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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别说是赵达,就我这水平的被人困住也不心甘。”王宝玉开玩笑道:“他的本事跟你相比如何?”
“嘿嘿,好像差很远。”左慈毫不谦虚的呲牙一笑。
“你比他啊?”
王宝玉哈哈大笑,故意如此说,惹来左慈白眼。至于赵达这种人,王宝玉暂时放心下来,应该是品行不错,如果这种能人被野心家利用,那就是一种无形的威胁。
随后,王宝玉又把所有亮起来的雕像仔细查了一遍,共计四十七尊,距离总数快一半了,心里同时清楚,西蜀那边送来的人一定不会太多,真正的大头应该都在曹叡那边。
刘禅接到了王宝玉的信,自然全力照做,安排谯周去办,因为之前送去的是父亲还有关张等重量级人物,刘禅一再强调,不可马虎大意,好生推测一番再送去,免得被人家退货。
再后来,因为赵云的突然陨落,举国哀伤,所以这件事儿暂时耽搁了下来。
曹叡接到了王宝玉这封送灵位去彝陵的信,眉头微皱,不明白他想要干什么,曹叡并没有自作主张,传令让几名可以依赖的重臣叫来商议。
“早闻彝陵浮屠塔颇有灵验,灵魂得安,臣以为,此事可行。”钟繇立刻欣喜的表态道。
陈群没有说话,通过上次的接触,他觉得王宝玉人品还不错,只是这件事儿说起来可大可小,他也搞清楚王宝玉的真正意图。
“臣以为此事万万不可。”华歆不出意外的提出了反对意见。
“有何不可?”钟繇不高兴的问道,华歆这是带着有色眼镜,凡是有关王宝玉的事情,他一概都反对。
“圣上,英烈虽去,感召犹在,若是将灵位送往彝陵,王宝玉正可借此招揽英雄后裔,其心昭昭,不可不防,况且我大魏自有宗庙,四季祭拜,安放浮屠塔,纯属多此一举。”华歆激动的说道。
“圣上,高祖尚且移居浮屠塔,张辽将军也在那里,并未见王宝玉以此惑乱我大魏,众英烈去往浮屠,正是回归。”钟繇一激动,将曹操的秘闻也说了出来,其实走到了现在,这也算是公开的秘密了。
“这都是你擅做主张!”华歆愤然道。
曹操骨灰在彝陵,所谓的七十二疑冢全都是假的,魏国和荆州经历几次战争,知道的人并不少,但是朝廷对此是否认的,面子上过不去。
“高祖临终遗训,我可指天发誓!”钟繇颤巍巍的竖起了手指头。
“空口无凭!”
“事关机密!”
曹叡脸色一冷,给了钟繇一个台阶,说道:“太傅,无实之言,莫要再提。”
“圣上,臣闻听浮屠塔聚集天下豪杰英灵,魏蜀吴皆有,且王宝玉以寻宝为由,四方征战,其野心之大,不限中原!但凡牵扯荆州之事,无论是征战亦或是谈判,莫不是以其获利为终,圣上,万莫听从小人之言,渐行渐远!”华歆郑重叩拜,理直气壮。
钟繇被骂做小人,气得身躯直颤,也是豁出去了,呼呼气喘,倒地叩头,哽咽道:“圣上,臣患病已久,日食一餐,夜不能眠,总有大限将至之感。钟繇一生,毁誉参半,过大于功,但看在臣对三代君主一片赤诚之心份上,恳请圣上恩准,一旦钟繇故去,灵位送往浮屠,臣铭感五内,感激不尽!”
“太傅,何出此不吉之言,朕见太傅犹如祖父在世,离不开太傅啊。”曹叡心头一软,连忙扶起钟繇,好言劝说,钟繇老泪纵横,不能自已。
“圣上,此事若是传出,朝中反对之人定然甚多,臣以为不可。”老态龙钟的王朗也站到了华歆那一边。
曹叡又看向了陈群,关键时刻还想听听他的意见,陈群思量了一下,终于开口道:“臣实在不知王宝玉因何提出如此要求,但说起以此招揽英雄后人,亦为不妥,其大可不必如此。但臣赞同大司徒的想法,此事甚为敏感,暂不可行之,以免引起非议。”
三比一,钟繇落败,曹叡最终没有决定将灵位送往彝陵,也没有给王宝玉回信,此事暂时搁置不提。
因为张苞和赵云的接连陨落,诸葛亮到底病了一场,好了之后,身体却觉得大不如从前,没有采取进一步的北伐举动,而曹真因为腿伤也没采取行动,双方又处在了胶着的局面。
“子龙已去,蜀中无将也!”听闻赵云故去,司马懿不禁感慨,得知战事暂时平息,他也不想再跟荆州大将田野假装交战,立刻决定撤军。
直到大军真正退回了宛城,司马懿一颗悬着的心才真正放了下来,他最怕万一不小心,跟荆州擦枪走火,演变成真正的战争,那将是现在的他所无法承受的。
曹真对司马懿的做法十分不满,纯属消耗国家资源,虚张声势而已。但是司马懿做事严谨,也挑不出他真正的问题,毕竟司马懿也打仗了,熬得黑瘦,貌似很艰难辛苦的样子,也只能对他采取不理不睬的态度。
曹真没有态度,司马懿却一直深感不安,唯恐他背后打小报告,而就在司马懿回到宛城不久,一桩喜事上门,让他顿时精神一振。
魏国大司徒王朗亲自派人前来提亲,希望把孙女王元姬嫁给司马懿的二儿子司马昭,结为连理,以为秦晋之好。
1964 决定仓促
司马懿当然十分开心,王朗乃曹魏三代重臣,威望甚高,门生无数,当仁不让的实力派,能够与王朗联姻,就等于朝廷中多了一份重要的力量。
确切说,是保护力量,起码可以让司马懿在数年内晚上能睡着觉,于是立刻叫来儿子商议此事。
“父亲,儿臣不满意这门婚事,王元姬乃王朗的孙女,那王朗岂不也成了父亲的长辈?”司马师对这门亲事儿不感兴趣,提出了反对意见。
“我儿怎就如此愚钝,以王朗的年岁,本就是父亲的长辈,若是有王朗作为帮扶,曹真也会有所收敛,圣上更会顾及这份情愿,这才是保全之道。”司马懿笑眯眯的说道:“听闻此女才貌双全,性情柔顺……”
“父亲!”司马昭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也说出了跟兄长相似的话:“父亲屡受曹氏一族排挤怀疑,却要为其征战,未免遭人猜忌,荆州之时父亲偌大年纪还要忍饥挨饿,瘦骨嶙峋,孩儿心痛不已,胸中也十分烦闷。”
“我儿,做人当知恩图报,若无曹氏三代关爱,我等定无今日。哎,些许苦楚换来光耀门楣,亦是可遇不可求之事。”司马懿并不这么认为,曾经的司马家族虽然强大,但相比更为庞大的势力,还差之甚远,某种程度说,正是曹氏父子成就了他。
“儿臣还是有所不解,王朗因何决定要将孙女指名嫁给我,或有所图。”司马昭道。
“此事我也疑惑,不知究竟,但此次联姻,对于我们父子而言,总归利大于弊,何必深究呢!”司马懿道。
“我并未见过这王家千金,许是相貌丑陋,体格粗壮之辈也未可知。”司马昭气哼哼的说道。
“王朗家教颇严,定然不会有错,我儿放宽心。”
古时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身不由己,司马昭也不例外,既然父亲坚决赞同,最终也只能无奈答应。为此,司马昭还郁闷的独自喝了一晚上的酒,感觉被人约束的枷锁到底束缚到了自己身上,一辈子很长,该怎么煎熬?
直到成婚的那晚,司马昭第一次见到了王元姬,这才觉得父亲的坚持是何等的英明,欢喜的不知东南西北,嘴巴一直咧着,那叫一个开心啊。
王元姬实在是太漂亮了,娴静温顺,羞答答的抬头看上一眼,再飞快垂下浓密睫毛,纤纤玉指有些紧张的揉搓衣角,樱桃小口微微撅着,这姿态让司马昭的心立刻就化了,在他的眼里,妻子简直如同仙子一般,相见恨晚。
后来,王元姬先后产下两个男孩,便是司马炎和司马攸兄弟,也有红霞满天的异象,说是贵不可言。不用说想必大家也知道,司马炎便是三国的终结者,西晋的开国皇帝。
得知司马懿的儿子娶了王朗的孙女,曹真从此没有再说司马懿的坏话,他心里很清楚,在曹叡的心里,王朗的分量要比他重要的多。只不过曹真也不知道王朗哪根筋错了,怎么突然上赶着要把孙女嫁给口碑不咋地的司马懿呢?
儿媳妇王元姬每日向公婆问安,对待下人礼数周全,从容大方,不卑不亢,府中上上下下对其都是交口称赞。
司马懿何等的精明,喜事从天而降,绝非偶然,趁着王朗被晋爵兰陵侯前去祝贺的机会,还是委婉的问起了此事,王朗毫不隐瞒的说,这事儿非他所愿,而是儿子王肃的想法,看中了贵公子的才情,难道还不满意吗?
司马懿急忙说那是相当的满意,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了,替儿子感谢大司徒的垂爱,随后又拐弯抹角的跟亲家王肃打听。
王肃乃一代大儒,傲气更胜父亲王朗,不但没有解释,还给司马懿讲了一番大道理,司马懿到底没有得到答案,只能作罢。
司马懿有狼顾之相,知道这个传闻的人也不少,王朗对司马懿的印象还好,嫁孙女的事情,也确实是王肃提出的,虽然有些有疑惑,最终也没有反对。
女儿王元姬貌美如花,天姿国色,王肃本来不看好司马家族,但是,因为一次偶遇,却让他下了这个艰难的决定,而且还有些仓促。
洛阳城的西山上有一处尼姑庵,名叫青山庵,香火不旺,几乎要被世人所遗忘。这天,女儿王元姬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此处,非要去礼佛,王肃娇惯女儿,陪同一起前往。
王肃很懂规矩的站在青山庵的外面,女儿在丫环的陪伴下进去拜佛,这时,尼姑庵中出来了一位老尼姑,法相庄严,令人敬畏。
老尼姑轻唤了一声王肃的小名,令王肃大感惊愕,连忙询问实情,最终得知,这位老尼姑就是他的亲姐姐王洛,七八岁的时候偶然走失,曾令王朗痛彻心扉,没想到已经在这里出家多年。
姐弟相聚的煽情不必赘述,王洛修行多年,颇有神通,所言之一桩桩秘闻,毫厘不爽,令王肃深感惊叹,几乎奉若神灵。
王洛推说尘缘已了,拒绝与父亲相见,也让弟弟不要说出此事,王肃只好答应。既然是女儿将自己带来,王肃便恳求姐姐为女儿推算前程,正是王洛告诉弟弟王肃,嫁人当嫁司马昭,必登九凤之尊。
王肃当即吓出了一身冷汗,这说明司马家族终将篡位,穿帮了那可是死翘翘的下场。可王肃还是相信了姐姐的话,冒着巨大的风险,将女儿王元姬嫁给了司马昭。
后来,王肃几次来青山庵看望姐姐,得到的都是王洛远游未归的消息,此后姐弟再也未曾相见。
王肃从未跟任何人提及此事,不光是司马懿,即便是司马昭,临死之时也不知道其中的详情。
却说王宝玉和左慈看完了迎仙台上的闪亮的雕像,回到了左慈的屋内喝茶,突然,屋内凭空出现了一个身影,正是紫虚上人。
来的太突然,王宝玉一口茶几乎喷了出去,费力咽下,埋怨道:“上人,我给你提个建议,下次最好敲门进来。”
紫虚上人一脸凝重,没理王宝玉这个茬,急忙说道:“二位,天玄门出了一件大事儿。”
1965 鬼若再死
“发生何事?”左慈连忙问道。
紫虚上人一向稳重,他口中的大事儿,一定非同寻常,王宝玉顾不得调侃,也跟着追问了一句,“上人,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琳琳在你们那里闯祸了?”
王宝玉对这个妹妹不自信,不过紫虚上人却摆摆手,对左慈说道:“元放,趁你不在之时,封公玖偷偷进入你的居所,偷走了装有马超魂魄的收魂瓶,不知所踪。”
“什么?!”左慈嗓门立刻变尖了,眼珠子瞪得溜圆,忍不住骂出声来:“这个该千杀的家伙,马超可是我精心留下来的武将,为的是守护天玄门啊!”
封公玖是王宝玉介绍来的,如今做出这种小偷的举动,让他面子有点挂不住,后悔当初不该介绍他进入天玄门。
“两位不要着急,封公玖为何要偷走马超的魂魄啊?”王宝玉问道。
“这还用说嘛!一定是送给了鬼王,我的马超啊!”左慈几欲抓狂,急的在屋里踱来踱去,比失去了一件至宝还要痛心。
紫虚上人点头,他的判断跟左慈一致,马超的收魂瓶对于封公玖这种修士并无大用,马超的魂魄更是一无用处,除了送给鬼王,没有任何其他合理的解释。
“那,还能再追回来吗?”王宝玉不甘心的问道。
“要能追回,上人也不会急匆匆赶来。”左慈懊恼道。
“正是,派出天玄门所有弟子四处寻找,并无音信,照此推算,收魂瓶已经落在鬼王手中。”紫虚上人皱眉道。
唉!
王宝玉长叹一声,后悔莫迭,他早该想到,封公玖当年能被罗马大祭司凯瑟入侵梦境,说明这人的意志很不坚定,如今又被鬼王巧妙的利用了,充当了天玄门的内部奸细。
这就是好心做了坏事,有些人是永远可怜不起的。想起马超陪伴自己西征的情形,王宝玉眼睛模糊了,原本还指望马超能够借着此次出征,有所修为,摆脱生死,现在看来,已经没有丝毫可能。
关婷、马超、赵云乃至张苞,这些人进入危机重重的幽冥战场,无一不跟王宝玉有关,他几乎搞不清,自己这份义气和善心,是帮助了他们,还是害了他们。
见王宝玉怏怏不乐,紫虚上人郑重的说道:“宝玉,我等都要以此为戒,莫要再干涉凡人的生死。”
“嗯,这次我终于懂了,绝不再犯。”王宝玉点了点头,随即又问:“我想问问你们二位,根据你们的判断,如果马超、赵云陨落在幽冥战场,又会发生什么?”
“书中记载,鬼若再死,亦有形体,称之为聻(jiàn),鬼惧怕聻,更甚人怕鬼,不过聻苦难无尽,莫说成人,即便再成鬼也难。”紫虚上人解释道。
什么鬼啊人啊聻的,紫虚上人的绕口令把王宝玉绕晕了,不过几个人不能再死去,说道:“真希望能有一天,去往幽冥战场将这些好朋友找回来,即便他们从此灰飞烟灭,也比再度陨落要好。”
“宝玉,我陪你一起去!”左慈并没有嘲讽王宝玉的本事,愤愤的说道:“鬼王欺人太甚,毫无章法可言。未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令人不齿!下次若让我遇见,定要拼个你死我活,管他什么王,什么天地规则!”
“元放,我等修炼至今,仍未曾探到任何一条可以通往冥界之路,此话说说也就罢了。”紫虚上人摆了摆手,不赞同左慈有这种想法的。
“宝玉曾说过,事在人为!”左慈直着脖子辩解,随即叹息检讨:“唉,这也怪我的分魂之术不得大成,马超未曾凝集成实体。”
说起实体,王宝玉想起了汶山黑水崖上马超石棺中的躯体,连忙问道:“如果鬼王收走了马超的魂魄,石棺中的马超又该如何?”
“还能如何,无用的躯体而已,暂且安放在那里,且待机缘吧!”左慈道。
随后,左慈和紫虚上人告辞王宝玉,消失在屋内,返回天玄圣地。封公玖虽说是身不由己,但意志不坚定就是错误,辜负了长老们对他的信任,所以,天玄门一定要搜索到他的下落,抓回来给予重重的惩罚,以儆效尤。
马超下桥入幽,也去了幽冥战场,随时面临万劫不复的下场,王宝玉真不知道该如何向媳妇马云禄交代,她可是对兄长的复生充满了希望。
几次碰到马云禄,看见这张阳光俏脸,王宝玉就开不了口。幽冥战场连左慈等人都束手无措,凡人得知也只是徒增烦恼而已。
最终,王宝玉还是决定隐瞒了这个秘密,没有跟马云禄透露分毫,有幻想希望总比绝望要好,他还是愿意听到马云禄那爽朗的笑声。
两天之后,左慈又回来了,说是人力有限,想要向张琪英借赤炎鸟一用,寻找封公玖的下落。
张琪英对此十分不满,天玄门的实力她是知道的,主要担心赤炎鸟也被那些人看重,一去不返。在王宝玉一再劝说之下,张琪英最终还是交出了赤炎鸟,免不了对赤炎鸟嘱咐了一番,切记不要忘本,一定要早些回来,自己会一直等着它。
赤炎鸟人性化的点头,落在左慈的肩膀上,跟着一同离去。最终,赤炎鸟不辞辛劳,飞了很多地方,终于在一个山坳中发现了封公玖。不过此时的封公玖已经近乎痴傻,眼睛圆睁好似受到了惊吓,眼皮都不带眨动的,马超的摄魂瓶早已空空如也,还被封公玖死死的握在手里。
很快天玄门的人闻讯赶来,将封公玖给押了回去,人虽然傻了,并未因此受到宽恕或者同情,成为了天玄圣地牢房中的第一人。
左慈等长老还发布了通告,凡是修行意志不坚定者,及早离开,若是损及了天玄门,一律严惩不贷。
却说孙权登上帝位,野心更胜从前,北伐曹魏时机不妥,他又把目光锁定了一处隔海相望的地方。
这个地方称之为夷州,对应现在一个敏感的地域,不便在书中讲,各位可以自行去搜索答案。
1966 兵入夷州
这天,吴国皇帝孙权临朝,环顾众人道:“朕听闻海外有岛,名曰夷州,四季如春,物产富饶,朕有意派兵访之,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顾雍闻言微微皱眉,这个地方他多少有些耳闻,临海居民有将此地称作仙岛者,传闻当年秦始皇派出徐福的队伍,就是要去这里寻找不死的仙草。历代皇帝把生死看得比常人更重,由此说来,称帝的孙权也动了长生不老的心思。
“圣上,臣以为不可!”刚才武昌返回的陆逊,大胆出列道。
孙权不太高兴,故作平静的问道:“伯言有何高见?”
“臣曾经听闻此地甚是蛮荒,男女老幼,不分尊卑,同寝同食,杀人为乐,如此教化不开之地,访之无益,徒劳无功。”陆逊直言道。
孙权默不作声,虞翻擅于溜须拍马,看了眼圣上脸上的风向标,出来反驳道:“伯言此言差矣,以上所论,皆为道听途说,臣却听闻此地民风淳朴,甚知礼仪,且夷州物产丰饶,风景如画,实为佳境。”
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