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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燕王-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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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欢迎,沈兄如果能来,自然最好不过了!”

    表达过心里的兴奋之情后,杨丛义马上解释道:“其实选将之事已经开始,前期筹备事宜做了一部分,而后天就要去婺州具体营造实施,按既定章程来看,前后五六个月完全够了,年前就能返回临安,应当不会耽误沈兄协助江兄督造回易之事。”

    沈缙一听此话很是高兴,若能同时参与两件朝廷大事,对他来说自然大有好处,于是立即问道:“江兄你看呢?督造回易估计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开始,我先去婺州协助大人选将,年前回来再找江兄如何?到时一定全心全意,协助江兄督造回易。”

    江恺稍稍犹豫了一下,而后迅速回道:“好,反正回易还早,沈兄只管去帮大人选将,等回来之后再说。”

    “多谢江兄体谅!”沈缙十分兴奋,而后又向杨丛义道:“大人,那我后天就随大人去一趟婺州。”

    “如此甚好。那就这么定了,后天一早我让人来客栈接你,我们在城外清波门会合。”杨丛义不由得笑道,能拉到沈缙相助,选将营之事又能轻松一分。

    “大人,天色不早了,若无其他事,我想先回去休息,晚上多吃了几杯酒,有些撑不住了,望大人海涵。”江恺红着脸,摇摇晃晃起身。

    杨丛义道:“没关系,倦了就先回去早些歇息。”说完起身相送。

    江恺连连摆手道:“大人请留步,我自己还能走。”

    沈缙随后起身道:“夜深了,我就不打扰大人休息了,大人早些歇息。”

    杨丛义笑道:“好,有事明天再说不迟。”

    将尚未完全清醒的二人送出屋外,看着他们各自推门入屋,关上房门,杨丛义这才回到屋内。

    此番前来东悦客栈看来还是有些收获,若今天没有在此留宿,以他们之前乱醉的模样,明日一早恐怕又会将他的留信忘到九霄云外。况且黄大人已经联系了江恺,派下了差遣,那么授官也就是这几天的事了,若他今天不来,沈缙怕是就要留在临安了。

    选将营规模庞大,多一个参军便多一份力,少一人,做起事来便要困难一分。

    跟当初督造回易一样,若没有找到合适的帮手,他与汤鷽两人根本不可能督造回易,将那么大一摊子事办好理顺。

    现在选将营也是一样,从某一方面来说,甚至比督造回易更困难,一是因为时间短,二是参与的人太多,三是要解决的全是人的问题,而人的问题历来就是最难解决的,若是没有足够多的帮手,此事难成,难如愿。

    不过幸好,今天先是拉来了陆游,又拉来沈缙,有他二人加入,选将营便不再是他孤身一人。再加上苏仲、潘诚等人,对选将之事,杨丛义此时信心大增。

    可选将事关两万余人,若有更多的参军加入其中,杨丛义会更加高兴,只是时间不多,在临安他也没有那么多认识的人,继续寻找帮手之念,只能就此放下。

    实话说,能找到两人,他便很知足了。

    一夜无梦,月隐日升。

    杨丛义一早去了署衙,便拿着整理好的资料向杨存中汇报选将营营造准备之事。

    资料很齐全,看起来也很细致,杨存中粗略看过之后也不多问,将所有资料交还杨丛义,口中道:“杨副使,看得出来你很用心,准备也很充足,把选将之事交到你手里,我相信你能做好。放开手脚去做,若有事不能解决,可派人回殿前司来。”

    “是,大人。”杨丛义拿着资料应承道。

    “你准备何时出发?”杨存中笑问。

    “明日一早就走,下官打算在年前把此事办完。”杨丛义回道。

    其实大约什么时间能完成选将,之前他们就已经有过讨论,只是没有定数。

    “早些办成此事也好。你可还有事要我协助?”杨存中又问,他明白杨丛义来说选将准备之事,当不仅仅只是让他看看所作的准备。

    “大人,确实还有些事需要大人协助。其中最关键,下官又无法办到的,便是挑选在军中资历较深的选将评价人,按下官设想,至少需要三名公正公允的评价人。下官在军中时日尚浅,实在挑不出人来,此事还需大人援手。”杨丛义没有隐瞒,整个选将过程是不是公允,其实最终要看的是评价人,因为在他的设想中,评价人对选将成败至关重要,能不能选出真正优秀的将校,权力其实是在他们手中。

    整个选将章程,杨存中之前仔细看过,知道评价人在选将中的重要性,选将之事说是交给杨丛义全权负责,其实真正选拨出将校的人便是评价人,选将评价人需要什么资历,在章程里也说有描述,而评价人杨丛义不可能单独选定,正因为如此他才敢把此事交付给杨丛义。

    是故,听杨丛义这么一说,杨存中笑道:“杨副使放心去营造选将营,你需要的人我会尽快挑选出来,到时候与普安郡王一道赶赴婺州选将营。”

    “多谢大人。”杨丛义道谢。

    这件大事一定,其实需要协助的已经不多了。

    接下来杨丛义又上报了营造选将营的预算费用,杨存中也不多问,直接签字上印。

    杨存中交代一些在婺州的注意事项,二人再闲聊几句,这次离开临安前的汇报才算作罢。

    简简单单的汇报,前后不过小半个时辰,杨存中看到对方的准备,对杨丛义更加放心了。

    而杨丛义将挑选评价人的差事全部丢给杨存中,他心里也踏实了几分。这等核心之处,本就不该是他一个小小兵案秘书可以参与的,交出去以后,他才能放开手脚,做一些真正想做的事情。

    杨丛义回到选将司后,又将这几天所有准备仔细梳理一遍,所有文稿整理清楚,虽然还不够完善,但这些都是他到婺州之后营造选将营的依据。

    陆游、沈缙作为营造参军,他们真正能参谋的事情可能不多,更多时候要参与的是选将营的管理,所以最大的压力,其实还是背在杨丛义自己身上,谁让他是负责一切的选将营副帅呢!

第439章 暗流涌动() 
    垂拱殿,君臣议事。

    赵构独坐殿中,内侍陪侍一旁,下坐宰相秦桧,参知政事兼签书枢密院事余尧弼。

    只听赵构道:“秦爱卿,听说最近临安城里流言不少,可有此事?”

    秦桧略一思索,慢慢回道:“臣也略有耳闻,说是朝廷在调兵遣将,准备北上打仗,这种说法甚嚣尘上,也不知道是从哪儿传出来的。”

    赵构道:“爱卿以为,该当如何?”

    秦桧慢慢回道:“臣以为这等流言该马上扑灭,若等流言传出临安城,不管是传到北方金国,还是传到江淮一带,都对大宋和平稳定与百姓安居不利。至于如何扑灭,臣倒是有些想法,不妨借这次禁止军队经商之机,严查军队贪腐,只要抓出几个人来,大家的注意力自然就转到军中反贪反腐上来,那么调兵遣将,也在情理之中,此举不但能制止流言,稳定民心,还可以一扫军中贪腐之风,对百姓、对朝廷都是好事。”

    赵构微微点头,回应道:“爱卿所言在理,军中贪腐确实该整治一番。只是目前的时机是否合适?余爱卿怎么看?”

    余尧弼回道:“回皇上,臣以为秦相爷所言有理,临安城里各种流言、谣言,真假难辨,很多人信以为真,私下谈论传播,若不及时制止,恐会酿成祸患。借禁商之机,在军中推行反贪腐,确实是个破除流言的好办法。另外,据臣所知,大宋各军统制官已经多年没有变动,他们掌军已久,对大宋江山社稷无益,正可借此机会调整整顿一番。眼下金国刚换新主不久,正是大好时机,他们的注意力都在朝政内部,对大宋暂时不会有更多想法,我们此时在军中推行反贪腐,即使短期内引发军中震动,我们也有转圜时间,迅速将军心稳住。臣以为,此时正合适。”

    赵构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由枢密院牵头,会同户部、吏部、工部、刑部、兵部和大理寺督办此事,半年之内将屯驻军和临安以外的禁军肃整一遍,该免的免,该罢的罢。”

    余尧弼马上应道:“是,皇上,臣一定在半年内办好此事。”

    赵构又道:“秦爱卿,军中反贪腐历来都是大事,为防走偏,发生不可控之事,爱卿可从旁协助一二,把握好度,朝政稳定,不发生意外,任何时候都是头等大事。”

    秦桧回道:“是,皇上,臣明白。”

    “两位爱卿,可还有其他事?”赵构微微晃晃了身子,显然坐的有些累了。

    余尧弼道:“皇上,前天收到荆湖一带的奏章,那边水患严重,良田冲毁无数,大片大片良田要绝收,今年秋季的收成恐怕不及去年十之二三,虽已在全力赈灾,今年冬天恐还有饥荒之虞。”

    赵构道:“奏章我看了。你以为有几分可信?”

    余尧弼犹豫了一会儿,方才回道:“臣以为奏章中也许有些夸大,但荆湖一带水患时有发生,只是每年严重程度不同,今年雨水集中,水患要比去年严重,秋季收成虽不至于只有去年二三成,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顶多有五六成。为百姓计,朝廷该减免一部分税赋,并调集一些粮食入荆湖,以防灾民变流民,流民成暴民。”

    赵构不置可否,转而问秦桧:“秦爱卿以为荆湖之事该如何处理?”

    秦桧回道:“臣以为荆湖水患连年发生,一是天灾,二是人祸,天灾自不必说,滚滚长江越荆湖而过,每年雨水又多,有水患很正常,但每年都有严重水患,这就是人祸,河道有没有疏通过,河堤有没有修?臣以为,可以派个赈灾使,去荆湖一带好好查查,该赈的灾要赈,该问责的官员要问责,该修的河堤还是要拨钱去修,若每年水患都要朝廷赈济,朝廷怕也拿不出那么多钱来。”

    赵构点头道:“秦爱卿所言有理,那就派个赈灾使去荆湖看看再说。”

    稍稍一停顿,接着问道:“谁为赈灾使,两位爱卿可有人选推荐?”

    秦桧道:“臣以为秘书省正字汤思退可担此任,此人是绍兴十五年进士,曾在福建几县担任多年知县,聪慧好学,精于政务,他入朝不久,与荆湖一带没有复杂的联系,正是合适人选。”

    赵构问道:“他是十五年进士,为官不过六年,资历尚浅,他去荆湖能担当起赈灾使职责?”

    只听余尧弼马上道:“皇上,汤思退确实资历不足,派他一人前去,恐难成大事,臣以为可由汤思退担任赈灾副使,同时再派一资历深厚之人担任正使。正使人选,臣推荐恩平郡王。荆湖水患,灾民遍野,由恩平郡王代表皇上前去赈灾,当有安抚民心之效,与此同时,有恩平郡王在后支撑,汤思退就能放手调查水患背后有多少人祸。”

    秦桧不言,赵构问道:“秦爱卿以为派遣一正一副两位赈灾使如何?”

    秦桧这才回道:“臣以为此议合适,恩平郡王可去。”

    见秦桧也同意,赵构道:“嗯,那就以恩平郡王为赈灾正使,以秘书省正字汤思退为赈灾副使,让他们即刻前往荆湖赈灾。”

    “是,皇上。”秦桧、余尧弼马上应承。

    “两位爱卿可还有其他事,若没有,今日就先议到这儿。”天气闷热,赵构有些耐不住了。

    秦桧、余尧弼一听皇上这意思,纵使心里还有事,也不好继续再,二人马上起身行礼道:“臣,告退!”

    语罢,二人退出垂拱殿。

    到了殿外,又走上一段距离之后,余尧弼道:“相爷,我这副相的位子还能坐多久?”

    秦桧回道:“现在还能在副相的位子上,就好好坐着吧,想那么多做什么。”

    余尧弼低声道:“相爷,我就想问问,心里好有个底。”

    秦桧四下看看,见周边侍卫离的较远,不会有人听见,便低声道:“巫伋从金国回来之前,你副相的位置不会动。等他回来,就说不定了,能坐几个月,就安心坐几个月吧。”

    余尧弼连忙抬手道:“多谢相爷!”

    秦桧却道:“但有一点你要记住,荆湖之事你不要再插手,为人为官贵在有度,就算副相之位只剩几个月,你也不要乱来,若晚节不保,便得不偿失。”

    听得这话,余尧弼急忙再谢:“多谢相爷相告。”

    几句聊完,二人再无他话,慢慢朝宫外走去。

    临安城西,西湖之北。

    蜿蜒曲折的石阶小路,在绿草掩映之间,时不时隐没在树荫之下,朝山上延伸,不知尽头在何处。

    一个凉亭立在路边,在树枝藤蔓攀附遮掩下,在炎热的夏日中难得有几分清凉。

    在凉亭靠山内的方向,有一人独坐,时不时的起身出亭向山下张望,脸上的神情十分焦虑,似乎是在等人。

    就在他不知多少次起身之后,山下时隐时现的小路上终于出现了一个人影,但距离有些遥远,尚不能看清来人,他本想喊一声,张了下嘴,终究还是忍住了。

    他就在凉亭边看着那人不紧不慢一步步走上来,而他却始终看不清那人的脸,因为那人低头看路,根本就不曾抬头。他心里虽然焦虑,但也不好出声,万一上来的是普通游人呢?

    大约过了一刻钟,那人终于出现在三丈之外的小路上,而这一刻钟对凉亭下的人来说,就像过了一个时辰一样长。

    三丈之外,无遮无挡,炽热刺目的阳光打在来人的脸上,那是一张冷峻的脸,消瘦而苍白,只见他左手放松,空无一物,右手执扇轻摇,脚下步伐轻浮,点在石阶之上,一步步朝凉亭走来。

    凉亭下等候的人终于看清对方的脸,两人目光相遇,他便发现来人并不是他要等的人,脸上涌起失望之情,转身朝凉亭内走去。

    来人也只看了对方一眼,便继续低头看路,摇扇登阶而行。

    不到片刻功夫,三丈布满小草的石阶小路便已走完,来人走近凉亭。

    走到凉亭之下,他并没有停步,继续往前行去。

    亭下之人侧目而视,关注着来人的一举一动,见来人没有在凉亭歇脚的意思,心下顿时一松,轻呼一口气。

    可就在他将那口气呼出之后,便见路过之人忽然停步,回头看了他一眼,转身就朝凉亭走来,眼见如此,他只能轻叹口气,暗道一声倒霉。

    一进凉亭,来人收了纸扇,冲亭下之人说道:“这位兄弟好像不高兴在下入亭乘凉,莫非这亭子是兄弟出钱建造的不成?”

    他脸上虽冷,可说话语气却极为温和,若不看脸,还以为他在笑呢。

    亭下之人起身回道:“兄弟说的哪里话,亭子这么宽,谁都坐得。兄弟请做。”

    来人抬手抱扇,微施一礼,便在他旁边坐下,那人也随后落座。

    两人并不相识,凉亭中一时有些尴尬沉闷。

    谁知没过多时,手持纸扇之人忽道:“你等的人不会来了。”

    那人脸色大变,头一转正要开口,直觉得腰眼猛然一疼,低头一看,就见一把匕首插进腰里,惊恐之间就想闪身逃命,眼睛一花,又感觉有一冰冷之物从喉下划过,顿时便感觉呼吸困难,即使张了大嘴,也吸不进气来。

    他刚后退几步依着柱子站定,便听那人道:“程文已先走一步,你跑快点还能赶上他。”

    听到这话,他一手抓着喉咙,一手伸向那人,喉咙呼呼直响,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几息之间,便极不甘心的倒地死去。

    那人将沾血匕首在死者衣衫上擦净,而后抓起死者将他拖出凉亭,挥手丢到山坡下,滚进荒草枝蔓之间,不见踪影。

    而后,他挥手打开纸扇,轻摇几下,转身朝山下走去。

第440章 临行安排() 
选将营在临安要做的准备都做了,剩下的就该去婺州具体实施。

    七月初七放衙后,杨丛义收好所有文书资料,直接离衙,登车出城,往家中赶去。

    在他看来,今天是各特殊的日子,一定得早早回去,陪清尘过过这个节日。

    等他回到家中,却见家里的气氛有些与往日不同,只见莲儿应声开门,却不见清尘的踪影。一问才知,清尘在房中学习女红。

    这还真是稀奇了,以前可不曾见过清尘捏针拿线,今天怎么就变了性子,不拿宝剑,改玩针线了?

    杨丛义好奇之下进了房中,见清尘真在窗下缝制什么,不由得悄悄靠近,想要看个究竟。

    谁知不等走近便被清尘发现,只见她急忙把东西收起,口中怨道:“夫君,你进来怎么没声音?”

    杨丛义哈哈笑道:“听莲儿丫头说你在学女红,我就进来看看。”笑完问道:“娘子方才缝制的什么?”

    清尘脸上一红,把手里的东西藏的更紧,有些难为情的回道:“什么也没缝,我这笨手能缝什么。”

    杨丛义走近,看了一眼清尘手里捂成一团的绸缎布料,笑道:“娘子今天怎么拿起针线了,跟拿刀剑大不相同吧?”

    清尘羞的脸上更红了,听她回道:“还不是整天没事闲得,今天又正好是乞巧节,我就想趁着这个好日子学学针线,愿织女保佑,我能学的一手好针线,家里这么多好布料,学好针线以后也能给夫君缝制几身好看又合身的衣裳。”

    “乞巧节?”杨丛义听得一愣,七月初七不是七夕节吗,怎么是乞巧节?

    “怎么了?我们记错日子了?”清尘抬头问道。

    杨丛义笑道:“娘子有没有记错我不知道,反正今天是七月初七。在我老家今天叫七夕节,是相互爱慕的男女相聚之日。秦观有阙词,写的就是牛郎、织女,说的是七夕这天他们在银河两岸,通过鹊桥相会的故事。”

    说完稍稍一顿,便吟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清尘听后却道:“七月初七,那今天就是乞巧节啊,我可没听过七夕节的说法,每年这天都是女子的节日,这一天学针线、做女红、穿针引线能得到天上织女的庇护,这可是个吉利的日子。听白二娘说,以前她每年乞巧节都要跟同村的女子比一比针线手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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