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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法时代之第七重天-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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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刚向邓梵招招手,让他也过去,邓梵摇摇头,表示不敢。

    这时那个声音又响起来:“那个女人毁了史哮王的一生,史家的辉煌已经没落了五百年,当年我们父子何等英勇,在战场之上只要有我和父亲,管叫敌人闻风丧胆,如今我却是一粒尘埃,可怜的史哮王的后人史千千。切,切切。”是个男子。

    另一个女人骂道:“你有什么好哀怨的?你父亲枉自称为哮王,自从见了那个叫爱阳的臭半仙女人之后,回来就杀了你母亲,就算如此也得不到爱阳,他从此神魂颠倒一蹶不振。是她欺骗了你父亲。那个女人使用幻术让你父亲自毁王族,自灭族人,幸好留下了你这只与臭虫为伍的鬼一般的人,不思进取却在这里自怨自艾,我打心眼儿真正瞧不起你。”

    乌刚想:“这个女人出口怎么地如此恶毒?听她说史哮王自毁道德,不遵天道,见了爱阳女王的美貌,便痴心妄想,回来杀了妻子要娶爱阳,天下哪有他这般无行的人?他得不到爱阳女王的垂爱就自毁王族自灭族人,这种人如何在天地间立足?”又想:“这个史千千当年英雄了得,是个刚阳的男子,怎么地今天所见完全是个阴柔之人,全身上下所露出的气质与英勇二字完全不沾边。莫不是中了什么阴毒之类的阴气?从此变得阴阴恻恻,如细滑鬼一般爱独处在这长年不见天日的地洞中,”

    那个男子道:“千千,我的爱妻。我那时一心扑在刀剑上,无心他事,我,我也是有责任的。”原来那时史千千一心钻入剑道中,却哪里知道族中发生了大事。

    只听那女子尖着嗓子叫道:“别叫我,臭虫,想让我叫你‘千千夫君’,趁早别作梦,哼!”

    乌刚越听越奇,心想:“那个男子叫千千,必是史千千了,可是他妻子也叫千千,那可有趣得很了。夫妻同名本不多见,夫妻同名便是天地缘分,本该相敬如宾,偏他妻子是个悍妇,竟骂自己丈夫臭虫,可真是当世稀缺的悲哀。”

    他悄悄过去隐在柱子后面,向那边看去,只见水池边上蹲着一个披头散发的男子,十分的瘦削,脸对着水池另一边的石壁,却不见那个女子。心想:“那毒妇在哪?我得藏好了,可别让那个悍妇瞧见。”

    男子道:“我要是将那件事做好了,你才肯高兴么?才肯叫我一声夫君么?”边说边转过头往乌刚这边看来,深陷的眼眶灰暗无神,仿佛他泼辣的妻子就站在乌刚这里。乌刚吓了一跳,缩回头左右看了一下,什么也没看到。

    “啪”的一个清脆的巴掌打在史千千的脸上,乌刚想:“这女子可真正是个恶婆。”伸出头去想看看那恶妇是什么样的夜叉相貌,却见史千千伸掌往自己脸上又使劲掴去,狠狠地打在右脸上,直打得自己的头歪向左边,整个脸对着乌刚这边,乌刚来不及缩头,心想:“这下他一定看见我了。”只见他被打得晕头转向,摇了摇头,努力睁开灰暗的眼睛,叹了口气。

    可是史千千什么也没看到,乌刚看看身后才知道自己这边黑咕隆咚的,史千千自然是看不到自己了。

    史千千尖着嗓音骂自己道:“臭虫,我与你一样,爱极了天下宝刀,羡煞了世间名剑,可是你今天给我拿来的止禅刀是什么货色,才这一点点血杀,痴呆的臭虫,没用的孤独的史哮王的后代。”乌刚看得清楚,史千千嘴唇掀动,是个女子的声音,而且就是他妻子的声音。这个史千千像是在演戏,一人身兼二种角色,但一点也不像在演戏。

    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在乌刚瞧在眼里如何能够相信?但一切瞧在眼里,却又不能不信。

    史千千又变作男声惊大了眼睛道:“你,你怎么知道?”

    又变作女声道:“你自己看吧。”说着从衣袋里掏出一面小镜子,从石缝里抽出一柄刀来往地上一扔。他做着这一切时,动作娇柔,便像个女子。

    史千千恢复男子的神态,双手拾起两件物事,将镜子对着止禅刀的刀镡照去,读道:“九万九千八百七十六。”读完跳着脚道:“什么獠人王,简直是女人王,只杀了这么一点生命。不要了,我们还给他。”

    乌刚想:“三魔刀的任务是每刀杀够二十万生命便算有了足够的血杀之气,九万九千八百七十六,那是远远不够,难怪妻子大怒,丈夫跳脚着急。”突然他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主意。未完待续。。u

第二十章 长使阳刚为阴柔(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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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个狂猛粗豪而又心思细密的人,此时心中盘算一定,便一步跨出柱子,站在水池栏杆边说道:“獠人王的杀人速度和火魂刀乌刚相比,那可差了不是一点点。”他中气十足,虽不大声,却清晰地传到了史千千的耳中。

    史千千被乌刚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得一缩,也不见他有什么突然的动作,立即移到了水池的对岸,这才大叫:“你,你竟能闯入我哮王府?”他口中说着话,半点也不敢停留,左一移右一移,在水池的两岸忽闪忽闪地跳来跳去,如影似魅,快得让人眼花缭乱,至于他如何闪过,中间的动作叫人难以看得清楚。

    随即他又作女人尖叫:“乌刚,你,你这恶人。”又是一阵来无踪去无影的左蹿右跳,原来乌刚的大名把千千夫人也吓得脸色煞白。

    乌刚知道这人名叫细滑鬼,移身的速度在天界肯定是独一无二,半仙人在移动上人人都有先天的禀赋,就像梅雅一样奔跑起来连金聪绝影那样的神驹也追不上。其实乌刚却不知道梅雅是穿了“十果屐”才奔行如风的。这时他想:“要是史千千想逃走,我不可能拦住他,唯一的方法是给他诱惑拖住他,先让他的贪欲膨胀,他自然就不想离开了,甚至拖也拖不走他。”

    乌刚见脚边有台阶,干脆坐下来,拔下背上的七天踏雁大剑。往脚下的岩石上一插,七天剑锋利无比,立即深入一尺左右。乌沉沉的竖立在脚边。他看了一眼蜷缩在水池边的史千千笑道:“你可认得把这剑?”

    史千千道:“七天踏雁。”他见了这传奇中的宝剑,早已口水直流。心里立即打了九九八十一个算盘,要千方百计把七天宝剑夺归己有。只是这些算盘都不尽如人意,他也坐下来继续想办法。

    乌刚道:“不错,千千阁下不愧是爱剑之人,一眼便瞧出来了。”

    那个女史千千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看你眼睛盯在宝刀上移不开,已经暴露了你心里的秘密。”

    乌刚一阵大笑:“我无意中路过白山。七天剑便呜呜作响,引我入洞,原来这是个魔刀洞。”他索性把七天剑说得神乎其神的,把哮王府说得污秽不堪。

    史千千不受侮辱地叫了起来:“这是哮王府。”

    乌刚道:“哮王府是半仙人的府第。何时却藏了把魔刀?不是魔刀洞又是什么?这倒要请教史千千阁下。”

    对于乌刚的揶揄,史千千难以反驳,一时语塞。乌刚道:“天下第一刀的止禅刀是否像传说中那样锋利,我倒想见见,用我的剑与你的刀比试一下,如何?”

    史千千看了一眼手中的宝刀,犹疑不定。突然他又变作另一副样子,尖声道:“蠢猪,臭虫。毁了宝刀,我父亲须饶不过你。”史千浑身哆嗦了一下,变回男声道:“不行。我史千千最是爱物之人,岂肯只为一试锋利而毁了宝贝?不行不行。”

    乌刚声色俱厉道:“如何?”万种气势直逼史千千。

    史千千颤声道:“不行,不行不行不行……行。”因为得不到七天踏雁剑而痛苦万分,双手不停撕扯着胸口的衣服。

    他说不行,眼睛却死死盯着乌刚的七天踏雁剑,心里像有虫子在爬。痒得出奇,却又无法制止搔痒的蔓延。难过得要死。

    但是那个女声的话让乌刚震动了一下,“父亲”这个词在一个地方听过,他苦苦思索,终于想起是在北城,李败坏的夫人,那个会幻术*的罗蒂,他猛喝一声:“罗蒂,你这个骚娘,给我滚出去!”

    史千千一阵妖笑,再也控制不住地靠了过来,说道:“姐姐的名声好大,连英雄乌大人也认识她了。乌大人,想不想看看我罗伽?”

    乌刚道:“原来是罗伽。你父亲是谁?”

    史千千走得更近,只听罗伽道:“你怎配知道父亲大人的名讳?”

    乌刚本想在试剑之时用真力毁了止禅刀,就算七天剑毁了也没关系,只要世上少了一把魔刀,绝杀武器血魔刀便会因为血杀不足而无法炼成。但是罗伽让他这条计策不通,便有些恼怒,回身一剑,七天剑断柱而过,柱子一断,上头顿时塌下一块岩石,堵塞了出洞。

    罗伽道:“乌大人,我有一个计策在此,让你我双方都能满足好奇。乌大人只不过是想毁去止禅刀,但刀剑相碰,也会毁了七天剑。魔刀毁去,魔气仍在,七天剑毁去,正义不复存在。”说话的是史千千,声音却是罗伽。

    乌刚哼了一声,总之是决心要毁了止禅刀,决不会让史千千带着魔刀走出哮王府。他伸出剑让史千千抚摸了一下,史千千发出满足的叹息,这个细滑鬼见剑身乌沉沉,逼人的王者之气凝聚在整柄剑上,这种气势哪里是止禅刀可能比的?

    “用你的七天剑换我的止禅刀,如何?”声如仙音,无论谁也不敢相信,史千千嘴里能发出这样娇柔无力的声音。

    乌刚说道:“七天剑是正义之剑,岂可换你的邪恶之刀?”但心里想:“你要我拿着魔刀杀人,灌满它的血杀之气,好让你们制造绝杀武器。只要魔刀到了我的手,我立即将它毁了。我先和她扯皮一番再说。”

    果然那幽暗中的罗伽没了声音,想是觉得止禅刀比不过七天剑而自卑,过了一会问道:“你要怎样?”

    “一物换一物明着是要让我吃亏么?除非你加上一个什么?不然这事传扬出去,叫我乌刚的脸面往哪放?”他这话说得极是凛然,仿佛已经吃了大亏,这句话果然让罗伽觉得有理。

    “我将这哮王府送给你,足可换你的剑了吧?”史千千插嘴道,他见到喜爱的宝剑,除了他的命,任何东西他都舍得,这一次罗伽没有打他的耳光,似是对他的慷慨之举大加赞赏。

    “不要,这破石窟送给我,没的沾上一身的霉气。”乌刚断然拒绝。

    史千千把身上的东西全掏了出来,除了火石、骨针、细绳之类的还有那一面镜子。他想把镜子收回袋子,伸出手又缩了回去,罗伽骂了声“臭虫。”这一个小小细节没能逃过乌刚的眼睛,他意识到那镜子是个很金贵的东西。就是刚才听到的照出魔刀血杀之气的东西。

    “乌大人,咱们一言九鼎,这地上的东西你看上哪一样,挑好后再不许反悔。”罗伽因为史千千将宝镜也拿了出来,又不好再收回,只好赌一把,只盼乌刚能挑错了。

    “火石这东西我身上有,骨针嘛,邓公子,你有吗?”他故意问道。

    邓梵道:“有。”

    乌刚装作不懂,说道:“这小镜子看着小巧,也许将来可以给孩子们玩。就要它了。”说着拿起那面小镜子,在七天踏雁剑镡上敲了敲,说道:“宝剑啊宝剑,你终于不归我了。”

    然而世上的事情总是令人意想不到,乌刚怎么也没想到,七天踏雁剑的剑镡上竟有一排字,那一排字是:八万六千五百九十二。这一排字对于乌刚来说不啻于晴天霹雳,因为这家传的宝剑竟和魔刀一样有血杀之气的记载。

    罗伽不断地催促:“乌大人,您已经选择了小镜子,表明你已经同意交换了,快点!”

    乌刚回过神来,见史千千已经将刀柄朝上递了过来,他不能再犹豫,幸好罗伽没看出他已经发现了惊天的大秘密,还以为乌刚是舍不得宝剑,因此不停地催他交换。

    事情到此,乌刚将剑递了过去,邓梵道:“侍郎大人,你真的要交换吗?”

    乌刚道:“我乌刚顶天立地,说过的话又焉能不算话。再说用剑杀人,用魔刀也是杀人,同样是杀人,又有什么分别。”

    罗伽道:“好个顶天立地,果然是个响当当的好汉。”

    交换已毕,接下来是要想办法出去,罗伽笑道:“这有何难,宝刀宝剑削铁如泥,斫在石上不是如切豆腐一样么?”

    乌刚一想也是,正好可以试试止禅刀的威力,他手腕一抖,毫不费力地削下一块石头。他刀法本就精奇,一眨眼功夫就砍出几十刀,见大石有些松动,运劲推去,“轰隆”一声,露出一个洞来。

    只见洞口黑影一闪,便不见踪影,知道史千千已经趁机溜了出去,当下也不去管他。拉过邓梵道:“拿出你的剑来,快点。”

    邓梵抽出剑,乌刚拿起那面镜子往剑镡上照去,什么也没有,又将整把剑都照了个遍,还是没有看到什么,是一柄普通的剑。他又将止禅刀往镜前凑上,果然有一排字:九万九千八百七十六。不看则已,一看之后他像被全身抽去了气一样,软软地坐在石上。

    此时的他,心中万分烦恼,觉得像有一座大山压在他身上,叫他透不过气来。他不禁思绪万千:要是七天踏雁剑也是魔剑,那么还有大央真语剑和西山落凤剑又是什么剑?为什么小目读到的魔书和半仙人的上古圣物——汐本铜书记载的都是三刀,为什么没把三剑也说上去?如果七天踏雁剑不是魔剑,为什么上面竟然有与魔刀一样的血杀记载?为什么魔书说的是三十万血杀,而汐本铜书说的是六十万血杀?一个可怕的猜想袭上他的心头,他必须要快点证实这个猜想。(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 暗影蠕蠕向西京(一)() 
梅雅背着垂死的周游风驰电掣般超过了昌亚的黄金大马,向南边斜行,身后一片如乌云般的六足马群占据了半个草原,声势浩大地掩了过来,但是却被她甩得越来越远,她一路向南奔跑,听得那震天动地的声音渐渐到了自己前面向西远去,知道已经脱离了危险。

    她定下身来,极目远眺,映入眼帘的一马平川的大草原,哪里还有黑叶林的影子,这一奔也不知奔了多远,更不知到了哪里。她返身往回又跑了一个时辰,仍然看到的一片青草。于是她又往南行去,希望没有超越黑叶林,然而在空旷的天地间再也找不到那片原来极其恐怖现在会给她带来希望的黑叶林。她此时已经辨不清方向,失去了黑叶林的踪影。

    她终于累了,放下背上的太子,见他呼吸微弱,想起章路的抗毒灵药还要身上,喂了一颗给他吃下,过了一会儿,见他呼吸稍稍转为平稳,这才又稍微放心了些。

    照这样下去,这瓶药迟早有吃完的时候,到那时还没有找到黑叶林,还没有采到五点天南花,就只有看着太子魂赴黄泉。她背上他继续寻找,但是直到天黑,也没有看到黑叶林,她并没有失去希望,只是周游的生命正一点点逝去,可能等不了找到五点天南花的那一刻了。太子已经命悬一线。

    她这个半仙人很少走出王诸山,对这世外不太熟悉。觉得这一切都是那样陌生,她心急如焚,站在这无边的原野上。想喊,想叫,当她扬起脖子时,却只发出沙哑而短促的啊啊声,四周一片黑暗,没有灯光,没有一点声音。她陷入了从未有过的无助之中。

    不过终于出现了一点光亮,不。不是一点,而是两点,三点,无数点。越来越多,那是什么样的光亮,不是一般的光,很奇怪,那些光竟然带着凶残,饥饿,贪婪,还有,突然一声嗥叫。这一声嗥叫,是狼,它在呼唤草原上的同伴。因为它们发现了猎物。梅雅恐惧地发现,这猎物正是自己和周游。

    她惊惧地回头,发现身后也有许多蓝晶晶的眼在望着自己。原来自己已经身处狼群的包围中,她取下弓弩,单手发箭,有几只狼悲号着。最后没了叫声,想来已经倒地死去。她继续扣动机括,弩箭飞蝗般射出,杀开了一条通道。

    机不可失,她从那通道中冲了出去,后面无数双眼睛在跟着她。她甩掉了原先的狼,又有新的狼从旁边草丛中蹿出来跟着她。那些狼一路嗥叫呼唤,不断地有新的恶狼加入进来,她像是永远也摆脱不了险境。

    就这样不断地奔,不断地跑,也许已经到了中夜,也许已经快在天亮,她无法停下,因为背后呼哧呼哧的狼声始终摆脱不开。

    隐隐看见前面一棵大树,她想也没想就往树上跳去,坐在树枝上,那些狼就在树下坐等。她又往上爬去,这棵树非常高,快到树冠她才停下来,低头下望,地上星星点点满是狼的眼睛,她不敢相信自己脱离了这些狼的追捕,虽然这是真的,但是心里还有强烈的余悸。

    她一刻也不敢睡觉,要是因为睡着了掉下去,就只有被狼群撕碎的命运了。可是睡意还是无情地席卷了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处,尤其是双眼似乎有千斤重,有时刚闭上眼便会惊醒过来,强烈地问自己:“我睡了多久了?我真该死。”她又听了听周游的呼吸,并无多大变化,才又放心些。

    放心归放心,最后她还是靠在树杆上睡着了,朦胧中忽然见到爱阳女王亲切的笑容,女王过来将疲惫不堪的她搂在怀里,轻抚她的背,以无言的关爱欢迎她重新回到了半仙人优雅的家乡。忽然她见到了那个只有影子没有真容的魔王,举着威力无比的杀器毁了王诸山,蝶仙谷就成魔兽的居所,魔王将她从王诸山扔下,蝶仙谷中的魔兽们个个张开血盆大口等着她落入嘴里,她眼望巨兽的嘴如深渊般越来越近,牙如尖刀,吓得大叫起来。

    恶梦将她从黑暗中拉到光明里,焦黄的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照在她的身上,她站起来又往上爬上树冠,见这里有稀稀落落的树木,已经可以看见东边的远山。

    她下意识在看看树底下,那些狼已经不见了。下了树,喂了一颗药给周游,也不知往哪里走,想了想还是要回去找到五点天南花,只要找到黑叶林便能想办法采到花药。

    此后的几天里,她白天四处找黑叶林,晚上就在树上过夜。五天过去,那片黑叶林像是消失了一般,连焚烧后的痕迹也没有了。看看药瓶里仅剩的几颗药丸,只够维持明天一天了。

    她看着周游紧闭双眼,脸上的黑气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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