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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太极-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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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罢,抖身一变,众人眼前便现出一只体型硕大的猛虎,一声虎啸,吓得大家面如土色,抱头鼠窜,那些胆子小的,腿脚已经不听使唤,竟瘫软在地,极度恐惧地瞅着老虎,像是吓破了肝胆。

    大茶壶和那妇人更是不消再说,早就溜之大吉,只留下那锭银子,玉姬笑吟吟地捡起来,吹了吹尘土,对义虎言道:“以后咱们何愁没有盘缠,你时常和他们打赌,便能赢得些银两,真是个好生意。”

    义虎的心思可不在银子上,自己在无奈之下,变成猛虎,赶庙会的人们跑得差不多了,却还是不见水墨涵和云逸的身影,心中更是焦急不堪。

    玉姬见义虎赢了赌局,却不开心,便问道:“咋了,虎哥哥,赢了这么大锭银子,够咱们去往南诏国了,为啥还闷闷不乐啊?”

    “唉,你涵儿哥哥不见了,还去啥南诏国啊。”义虎口中叹道。

    玉姬却不在乎,随口说:“那有啥,一会回到客栈,也许就能见到他们。”

    义虎心话,与其漫无目的地找下去,还真不如回到客栈去等。这风凌津地形复杂,阡陌交错,走错个路口,便会误入歧途,看来,等待是最好的选择。

    义虎边往回走,便四下地踅摸着,回到客栈,老板娘迎了过来,兴冲冲地问道:“听说今天的庙会上,有人变成了老虎,你们看到了吗?”

    义虎低着头,没搭理老板娘,玉姬刚想说老虎是他虎哥哥所变,却被义虎给拉到了一旁。

    玉姬只好把到嘴的话,生生地咽了回去。

    老板娘的兴致未减,又扭姿作态地问义虎:“说啊,你们到底看没看到,给我讲讲,开了这家客栈,整日里也出不了门,错过了好些个趣事。”

    义虎摇摇头,不想和她啰嗦,但想到了水墨涵,只好硬着头皮说:“我们没去庙会,不知你说的什么变虎之事,我问你,和我同来的那两个人,是否回到客栈了?”

    老板娘也摇着头,回道:“自从早上和你们一起出门后,再没看到过他们俩。”

    义虎心中叹口气,再没言语。

    玉姬却说:“老板娘,有啥吃的,我饿了。”

    老板娘听说他们没去庙会,便失去了刚才的热情,有些冷言冷语:“只剩下些干馒头,想吃就给你们倒些开水,凑合着吃吧。”

    玉姬见老板娘态度生硬,刚想发作,义虎却说:“好,那就端上来吧。”

    两个人噎着干馒头,喝着白开水,草草地填饱了肚子,义虎拉着玉姬回到客房。

    眼看着天将过晌,还是不见水墨涵和云逸回来,义虎有些坐不住了,便起身要出去找,玉姬说:“要不,我和你分头去寻吧。”

    义虎却说:“算了,你留在客栈吧,若是再把你给弄丢了,可就更加地麻烦了。”

    玉姬想了想,也不愿再给义虎添乱,就留在房内,等着义虎的消息。

    走出客栈,义虎看到一个脸戴铁面之人急匆匆地从身边而过,有种不祥的感觉涌上心头,记得水墨涵曾提起过,在那凤麟洲被铁面人袭击的事。

    义虎赶紧尾随其后,看他去往何处,有何动作。

    那铁面人似乎是觉察到义虎的跟踪,兜了几圈,便凭空消失了。

    义虎心中怏怏不快,独自踯躅在街头,却又见那铁面人走进一家酒馆,抬头便看,那酒馆称为十里桃花,名字倒是很诗意,义虎哪有心思去揣摩店名的深意,赶忙跟了进去。

    走进酒馆,店小二上前招呼着,义虎只说是找人,便扫了一眼,店内除却两桌客人,再无人影,于是问道:“你可看到刚才进来的那个铁面人?”

    “铁面人,什么铁面人?”店小二表情有些懵懂,看样子确是不知。

    义虎没再与店小二搭话,噔噔噔上了二楼,没想到,那水墨涵和云逸正在那里推杯换盏,把酒言欢,谈得不亦乐乎,可把义虎给气坏了,走到桌前,拍着桌子喊道:“急死我了,你们俩却喝得这般地起兴。”

    两个人都已经是醉酒熏熏,见义虎赶到,云逸却不忘起身施礼:“义虎兄,请别见怪,我和这涵儿兄弟投缘,便私自出来喝两杯,都是在下莽撞,失礼了,来,在下敬杯酒,以表歉意。”

    说着,便取一空碗倒满酒,递给义虎,又端起自己的碗,仰脖子灌了进去。

    水墨涵也笑着,站了起来,说:“义虎道兄,今天这酒,喝得痛快,见你和玉姬妹妹玩得开心,就没敢打扰,可别生弟弟的气啊。”

    义虎看着水墨涵安然无恙,心中的气也消了大半,但把酒却推让了过去,心说可不能酒后误事,便笑着对云逸说道:“见你们没事就好,酒不喝了,咱们抓紧回客栈吧,玉姬还在等着咱们呢。”

    “你不喝,就是还在生在下的气,”云逸醉眼朦胧地强调着,“喝下这一碗,咱们还是好兄弟。”

    义虎瞅着云逸的醉态,不想和他再做计较,便大口喝了下去。

    “这就对了嘛,兄弟之间,只不过是一碗酒而已。”云逸面色潮红,嘴里嚷嚷着。

    义虎这才想起来那个铁面人,便问道:“你们刚才是否看到过一个戴着铁面的人进来?”

    没等水墨涵答话,云逸抢着说:“行走江湖,不都戴着面具吗?试问有几人,能像我和涵儿兄弟之间,袒露心扉,诚之以对,哈哈哈。”

    义虎看他们俩都喝多了,也就没再往下问,便一手搀着一个,往楼下走,刚转过楼梯口,又看到铁面人的身影一闪而过,义虎本想追将过去,那云逸却死死扯着他的胳臂,令他动弹不得。

    扭头再看水墨涵,耷拉着脑袋,义虎心道,看来问他是否见过那个铁面人,也是白问,只能多加小心,以免再生事端。

第23章 奉命下山() 
子晴失踪,广成子先是未作声张,而是派了几位老实可靠的弟子在昆仑山遍寻她的踪迹,结果是一无所获,这才来到玉虚宫,向元始天尊禀明情况。

    原始天尊并没责怪广成子,而是闭目言道:“那子晴定是见到假面人,情中凝有心结,此番偷着下山,必是与此有关。”

    “那怎么办,就这么放任不管了吗?”广成子摸不清元始天尊的态度,只好试探着问道。

    元始天尊挥动下雪拂尘,言道:“无妨,你可派两名弟子前往南诏国去寻便罢,不必难为于她。”

    广成子惊讶地问道:“南诏国,子晴去了女娲大仙那里?”

    元始天尊再无话,广成子只好告退而出。

    子洛这几天就缠着忘忧师兄去见师尊广成子,要下山去寻子晴,没想到,广成子却找上门来。

    两个人赶忙躬身问好,广成子别无闲话,直接说道:“你们俩即刻下山,前往南诏国,去把子晴带回,不要对她有所责怪。”

    子洛喜上眉梢,一来子晴有了下落,二来又能和师兄忘忧出山游荡,真可谓是双喜临门,于是忙着谢道:“弟子替子晴谢过师尊。”

    忘忧拱手领命。

    子洛回到道房,简单收拾下包裹,便返身去找忘忧,两个人从昆仑南门下山,一路来到山脚。

    此去南诏国路途遥远,忘忧想带着子洛驾云而去,子洛却说:“师兄,咱们俩好不容易才出来一趟,走着去吧,要不该错过了路上的好风景,那多可惜啊?”

    忘忧心道,师尊并未让他们早去早回,走着前去也未尝不可,正好借机游历下世间的风土人情。

    心中想着,口中却无话,只是大步走在前面,子洛心情愉悦地跟在他身后。

    路边花草繁茂,历经百万年的道法洗礼,也都飘拂着仙风道气,青翠欲滴,紫雾袅袅。

    走了半日,子洛只觉脚底发胀,双腿无力,实在是走不动了,就嚷着:“师兄,歇歇吧,这么走下去,非累死我不可。”

    “我说带你驾云,你非要走路,怨谁啊?”忘忧笑着回道。

    子洛赖在地上不肯起来,嘴里也不闲着:“就算是走路,也不是这么个走法啊,慢慢地走,明白吗?”

    “慢慢地走,哪得多久才能到南诏国?”忘忧也担心费时太长,怕师尊责怪。

    子洛望着路两边的巍巍青山,问道:“南诏国在哪啊,离咱们有多远?”

    忘忧用手指了指天空,说:“你看看天上的云彩,南诏国就在云之南。”

    “云之南,好远啊。”子洛仰望着蓝天上的白云,朝着南方而眺,心中也不由得犹豫起来。

    忘忧知是子洛心中怕了,开着玩笑问:“要不,咱们还是驾云飞行吧。”

    子洛却挣扎着站起来,坚定地回道:“不,走着去。”

    忘忧哈哈大笑,说:“好,不许耍赖。”

    天黑之前,两个人走进了一个农家小院,几间泥舍,短木成栏,院中摆放着各种农具家什,还有两只母鸡在地上啄食,打眼一瞧,就是家会过日子的庄户人。

    忘忧停步,在院外喊道:“有人吗?”

    只见屋门被推开,出来个老妪,抬眼瞅了瞅忘忧和子洛,问道:“你们找谁?”

    “老人家,天晚了,打算借宿一夜,明早就走。”忘忧客气地回道。

    那老妪绽开满脸的皱纹,笑着说:“好说,好说,那就住在我家,我给你们弄些饭菜。”

    “多谢老人家了。”忘忧拜谢。

    被老妪引进屋内,摆设虽然简陋,但是却很干净整洁,特别是土炕上的被褥像是刚刚浆洗过,这让子洛满心欢喜。

    老妪不知两人是什么关系,也没多问,只是定睛瞅了半天,忘忧才回道:“分开住。”

    老妪听罢,从木阁中掏出一件麻布床单,递给子洛,让她把隔壁的房间一分为二,分隔成两处空间,然后便去准备晚饭了。

    忘忧和子洛忙活了半天,才把床单挂好,子洛笑嘻嘻地说:“这么相隔,有啥用啊?”

    “君子不隔也无妨,小人相隔又如何?”忘忧却正色言道。

    子洛依旧是嘻嘻地笑着,说:“我倒是不怕,哪怕是你误闯我的领地,我也心甘情愿。”

    “放心,你多虑了。”忘忧回了一句。

    两个人嘻嘻哈哈地闹了一阵子,就听院中有个老头子的声音:“做这么多饭菜干嘛?”

    “家里来客人了。”老妪答道。

    忘忧赶忙走出门,和老爷子打着招呼。

    那老头手里握着镢头,黝黑的面孔饱经风霜,看到身背长剑的忘忧,笑着问道:“不知侠士从何而来?”

    忘忧拱拱手,回道:“我和师妹从昆仑山而来,在此借宿,打扰老人家了。”

    那老头听说他们是昆仑弟子,竟笑逐颜开,嘴里惊道:“你们是昆仑的仙人啊,能来到敝舍,那真是小老儿三生有幸啊,快回屋歇着吧。”

    放下农具,老爷子洗把脸,坐在院子里,望着远处的青山,像是有了心事。

    晚饭时,忘忧和子洛都不饮酒,老爷子心里高兴,多喝了几杯,话也多了起来:“农户难啊,靠天吃饭,不比你们修仙的人,整天的那么快活。”

    “哪里,各有各的难处,万物生灵都一样,我们也得靠本事吃饭的,若是天资愚钝,或是不肯用功,也会被逐出昆仑山。”忘忧和老头拉着家常。

    子洛听到忘忧这么一说,赶忙问道:“师兄,我会不会被逐出去啊?”

    “呵呵,难说。”忘忧笑道。

    子洛并不懊恼,说:“只要是有师兄陪着,在哪都一样,我不在乎。”

    老爷子有点不乐意了,对子洛说:“你个小丫头,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这世间有几人能被昆仑山收为门徒啊,想起我那可怜的儿子,命咋就那么苦啊。”

    忘忧有些疑惑地问:“老人家的儿子怎么了?”

    老爷子摆摆手,摇着头,表情痛楚地说:“算了,不提也罢。”

    “说说吧,也许我们能帮上点忙的。”子洛耐不住性子,追问着老爷子。

    老爷子低着头,苦着脸,再没言语,而是一声不响地回到屋内,爬上土炕,睡了。

    子洛又想去问那老妪,忘忧却道:“别问了,人家不想说,必有缘由。”

    子洛只好悻悻地作罢,又去帮着老妪清理饭桌,却被老妪推进了屋子里。

    天黑透了,忘忧躺在炕上,刚要进入梦乡,就听屋外传来个男人的声音:“老娘,有啥吃的,快拿出来,儿子饿坏了。”

    没人应声,只听锅碗瓢盆发出轻微的声响,然后便是嘴中咀嚼食物的琐碎声音。

    子洛似是已经睡去,忘忧侧着耳朵,仔细倾听着屋外传来的动静。

    那男人吃完了,又听到老妪在收拾碗筷,轻微地响动了一会,才罢手。

    忘忧跳下土炕,来到门边,把耳朵贴在门板上,想要听清楚两位老人的儿子究竟所为何事,才天黑偷摸回家吃饭。

    过了会,听那老妪低声问道:“杀了吗?”

    “杀了。”那男人压低声音,回道。

第24章 弃暗投明() 
忘忧听到这里,惊出一身的冷汗,心道,这家老夫妇的儿子恐怕已经堕入罪恶的渊薮,自己身为昆仑弟子,绝不能见他杀人,而坐视不管,又怕惊醒子洛,便轻声推开门,闪了出去。

    老妪的儿子刚刚急匆匆地吃罢饭,正坐在屋外的木墩子上小憩,脖颈之间竟多了个冰凉的剑尖。

    老妪见状,双手握住忘忧手握宝剑的剑锋,哀声求饶:“大侠,我家与你无冤无仇,为啥这样对待我们?”

    忘忧却不理会老妪,而是对她儿子低声问道:“说,你把谁杀了?”

    那儿子低头不语。

    老妪抽泣着,对儿子说:“就对大侠实话实说吧,咱们都是穷苦人,有啥怕的。”

    那儿子只好道明原委。

    原来这户农家原属于蚩尤九黎部落。那蚩尤乃是上古时代九黎部落酋长,面如牛首,背生双翅,是牛图腾和鸟图腾氏族的首领,牛头双角又是传统的龙文化里的龙角有相同之处。他有兄弟八十一人,都有铜头铁额,八条胳膊,九只脚趾,个个本领非凡。蚩尤带领九黎氏族部落兴农耕、冶铜铁、制五兵、创百艺、明天道、理教化,也算作一代明主。

    可蚩尤那八十一个兄弟中,却是良莠不齐,掌管这一带农户的部族族长祇离为人狡诈,阴险毒辣,从不把治下的百姓当成人看,稍不顺心,便非打既骂,凡是不能满足祇离要求或不能按时缴纳钱粮的人家,就将他家的男劳力劫持到他的田地里,无偿耕种,而且还要忍饥挨饿,棍棒相加,受尽了百般折磨。若是看上了哪家的姑娘,祇离也会想方设法弄到家中,糟蹋之后,运气好些的,便沦落成使唤丫鬟,身形粗壮的,就去田里干些农活,反正是不能白吃干饭。

    这家人便是因为年景不好,欠下了祇离的地租,便被祇离将家里的独子掠到田中,终日劳作,无尽无休,生不如死。

    这家儿子对这种牛马不如的生活,心有不甘,便私下联络着被祇离压迫的农户们,想要投奔渭水之西那位仁慈的炎帝。

    炎帝是上古时期姜姓部落的首领尊称,号神农氏,又号魁隗氏、连山氏、列山氏,后来和黄帝部落结盟,共同击败了蚩尤。

    姜姓部落的首领由于懂得用火而得到王位,所以称为炎帝。从神农起姜姓部落共有九代炎帝,神农生帝魁,魁生帝承,承生帝明,明生帝直,直生帝氂,氂生帝哀,哀生帝克,克生帝榆罔,传位五百三十年。炎帝牛首人身,他亲尝百草,发展用草药治病。他发明刀耕火种创造了两种翻土农具,教民垦荒种植粮食作物。他还领导部落人民制造出了饮食用的陶器和炊具。

    所谓炎黄子孙,就是将炎帝与黄帝共同尊奉为中华民族人文初祖,成为中华民族团结、奋斗的精神动力。

    那儿子将想法和大家稍作沟通,便得到了积极的响应,都摩拳擦掌,准备和祇离抗争到底。

    谁知,却走露了风声,有人无耻地告了密。

    这家儿子只好逃出祇离的魔掌,东躲西藏,风餐露宿,有家难回。

    而叛逃的计划还在进行着,这家儿子趁着祇离又强抢了一家黄花闺女,洞房花烛之际,灌醉了祇离的守卫,带领穷苦人将祇离绑成了粽子,扔进了柴房,又担心祇离手下生出疑心,便找个与祇离口音差不多的人,躲在洞房里发号施令,吃喝用度均让下人摆在门口,不与他人再接触。

    如何处理祇离成为大家伙的忧心之事,直接杀掉,又怕事情败露,那参与之人的全家必遭灭门之灾,不杀祇离,也必是后患无穷。

    大家商量了多日,也没个结果。

    就在昨晚,派去炎帝部落的人回来传话,说是不杀祇离,难见你们弃暗投明的真心,权且将祇离的人头当作投名状,一切都由炎帝为你们做主。

    这才将祇离杀掉,割下首级,等待炎帝派人接管这一带的农户。

    忘忧听罢,心中长叹,人类纷争,何时才能有个了结啊。除暴安良本就是昆仑弟子的职责所在,但善恶只在一念间,杀人夺命却是恶花之果,不该提倡。

    若是他们投奔了炎帝,那祇离的守卫都将身首异处,不得好死。忘忧不想看到杀戮太多,便劝道:“祇离已死,就不要再伤及无辜,可否应我?”

    这家儿子却是个实诚人,接口说:“我可做不了主,现在大家群情激愤,不杀他们,恐怕难消我们的心头之恨,他们作恶多端,本就该死,谁肯轻易放过他们的性命?”

    “你是起事者,难道大家都不听你的号令?”忘忧不信,又问道。

    那儿子叹道:“大家长年累月地受祇离等人的迫害,愤怒就像洪水般暴涨起来,谁还能控制得住啊?”

    忘忧身居昆仑山,哪知世间之疾苦,见无法说服这家儿子,便道:“那我明日去见大家,让他们放下心中的仇恨,少生杀戮之心,可否?”

    那儿子点头答应着。

    回到屋中,子洛还在酣睡,对屋外发生的种种事端,皆不知情。

    忘忧听着子洛的鼾声,笑了笑,才合目而眠。

    也许是昨夜睡得太晚,忘忧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转过来,睁开眼,便看到子洛嘻嘻笑着,正盯着他在看。

    “你可真懒,眼瞅着就要吃午饭了,你还躺在被窝里,做啥美梦呢?”子洛取笑着忘忧。

    忘忧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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