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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燕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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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案当然是值得。无错案,无冤案,这便是他对自己审案断狱的最低要求,若连无错无冤都做不到,那还不如挂印还乡。

    好在当天下午他便收到张鹏传回的好消息,在江陵已经发现了莫大人的踪迹,他会尽快找到莫大人。

    莫大人活着,杨丛义就极有可能确实冤枉。张知远现在最担心的是陈如是能不能尽快抓回真正的盗匪,若杨丛义冤屈澄清,把他放了,却又抓不回真凶,到时候不管怎么辩解,刑部都不会善罢甘休。为今之计只有想办法帮陈如是早日抓到那伙凶恶的盗匪。

    张鹏去了江陵,张知远身边现在无人可用,就是想帮陈如是也没有人手可调。他打算先去牢里看看见过盗匪的杨丛义,看能否从他口中得到有用的信息。

    他进到牢中与杨丛义同处一室,随即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并告诉杨丛义被他救出的莫家父女已经回到江陵,等得到莫大人的证词,他马上就可以洗清他的冤屈,让他走出死牢。

    杨丛义听后十分激动,老道果然没有骗他,真的让人来救他了,老道在他心里简直就成了神仙一般的存在。

    随后张知远又告诉杨丛义,拿到证据后可以放他出去,但要是这个案子抓不到真凶,作为现在唯一见过盗匪,且跟他们打过交道的人,他哪里都不能去,只能留在太湖县,随时听候衙门传讯。

    现在从监牢里出去容易,但要离开就没有那么简单了,只有协助官府抓到真正的作案盗匪,他才能算是完全自由。

    杨丛义明白张提刑的意思,也理解他的所作所为,作为目击证人,他有义务协助办案。经过此番牢狱之灾,他还能活着洗清冤屈就已属大幸,能协助官府抓到那伙凶残的盗匪,当然最好不过,他是因为那些盗匪才蒙冤,抓到他们也算是报仇雪恨。于是他给了张提刑肯定的答复,他很愿意配合官府缉拿盗匪。

    张知远见眼前这个年轻人如此明白事理,心下甚慰。之后他对小松坡血案本身进行更加详细的询问,希望能从杨丛义的回答中找出盗匪的蛛丝马迹。

    经过近一个时辰的详细询问,虽然没有太大的线索,却也有了一些眉目,对侦察缉拿盗匪还是有帮助。于是他立刻便去找陈如是。

    陈知县此时正为抓捕盗匪毫无线索而头疼,见张知远到来便赶紧请教,毕竟提刑司办的案子比他多,也更有经验。

    张知远道,“我正是为这个来的。刚才我去牢里向疑犯做了更为详细的问询,得知这伙盗匪的头领擅长使枪,握枪方法与常人不同,是左撇子,并且得知他们只在本地作案,这就说明他们不是流窜的盗匪,作案多年都未被官府缉拿,说明这伙盗匪很狡猾,善于隐藏。我推测他们极有可能平常就隐藏在普通百姓当中,一旦发现劫财目标,便临时聚集作案,杀人灭口,坐地分赃,之后再就地解散,化身普通百姓。”

    陈知县听的惊奇,不由的叹道,“这盗匪也太狡猾了,如此一来要抓到他们岂不是大海捞针?”

    张知远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他们既然知道事后分散隐藏,当然也会想到风声过后再销赃。我想他们一定会等到小松坡血案的凶手八月十七削首示众。”

    陈知县若有所悟道,“张大人是说盗匪要在犯人被砍头之后才现身?但犯人被砍头了,到时候哪有人来指认他们?”

    不等张知远回答,陈知县突然一拍脑袋,叫道,“好一伙狡猾的盗匪,一旦犯人伏法,他们就敢明目张胆的销赃了,人证已死,即使被抓也没证据判他们的罪,况且又有谁会翻陈年旧案。如此一来,我们岂不是要进退两难?如期行刑处斩犯人,这伙盗匪就逍遥法外,要是不行刑,他们肯定会有警觉,要抓他们就难了。”

    张知远问道,“小松坡血案凶手要被削首的告示发到全县各处了吗?”

    陈知县回道,“刑部复核文书到达的第二日就分发张贴到全县每一个村镇,现在应该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张知远道,“知道的人越多越好,最好是再大张旗鼓的宣传一次,让所有人都知道,凶手要在八月十七削首示众,并且是由新上任的提刑司提刑官亲自监斩。”

    陈知县立即摇头道,“张大人,这怎么行,延期执行的文书已经递交刑部,要是他们批准了,我们却提前执行,追究起来谁也担不起责任。再说把牢里的杀了,这伙盗匪谁来指认?”

    张知远道,“陈知县多虑了,你说后天是什么日子?”

    陈知县道,“中秋节啊,怎么了,跟案子有什么关系。”

    张知远道,“当然有关系。中秋节团圆之时,家家户户总会买些平常少买的东西,这就要花钱。官府在节日前宣扬提刑官来监斩小松坡凶犯,这就把案子坐实了。刑部复核的死刑,提刑官又亲自来监斩,这案子那就是铁定的。”

    陈知县一点就通了,笑道,“张大人高明!如此一来,这伙盗匪必然放松警惕,在中秋节买东西花钱也在情理之中,只要我们暗中查访,就一定能发现盗匪的蛛丝马迹。”

    张知远道,“正是这样,只要用心,盯住可疑的人,一个一个查,总会查到个别胆大包天的盗匪。”

    陈知县点头道,“我与大人想的一样。马上安排,明天就广发告示,让全县的百姓都知道张大人心怀百姓,来太湖县亲自监斩小松坡凶犯,正国法,靖民心。”

    张知远轻笑道,“好,一切就依陈知县。”说完便起身告辞,陈知县送出门外。

    张知远此时心头轻松了很多,杨丛义可救,这伙盗匪应该也跑不了,最重要的是莫大人还活着。莫悠对他有大恩情,当年他进京赶考,就是得到莫悠提携,才走上仕途,莫悠在他心里就如同他恩师一般。那天看到匿名书信之后,才知道莫大人返乡途中遇险,顿时便心痛难当,几欲昏厥。

    虽然事情发生时他尚未到任,但内心却有深深的愧疚感,他一定要查出凶手,将他们以正国法。因此他立即查阅太湖县上报的狱册,发现问题后,只带一个人就赶了过来。刑部复核过的案子,要想插手重新审理谈何容易,且不说案子过去三个多月,第一现场早已线索全无,就连莫大人身在何处,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这个案子要想重新审理,受害者莫大人就必须活着现身,否则真正的凶徒只能逍遥法外,而让无辜者承担罪名。所以,通过杨丛义确定莫大人西去江陵之后,便让张鹏去江陵寻访莫大人下落,有了他的证词,才能构成翻案的必要要素,才能提请刑部延期,才能重新审理此案,如此才能让那些凶徒伏法。

    据说莫大人少小离家,几十年没有回过江陵,此时张鹏能打探到他的消息,想必他已经安全回到老家,不日张鹏便能带回莫大人的书信。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让凶犯们露出尾巴,然后暗中查访嫌疑人,摸清底细之后将凶犯一网成擒。

第13章 据实以告() 
一大早,衙役便四处张贴告示,大肆宣扬,说新到任的提刑官来太湖县巡查,要在八月十七监斩小松坡血案凶犯。

    太湖县城一下子就沸腾了,百姓平常连县老爷都见不到,现在不但能见到个大官,而且听说还是一个清正廉洁的青天大老爷,断案公正又通情达理,一来太湖县就从监牢里放出一百多人,他能进肮脏难闻的监狱体察民情,能在烈日下就地审案查冤,身居高位却没有一点官架子,跟百姓谈话就像与邻居拉家常,平易近人,温和儒雅。

    大官不常见,青天大老爷更难见,一时间关于张知远的传言迅速在太湖县传开,一直传到乡下村镇,连行动不便的老头老太太都想来县城一睹张青天的风采。

    当下午属下将这些情况汇报给陈知县的时候,陈知县高兴的几乎要跳起来,口中不停的说道,“一举两得,妙哉妙哉。”只把属下看的莫名其妙,以为县老爷得了什么病。

    陈知县随即去找张知远,要把这好消息告诉他,顺便探讨明天的安排。

    而张知远此时正在悠闲的看书,看到陈如是便问道,“陈知县可是有了好消息?”

    陈知县坐下道,“好消息,好消息。现在全县的人都知道张大人将在三天后监斩小松坡凶犯,现在街上都在议论大人,称大人为张青天,包公再世,都想一睹大人的风采。大人要不要去街上听一听百姓们的议论?”

    张知远道,“这青天二字我可当不起,再说我当了青天大老爷,陈知县你这父母官何以自处啊。这街啊,我还是不去了,太闹。还是这儿清净。”

    陈知县笑道,“这青天大老爷是百姓口口相传,大人当不得,放眼天下谁还能当得?”

    张知远制止道,“停。说其他的事情。”

    陈知县只好停下这个话题,说道,“关于明天开始的行动,大人有什么指示?”

    张知远道,“陈知县先说说你的想法。”

    陈知县道,“明天一早我就给捕快衙役放假,让他们休息,安排他们去每一个酒楼茶馆商铺等凡是能花钱的地方盯着,不过人手有限,恐怕盯不过来。”

    张知远道,“不必所有的商铺都要人盯,重点盯住能花大钱的地方,像酒楼、青楼妓院、赌场等,还可以发动靠得住的百姓参与,在人多口杂的地方探听消息,老百姓对身边的人和事比较清楚,谁家有钱了,谁变大方了,这些不正常的事情他们都会议论,多听多看自然会有线索。”

    陈知县道,“我知道了,让捕快衙役发动他们的家人上街探听消息,这就可靠的多了。”

    张知远道,“还有一点,行动前不要告诉他们这么做的真正目的,你可以想个其他理由,不要让他们联想到劫案上来。”

    陈知县问道,“大人是怕泄露口风打草惊蛇吗?”

    张知远道,“实话告诉你,我是怀疑衙门里就有人与盗匪同流合污。”

    陈知县听后惊道,“这怎么可能?”

    张知远道,“没什么不可能。这伙盗匪人数众多,作案显然也不是一起两起了,为何从来都没发现过他们。案子发生了,是衙门去查,若盗匪里就有衙门的人,提前把证据毁灭,当然什么都查不出来。还是小心为上,此事只能你我二人知晓。”

    陈知县已然认同了这个猜想,咬牙切齿的说道,“要是让本县查出内奸来,一定严惩。”

    张知远道,“有内奸自然要严惩,当前最要紧的是要找到线索。”

    陈知县道,“是,听大人安排。”

    张知远话头一转,严肃地说道,“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杨丛义并不是此案的凶手。”

    陈知县听完这话吓的脸色煞白,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在他看来杨丛义就算不是主谋,至少也算是同谋,现在张提刑说是凶手不是他,那他岂不是办了一个大大的冤案?他自己这条命可怎么办。

    张知远见他吓成那样,便安慰道,“陈知县不必惊慌,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只要你我协作重新将这件案子审理清楚,据实上报,我想朝廷不会追究你的责任,我也会帮你将这件事跟安抚使大人说清楚。此事不必放在心上,我们当务之急,是做好该做的。”

    陈知县内心稍安,但还是十分害怕,问道,“张人大,你说朝廷真的不会追究我的责任?”

    张知远道,“科举取士几百年来,文人本就不善于查案断狱,偶有青天,也是万里挑一,百年难得一见,文人断狱是朝廷无人可用,强人所难罢了,因此才有我这个落榜之人入仕为官。陈知县不必为此烦忧,此案凶徒异常狡猾,朝廷一定会体谅你的难处。”

    陈知县精神不振,“但愿如此吧。”不过听到张知远说落榜入仕,倒是对他有了兴趣,便问道,“张大人是落榜生?”

    张知远也不避讳,直言道,“我从二十岁开始参加省试,连续三次落榜,最后一次落榜,心灰意冷。恰巧当时临安发生了一件大案,官府束手无策,我机缘巧合之下勘破了此案的玄机,便告诉了官府,后来我就被破格录用了,专管刑狱。尺有所短,寸有所长,陈知县管理财政得心应手,有此一长足矣。凭此一长,日后定能高升。”

    陈知县以为他在影射送礼之事,连忙道,“哪里哪里,我久居偏僻之地,早已不思进取。”

    张知远道,“尔奉尔禄,民脂民膏,下民易虐,上天难欺。陈知县只要记住太祖留下的这十六个字,即使永不升官,告老还乡之时也必然是风风光光,门厅生辉。”

    陈知县起身作揖,感慨万分道,“张大人肺腑之言,下官没齿难忘。方才听闻大人落榜入仕,腹中尚有非议,此时方知朝廷有识人之明,用人之度,大人堪称朝廷栋梁之才!”

    张知远叹息道,“可惜啊,朝廷自毁双目。”他突然发现自己有些情绪低落,便转口说道,“陈知县,还有其他事吗?”

    陈知县思绪还停留在上一个话题,张知远问话把他听得一愣,不过他随即回过神来答道,“没事了。”

    张知远道,“好,那就早些回去休息,明天还有重要的事要办。”

    陈知县赶紧起身道,“大人早些休息,下官告辞。”说完便告退。

    张知远拿起一本书,看了两眼,发觉心神已乱,只能丢下书卷去休息。

第14章 冤屈得雪() 
杨丛义自十多天前见张提刑第一面起,就知道他这条命已经保住,因为张提刑相信他说的话,即使只回答了两个字。

    三个多月来,他已经习惯了监牢里的生活,每天就是吃和睡。不过他没闲着,睡不着的时候就打坐练功,休息的时候就练五龙蛰伏法,根据老道传授的口诀,每天四个时间各练半个时辰,如今练功已经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因为他相信老道会让人来救他,不会让他死。

    当张知远再一次来到牢里与他谈话的时候,他知道他已经可以被无罪释放了,对于张知远提出的协助查案,他考虑都没有考虑就应允,既然替人出头,就要有始有终,何况现在面对匪徒已经不是他一个人,而是一群人。

    老道说道门让后辈修人道地道,虽说他还不是正式的道教弟子,可学了人家的东西,基本就算是了,要跟他们一样在世间修人道,那协助查案便是他修道的开始。

    至于老道说看不透他,看不清他,他还是相信的,那些看相算命的吹嘘前知三百年后知三百年,不过是根据眼前人的现实状况和他拥有的社会关系推断出来的而已,而他几乎没有社会关系,至少跟这个世界还没什么实质关系,所以老道说看不清。他心里清楚,他并不是老道所说的非常人,其实他很普通,只是来错了地方。

    在陌生的地方,杨丛义本来是想在山里过一辈子,但救他性命的大叔教了他一些武艺后,便让他离开,去临安打探一个当朝大人物的近况,听那意思好像不是找故人,而是找跟他有深仇大恨的大仇人。杨丛义问那人的姓名,大叔却不告诉他,只说是临安权势极大的人。既然被赶出来,那就走出大山去吧,顺便去临安感受一下宋朝京城的繁华。

    谁知道刚出山没走上多远就碰上倒霉事,牵连进血案被关到牢里来。本来以为就那么死了,哪知突然冒出来个老道,又传秘法又教练功,讲一通天地人三道,要顺其自然,既然如此那便顺其自然吧。在等待中,他真等来了好消息,对高深莫测的老道他佩服的很。现在顺其自然四个字已经在他脑海里生根发芽,恐怕以后的路都要受这四个字影响,顺其自然吧,这便他此时心中所想。未来如何他不想去考虑,顾好眼下就可以了,反正来来去去无牵挂,行走江湖一身轻。

    练功三个月来,他现在已经能明显感觉到体内内息涌动,为了验证这些内息是不是内功,他拍地面击墙壁,却只能感觉到手疼,也许这内息真就只是老道说的强身健体去病消灾,别无他用。不过也无所谓,能有这功效就已经很神奇了,能感觉到它的存在杨丛义就很高兴。

    这三个月他在监牢里生活的很规律,练功的时间也很多,从这里出去以后可能就没有多少时间练功了,趁着现在有时间,他得抓紧练习,以后行走江湖肯定会用得着。

    往年的中秋节杨丛义总能吃到月饼,不管是买的,还是做的,但今年注定吃不到。

    后天就是行刑日,今天一早牢头就提醒过他,问他有没有遗言要留,有的话就趁早写,还要去给他准备纸和笔,他说家里没什么人,没必要写信。

    牢头听了直摇头,心想有亲人就不会做出抢劫杀人的事了,孤苦无依才会胆大包天。

    杨丛义从一早就开始练功,他现在也无事可做。后天就是朝廷核准的行刑日,虽然张提刑没有跟他明说什么时候可以放他,但他相信后天一定不会杀他。

    他在牢里活得很自在,照样打坐练功睡觉,丝毫不受后天要被砍头的影响。

    在其他犯人和狱卒看来,这人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疯子,不怕杀人,自然也就不怕被杀,都觉得砍这家伙的头简直就是便宜他,应该让他每天都尝一边酷刑,让他知道怕,让他知道敬畏。但他们做不了主,没有那样的权势,所以即使后天要受刑,他还是那样自由随意,该吃就吃,该睡就睡,众人恨的牙痒也拿他没办法。

    一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中秋节外面街上的热闹他看不到,更听不到。油灯亮起来以后,他知道今天又过去了,等待的协助办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不知道案子查到什么程度。

    他希望还没抓到那伙盗匪,这样他就有机会亲自面对那盗匪,不知道再见他们的时候,他们会是什么表情,是惊讶还是愤怒?想来就觉得有意思。

    杨丛义等的人并没有让他等太久。晚饭过后张提刑的属下就来了,一同来的还有知县老爷。

    在陈知县吩咐下,牢头打开牢门将犯人交给张提刑属下。大晚上提犯人,并且还是死刑犯,虽然不合常规,他也不敢开口问知县老爷,看着他们把死刑犯带出了监牢,除了觉得奇怪就是觉得反常,但这不关他的事,就算出了事,担责的也是知县老爷。

    从出监牢开始,三人没有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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