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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后-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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菀细瞧着凌霄丰润了许多的脸庞笑道,“娘娘这是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凌霄挑眉,猛然想起今天是萧若雪的生辰,微微一愣,将手中的书放到桌上,接过碗道,“你出去吧。”

菀细笑了笑,凌霄的身份所有的人都心知肚明,不过如今既然替代了萧若雪,就一定得按照这个步子走下去,菀细不知道凌霄真正的生辰,只能在这个时候送上一碗寿面,瞧凌霄的脸色却像是触碰到了伤心事,只能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凌霄端起那如玉一般的小碗,不经意的时候瞧见了自己的手指,圆润的泛着光泽,手心柔软,不像当年那般还有一层薄薄的茧子,也没有了用针后留下的针眼,彻彻底底的像个贵人了。

只是,今天到底是萧若雪的生辰,往年凌霄是断然不会忘记的,即便是萧若雪死后,直到在这夏宫中过着忘记了时间的日子,才会忘记了这一天。

凌霄轻轻的笑了,并不像菀细所想的那般哀伤,将面条小心翼翼的吃到口中,不去弄断,吃完以后,这才唤菀细进来收拾。

菀细进来的时候瞧见凌霄神色如常,这才略微松了一口气,低声道,“娘娘,岚公主又送信来了,宫里还送来了皇上的赏赐,以及立宛公主的礼物,说来立宛公主已经三岁有余了。”

凌霄笑看菀细道,“还有谁吗?”

菀细道,“还有岚公主也送了些礼物,曾贤妃娘娘送了一副字画,宁淑妃送了几本古籍。”

凌霄道,“没有了?”

菀细道,“没有了。”

凌霄笑,“很好。”

菀细不解的偷偷看向凌霄,凌霄则是笑道,“把东西拿来与本宫瞧瞧吧,倒是她们多费心了。说来曾贤妃和宁淑妃生辰的时候,本宫倒是忘了,岚公主生辰的时候本宫还在床上人事不省,她老人家倒是大肚不与晚辈计较。”

菀细不知道凌霄是什么意思,不由得笑道,“岚公主是知道的,怎会见怪?”又退出去让人将东西搬了进来,皇帝赏赐的是一些首饰,绸缎,岚公主送了一尊玉佛,立宛送来的是一副字,亲手写的,还有亲手做的一朵珠花,虽然有些拙漏,到底是一份心意,曾贤妃送来的真是一副字画,还是当代的名家,想必是通过其父去求来的,宁淑妃的几本古籍倒是挺合凌霄的心意,她必是知道凌霄进来爱看书。

凌霄瞧的眉开眼笑,菀细则是在一边幽幽叹息,半晌,终究忍不住道,“娘娘,您真不打算回宫了吗?”

凌霄淡淡的瞧了菀细一眼,威严十足,如今的凌霄深沉的连身边的人也看不出她的心思,虽然越发的慈眉善目,却总是让身边的人感受到无形的压力,菀细被瞧的背脊一凉,险些说不下去,只是错过这次机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勇气开口,咬咬牙道,“娘娘,宫里的人儿三年一换,皇上对娘娘那份情意不知道能维持多久,娘娘如今的年纪……怎比得过那些千娇百媚的新人儿?何况,上京的形势千变万化,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是怎样,娘娘若是打定的主意要在这儿呆下去,又何必将立宛公主送回去?”

凌霄勾勾嘴角,“本宫有说过要在这儿呆上一世了么?”

菀细一惊,抬起头道,“那娘娘……”

凌霄道,“书画就留在书房里,其余的收拾起来吧。”

菀细抿抿嘴,却是站在那里不动,凌霄见状笑道,“你去吧,本宫自有打算。”

菀细又望了凌霄一眼,低下头将岚公主的信放在桌上,又去唤人进来将皇帝的赏赐以及岚公主送的玉佛搬下去。

待人散了,凌霄这才拿起桌上那封信细细的看了起来。

上京城,在这段时间又有了新的变化。

各位小朋友,六一儿童节快乐哈。。。

 夏宫听雨

第195章

宛细一出来,兰英便凑上来问道,“姐姐,娘娘她……”

宛细摇摇头,兰英皱眉道,“还是什么都没说?立宛公主催了好多次了,听说这些日子皇上又换了位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宫里面的老人现在除了霜嫔还能在皇上面前说上两句话,便是曾贤妃也越发的没脾气了。这么下去,到底还是太后……”

菀细安慰道,“皇上到底是个念旧的人。”

兰英跺脚,“那也要娘娘肯回去才行。皇上念旧,也是催了几次,到底不愿意驳了娘娘的意思,可人总是健忘的,在过些日子,谁又知道会是个什么状况?”

菀细叹息道,“娘娘也许是心冷了。”

兰英道,“那小皇子不就这么白白的……何况,还有立宛公主呢,曾贤妃和宁淑妃到底不会与一位公主过不去,可别人呢,就是那个西邵国来的劳什子贵妃娘娘,便恨不得将公主给除了去才好落得个清净。”

菀细道,“我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这半年多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容惠姐姐去了,小皇子去了,我们虽难受,到底不像娘娘那般受伤的深沉,若不是容惠姐姐去世,娘娘又怎会食不下,寝不眠?若不是食不下寝不眠,又怎会让人乘了可乘之机?”

兰英啊了一声,低叫道,“我以为娘娘……”菀细笑,“你以为娘娘就像打不到的铁人?你以为娘娘就不会受伤,坚强的可以扛起一切?娘娘终究还是一个女人呀,你想想与家人生离便是如此痛苦,何况是日夜相处几乎生死与共的容惠姐姐,何况是怀胎十月血脉相连的孩子?”

顿了顿又补充道,“娘娘这是不想在让立宛公主和我们受伤了吧?毕竟,只要娘娘的地位无足轻重。到底没有人会在意咱们这些人,立宛公主有皇上宠着,即便受些气也委屈不到哪里去。而娘娘在这儿远远的望着,到底能让有些人心怀戒备,不敢乱来。”

兰英的脸有些扭曲,不解地道,“就这么算了?就这么不计较了?容惠姐姐在泉下该是如何做想?小皇子的灵魂能否安息?”

菀细笑笑,“到底是活着的人比较重要吧?”

兰英跺跺脚。“死去地人无法做地事。我们活着地人就当去为他们做完。活着地意义是什么?那就是为了完成自己地心愿。也为了延续死去地人地心愿!即便要付出死亡地代价!”

菀细偏着头笑看着兰英。“想不到你对生死看地如此透彻。你有什么心愿呀?”

兰英一滞。狠狠地瞪了菀细一眼。怒道。“你也打算就这么算了吗?容惠姐姐仇。小皇子地仇。就这么算了?”

菀细摊摊手。“休要恼我。我也在劝娘娘来着。”

兰英闻言便泄了气。“罢了罢了。我们在这儿着急也没用。娘娘该是有自己想法地吧。”

菀细捂嘴笑道。“这就对了。咱们做奴婢地。侍候好主子便行了。别寻思着去改变主子地想法。”

兰英翻翻白眼。“那你还去劝娘娘?”

菀细无辜的道,“这不是立宛公主的意思吗?立宛公主也是主子呀!”

兰英被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恼道,“理全被你一个人占光了,伶牙俐齿的丫头,偏生出了什么事地时候不见你这般聪慧。”

菀细见兰英真恼了,忙劝道,“好姐姐,你恼我不要紧。别气坏了身子。娘娘身边如今能用的人也就只有你我二人了。”

兰英不理她,菀细又是赔礼。说了好一会儿才让兰英换了笑脸,两人相携去做事,刚出去,就瞧见金夫人来了,如今夏宫的大门对金夫人来说已是如同自家地大门一般,直到进来了才有人通报。

菀细连忙迎上去,笑道,“金夫人今儿个怎么这么早?必是天未亮便出门了,用过早饭了么?”

金夫人道,“用过了用过了,今儿个不是娘娘的生辰么,我便特地早些过来,与娘娘请安,也好让几个丫头给娘娘磕头。”

菀细却是没有瞧见两位金家小姐,四下瞧了瞧到道,“怎么不见两位小姐?”

金夫人笑道,“还在后面瞧着管家搬东西,莫要让那些人粗手粗脚的把东西给弄坏了。”

菀细点点头道,“那奴婢去通报娘娘一声,夫人稍等呀。”说着便又钻进了书房,未几又出来请金夫人进去。

金夫人走进房间,凌霄依旧靠在卧榻上,直到瞧见金夫人才坐直了身子,将手上的书放在身边,笑道,“你倒是来的早,今儿个又带了什么好东西来?”

金夫人笑道,“娘娘比奴家初见娘娘时气色好了许多呀,今儿个是娘娘的生辰,奴家也没什么好东西拿得出手地,不过,女人即便是花儿样的年纪也当好好保养,奴家今天带来的除了些许保养的东西还有几种香料,娘娘想必是用的上的。”

凌霄道,“又让你破费了,本宫到底没什么可回赠的,你可有什么心愿?”

金夫人闻言眼睛一亮,她从来送东西与凌霄,凌霄都是淡淡的收下,没有他话,回赠的不过是宫里地一些物件,说起来,对于她这样商人世家地人还真没什么没见过的,在外面地用度也许瞧着只能算凑合,在家中什么样的东西没有见过?

在凌霄身边守了这么许久,等的不就是她开这个口么?今天终于等到了吗?金夫人抿抿嘴,声音有些颤抖,商人无利不起早,她所求的自然是个利字,而且是细水长流的利字,如今凌霄也许说不上话,日后他们有所求的时候,必然回报是十倍百倍的,虽然金家传说中富可敌国,到底还需要身份以及源源不断的生意来维持财富的增长不是?

“娘娘,奴家的心娘娘当是明白的,孝敬娘娘,能有什么企图?”

凌霄笑了笑,“你鞍前马后的忙碌了这么些日子,本宫还能让你白忙活了不成?你且说说有什么心愿,只要不过分,本宫定然助你完成。”

金夫人闻言低下头,像是在斟酌什么,半晌,低声问道,“娘娘终于决定要回宫了吗?”

凌霄笑道,“即便本宫远在夏宫,有些事还是使的上力的,你说吧。”

金夫人闻言低声道,“娘娘若问奴家,奴家定然不会有什么过分的请求,不过如今到是有一桩对大家都有利的买卖,娘娘可愿意听听?”

凌霄点头,金夫人道,“大周唯一的铁矿产地割让与了西邵国,现在大周想要生产兵器,成本升高了不少不说,产量上到底还要被西邵国所控制,想要收回失地,却是难如登天了。若是奴家有办法拿到大量的铁矿,价格高于其他地方的铁矿,娘娘觉得这笔买卖可做的?”

凌霄挑眉,“这般的好事,自然做的,若是有人听说了这事儿,怕是要争着来与你们做这笔买卖了,怎的来求本宫?”

金夫人叹息道,“金家自从捐了家财,如今人人都想上门来分一杯羹,外子即便大方,也是个浑人,到底还知道这般处处被人算计是不行的。这事儿说的好听,便是利国利民,说的不好听,那是要杀头的,金家如今外敌无数,否则,奴家也不会避到此处。”

凌霄点点头,明白金家是想找个妥帖的人来办此事,朝中上下要么瞧不起他们这样投机的商人,要么便是想要来分一杯羹的,背后捅刀子的事儿肯定能干,毕竟如今到处都不宽裕,逼急了,杀鸡取卵的事不是干不出来。

凌霄想了想道,“这事儿,本宫也不好插手,倒是可给你写封信。”

金夫人闻言大喜,“奴家便是此意,娘娘恩典奴家一家没齿难忘!”

凌霄笑了笑,起身拿起笔,金夫人连忙过了帮忙铺纸研磨,凌霄只是简单的写了一封问候的信函与萧仲纥,写好后晾干封好,递给金夫人道,“你拿着此信去,便说是本宫让你亲手送到萧太师手上的。”

金夫人接过信贴身藏了,这才拜倒谢过凌霄。起身后欲言又止道,“娘娘……”

凌霄抬头,“嗯?”

“您打算什么时候回宫?”凌霄幽幽叹息了一声,“如今还不是时候呀

金夫人道,“娘娘在这儿呆着却是白白的浪费时间,商人最重的便是效率,在这儿候着虽然风险小,却是无半分利,怎么算来都不划算。”

凌霄抿抿嘴道,“才半年多一点而已。”

金夫人道,“半年就足够了,娘娘如今光彩比当日奴家初见娘娘时更甚几分。”

女人听见别人夸奖自家的外貌,总是有几分窃喜,凌霄也是如此,笑道,“那也是金夫人送来的东西好。”

两个金家的丫头进来给凌霄磕头,凌霄笑眯眯的受了,与众人一道用了些东西,待金夫人走后,凌霄开始沉思,时候到了吗?她总觉得还少了一个契机。

 夏宫听雨

第196章

将岚公主送来的信拿出来再瞧了一次,上京城如今的形势一览无遗,对后宫的情形却是只有个大概,朝堂上萧仲纥越发的弱势了,猜疑声一片,而宁不凡的声望渐渐高涨,如今这形式到底可以瞧出萧仲纥的太师之位怕是又要换人了。

唯一可以反驳的声音便是宁不凡在政治上的威望还不够,不足以震慑他国。若是论名声,宁不凡绰绰有余,就是政绩不足。

凭心而论,对于凌霄来说,萧仲纥做太师或者宁不凡做太师都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在这个时候萧仲纥下台,而宁不凡上台的话,造成的结果却是显而易见。

皇后久居夏宫,皇后的父亲从太师之位上下来,这些都不要紧,虽然在寻常人眼中瞧着似乎是凌霄失势的表现,凌霄真正担心的是,宁不凡在朝堂上的声誉根本及不上萧仲纥的一半…………即便,萧仲纥有谋逆之举,他也是真正统领朝纲十年的人物啊!

这样的情况下,朝堂上的局面必然会被一下子打破,宁不凡震慑不住那些人,也对异国没有足够的震慑力,巨变之下会发生什么事,便不可预料了。只要宁不凡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或者在执政期间不能做出有目共睹的成就,太师之位必然再次换人,若是国家安定,自然经历的起这样频繁的变更,若是国家不够安定,而此刻。大周朝还没有来得及培养出另外一个政治、名声上都足够,而且其能力也足够地接班人,朝局必然更加的混乱。

这对宁不凡无疑是捧杀之举,虽然有些人并不以为这是捧杀,朝堂上的清醒人也有许多的,只不过。这些人的意见在此刻怕是难以入到某些人的耳中,反而会被以为是萧党,从而遭受到来自各方面地打击,非友即是敌,便是如今朝堂上的最明显风向。

凌霄几乎可以从这一系列的人事变换上嗅到一股阴谋的味道,如果凌霄此刻还在宫中,必然会不遗余力的阻止皇帝做出这样的事。只是,凌霄现在不在,她只能看着,这封信从上京城送过来大约需要七天左右,七天,在上京城,可能一件大事也不会发生,七天也可能将该发生的事情都发生了。

轻轻地将信放在桌上,凌霄不由得嘲笑自己,她已是下定决心要在夏宫中安静的思索。此刻一遇上什么事便如此焦急,看来,还真不是回去的时候呢。

凌霄在书房里坐了许久。觉得有些腰酸背疼,随手将那信取了个火折子引燃了,起身向外间走去。

累了便会到院子里走动一下,这已经是凌霄的习惯了,门后侍候的宫人悄无声息的跟在不远处,凌霄独自随意的在院子里走着。春日的风总是能吹的人那般惬意。四处都是嫩绿色,嫩绿的人心都不由得软了起来。

在院子里走了没多久,就瞧见小南子急急忙忙地走了过来,行了礼道,“娘娘,可算是找着您了,萧家有人来送寿礼了呢,娘娘可要去见见?”

凌霄挑挑眉。有些不解。小南子笑道。“是娘娘地侄儿。萧太师地孙子。萧毓。”

萧毓?!!!萧家必然有大事发生了。或者应该说。朝堂上必然有大事发生了。

到了小厅。一个二十来岁地少年一身白衣站在厅中。小南子挽起帘子。凌霄低声唤道。“毓

萧毓地背影一顿。缓缓地转过身来。低下头跪下去道。“娘娘千岁。侄儿给娘娘拜寿来了。”

经历了三四年地萧毓已是成熟了不少。脸上地稚气尽退。眼神幽暗而深沉。显然。这几年地生活将往昔那个还有些青涩地少年打磨地失去了锐气。

萧毓这些年地日子该是不好过地。说是进宫侍奉皇帝。却是更像一个人质。在宫中过着半幽禁地生活。如今竟然出来了。那只能证明一件事。萧仲纥不再能威胁到皇权了。

凌霄在心中苦笑,到底还是发生了,那些人心中的畏惧终究还是大过希望。

面上不动声色的道,“起来坐着说话吧,这儿不是皇宫,自家人不必那般拘礼。”

萧毓闻言谢恩起身,侧身在小南子搬过来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却是没有坐实,凌霄心中微微点头,的确是成熟了。

“毓儿,家中情况如今怎样?父亲可好?你母亲可好?你两位伯伯如今又如何了?”

萧毓闻言站起身来道,“回娘娘,家中一切平安,祖父他老人家这些年操劳,上了年纪,耐不住操劳,近日向皇上辞去了太师一职,皇上已是允了。家母地身子也一天天地好起来,过了三年孝期,偶尔也会出门走动。两位伯伯在战场上受了些许伤,一到雨天就会有些酸疼,有心辞了官职,皇上到底不肯,二伯父依旧在北边,三伯父依旧在西边儿,侄儿也是许久不见,皆是从信中瞧出,还算康健。”

顿了顿道,“听闻娘娘痛失小皇子,家中上下乃至侄儿皆是担忧不已,却是碍于种种不得前来探视,近日趁着娘娘生辰,祖父本欲亲自前来,侄儿怕祖父受不得路途颠簸,便自请带祖父前来向娘娘请罪。”

凌霄闻言摆了摆手,小南子向着旁边侍候的宫人使了个眼色,众人都退了下去,凌霄幽幽叹息了一声道,“父亲是如何打算地?”

萧毓闻言忍不住抬头看了凌霄一眼,眼神复杂,随即又低下了头,“祖父道,江山代有人才出,一代新人换旧人罢了,他老人家已是老了,愿享享儿孙福。”

凌霄几乎可以想到萧仲纥说这话时候眼中的无限遗憾,以及负气之态,十余年叱咤风云,如今却是在做事上处处掣肘,难怪会生出如此的无力之感,以及负气想要瞧笑话的心态,却又不甘心如此隐退,否则,怎么也无法解释萧毓的这次来访。

萧仲纥毕竟还年轻呐,接近六十岁的年纪也许在民间算得上高寿,在朝堂上,却正是一个政治生命开始焕发光芒的时候,历代的太师丞相,几乎个个都是在六七十岁才踏上这个位置,相较而言,萧仲纥的确还很年轻。

凌霄笑道,“父亲确是当好好享几日清福,修养好身体,才能为国所用。”

萧毓道,“侄儿会将娘娘的话带给祖父的。”

凌霄点点头,萧毓又道,“祖父说,皇上让他退下来的意思是想请娘娘回去,朝中有位大权在握的父亲的皇后,文武百官都是不放心的。大周朝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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