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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所见。”
周游立起身道:“你说他们两个竟然是和魔人结拜的?”
楮伯羊道:“是啊!”
周游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道:“这两人真是奇人也,做事总是从令人意想不到处下手,有趣有趣!”
梅雅道:“周哥。你说乌刚大哥既是天朝人,从小受到东厢圣阁的迫害,会不会对天朝怀有恨意才向魔人示好?”
此一问既出。周楮二人都不知如何回答,要从上次探险捉拿史千千的行动上看,他是一个胸怀大志的人,他的心里装着整个天界,可是要从他家族的遭遇上看,保不定他心里怎么想。
周游这次与乌刚共事,经历了迷雾山脉和黑叶林。感受到了他强大的气场,他道:“乌刚的志向绝对不是只做中洲国的驸马。”
说到乌刚。话题自然会扯上昌亚,周游蒙他信任收留一年多,因此他十分了解昌亚的为人。如果说乌刚像一头雄狮,那么昌亚就是一尊佛。他对北方之地授恩颇多。又做了神秘的西海上痒的痒主,统领着北方联盟。后卫皇时代的建立没有他就会失色很多,昌亚善于从大局着想,又极重情重义,从他跟随义兄乌刚帮助公主卫见夺回中洲国的统治,又从他为着中洲国的国运出发,将北方联盟与中洲国的从分到合,又从合到分,仅从这点来看。他的胸襟与气度不亚于乌刚,甚至在乌刚之上。要是他不像一尊佛,他统领下的北方联盟一定会成为天界一个新的帝国。
从昌亚的话题上。周游忽然想到在北方联盟,他听邓梵说过,自己的叔叔周东王率领着他的水师隐藏在海河中,只不知他到底在哪。
楮伯羊一时感慨万千:“想不到早年见到的两个孩子,如今都成了堂堂的天界娇子,真是世事万变啊!”其实他当年也比乌刚昌亚大不了几岁。只是他父母之间的离异导致了他的心灵从小就蒙上了一层阴影,楮叔班与柳十艳两人死后最终到了一起。但是他们夫妻俩没能给过楮伯羊温暖,致使楮伯羊虽然天生在射箭上有异常禀赋,而且在这天界再没能有第二个人能超过他,但是他的性格从小就孤僻软弱。
在这几天中,潺澉已经去了海河上游,而主上带领着鲽共这些人鱼守在下游,中间则是印月岛,自从那天主上掀起大浪打翻了印月岛的所有船只,三天后如周游所言,从岛上便有新的战船开出,说明岛上已经得到陆上水军的支援,东厢圣阁在水面上又恢复了战力。只是每当他们的战船出海,立即受到主上化成的滔天巨浪的阻击,只好一无所获地回到印月岛。想来在上游的潺澉也用这种手段,将东厢圣阁的战船困在了岛上。
印月岛外围得到了安宁。
这一天,鲽共又听小艇上的人在谈论陆上的众英雄以及众奸雄,鲽共道:“周公子,你所说的那些英雄会来消灭这些恶人吗?”他急盼重获自由的生活,因此有此一问。
周游道:“那些英雄只在陆地上,可能不会到海河上来,也许会来,不过水须族的水巨人个个都是英雄,如果水陆两下里夹攻,这天界的地上水下,又何愁得不到安宁?”当然,他这话既是说给鲽共听的,也是说给主上听的。
只是主上正将身子融入海河水中,不见他将身子高高立在水面,也不知他听到没有。
周游问鲽共:“我知道你们人鱼族对海河很是熟悉,你是否见过有一座浮岛在海河中漂泊?”
鲽共道:“有是有,只是那座浮岛十分神秘,一般都是蛰伏在海河的角落里,很少见到。”
周游道:“那是我叔叔周东王的水军,他为了保存这唯一的水上力量,才出此下策。我真想去找他,我要和他一起去救国。”
主上从水中立起巨大的水淋淋的身子,道:“那就由鲽共带你去找,只是……”
周游道:“别说只是了,在你们召开夏岛会议之前,不管找不找得到,我都要回来,我要在你们的会议上发言。”
主上道:“想不到,你反过来还缠上了我们水须人。”
周游笑道:“谁让你们水须人如此慢节奏,我要给你们催催速度。”
岂知一连数天,周游都找寻不到周东王的浮岛水军,茫茫海河之上只有他们这只小艇在孤寂地漂流,周游立在小艇前头,满眼而来的都海河之水,不禁有些望洋兴叹的感觉袭来。(未完待续)
第二十二章 赤心拳拳往宝都(一)()
且说乌刚拿着那面镜子,偶然间在七天踏雁剑上发现了令他疑惑万分的血杀之气的记载,不禁陷入冥思苦想之中。他见那小镜子反面曲曲绕绕地刻着两个字——璃鉴,知道不是凡物,将它放入兜里收好。
邓梵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但见他神情凝重,显然不是因为正品换了邪物而懊悔,而是遇上了新的问题,当下不敢打扰他,见他足足想了一个时辰,这才站起身子,知道他必定作好了决定,当下上前问道:“侍郎大人,我们出去吧?”
两人出了阴暗的石殿,到外面峡谷中找到黑灵虎,乌刚在它耳边轻轻说着什么,待两人都坐好,黑虎迈开大步,自行择路而走,竟是原路返回。
出石城,过大草原,穿越迷雾山脉,一路上没有发生什么,也不用记叙,十日后到了东部饶州,邓梵心道:“原来驸马爷是要去见我父亲,不知他有什么盘算?”
乌刚一进饶州便觉得这里百姓安定作息,军士尽职,关卡之上盘查很严,心中直赞邓道通治理有方,政道畅通。
饶州地理位置特殊,过平原就到海河,翻五伦山就到天央国,是个要冲要塞之地,与北部的虎跳峡和西部的晚麦野一样,分属中洲国的东西北三大门,饶州的管制如果不自成一统,极易失守,饶州失守,便等于失了三分之一个中洲国,其重要性可见一斑。
傍晚时分。到了城门前,城上守卒见是大公子回来,赶忙打开城门放入。邓梵带着乌刚去见父亲邓道通。
当晚。邓道通设宴招待乌刚,两人一路上辛苦饥饿自不待言,放开肠腹饱餐,乌刚却一反常态,只稍稍饮了些酒便作罢。
饭后,邓道通将他引进内室品茗,邓梵也在一旁相陪。乌刚道:“邓大人。乌刚有一请求。”
邓道通笑道:“驸马爷义薄云天,这次对小儿照爱有加。老臣真是没齿不忘,自家人又何用客气话?”
乌刚道:“邓大人这是哪里话,贵公子早已是成名的将领,大大的英雄。何需要我这个后辈来照顾?只是这一路看来,我中洲国有两处极是重要,一在晚麦野,那里与魔地接壤,极易受到侵犯,特别是现今邪恶之气渐浓,那里的凶险便算是最最厉害。”
邓道通摸了摸胡子,道:“不错。这第二个凶险之地,便是大人这饶州了?”
“邓大人说的极是。现如今东方激荡着各方势力,正在蠢蠢欲动,我们与天央有盟约。五伦一方暂时不用管得太多,我想请大人将注意力放在海河上。”乌刚说完就将这次遇见天朝太子周游一事处盘托出,以及魔人在东方四处活动的情报一一道来,邓梵在一旁随声附和,当然,海河上盘锯的两万魔兵。邓道通是早已知晓,对于乌刚的这个请求。他也是早已有盘算在心中。
他目露精光,说道:“驸马爷,你放心,自从探听到海河上有大量魔兵,我已经派人大肆伐木,多造战船,只要魔人胆敢来犯,不说叫他们有来无回,一定是拒敌于海河之上,决不让他们侵入我饶州一寸土地。”
乌刚心中赞叹:“这个邓道通委实是不简单,但凡我想到的事,都让他先想到了,这事还有什么可虑的。”
乌刚道:“如此多谢邓老了。”
邓道通笑道:“我邓家多亏驸马爷在灵洲相劝,也是救了我邓道通,该是我先谢你和公主殿下。”
乌刚也笑道:“客气的话我们留着以后说。我这次也许还会有一次东方之行,到时在海河边欲借贵部船只一用,但请不吝赐用。”
邓道通何等聪明之人,马上应口道:“不要说一只,一百只也没问题。”当下给了乌刚一块令牌,有了这块牌,随时可征调船只,大小由他挑选。
乌刚谢过,当即书信一封,直寄爱妻卫见,信中说魔人在东方有异动,天朝不日将有事,建议她在晚麦野增兵,以防魔人声东击西,取了中洲西部。书中又说了许多思念之情,嘱咐她放心,自己一定不会有事。
写完他请邓梵将这封密信送去中洲大城交于公主亲阅,邓梵喜道:“乌大人想公主了,何不亲自回家一趟?以解公主日久相思之情,公主只见书信不见人,想必心中会很不快。”
乌刚笑道:“那也无法可想,我这有要事在身,我与公主来日方长,见儿是个庄重大气之人,不必为她担忧。”
说完各人自去安寝,邓梵第二天一早起来,牵了快马,往城外大路上行去,过了大路向西就上了驿道,他自己那匹快马跟随了他好几年,这次丢失在大草原,心里发恨了好些天,这次只好另骑一匹。
刚刚上了驿道,忽见乌刚立在黑灵大虎身边,在驿道边上威风凛凛地像一座铁塔般高壮。
他下马过去,问道:“侍郎大人,是否真想亲自回去?那么这信也请拿回去吧。”说着从怀里掏出那封信递了过去。
乌刚摇摇头,上来施了一个礼道:“邓大哥,有一句话,请你带给我叔叔高古,这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可以吗?”
他不知道乌刚为了一句话何以如此郑重其事,赶忙回礼,道:“好,我一定帮你办到,你说吧。”
乌刚道:“天朝见面。”
邓梵道:“没了?”
乌刚道:“是的,切记!”
邓梵道:“放心,我一定做到。”
两人互相作别,自从北方联盟见面以来,两人到了此时终于分开,都有点依依不舍之意,又互相看了一眼,这才各自上了坐骑,分头而去。
邓梵心中疑惑:“乌兄弟似是要去天朝,想约上‘海河四虎’一道,四虎在我中洲自开启‘后卫皇时代’以来一向身居要职,乌兄弟又是驸马,他们都是天朝人,如今要回天朝救国,却不敢声张,只有悄悄地回去,了却自己的报国之情,他们这个心愿我一定要帮他们达成。只是乌兄弟瞒着自己的妻子做下这事,似乎有点说不过去。唉,不管了,乌兄弟是至诚至信之人,又是大爱之人,他的口信我送到便是,他绝对不会做对不起我中洲的事。”心里一边想一边催马前行,不多一会已经远离饶州城。
乌刚上了黑灵大虎便一头扎进了五伦山区,行了二日,辨别清楚方向,继续前行,开始尚有些村落,到后来就只偶尔见到一些小户人家。到第十日上,忽见前头起火,估计又是这山中的强盗做着打家劫舍的勾当,他一想到这个便禁不住要管上一管。他往那个方向行去,半日后他终于到了那里,见是一个有十几户人家的小村落,房子已经全部烧毁,人却一个也没有了。心想:“这些强盗越来越是猖獗,别教碰到我的手里,连巢穴也给你们端了。”
他四处查看了一下,没有发现什么人马牲畜的足迹,打劫之人和被打劫之人似乎都是凭空而来,凭空而去,连影子也没有,竟是无据可查。
因为有事要办,他上了虎又继续前行。这一天到了五伦山深处,忽听有狼的叫声传来,心想:“这里猛兽横行,我可得小心些。”
第二日到了一个矿洞口,向上沿着一条小径行去,转过一个弯,眼前出现两座茅屋,靠近一座是姨娘宋夫人和卫见的住处,那边一座是高古和小目的住处,原来已经到了当年在这里避难的地方。眼前突然就出现了卫见的影子,一想起她那雅致精美的脸庞,相思之情油然而生,怔了一怔,便再也控制不住,直想飞到卫见身边,陪伴着她在清心宫里过着富贵清闲的生活。
他想得越深,眼前发生的事便视而不见。茅屋中突然走出四个黑甲黑衣人,快速无比地拔刀向他砍来。
他感到眼前光芒一闪,已经看清亮闪闪劈来的是四把秋穗刀,心中惊呼:“魔兵。”急切之中伸掌推出。他全身真气早就已经能够随发随收,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自然是想也不用多想,火魂之力立即上行到双臂,又到了双掌,喷薄而出,这一掌之力何其雄风,掌风到处,直将那四个黑甲人扫得倒飞出去,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他拔出止禅刀走了过去,想挑开这些人的面巾看看面目,突然从茅屋中又飞出四只怪兽,嗥嗥叫着向他扑来,是四只狼头鹰,黑灵虎呜呜放威,那四只狼头鹰见了黑灵的大威,振翅转身向天上飞去。
乌刚挑开他们的面巾,露出的是狰狞的魔人面孔,这才知道前些天路上被毁的村落为什么一个人也不见了?为什么村落周围连痕迹也没有?原来是这些空中飞狼的魔人战士所做,他们肯定是将村子里的人都拿来做了自己和飞狼的食物。
他走进茅屋,果然见还有半个人的尸体放在桌子上,他一阵恶心,转身出了茅屋。(未完待续)
第二十二章 赤心拳拳往宝都(二)()
他将黑灵藏在林中,奔向“得心亭”,当年这里的一战大战已经将亭子捣毁,废墟旁站着两个魔兵,见了他怪叫着扑上来,乌刚见这两个魔兵身手不怎样,却是拼死要将他扭住,他反手搭在两个手上,反而扭住他们,一推一送,两条黑影直向崖下飞去,越来越小的黑甲在阳光下反射而来的光耀眼了一下,随即消失。
他到崖边攀着那些藤条下去,找到那条绝壁上的小道,奔向魔都石城。这里又来两个狼头鹰,上面坐的是魔兵的箭手,向他射来利箭,他只顾向前蹿去,根本不管箭来了多少,只要有利箭的破空之声,左掌拍去,立即将箭震落。两个魔兵似见了鬼一般,不信世间有这样的人,便催动狼头鹰靠近了发箭,乌刚一掌扫去,一只鹰中了掌气,直往下坠,另一只狼头鹰见转身要走,乌刚哪容他再逃,元神拳打去,这一拳追到狼头前边又反回一击,正好打在那狼头上,叫也叫不出来,也坠下崖去了。
他快跑穿过那个崖洞时,已经听到那边一片的狼头鹰的叫声,知道另一伙魔兵已经抢在了自己前头。他站在洞口,见一只只狼头鹰正穿过崖顶的浓雾往崖下飞坠下去,鹰身上坐的也是黑衣黑甲的魔兵,来的人还不少。
那些魔兵过去后,他攀着岩石下了地面,向城外的小石屋狂奔,那些飞狼在空中已经发现了他。正在向他这边聚拢过来。总共有二十多人。
“嗖。”有一枝箭射过来,他听见风声,也不回头。等那枝箭就要到身后时,突地伸手抓住,反手便扔了回去,那枝箭呜呜怪响,穿过一只狼头鹰的脖子,钉入鹰身上的魔兵,狼与魔兵同时惨叫。跌下地来。那个魔兵落地后站起身来,抽出胸口中的箭。也不管血流如注,还是发疯向乌刚杀过来,终于在离乌刚几步远的地方倒地。
“是日月军团的魔兵!”这个魔兵发疯的攻击行为使他在心里不自禁地叫了起来。这个魔兵显然不知疼痛是什么,更不知死亡的滋味。不像五伦军团的魔兵会感觉到痛苦,也不像五伦军团的魔兵那样害怕光明,光明与黑暗对他们来说无所谓。
他警惕起来,这种魔兵是极难对付的。
那些魔兵下了狼头鹰,将他围在核心。一个高大的魔人长勾鼻子,鹰鹫一样的眼睛,披头散发,抽出一柄发着红光的蛇舌形的武器,又像刀又像剑。极是怪异。
环形的包围圈在收拢,一个魔兵手腕挥动,向乌刚砍了过来。乌刚知道杀他一刀不足以停止他的攻击,只有一刀致命才有效,他反击一刀砍去,不想那个魔兵连人带刀一截两段,躺在地上断了的肠子流了一地,兀自想挣扎着起来。嘴里发出吼吼声。他看看手中的武器,这才知道想起手中拿的是三大邪刀之一的止禅刀。原来是如此锋利。
他想也不想,挥刀削出,另一个魔兵被他一劈两半,再回刀后撩,又一个被从下到上地斜破成两半。
余下的魔兵见了只稍微犹豫了一眨眼便继续上前砍来,一时几十把刀纷纷乱乱,有的夹带着风声,有的却又是无声无息,白光一片。乌刚矮身滚出圈子,速度快到令人想像不到,但是却显得狼狈,他向身后看去,心里不知为何竟有点怦怦跳。
那个长勾鼻魔人向其中一个一指,那个魔兵立即变成长勾鼻魔人的样子,拿了那件红光怪异的武器向他刺来,乌刚运起火魂掌拍去,那个魔兵飞了出去,全身起火。这时那真的长勾鼻魔人的红光邪器已经递到他眼前。他来不及细想,将止禅刀的刀口挡过去。
“铛”的一声,两件兵器荡开,那个魔人的红光怪异武器竟然没有损坏,只是缺了一个小小的口子。知道止禅刀伤不了他的怪异兵器。
长勾鼻突然邪气大盛,乌刚顿时感觉全身毛骨悚然。
“鹰翼。”他听大目犍连说过,日月佛身边有两个邪术师,一个叫犬牙,一个叫鹰翼,犬牙能将自己变成别人,而鹰翼能将别人变成自己,刚才见这长勾鼻的魔人露了这一手,便将他的名字叫了出来。
鹰翼并不说话,手掌伸开,一股黑气出来,乌刚立即身处黑暗之中,他跳出圈外,见身后全部都是鹰翼,原先的那些魔兵已经不见了。乌刚分不清哪个是真正的鹰翼,也根本没有时间去分辨,返身狂奔入树丛。
身后的魔兵追了上来。
他向着那幢小石屋跑去,大叫:“慕婆婆,慕婆婆。”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子推门出来,正是慕莲理。
慕莲理初见乌刚满脸堆花地笑了出来,待见他被二十几个一模一样的魔兵追杀,立即吓得花容失色,一时不知做如何处,呆立当场。
乌刚紧跑几步,蹿到她身边拉起她便走。斜刺里一个鹰翼纵身过来,红红的刀形怪剑像怪物的红眼睛般一闪,向慕莲理削来。乌刚手腕一抖,将止禅刀格挡过去,同时运大力一震,那人刀剑脱手飞出,身子歪歪斜斜地一阵颤抖,显然是内脏已经碎裂。乌刚心道:“这是个西贝货,假的。”回头见慕莲理已经面无血色,胸口急剧起伏,不停地喘气,对刚才那一刀吓得不轻。
另一个鹰翼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