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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家迟疑了下,下意识地往下弯了弯腰,才回道:“别提了,昨晚为了抓杜康,把腰给闪了,立不住身,只能佝偻而行,进屋送蜡烛时,还是无法抬身,只好随意放在地上,便回转了。”
    云逸心里说道,那可真是凑巧了,不仅仅腰扭了,还将火烛放在了那个缝隙之处,难道真是无巧不成书?
    心里尽管想着,却淡然说道:“知道了。”
    然后,云逸耳语义虎:“你可会万般变化?”
    义虎也低声回道:“除了化身猛虎之外,我还能七十三变。”
    “那好,我在此留下众人,你去往店家的卧房,如果门已上锁,就变成蚊虫,钻入屋内查看,是否藏有红花散等物。”云逸附耳言道。
    义虎急急地走了出去,云逸为了稳住店家和老板娘,佯作分析着案情,分散着他们的注意力。
    不一会的功夫,义虎手里捏着个纸包走了进来,递给了云逸,打开一看,竟似红彤彤地朱砂物,云逸笑道:“大家来看,这是何物?”
    众人凑前来看,都纷纷摇着头,说不知道,只有那店家不敢靠前,面色异常。
    云逸说道:“这便是红花散,用那天山红花碾碎成泥,再浸水晾干后,析出结晶,成为杀人的剧毒之物。”
    义虎接着说:“这是从店家的卧房中搜出来的。”
    “不是我,不是我,不知谁把这种东西放在了我的床下,大家千万别冤枉我啊。”店家拼着性命辩白道。
    云逸微微笑着,问:“既然你不知,又为何说是在床下?”
    店家面色煞白,又喊道:“就凭这点药粉,你还无法强说是我干的。”
    “你这个杀千刀的,他也就是个落魄的书生,拖几天房钱,我照顾他些生活,算得了什么,你倒是说说看,是不是你因嫉妒生恨,才杀了他的?”老板娘也跟着嚎叫起来。
    店家矢口否认着:“你这个骚娘们,背着我养汉子也就罢了,还好意思说出口,嫌不嫌丢人现眼啊?”
    说着,便挥拳就打,被大家给拦住了。
    云逸笑着说:“店家,我看你的腰也不疼了吧?”
    店家赶忙弯下腰,说道:“情急而已,情急而已。”
    “好吧,我推测,凶手就在我们当中,一试便知,”云逸将红花散铺在桌子上,用法力一推,那红色晶体变成多份,然后说道,“我已经将此红花散附着上法力,其他人服下无事,而杀人者吃下,便肝肠寸断而亡,大家都来吞下一份吧。”
    说完,云逸先服下一份。
    过了一会,确实是安然无恙,什么事都没有。
    紧接着,除了店家,都将那红色之物吞入喉中。
    只见店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哭诉道:“我都认了,那婆娘和死去的书生眉来眼去,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但那婆娘死死地护着他,我只能暗下杀手,把入室的豺狼打发走,没想到,竟被你们给识破了。”
    等店家坦白之后,大家才知,是那店家利用昨夜混乱之际,将事先准备好的小刀,涂上红花散,又将小刀塞到杜康房间地板的缝隙之处,那缝隙正对着书生的卧榻,并将刀柄处的栓刀红绳固定在蜡烛的根部,等火烛燃到底部之时,烧断那根红绳,小刀失去牵绊,就会落了下去,因那小刀拴着绳子,掉落之时,必将是直线,可确保扎入书生的身体之内,真可算是杀人于无形。
    云逸见事情真相大白,也不能动用私刑,便道:“将他送到部落去审判吧。”
    店家突然大怒,吼道:“你这贼婆娘,不得好死。”
    那老板娘刚才还痛骂着店家,而今却跪下身来,求着情:“我这莽夫,虽不成器,但他是我的主心骨,没了他,我这客栈如何能开得下去啊,求求大家,放过他吧。”
    云逸冷声言道:“不可。”
第35章 献计索牛() 
风凌津乃是黄帝所辖的地界,民风淳朴,官衙健全,政令畅通,吏治清明,但地处黄河故道的咽喉之处,客商云集,各色人等混杂其中,也不乏出现几起恶人作乱的事件,这店家害人性命之举,便是一起。
    玉姬对云逸巧破命案很是佩服,便赞道:“这云逸大哥真是神人啊,分分钟就抓住了杀人命案的真凶,小妹给你个大赞。”
    “其实据我推算,便是那店家所为,只是逼迫他主动承认罢了。”云逸淡淡地言道。
    玉姬刚才将那红色粉末吃进肚子里,心中有些不安,又问道:“我们服下的不会真是红花散吧?”
    “呵呵,非也,我早已运功,将那红花散给换掉了,不必担心,无碍的。”云逸回道。
    玉姬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心道,这下放心了。
    众人不顾老板娘还在哭哭啼啼,便将那店家扭送到了风凌津的都邑,那邑长正在审案,一行人找到衙役,说明了案情,衙役暂把那店家收监,待邑长腾出空来,再做定夺。
    大家目送着店家被押入土牢之内,想要回转,玉姬却道:“我从未见过邑长审案,不如我们看看热闹如何?”
    义虎带着水墨涵此番出来,就是为了体察民情,便点头应允了。
    衙前已经围拢了一帮人,案情也是异常的简单。
    跪在邑长面前的是个中年汉子,名唤刘二,家中只有一头母牛,当年因无处安身,只好带着母牛来到丈母娘家过活。
    刘二在丈母娘家面朝黄土背朝天,任劳任怨,勤勤恳恳,起早贪黑地干了十多年,也攒了些钱财,希望能回到自己的家乡。他带来的这头母牛,在这十年间生了十多头小牛犊,平时都当作耕牛来用。临走时,刘二想把那母牛带回去,却被老丈人给拒绝了,刘二无奈,只好告到都邑。
    清官难断家务事,经过多次审理,因为缺乏证据,邑长也是一筹莫展,不好轻易下定论。
    审了一会,毫无进展,邑长只好喝令退堂,容他再做思量一番。
    义虎刚想带着大家回到客栈,云逸却道:“我倒是有个好办法,能让这刘二索回自己的牛,不知该不该告之邑长?”
    “不能让老实人吃亏,必须告诉邑长。”玉姬劝道。
    “那好吧。”云逸说完,便独自去了后堂。
    不一会,云逸从衙内出来,笑着说:“先别走,有好戏即将上演了。”
    就看衙内跑出两名衙役,手里拎着个铜锣,到了门口,便敲了起来,百姓们又聚集过来。
    衙役喊道:“各家各户都听清了,最近都邑内耕牛被盗事件频频发生,请大家回去把家里的耕牛都牵到都邑门前,说明耕牛的来历,能说清的就领回去,说不清楚的,可要吃官司了。”
    百姓们听罢,赶忙回家去牵耕牛。
    玉姬没看懂,便问云逸:“这是啥意思啊,都把牛牵来,就能帮助刘二把他的牛给要回来吗?”
    云逸笑笑,说:“别急,往下看。”
    义虎和水墨涵心有灵犀,大致想到了结果,但没言语。
    好在风凌津的百姓住的都不远,不一会,大家陆陆续续地将家里的耕牛牵到了都邑衙前。
    邑长先让刘二混在人群当中,不要作声,且听他的安排。
    看大家来的差不多了,邑长站在衙前喝道:“都逐个上前,说明耕牛的来历。”
    百姓们纷纷牵着牛,道明了自家的牛是如何来的,排到刘二岳父时,邑长看他身后竟有十多头牛,便厉声喝问:“就数你家的牛多,看你面相不善,快说,这些牛从何而来?”
    刘二岳父连忙跪倒,哀声说道:“这些牛都是我家女婿刘二的,可与我毫无关系啊。”
    “此话当真?”邑长又问。
    刘二岳父双手抱拳,回道:“确实如此,绝无虚言。”
    邑长听罢,哈哈大笑,喊道:“那好,刘二何在?”
    刘二赶忙从人群中跑了出来,邑长又说:“你岳父已经承认这些牛都归你所有,你就牵回去吧。”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长久的掌声。
    那刘二岳父跪在当中,懊恼不已,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竟被人下了套,牛没了不说,脸也都丢的干干净净。
    没成想,刘二却跪在邑长面前,言道:“多谢青天大老爷,我只想要回自己的母牛,那些牛犊都送给我岳父吧,毕竟我在他家生活了十多年,不能无情无义,但愿岳父不要记恨小婿。”
    人群中有人赞道,真是厚道人啊,也有人鼓起掌来。
    邑长笑着说:“这刘二天性纯良,为人德厚,可做本邑之楷模,可恨他那岳父,阴险狡诈,图人财物,不可饶恕,重责20鞭子。”
    “我那岳父也是一时糊涂,才犯下大错,念他年老体弱,求邑长不要责罚他了。”刘二求着邑长放过自己的老丈人。
    邑长正想借此事匡扶正气,对刘二所求未加理会,便让衙役将刘二岳父绑在衙前的行刑桩上。
    捆绑完毕,衙役便挥起长鞭,打将过去,就在鞭子即将落到刘二身上的一瞬间,刘二飞奔过去,用后背护住了岳父,鞭子重重地抽在了刘二的身上,一条血痕赫然而出。
    那刘二岳父老泪纵横,悔恨道:“都怪老爹财迷心窍啊,得此贤婿还不知足,老爹错了,怨上天给我惩罚吧。”
    刘二也哭道:“不怪老爹,全怪我,为了这头母牛,竟做下这不孝之事,求邑长放过我这可怜地老爹吧。”
    众人也被眼前的这一幕所感动,都纷纷跪下,求邑长网开一面,放过那刘二的岳父。
    邑长用目光在人群中搜寻着云逸,在两个人目光相对之时,云逸点点头。
    邑长叹道:“天高地厚,也难比刘二之德行啊,看在他至纯至孝的份上,我便饶过他岳父,若是再犯,绝不姑息。”
    衙役将那刘二岳父松绑之后,众人都对刘二竖起了大拇哥,那岳父也是痛哭流涕,搧着自己的嘴巴,嘴里念叨着,我不是人,我不是人。
    刘二将岳父搀扶起来,牵着耕牛,往家中走去。
    云逸也想转身离去,却被邑长给叫住了:“义士慢走,我有话说。”
    云逸只好止步,望着邑长,问道:“还有何事?”
    “可愿在此为官?”那上古时期,做官都是举荐贤人而来,邑长见云逸深谙破案之道,便想留下云逸,在都邑帮他署理政务。
    云逸却笑道:“在下浪迹江湖,自由自在,可不想被官位绊住了双脚,多谢邑长的美意。”
    邑长惋惜地瞅着云逸,又劝道:“如你允可,我便将这邑长之位,让给你,可否?”
    “可别,我不是嫌官位低微,确是过惯了闲云野鹤的日子,恕在下不能从命。”云逸谢绝了邑长的好意,转身便走。
    义虎他们也随着云逸想要离去,就在此时,义虎却在散去的人群中,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第36章 毒蛭伤人() 
义虎飞奔过去,刚想拉住那人的胳臂,那人见是义虎,拔腿就跑。
    “杜康,别跑,事情已经明了,只是场误会而已。”义虎边追赶着,边喊道。
    水墨涵和云逸当日醉酒,并不识得杜康,玉姬便将那晚的经过说了个大概。
    云逸笑道:“都怨你贪杯,否则哪有这个插曲。”
    玉姬也有些羞怯,轻声言道:“谁知他夜半还出去闲逛,人家洗个澡,也不得安生。”
    义虎拽着杜康走了过来,那杜康低眉顺眼,不敢去瞧玉姬,玉姬却挪揄道:“我说杜康,既然没看到,怎么还像个女孩子,羞羞答答的呀。”
    杜康依旧不理玉姬,避开玉姬的目光,只是向水墨涵和云逸拱手问好。
    几个人回到客栈,那老板娘失去了往日里的风采,只是含着恨意瞪着他们,杜康不知店家杀了人,还热情望了她一眼,谁知那老板娘别过脸去,嘴里不知骂了句什么。
    杜康有些发愣,回头看着义虎,问道:“今日这老板娘是抽了那阵子邪风,平时快言快语,热乎地像块烙饼,不知是谁给她惹了?”
    义虎并没多言,而是拉着杜康回到房中。
    等义虎将店家嫉妒杀人的事说出来,惊得杜康半晌合不拢嘴,心道,总见老板娘和那落魄的书生挤眉弄眼的,也感觉他们俩早晚会弄出动静来,没成想,却闹出了命案,真为他们感到不值啊。
    杜康又从房中取出坛老酒,摆在案几上,邀请大家品尝,那玉姬躲得远远的,却不靠前。
    云逸端碗先尝了一口,大喝道:“真乃好酒啊。”
    赞得杜康面露喜色,笑滋滋地让水墨涵也来一碗,水墨涵酒醒之后,深感美酒之妙,刚要端碗而饮,却被义虎给拦住了:“好酒怡人,但也误事,不喝为好。”
    “少喝点,微醺最美。”杜康劝道。
    水墨涵轻轻地用嘴唇碰了碰碗边,又伸出舌头沾了点酒水,这才大口喝下,闭着眼睛,享受着那沁人心脾的感觉,任凭杜康再劝,也不再饮。
    经过云逸破获命案和为民索牛两件事,义虎对云逸刮目相看,并为能结识如此之江湖义士而倍感欣喜,想着就端起陶碗,要和云逸对饮一碗。云逸豪气冲天,当仁不让,与义虎碰了一下,便一饮而尽,喝罢还举碗,让大家看看,滴酒不剩,那气度俨然便是大侠的风范。
    杜康更是备受感染,将碗里倒满酒,也要和大家共饮一碗,云逸叫道:“好,我们兄弟难得在此相聚,那就以酒为媒,情深谊长。”
    喝罢,杜康抹抹嘴,道:“痛快。”
    水墨涵和玉姬坐在一边,不声不响,笑呵呵地看着他们三个胡闹,玉姬低声对水墨涵说道:“我那虎哥哥到底能喝多少酒啊,能不能喝醉了啊?”
    “不会的,你说那大老虎,肯定比人能喝。”水墨涵对义虎的酒量很放心。
    玉姬却不这么想,自己还是荷花所变呢,不照样被酒给醉得稀里糊涂地,可别再让虎哥哥喝多了,若是化成猛虎,还不吓死那云逸啊。
    想着,就去劝义虎:“虎哥哥,别喝了,一会陪小妹出去走走吧。”
    义虎放下碗,云逸却道:“今日我们要痛饮千杯,把酒言欢,你别捣乱。”
    玉姬心中也敬佩着云逸,听他这么说,也只好闭上嘴巴,瞅着他们往肚子里灌着酒水。
    正在这时,老板娘噜噜个脸子陪着邑长走了进来。邑长抬手作揖,大家赶忙回礼,云逸笑道:“邑长大驾光临,真乃是蓬荜生辉啊。”
    “哪里,哪里,本邑是有事相求,才冒昧登门,还请各位多多包涵。”邑长客气地言道。
    “难道又有人赖着牛不还?”玉姬快言快语,随口问道。
    邑长却苦着脸,说道:“各位有所不知啊,近几日这风凌津出现了怪事,很多人莫名其妙地就倒地昏迷不醒,只是在脖颈之处留下一个红点,本邑特地去请了远近闻名的医士岐伯,也没查出是何种病情致人昏聩不明的?”
    “岐伯,莫非是那黄帝的老师?”云逸问道。
    邑长答道:“正是此公。”
    那岐伯乃是上古时期最富盛名的医学家,精通医术脉理,黄帝以师事之,著内经行于世,为医书之祖。
    岐伯从小善于思考,有远大的志向,喜欢观察日月星辰、风土寒暑、山川草木等自然界的事物和现象。他还懂音乐,会做乐器,测量日影,多才多艺,才智过人。后见许多百姓死于疾病,便立志学医,四处寻访良师益友,精于医术脉理,遂成为名震一时的医生。黄帝为疗救民疾,尊他为老师,一起研讨医学问题。黄帝内经多数内容即以他与黄帝答问的体裁写成,人们为了纪念他们所做的贡献,专门修建了岐伯庙。
    岐伯又尊称为岐天师,意为懂得修养天真的先知先觉。天者,谓能修其天真,师乃先知先觉者也,言道者上帝之所贵,师所以传道而设教,故称伯曰天师。
    “岐伯都束手无策,我等又能如何啊?”云逸沉吟道。
    邑长面带笑容,乞求道:“我看云侠士见多识广,非我等常人所能比拟,请移动尊驾,随我前去看看便是,有法子医,就请挽救百姓于病患,若不识得此病,本邑绝不怪罪。”
    “那就不妨先去看看吧。”义虎也帮着腔。
    水墨涵也道:“即便是无法救治,我们搭把手也是好的。”
    云逸颔首同意。
    众人随着邑长来到官衙的后堂,果然有好多人躺着木案之上,个个脸色铁青,毫无生气可言。
    云逸先用手指试了试他们的鼻息,尚有些气息。
    大家开始查看着这些人的周身,水墨涵盯着他们脖颈处的红色原点说道:“莫非是什么东西爬了进去,才留下的红痕?”
    义虎也附和道:“正应如此,人肉有自动愈合功能,虫豸破开皮肤,钻入体内,必将留下孔洞,但肉皮又将粘合起来,所以才留下这痕迹。”
    云逸听罢,问邑长:“这些人都去过哪里?”
    “经衙役们调查过,这些人都曾去过南面的风凌山,山上有一天池,周边长有奇花异草,都是珍贵的草药,相传能医治百病。他们在农闲时节,便去采撷,换些钱财养家糊口。”邑长说道。
    “那就对了。”云逸自语着。
    邑长喜形于色,问道:“云侠士看出门道了?”
    云逸却沉思着说道:“还不确定,我闯荡江湖,曾经遇到过这种病症,不知是否相同?”
    “那就好,那就好,这些百姓有救了。”邑长很是兴奋,连忙向云逸作揖。
    云逸伸出两根手指,在那红斑之处,用力撑开,果然留有一条细微的通道,便说:“这些是毒蛭进入体内,中了那毒蛭之蛊,才会如此。”
    “那怎么办,可否医治?”邑长急切地问道。
    水墨涵回道:“世上均是一物降一物,必有可医之法。”
    “是的,除非用雪蛤吸之,这些人才会起死回生。”云逸叹道。
第37章 火魔作乱() 
邑长听闻雪蛤能克毒蛭,接口回道:“听说那风凌山便有雪蛤出没,通体雪白,双目血红,但不知能克制毒蛭,雪蛤乃灵物,很少有人见过,寻它可不易啊。”
    云逸扭头和义虎商量道:“要不咱们走一遭?”
    “算了吧,那天池被火魔把守,去的人都是九死一生,再把你们给搭上,我的罪过可就大了?”邑长叹口气,不忍让他们涉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