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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晨练,待众弟子站队入列,广成子首先登上演武台,朗声说道:“道尊体恤大家日夜辛劳,练道护山,特许各庐选派一名弟子,出山游历世事,并身兼一项险重要务,众弟子可愿意前往?”
    五百弟子闻听此言,笑容满面,喜不自胜,齐声称诺,那剑庐二弟子幽竹更是满脸的春风得意,四顾而笑,颔首示意。
    “请问师尊,此次派遣弟子下山,所担何责?”文轩首座大弟子悯天出列,拱手相问。
    广成子面沉似水,顿了顿,才道:“乃是前往那苦寒之地幽冥山,探听魔界举动,凶险异常,也许会九死一生,还请愿往的弟子思虑清楚,是否敢于担此重任,道法修为能否与那魔界之徒相衡,切不可做无谓的牺牲。”
    弟子们听罢,瞬息间炸了营,莫说要奔袭那千里的极寒之旅,还要时刻提防魔徒设伏相击,真可谓是刀山火海,龙潭虎**,算有幸死里逃生,也未必能做到全身而退,不留下点什么,那便是祖上积德,代代行善而来的。
    “众徒莫慌,本尊执掌剑庐,为示公道,剑庐将委派幽竹带队出行,其他各庐自行选人随同,大家还有何话说?”广成子又讲道。
    武昭首徒风玑已然体察出广成子的深意,便迈步出列,拱手言道:“请师尊明察,请愿之事全为幽竹所惑,我等徒众道法低微,阅历浅薄,实难堪此重任,再则长途跋涉,随行多人,必被那魔界事先察觉,为防不测,还请幽竹独自前往,荣我圣道,诸位弟子是否同心?”
    只听众弟子齐声高喊:“诺。”
    幽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央求道:“请师尊看在徒儿体弱功低的份上,饶过这遭吧,去那幽冥山探听魔情,除却几位师尊,还有谁能有去有回啊。”
    广成子厉声喝道:“此乃是众人所愿,你竟敢推托,既是你在私底下筹谋祸乱,此行非你莫属,不得再辞。”
    那幽竹此刻已是声泪俱下,苦苦哀求着:“弟子知错了,不该诱惑众人,请愿下山,只要不去那幽冥山,任由师尊处置,绝无怨言。”
    赤精子在旁有些看不下去了,便帮着求情道:“算了师兄,看那幽竹也是真心悔过,暂且饶他一回,若是再犯,将他赶出山门,如何?”
    悯天也出列言道:“请师尊息怒,那幽竹也是妒火中烧,鬼迷心窍,既已认错,还请师尊慈悲为怀,饶过他这一次吧。”
    说罢,便跪地拜了几拜,众弟子见状,也纷纷跪地,拱手相求。
    “好吧,看在师弟和众徒的份上,此罪虽免,但也要重罚不贷,戒律弟子何在,将幽竹押到后山禁地悔思洞,面壁思过三十日,不得随意行走。”广成子高声喝道,只见两名监山弟子各自架住幽竹的胳臂,送往后山悔思洞。
    广成子言罢,又开口说道:“为防剑庐之中的天地正气剑有失,各庐要选出一名功法超绝的弟子,前往剑庐轮番看守剑气,不得有误。”
    广成子依照元始天尊之计,一箭双雕,既打压了歪风邪气,又解了剑庐人手不足的窘境,他有所不知的是,其实此谋乃为一举三得,全在那元始天尊的掌控之中。
    那幽竹此刻悔恨难当,只怪自己嫉妒那忘忧和子洛,蛊惑众人,预谋去玉虚宫请愿,不想却被师尊广成子事先察觉,结果却落得个如此下场,被监山弟子扔到了悔思洞内,心里满是委屈和懊恼,不知如何倾诉,傻傻地望着黑黢黢的石壁,不言不语,发着呆。
    谁也没有料到,当幽竹被关进悔思洞不足半日,那昆仑后山却到了一位不速之客,全然是为他而来。搜搜篮*吧,即可全文阅后面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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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色迷心窍() 
幽竹做梦也没料到,这悔思洞地处偏僻之所,山高路险,人迹罕至,只闻飞鸟啾鸣,松涛汹涌,每日除了食庐弟子送饭两次,再不会有人相扰,此刻竟走进来一位陌生的女人。百度&搜索巫神纪阅读本#
    “你是何人,竟敢私闯昆仑山”幽竹见那女子满脸的妖魅,必不是善类,便有些惊慌地问道。
    那女子却像是走进自己的家门一样,扭身坐到了幽竹的面前,抖了抖衣襟,才回道:“怎么能说是私闯昆仑山呢,世间的崇山峻岭都是我家,想去哪,去哪,还轮到你来管我”
    见那女子竟无丝毫惊恐之,还摆出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幽竹心道,怕是遇到了狐媚之怪,便站起身,大声呵斥道:“尔等休要张狂,你撞进昆仑结界,必被我道家师尊知晓,还不快快离去,省得被擒住受苦。”
    女子莞尔一笑,现出轻蔑的神情,言道:“既然我能闯进昆仑的结界,还会被他们发现吗”
    幽竹心里暗惊,这女子道行确是不浅,竟能冲破那无形的紫光护墙,闯到这悔思洞来,自己须万般小心,切不可惹她动气,要是打将起来,未必能胜得了她,只等师尊发觉后山有异,赶来施援,再作计较。
    见幽竹低头不语,女子将酥嫩之手搭在了幽竹的腰间,嬉笑着说:“你个痴子,独居此处,还不是倍感寂寥,小女子好心来陪陪你,怎么还不领情呢来吧,今夜我们同床共枕,来个鸳鸯戏水。”
    天已将晚,送饭的弟子前脚刚走,预示着这一夜再无人来,幽竹心急如焚,不知如何摆脱这女子的纠缠,想着便打落那女子的手臂,躲在一旁。
    “莫慌,我冒昧而来,知你会有所疑虑,来来来,咱俩先猜猜谜,看谁能赢”原来这女子便是那女魈,生性喜欢猜谜嘻戏。
    幽竹别无他法,只好与她虚与委蛇,便回道:“如何猜法”
    “很是简单,我出个谜语,你来猜,猜出来,我便转身走,猜不出,你得随了我愿,咱们便以天为衾,以地为榻,行了夫妻之乐,敢否一试”女魈柔声细语,道出想法。
    幽竹惯于争强好胜,平常抢夺个风头,此时焉能败下阵来,便满口答应。
    “那你可听好了啊,什么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大家都知,别人却不知”女魈至今也没能猜出水墨涵给她出的谜题,便顺便扔给了幽竹。
    可怜那幽竹抱着头,想了半个时辰,也没个头绪,便傻愣愣地问道:“究竟是个啥”
    “你这般来问,便是认输了吧”女魈也不急,还是娇声问道。
    幽竹可不愿服输,又低下头,想了起来。
    眼瞅着天将黑透,洞内一片昏暗,女魈寻到油灯,不慌不忙的点燃,托着香腮,盯着幽竹,也不说话,显得温馨而浪漫。
    “我说你个痴子,如此的良宵美辰,别再去费神思索那谜底了,要么我们先睡吧。”说着,女魈便铺好了被褥,先行躺下,直勾勾地瞅着幽竹,等他来卧。
    幽竹别过脸去,心神不宁地揣度着,绝不可误入红尘,与她行那之欢,若是被师尊晓得,必会赶出山门,永无出头之日了。
    可那女魈怎会给他之机,悄声褪下裙装,横陈,雪肌白股,玲珑,曲线毕现,娇声唤道:“痴子,来吧,别去想那无用之事了。”
    幽竹回头来看,顿时傻了眼,从记事起,也没见过女人之裸,虽在脑中勾勒过无数回,但无非皆是虚幻之象,而今却实实在在地见到了活物,如何能掐灭胸中熊熊而起的焚身欲火,又听那女魈娇声呼唤,便奋不顾身地扑了上去,尽行常人之道。
    清晨的一缕阳光投进洞内,幽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见那女魈已是穿好衣装,画好眉眼,笑盈盈地瞅着自己,略显娇羞地言道:“昨夜你可把人家给弄翻了天,现在想起来,还有些万般地留恋,怕那送饭的弟子快要赶到,我这离去,入夜再来玩闹,等着人家哦。”
    说着,要离洞而去,幽竹却喊道:“慢着,我有一事不明,问完再走也不迟。”
    “说吧。”女魈回眸一笑百媚生,娇滴滴地说道。
    “你出那谜题,究竟是个啥”幽竹至今也没弄懂那谜底是何物,急着问道。
    女魈笑嘻嘻地瞅着幽竹,回道:“其实,人家也不知晓,这才问你的。”
    说完,便纵身一跃,没了踪影。
    初尝禁果,自然是兴致盎然,幽竹哪有什么心思在洞内思过,无时无刻不在回味着昨夜那美妙的滋味,心里只巴望着天快些黑下来,等那女子前来,再与之来个颠鸾倒凤,品尽世间之妙境。
    送餐的弟子刚走,幽竹便按耐不住急迫的心情,站在洞口,瞭望着远方,直到天晦暗,也不见那女子的身影,而心中已然是欲火焚身,却无处排解,这夜幽竹即便是望穿了秋水,也没等来那的可人。
    一连三日,那女子仍旧是杳如黄鹤,无影无踪。人常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幽竹如今却恍如隔世,竟怀疑起那夜而来的女子只是个幻梦而已,也许她本不曾来过,或是师尊考验于他,弄了个情迷幻境罢了。
    但幽竹仍不死心,不管黑天白日,立在洞外,欲穷千里之目,望眼欲穿。
    直到第四天的傍晚,那女魈才迈着婀娜之慢步,从身后悄然走近幽竹,而幽竹却毫无察觉,正在抬眼远望,心里近乎于绝望之时,只听身后传来那女子柔媚的声音:“你个痴子,在看什么呢”
    幽竹忽地一愣,但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晃了晃脑袋,并没在意,以为自己是思念成疾,幻觉幻听而已,便又举目远眺,形同槁木。
    “唉,竟不理人家了,你再这般,人家可要生气了。”女魈稍微拔高些声调,嗔怒道。
    幽竹猛地回头,傻呆呆地看着女魈,竟是无言以对,几日分别,似梦似幻,像是过了一辈子那么地漫长,又似久别重逢,此时无声胜有声。
    那女魈生性顽劣,偏琢磨人心,虽为妖魔之身,却不喜食人骨肉,只与人嬉闹,捉弄一番,才肯罢手,见那幽竹形销骨立,消瘦得竟有些弱不禁风的模样,必是因相思所致,便娇声说道:“老父在家看守,不让人家出门,算心有万般思念,也未能前来相见,分隔几日,你可安好”
    那幽竹回过神来,哪有闲工夫与她搭话,不由分说将女魈抱在怀中,踉踉跄跄地挪进洞中,飞快地剥去了女魈的衣饰,只剩下个青葱般的肉段,随后便饿虎扑食般地饕餮起来,只听那洞内浪声四起,羞煞难当。
    连番作战,不眠不休,只弄得幽竹精疲力竭,疲惫不堪,无力应战才作罢。
    休整了大半夜,幽竹才问道:“还不知你姓甚名谁,从何而来”
    “你也太愚痴了,才知道打听下人家,你可知道栖霞山”女魈边捋着头发,边问道。
    “怎会不知,在那栖霞州边。”幽竹回道。
    “那你可知那栖霞山有位魈魅仙子”女魈步步引着幽竹的思绪前行。
    幽竹沉思了片刻,茫然地摇摇头,说没听人提起过。
    “那便是人家了,以前或许不知,这不知晓了吗”女魈忽闪着大眼睛,千娇百媚地说道,“前日人家做得一梦,梦中有位得道神仙指点人家,说是在那昆仑后山,有个年轻的俊杰,乃是人家今世的郎君,此刻正身遭他人陷构,命我速来以身相许,谁知人家半信半疑地偷出家门,跑来察看,竟真有此事,至今还似幻在梦境之中。”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我们俩确为缘之所至,得以共眠一榻,我唤作幽竹,是昆仑山守护剑庐的二弟子,以后我便称你为魅儿如何”那幽竹几日来心里也怀疑过女魈的来历,听她这般言说,便顾虑全消,真以为是他们俩是天作地设的当世姻缘。
    “好啊,那人家唤你竹子如何”女魈回应道。
    “叫啥都无所谓,但再不能将我撇在这里,一走便是好几日,可想煞夫君了。”幽竹在内心已把女魈当成了自己的至亲人,不禁地埋怨道。
    女魈却低下头,有些哀怨地回道:“你也得耐得住性子百度一下“天地太极”第一时间免费阅读。百度一下或者好搜一下‘’即可找到本站!
第101章 威逼利诱() 
幽竹心中的魈魅仙子又是一连几天不见人影,但他并不担心那女魈此消失,只是充满了期盼而已,也许是这几老父看得紧些,没能顺利出门罢了。7;7;n;t;.;C;o;m;千;千;小;说;网;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8;0;0;小;说;网;(;w;w;w;.;8;0;0;b;o;o;k;.;n;e;t;);搜索巫神纪阅读本#最新章节
    这日幽竹味同嚼蜡地吃完早饭,习以为常地伫立在洞口处,往山下望去,远远地发现两个黑点越来越近,竟是那女魈挽着位老者的手臂,爬了上来。
    幽竹没弄明白,为何那女魈竟在大白日里赶到昆仑山,心情异常紧张地四处瞅瞅,好在昆仑弟子此刻都在玉虚宫前演练道法,后山鲜有人在,便招呼着他们两人进入洞中。
    难不成这魈魅仙子将她的老父带到悔思洞,与未来的女婿见个面幽竹盼来盼去,满腔的热情全在女魈的柔媚之体上,可不想这么早和岳父商谈婚事,若是被那师尊所知,自己便会在顷刻间一无所有,到那时,人家还能看上一个无功无名的毛头小子吗
    “坐吧。”老者也不客气,进洞便坐到了幽竹的石凳上,看幽竹眼神飘忽不定,便淡淡地让了一句。
    幽竹瞅瞅老者,又瞧瞧女魈,没敢贸然而坐,不知说点啥好。
    “我们俩的事,被我老爹发现了,今日特来讨个说法,我也是被逼无奈,还请竹子别往心里去。”女魈低着头,满脸的羞愧之,喃喃地言道。
    幽竹听罢,心里咯噔一下,看样子这老人家是来者不善啊,不知他想讨个什么说法想到这里,也不敢怠慢,赶紧取出水囊,将陶碗洗刷干净,再倒入清水,神有些惶恐地说道:“洞内简陋,无茶奉上,请饮些清水,稍解疲惫。( 800)”
    那老者哼了一声,瞧都没瞧一眼幽竹,而是望着洞外的飞鸟,面无表情,不怒自威,似是等着幽竹的说辞。
    “在下幽竹,与老人家之女魈魅乃是真心相,并私自定下终身,还请老人家莫怪,因我受罚不敢离山而去,这才没能登门拜访,既然你老不辞辛苦,驾临这寒窑之中,请受在下一拜。”幽竹说着,要跪下参拜。
    老者却伸出手臂,挡住了幽竹,说道:“且慢,还没说清楚,老夫可不敢受你一拜。”
    幽竹不知如何才能说得清楚,便傻愣愣地瞅着老者,老者又言:“听我儿女所言,你和她已然是行了夫妻之实”
    幽竹闻听此言,脸瞬间通红,火烧火燎,只好躬身回道:“恕在下鲁莽,确有此事。”
    “我那女儿可是黄花大闺女,这般被你白白地糟蹋了,也不见媒婆上门说和,更不说聘礼齐备,不知这是哪家的规矩,先将生米煮成熟饭,然后还没个声息,难道只想和她做个露水夫妻”老者愤然地问道。
    幽竹连忙回道:“请老人家莫要动气,迎娶魈魅是迟早的事,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难道还要让她等你几年不成,待她人老衰,你若是丧了良心,看上了别家的姑娘,我那苦命的女儿这辈子不全都喂了狗吗”老者打断了幽竹的托词,怒而言之。
    “可我在这昆仑学艺不精,一事无成,尚无自立的本事,让我拿啥去养你的女儿啊”幽竹只好自降身价,苦苦地求道。
    老者瞪着幽竹,又说道:“那我不管,若是不想明媒正娶,老夫便去那玉虚宫,找你的师父说道一番,让他也看看昆仑弟子不知廉耻二字如何写,做下了如此地龌蹉之事,还敢做而不敢担当,让你师父替我们拿个主意。”
    幽竹猛地跪倒在地,哀求道:“可不能让我师尊知晓,那在下必将被逐出师门,永无天日了。”
    女魈也趁机跪在幽竹身旁,求着老爹:“请爹爹息怒,为保女儿脸面的周全,还望爹爹不要将此事闹大,传扬出去,女儿如何再出门见人啊”
    “你也是个不知羞耻的孽障,亏我还教你读认字,竟不明事理,与他犯下这般苟且之事,你爹的老脸还不知往何处摆放呢”老者更是怒不可谒,随口骂道。
    “都怨在下一时糊涂,办下了丑事,与你的宝贝女儿毫无干系,老人家若是责怪,在下任打任罚绝无二话。”幽竹心疼着女魈,赶紧将罪责揽了过来。
    “那好,老夫不让你请媒妁说辞,也无需备齐那四财之礼,只求你八抬大轿,将她迎入昆仑山中,也算是明媒正娶了,这般可否做得”老者似是缓了口气,松了些口风。
    幽竹心道,这也没法做到啊,只要是被师尊发觉,结局便是赶下山去,再与昆仑无缘了。
    见幽竹迟迟也不言语,那老者便怒道:“这般你也推三阻四,看你全是没安好心,老夫这去找你师父,让他给我们做主。”
    说着,便腾地站起来,要迈步走出悔思洞,却被女魈和幽竹抱住了双腿,任凭老者如何挣脱,也不撒手。
    “也罢,若是你眼下处境为难,除非你能办到另外一件事,便也让老夫看到你的真心。”老者似是无奈地坐回到石凳之上,低头说道。
    “只要不让我马上迎娶魈魅,即便是让在下摘那月亮送给她,也在所不辞。”幽竹见事情有缓,便也不管他再提什么苛刻要求,先是满口应承下来。
    女魈在旁垂泣而言:“我那爹爹听说元始天尊手中有一物件,唤作雪拂尘,乃是至孝之物,颇为心动,若是能偷将回来,送给爹爹,也足可见证我们的孝心。”
    幽竹却垂下头颅,一言不发。女魈又说:“让你娶我,你不干,现在退一步,你为何却还不理会,难道真让我爹爹去找那广成子,把咱们的糗事传遍四邻吗”
    “唉,你有所不知啊,那雪拂尘乃是道尊的随身之物,想从他身边顺走,势比登天还难,莫说去偷那物件,以我小小地护剑弟子身份,想接近那元始天尊都是难事啊。”幽竹叹道,又摇着头。
    女魈却破涕为笑,叫道:“这又有何难,我和爹爹帮你便是。”
    “你们俩算了吧,那元始天尊道法高深,问世间几人能敌,区区咱们三个,想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