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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燕王-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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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把石湖港和蚶江港转遍,天色已经不早。

    港口怎么布防,怎么巡守,杨丛义已经交代随后赶来的江恺,让他听汤副使吩咐,协助三个港口的防卫和物资搬运。

    港口之事还是由汤鷽负责,杨丛义不插手。他回到泉州,最重要的事情还是人员招募,和后勤物资采购。采购虽然已经交给郭青去做,但郭青不属于回易督造处,为安全考虑,这些事情他还得一一过问。人员招募这几个月一直在进行,但除了水手、舵手、工匠等低层次人员外,像郎中、道人、僧人、江湖异人等却是难以招募,几乎无人前来报名,这是很麻烦的事,还得另想办法进行招募。

    当晚在港口,杨丛义与汤鷽又聊到泉州造船厂的问题,海船基本建造完毕,就剩最后几艘。

    最大的主舰神舟也已经建好,在做最后的内部打磨与精修,听汤鷽说,他去看了,那艘船非常宽大、壮观,近看犹如一座小山,上船进舱,里面房间众多,空间大的难以想象。

第189章 喝风受冷() 
看汤鷽那痴迷的神色,杨丛义可以想象那艘船有多大,有多壮观。但知道后世海船有多大的他,对这艘神舟并没有太多感觉,也不以为然,毕竟二十一二丈长的神舟,跟一百多丈长的航空母舰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既然海船已经基本建造完成,对此他也不用再操心,等回易物资需要装船的时候,直接去接收交割就是。

    当晚,杨丛义在蚶江港休息,这里修建的有临时休息房屋,除了少量家就在附近的工人要回家,港口几乎所有人晚上都会留在港口休息。

    汤鷽有家人在泉州,他自然是要回去。

    下船之后的这个晚上,在简陋的房屋里,杨丛义睡的特别踏实,甚至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杨丛义跟江恺要了十个人,就带着他们离开港口回到泉州城,回易督造处,准备接手招募差事,把该招的人招齐。

    泉州回易督造处住的是汤鷽家里人,汤鷽这段时间一直在忙港口物资交割,招募差事基本交给他们在做。

    杨丛义八月中旬离开前,汤家已经带人赶来帮忙,他们那时候就见过杨丛义,如今自然认得出这个回易督造副使。

    一进院子,杨丛义就明显感觉到如今的回易督造处已经不是当初的回易督造处,像极了一个等级森严的家,而不是一个办事衙门。

    改变这些的除了汤鷽的父亲,再不会有其他人。

    “汤副使在吗?”杨丛义进回易督造处所在的院子后,便高声向汤家仆人问道。

    那仆人回道:“回禀杨大人,少主人不在这儿,他已经一个多月没回来住了。”

    听得这话,杨丛义却是略感意外,昨晚他离开,还以为是回这儿来,不想却是一个多月都没回来。

    不等他再问什么,就见一五十余岁的长者从房中出来,迎到院中。

    只听他笑道:“杨大人,好久不见,你可算是回来了。”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汤鷽的父亲。

    杨丛义赶紧迎上前,笑道:“汤伯父,近来可安好?”

    汤父笑道:“好好好,吃得好,睡得香,一切安好。只是杨大人一离开,四郎肩上的胆子就重了,忙的整日回不来,就连这回趟回易督造处看几眼都没时间。杨大人不在,四郎又忙的回不来,这里的差事,老夫不得不替他上点心,照看一二,若有不妥的地方,还请杨大人指正。”

    杨丛义赶紧推辞,笑道:“不敢。我与汤副使乃同窗好友,伯父带人前来相助,我们感激已是感激不尽。况且伯父走南闯北,见多识广,而我们初出茅庐,回易督造之事繁杂无比,当向伯父多多请教才是。”

    汤父笑道:“哪里哪里,不过是多吃几碗米,论见识哪里比得上杨大人博览群书,行万里路见诸州风土。”

    杨丛义又推辞:“伯父过奖,都是无谓奔波而已。伯父在泉州这些时日帮了我和汤兄大忙,等差事忙完,改日闲暇,再设宴款待。”

    汤父笑道:“不必了,四郎的差事就是汤家的差事,我们来帮他做好也是应该的,杨大人不必如此在意。”

    杨丛义笑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劳伯父了。”

    汤父笑道:“好说好说。杨大人,进来坐坐,喝杯茶?”

    杨丛义推谢道:“不了,还有事要忙,改日再请伯父喝茶。”

    汤父笑道:“哦,杨大人去忙,老夫就不打扰杨大人办正事了。”

    杨丛义抬手行礼后,快步离开,来到招募处。

    招募处房门紧闭,内外无人。杨丛义推门而入,桌椅摆放的整齐,屋内一切如旧,书案上还留有不少招募告示宣传标语。

    几本招募名册就放在桌上,杨丛义坐下翻看了一会儿,见名册上六七百人几乎都是舵手、水手、工匠,其中郎中也有数个,但其他人员却是一个不见。

    有些人员必须要有,不说别的,单说郎中,两艘船上配一个,一百艘船就得五十人。五十个郎中,还真不好招募。如果朝廷要求即刻出海,招不到郎中,出海的几千人就遭了,海上航行温热多病,一旦在船上瘟疫流行,一船人,甚至整个船队都得没命,郎中绝对缺不得!

    “来人,把这些标语纸张拿到街上,在繁华热闹的地方张贴!”

    十名后备军听令全部进来,杨丛义把书案上招募郎中的招募告示和标语分给他们,让他们出去大肆宣传一番,看看到底能不能招来郎中。

    等后备军军士拿着招募告示离开后,杨丛义闲坐招募处,等了个把时辰,也不见任何人前来报名应征任何一个岗位,但又不能离开招募处出去,便只能练练字打发时间。

    大半年来,已经很少练字,提笔居然都有些生疏。在大宋,没有好文章,没有一手好字,想做官那是做梦。

    杨丛义走了大运,被选中来做这回易督造之事,授了小官小职,从此天南海北,费神劳力,也不得不为。他是武学出身,授的是武官,不然依他现在的文笔,在文人中根本没机会授官,还不知要等多少年以后才会有参加科考的机会。

    即使授官了,文笔依然不能丢弃,时不时的要写报告,要写文书,官做大了还要写奏折,写出来的东西字难看,又没有文采,就不会有人想多看一眼,如此一来,不管你说的什么,说的再正确再对,上官都不会有兴趣,写也是白写。

    杨丛义现在是小官,但他有大志,大志就得配上一手好字,不然一切都是瞎折腾,没人看得入眼。

    中午,发完招募告示和宣传标语的军士回来了,依然不见有人造访回易督造处。

    傍晚,太阳落山,从早到晚,始终没有一个人前来报名,这一天,杨丛义练了一天字。

    接下来的一天依然如此,直到傍晚,不见一个人影前来,莫说郎中,连舵手、水手都没有。

    如此一来,这招募处,杨丛义再也坐不下去,当即起身去港口找汤鷽,必须想出办法才行,不然真等到朝廷出海的命令,却因为他们招募的人手不足,不能出海,他们就会麻烦不小。

    蚶江港离泉州城最近,杨丛义来到蚶江港时,天已经黑了,整个港口防卫已经被后备军接手,入口处的后备军自然认得他们的监军,当即就把他放进港口。

    进港之后一打听,才发现汤鷽不在蚶江港。

    杨丛义直接找到库房掌柜打听汤鷽的消息,那掌柜却告诉他,汤副使一早就离开了,可能是去了石湖港或者秀涂港,每晚他都要亲自核对入库物资的账目,也不知道今晚还会不会到蚶江港来。

    之后,掌柜又告诉杨丛义,要是找汤副使有急事,可去他住处找他。

    汤鷽果然另有住处,应当就在这附近,不然晚上太晚,他也回不去城里。

    掌柜告诉他,汤副使的住处离蚶江港不远,就在蚶江港后面,两刻钟就到。

    既然掌柜的知道汤鷽住处,当然就得请他带路。

    二人当即提着灯笼出蚶江港,往汤鷽住处而去。

    不多时,就见远处有灯火亮着,隐隐像个小院子,夜太黑,看不太清楚。

    库房掌柜手一指灯火处,说道:“杨大人,那就是汤副使的住处。”

    杨丛义道:“多谢,你回去忙吧,我自己去就行。”

    说完,杨丛义提着灯笼,踩着田埂,一步步朝那亮着灯光的院子走去。

    不想汤兄也是个喜欢清静的人,居然把住处选在这样一个四周无人的田野里。不过这四周黑黢黢的,附近好像也没有更好的住处,以汤兄的性子,让他跟其他人一样住在乱糟糟的港口,他显然不会愿意。

    低头看路,不知不觉就来到那处院外,提起灯笼一看,只见院门紧闭,抬手轻轻一推,木门纹丝不动,这门还挺结实。

    杨丛义“哐哐哐”连敲三下门,然后高声喊道:“汤兄,你回来吗?”

    院内无人应答,从门缝往里看去,里面依稀可见灯火光亮。

    “汤兄,你在不在?找你有事。”杨丛义又敲三下门,院内还是无人应答。

    院内听不到一点声音,看来汤鷽应该是没有回来,但院中有灯火,却是颇为可疑。

    一个念头在杨丛义心头升起,爬进去看看?

    当他把手搭上院头,正准备翻进去时,一想到私进宅院似乎不太合适,虽然他们很熟,没经同意就爬墙进去,那也是失利,随即就息了翻墙的念头。

    还是在院外等待吧,汤兄应该是没有回来,不然不会听不出他的声音。

    十月中旬,一阵风吹过,穿着单薄的秋装,便感觉微微有些冷。

    杨丛义将灯笼挂在院墙边,准备活动活动手脚,练练攻,暖暖身,却不想挂的不够牢固,又一阵风来,灯笼随即一晃,落地熄灭。

    院外顿时就漆黑一片。

    黑就黑了,杨丛义也无所谓,在黑夜里活动了一番手脚,便开始慢慢练起拳来。

    一趟拳慢慢练完,身上热气渐渐上涌,冷风吹过,再没有一点寒意。

    当杨丛义准备再练一遍时,却忽然听到院内传来两个年轻女人说话的声音。

第190章 夜会汤鷽() 
“那人是不是走了?”

    “应该走了吧,听不到声音了。”

    “你去看看。”

    “不,我不敢。”

    “你不敢,难道还让我去?快去。”

    好个汤鷽,小小年纪居然还学会金屋藏娇了,也不知是从哪找来的小娘子,一会儿见到他,可得好好臊臊他。

    可眼下院中是两个小娘子,他一个大男人半夜躲在门外,要是她们真的开门出来,一旦碰面,就太尴尬了。要是一不小心,再落下个调戏朋友妻的恶名,那这一辈子可就毁了。但他又不能就这么离开,还得等汤鷽回来。

    于是便高声干咳几声,提醒对方,他还在院外等着,并没有离开。

    果然,一听到杨丛义的咳嗽声,院内顿时惊慌起来。

    “六娘,那人还没走怎么办?”

    “六娘,等等我。”

    接着便听到一声重重的关门声传来,想来是她们又躲进了房中。

    院内再无声息。

    杨丛义高声道:“二位娘子不必惊慌,我只是要找汤兄谈些急事,在此等他回来而已。”

    院内无人答话,连之前亮着的灯火也熄灭了。

    杨丛义暗自摇头,这话却是多此一举,大晚上院内无男丁,都是弱女子,院外守着一个大男人,不相识不了解,说再多宽心的话,也只是让她们难堪,她们更惊恐而已。

    还是练练拳,练练功吧。

    大半个时辰之后,正在练功的杨丛义忽见远处有一盏灯火出现,四下无其他院落,应当是汤鷽回来了吧。

    杨丛义慢慢将一套拳法打完,收功之后,就静静站在院门前等候。

    那盏灯火越来越近,已在百步之内。

    等灯火再近一些,杨丛义忽然高声喊道:“汤兄,是你回来了吗?”

    “杨兄?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对面果然是汤鷽,一听到杨丛义的声音,顿时大感惊讶,脚下速度也加快不少。

    “找你有些急事谈,港口没找到你,不得不到这里来啊。”杨丛义语气里满是无奈。

    “有何事这么着急?不能明天谈吗?”汤鷽深感意外,语气里也有几分焦急。

    “我们时间不多了,不急不行啊!”杨丛义深深叹口气,心里很虚,大晚上守在别人家院子外,院子里只有女眷,难保不会被认为是图谋不轨。

    说话间,汤鷽已打着灯笼来到院门前。

    “杨兄,你在港口库房等我就行,何必跑这儿来喝风受冷。”汤鷽脸色不是很好。

    杨丛义尴尬的笑道:“不是担心等不到你,不然我才不会跑这儿给你守门。”说完之后又悄声道:“汤兄,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跑到城外来一招金屋藏娇。快告诉我,是哪家的娘子,是在哪认识的?”

    汤鷽立即否认:“你别乱说,什么金屋藏娇,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看杨丛义一脸不信的神情,接着又道:“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

    说完就抬手敲门,敲了几下,却听不见有人来开门。

    又重重的敲了几下,还是没人开门。

    汤鷽满脸疑问的转头去看杨丛义。

    杨丛义十分尴尬的笑道:“不好意思,可能我之前敲门的时候吓到她们了,估计以为又是我在敲门。”

    汤鷽顿时有些紧张,手上又重了几分,同时焦急的喊道:“六娘,你没事吧,我回来了!”

    “哥,真的是你吗?”院内远远的传来惊喜的喊声。

    “不是我还有谁。快开门吧,没事儿了。”听汤六娘没事,汤鷽心里顿时一松。

    “那人是不是还在?”她们并没有立即来开门,而是在远远的盘问。

    “在,这是我同窗好友,回易督造副使杨大人,专程来等我有事相谈。开门吧,杨兄可是正人君子,不用担心。”汤鷽语气轻松的笑道。

    听六娘的问话,杨兄应该确实还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也没进过院子。如此一来,他放心不少。

    “哦。”

    不多时,便听到门后拉动门栓的声音。

    房门打开,汤鷽将灯笼举起,照亮自己的脸,好让汤六娘看清楚。

    “哥,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汤六娘说完这句话,瞥了旁边的杨丛义一眼,就转身回去。

    见院门打开,杨丛义忍不住好奇,想去看看汤鷽的妹妹长的什么样子,但由于院内的灯笼打得低,只能清晰的看到一双花鞋、一条粉色长裙,上身却在黑暗里,一片模糊,看不真切。正想再看,却见她转身离去。

    汤鷽在门外停了几息,等汤六娘走远,才慢悠悠的推开门,笑道:“杨兄,请进。”

    杨丛义也不客气,抬脚先进去,汤鷽随后进院,反身关门,上了门栓。

    汤六娘已经回屋,关上了房门。

    院子里无灯无光,就有些黑。

    “杨兄,随我来。”汤鷽在前走近一间房子,推门进去,把灯笼放好,把蜡烛点燃,屋内顿时亮了起来。

    杨丛义一见屋内桌椅摆设,便知这是厅堂,便毫不客气的在一张椅子上坐下。

    “汤兄,你这儿地方不错啊,清静。”

    “前段时间忙,没日没夜的,回城里不方便,就在这儿附近找到这个出租的院子。”汤鷽也坐下。

    随后便直入正题,问道:“杨兄,你这么晚找来,到底是有何事?”

    杨丛义道:“棘手事。这两日我在招募处一个人也没招到,准备的说是一个人都没来招募处。这样下去可不行,我也看了名册,舵手、水手、各种工匠都招募的差不多了,但郎中才招募到四个,这万万不行,出海人员预计不下八千人,做不到每艘船一个郎中,也至少得两艘船配一个,海上不可能想靠岸就靠岸,两船之间人员来往也十分不便,海上气候又潮湿多变,容易水土不服,容易生病,在湿热的船上处理不当就容易形成疫情,因此必须要招募到足够多的郎中。你家是做药材生意,接触的几乎都是药店郎中,你有什么好办法,招募四五十人来?”

    汤鷽想了想道:“郎中可没那么好招募,他们在陆上可以生活的很轻松、很好,没必要跑海上去承受颠簸。我家是认识很多郎中,但他们都是有家有业,有药店、医馆的人,不可能上船出海受罪。但郎中招募确实紧要,一旦海上生病得不到及时治疗,以海上的潮湿气候,肯定是小病成大病,大病最后要了命。要不多招募些道人吧,不是有句话叫十道九医吗,刚好也要招道人,多招募一些道人不就行了?”

    杨丛义苦笑:“汤兄,你这是坐着说话不腰疼,道人、僧侣到现在一个都没招募到,比郎中还少,怎么多招募道人?”

    汤鷽想想也是,道人平常都在山里,纵使有下山游历的,也不会跑到泉州来。便回道:“杨兄,要不直接去道观找找看?反正在大街上也遇不到,不如去碰碰运气,要是运气好,找到个大道观,一次招募到十几人也有可能。”

    杨丛义点头道:“你这个想法不错,招募道人去道观招募,可比在大街上等道人下山靠谱多了。可问题是泉州有没有大道观,有多少道观,都在哪里?据我所知,道观可跟寺庙不一样,全都在深山中,交通不便,纵使知道在哪,也没时间一一找过去。”

    汤鷽叹口气道:“说的也是,道人都在山里隐居,道观肯定也在大山密林之中。进山找道人,肯定来不及了。郎中招募还得另想办法,懂些医术会看病开药方的,都不会是穷人,每月给他几贯钱,根本不会看在眼里。除非能多给薪俸,不然招募不来郎中。”

    杨丛义问道:“依你看,每月多少薪俸才能招得来医术不错的郎中?”郎中看病之事他真的不懂,来到宋朝几乎没主动去看过郎中,那次在莲花村受伤,也是村长找来的郎中,花费多少,他还真的不知道。

    汤鷽思索片刻回道:“好点的,十里八乡有些名气的郎中每月少于二十贯请不来。县里的名医更贵,每月五十贯还要看他们心情。州府名医更不好说了,一百贯、两百贯估计也请不来人。”

    杨丛义一听这话当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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