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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女道:“我很好,只是听了三位英雄的悲剧之事,又想起百里庄,有点……有点,那个,伤怀罢了。”
宋夫人点点头,道:“百里小姐心地善良,不想也是遭遇大难之人,以后与我们在一起,你可不用再害怕了。”
好女道:“谢夫人。”她见宋夫人才三十多岁年纪,衣着朴素,却气质高雅大方,不愧是将军夫人,说话行事稳重得体。
高古道:“我们曾问起过谌家的后人之事,那些人见问,都是摆摆手忙不迭的走了。有一次我们在中洲大城走在街上,只不过多停留了一会,立即有军士上来盘问我们看什么,何方人氏等等,足足问了半个时辰才放我们走。”
宋夫人道:“这中洲大城高压管制,竟是这样严,可不又是百姓遭殃了么?”
高古愤然道:“可不是么?那些穷人整日受欺负,这就不用说了。那伊策阴人却派人到处寻察美貌女子,充实后宫,这一来又不知有多少穷人家的女孩儿受欺。我们有一日住在城外一户人家的柴房中,这家人有一个年方二八的女儿来给我们送饭,生得有点姿色。不想半夜就来了一伙御林军,中间夹了几个老宫女嬷嬷,由村长带路,一连声恭贺之声,说是宫里大选,看中这家人的女儿,要招入宫中,以便从中有拔得头魁者便可选定为妃子,这可是光宗耀祖之事,说不定日后深得皇上的赏识,封个皇后便是万史留名,凡选中者都请于八月中秋到宫中报到,说着硬拉着老汉签字画押。这家人吓得发抖,待这伙强盗走后,母亲搂着女儿是哭得天昏地暗。我们看这些人说的虽是客气,但一到画押之时就不容分说,立说立办,要是不照办只怕就要血溅当场。”
小目道:“高大爷,你从暗处出来,一刀一个杀了,也好救了这家人的女儿。”
诸来道:“小目,杀得这一伙,立即就招来成千上万的军士、杀手、武士,我们再也不能脱身了。我们救得一个穷人家的女儿,又救不得成百上千穷人家的女儿。”
小目恨得牙痒,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可再没办法了么?”
高古笑道:“怎地没有办法?我们连夜把这一家人带走了,待到走得远了,果然见到墙上贴有选妃皇榜,那时我们正好要去天朝国,便把他们带到黑沙漠上安家,虽说那一带生活艰难了些,总比受人欺负好过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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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稚豸萌初试锋芒(二)()
【手机小说阅读 。】乌刚听说高古一伙去了本国,忙问道:“高叔叔,咱们天朝可还好吧?”
袁今骂骂咧咧道:“好个屁!他娘的还不是一般黑暗无光。”
占往道:“三弟说话不可粗鲁,宋夫人和两位小姐三个女眷可听着呢。”
袁今猛回过神来,伸了伸舌头,道:“说惯了嘴了,莫怪!”
宋夫人道:“袁大哥是爽快之人,还是随着性来好。”
袁今道:“谢夫人!”
宋夫人道:“天朝号称帝国,怎地还是我们当年出走时一般黑暗么?”
高古道:“一入天朝国,我们就闻出了气氛当中相当的异味。”
小目道:“高大爷你说错话儿了。”
高古一愕,想想自己一直在一本正经说着话,怎地说错了?小目道:“高大爷,怎地气氛也能闻出来么?你的鼻子也与狗儿一般灵么?”说完咯咯咯笑了起来。
袁今笑道:“臭小子,把我们比作狗儿,可是屁股找打了么?”
高古笑道:“小目,要是当时你在那儿,这诡异的气氛也说没啦!我们一入天朝国,也一般地遭到盘问,幸亏我们是乔了装的,再说我们出天朝国已经这么多年,许是把追缉我们的事给缓了。”
天朝的李授音李败坏,昌亚是早已见过,知道天朝的事要坏就坏在这姓李的手上。
高古道:“许是天朝的时局变了这才把我们忘了,但是到底变在哪里,我们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弄出点端倪。也不知对与不对。想再追查下去。可惜与刚儿约定的时间已经不多,就紧着回来了。”
他呷了口茶,继续说道:“说是忘了,也许根本没忘,只是现下要针对的不是我们,而是另有图谋。”
这些人中除了海河四虎,只有昌亚了解其中的迹象,他道:“高叔叔。李授音其人我倒是见过。”
高古腾地站起道:“你何时见过?这人,他可着实不简单。”
昌亚道:“何止见过,我与他还交过手,这人武功似乎难寻敌手,他的意念力堪称一绝。”于是把自己如何为他一掌击死,又阴差阳错地一掌将自己击活,只为了阻止自己成为“西海上痒”痒主,从而达到霸占《塔王遗篇》的目的一事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众人听了都是大为惊奇。
高古道:“依你说来,李授音不但四处网罗人才。而且四处打击对自己有威胁的潜在敌手,只为一己私欲。只是他的私欲到底是什么?昌公子,那风中龙又是什么想法,万里之遥竟和李授音混到一块去了。”
昌亚道:“风中龙这人据我所知,五年来依仗手中的权力,靠着南北两宫的势力,所作所为与李授音一般无二,都想合并四方势力,为己所用,这便是书中所说的纵横连合,不归者即灭之,归顺者合之,五年前的天界匪帮十四酷,已经为他收入囊中。”
高古道:“正是,李授音在天朝西京宝都权倾朝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有一日,我们四兄弟想去‘东厢圣阁’看看,不想竟是一片空荡荡,只有两个守园的老人,我们躲在一边偷听,从那两个老人口中得知‘东厢圣阁’已经迁往西京宝都的战靴谷。我们随即去了战靴谷,你道我们看到什么?竟是一个个军营林立,往来的军士战服竟不与天朝的一样,俨然是自成一统。我们都是吃了一惊,隐隐感觉到这其中有不同寻常的意味在里面,后来我们又探听到,这李授音手段高明,这朝堂之上,除了宰相陈不由与太子令广辉,余人都是战战兢兢的随他摆布。”
宋夫人叹道:“我们是天朝人,这令家天下一失,天朝帝国就姓李了,往后我们回去家园就更难了,不但回家不成,乌、昌、谌三雄冤情再难翻案。”
乌刚一拍桌子,说道:“四位叔叔,时不我待,我们这时不出手,日后他势大独统,我们又岂奈他何。”
高古道:“夫人,公子,伊策虽未称帝,已经将卫家王朝居为己有。李授音正步步蚕食天朝皇权,已经势大,我们蜷缩在五伦山这偏隅之地,无奈他何。”
占往道:“目大师不知怎地失约,要是他回来了,多一个头脑也能多一个办法。”
宋夫人道:“再等两日看看,要是目大师到时还不回来,我们再作打算。这两日大家好好休息,养足精神,免得出力之时无精打采的,两日之中,大家要是想出了什么好主意,立即共同商议。”
众人都说好,各自回去睡觉。昌亚又哪能睡得着,二哥之事本就是自己的事,目的都是一样,要找出陷害父亲的凶手,还己一个公平公正,如今正是与二哥联手的好时机,都说“制敌制弱”,只是这天下局势,竟无下手的地方,敌人似乎没有弱点。他坐起来,又想:“不知鲍百岁与刀万千的兽军与阵法演练得如何。”心下有些焦躁,便出到外面走动起来,刚走出门外,一个白影一闪,好女站在眼前,正巧笑嫣然地望着自己,心中一暖,牵了她的手轻轻问道:“你怎地不睡?”
好女趴在他耳边也是轻轻问道:“你又怎地不睡?”
昌亚嫌她调皮,伸出一指点了点她的鼻子,道:“女孩子家家的怎地心事重重?”
好女噘起嘴道:“偏只你能心事重重,就不允人家心事重重?”昌亚无言以对,两人不觉在林中走得远了。此时只微微有些月光,什么也瞧不见,却又什么都有些影子,夜色朦胧,就像心中的迷雾。
忽听一声叹气,婉转轻柔,百折回肠,昌亚定睛看去,只见前面树后露出一角白色裙裾,显然那里坐着一个冥思苦想的女子,不知何事愁肠百结,直至发出这一声叹息,以致他与好女两个到来都没有察觉。他好奇心起,停下脚步,也藏身在一棵树后,要听听这女子的心事。
过了一会,那女子轻声诵道:“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不闻机杼声,唯闻女叹息。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女亦无所思,女亦无所……”
昌亚听到这里,早已知道她是谁,接了她朗诵道:“昨夜见军帖,可汗大点兵,军书十二卷,卷卷有爷名。阿爷无大儿,木兰无长兄,愿为市鞍马,从此替爷征。”
卫见惊回首,听出身后之人就是天央旧将昌百山之子昌亚,乌刚的结义弟弟,她立起身道:“昌公子,我一时觉得愁云惨淡,不知不觉念了这首诗,可搅了你的清静。”她不怪别人搅了她的沉思,反倒怪自己搅了别人的清静。
昌亚歉然道:“是我作了不速之客,坏了卫小姐的心境。”
两人一般的言语,一般的口气,都不好意思起来。
昌亚道:“凡间奇女花木兰,蛾眉不输须眉,着实令人敬服。想我堂堂七尺男儿,也不及她代父从军的勇豪壮志。”
卫见道:“花木兰前无古人后无继者的惊世之举该是我这等小女子拜服的偶像。昌公子英雄遗风早已闻名遐迩,何须有此感叹。将来公子的作为必超越前人。”
昌亚听她言语间果是端庄大气,又兼彬彬有礼,想了一下道:“卫小姐,我目下什么也没做出,你的赞美只有让我心感愧疚。刚才听你堪堪要念这首诗词时,先发一叹,再以诗伴叹,这婉叹中愁云不开,教人听了心碎。都说拨云就能见日,但你声音忧郁,可见你心事重重,难以开解。”
卫见听了,觉得此人心思细腻体贴,还带了书倦气,全不与乌刚的粗豪大气相似。便与他谈起了晚间众人所谈的天下时局,好女叫道:“都站着干嘛,咱们坐下说吧。”
次日一早,晨光微熹,百里好女就在近处林中练起了剑法,卫见看好女游龙般的一口剑轻巧灵活,不住口地夸赞,好女笑道:“姐姐,我好比那蜡做的银枪,好看不中用,你真没看出来么?”
卫见丝毫不懂得刀剑修真之理,摇头道:“我只知你这么一比,又那样一划,本以为你这一比一划是从左至右,却没想到妹妹的身姿扭得一扭,却是从后至右,身段曼妙亦且剑走偏锋,真真的好看。”
这时乌刚一伙人练功回来听见,老远就听见她两个在议论剑法,便立在一旁听,袁今道:“百里小姐这剑法的造诣是不得了,要是……”忽然像见到什么可居的奇货般张大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
众人望去,见宋夫人微笑着碎步走来,身旁却多了一位从未见过的长裙美貌少女,瓜子脸庞娇俏,五官秀气唇红齿皓,身材高挑款步轻摆。众人见了都不识得,大感奇怪,这宋夫人一夜之间不知从哪带来这么个妙到极致的少女。
乌刚上前道:“妈,这人是谁?你怎么识得她?”
宋夫人微笑道:“这位姑娘你可喜欢?在你眼中可算得上标致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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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稚豸萌初试锋芒(三)()
乌刚道:“妈,不说这位姑娘我不识得,就算识得,又如何可以当众对人品头论足的。痿嚯鉄尚⊙,”说罢望了一眼卫见,卫见一见他眼光瞟来,立即将头偏向一旁。
宋夫人对高古道:“高兄弟,你可认为这位姑娘算得上女子中最美貌的一个?”
高古道:“夫人,高某是个粗人,不会欣赏,自是品评不来,我就不说了,莫怪!”看也不看这位少女。
袁今道:“夫人,这山中几百里都没有人烟,你可要小心了,可别是树妖山精的来迷惑我们了,我听说这越是美貌的妖怪,越是会迷惑人。”说完打个寒噤。
那姑娘落落大方,上前一步,礼道:“各位叔叔大哥姐姐们,小女子有礼了。”话音一出,却是个男声,好女卫见则低头笑了起来。
高古乌刚五人听得不对,再一细看,却是昌亚扮着个女子形貌,大是奇怪,各自面面相觑,不知何故。
昌亚学着女子声腔道:“我本是山中女子小希,听闻中洲国伪皇帝伊策是个阴人,近日出了皇榜纳妃选后,小女子不才,也想去碰碰运气,如若被相中,忽一日就辉煌腾达,可不是连带着我阿公阿婆阿爹阿妈都鸡犬升天了?”
偏生袁今尚未听出来是谁,说道:“原来你叫做小希呀,我可要劝你一劝了,那伊策本不是人。”
昌亚道:“是个妖树山精么?”
袁今挥挥手道:“他是个畜生,你可不能去陪伴他,唉。就算你有这个心。也不一定被选中。你的人还算是很漂亮,就是那个一说起话来,不男不女的,可难听了,再练练声音也许还有点把握。”
昌亚忍住笑,道:“这位大哥说话可是很直了,却真正的是为了我好,我这声音天生就像个男子。这山中打柴喊山歌,把那野狼都吓跑了。依着大哥的意思,我可要练成什么样的声音才能叫那伊策一听到我说话就心中骚痒难熬,日思夜想地就是想见我?”
袁今一拍手掌,连比带划道:“小希妹妹,你这可问着人了,我妈年轻时是个唱戏的花旦,你可听好了,诱人的话儿要柔中带腻,腻中带甜。轻飘飘来轻飘飘去……”还未说完,众人再也控制不住。哄地大笑起来。
袁今大声道:“这有什么可笑的,她要去骗伊策小贼,我不得多教教她么?多骗得一日就多一日的好处。”
占往道:“二哥,你再细看看他,可是山中的砍柴姑娘小希么?”
袁今看了一会,跳起道:“耶!怎么是昌公子,你是要去唱戏么?唱得是哪一出啊?”
众人嘻嘻哈哈了一阵,听到最后这一句,正是自己所想问的,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决不会是昌公子爱好着男扮女妆骗人玩来着这么简单,莫非他真要男扮女妆去引诱伊策上当好擒住伊策?
原来昨晚好女叫三人坐下,卫见一来极是担忧乌刚心急鲁莽便要杀入天朝,二来她是中洲人氏,自是恨极了伊策篡权叛逆,又在中洲搞黑暗统治,恨自己不是男儿身,不能报效国家。她道:“凡间奇女子花木兰,一个女儿身都能像男子一样代父从军,驰骋疆场杀敌,偏偏我就手无缚鸡之力。”
好女道:“男子能做之事,我们女子大多可做,我们女子能做之事,男子就大多不能做到,我们女子有女子的力量。那男子但凡来硬的不行,就讲究什么谋略策划,我们女子也有我们女子的经略。”
卫见道:“从小我姐姐就教我做人要正直不阿,不可有什么欺骗不轨,要是以阴暗手段对付他人,那又能算得上什么好人。”
好女道:“我说的不是手段卑劣,说的是经略。就如我前一段为了行走方便,就女扮男装,那又怎算得上阴暗手段了?”她本是从小爱调皮,又是百里庄的大小姐,处处受人宠着让着,有时想怎么做,不但没人阻止,反而那些人要帮她出主意,因此她自小就有点大胆。卫见虽然是皇家的公主,自小就被带到旧魔都躲藏,在为人礼仪上又得姐姐卫红的严格教导,所读之书除了正统,就是如何管理一个国家,一切都是为了让她日后坐上中洲的帝位,有一日能母仪天下,因此想事做事都是从大局上思考,不像好女那样心思放得开,能够天马行空。
昌亚道:“好妹,你莫不是要卫见小姐也像你一样女扮男装?”
好女道:“那也未始不能够。”她心气高傲,偏又胆大,说道:“我要是有见姐姐这般的容貌这般的才学这般的气质,便什么也不扮,直接的去见了伊策,那伊策见了喜之不禁,自然给了我接近他的机会,等到他靠近我之时,我便冷不丁给他一刀,不,两刀三刀,好教他做个真正的阴人。”
昌亚道:“你这叫做自杀成仁。”
好女道:“对呀,你可终于说对了一句话。杀了敌人,我又自杀,不但除去了大敌,亦且保住了我的清白。”
昌亚道:“不行,不行,你可别再说了,那伊策既能成就今日的大势,必有过人的本领,可不是你想接近他就能接近他,你想给他一刀两刀三刀,他就乖乖给你捅上个一刀两刀三刀么?”
好女道:“你不就心底里瞧不起我们女子无力么?我偏做给你看。”
昌亚大惊道:“好好妹,你求你可千万不能这样想,你乖乖儿的,我们尽可从长计议。”
这说者无意,听者却是有心,只听卫见幽然道:“要是得能杀了伊策,我死了又算得什么?我杀了他,让乌刚哥哥取得中洲国,有个立身之地,我们就有希望了。”
昌亚听了脸色煞白,忙对好女道:“你看,这可不是要坏菜了。卫见小姐,这事可万万是不行的,我们当中要每个人都好好儿的,要是有一个人为此失了性命,势必是所有人都不会开心。”
卫见道:“昌公子,有些事没有我们想的那么顺利,为了这件大事,死个把人又算得什么?这可全看这死去的人的心愿,死就死了,只要她的亲朋好友记住她的好,就死得其所。”
昌亚忽然发觉自己不知怎么劝她才能把她从这危险的想法当中拉回来。好女忽地睁大眼睛看着昌亚,口中道:“咦!对了,嗯,真好!嘻嘻!”像发颠狂似的。
昌亚心中叫苦不迭,这边一个痴了,那边一个又疯了,他“呼呼”两声,伸出手臂,早已凝气在手,道:“快,你们把手给我,待我看看你们是否中了毒?”他想:“那日月佛下阴毒的本领高强,总是在不知不觉教人中套,刚才这两个女孩状态邪气,说不定是中了邪了。”
好女道:“哎呀不对,不是这样的,亚哥你放松点,别紧张!”
昌亚一见,心道:“完了,她这可不是真疯了吗?”急道:“好妹,你可有哪儿不舒服么?百里小姐,你好好感受一下,身体可难受么?”
好女吃吃笑了起来,道:“亚哥,你见多了中毒之人,可以为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