中生有!”小侍卫愤愤不平,怒视无良主子,而后面色一变,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松了一口气,“等下,主子说昨天收到的传书,主子你又吓我,昨日到现在主子一直在忙玉姑娘的事,怎么可能回信这么快!”

那人丝毫不曾改色:“朕忘了告诉你,今早我已经得空把信传了回去!”

“什么?”小侍卫面色一变,惊呼一声之后身形一闪便向远方疾驰而去。

玉潇然唇边笑意不止:“喂,你做什么去?”

远处幽幽传来某人咬牙切齿的声音:“我去把那该死的鸽子打下来,毛拔了烤了吃了!”

玉潇然不由笑出声来,看着同样笑意不止的龙延拓,问道:“为什么要让玄彬追回飞鸽?”

她自然直到龙延拓是在逗弄玄彬,但却不阻止他去拦截信鸽,却不知这是何故!

“致远山庄风景甚好,我想多留几日!”他情意绵绵看向她,意味深长。

她心中一暖,却是正色道:“国不可一日无君,你来了有些时日了,还是早些回去的好!”

“那是自然!”他唇边一笑,神秘道,“难道然儿不知道我有分身术吗?”

她无奈一笑,却向来知道他极有分寸,看来他这皇帝做得也实在是逍遥自在,只是可怜了天行一干大臣,日日匍匐在天子脚下,却不一定是真的真命天子,不知他们若是知道了,会做何感想。

“师姐!”一声愉悦的欢呼声传了过来,随即青谨和青慎便脚步欢快而来,身后不远处俨然跟随着一对神仙眷侣。

玉潇然眼眶微湿,三两步迎上扑进那风韵万千的女子,趴在她的肩头,声音哽咽:“师娘!”

时隔几近一年,其中酸楚,只有自己知道,如今亲人就在身侧,她今日却恍然惊觉,万千委屈,无尽辛酸,道不清,说不明。

一切,尽在不言中。

玉凉夕心中一软,面上涌过疼惜之色,却只是轻轻拍拍她单薄的后背,笑了笑:“瞧瞧,就这小性子,还曾是个驰骋沙场的大将军呢!”

她面色一红,却是赖在那里不肯起来。

“还不都是你惯的!”诸葛游之轻轻一笑,却没有丝毫责怪之意,反而有无限宠溺。

“师姐,这回我告诉你啊,你能完好可完全就是我的功劳,你得好好谢谢我!”青谨站在玉凉夕身侧,极为兴奋的邀功。我的娃娃亲鬼夫

玉潇然微微直了身子,一脸不屑:“师父在此,你还妄想托大!”

“小谨说得不错,的确是他的功劳,如今他的造诣,师父也望尘莫及了!”诸葛游之赞赏地看了一眼青谨,“我对大哥这次的手笔也是束手无策,的的确确是小谨试想出来的法子!”

玉潇然闷哼一声:“那我也不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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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青谨愤愤不平。

“师娘说过,咱们师门阳盛音衰,男人就是为了女人干活的!”某女答得十分无耻。

青谨看一眼面带赞同之色的玉凉夕,十分不满玉潇然这嚣张跋扈的模样,不满看向诸葛游之:“师父!”

“咳!”诸葛游之极为不自然咳了一声,而后一本正经道,“这个……为师觉得你师娘说得很有道理!”

“天啊!”青谨无力扶额,嘟嘟囔囔之后便仰天长叹,“我早就说过了,娶妻一定要娶个温柔娴熟的秀女,如若一不小心娶了个悍妇回家,那真是一点男子颜面都没有了,师门不幸,师门不幸啊!”

“然儿!”玉凉夕这才收起嘻笑之色开口,“我和你师父……是来辞行的!”

玉潇然袖中的手一紧,知道自己这次已经给师父和师娘惹了大麻烦,如若天下皆知诸葛游之其实没死,便不知又要生起怎样的轩然大波,幸而致远山庄远离闹事,又与外界常年隔绝,尽管如此,也不得不小心一些,便轻轻一笑道:“然儿早就猜到了,师父师娘放心,然儿一定会好好的!”

玉凉夕眉眼一酸,正欲说话却被诸葛游之止住,只听诸葛游之欣慰道:“如此甚好,然儿果真成长了许多,见你如此,为师也就放心了!”

“是然儿让师父和师娘费心了!”她压下心头不舍,跪下拜了一拜,“然儿今后不能孝顺师父师娘跟前,还请师父师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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