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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照着做了,将头歪下来看,果然那些原本看似毫无关系的线条,在横竖之间变得相关联起来,倒真像是一些文字。
“这两个字是战国时代楚国的文字,而秦灭楚后,秦始皇焚书坑儒,楚国的文字也跟着消失了,所以能认得又写得的人,这世间可是少之又少。”
杨幽说到这里,忽的顿了顿,似乎在想起什么,眉头越皱越深,只是一会后,又接着道:“这魑蠡,是巫楚文化中的山怪。传说它来自大海深处,因贪恋陆地繁华,不愿再回深海。其状如小猫,四爪如勾,力大无穷,可穿山入海,遇水可活”
不知道为什么,杨幽在说着这个传说中的山怪时,我心中一阵阵的发寒,浑身的汗毛直竖。我不得不说,此时的感觉,是从灵魂深处涌现起来的恐惧,迷迷糊糊中,杨幽下面的话我也听不进去了,后脑勺一阵阵的刺痛,就如什么要爆发一样。
可能杨幽注意到了我脸色的变化,停下来道:“你怎么了?”
因为后脑勺的疼痛我眼前有些晕眩,但却强忍着道:“没什么,那接下来我们还要继续吗?”
杨幽低头又看了那两个古字一眼,道:“这两个字刻在这里,一定不会没有因由的,铁叔,待会你开棺的时候,切记小心。黄尚,你和我离远点,这个给你,一有不对,即刻开枪。”
说着杨幽将一把小手枪交给了我,我接过过掂了掂,发觉比先前铁叔给我的那把银枪轻多了,不用说威力自然也要小好多。但面对着随时有可能诈起的蛊王,又总比没有好。就算是它真变了粽子,面对这现代化的武器,就算不能灭了它,挡那么一挡应该还是可以的。
三人准备好,铁叔深吸了一口气,轻喝出声,手上一用力,整个人的力量往那撬杆压了上去。
只听得“咯嘣”一声响,棺材盖很轻松的开了一条口子,我的心也随着这一下狂跳了一阵。等得一阵,想象中的粽子蹦出的画面倒没有发生,我按计划跑到棺尾,和铁叔一人一边,将棺板翻到一边。
一具千年干尸,静静地躺在棺内,奇怪的是,它的头顶套着一件铁釜,双手和双脚也各套了一个,不过在火光下却呈现着黑色。身上的衣物已经腐烂得不见了,只剩得干瘪的皮肉包着枯骨,在火把的光线下呈现着淡淡的粉红色。
说实话,我也算是第一次见到古代君王的真身(南越王墓那一次可不算,第一次见着的是一只山狸子,第二次没看清,那教宗干尸就让杨幽一把摔烂了),这老小子身前也算是享尽了荣华富贵了,到头来还不是变成一具干尸,难怪老话常说钱财身外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我原以为这蛊王身为一方霸主,这随身怎么着也得有些稀世的珍品,没想到一件都没有,空空如也,还不如先前通过盗洞进入的那间墓室,也不知道这夜郎人喜欢薄葬还是被先前杨幽姑婆那群人洗劫一空了。
“能找着什么吗?”我问的自然是杨幽希望在蛊王葬地中寻到有关她家族秘密的线索,也就是说寻到那青花教在这里留下的一些蛛丝马迹。
杨幽将蛊王的干尸上下看了一个遍,摇头道:“暂时还没有什么发现,先找震灵虫要紧。这夜郎人贵族间流行的是套头葬,身份越贵重,头上套着的铜器也越精致。你看他头上套的是铁器,在一千多年前,铁器可比铜器贵重得多,这也可证明他在夜郎人心目中的地位。”
我一看果然如此,但要从它口中取出震灵虫,就得先将它头上的铁釜拿下来。我从地上捡起刚才铁叔用来撬棺材的撬杆,刚伸进去想要去挑蛊王头上的铁釜,没想到忽的“嗤”一声,钢铁制成的撬杆从我手上被大力吸了出去,那原本一动不动的蛊王,两手举起将那撬杆抓住。
这一下突然变化都大出我们的意料之外,我们吓得迅速退开了几步,以为尸变,蛊王这老小子吸了阳气,就要诈起。
我慌忙中将手中的枪举起,铁叔更是抽出了冲锋枪,眼下只要那干尸蹦起,我们就要用现代化的武器来招呼它,没想到除了刚才那一下,我们想象中的事情却并没有发生。
我们绷着动作老久,也再没变化,杨幽大着胆子,慢慢地靠近棺材,她一动,我们自然也跟着靠近,只见蛊王那老小子双手直挺挺地伸着,双手牢牢地抓住,不应该说是它手上套着的两个黑色铁釜,将撬杆紧紧地吸住。
杨幽伸手抽了一抽,发现粘得很紧,用了大力,才将撬杆抽了出来。撬杆一抽出,蛊王手上的两个铁釜并没有跌下,却“啪”的一声,粘在了一起。
“或许,这两个铁釜里面含有较强的磁性,所以才将撬杆给吸住了。”杨幽看了看试着解释道。
我刚把悬着的心放下,正要说话,忽的铁叔嘘了一声,道:“你们有没有听见什么?”
铁叔方一说完,原本放在地上的蜡烛火光忽的摇曳起来,我转头一看,心中吓了一跳,额头的汗水就冒了出来。妈的,怎么每次到这种时候,原本晕黄的烛火都要变成绿色,莫非蛊王这老小子真要变了粽子跳起来?
谁知铁叔说的声音竟是越来越大,我不单听见了,还听得十分清楚,似乎,似乎是风吹浪打的声音。这奇了怪了,地底古墓,哪来的海浪声音,莫非从地府传来的?
此时的情况诡异到极点,就在我四处张望释放着内心的恐惧之时,我看见从蛊王的棺材内,应该说是他的双手铁釜中,射出一道淡淡的光芒。
第九十六章 奇异画面()
棺板一开,即刻尸变,那墓主变作了粽子扑来,或者在古墓中化作千年魂魄,游荡人间,冤魂缠身,种种变化,都不出盗墓人意料,唯独眼前这一幕实在是太过诡异,我想不单是我,连进过许多古墓的杨幽和铁叔都惊住了。
我们都远远地退了开去,看着那道淡淡地光芒打在铜树室内的顶部,而顶部有一块半平方米左右的铜镜,光线在铜镜上一转,射在了棺材后面的地面上。
此时我们听见的海浪风越来越大,伴随着这个声音,似乎又听见雷鸣电闪的声音。也许这不知从何而来的声音太过于逼真,连大脑中的识别系统也出现了幻觉,我竟能感觉到如置身船舶上,随着风浪左右摇晃。
随着光线射在地面上越久,地上面竟也越亮,就在那两平方米左右的地面上,我清楚地看见一个画面,有成千上万的木船,正从一个陆地上快速地驶开,而可以看得出曾经辉煌的都市,淹没在了滚滚洪流之中,那种末日之景,竟然十分突兀地出现在一个千年古墓之中。
我望向了杨幽,发现她也正看着我,我从她的眼中看得见震惊的神色。要知道,电影的出现也不过百年的时间,这样的投影技术,为什么能出现在千年的古墓中?
先不说究竟是何种机关能让一个画面自动播放,就说画面的内容,很明显是一个地方遇见了灭顶之灾,许多人正在撤离,但这又与夜郎人有什么关系呢?
据史料所载,西汉成帝和平年间,夜郎王兴同胁迫周边二十二邑反叛汉王朝,被汉朝使者陈力所杀,夜郎也随之被灭。从那以后,夜郎人也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较为公认的说法是夜郎人融入了周边的民族中,这也比较符合历史上民族融合的特性。
夜郎人十分突兀地出现在春秋战国时期,以往没有任何关于他们的记载,而被汉所灭后,又举国再次消失在历史当中,也有一些杂说,说夜郎人并非自古生活在中国大陆中,而是举族迁徙而来,被灭国后,便又举族离开。
但从何而来,又去往哪里,杂说里也没有留下个什么,可见不足信。但眼前的这个画面,却又让人觉得一定留存着十分重要的信息,否则不会平白无故出现在一个夜郎君王的墓中。
我正胡思乱想着的时候,地面上画面一转,变成了无数的人正修建着一座宏伟的建筑,建筑高大无比,但却十分的模糊,看不大清楚,就如放映影碟机的时候,被出现在电视上的雪花遮住一样。
画面一个个的跳转,只是这一下,就换作了一个人,全身披着青铜甲,身后跪俯着无数的人。他双手托着什么东西,恭敬的跪下,向对面的一个巨大的物体虔诚无比地供奉着,只是那物体只露出几个巨角,究竟是什么依旧看不清楚。
接着又是一个画面,海面上停靠着数十艘巨大帆船,旗帜上飘着一个“明”字,而一个身着明代官服的男子,面白无须,站在船首,对着海面上露出的一座高山,手举着黄金象牙,口中似乎喃念着什么,过得一阵,双手一松,黄金象牙便掉入海中。
这个画面拉得十分长,那身着明代官服男子身后,带着一堆兵将,在他将黄金象牙放入的时候,齐声高喊着什么。这个时候,海浪忽的变得巨大无比,看着画面,我竟有身临其境的感觉,就如全身在轻轻晃动一般。
“海母”
在那一瞬,我似乎听见众人高喊着这两个字,后面应该还有,可是那声音越来越小,连带着海浪声,紧接着是那地面上的画面,也越来越弱,最后都消失不见了去,只剩下地面上一个两平方米左右的水晶板,就如电视机的屏幕一般,还有着微微的亮光。
直到画面结束了好久,我都没从震惊中醒来,这给我的冲击太大了,好半天我才转着僵硬的脖子看着杨幽和铁叔他们,发现他们也和我一样,刚刚从震惊中清醒过来。
很明显,这些画面不断地跳跃着,讲述了一些事实,但由于我掌握地信息量太少,根本不知道它在讲述着什么,但唯一知道的,便是肯定与古夜郎国有关。
却在这时,我发觉大衣内口袋里面传来一股灼热的感觉,正奇怪要查看的时候时候,忽的棺材内传来“咄”一声轻响,我想走近看看发生什么事,但无奈刚才的画面太过震撼,对于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心中实在是没底,虽然想动,脚却迈不开,还是铁叔心理承受能力强悍,将手中的冲锋枪端起,慢慢地靠了上去。
借着火把的光线,我看见他先是一愣,过了一会后,才朝我们挥了挥手,示意我们过去。既然他这么说,就表示没问题,我和杨幽走近一看,只见棺材内的蛊王原本头上罩着的铁釜自己裂了开去,露出了枯瘦干瘪的头颅,一个蛇头玉印,落在了一边。
杨幽看了一阵,小心地将手伸了过去,将那蛇头玉印捡了起来。我看见那印上雕刻的蛇头在手电筒的光线上闪着幽光,栩栩如生,就如真的有只小蛇盘在上面一样,而印上刻的是几个古字,我没看懂,不过一定是这蛊王发号施令的印记。
没想到西南边地的夜郎人也会用玉印,看来中原的文化,在方方面面都对夜郎人有着极为深刻的影响。
杨幽看罢,将蛇头玉印收入背包内,看了我一眼,道:“这个玉印还留存在这里,这样看来震灵虫还在的可能性应该很大。铁叔,你用撬杆把它的头支起,我来取。”
我心中一喜,如果真是如此,罗大疤就有救了,对杨幽道:“我来吧。”
“不行,古尸口中藏物多为防腐,而为了对付盗墓人多半又设下机关陷阱,非是小看你,以你的经验,还不足以应付。”杨幽说得很认真,从背包内取出一把小铁钳,就要动手。
“等,等等!”我眼睛一扫,忽然出声制止道。
杨幽和铁叔自然是看着我,我一指那蛊王干尸干枯的双脚,道:“你们看,尸体上怎么还长出红色的毛了,这表示什么?”
杨幽和铁叔忽视了一眼,杨幽脸色变得很严峻,道:“坏了,可能要尸变,一般尸体长毛,多为黑毛,青毛,这长红毛的情况,我也是第一次遇见。”
“那怎么办?这东西都没取呢,怎么就要尸变了?万一等下震灵虫一取出,就扑起来怎么办?”粽子我倒是听得多了,这亲眼见到又是一回事,心中说不害怕就是假的。
杨幽又看了一眼干尸身上的红毛,道:“铁叔,你把黑驴蹄子拿出来。”铁叔不等杨幽说完,就从背包内掏出了一个黑漆漆,拳头大小带着短柄的蹄子给我。
黑驴蹄子也是听得多了,可以克制粽子,是北派摸金入墓室必带的镇邪之物,这见倒是第一回,感觉硬邦邦,还有点腥。
铁叔对我道:“待会小姐一动手,你就立刻将它塞入干尸口中,记住要又快又准,否则一旦尸变,就不好对付了。”
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但心里又没底,这蛊王的干尸看一眼都不舒服,更何况还要紧紧盯着,以防它诈起。我这边还在做着心理准备,那边铁叔和杨幽已经动手了。
我急忙摆好了架势,立好马步站在杨幽身边。杨幽在铁叔将蛊王干枯的头颅支起后,就将铁钳伸到它的嘴边。
她先是轻轻地将干尸的紧闭的牙齿撑开,我见她做这些动作的时候,额头的汗都冒出来了,一定是十分的不简单,毕竟用的是绵力,既要打开,又不能太用力以免破坏了干枯的头颅。
过得一阵,蛊王的嘴巴终于给撬开了一点,我用手电筒一照,果然它的嘴巴里塞着了一团黑漆漆的东西。
第九十七章 红尸翻起()
我曾经从李延年口中听说过一些关于蛊的说法,虽然有时候它常会和虫一起连用,称为蛊虫,其实未必就是人们寻常见过的虫,只不过从形态上可以让人更容易理解而已。
杨幽一撬开蛊王的嘴巴,便迅速将铁钳倒转,顺势夹住了那团黑漆漆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杨幽手中的铁钳只是碰着了震灵虫,蛊王的干瘪头颅就已经在微微地颤抖着。
忽的我听见“吱呀”一声,让我汗毛倒竖,就如这死去了千年的蛊王被夹疼了在呼痛一般。这个时候也顾不得去想那声音从哪来的,杨幽将手一抽,那黑漆漆的震灵虫就给抽了出来。
那震灵虫黑如墨斗,全身曲卷如圆球,但在圆球的内边,却能见着枝枝节节毛茸茸的东西,缓缓蠕动,难道这东西历经千年,呆在蛊王口中还没死?但最让我大吞口水的,是圆球的边上沾着的一节枯黄的肉丝,如果我猜的没错,应该就是蛊王的舌头。
“傻愣着干什么,尸变了快动手!”我喉咙中正一阵阵翻涌着胃里的酸液,却听见铁叔焦急地吼了一声。
原来就在我的注意力被震灵虫吸引住的那两秒钟,蛊王身上的红毛已经长到了头上,而且越来越长,瞬间四周便充斥着酸腐的味道。
铁叔原本支起蛊王的撬杆,变作死死地压住蛊王乱动的头颅,我急忙将手中的黑驴蹄子往前一伸,眼见就要将它塞进蛊王的口中。
“呀!”
却在这个时候,乱颤的蛊王干尸竟然从口中发出一阵尖锐如划着玻璃的声音,震得我全身一颤,险些将手中的黑驴蹄子掉了下去,所幸关键时刻没有掉链子,我忍着耳膜的剧痛,将黑驴蹄子狠狠地塞在了它口中。
尖锐的声音倒是一顿,不过刚才我一时手忙脚乱没塞密实,让它的嘴巴还是留下了一条缝,依旧发着呜呜的声音。
刚才那阵尖锐的声音如同针扎,我在正面被冲个正着,虽然刚才强忍着,但此时发作起来,整个脑袋如同要爆开一样,身子一软,就要倒下。
杨幽眼疾手快,一手紧紧抓着那个铁钳不放,一手将我的后衣领一抓,带得我滚倒在地,又迅速地将蛊王口中塞着的黑驴蹄子封好。
这一切发生在几秒的时间内,蛊王口中的声音一停,身子倒乱动起来,似乎想要诈起扑人。我摔倒的时候,看见铁叔和杨幽两人拼命地用手中的撬杆和铁钳将它的身子压住。
虽然我想爬起来帮忙,不过刚才那一滚正好撞到后脑勺的伤口,痛得我差点晕过去,刚从地上爬起来,忽的一愣,原来我滚到了见着诡异画面的地面上。
刚才见到的画面实在太过惊人,只是我们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棺材内蛊王的动静吸引了注意力。此时我见到地面上的水晶板还微微亮着,水晶里面,似乎有着一副图画,只是这幅图画如嵌在了水晶里面一般,正确地说,应该是一副3d图。
一棵巨树,枝节倒垂,长在了湖面上方圆几十平方米的小岛上,几乎占了一般有多的面积,而让我惊异得瞳孔大张的是,那棵巨树下,竟然也摆放着一幅棺材。
这是什么意思?如此栩栩如生地画,为什么会出现在水晶里面?难不成
我方想到这里,思绪就被胸口处的灼热打断了。这种灼热的感觉已经不止第一次出现了,我将手往胸口处的大衣口袋一掏,掏出了爷爷留给我的银针。
出行至今,这支爷爷流传下来的“探陵针”,或者说杨幽口中青花教的无生针,我都带在了身上,一直都没什么变化,可是在那画面出现之后,它便变得灼热无比,难道是爷爷显灵要告诉我些什么?
我忽的想起当初在南越王墓中见到青花教教宗隐藏在南越王赵佗墓下的坟包之时,银针也出现过这样的变化,当下将银针从纸包内掏了出来。
银针还是老样子,不过就算是隔着油纸和麻布,我都能感觉到它的灼热。我看了一眼地面上那面水晶板,将银针慢慢地刺了下去。我原本担心会刺不进去,可是那水晶板遇见银针,就如变成了豆腐般,一刺到底。
银针探陵术,如果针上带黄,表示地下无灵,便可安心刨地;如果针上变黑,切记莫贪;如果针身变红,那转身便走,留也不能留。
这是爷爷教我,虽然已经不大试用于眼前的环境,但我心中仍是忐忑得很。我将银针慢慢拔了出来,却发现银针在火把的光线下闪着诡异的紫芒,顿时让我额头冒汗。这不对啊,别说和爷爷讲的大不相同,就连和上次在南越王墓中遇见的,也不相同。
“啪”就在我大惑不解的时候,我听见身下的水晶板裂开了一条缝,就在我一愣间,又“啪啪”几声,整个水晶板都裂了开去。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者是人对危险的第六感,水晶一裂,我竟有即将掉下深渊的感觉,吓得我不顾后脑勺的疼痛,就地滚了几滚,远远避了去。
“臭小子,你趴在地上干什么,还不来帮忙!”我还未从水晶板的变化中清醒过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