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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燕王-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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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民形迹可疑,行路之间东张西望,似是在窥探什么,那些人很可能就是潘将军提前放出的探子,只是他们并没有深入林中查探,只在路边远远观望,那么他们送回去的消息,必然会让潘将军做出错误判断,最终输掉这场实战。”

    杨丛义笑道“不错,你观察的很细致,昨天那些山民确实是军中的探子,可他们疏忽大意了,可能根本就把探路的命令当真,不然怎么会一步都不往林中走,走马观花般在路边望望就走。”

    随后又道“此战潘诚若败,便败在他将令不严,或是根本就是他自己对此战还不够重视,有轻敌之嫌。且看最后的战果吧。”

    “确实如此。”沈缙轻应一声。

    鸟叫蝉鸣充斥密林,三人静等潘诚部出现在河谷,一分胜负,结束这几天山中之行。

    一个时辰之后,七月的烈日更烈,林中更闷。

    忽然远处传来一声鸟雀悲鸣,打破了河谷的宁静。

    片刻之后,远处传来嘈杂的人声,一支部队出现在河谷之中。

    “好大一只山雀!将军神射!”一士兵提着一只鸟雀,奔向行军队伍中一人,递上猎物。

    潘诚看了一眼,神色不为所动的回道“多打几只,一会儿烤来打打牙祭。”

    那士兵马上应道“是,将军。这山里猎物不少,要不我们在这儿活动一下?”

    潘诚环首四顾,看了看四周的地形,而后回道“这儿有山有水,在这儿休整一下也不是不行。”

    “传令全军,在这山谷暂且休整一个时辰!”

    军令一下,迅速传开。

    不多时,一指挥人马便在河谷停下。

    由于是短暂休整,所以并不需要扎营,有人去河边取水,有人去河中洗澡,有人去树下乘凉,有人去山中打猎,众人自由活动。

    半个时辰之后,山中忽然响起一声怪异的鸣叫!

    河谷两岸山林中随后迅速冲出两队人马,倾刻之间,直逼河谷,将正在河谷自由休整、毫无防备的潘诚部直接围在原地!

    而在河中乘凉洗澡的士兵,直到对方袭来,他们还没能上岸,别说拿到武器,就连衣裳都没有顺利穿上。

    整个潘诚部直到快被包围才发现对方,才开始寻找不知被放在哪里的武器,可一时间全体将士乱成一团,惊慌之间,乱糟糟一片,哪里还能找到自己的武器?

    他们一直以为对方会在身后追赶,还幻想着拖垮对方的之后,找个合适的地方直接拿下他们,哪里想到对方却犹如长了翅膀,出现在他们前面?

    就在士兵们混乱之时,潘诚大惊之后,马上镇定下来,当即振臂一呼,被围在河谷的队伍快速跑动,迅速列成战阵,跟对方形成对峙。

    然而,他的队伍虽有队形,但不少人却赤手空拳,根本没有拿到自己的武器。

    包围住他们的长枪队伍中走出一人,正是姚昶。

    只听他高声喊道“潘兄,兄弟我等你多时,你是姗姗来迟啊!”

    潘诚气的说不出话来,他明明小心翼翼,一直派人探路,怎么会中了埋伏?

    姚昶见对方不回话,又喊道“潘兄,你投降吧,你们已经损失了好几十人了。”

    “堂堂男子汉,哪有投降的道理!兄弟们,冲出去!”潘诚在军中高呼一声,随即带人直向对方冲去。

    将令一下,即使手中没有武器,士兵们吼叫一声,拔腿向前冲,全然不顾对方有什么武器和装备。

    “放箭!”

    姚昶一声令下,长枪后面一张张弓箭张开,一轮箭雨瞬间就朝对方飞去。

    前冲的士兵,一见利箭飞来,脸上顿时就变了颜色,惊恐之间就想躲避,可他们的动作再快,能快得过转瞬及至的箭吗?

    前排士兵,纷纷中箭!

    正当绝望之时,身上却并没感觉到疼痛,低头一看掉落在地上的箭,才猛然想起,这次实战用的箭都是没有箭头的。

    既然没箭头,那还怕什么?

    士兵恍若绝处逢生,心里瞬间就泛起一个念头,只要冲过去,赤手空拳也干的赢他们!

    这个念头一起,冲起来的士兵更加放心大胆,全然不顾几丈外飞来的箭雨和外围保护弓手的长枪,飞扑过去,抓住去掉枪头的长枪展开近身搏斗。

    阵型被冲破,上方争执、混战在一起,河谷内顿时乱成一团,叫骂成片。

第467章 早有算计() 
“潘兄,你们是输不起,要赖皮吗?”

    姚昶大怒,挥枪撂倒一个向他冲来的士兵。

    “谁输谁赢,还说不定,让我们战个痛快!”潘诚手持长枪冲进乱阵之中,与姚昶手下的士兵混战在一起。

    听得对方无此赖皮无礼,姚昶也毫无办法,只得高声喊道:“兄弟们,他们人少打不过我们,赶紧把他们拿下,埋锅造饭!”

    双方原本势均力敌,战的旗鼓相当,谁知姚昶此话一出,他手下的兄弟顿时歇了气,丧失了斗志,掉头就走,纷纷朝两边的山林逃去。

    姚昶一见手下逃走,急忙抖枪迟滞了一下对方士兵扑过来的脚步,拖枪转身就走,跟着自己的兄弟逃离赖皮的潘诚队伍。

    “追!一个都别放走!”潘诚一声大吼,提枪越步就追了上去。

    战局扭转,将令一下,士兵无不兴奋莫名,即使赤手空拳,也一窝蜂的朝逃跑的对手追去。

    谁知他们刚刚追进树林,就不见了对方的踪迹,只留下一堆堆半人多高杂乱而新鲜的树枝。

    追逐的士兵一时失去目标,但稍稍一观察就发现对方根本无处可逃,他们这么快失去踪影,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他们都藏到一堆堆杂乱的树枝后边去了。

    “他们就藏在后边,兄弟们冲啊!”脑子灵光的士兵抬手一指,一声大喊,便为后来的兄弟指明了前进的方向。

    一听到这话,追进林中的士兵便一头冲向那些摆放突兀半人来高的树枝。

    就在他们抵近一丈左右的时候,忽然迎面飞来一个个大树叶包裹的东西,他们匆忙之间举起手里的武器就朝那些东西劈去!

    武器击过,树叶破碎,里面的东西四处飞散,落到他们手上、脸上、身上,一股让人窒息的气味,直扑入鼻!

    被袭击的士兵,脸色大变,反应快的,掉头就往林外冲去,头也不回!

    反应慢的,稍一迟疑,下一波袭击又到,下意识间挥舞武器,再次击碎来袭之物,里面的东西漫天洒落,当头飞溅。反应再慢,也发现情形不对了,他们随即掉头就跑,见了鬼一般往林外冲去。

    “啥情况,过去揍他们啊!”有士兵在后面喊道。

    逃跑的士兵低头逃跑,根本无人理会。

    “草!你们他娘的真是恶心!”忽然一士兵高喊一声,往林外退去。

    周围不明所以的士兵急问:“啥情况?”

    “他们在扔屎!”有士兵摸了一把脸上飞溅的东西,抬手一看,几欲作呕,立即转身就跑。

    “恶心!”

    其他士兵一听,顿时脸色大变,再顾不得追击,转身逃出树林。

    潘诚部倾刻之间全部退出树林,甚至不敢再靠近。

    而逃出来的士兵,丢下手里的武器,飞奔向前,扑进河里。

    林中飘出阵阵恶臭,潘诚抬手成掌,扇了一扇。

    他方才落后一步,没有跟随入林,但听到士兵的喊叫,闻到恶心的气味,便大致能猜到他们在林中肯定是中了对方的陷阱。

    “姚兄,你们可真够恶心的,这种损招也想得出来!不觉得恶心吗?”潘诚朝林中大吼。

    躲在林中的姚昶哈哈笑道:“潘兄,兄弟我知道你们想赖皮,这是兄弟们专门给你准备的,滋味如何啊?”

    潘诚气的跳脚,大吼道:“恶心!你们他娘的真恶心!”

    姚昶笑道:“你们要是不耍赖,直接认输不就没事了,这可是你们逼的!怪不得我们。”

    双方相距数丈距离,隔空打起嘴仗。

    姚昶部不出林子,潘诚部不进林子,双方在弥漫的臭气之中对峙许久,直到评判组到来。

    原本在山上看戏的杨丛义,一见到潘诚部顶着弓箭、长枪冲散了姚昶的阵型,便带着沈缙从山上下来,准备宣布本次实战谁胜谁负。

    可当他们一靠近双方对峙的地方,就闻到一阵阵奇怪的气味,越靠近林边,那气味越重。

    一见潘诚面向林子戒备,杨丛义立马训道:“潘诚,你怎么回事?你的士兵都是铜皮铁骨、金刚不坏之身?利箭不伤,长枪不破?”

    话音入耳,潘诚急忙回头,快步上前几步,抱拳回道:“大人说得哪里话,我们是都肉眼凡胎,怎么可能刀枪不入。”

    杨丛义眉头一皱,继而问道:“那你们这儿做什么?”

    潘诚忙道:“大人,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姚昶这小子一肚子坏水。他竟然用污浊的东西阻挡我们进攻,大人说他们恶心不恶心?”

    一听此话,杨丛义猛然想起,这怪味就是五谷轮回的臭味,随即屏住呼吸,马上道:“你们早就败了,走!”

    说完转身就朝远处走去。

    沈缙、清尘急忙跟上,不愿有半刻停留。

    杨丛义代表评判组一句话宣布了胜败,潘诚有些目瞪口呆,片刻之后,挥手道:“撤!”

    将令一出,隔林对峙的士兵迅速朝河谷中间退去,他们也闻够了林中飘出的臭味。

    就在潘诚部退走之后,姚昶带着士兵走出了树林。

    洗簌之后,三方在河谷会合。

    杨丛义当着所有人的面,再次宣布实战结果:“我与沈参军进山,一直跟在姚将军之后,在山上等了你们整整一天,方才河谷中发生的一切,我们看得清清楚楚。此战胜败在你们相遇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十分清楚了。潘诚部败,全军覆没!姚昶部,胜!”

    稍稍一顿,马上又道:“潘诚部全部阵亡!姚昶部打扫战场!”

    潘诚虽然心里憋闷,但谁胜谁败他也明白,中了埋伏,被对方包围,那么他们自然不可能胜,何况不少人手里连武器都没有,顶着利箭长枪就向对方直冲过去,不阵亡就没有道理,只是这样突然的失败,让他抬不起头来。

    “阵亡了!全体躺下!”潘诚不得不黑着脸下达将令,杨大人亲自进山做评判,胜负已分,他怎么敢违抗?

    自看到杨丛义出现的那一刻起,他们从对峙的林边撤回河谷,他们便知道自己败了,潘诚将令一下,众人虽不情愿,还是迅速就地躺下。

    杨丛义转身对姚昶道:“此战你策划的很好,后面的应对也十分有效。赶紧打扫战场吧,你们也一天没吃饭了,一会儿埋锅造饭,吃完出山。”

    “多谢大人夸赞!”姚昶抱拳行礼。

    而后转身向手下的士兵下令:“给你们一刻钟打扫战场,任何有价值的东西都不要落下。另外,要是有阵亡的人还魂,大家不要手软,狠狠的教训他们!”

    “是!”

    众将士高声喊着,迅速扑向倒地的士兵。

    伸手入怀一番摸索,不管有什么东西都直接掏出来,任何东西都不留下。

    有些躺在地上的士兵不服气,抬手就要打落对方的手,或是护住怀里的东西,马上就迎来对方一顿拳脚,口中还骂道:“他娘的,死了还动?还魂了还是大白天变鬼了?”

    纵使那些老实躺着的不敢反抗的,打扫战场的士兵也会借机羞辱他们一下,不是把他们翻个身,背朝天,就是捏鼻子拍脸,调戏一番。

    方才对方赖皮,他们被追击回林子,不得已启用那么恶心的武器,还在林中闻了那么久,这口恶气自然要出,不论士兵如何报复,只要不是太过分,不伤人,姚昶就不会制止。

    杨丛义自然也默认士兵们的一切行为,这是胜利者的权利,他就是想让失败的将士们把耻辱牢牢的记在心里,要他们明白失败者就是这种下场,别说尊严,真正的战场,失败者连命都没有,又何谈尊严?

    只有体验过失败、经历过死亡,才会真正明白死亡意味着什么,才会去思考如何在战场上避免失败、避免死亡。

    他们都是经历过战争的人,经历过胜利,也经历过失败,但唯独没有经历过死亡,任何一个正常人都害怕死亡,一旦开始怕,就会开始思考。

    潘诚躺在地上,一身衣甲已经被脱走,只穿着打底内衣,看起来十分的凄惨。

    他听过苏仲被脱去衣甲羞辱的故事,他觉得他不会像苏仲一样,谁知结果却跟苏仲没有两样,还让他羞愧难当,自始至终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河谷打扫战场引发的咒骂与喧嚣持续了整整一刻钟方才结束,这是战胜者的狂欢,失败者此生难以忘却的记忆。

    姚昶带着队伍离开了,撤出一里之外埋锅造饭。

    杨丛义将手里那套衣甲还给潘诚,而后言道:“你知道你败在哪里?”

    潘诚谢过之后,将自己的衣甲收在手中,恭声答道:“末将太轻敌了,没有打探清楚前边的敌情就贸然前进,才中了埋伏。”

    杨丛义道:“行军之时前方的敌情必须要打探清楚,不然一旦中了埋伏,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你这次失败,一是没有探清楚队伍行军路线前边的情形,二是没有掌握对手的行踪。希望你吸取教训,多像姚昶学习,打仗不光靠体力,也得动脑筋!”

    “是,大人,末将受教!”潘诚深施一礼。

第468章 建营试炼() 
此后半个月内,选将营全军连续进行四场实战,分别是罗聪战姚昶,潘诚战苏仲,姚昶战苏仲,罗聪战潘诚。

    选将营此番四支队伍连战六场,姚昶部三战全胜,罗聪部两胜一败,潘诚部一胜两败,苏仲部三战皆败。

    根据实战评判结果,姚昶、罗聪两部晋升为选将营试金石部队,不需参与选将营戍守和营内营造任务,只需按训练要求在训练场或是山中进行训练。

    既然当选为试金石部队,两个月后要迎战所有前来选将的禁军,那么他们也是有好处的,选将结束后将校会有嘉奖自不必说,就普通士兵来说,他们看中的是眼前的好处,所以杨丛义决定试金石部队每天有肉吃,戍守部队则是三天供给一次。

    一听说有肉吃,这可把将士们馋坏了,他们可是好久没吃过什么肉了,当然鱼除外,因为对他们很多人来说,鱼是他们见到就感觉反胃的东西。

    被选为试金石部队的两指挥兵力,在实战中作战灵活,但正面战场的能力比起苏仲、潘诚部稍有欠缺,各有优劣,但就选将来看,杨丛义自然更倾向于选择作战灵活的队伍,毕竟他们要承担选将重任,面对几十支禁军,计谋当然更重要一些。

    挑选结束,杨丛义代表选将营统帅对四支队伍后几个月的任务做了安排,潘诚、苏仲两部具体协助沈参军营建选将营,协助陆参军调集所需粮草物资,姚昶、罗聪两部先在营内训练场进行基本身体素质和战阵训练,每天训练八个时辰,一个月后进山拉练,研究和熟悉各种地形下的野外作战和战阵应用。

    热火朝天的选将营营建和试金石部队训练在八月初正式拉开序幕。

    谷外、山中源源不断运来砖瓦木梁、木材青竹等建筑物资,各种材料推挤成山,但谷外依然在收集,山中依然在采伐,营建巨大的选将营,需要的建筑材料难以计量,其花费远远不是当初的昌国宣威军营地可比的。

    两指挥士兵在招募来的几十名经验丰富的建筑工匠带领下,在谷内日夜忙碌赶工,平地、筑基、砌砖、架梁

    选将营分为谷内和谷外两部分,谷内是选将营本部,有帅营、士兵宿营和校场,帅营建于谷内北面山坡,坐北朝南,宿营于帅营东西排列,校场居于谷中低处,整个谷内营区大半建在地势稍微平坦宽敞的大陈江以北,江南河谷距离山脚不足百丈,地势稍平,在距离江边三十丈之外一直到山脚之间,五十余丈空间里,修建了一排排营房,由内向谷外延伸,有无数房屋,远远望去,不知尽头在何处。

    谷内谷外,所有被划进选将营区域的土地上再也没有破旧的房屋,全被拆除干净,能平整的地面都被削平,营区内的树木也被砍伐一空,一览无余无杂物,修建成了崭新的营房,并在营房前面沿河为前来参加选将的禁军诸军留下大片操练之地,经过一个多月的平整、踩踏,形成一个从谷内到谷外,宽三十丈、长约三里的巨大操练场,供不久之后两万余禁军同时操练。

    一个半月,选将营内除了工程量比较大、且建造要求高的帅营还在加紧修建之外,其余千余间主体建筑基本建造完成,因为这些建筑几乎都是建造难度不大的营房和库房,实用就行,并不讲求美观,统一的规划,同样的样式,建筑材料充足,很快就能搭建起来。

    所有营房以砖石为基,原木为柱,大木为梁,青竹木板为墙,主体搭好,内以小木为架,离地两尺,再以劈碎的青竹左右铺设通铺,那通铺宽九尺、长三丈有余,一间营房可住三十人。

    如今只剩房顶尚未遮盖,等稻草运来,一一在房顶铺满,营房建造便可大功告成,但据建筑工匠所言,夏日采伐的新木新竹含水较多,易生蛀虫,需得暴晒一段时间,将里面的水份晒干,再覆盖屋顶才能住的长久。

    如此一来,营房建造的最后一步便不着急了,所有建筑力量马上投入帅营修建之中。

    在选将营建造期间,殿前司传来消息,说是选将营统帅普安郡王可能会提前来义乌,具体时间未知。既然郡王要提前来,帅营的建造速度不得不加快,士兵可以露宿,可郡王身份尊贵,即使他不常住选将营,选将营里也得有他青瓦遮身之处。

    此后半个月,几乎所有营建力量都投入到帅营建造之中。

    从黎明到日暮,工匠士兵,轮班换岗,修建速度骤然加快,终于在十月之前将最后一片青瓦盖上整个选将营规模最宏大、结构最精美的帅营。

    选将营房屋建筑营建至此基本完成,整个营区占地四千余亩,共建有营房一千一百二十间,伙房六百个,帅营一座,其中包含房间九间,大小议事厅三个。

    营区建好,只待诸军前来义乌入营。

    近两个月时间里,杨丛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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