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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像张鲁这号人物,应该被关押起来,也是执行者疏忽,张鲁在一帮忠诚门徒们的保护下,终于离开了许都,但是家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带出来。路上为了掩人耳目,也不敢乘坐豪华马车,口粮基本都吃完了,来之前饿了快两天,就差要饭了。
五斗米教信徒很多,不乏忠心护主者,张鲁不至于无处容身,但唯恐曹叡寻找加害,最终还是觉得天下数彝陵最安全,决定厚着脸皮来投女婿,这一路上经历很多辛苦,还好有惊无险。
“曹叡这么做也太任性了吧!”王宝玉抱不平道。
“也怪道士贪婪,为讨蝇头之利,招惹一国之君。圣上连丧两子,普通人尚知多多美言,几个像他那样出言不逊。”张鲁体谅的说道。
“呵呵,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我正担心英子孤单,岳父来了,正好了却我一桩心事。”王宝玉发自内心的说道。
2120 位居天师
“我已年迈,不为宝玉添麻烦便好。”张鲁难为情的摸摸衣服,讪笑道:“所需用度,就从,就从英儿处扣除。”
“父亲,说这些做什么,我又没说不养你!”张琪英不悦的翻了张鲁一记白眼,这就是多年养成的虚伪习惯,净说些没用的。
“哈哈,岳父这么说可是见外了。放心吧,曹叡这小子不敢找我的麻烦,何况我还刚刚送了一个官员给他。”王宝玉说的正是满宠,走一个来一个,倒也不算损失。
酒宴过后,张鲁安心留在彝陵,跟贴心小棉袄的女儿在一起,住着高楼,自由自在,很快就忘记了魏国的经历。
张琪英并非虚荣要强的女孩儿,父亲的落魄并没有给她带来任何负面影响,反而因为父女团聚,每天都高高兴兴的。所以偶有幸灾乐祸瞧热闹的,最后也变成了羡慕妒忌恨。
张鲁的根基比起黄承彦那可是强太多了,王宝玉正寻思着是否把他送到天玄圣地去,左慈却提前到了。
左慈一听说张鲁到来,非常高兴,不念旧怨,亲自前往拜会。在道教界中,张天师举足轻重,不容小视。
张鲁早就知道左慈大名,只恨一直没能见到,不然也不会信了谯周的话,引来曹操讨伐,失去了江山。
对于当年称呼左慈为妖之事,张鲁真心表达了歉意,两人呵呵一笑,尽释前嫌。
随后,左慈主动提出,请张鲁去往天玄圣地参观。张鲁自然对这个地方早有耳闻,立刻欣然前往,结果可想而知,一去就不愿意回来了,这里实在太美,而且修行人众多,正是他梦寐以求的修行之地。
张鲁一生也算是三起三落,早就看淡了仕途,加上其本身就是五斗米天师,感叹不虚此行,来对了!
张琪英刚刚与父亲团聚,结果父亲就没了影子,甚是思念挂牵,接连去了几封信,张鲁这才勉强回来看望一次。其实还不是来看女儿的,而是向王宝玉这个掌门提交申请入派,毕竟要遵守门派的规矩嘛!
张琪英气得都不想再搭理这个父亲,眼里根本没有女儿嘛,这来了跟没来什么区别?
张鲁入派,条件绝对够了,经过王宝玉的同意,天玄门特设了一个天师的职位,让张鲁担当,跟四大长老职位同等级,主要负责给弟子们传授修行的基础知识。
天玄圣地成立以来,门徒众多,但像张鲁这样一来就位高权重的,目前只有他一人。除了此人是掌门的老丈人之外,左慈等长老这么做,当然也有目的,只要留下张鲁在天玄门,就等于掌握了天下的五斗米几十万教徒,对于天玄门的发展,将是取之不尽的资源。
这天,曹叡早朝刚刚归来,还没来及喝口茶,陈群就来求见,慌忙道:“圣上,襄平侯张鲁借着驱逐道士一事,已经逃离许都,怕是此时已经达到彝陵。”
“张鲁不过没落王侯,且年事已高,司空大人何必惊慌?”曹叡不解道。
“圣上有所不知,天下最大的教派便是五斗米,而张鲁被尊为天师,一呼百应,太祖在世之时,一直奉张鲁为上宾,意在笼络其教众。”陈群道。
听陈群这么说,曹叡终于意识到冲动之下做了错事,思量半晌道:“王宝玉虽得张鲁,未必与我国为敌,他若是有此心思,大可不必借助五斗米。”
“话虽如此,但不可不防。”陈群道。
“司空之意,又当如何?”曹叡问道。
“五斗米教众几十万,若是追随张鲁南迁,定是国之损失,可酌情收拢。只需下一道旨意,言明驱逐道士一事儿,与五斗米无关。”陈群道。
“司空考虑周到,就依司空所言。”曹叡点头,立刻下达了一道圣旨,安抚五斗米的信众。
就在此时,禁卫来报,门外有一名叫做满宠之人,想要面圣。曹叡心情不爽,刚想说不见,陈群却激动的说道:“圣上,满宠曾为大将曹仁手下功曹,后在王宝玉处做官,担任上庸太守,还望一见,但闻其言。”
曹叡终于松了口,允许满宠前来,满宠进来之后,微微施礼,随即递上王宝玉的亲笔信。
“大侄子,满宠送给你了,还望厚待他,要是你对他不好,我可能也会对你不好。”
王宝玉信上就只有这么一行字,曹叡又气又好笑,随即对满宠道:“满宠,王宝玉因何将你送给朕啊?”
陈群愣住了,王宝玉这是哪根神经坏了,竟然送来如此重臣,只听满宠耷拉着眼皮,缓缓的开口道:“回禀陛下,本人之子现在曹洪处,不能不来。”
“曹将军质押了你的儿子?”陈群诧异的问道。
“正是如此,一切但由陛下发落。”满宠从容说道。
这是什么态度啊,彝陵**出来的官员都这腔调的吗?曹叡脸色一变,正想发火,他最近的火气可一直都很大,陈群连忙近身道:“圣上,满宠多负智谋,人才难得,还望容留!”
曹叡深吸了一口气,强压怒火,使劲挤出一丝笑意,说道:“满先生暂且住下,待朕唤来曹将军询问实情。”
满宠施礼退下,被妥善安置在一处府宅,随后,曹叡唤来了后将军曹洪,冷着脸问道:“将军可是质押了满宠之子?”
“圣上,那满宠来了?”曹洪惊喜问道。
曹叡点了点头,曹洪随即解释道:“臣未曾质押其子,而是与其子联合,诓骗满宠前来,臣曾因行为不检,被先帝贬为庶民,幸蒙圣上不弃,重新启用,无以回报,便思得如此计谋,意在为国招揽人才。”
“满宠可堪当大用?”曹叡有些感动的问道。
“当年关云长率军攻打襄樊,正因满宠多智,相助曹仁将军,才令襄樊未失。”曹洪道。
陈群、曹洪都如此看重满宠,曹叡细细思量,觉得王宝玉调…教出来的人才错不了,反正也来了,没必要再退回去,于是又问:“依将军看来,满宠该担任何职方才妥当?”
2121 半生浮华
曹洪再次跪倒,恳切的说道:“臣愿意辞官归乡,由满宠接替臣的职务。”
“将军,何必如此呢?”曹叡问道。
“不瞒圣上,臣已病入膏肓,只怕活不过三个月。”曹洪声音低沉。
曹叡的眼眶湿润,悲从心起,哽咽道:“张郃刚走,将军怎忍也弃朕而去?”
“圣上,臣不忍别离,但天命如此,又当何为啊?”曹洪大哭。
曹叡立刻唤来御医为曹洪诊断,御医得出的结果跟曹洪说得一致,胸口郁结,阻塞心脉,药石无效,难过百日。
曹叡心痛万分,思量再三,对曹洪道:“将军可去往彝陵,或许神医华佗能够设法施救,朕只当做没有将军便是。”
“圣上,臣宁愿死在故土,也绝不投敌。”曹洪神情坚定,连连叩头。
曹叡一声长叹,允许曹洪卸去官职,回家静养,同时启用满宠,担任后将军一职,加封合淝侯。
满宠为彝陵旧臣,回来就担任要职,自然也引起了很多反对的声音,陈群等人却是力挺满宠,最终此事确定下来。
满宠心里并无太多欣喜,但为了保住儿子,并没有推辞,从此留在了魏国。因为儿子满伟受到曹洪的影响,坚定的反对王宝玉,动则便言讲王宝玉如何如何,甚至怂恿出兵攻打彝陵,令满宠气愤不已。
耐着性子,满宠几次与儿子争辩,满伟却认为自己能够得到曹洪的重视,自满自大,殊不知全都是看得老爹的面子。
满宠无法劝说儿子,只能降低他的影响力,于是主动上表,请求曹叡卸掉儿子的官职,最终获得应允。
满伟万般无奈,天底下哪有这样的父亲,还帮倒忙!但很快满伟便发现,之前的朋友全都不见了,这才多少看清自己的份量,只能老实的跟在父亲身边,也得不到半点好脸色。
这天,曹叡刚下早朝,就闻听陈思王曹植求见。曹叡对于这个迷恋母亲又屡次要求升官,还没个眼色的三叔,没好印象,念在其远道而来,还是同意与其一见,君臣有别,打发他也是很容易的。
曹植缓步而入,神情安静,曹叡见曹植瘦的几乎皮包骨,刚刚四十岁的年纪,头发已经半白,不禁心头一软,问道:“叔父,怎辛劳如此?”
“回禀圣上,少食多思,终夜不寐,故而形体消瘦,却无大病。”曹植施礼道。
“叔父多加保重才是。”曹叡客套了一句,随即又不悦的说道:“非朕铁石心肠,如此潦倒度日,怎堪大用?”
“元仲,叔父不为求官而来,只为辞别。”曹植大胆直呼曹叡的名字。
“叔父又要去往何处?”曹叡没有生气,很久没听到有人如此称呼他,反而觉得很亲切。
“前日佛祖入梦,唤我归去,怕是难过明岁。”曹植平静的说道。
没病没灾,只是做了一个梦,就说自己要死,曹叡不肯相信,而且还是佛祖亲自点化,就凭这半生浮华吗?心里鄙夷,曹叡还是说道:“朕已知晓,若叔父愿意,留在洛阳亦可。”
“臣即刻便回,闻听圣上烦扰不断,臣无以为报,特奉上一部音律,只愿能让圣上宽心。”曹植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卷音律书,恭敬的放在案台上。
叔侄最后一次见面,就这样平淡收场,曹植头也不回的离开。许久之后,曹叡似乎觉得如此对待亲叔叔有些不妥,几次驳了他的面子,到底没有重用过他,没想到叔父还记挂着自己,送来礼物。
曹植才华横溢,曹叡对此并无异议,缓缓展开了那部音律,只见上面赫然写着两个大字“梵呗”。
曹叡最近确实烦恼太多,命乐师照着乐谱演奏,只觉淡雅清亮,意境深远,美妙绝伦,宛如天籁之音。
曹叡一时忘记世间烦恼,沉迷其中,两个时辰后,曹叡从妙音中醒转,更觉愧疚,此音律并非是应付,堪称传世佳作!
于是,曹叡急忙命人传令唤回曹植,四处寻找,却不见了叔父的身影。
“唉,只怪我犹记旧怨,错怪叔父。”曹叡感叹不已,一边下令继续寻找,一边命人将乐谱整理起来,放入皇家藏书馆,用作流传后世。
半个月后,曹植出现在彝陵,受到了王宝玉的热情接待。原本王宝玉是不太喜欢曹植的,对他热情基于两个方面,一则今日的曹植瘦得颇有几分可怜,二则曹植一来就郑重声明,不见甄宓。
“子建,来了半天了,总该说出此行的目的吧?”酒宴过后,王宝玉问道。
“我想见一下师父,不知他可愿意见我?”曹植一改平日慵懒模样,正色问道。
“哪个师父?”王宝玉一时间没转过弯来。
“祢衡!”
“来晚了,祢衡跟我西征,回来的时候在不周山的山顶,驾鹤西游,不知去了哪里。”王宝玉道。
驾鹤西游?曹植先是一怔,随即露出艳羡之色,遗憾道:“唉,本想让师父最后指点一下音律,到底错过了。”
“这方面,除了祢衡,在彝陵就属你水平最高,我帮不上这个忙。但是你这身体很成问题,既然来了,不妨让神医为你诊断一下。”王宝玉道,确实担忧曹植的健康,饭吃得很少,滴酒不沾,没精打采,不开半句玩笑,仿佛是换了一个人。
“生死有命,何必强求。”曹植不肯就医,一副看透世事的态度。
“不如这样吧,祢衡虽然不在,这里精通音律的人物也不少,你就屈尊为大家演奏一曲,咱们借机搞一个晚会,一起欢乐一下,怎样?”王宝玉看不得曹植这幅可怜的样子,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曹植点头答应,脸上露出了笑容,王宝玉吩咐下去,就在含章楼的广场上,为他举办一场篝火晚会。
皓月当空,星光点点,含章楼的广场上燃起了篝火,众人纷至沓来。王宝玉重点安排蔡文姬、貂蝉、华佗和小乔必须来,他们虽然比不上祢衡,但也是音律造诣颇深,算作给曹植一个面子。
2122 如痴如醉
曹植跟王宝玉坐在广场上,神色平静,唯有看到了蔡文姬,才露出些许的笑意。
“回首往昔,一事无成百不堪,风花雪月独飘零。”曹植感叹道。
“不能这么说,你的文采必将流传千古,尤其那首《洛神赋》,堪称描写女人貌美的华丽范文,是个难以超越的巅峰。”王宝玉竖起大拇指,想起在幽冥战场,要不是借助曹植的这篇文章,未必就能打动后羿。
“如今我倒是忘了,哎,文人傲骨,无法立世,不能育民,实则无用。”曹植满脸颓废。
“你这话偏激了,人们除了吃喝拉撒睡,也需要精神上的富足。从这方面讲,你的贡献可是不小啊,将来不知让多少人如痴如狂如醉。”王宝玉笑着安慰。
曹植咧嘴一笑,依旧精神不振,王宝玉劝道:“你如今这幅样子,倒让我觉得陌生,听兄弟一句,无论得意失意,开心一天是一天,何必为自己套上枷锁。”
“今日方知,宝玉才是超脱之人,子建远不及也!”曹植拱手道。
“子建,倒是很久没来了。”蔡文姬笑道,有意打破沉闷现状。
“多情惹祸,本不想打扰,只是尚有音律未曾破解,不愿留下遗憾。”曹植道。
“文姬愿洗耳恭听。”蔡文姬道。
“子建诚惶诚恐。”
曹植的眼睛里终于露出些神采,但兴致不高,也弹不出太好听的曲子。王宝玉的琴艺最差,勉强还记得那首《长相忆》,首先弹奏了一曲,作为抛砖引玉,自觉水平提高了不少,引来了稀稀落落的掌声。
“此曲哀婉伤怀,足见宝玉也是多情之人。”曹植难得调侃了一句。
“子建啊,每个人的心中都藏着一份情怀,只是有人说得多,大家听烦了,有人不愿多讲,看起来很乐观。”王宝玉道。
“呵呵,我就是前者。”
说笑间,一个如同百灵鸟的清亮嗓音响起,正是小乔,只见边弹边唱,十分投入,“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好啊!词美曲美,妙不可言!”曹植眼睛放光的直拍手掌,王宝玉也终于看到些从前的影子,指了指小乔笑着问道:“这也是多情之人吗?”
“花开花落,情因情果,一朝回头,皓月当空。”曹植道。
“子建,你信佛了?”王宝玉惊讶的问道,这话里分明是带着禅机。
“我未曾信佛,佛来见我,不远不近,不离不弃,不增不减,不生不灭。”曹植道。
“好!你若踏入空门,定然一代高僧。”王宝玉拍巴掌道。
“生死无惶,便是解脱。”
随后,蔡文姬献上一曲,将气氛推向**,众人纷纷击桌伴奏,笑声不断。
范金强全家也悉数到场,如今他虽不再管理军务,但一家三口同进同出,说说笑笑,这对于范金强来讲,比什么都珍贵。
貂蝉如今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太好,很少跳舞,范金强兴致勃勃,冲妻子使个眼色,但貂蝉却摆摆手,微微叹息。
“母亲,许久不听弹奏!”
范因咯咯笑着,貂蝉立刻来了精神,也弹奏了一曲,琴艺越发娴熟,枯瘦的手指灵活的划拨琴弦,旋律是那样的流畅动听,那是历经时间的沉淀和锤炼,洗净铅华,把最为纯正的一面展现了出来。
白衣飘飘的樊金凤则为其伴舞,莲裙飞舞,宛如牡丹怒吐花蕊,美不胜收,曹植看得津津有味,偶尔偷偷擦拭眼角溢出的泪水。
此时,华佗登上了舞台,悠然吹奏起引凤箫,妙音顷刻间传遍四周,天空中出现了异象,大量的夜鸟从天际飞来,盘旋于夜空中,伴随着旋律低低和鸣,别有一番韵味。彝陵城的动物们则是成群结队而出,堵塞了道路,蹲坐在低声竖耳聆听。
曹植侧耳倾听,连连点头,彝陵藏龙卧虎,果然名不虚传。华佗一曲吹奏完毕,又等了半晌,鸟兽这才退走,稍感遗憾的是,没有引来凤舞九天。
“为何上苍独爱宝玉,将这世间逍遥之事都送与你!”曹植拍手称妙。
“你来了,便可与我分享。”王宝玉笑道:“子建,别再坐着唉声叹气了,其实大家都在等你,接下来看你的了!”
好!
曹植起身整理下衣衫褶皱,然后稳步登台,十分谦虚的向众人施礼,随即盘膝坐下,微微闭目,有的人忍不住暗自偷乐,这还像是曹植吗?
过了一刻钟,曹植好似进入禅定状态,就在王宝玉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只见他缓缓伸出手臂,开始弹奏了起来。
古刹钟鸣,老僧诵经,空谷回响,流水浅唱,随着曹植有节律的拨动琴弦,众人仿佛都进入到一种超然物外的空灵世界中,完全忘记了时间与空间。
曹植弹奏完毕,大家足足安静了五分钟,这才响起雷鸣般的掌声,不少人眼中还含着激动的泪花。不见任何得意之色,曹植缓缓下了高台,重新落座。
“文姬,点评一下吧!”王宝玉道。
“子建琴艺,天下无双。”蔡文姬由衷的说道,其余人也同样这么说,这水平不知道比大家高出多少,别说点评,当师傅都绰绰有余。
“子建,真人不露相啊,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