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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燕王-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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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课程结束,杨丛义做课终总结,他以前从没教过课,但他的上课方式却比此时太学、武学教授生动多了,但讲课之时十分生硬这个缺点,他一时之间却是没法改,得讲得够多才能,课堂才能生动活泼。

    “是,大人!”众将异口同声,他们以前没有机会读书听课,更不会有将帅教他们兵法,这次杨大人亲自给他们讲解兵法,每个人都受益良多,自然感激不尽。

    杨丛义微微点头,这些将校能学到多少,能不能学到心里去,用到实践中,他不敢肯定,因为他们都是打过仗,见过生死的人,很多时候凭借的还是本能,真到危机时刻,哪里还会记得曾经学过的兵法,只能是各凭本事,各尽本能,能打赢,能逃命,在他们看来就够了,要强求他们做的多好,通过三天学习个个都变成百战百胜的将军,那是不可能的。

    他站在众人前面,又道:“我们都还年轻,五年之后宋金大战,我们都会是主力,关键之时只要能打、敢打,很有可能就各领一军,到时候你们的身份就不再是执行将令的人,而是下达指令的人,你的每一个命令都事关战斗胜败,全军存亡。所以,我希望你们从这次实战挑选试金石部队开始,就把你们自己当成一军统帅,由你们自己下达行军和战斗命令,为整支部队前途负责!”

    扫视众人一眼,而后再道:“提前告诉你们,此次实战我作为评判,不会参与实战部署,只会公布规则、发布实战开始和结束命令,期间的一切全部由你们自己做主。可听明白了?”

    众将一听这话,顿时心下一慌,面面相觑,整支队伍的前途都在他们身上,这压力也太大了,真能做好吗?

    他们每个人心里都没底,何曾经历过一支部队全部由他们自己做主的时刻?

    “你们也不要有太大压力,只要多思考、多想想,提前部署,打有准备之仗,结果就不会太差。选将营初建,你们表现的机会很多,只要踏踏实实,每个人都会有用武之地。给你们五天时间准备,明天一早,我公布实战规则,五天之后,实战正式开始。”杨丛义微微笑道。

    罗聪转眼看看其他人,而后问道:“大人,我们在哪里实战?就在校场、训练场吗?”

    杨丛义摆手道:“不,真正的实战都是在敌我双方没遭遇之前,相互看不到的地方,训练场、校场一览无遗,无遮无挡,没法进行实战操练。我们的实战场地就在背后的大山里,那里天地广阔,可任由你们排兵布阵,充分发挥你们的想象力。”

    众人心里一惊,脸色突变,山里情况复杂,如果要在山里实战,那可真是实战了!

    姚昶略一思索,马上问道:“大人,山里地形复杂,情况多变,如果在山里实战,必然不少布置各类陷阱埋伏,造成将士伤亡怎么办?”

    这个问题一提出来,其他人纷纷应和,不知是否真是关心将士性命。

    杨丛义道:“既然是实战,伤亡就难以避免。但我们要尽量避免无谓的伤亡,比如陷阱埋伏时,就应该考虑怎样布置会造成大量实际杀伤,怎样布置可以点到为止,滚石垒木换成小石头和朽木、树皮行不行?想的越多,想的越清楚,等以后宋金之战,上了真正的战场,就能游刃有余。所以在山中实战时,要避免伤亡,若真有人恶意制造伤亡,军法处置便是。”

    苏仲道:“大人,如果考虑这么多的话,在山里实战也太麻烦了,还不如就在山下找一个地方,正面干一场!大家说是不是?”

    这个提议有人应和,有人默然不理。

    杨丛义道:“不行,复杂的地形,多变的情况,才能检验出军队的战斗精神是否强大,检验出军队是否真能打战,如果在复杂地形下都能作战,那么在一般地形下自然也不在话下。况且还有一点十分重要,出兵作战,未胜要先虑败,没打之前就要想好,如果此战失败会怎么样,是保命还是拼个全军覆没,在平原地形,胜就活着,败就只有死路一条,而在山地作战就大不相同,变数非常多,胜败互易,转瞬之间,所以每支军队都要会打山地战。此议已决,不容更改!”

    一听此话,营房中顿时沉默下来。

    “如果没有其他异议,你们就回去准备,刀剑要藏刃,长枪去枪头,行军粮草也可以提前领取。”

    “是,大人!”

    众将起身抱拳,应声离去。

第463章 评判入山() 
五天后,清晨,随着杨丛义一声令下,第一支队伍由罗聪任主将、周平任副将从营地出发,向东边的山上开去。

    午时,再一声令下,第二支队伍随后进山追击前军,主将苏仲、副将张富。

    杨丛义、沈缙作为评判,随同进山,清尘提剑护卫。

    当天下午,苏仲营一路打听,探知了前军行进方向,苦追三十余里,不见罗聪营的踪迹,日暮时分,在一山脚就地扎营,埋锅早饭。

    杨丛义、沈缙二人作为实战观察员,在清尘保护下于苏仲营半里之外的一处高地安营休整。

    他们吃着干粮,喝着凉水,望着不远处的冲天浓烟。

    “沈兄,你觉得苏仲与罗聪谁胜谁败?”杨丛义忽然问道。

    沈缙一愣,随后回道:“以我所见,苏仲很难撑过今晚。”

    杨丛义转头笑道:“哦,为何?愿闻高见。”

    沈缙面皮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大人不要挖苦我,我哪有什么高见,不过是以常理来推测罢了。”

    “那也说说看,是否跟我想的一样。”杨丛义笑道。

    沈缙思索片刻,而后回道:“罗聪营先行半日,后苏仲进山之后一直跟着他的行军路线,就双方相互掌握的行军消息来看,苏仲营一举一动一定是在罗聪监视之中,而苏仲却不一定能得到罗聪营的准确消息。罗聪先行半日,他能从容布置埋伏陷阱,若他料到苏仲今晚在此扎营,很可能就会在这山上埋伏,就算没有料到,以他们对这条进山路的熟悉程度,要想趁夜回来偷袭也不是难事,罗聪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以我所见,胜败就在今晚,而战败的一方,必是苏仲无疑。”

    杨丛义点头道:“沈兄言之有理,若罗聪有心在此地交战,苏仲确实必败无疑,对手在前面,他却在山脚下扎营,两军交战,对方顺势而下,势如破竹,他只能转身逃跑,若是半夜突然袭击,苏仲无处可逃,恐怕连回去的路都找不到。”

    沈缙见杨丛义的判断与他相同,心下一喜,马上回道:“确实如此。”

    不过,杨丛义随后又说道:“如果罗聪没有抓住这个机会,等明天苏仲翻过这座山,恐怕局势又要逆转,罗聪不敢战,他便要拼命往前跑,寻找有利地形,借用地形地势之利与苏仲一战,前方探路,寻找地形,必要花去不少精力和时间,而苏仲埋头赶路,沿着罗聪的行军路线一路追赶,两军之间的距离会很快缩短,到时候着急的就该是罗聪了,一个跑,一个追,两军士气一盛一弱,胜败不言自明。所以,若苏仲今晚无事,明天翻过这座山,战场胜利便是他的。”

    沈缙细细一想,抬手道:“还是大人思虑周全,我只看到苏仲败,却没看到苏仲胜,佩服佩服!”

    杨丛义呵呵笑道:“哪里,没想这么多,那是你对他们了解还不够多,等你跟他们真正相处的时间够长,了解他们的行事风格,看清他们性格优劣,便能做出合理的判断。”

    沈缙点头道:“大人说的是,虽说我认识他们已经三年,可真正跟他们相处的时间确实不多,以后一定多抽些,多了解他们一些。”

    “我们坐看今晚是热热闹闹的一晚,还是安安静静,无事发生吧。”

    杨丛义一语罢,三人于树下抬眼望云烟,坐看双方胜败输赢。

    山中,天很快暗了下来,不远处苏仲营地还能看到点点火光,在夜里异常明亮。

    两方小小的帐篷在树下撑开,清尘在一丈之外洒下驱虫药粉,今晚就要在山中露宿,上次在山野露宿还是在三年之前。

    暗夜无事,杨丛义与沈缙在树下又聊到《梦溪笔谈》,追忆回易南洋西洋诸事,谈起海外诸国所见的各种技艺,杨丛义暗示沈缙还是多研究研究应用技术。

    但对方如今的心思都在军中,技术研究早就放到一边去了,一心想着如班定远一般,投笔从戎,为国效力,征战沙场,建不世之功。

    见沈缙眼下无心技术研究,杨丛义也就不再强求,以后有得是机会,再慢慢引导吧,毕竟打仗也是需要技术的,军器监各大作坊,哪里不是技艺精湛的工匠,只要时机合适,他一定会重新对技术研究感兴趣。

    跟着军队走了半天山路,沈缙早就累了,不到二更天,便回了帐篷休息。

    杨丛义睡不着,独自一人在树下坐着,望着山间的明月星辰。

    不多久,清尘从旁边的帐篷里出来,靠树站着。

    “外边蚊虫多,进入休息吧。”杨丛义抬头轻声说道。

    清尘没有回话,片刻之后,再杨丛义身旁的石头上坐下。

    “你说这儿像哪儿?”清尘望着天空轻声问道。

    杨丛义奇道:“这是义乌啊,还能像哪儿。”

    清尘默然,过了一会儿才道:“这儿像不像天柱山,你后背被贼人砍伤,在林中望月作诗那个夜晚?”

    杨丛义一经提醒,稍一回想,马上笑道:“还真像那个地方。”随后却感叹道:“时间过的可好快,转眼间就过去了五年。”

    “是啊,五年了。你还记得当年你作得那首诗吗?”清尘忽然问道。

    “这我哪儿记得住,五年前随口一说,早就忘了。”杨丛义摇头笑道。

    话音刚落,却听清尘吟道:

    天上悬明月,林下卧少年。

    那年风云变,一梦回从前。

    天意何捉弄,身在山林间。

    习得半招技,方离大别山。

    路遇不平事,太湖县里冤。

    青天救一命,从此不得闲。

    为酬知遇恩,奔波山水间。

    一动无小事,谁知苦与险。

    方才历两月,又入天柱山。

    盘龙品羹汤,山上为蛇忙。

    山间奔一夜,寻地把身藏。

    蛇毒未能除,恍然一梦长。

    忽闻有道长,犹如自天降。

    丹心施妙手,片刻已安康。

    道长似神人,拔剑退蛇群。

    不知天地理,十掌知教训。

    道长去取水,石崖把路困。

    纤手分山石,石中现石洞。

    滴滴有水声,池边有木桶。

    大恩不言谢,挥手就离别。

    惟愿红尘见,好把恩情还。

    转眼再相见,还在山水间。

    如今又一命,此生怎能还。

    悉心养身好,辞别又下山。

    我欲去香炉,道长随身边。

    此去多坎坷,未知天涯远。

    明月长相随,前路何人伴?

    清尘徐徐念完,杨丛义心惊不已,他早已忘却,她却还记得,山中一幕幕,顿时浮现在眼前。

    “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会记得?”

    清尘扭头回道:“不是我还记得,是从来都没忘记过。”

    杨丛义心下一暖,悄悄伸手握住了清尘的手,在感情方面,他远远不及对方深情,一直以来都比不上,此时他也不知该说什么好,清尘在那时就把他记在心里了,而他真正把她放在心底,才是不久之前,回到临安以后的那段时间,心里直觉得对这个苦命的女子有太多亏欠。

    月下林中沉默,二人手相握,共享此时的温暖与宁静。

    不知过了多久,清尘忽道:“山上有光。”

    杨丛义朝她所看的方向望去,隐约看到似乎有红光一闪,便在林中消失不见。

    “罗聪来了?”杨丛义轻问。

    “大半夜,火光亮了又灭,除了他们,应该不会有其他人吧。”清尘想再找出点火光和证据,却发现那火光就跟彻底消失了一样。

    杨丛义点头道:“那就应该是他们了,罗聪果然没有放弃这个机会。”

    “是苏仲太大意了。”

    背后传来沈缙的声音。

    “沈兄没睡?”杨丛义微微一惊,马上问道:“是不是我们打扰到沈兄休息了?”

    沈缙上前几步,活动了几下手臂和腰肢,笑道:“没有没有,跑了半天山路,浑身酸疼,根本睡不着。”

    随后马上又道:“小弟,无意偷听大人与嫂夫人往事,实在是林子*静了,抱歉啊。”

    杨丛义笑道:“无妨无妨,那是我们当年在天柱山的一段往事,已经过去很久了。”

    只听沈缙十分羡慕的回道:“大人与嫂夫人相识日久,感情却是日久弥新,真让羡慕。”

    清尘早就将手悄悄收回去,默默望着远山,似乎他们所言与她无关。

    杨丛义却道:“不知沈兄是否已经婚配?”

    沈缙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小弟成亲多年,儿子都有四五岁了吧。”

    杨丛义奇道:“四五岁?沈兄不知令郎年岁?”

    沈缙十分尴尬的笑道:“小弟成亲之后没多久,就来临安求学,已经多年没回去了,之前收到家书,只说添了一个儿子,却没说生辰,是以小弟不知。”

    杨丛义一听这话,马上训道:“沈兄,不是我说你,你家离临安也不远,这么多年都不回去看看,有些过份了。等选将之事忙完,怎么说都得回去看看。”

    “是,一有时间,小弟一定回去看看。”沈缙虚心接受训导,杨丛义与清尘方才那番温情之语,在这个寂静的夜晚也触到了他心底不愿触及的往事,过去的都该释然才是。

第464章 不得还魂() 
山间闪过的火光,再没有亮起,苏仲营地悄无声息,不知是否有人值岗守夜。

    杨丛义等人站在树下,静等双方分出胜负。

    “大人,你说苏仲会不会在设个埋伏,在这儿等罗聪自投罗网?”沈缙忽然说道。

    杨丛义摇头道:“苏仲崇尚的是武力,他喜欢正面对抗,不喜欢动脑子去想谋略,在他看来设埋伏远远没有力拼对抗来得痛快。”

    沈缙奇道:“能设个埋伏,兵不血刃就将对手打败,为何要拼死力抗?”

    杨丛义道:“有一些人就是这样,在他们看来阴谋诡计都是弱者所为,他们自认为强大,不屑使用任何计谋,就想堂堂正正打败对方,只有他们吃过大亏以后,才有可能吸取教训。”

    沈缙想不通,能用计谋,为何要拼死力?

    想不通便也懒得想了,静观成败吧。

    一刻钟、两刻钟。。。。。。

    半个时辰、一个时辰。。。。。。

    及至深夜,对面的山林仍然寂静无声,好似什么也没发生。

    “大人,你们先休息吧。我看罗将军要等最好的时机,很可能还要等几个时辰。”沈缙打着哈欠提议。

    杨丛义起身,活动活动有些僵硬的身体,又望了望对面的山林,心下暗道,这罗聪还真是有定力,都到了山顶还能忍着不动手,看来此战他是势在必得了!

    有如此心态,其实胜负已分。

    “沈兄,你也休息吧,恐怕要到拂晓战局才会分明。”杨丛义说完招呼清尘回到帐篷。

    满天繁星,悠悠月光,透过林间空隙,撒向小小的帐篷,林中再次安静来,不闻鸟雀之声,唯有虫鸣。

    夜深沉,劳累的人很快入梦。

    月落星隐,夜更静。

    就在黎明前约半个时辰,林间忽然飞起的数只鸟雀,将夜间的宁静打破。

    片刻之后,一群群山雀从林间接连破空而去,像是寻食,又像是逃离。

    不过多时,山脚下苏仲营地喧嚣声起,惊呼喊叫,爆喝怒骂,如喧闹的集市,又如两村械斗前的嘴仗文斗,彻底将山中黎明前寂静祥和的清晨搅碎。

    “大人,他们动手了!”沈缙十分兴奋,就像期盼已久的好戏终于开演。

    杨丛义钻出帐篷,就见沈缙以手扶木,掂起脚朝对面山脚下的营地望去。

    山间没有火光,幽幽暗暗,只闻双方吵闹之声,不见半个人影。

    “走,胜负应该已经分明,我们过去看看。”杨丛义话音刚落,一转身便看到清尘钻出帐篷。

    沈缙没有二话,抬脚就跟在杨丛义身后,朝不远处的营地走去。

    果如所料,苏仲并没有在营地周围做任何布置,此时他们已经被罗聪包围在营中,而他们的武器也不在手里,一个个赤手空拳,面对指着包围他们的人怒吼。

    “有本事真刀真抢打一场,半夜来偷袭算啥英雄好汉!”

    “你们这帮龟孙子,够胆就把刀还给老子,看老子不削死你们!”

    “有本事等天亮,吃饱喝足,再来干一场,敢吗?”

    “就知道你们这帮胆小鬼不敢,不敢就滚吧,还拿破木头棍子围着我们干啥!”

    。。。。。。。。。。

    被围在营里的士兵火气非常大,在他们看来对方不但打扰他们睡觉,还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围住他们不放,这就是一种*裸的羞辱。

    他们实力并不弱,在整个宣威军里也算佼佼者,如今刀枪都没动就败了,这让他们感觉十分憋屈难受,每个人心里都不服气,恨不得冲上前,挥拳跟对方干一场。

    “都吵什么!真遇上敌人,你们还能站在这儿骂人?”杨丛义带着沈缙抵近混乱的苏仲营。

    “你们苏将军在哪儿?让他来见我。”杨丛义分开叫嚷争斗的士兵,走进营地。

    整个选将营里穿常服的人只有副帅和两名参军,一众激动的士兵,在朦胧中看清来人,立马闭嘴息了生息,有人闻言,急忙转身去找苏将军。

    五百人的营地不算小,能在昏暗的夜色中见到选将营副帅和参军的士兵毕竟是少数,其他人还在夜色掩护下不停的争吵。

    “见过大人。”没过多久,苏仲匆匆赶来,脸上尽是不服,眼中满含愤怒。

    “不服气?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输?”杨丛义面色一沉。

    “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我就是不服,有本事这场不算再打一场!”苏仲叫道。

    杨丛义气笑了:“真上了战场,金人会给你再来一次的机会?你好好想想,如果他们是金人,你还能活着站在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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