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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姬-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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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谨芸死时瘦得已经没有人形,她哆哆嗦嗦地握住姐姐原本柔如无骨,现在却瘦骨嶙峋的手,那浓浓的血腥味,即使涂了再多的脂粉,也还是弥漫了开来。她咬着牙解开姐姐华丽的衣裳除了遍身青紫发黑的伤痕,还有好几处已经腐烂化脓。

    她姐姐哪里是得了急症,分明是被虐待致死!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逃回的苏家,只是心里靠着一股念头:父女一场,父亲怎么也会为姐姐讨这个公道。

    可她们的父亲听到真相不但无动于衷,更在见她执意报官之后,把她锁在院子里,对外只说她因姐姐身亡悲痛过度,情伤不能自已

    这就是她的好父亲!

    他本该为女儿们遮风挡雨,本该为女儿们寻一处安身立命之所,可他却把她们当成攀附权贵的筹码,把她们当做他仕途上的踏脚石!

    是他卖女求荣,是他害死长姐!

    他还想害死她!

    苏谨晨手下的琴越弹越快,满腔悲愤几乎要溢出来一般。

    “嘡——”一双玉手忽然压住琴弦。

    苏谨晨怔怔了半天,才缓缓抬起头来。

    “韩若熏,你故意在这儿捣乱是不是?!”杜盈雪气急败坏道。

    但见苏谨晨双目通红,总是含笑的大眼睛此时竟透着一股阴森的恨意,她不禁吓得后退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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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事出有因() 
苏谨晨脸上的狠厉一闪而过。

    她回过神,敛住眼底的水色,忙站起身,不住地道歉:“对对不住,对不住盈雪姐姐,我刚才”

    杜盈雪见她唯唯诺诺一切如常,只当是自己刚才看花了眼,于是赶紧正了正神色,随手推了苏谨晨一把,“你能弹就弹,不能弹上一边去!别咱们大家伙儿辛辛苦苦在这儿忙活了这么多天,最后全叫你搞砸了!”

    “就是啊,害得我都跟不上调子了”

    “怎么搞的”

    “就是说嘛,都练好久了”

    她话一完,身后其他几位歌姬舞姬也有几人出声附和。

    苏谨晨一个踉跄,幸好有靠得近的琴师扶了一把才不至摔倒。苏谨晨勉强站定,对着一众歌姬低声下气道,“对不起诸位姐姐,是我先前大意了,若熏保证——”

    “行了——”芳嬷嬷跟另两位嬷嬷已经走过来,“大伙儿都先回到自己的位置,重新来一遍。”

    “安嬷嬷,您刚才也都听见了,”盈雪嘟嘟嘴,不满地扯扯自己的教习嬷嬷的袖子,撒娇道,“我们大家都做得好好的,全是韩若熏一个人的错。她在这儿乱弹一气,咱们都没法专心唱歌跳舞了!”

    安嬷嬷安抚地拍拍她的手背,也不由望向芳嬷嬷——芳嬷嬷在三人中年龄最长,韩若熏又是她的人,她们若是越俎代庖总是不好。

    芳嬷嬷看到大家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沉吟了片刻,才面无表情道:“若熏,现在去琴房把这首采莲弹上三个时辰——弹不完不许吃饭。”

    “芳——”绿萝有心想替苏谨晨求情,话还没出口,就听苏谨晨恭敬而顺从地应道,“是,芳嬷嬷。”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棱洒在室内的古琴上。

    苏谨晨揉了揉酸涩的手臂。

    她已经许久没有这么高强度的练习过了,此时两手手指上都已经磨起了水泡。

    她不喜欢弹琴,也是因为吃不得这苦

    “大姐,你的手不会疼么?你看我的手都红了。”苏谨晨瘪着嘴,泪汪汪地说道。

    “姐姐吹吹就不疼了。”苏谨芸温柔地笑了笑,捧起她的小手在嘴边轻轻吹着,“等晨儿将来学好了琴,跟姐姐合奏好不好啊?”

    那声音不住在耳边回旋,一声一声,好像把心也戳了个血窟窿。

    苏谨晨茫然地坐了很久,才从怀里掏出个质地粗糙的帕子,小心翼翼地打开。

    里面静静躺着一对镂雕的白兰花玉耳环。

    那还是大姐出阁那年送她的生辰礼物家里几乎没人记得她的生日,除了姐姐

    “若熏嘿,我在这儿呢!”

    一声轻呼打断了苏谨晨的沉思,她不禁朝那声音源头看去。

    原本只开了一条小缝的窗子此时已经被绿萝从外面打开,她正撑着身子往里爬呢!

    苏谨晨吓了一跳,忙站起来,紧张道,“你你当心着点啊!”

    说话间绿萝已经跳进来。

    “你怎么不走正门?这样也太危险了。”虽是一楼,可摔着也不是玩的。

    “走正门不就叫人看见了嘛。”

    绿萝脸上顿时露出一个“你是不是傻”的鄙视表情。

    “看见就看见咯。”苏谨晨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嬷嬷只是罚我弹琴,也没说不许人来看我啊。”

    “别人看见当然不要紧,就怕杜盈雪那个小贱人——我本来中午就要来的,结果她一直盯着我”绿萝不耐烦地挥挥手,“哎呀,快别说那贱人了,你还没吃东西吧?”

    苏谨晨摇摇头,“还差一个时辰没弹完”

    “管他呢,吃饱了再说!”绿萝拉着苏谨晨在琴案前坐下,高兴地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在她眼前晃了晃,“我这里有很好吃很好吃的东西哦!”

    苏谨晨不由被她夸张的表情逗乐,抿嘴笑了笑,打趣道,“这次难不成又是芳嬷嬷屋里的点心?”

    “你肯定想不到!”绿萝得意洋洋道,“这可是咱们平时吃不到的好东西!”她说着凑到她耳边,“我让东厨那个阿落给我捎的肉包子!有两个呢!”

    “肉包子?”苏谨晨一愣,“你居然连这个都能弄到?!”

    “那当然啦。”绿萝骄傲地扬了扬下巴,“你赶紧吃,吃完了再弹。”说着就要把纸包塞给她。

    “咦,这对耳环好漂亮啊!”包还没递过去,绿萝忽然被她手里的白兰花耳环吸引。

    苏谨晨原本已经有些笑意的脸色又黯淡了下来。

    “是你的么?”

    “嗯。”

    “这个我能不能看一下啊?”

    苏谨晨点了点头,主动把手里的耳环递了过去。

    “哎。”绿萝露出个天真的笑容,赶紧应了一声,随手把油纸包放在琴案旁,又把双手在衣服两侧来回蹭了好几下,才小心翼翼地拿了一只起来。

    那白兰花耳环做工极其精细,尤其是花心部分,因是活环设计,人只要稍稍一动,便会发出叮铛清脆的声音,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

    “哇,做得好精致跟真的一样!”绿萝啧啧道,“怎么平时都没见你戴过呢?”

    苏谨晨勉强扯了扯嘴角,低声道,“因是亡姐从前送我的生辰礼物所以一直舍不得戴。”且这耳环太扎眼了她不想再生事端。

    “哦”绿萝有些不好意思,把耳环放回到手帕上道,“从前也没听你提过对不住啊”

    “没关系的”苏谨晨苦笑着摇摇头。

    绿萝想了想,才小心问道,“那你今天眼睛肿成这样,弹琴的时候又是因为想你姐姐了么?”

    “嗯”苏谨晨垂下眼帘,轻声道,“今天是我长姐的祭日那首曲子”她声音一哽,“也是她从前最喜欢的。”

    “哦难怪。”绿萝感同身受地叹道,“其实我爹也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病死了我明白你现在的心情虽然知道人都不在了,想也没用,可有时候还是忍不住”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眶也有些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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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忍无可忍() 
绿萝深吸口气,故意用轻快的语气继续道:“但是我又想,做人总得朝前看不是?只有咱们把每天的日子过好了,活得高高兴兴的,才能让死去的亲人放心,你说是不是?”

    “是,你说得对”她要好好活下去,她做了这么多,无非就是为了好好活下去!

    绿萝又宽慰了苏谨晨几句,直到见她情绪不像刚才那般低落了,才催促着她赶紧吃东西。

    “每次都是你拿好吃的给我吃,等领了月钱,我也带你下馆子去。”苏谨晨感激道。

    “好啊好啊,”绿萝有心想让苏谨晨高兴,于是托着腮,兴致勃勃地盘算,“我喜欢春风楼的片皮鸭,望江楼的卤牛肉,大胜酒庄的醉鸡还有还有,逸远饭庄的蟹酿橙也做得可好吃了,哇,怎么办怎么办,光是想起来我都要流口水”

    苏谨晨听得目瞪口呆——好几个地方她连听都没听说过

    “哎呀,这里怎么这么热闹啊!”人还未到,声音已经先传了进来。

    苏谨晨心里一惊,也不及细想,下意识把手里的耳环连同案上的油纸包一同收到裙摆底下。

    顷刻之间杜盈雪已经笑呵呵地跨过门槛,她虽未看清苏谨晨拿了什么,但隐约瞧着她把东西都收在裙下,想也知道必是吃的了。

    杜盈雪想到这里脸上笑容越发盛了,“妹妹练琴就练琴吧,怎么还带着个陪练的呢?”

    过了刚才的心虚,绿萝也反应过来,她“腾”地站起身,挺起腰板指着门口道,“喂,这里不欢迎你,麻烦你马上出去!”

    杜盈雪“噗”地一声嗤笑,“这里又不是你家,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管得着么?”

    “你——”

    “倒是若熏妹妹,”杜盈雪也不理她,只看着苏谨晨道,“琴已经练完了么?怎的弹着弹着就没声音了?莫不是——”她明眸一转,掩唇笑道,“肚子饿了么?”

    “多谢姐姐关心,若熏觉得还好。”苏谨晨优雅地跪坐在琴案前,云淡风轻地笑了笑,“我刚才休息了片刻,正要再弹姐姐就来了。还请姐姐自便吧。”她说着,看也不看杜盈雪,径自弹了起来。

    绿萝见状索性也不再理她,就近找了个小杌子坐下,兴致盎然地替苏谨晨打着节拍。

    杜盈雪被两人晾在一边,竟也不恼,只一个人悠哉悠哉地在房中溜达了几步,待走至苏谨晨身边,隐隐可见她裙角微微隆起一处。

    杜盈雪心念一动,看似不经意地故意把脚重重踩在裙摆上——

    一声极轻微的响声。

    三人俱是一愣。

    “嘭——”

    琴弦断了。

    苏谨晨的脸色变了。

    她苍白着脸,慌忙收拢裙摆查看下面的东西。

    那耳环果不其然被踩碎了。

    “哎呀,你怎么——”杜盈雪本打算装模作样地说几句风凉话,却不想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一个素色身影在眼前一闪而过——

    “啪!”迎面一记耳光甩过来,半边脸连着耳根子都跟着烧了起来。

    “韩若熏,你敢打我!”杜盈雪勃然大怒,挥手就要扇她。

    苏谨晨却一把扭住她的手腕,扬手又是一巴掌。

    杜盈雪怒不可遏,伸手就要去抓苏谨晨头发,“好你个不知死的小娼妇!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绿萝一看情况不好,马上从后面抱住杜盈雪,“放开,放开我!”她一边恨恨地捶打绿萝的胳膊,一边扯着嗓子嚎叫:“来人哪,快来人哪!救命啊!要杀人啦!”

    琴房里,几个嬷嬷撵走了围在外头看热闹的姑娘,独留下闹事的三人。

    秦娘无奈地揉揉眉心。

    一个早就是三少爷的人,一个还跟二少爷牵扯不清不过话说回来,从韩若薰来了以后,二少爷再没打听过。或许是这丫头当时故意误导自己也未可知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秦娘,您可要为盈雪做主啊,”杜盈雪一开口,就嘤嘤地哭了起来。“今早上韩若薰排练的时候心不在焉受了罚我本来是好意想来看看她琴练得怎么样了谁想到话还没说几句,她就跟犯了失心疯似的冲上来打我,连绿萝也帮着她”

    杜盈雪本就生得娇娇柔柔,此时云鬓散乱,吹弹可破的小脸肿得老高,实在让人想不同情都难。

    “若薰那是无缘无故打你么?分明是你故意踩碎了她姐姐的遗物——”绿萝看苏谨晨神色漠然,也不知为自己辩解,赶紧出口声援。

    “你少在这儿冤枉人!”杜盈雪哭得梨花带雨,一边用帕子擦拭着眼泪,一边楚楚可怜道,“我不过是不小心踩了她的裙子一下,哪里就知道她裙子底下藏着东西了!再说你们既然行得端坐得正,把东西藏起来做什么,遗物就遗物,还怕人瞧见不成?分明是藏了别的东西叫我知道了才恼羞成怒!”

    绿萝脸涨得通红,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苏谨晨裙摆上有块油腻腻的污渍,琴房现在还弥漫着一股包子味大家又不是傻子。

    秦娘慢条斯理地扫了苏谨晨一眼,才悠悠地开口道,“若薰,你说说吧。事情到底是不是盈雪说的那样。”

    原先一直一言不发的苏谨晨忽然抬起头,淡然道,“若薰无话可说。”

    “若薰”绿萝急得直叫。

    秦娘一时脸上有些挂不住——这丫头平时看着也没这么烈性,今天怎么

    “不是,明明刚才——”绿萝还要解释。

    “一人做事一人当,”苏谨晨垂下眼,抢先一步说道,“是我打了杜盈雪,她踩烂的那些包子也是我求绿萝姑娘帮我带的,一切都是因我而起,与人无尤。求秦娘责罚。”

    “好。”秦娘点头道,“你既然承认得这么痛快,秦娘我也不难为你。从今天起,鹂莺馆所有姑娘的衣服由你负责清洗三个月。你可认罚?”

    “我认。”

    她什么都能认,可一而再,再而三想骑到她头上的人,她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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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外院巧遇() 
叶离因为宿醉起了个大早,起来时头痛欲裂,难受得不行。

    想着今日还有不少差事,索性趁着吃早饭前,先去药房给自己抓服药。

    因时间还早,院子里连个洒扫的小丫头也没有,偶有树上的知了冷不丁叫上几句,却也不像平日那么让人生厌。

    叶离正漫不经心地欣赏沿途的景色,却见一个姑娘神色匆匆地从还未散去的薄雾中走来。

    “若薰姑娘。”待那人走近了,他笑着朝她打招呼。

    苏谨晨愣了愣,马上笑盈盈地朝他福了福身,“叶先生好。”

    叶离笑了笑,“若薰姑娘无需每次见我都这么多礼,以后叫我叶离就好。”

    苏谨晨从善如流,抿了抿唇笑道,“叶先生比我年长,我便跟着芷兰,叫您一声叶大哥吧。”

    “如此更好。”他的目光似有似无地落到苏谨晨手上,“姑娘一大早就去抓药,可是有什么不适?”他自告奋勇道,“姑娘若不嫌弃,让在下给你把把脉可好?”

    苏谨晨掩唇笑了笑,“叶大哥既然让我不要客气,怎的自己还一口一个姑娘,倒显得生分了。”

    她说着,提起手里的药包,“况且叶大哥猜错了,这并不是药,而是女儿家的一些小方子”她说着调皮地朝叶离眨了眨眼睛。“若薰身体并无不适,就不劳烦叶大哥了。”

    叶离也不由被她逗乐,于是道,“那就好。你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千万不要客气。”

    “我记着了。”苏谨晨答应道。抬眼见不远处鹂莺馆方向炊烟袅袅,想着姑娘们此刻也该陆陆续续起了,遂含笑道,“叶大哥,我要回去了,不然今天的衣服洗不完,又有人要借题发挥咱们下次再聊。”

    “怎么你还需要自己洗衣服么?”叶离皱着眉问道。

    苏谨晨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这事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

    “你可需要——”

    “不需要。”苏谨晨斩钉截铁道。“若薰应付得来。叶大哥无须担心。”

    叶离点点头,“既然如此,你就赶紧回去吧——对了,你若有事找我,又不方便出来,可叫厨房的九儿传个口信。”见苏谨晨诧异的目光,他不由一笑,“我从前救过她父亲性命,你只要提我的名字,她自会帮你。”

    苏谨晨心念一动,脸上笑容越发明媚动人,“谢谢叶大哥。”

    “叶先生,您怎么来了?”

    “我来抓服药。”叶离笑着把药方递过去。

    “今天真是奇了,一大早就有人来抓药。”伙计挠着头笑道。

    叶离想了想,“你说的是韩姑娘吧,我刚瞧着她了。”叶离漫不经心地闲聊,“不知她抓的什么药?”

    “嗨,横竖不就是些姑娘家美容养颜的方子”

    “哦?是么?”叶离似乎来了兴致,好笑道,“你且拿来叫我也瞧瞧”

    那伙计不疑有他,找了找把刚才苏谨晨的方子给他,就转身抓药去了。

    叶离的目光扫过那张还带着淡淡墨香的清秀字迹

    方子倒是难得一见的好方子,只不过——

    叶离眸色一深,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排练的空隙,绿萝一个人偷偷溜到后院。

    后院的空地上放着一个个木盆,里面按照颜色质地,堆着五颜六色的衣裳,一旁晾衣绳上晒着的几件五彩斑斓的薄衫还在往下滴着水。

    苏谨晨吃力地提着一个半人高的木桶,桶里的水已经被她撒了一半,很多都溅在了她的裙摆上,看着好不狼狈。

    “我帮你。”绿萝挽起袖子,很自然地上前接过她手里的水桶。

    苏谨晨也不客气,抬臂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冲她一笑,“我想你这时候也该来了。”

    “我不是跟你说了嘛,这些粗活儿就等我来,你看你,跟掉水里了似的。”

    苏谨晨笑了笑,“缸里的水都用光了我反正也没事情做,再说这些活儿做得久也就顺手了。你瞧我这次可只撒了半桶呢。”

    “就你那嫩的像大葱的手指头——还是算了吧。”绿萝不以为然地撇撇嘴。把水倒进水缸。

    苏谨晨“噗嗤”一声笑出声。“你说的是‘指如削葱根’吧?”

    “哎呀,反正都一个意思。”绿萝大大咧咧道。“不过话说回来若薰,你每天要洗那么多件衣裳,这大日头晒着——怎么皮肤还白得像水豆腐一样?你再看看我,跟你一比都黑成碳了!”

    苏谨晨抿唇一笑,娇声嗔道,“哪有那么夸张?你才不黑呢。”她想了想,又轻声道,“不过你要是想变得更白一点,我倒是也有法子。”

    “什么法子什么法子?”绿萝眼睛一亮。

    “我家祖上是行医的虽然到我爹这代就改行了,但却留了几张不外传的美容养颜方子,”苏谨晨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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