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刨地探陵-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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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铜鼎也不知道在古代是干什么用的,竟然也高大得紧,我垫高了脚尖,也只是刚好露出了半个脑袋,不过刚好可以将铜鼎内看清楚。只是这一看只见,却差点吓得我将手中的火把也丢掉了,还好我一步后退,才将火把又抓牢在手中。

    只见那铜鼎内,隐隐有个人影,穿着尖灰色的皮衣,半蹲在鼎内,面朝着鼎壁,也不知是死是活。我重新站在铜鼎边上,将那人影上下的打量了一遍,终于大着胆子,出声问道:“喂,喂,你究竟是人是鬼?喘气的就给我回个话?”

    莫非这人就是这背包的主人?假如他还是个活人的话,能独自进到这古墓中,一定是倒斗摸金的高手,只要跟着他,一定能找到出去的路。

    看到生的希望,我心中一热,正想再喊他,没想他竟是动了,不过不是站起来,而是身体轻轻地摇晃着,也不知道他是受伤或者怎么了,感觉就好像矮了一截那般,身体比例极不协调。

    我倒是宁愿他只是受了伤没办法站起来,我换了一边,刚好伸手够得着,没想手方一伸出,那人的衣服下边“嗖”的一声弹出一截手掌那样长的红线,落在了我手臂的衣服上。

    这不是百世巫棺那些“线人”下半身的活物?不到一秒钟时间,我便认了出来,心中“咯噔”一声,汗毛倒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那截红线(因为它看着就像一截红色的线,实在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它)在我手臂上缓缓蠕动,几乎是本能的,我将那红线往地上奋力一甩。那截红线“啪”的一声落地,竟又向着我慢慢爬了过来。

    贾教授曾说过它其实是蛊术的一种,类似冬虫夏草那样的活物,它这般向我爬来,难道是将我当成了寄体?

    我一晃神间,那红线竟然越爬越快,几乎到了我的脚下,我拿手中的火把去烧它,没想到它在火中竟然发出“吱吱”的声音,就像在痛苦喊叫一般,不过终于被火烧成了焦炭。这样的生物,假如不是亲自见到,实在是无法想象。

    我正对付着那红线活物,没想身后又传来密集的“沙沙”声音,我转身一看,顿时头皮发麻,只见刚才那个铜鼎内,竟然爬出一个“线人”。与百世巫棺内所见一模一样,只是那干枯的上半身,套着一件皮衣,也不知道从何而来。

    无怪乎我刚才错将他认作一个人半蹲,原来它下半身竟都是红线活物,也难怪刚才感觉这人身体比例那般不协调。

    那“线人”方一爬上铜鼎,便“啪碴”一声落地,如一只大螃蟹,迅速朝我爬来,比刚才那红线速度不知道快了多少倍。

    我在百世巫棺那里早见识过他们的厉害,它刚一落地,我便将手中的火把扔了过去,谁知它竟如感知火把的危险一般,往左一偏,避了开去,火把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火光弱了不少,但却没有熄灭。也幸得没有熄灭,不然在这漆黑一片的墓室中,我连往那边跑都不知道。

    我心中喊糟,吓得转身便跑,可是它的速度也是不慢,竟紧紧跟在我身后朝我追了过来。这个墓室虽然很大,但也经不住我一跑,没过一会,我便跑到了刚才摆放石棺那里。斜眼瞄了一下身后,却差点吓得我摔个狗吃屎,那线人速度竟也是快极,已经追到我身后两米左右的地方。

    生死时刻,也再顾不得其他,我朝石棺上跳了上去,又迅速往旁边闪避,只是我一跃之间,速度一缓,只听身后的石棺上“啪”的一声,不用看也知道是那线人跟着跳了上来。

    干尸的上半身,那空洞的眼眶在飞舞的红线下显得格外狰狞,我又哪里敢停,往右边的石棺上一跳,忽的脚下被一股大力狠狠一甩,身子顿时失去平衡,胸口重重的砸在石棺上,疼得我差点当场就断了气。

    想起“眼镜”在百世巫棺的死状,我一点也不怀疑再不避开,下一秒只要它轻轻一跃,定是跃在了我身上,那红线在我身上穿出无数个孔。

    我在石棺上侧身一滚,耳边顿时传来“呼呼”的风声,果然如我所料,那线人重重一跃,砸在了我刚才身躺之处。力道之大,竟然将沉重无比的石棺棺盖也斜斜地向旁边震开了一道大缝。

    我仰面躺在石棺上,转头间见到那线人下半身飞舞的红线又向我窜来,吓得我魂飞魄散,急忙又向旁边一滚,希望滚落到石棺边躲开,没想匆忙间认错了方向,竟然滚向那被震开的大缝,下面则是黑黝黝的棺身。

    那一下间速度快极,再想避开已然来不及,我身子落向了石棺内,避倒是避开了线人的追击,可是倒霉的竟是那线人下半身的红线活物扑我不中,用力过度,竟重重地抽打在石棺上。石棺倒是丝毫没动,但棺盖竟又反方向打了个转,我只感觉头上的光线越来越暗,下一秒钟,我已然被封在了石棺内。

    线人重重地抽打着棺盖,显然是不甘心即将到手的猎物逃脱,石棺被它抽得摇摇晃晃,只怕以它的怪力,多抽几下,棺盖定被它击碎了去。可是身在石棺内的我,早已经无暇去管外面的夺命阎王了,皆因方一落下石棺,身体传来的感觉,就让我险些吓死。

    我原以为石棺内躺着的,不是一个死去千年的干尸,就是一个闻了生人气息就会迎面扑来的僵尸,我这下正好羊入狼窝。

    可是,可是我竟然碰见了,一个温热的物体。

    方一落入石棺内,我便重重地砸在一个温热的物体上,那一瞬间,我心中的惊吓比之砸在一个僵尸的身上更甚。我奋力向旁边一滚,没想石棺狭窄(其实也不能怪石棺狭窄,毕竟这棺内原本就是设计被一个人躺的,而非两个人),一滚肩头就撞在了棺壁上,疼得我直抽凉气,可是我的左半边身子,依然靠着那个温热的物体。

    我吓得大叫,可是声音刚出喉咙,黑暗中我看不见,只是觉得身边那个温热的物体向我这边一靠,我的嘴巴便被什么堵住了,变成了“呜呜”的声音。

    头上的棺盖被线人抽得“砰砰”乱晃,随时都有可能翻开,可是我早被棺内发生的事骇得连“呜呜”的声音也发不出来,皆因从我嘴巴上的感官判断,堵住我嘴巴的,竟然是另一个嘴巴。

    对,你没看错,确实是另一个嘴巴,一双感觉有些柔弱的唇。

    这个世界上匪夷所思的事情应该很少,可是今年却全给我碰见了。文字实在无法形容我那时我感觉,如果非要用一个词语形容的话,我能想到的,竟然是荒妙绝伦。

    我只觉得头脑晕沉,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发现堵住我嘴巴的另一个嘴巴抽了开去,而这时候,头顶上的棺盖似乎也静了下来。也不知是否石棺内空气不足还是刚才嘴巴被堵久了,胸口感觉快要炸开一般,直到此时我才懂得大口大口地喘气。

    空气吸入肺中,头脑顿时清醒了过来,比起石棺外面的线人,未知的恐惧刚让我心惊胆战,我身子一挣,又想高呼出声,没想这时耳中竟然传来低低地一个女声:“别出声,它还在外面。”

    我的身子一僵,也不知是听从那女声的话还是因为心中实在是惊讶,过了老半天,才从嘴中低声地挤出几句话来。

    “你是人还是鬼?还是僵尸!”

    我身边的那个女声一静,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不过却能听见她喘气的声音,如果此时我的手不是挤在石棺内不能抬起的话,一定狠狠扇自己一巴掌,这问的不是废话吗。

    果然那女声隔了良久,重重地呼了一口气,我们两人本就是面对面,这下全喷在我脸上,温热中还带着淡淡地女性特有的香气,我敢推断眼前这个女人年纪定也不大。

    “我是千年女鬼,你闯进我的家,我要你陪命。”那女人没好气地低声回了一句。

    确定了对方是人,我心中那股惧意一去,头脑也变得清醒,嘿嘿低声干笑了两声,回道:“如果你是女鬼,那我死在你手中,也比死在外面那个怪物手中的好。”

    那女人动了一动,显然是想拉开我的距离,不过她挣了几下,发觉实在是没有空间给她腾挪,只好放弃了无用之举,静了一静,道:“你是谁?”

    我正猜测着她的身份和奇怪的遭遇,见她跟我说话,便道:“我才想问你是谁?还有你怎么会被关在石棺内?”

    那女人又静了静,一会后才道:“能进到这里,只怕大家的身份都一样。不知柜前烧的是什么香?”

    她说的是暗口,也就是盗墓者同行间都懂得的一些行话,一般摸金的淘沙的,遇见了都会摸清对方的身份,以免产生不必要的摩擦。

    可我就是一个被一些莫名其妙的事窜一起拉到这石棺内躺着的普通人,那时候哪懂得这些暗口,当下一愣,回道:“你说什么?”

    那女人可能也是一愣,又试着道:“柜前烧五柱香,面朝东南,香呈金黄。”她说的是她的身份和来历,只要是行内人,立马便懂得她是此道世家子弟,摸金的,从东南方向而来。我虽然也是“世家”子弟,但这世家二字是要打双引号的,说出来实在惭愧得紧。

    我隐约知道她想说些什么,可那时候什么都不懂,只得老实道:“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我是因为一些意外才进入古墓中的,不知你是怎么进到墓中,又被困在石棺内的?”

    说完之后,我便等着她回答,但等了半天,也没听见她再说话,等得急了,刚想再问,却听到她低声叹了一口气,道:“我看你什么都不懂,能活着进到这里,也算是奇迹了。先不要管我是怎么进到这里的,现在要想办法从这里出去才行。”

    “难道你有办法?”话一出口就知道问的是多余的,她要是有办法再出去了,莫非还喜欢躺在这里变干尸啊。

    黑暗中莫说她的表情,就是长得什么样子也看不见,只听她道:“我是被外面那东西追着逃入石棺内的,只要没有办法将它除去,就算出去了还是得没命,还不如石棺内安全。”

    “那怪物究竟是什么?怎的,怎的这么厉害?”我虽然早在百世巫棺处见过,不过贾教授的解释只是一个大概,说得不是很清楚。

    我原也是随口问问,没指望她会懂,没想到她静了一下,说出来的事情却让我心中大吃一惊。

    “这墓是谁的,相信你能进到此处自然知道。此墓就是修建在岭南土著世代埋葬巫师的风水宝地上,以夺百世地气之灵。而外面那个怪物,则是中了岭南土著世代相传的蛊术所致。”

    “那是什么蛊术,竟能让死人变成那么厉害的冬虫夏草?”我惊问道。

    那女人显然被我问得一愣,回答的时候声音竟有了点笑意,道:“冬虫夏草,亏你形容得出来,不过倒也是蛮贴切的。”

第二十六章 蜧人蛊术() 
不知为什么,这笑却让我脸上一热,自然反应下,我动了动身子,想解释一下这并非我原创的,却没想两人将棺内狭窄的空间挤得死死的,一动之下,却显得更加挤迫了。更加该死的是,我的身体在这种环境之下,竟然还能生起一些物理反应。

    我心中一惊,急忙将身子向旁边转开了去,只望她没发觉到才好,不然我非得羞死不可。我虽然不是什么圣人君子,如柳下惠坐怀不乱,但这种时候,实在不该有这种尴尬的事情发生。更何况我连对方什么样子也不知道,这万一

    也不知道她发觉没有,反正静了一阵,我心中忐忑,如此气氛也实在不知说些什么,只好找个话题来打破这种尴尬,于是讪讪道:“那,那个怪物究竟中了什么样的蛊术?”

    “你也懂得蛊术?”又静了一会,她终于出声说道。

    见她说话,不知为什么我心中莫名的一松,想要摇头,没想忘了身处的环境,用力过猛“咚”的一声撞在了棺壁上,疼得我咧嘴抽凉气,边吸气边道:“不懂,但是也曾听过这些古怪的东西。”

    “这是蜧人蛊,可算是虫蛊的一种。南岭的土著为了守护族中重宝,就将俘虏施下蜧人蛊,俘虏死后化作半人半怪的嗜血怪物,可千年不死,除了施蛊者本身,但凡血肉之躯走近,都会被吸尽血肉而死。”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下不是痛的,而是我想到百世巫棺里成千上万的这种怪物,又想起贾教授说过的话,如果都是真的,那岂非是一个天大的骗局?第一代的百越族巫师将族中和后代的一些人,甚至是亲属都变成了这种嗜血怪物,就是要保护他自己的长眠之处。

    “你是说,这里出现的蜧人,是南越王为了防止后世的盗墓贼而布下的一道防盗工具?”我惊问道。

    那女人道:“你倒会举一反三,南越王夺了南岭土著的居住之地后,自然也懂得利用蛊术来守护他的陵墓。”

    “可是,可是我们一路进到这里,也没在其他墓室中发现这种蜧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呢?难道这几个石棺真的葬着南越王?”

    那女人一静,过了一会才道:“是我放出去的。”

    我一怔,道:“你放出去的?”

    “我进到这里,打开了石棺,没想蜧人闻见我伤口的血腥气味即刻醒转过来,我与它缠斗了一阵,实在敌不过,这才逃进了棺内。”那女人声音有些颤抖,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起逃生之时的凶险。

    我心道原来如此,这遭遇倒是和我一样,又想起铜鼎下的背包和蜧人干尸套着的那件皮衣,只怕都是她的了。

    正在这时,忽然石棺的棺盖上传来“沙沙”一阵密集的声音,我吓了一跳,道:“蜧人难道还想掀开这棺盖?”

    那女人静静听了一阵,道:“不是,蜧人对生人的气息尤其是血腥味最敏感,这石棺内密封非常好,可能是你留在外面的气味散了去,它找不到人这才离开的。”

    我听后松了一口气,道:“那我们怎么办才好,难道真要待在这里变干尸?”

    那女人忽然半天不说话,我心中干着急,却听她终于幽幽道:“出去了又能怎么样,这里起码有地方待。”

    这话说的,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莫非她有什么事想不开,真想待这里不出去了,开什么国际玩笑,我还没活够呢。

    我嘿嘿干笑了两声,道:“这棺盖应该也不算很重,我们两个人联手推的话,应该,应该可以推得开吧?”

    说着我将贴在身边的手抽了出来,放在棺盖上,用力一推,棺盖虽然很重,但还真被我说中了,竟然真的微微动了一下。可惜我一个人的力气始终有限,不过再加上那女人的话,我相信要推开也并非不可能。

    “我说过了,只要不将那蜧人除去,即便出去了也是死路一条。”那女人见我推棺盖,出声说道。

    我将手放了下来,想了想道:“那怪物好像怕火,只要我们用火攻,一定能将它烧死。”

    “我也想过,不过我的火折子在进到这里之前全丢了”那女人接着道。

    “我的背包中倒是有消毒用的酒精和火折子,只要我们”我将手往背后一摸,却摸了个空,突然想起刚才跃上石棺的时候,背包从手臂上滑了出去,掉在石棺下边了,那时候正是生死关头,也没功夫去捡。

    那女人见我突然不说话,追问了一声,我只能干笑道我的背包刚才在逃的时候掉在了石棺下,她“哦”了一声之后就不再说话了。

    这石棺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做的,两个人困在石棺内竟也不觉得气闷,或许造这石棺的人早知道这石棺是用来装蜧人的,别有用意下这才造成这个样子。不过一男一女困在石棺内,不说话也实在沉闷得紧,我将身体尽量往棺壁上靠,免得这种气氛之下更加尴尬,开口道:“对了,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也没请教你的名字?我叫,嘿,我叫黄尚,你呢?”

    那女人一静,继而说道:“你的名字倒会占人便宜。”

    这般被人说也不是第一次了,我笑了一声,道:“这名字也不是我自己取的,没办法,你叫什么?”

    “我叫”那女人正想说话,却忽的一顿,道:“外面有人!”

    我一怔接着心中一喜,这种墓室内,还会有人,莫非是贾教授和罗大疤他们寻了过来?不一会,我便听见脚步声,从石棺外面传了进来。

    脚步声从远到近,我听得真切,却并不密集,顶多也就两三个人的样子,可是贾教授和罗大疤他们加起来一共有五个人,人数可对不上。难道他们一路走来也发生了什么事?或者外面的人根本就是另一帮盗墓的?

    “是你的同伴吗?”那女人刚才也听见了脚步声,这会走得近了,忽的低声问道。

    我继续听着外面的声音,口中答道:“我也不知道,人数上对不上,怎么,不是你那边的同伴?”

    那女人也不答话,我原先也奇怪,难道她一个女人,能有这些能耐单枪匹马进到这种危机重重的古墓中摸金,不说其他,胆子只怕大得可以包天了。可是不一会,我就被外面的声音吸引,没再问下去了。

    “哈哈,没想到陪葬品都在这里!”一个男音忽然大笑了一声,接着又听见快步奔跑的声音。

    我一愣,这个声音我听着十分耳熟,只是不到一秒钟时间,我便认出,这不是工程队绘测员白天的声音吗?

    紧接着我又听见一个脚步声跟随着白天的脚步而去,如果白天在这里,那另一个人一定也是贾教授他们的其中之一,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剩下他们两人,其他人又去了哪里?

    果然接下来我便又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罗大疤开口问道:“这里就是那个南越王的墓室了吗?”

    听见罗大疤的声音,我心中又是高兴又是担忧,高兴的是他没事,担心的却是芒果头为什么没有跟上来,这古墓内到处都是陷阱,莫非他有什么不测?我心急如焚,立马便想推开棺盖冲到罗大疤面前问清楚。

    只听白天笑道:“这里还不是主墓室,只是殉葬仆役的侧室。嘿嘿,罗队长,跟着我是不是比跟着贾教授好多了,这里的陪葬品随便拿一件出去,都可以叫你舒舒服服过上一辈子了。”

    罗大疤“哼”了一声没再说话,我知道他对白天这个人早就看不上,只是不明白怎么会和他搭在了一起。

    我正想着事情,忽的听见脚步声渐渐靠近石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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