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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燕王-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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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恺等人随即在属吏带领下来到港口,就见马知州已经等在码头上,五艘装满物资的船停靠在岸边。

    见面道谢之后,江恺登船将物资都检查了一番,转船的物资比要求采购的物资可多了不少。

    当他提出疑问时,马知州回道,广州是南下的最后一个补给港口,不多补些物资,等出海以后再想补给可就找不到地方了,出海物资多多益善,越充足越好。

    江恺带的钱可没那么多,有这种顾虑他也不拐弯抹角,方知州一听却笑了。

    这么大的回易船队出海,是朝廷盛事,地方官府自然也要尽力,况且大宋仅有的两个市舶司,广州就占据一个,回易船队路过此处补给物资,自然要给与必要的便利,至于费用,何须现钱,在赋税中直接划拨就是了,还不是戴大人一句话,签个名,盖个章的事。

    马知州的这一番话,江恺无法反驳,但既然都是朝廷的事,想来不管是付现钱,还是从需要上缴的赋税里扣除,应该都没什么不同,无论付还是扣,全是朝廷的一本账,怎么做都说的通。马知州是高官,戴大人也是高官,这种问题他们也许就是几句话的事情,何须他再多说什么。

    当下无话,江恺等人立即登船,在前引路,马知州带着五艘满载物资的大船随后。

    一天之后,广州运送物资的船队出海,来到岛屿遍布的外海。

    江恺等人的船只在前,早已旗语通报。

    运送物资的船只一到,随即被引导在补给船所在的海岛停靠,后备军和水手,迅速开始搬运物资装船。

    马知州被接去各位大人所在的神舟主船。

    看到如此高大的海船,马知州也只有惊叹。

    等爬上两三丈高的甲板,更是连连惊叹,激动的无以言表,不光甲板大,站在船上也十分稳当,一点晃动的感觉都没有,简直就跟在陆地上一样。

    戴骢看着马知州脸上那种惊叹不已的神情,想起自己第一次登上这艘船时的情景,他跟马知州一样激动,在海上二十多天以后,再惊奇的东西也都稀松平常了。

    二人见面少不得彼此久仰,一番寒暄。

    迎进船舱宽大的会客厅后,马知州先把朝廷组织如此大规模的回易赞扬一番,随后对戴大人又是一番赞扬,说戴大人稳坐临安,做的好好的京官,却不计个人辛苦与得失,奔赴万里出使南洋,开创大宋出使历史,为朝廷分忧,堪称朝野楷模,国之栋梁。

    马知州的一番话,戴骢听的十分受用。

    虽然戴骢品级比马知州低,但他是京官,一到地方,代表的就是朝廷,何况他现在又是身负皇命的回易正使,奉命出使南洋,地位更是尊崇。马知州赞扬他的这话,他此时完全不必推辞。

    随后马知州便把他全力支持回易船队,调配、搜集船队所需物资的经过和结果,轻描淡写的告诉戴骢,并说为了满足船队南下所需,他几乎把府库的存余和城里商户、富户的累积都搜集出来,凑了整整五大船,至于搜集物资所花费的钱财,州府可以自己想办法,让戴大人不必分心。

    戴骢是聪敏人,一听就知道马知州的意思,当即就说马知州积极配合,大力支持回易,若回易能成,马知州也有一功,采购物资的花费,也是朝廷的回易成本,当有回易船队支付,但现在船队已经出海,现钱不多,这些五船物资的费用就挂靠在回易督造的账上,他会给临安去一封文书说明情况,这些费用先从今年广州要上缴的赋税里支出。

    马知州跑这么远过来,等的就是这几句话。

    二人又闲聊许久,得知戴大人和黄大人从没来过广州,远来一趟不容易,当尽地主之谊,马知州立即又十分热情的邀请他们去广州作客,广州有许多临安所没有的特产和美食,定要好好去品尝品尝。

    盛情难却,戴骢被说动了,正要答应进城,却听黄大人说道,现在已是正月,冬季风马上就结束,南下的时间不多,多耽搁一天就多一天风险,延误船队南下大大不妥,不如船队归来时,再进广州作客,就是在广州停留十天半个月,也没问题,不必赶在这一时。

    黄大人最后又对方知州大大的感谢一番,明言回宫之后,一定会向官家禀明方知州为国家社稷所作的努力和他的一片苦心。

    方知州连得正使和副使赞扬与承诺,心下欢喜。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他非常满意,眼看天色不早,又不方便留在船上,便起身告辞。

    双方又是一番嘱咐之后,方知州才被送下神舟主船,自行返回广州。

    休整、补充完毕,船队浩浩荡荡的离开广州,一路南下往琼州所在的千里长沙而去。

第209章 学习剑术() 
从广州出海就进入陌生的千里长沙,船队的航行速度降低不少,之前一天一夜航行的路程,进入陌生水域后就要走两天。

    离开广州重新出发十天之后,海上北风已经逐渐减弱,风帆全部升起,速度也不比以前快。

    对此,杨丛义比较焦虑,一旦二月冬季风结束,夏季风开始形成,整支船队还在南海,那就要面临强烈的西南风,船队便要逆风而行,在南海逆风而行,这就是嫌活的太久。

    从泉州出发的太晚,如今已经没有好办法,如果要想在夏季风形成之前出南海,就不能按之前预定的航线走,先到安南,再到占城,还要到真腊停留。必须改变航线,最多在琼州补充淡水之后,直接南下,哪里都不停留,一天也不耽搁,如此才有希望在一个月左右穿过南海,走出万里石塘。

    可这个航线太冒险,几乎没有海船不在占城中转,一个多月不补充物资是难以想象的,当然回易船队所携带的物资足够,每艘海船装载的淡水,节省一些,喝一个月也不成问题,但这条航线估计没人走过,就是葛三仔,他也没有冒险从广州直下南海。

    这条直下南海的航线一个是没人走过,不知道有没有危险,另一个是戴骢的阻力,他是回易正使,负有出使南洋各国的使命,从安南、占城、真腊边上过,却不上岸不进城,这显然有失大宋天朝体面,戴骢绝对不会答应。

    杨丛义站在甲板上感受着比半个月前减弱不少的北风,望着一望无际、空远辽阔的大海,也只有干着急,只能期望夏季风晚点来。

    “杨大人,这海上什么都没有,你看什么呢。”

    忽然身后一个声音打断他的思绪,杨丛义回头笑道:“张道长,不再休息一会儿?”

    张柳笑道:“三个时辰也够了。”

    望着大海,伸展、活动一下手臂之后,又笑问道:“杨大人,有没有兴趣过几招?”

    杨丛义连连摆手道:“不是道长的对手,还是不要让我丢人现眼了。”

    张柳笑道:“杨大人言重了,不过是切磋几招,点到为止,况且大人的枪法也独树一帜,颇为凌厉,很有可取之处。”

    杨丛义连连摇头,笑而不语。

    张柳接着说道:“这些天在船上实在太闷了,杨大人,你不觉得闷吗,随便比划几下,打发下时间也好啊。”

    杨丛义笑道:“我这枪法练了不过三四年,火候不到,跟道长对练还是差得太多。不如我跟道长学剑吧,道长以为如何?”

    张柳剑法了得,当日在回太湖县的官道上已经见识过了,一人对六七人丝毫不落下风,昨天见他练剑,忍不住技痒,就提出跟他切磋一番,当时就有好多军士出来看热闹围观。结果一连切磋几场,杨丛义每次都在三招之内被制住,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脸可丢大了。

    不过幸好,也有其他军士自持有些武艺,也上前切磋,张柳是来者不拒,结果是无人能接两招,都在两招之内被拿下,如此一来,杨丛义三招被制住,也不是那么难看。但终归是输的太惨,很丢面子。

    记得以前在武学,杨丛义跟汤鷽也切磋过,汤鷽练剑时间不断,两人枪来剑往,杨丛义的长枪总是占据上风,汤鷽从来就没有讨得过便宜,长枪比剑厉害,枪能克剑,这是常识,长枪压剑一筹,再正常不过。

    可是跟张柳切磋起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似乎他的剑专门用来克制长枪一样,每次他一出手,都让杨丛义觉得自己手里长枪是个累赘,恨不得立即把枪丢掉,但一丢掉吧,手里就没了兵器,便只有束手待擒。

    总之,跟张柳切磋,感觉很别扭,总觉得手里拿的长枪很碍事,很多余,他一旦动起来,长枪就没有发挥的余地。

    切磋过后,杨丛义更加确定张柳的剑法很高明,他拿着长枪是打不过的,如此才想着干脆跟他学个一招半式,之前也有过学剑的想法,现在这么说,也不算是临时起意。

    张柳听后笑道:“杨大人真想学剑?”

    杨丛义则笑道:“道长的剑法外传吗,不是出家人能学吗?”

    张柳笑道:“自然能学,练功夫本就是为了强身健体,大人想学,我就能教。这剑法也不是秘技,人人都可以学,至于能不能学会,那就要看悟性和造化。”

    杨丛义笑道:“这么说,道长的剑法好像不易练成,是不是要学,我得再考虑一下,免得最后学不会,耽误道长时间啊。”

    张柳笑道:“杨大人多虑了,以大人的悟性,要是还学不会,那就没几个人能学会了。”

    杨丛义笑道:“那我就跟道长学一学?”

    张柳一笑,转身进舱取剑。

    太阳偏西,要不了半个时辰就得落下去,天便要黑了。

    张柳拔剑,把剑鞘给了杨丛义,担心他不熟悉这种兵器,一开始就拿剑会伤到自己。

    白天的时间不多,二人在甲板立即开始教学剑术,一个教的认真,一个学的认真。

    杨丛义练了四年枪法,身体协调性还可以,学剑问题不大,一招一式学的不算慢,张柳很是欣喜。

    一般来说使贯了长兵器、重兵器的人,要他使轻兵器就很不适应,会有抵触情绪,因为不同的性质的兵器,使用习惯大不相同。比如长枪攻击方法以刺、戳、点、扫、挑,而剑的攻击方法就太多了,像点、刺、劈、撩、抹、穿、扫、斩、削等,剑法是必须配合步法和身法的一种功夫,非常精细,变化多端,使贯了大开大合的兵器,再要学剑就很困难。

    但杨丛义似乎并没有阻碍,学起剑来如初学者一般,手法上几乎看不到使枪的痕迹,这一发现,让张柳很是吃惊,心里直呼难得,也许他是练功夫的天才。

    有此发现,张柳就教的更仔细认真,若是杨丛义学剑真有所成,那也是一番不错的善缘,也是他下山游历结下的机缘。

    杨丛义心无杂念,一招一式用心学习,全都慢慢记在脑子里。一套剑法不知道有多少招,半个时辰学了十二招,太阳就落山了。

    等太阳完全落山,杨丛义当即停止练剑,高声向甲板上的军士下令:“降下主帆、后帆,悬挂灯笼!”

    甲板上的军士立即行动起来,有人高喊道:“降主帆!”

    其他人则开始解开绑在桅杆上的绳索,又有人高喊一声:“降帆!”

    话音刚落,主帆便开始从桅杆顶上缓缓滑落下来,一降到底。

    主帆降下,后帆随即也被降到一人多高的位置,重新固定。

    风帆一降,战船的行驶速度随即开始放缓,等天色彻底黑下来,战船之前的惯性消失殆尽,速度也稳定下来。

    在海上,众人的活动量很小,体力消耗自然也小,在昌国时一天三顿饭,直接减成一天两顿,天亮一个时辰后吃一顿,天黑之前半个时辰再吃一顿。这么规定一是为了减少生火的次数,降低发生火灾的概率,二是节省物资,避免消耗过快。

    一开始大家不适应,从来都是三顿饭,突然改成两顿饭,肠胃不适应,心理上也不能适应,每天少吃一顿饭,总觉得少点什么,睡觉都不能睡踏实,但五六天之后,大家肠胃习惯了,心理上也慢慢开始习惯,到现在已经习以为常。

    杨丛义和张柳方才只顾着趁天没黑,一个教剑,一个学剑,连晚饭也没来得及吃。等太阳落山,军士忙着降帆,甲板上不能安心学剑的关头,他们回舱吃晚饭。

    今天的晚饭是鱼面,虽然已经有些凉了,他二人依然吃的津津有味,一口汤都没留下。

    张柳很喜欢吃这种面,以前从没吃过,他觉得很香,很有味道。军士们吃不下,他觉得很奇怪,一开始觉得他们可能是消化不良,但到早上,军士们又饭量大增,胃口很好,后来才发现,军士们一到吃鱼面的时候就没胃口,他懒得探究,别人没胃口,他就能多吃两碗,这没什么不好,毕竟他晚上要练功,费的体力不少。

    杨丛义对这种面食说不上抗拒,但也说不上喜欢,他在昌国时也没少吃鱼,但总体来说比军士们吃的少多了,见到鱼肉他也并不恶心,所以这鱼面,对他而言就是充饥的食物。

    吃完饭,天色已晚,甲板上也几乎空了,除了两个值夜的军士,就没有其他人。

    值夜人要调整生物钟,他们是一小部分,只有十个人,白天睡觉,晚上活动。

    今晚有月亮,月光很明亮,深邃的夜空,有满天星斗,海面虽然有些昏暗,但波光粼粼,似有无穷生机。

    甲板上的木板清晰可见,光线很好,适合练剑。

    杨丛义、张柳,一人拿剑鞘,一人持宝剑,在月下继续,一个教剑,一个学剑。

    又教了十招之后,张柳抬头看看天色,该到他自己练功的时辰,便停止教剑,在甲板一边开始练拳练剑。

    杨丛义则拿着剑鞘,一遍又一遍开始练习先前学过的招式,每一招每一式,都在心里细细揣摩,以求能理解通透。但道家剑法哪有那么容易悟通?

第210章 兵分两路() 
六天之后,船队有惊无险到达琼州。

    船队停靠在东海岸的一个小村落,附近是一条河流的入海口,虽是旱季,但河水流量依然不小。

    这是计划中在千里长沙的第一个停靠点,过了琼州就算出了大宋的国境,再想停靠就没那么简单。

    从泉州带出来的淡水消耗殆尽,船队要在这里清仓补充。

    一艘艘海船进入河流入海口,河水清澈见底,跟海水大有不同。

    达到取水位置后,船员们站成两队,从河岸一直排到甲板再到船舱,一桶桶淡水从河里传上甲板,再传回底舱,空桶则由对面一步之外的另一队人传回河里,一桶水三十斤左右,不管是宣威军还是后备军,一只手提着很轻松,但两队人的位置还是一刻钟一轮换,河岸甲板忙成一片,补水效率颇高,两个时辰就能把一艘船底舱补满淡水。

    入海口三艘海船同时补水,昼夜不停。各船按编号补水,秩序井然,有条不紊。

    补水完毕的船只可以上岸休整三天,但同时规定不得远离海岸。

    回易船队主要负责人和重要岗位的人手则聚集神舟主船,对之前一个月的行程进行总结,紧接着又对离开琼州之后的航线和行程进行激烈的争论,主要集中在南下之时,中途停留几次的问题上。

    戴骢道:“朝廷以戴某为使,出使南洋各国,安南与大宋国土接壤,安南国王多次派遣使者来临安朝贡,前几年不远万里送来的几头大象还在凤凰山御园里养着。大宋乃天朝上国,别国多次来朝贺,来而不往非礼也,如何有过其门而不入的道理,若是如此,跟蛮夷何异?这安南国本使一定要去,还是本次出使第一站,要代朝廷给予安南国王嘉奖!”

    黄琦道:“戴大人,就因为朝廷为出使之事争论不休,出海时间白白拖延了一个多月,如今正月都快过完了船队还琼州。你出舱看看,现在还有风吗?从琼州到三佛齐还有几千上万里,等北风彻底消失,船队就只能中途折返,退回琼州,想下南洋就得再拖一年,百十艘船每一天都在花钱,回易船队如何拖得起?我们是回易船队,当然以回易为重,应该赶在北风结束前赶到三佛齐。依我看,安南诸国还是等船队回来时再去不迟!”

    戴骢道:“黄大人,本使知道你得了官家的手诏,回易之事你想一人做主,此事暂且不与你争论。但出使之事,朝廷把全部权限交给本使,如何出使,出使哪些国家,都有本使一人做主,不要忘了,本使才是正使,船队航线、行程本使也能做主。黄大人口口声声说回易,你可知道南洋有多少国家,人口几何,他们能买下多少东西,一船还是两船三船?我们可是有一百多艘船货物,他们买的下吗?有东西可交换吗?黄大人应该不知道,但本使知道。

    南下的大小商船几乎都在占城停靠,在此与北上的商船直接进行交易,但大多数时候,要把货物交割给占城本地商贾,从他们手中换取南洋或天竺的稀有物资,占城商贾从中做转手交易,两头牟利,南下的商船不赚钱,北上的商船也不赚钱,大钱都让他们赚走。如果我们的船队不在占城交易,大宋朝廷又不出面,不去出使打通关系,船队在占城就很难补给。

    相同的道理,据本使所知,西去天竺和大食的海上通道被三佛齐国牢牢占据,过往商船按货物价值课以重税,不交税的商船别想通关。回易船队庞大,物资甚巨,要交多少税很难估计。但大宋的丝绸、茶叶、瓷器名声在外,运到天竺,价值翻十倍不止,若对方按我们的货物在天竺的价格收税,那将是一个难以想象的数字。到那时,还得朝廷出面,打通关系。

    所以,出使之事先于回易,不出使南洋诸国,即使北风常年不息,船队也根本无法顺利通行,不能补给,不能通关,回易就是空谈。本使认为,南洋诸国必须先出使,而后才能谈回易,不知黄大人以为如何?”

    南洋诸国他并不熟悉,回易督造也一直是杨丛义、汤鷽等人一手操办,听戴骢如此一说,黄琦无力反驳,若在占城无法顺利补给,到了三佛齐国又无法顺利通关,回易船队不能西去,钱就赚不回来,回到临安是无法复命的。

    转眼见杨丛义似乎有话说,便问道:“杨参军可有主意?”

    杨丛义见他二人争论了很久,一个要出使,一个要回易,谁也不让谁,如此下去,再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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