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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侧是秋收的稻谷堆,明显要比别的人家小很多,可能是心思用在了养猪上,误了些农时,即便如此,明天也将不归他自己所有了。
    今日收获颇丰,大家群情激动,都很是高兴,杜康也大方起来,从包裹里小心翼翼地取出坛好酒,说是要与大家分享。
    忘忧担心大家饮酒误事,在晚饭前,将众人召集到一起,商讨出细致的行动方案,之后,又仔细地掂量了一番,觉得万无一失,绝不会像昨日那般,折戟沉沙,才热热闹闹地开了晚饭。
    饭间,忘忧夸赞着妫奴说:“果然是久居乡里之人,熟识风土人情,出去一日,便掌握了两家的重要线索,令人佩服。”
    妫奴格外重视忘忧对自己的看法,受到他的褒奖,更是喜形于色,念道:“小事一桩,不足挂齿,待以后会有更多的惊喜。”
    子洛从形体到面相,都不适合此次出马,被妫奴抢了风头,心里老大的不乐意,刚吃了几口,便撂下筷子,走到了一边,生起了闷气。
    忘忧知她使性子,刚要劝回来多吃些,云逸却站起身,来到子洛身边,关切地问道:“咋了,不舒服了?”
    一语双关,不知是问身体,还是心理。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装个农妇嘛,我还不稀罕装呐。”子洛也不遮掩,就是看不得师兄对其他的女人好。
    云逸想了想,心知子洛有些嫉妒妫奴,便道:“哈哈,那有什么,明天让你打头阵,不就挽回了面子吗?”
    “此话当真?”子洛多云转晴,心话,明天才是关键,若是能打头阵,必立大功。
    云逸坚定地回道:“当真。”
    子洛欢声笑语地回到桌边,捡起筷子,也不不管大家异样的眼神,又吃了满满一大陶碗的米饭,吃得肚子涨涨的,在院子里来回地溜达,嘴里还哼着歌。
    其实大家心中早就有数,那子洛对妫奴不冷不淡,而和听雪却相处得非常融洽,根子便在那忘忧身上,谁也不说破,都微微笑着,看着她兀自地发着神经。
    白头翁内心虽对大家感激着,但眼见着这伙人要收拾赛过天,心里还是有些惴惴不安,自己是个坐地户,他们倒是痛快了,那赛过天在这里家大业大,豢养了好几个打手,他们若是完事拍屁股一走,自家可就遭罪了,权衡再三,想出个两头都不得罪的主意。
    趁着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子洛那里,便悄声溜出院子,想去给赛过天透风报信,让她有所防范。
    天渐已黑透,白头翁深一脚,浅一脚地来到神婆家的门前,没成想,还有几个人等候在那里,不时地往里面张望着,看情形已近尾声。
    白头翁刚想迈步走进去,却被门外排着队的人给拦住了,让他到后面排着去,白头翁心中着急,说道:“我是来报信的,与求挂无关啊。”
    “那也不行,谁知道你是干啥的,后面去,别啰嗦。”排在最前面的人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口气也不是太友好。
    白头翁不想引起争端,只好走到队伍后面,耐心地等着前面的人逐一进去。
    心里越急,越不顺利,前面有两个人许是为了打发无聊的时光,刚才还在嘻嘻哈哈地谈论着彼此老婆是如何地懒惰,如何地贪嘴,而后又延伸到身材相貌,白头翁没心思细加品味,但堵不住自己的耳朵,权当是听个笑话,没一会工夫,那两个人却大吵起来。
    就听这个说:“你他娘的怎会知道我家婆娘大腿上有颗黑痣?”
    “我是瞎猜的,有啥不行的?”那个也不示弱,还嘴道。
    “放屁,你以为你是赛过天啊,啥都能猜出来,说实话吧,是不是和我家婆娘有一腿?”听口气,问题已经是弄大了。
    “你别血口喷人,你也没让你家婆娘去河边照照,就她长得那个熊样,白给我睡,我都不要。”那个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啥话都不顾及了,口无遮拦起来。
    另一个彻底被激怒了,大骂道:“你他娘的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老子今天不算别的,就算你和我家婆娘的事,要是你和她真有腌臜事,我他娘的,就剁了你喂狗。”
    “那你就算,要是算不出来,别怪我不客气。”那个也不服软,针锋相对地回道。
    听到院外有人吵架,从里跑出来个神汉,把他们两个一手提溜一个,从队伍中间薅了出来,骂道:“都滚犊子,还敢跑这里撒野,活腻歪了吧。”
    这两个人被清理出来,怕是算不上了,便骂骂咧咧地往回转,白头翁心急如焚,翘首往前观望着,至于那两个人能不能因为一句话闹出人命,却不在他的心上。
    队伍突然松动起来,原来是排在前面的几个农妇着急回家弄晚饭,不想再等了,便抽身而去,白头翁眼看着便可进门报信了。
第73章 循序渐进() 
就当白头翁抬腿迈进门内的瞬息之间,云逸却笑嘻嘻地凭空冒了出来,拉着白头翁的胳臂,笑哈哈地说道:“我的亲娘舅啊,还算个啥啊,随我回家吧。”
    说着,就用力扯着白头翁往回走,嘴里还埋怨着他岁数大了,脑子糊涂了,家里人没看住,又跑来胡闹了。
    若非水墨涵绷紧心弦,周密细致地观察着院内外的动向,恐怕他们的计划必会功亏一篑,眼看着那白头翁疑虑重重地走出院子,却许久没有回转,怕是承受不了来自赛过天的心头压力,生出不轨之心。
    水墨涵虽不敢确定,但事关重大,便将心中的疑惑对大家讲了出来,义虎和忘忧不敢怠慢,赶紧让云逸前往神婆家查看。
    众人都守在院外,焦急地等待着云逸的消息,见云逸扯着白头翁走到近前,大家才松了一口气,云逸只道了句:“好悬。”
    大家便惊叹一声,知是这白头翁确是给赛过天通风报信去了,但也都善解人意地体谅到他的无奈之举,没有半句的责怪,随后将白头翁送回屋中。
    不知白头翁夫妇在嘀嘀咕咕说着什么,就听他的老伴声音陡然高了起来:“你这个老不死的,那是恩将仇报啊。”
    “我也怕他们对咱们报复啊,还有啥法子可想?”白头翁似是含着愧疚应道。
    忘忧连忙推门而入,劝道:“老爷子此举,我们都很理解,就别再怪罪于他了,也请两位老人家放心,这次我们就是要斩草除根,绝不会再留下神婆他们,为祸乡里的。”
    “你说的可是真的?”白头翁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绝无戏言,只要按照我们预设的计谋行事,便可一网打尽。”忘忧口气决然,加重语气回道。
    “那便好,那便好,这样我就宽心了。”白头翁这才放下了心里的包袱,又低声道着歉,“都怪我一时糊涂,差点做出了傻事,还请你们不要放在心上。”
    安抚好白头翁夫妇,忘忧让大家先各自找个地方休息,养足精神头,明日好与那赛过天决一死战。
    水墨涵仍然要求去院外把守,义虎却要留在院中看护,尽管那白头翁口中应承不再节外生枝,但也怕他改了主意。
    天亮之后,大家兵分两路,义虎和云逸带着听风兄妹,忘忧和水墨涵领着子洛,杜康酒醉未醒,妫奴不宜再出面,两个人留守在白头翁的家中,然后两队人马分别按照妫奴画好的路线,各自前往这两户人家。
    义虎等人去了村东头的那户即将被烧稻谷垛的人家,没等进院,便看到这家好几口人都站在院子的草垛旁,老婆孩子齐上阵,个个表情哀切,全力以赴地守护着家中维系生命的粮草不被烧毁。
    义虎走进门,这家男主人立刻警惕起来,高声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别怕,我们路遇此地,看不惯那赛过天残害乡民,特来助你一臂之力,保你的稻谷垛不被大火烧掉。”义虎赶忙堆上笑脸,答道。
    男主人并不领情,继续喝道:“我与你们非亲非故,为什么却要帮我,肯定有诈,说不好,就是你们要烧我们家的粮食。”
    义虎摇摇头,低声说道:“你不信无妨,只要把附近的乡邻都找到你家,让他们做个见证,不就放心了嘛。”
    “哼,你倒是提醒了我,孩子们,快把乡亲们都喊来,以防不测。”男主人吩咐着自己的孩子,快去喊人来。
    不一会,院子里挤满了附近的村民,七嘴八舌地朝着义虎他们议论着。
    义虎对听风和云逸说道:“烦劳你们俩去四周巡视,若是发现有人使用带火的弓箭,立即拿下,但不要移动他们的位置,保持原状,我好让村民们前去察看。”
    随后又对听雪言道:“你负责观察院子里的乡邻,防备神婆的人混在其中,如有异常,高声喊叫即可。”
    大家领命而去,义虎站在门口,遥相呼应着派出的几个人。
    “哪里跑?”没过一会,就听院子后面传来云逸的叫声,义虎赶忙招呼着村民们来到后院,只见听风拔出利剑,将一个身穿黑衣的大汉,制服在那里,那大汉手中拉着弓箭,箭头上窜着火苗,有人惊叹道:“这不是赛过天身边的那个神汉吗?”
    “可不是嘛,就是他。”有人也附和道。
    义虎高声喊道:“这回大家应该都明白事情的缘由了吧,就是那神婆假意算出谁家如何如何,其实就是为了骗取钱财,若是不肯就范,她就派人出来作乱,哪有什么赛过天的本事,就是个祸害百姓的大骗子。”
    “走,找她去,打死这个丧尽天良的女巫婆。”百姓们深受其害,如今谜团已经揭开,随即便群情激愤,叫嚷着要去找赛过天拼命。
    义虎赶忙阻拦道:“先别急,赛过天作恶多端,必遭惩罚,请各位稍安勿躁,听从我们的安排,待午时再去神婆的家中,我们还有计划正在实施中,所有人等皆不能离开此处。”
    说罢,几个人拦在院子门口,怕有人出去报信。
    大家眼看着义虎等人擒住那神汉,便甘愿听从他们的部署,在院子里聊起了这些年的遭遇,有些人竟是泣不成声。
    忘忧和水墨涵领着子洛来到那户养猪的人家,进院之时,一家人正在往木制的车里装稻谷,那家的婆娘还在埋怨着:“就这么白白送给她,我们以后吃啥?”
    “别他娘的叽叽歪歪了,你以为我不心疼吗,要是咱们家的猪再遭殃了,那就彻底完蛋了。”这家男人骂道。
    忘忧让水墨涵和子洛等在门口,他慢悠悠地走进去,扶着车辕,笑着问道:“这是要去卖稻谷啊?”
    “想买稻谷,去别家吧,我家遭难了,要把这些粮食送给神婆呢。”那婆娘恨恨地说道。
    忘忧伸手抄起一根谷穗,啧啧地赞道:“颗粒饱满,浆水十足,真是好作物啊。”
    “说这些还有啥用啊。”婆娘哭出声来,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脸,痛苦万分。
    那男人手不停歇,不停地往车上堆放着一捆捆地稻谷,眼看着就要装满了,忘忧才道:“我高价收你这些粮草如何?”
    “多少钱也不能卖了,还是去别家看看吧,我这就要去送了,别添乱。”看得出,男人也是万般无奈,垂着头,前后忙活着。
    忘忧也不急,笑了笑,又问:“我给的价,可是天价啊,保证让你如闻惊雷。”
    “那你说,能给多少钱?”婆娘止住了哭泣,抬脸问道。
    “先不能说,怎么也得让我喝口水吧。”忘忧笑呵呵地回道。
    听到此话,那婆娘心生希望,赶紧扭动着两瓣肥硕的肉臀,进屋给取水去了。
    忘忧有心拖延着时间,瞅了瞅日头,离午时尚早,便坐了下来,和男人扯起了家常。
    男人有些心不在焉,催促道:“想买,就快说价钱,别耽误我家的大事。”
    “莫急,先聊聊你养猪的学问,再说价钱不迟。”忘忧盯着男人,也不管他汗流浃背,满面的焦急之色。
    喝了几口水,又闲扯了一会,忘忧看火候差不多,便道:“这样吧,我今日便是来帮你一把,让你家遇难成祥,不仅不用损失这些稻谷,而且还保证你的猪仔安然无恙。”
    “别闹了,不想买粮食,就别在这里磨牙了,要是误了时辰,可就大祸临头了。”男人以为忘忧纯粹是瞎胡闹,就想赶他出门了。
    忘忧将身后的宝剑取了下来,递给那男人,说道:“你来细看,这把宝剑可否买你一车稻谷?”
    “那倒是富富有余。”男人看着宝剑精致的花纹,觉得肯定是价值不菲。
    忘忧瞅着男人,正色说道:“以此剑抵押,听从我的安排如何?”
    男人有些发愣,不知忘忧是个啥意思,便机械地点点头,没言语。
    “好,先将你的四邻喊来,都帮你瞅着点,看我是如何帮你的。”忘忧斩钉截铁地说道。
第74章 迷雾重重() 
男人听罢,将宝剑抱在怀中,出去将邻居们都喊了过来。
    忘忧趁着村邻们聚拢到院子里的混乱之机,吩咐水墨涵和子洛分别把守在猪圈两侧,见到可疑之人,盯住不放,一有异动,马上擒住,并要保护好现场,特别要关注他们手中之物,切不可遗失。
    忘忧推断赛过天将使人下毒,便如此安排着下步行动。
    果然进来一个鬼鬼祟祟的黑衣人,长相猥琐,眼神四处踅摸,不像个好人的模样。
    忘忧偷着问那男人:“那个黑衣的汉子,你是否相识?”
    男人摇摇头,说不知此人是谁。
    忘忧心中有数了,又嘱咐水墨涵和子洛,死死地看住那个人的举动,若有异样,先行按倒。
    那人似是有些紧张,走走看看,并不停对院中的人们含笑致意,大家也都回应着,却不知他是哪个。
    没多久,那人便蹭到了猪圈的边上,伸手从袖中掏出一包东西,刚要洒向猪圈之内,却被水墨涵攥住了手腕,动弹不得,子洛边喊着大家来看,边从他手中夺下那个布袋。
    “这定是神婆见你没去送稻谷,派人来下毒啊。”忘忧不失时机地高喊一声。
    随后,又让那男人抱来一只鸡,将布袋之中的颗粒倒在地上,鸡吃了之后,瞬间便口吐白沫,气绝身亡。
    众人将那黑衣人围在当中,大声喊着,杀了他,杀了他。
    子洛抽出宝剑,剑尖直指他的胸口处,喝问道:“还不快招,谁派你来的,若不说实话,我这就送你去西天。”
    黑衣人先是死不开口,子洛紧握剑柄,往前送了送,黑衣人吃不住劲了,连声求饶,便将赛过天的险恶阴谋说了个一清二楚。
    众人直呼上当了,和义虎那边大致相同,都叫嚷着要去找赛过天报仇雪恨。
    忘忧让子洛快步去给义虎报信,两行人同时往赛过天的家中赶去。
    临到门口,两伙人汇聚到神婆的家门前,子洛拽过云逸,提醒道:“别忘记你答应我的事啊。”
    云逸这才想起昨晚的承诺,便对大家推荐道:“可否先让子洛进去找那赛过天理论一番,揭开她那丑恶的嘴脸?”
    忘忧也知子洛急于有所建树,有意让她独自历练一下,便点头应允了,又嘱咐她多加小心,毕竟这里是赛过天的老巢。
    义虎和水墨涵拦着愤怒的村民,给子洛让出一条路。子洛胸有成竹地迈步走进院中,信心百倍,志在必得,胸中倍增豪情,这次终于轮到自己要建功立业了,必须把这差事办得漂漂亮亮。
    推门进屋,返身便将门闩插上,子洛此时就怕别人闯进来夺取功劳。
    那赛过天端坐在香案之后,闭目养神,有如泥胎一般,面色苍白,唇色青紫。
    案前跪着一位求算之人,像是等着赛过天发出谶语。
    旁边只剩下一个神汉,见子洛硬闯进来,便喝问道:“出去等着。”
    子洛却反唇相讥:“还想继续坑蒙拐骗啊,你去院子外面看看,老百姓已经知晓了你们这是装神扮鬼,若不是我拦着,早就冲进来,活剥了你们。”
    奇怪的是,子洛尽管出言不逊,那赛过天还是一言不发,面无表情。
    神汉以为子洛是个女孩子,软弱可欺,便怒气冲冲地走过来,刚想去薅她的肩膀,却被子洛反手将他按倒在地。
    “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子洛讥讽道。
    随后,子洛用了几分力气,将那神汉的手腕掰到了他的背后,疼得神汉哇哇大叫。
    “服不服?”子洛喝问道。
    “服了,服了,请姑奶奶放手。”神汉连声告饶。
    子洛松开手,抬脚把神汉踹到一边,指着赛过天骂道:“你这个丧尽天良的死巫婆,蒙骗了多少个无辜百姓,竟在这里大言不惭地装傻充愣,还不束手就擒。”
    那赛过天仍旧是纹丝不动,像是睡着了一般。
    气得子洛七窍生烟,火冒三丈,抽出宝剑,照着赛过天的面门便刺了过去,剑锋直达她的额间,她却还是不管不顾。这回轮到子洛有些吃惊了,若按常理,赛过天必会有所反应,除非她真有神灵护体,否则如何能稳若泰山。
    子洛收起宝剑,犹犹豫豫地走到赛过天身边,先是瞅着她的脸,端详了一会,没发现有啥神奇之处,便用手一推,骂道:“别装蒜了,你已经被识破了。”
    谁承想,赛过天却身子一歪,倒在了一旁,反而把子洛吓了一跳,惊叫着退到门边,慌里慌张地抽出门闩,开门便叫:“师兄快来啊,神婆死了。”
    村民们听罢,情绪更加地激动,都寻思着,若是让那赛过天死掉了,他们被骗的财物找谁要去,便想涌进来,忘忧无奈,只好使出乾坤墙的道法,将他们堵在了门外。
    几个人随即冲进了屋内,忘忧查看过赛过天后,摇摇头,说:“刚死不久。”
    跪在案前的那个求卦之人浑身筛糠,哆哆嗦嗦地说道:“我说怎么跪了这么久,却不见她言语一声,我还以为神灵挑我理了,不想她竟然死去了。”
    忘忧将那神汉提起来,问道:“刚才可否有何异常?”
    神汉面色有些慌张,答道:“没有啥啊,一切照旧,我站在她的身边,不曾发现她有死去的征兆啊。”
    云逸凑到香案附近,查看着案上的物件,突然叫道:“这里怎会有几粒果实?”
    大家也都纷纷上前观看,果然在香案之上,摆放着几颗干果,云逸捡起一粒,细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