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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小术士-第4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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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话!”阮雄起硬着头皮说道:“与女子交战,胜之不武。”

    “无妨,只要你能胜我,说不准我家男人会就此放过苍梧。”马云禄笑着又补充一句:“阮将军,你自比大丈夫,可不要忘了自己的诺言。”

    “既然如此,休怪末将对王妃不敬!”阮雄起拱了拱手,傲然举起方天画戟,向着马云禄冲杀了过来。

    一片光影,朝着马云禄迎头罩下,声势骇人。马云禄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微微一笑,手中金枪一抖,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正巧击打在方天画戟之上。

    随着一声脆响,方天画戟被击打的改变了方向,冲着马云禄的肩头而去,马云禄微微侧身躲过,金枪擦着戟身,直奔阮雄起的手腕刺了过去。

    好灵巧的手段!阮雄起暗自佩服,整个身体向右倾斜,躲过马云禄的一击,与此同时,手中的方天画戟一记斜击,直奔马云禄的腰间。

    马云禄身体轻盈,一跃而起,阮雄起一招落空,而马云禄的金枪则继续向下,朝着阮雄的膝关节刺了过去。

    几招过后,阮雄起很快就发现了马云禄的综合能力,此人武艺高超,但并非是力量型的战将,所以从来不与对方硬拼。枪法侧重于攻打对方的关节等薄弱之处,只要这些地方受伤,对方将立刻陷入全无还手之力的境地。

    阮雄起察觉到马云禄的对战策略,但这名女将的身手实在太快了,而且胯下白牛好似跟她心有灵犀,配合堪称完美,让人防不胜防。

    “父王,鸣锣收兵吧!”吴凡有些着急的说道。

    “这女将出手不凡,但并非是阮将军的对手,此时收兵定会助长对方气焰,不如再等等。”吴臣说道。

    因为这几日休息不足,又被大王怀疑忠心,阮雄起的精神头一直不佳,以至于现在的反应能力明显照比以前差了不少,惊慌之下,阮雄起一拍胯下战马,退出去十几米,才躲过马云禄的一击。

    “嘿嘿!阮将军,这么快就败了,还不快快去参拜汉兴王?”马云禄重新落在白焰牛上,斜着眼睛,嘲讽般的看着阮雄起。

    阮雄起面沉似水,并不答话,突然再度冲了上来,方天画戟抖手之间,又化作了漫天的光影,仿佛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光罩,将马云禄笼罩在其中。

    这次阮雄起的出手速度照比刚才更加迅猛,很明显,他就是想要将马云禄的灵巧手段彻底的压制住,尽量争取上风。

    果不其然,马云禄几次挥抢去阻截阮雄起的方天画戟,都被他及时躲开,依旧以极快的速度,虚实结合,朝着马云禄一通猛刺。甚至心里还在想,如果能活捉马云禄,说不定就能逼着王宝玉即刻退兵。

    “云王妃唯恐不敌!”观战的钱摩凝重的说道,就要策马冲上前去,将马云禄给换下来。

    可就在这时,白焰牛突然发出几声不耐烦的哞哞叫声,四蹄一阵猛踏,卷起了一阵尘土飞扬,仿佛一道白影,冲出了阮雄起方天画戟构成的包围圈。

    阮雄起透过尘土,呆愣在当场,马云禄竟然在眼前消失了。

    突然,后背一阵劲风袭来,阮雄起还没来及转头,就觉出一截枪尖已经刺破了他的铠甲,正抵在他的后心之上。

1290 关乎名节

    阮雄起一动不动,心中升起巨大的悲凉之感,忽然,他一咬牙,整个身体朝着后方仰躺了下去。

    “本王妃还不想让你死!”

    马云禄一声娇喝,猛然抽回了金枪,让阮雄起这一求死的愿望落了空。

    阮雄起的脸上浮现出两行英雄泪,恼羞道:“既然不敌,因何不杀了阮某?”

    “本王妃还没打过瘾,来吧,再战!”马云禄示威般的举了举金枪。

    看了看马云禄胯下的白焰牛,阮雄起浮现出一丝无奈,马云禄不以为然的冲她招招小手,“阮将军,是主动投降还是待我将你打败?”

    “王妃,此牛非同一般,能否换匹战马再战,以示公允?”阮雄起试探的问道。

    “之前你并未说是不能乘坐此牛,不算数!”马云禄不屑道。

    好吧,就知道商量不通,阮雄起稳了稳神,再次挥动方天画戟冲着马云禄攻了过去,心里下定决心,此次绝对不会再怜香惜玉,如不能活捉,杀死她也能震慑王宝玉。

    马云禄看到了阮雄起眼中的凶光,立刻将金枪挡在胸前。此时,牛金大嗓门的吵嚷道:“已经落败,还要交战,厚脸皮!”

    厚脸皮!荆州之军齐齐叫嚷,阮雄起闻言羞得脸都红了,手上的动作到底慢了一些,马云禄并没有催动白焰牛,但凭自己的灵活身手,差点又挑破了阮雄起的肩甲。

    就在此时,城墙上传来了收兵的锣声,吴臣见阮雄起不敌,便想要将大军全部撤回去。

    阮雄起精神一振,不再恋战,拨马就想随着大军撤回城中。可是,白焰牛是何等速度,很快就挡在了他的前方。

    与此同时,钱摩和牛金一左一右的冲了上来,三个人将阮雄起死死的围在其中。

    对战马云禄都不能获胜,更何况又多了两员实力战将,阮雄起心头泛起了苦味,眼看逃生无路,他抬头冲着吴臣拱拱手,把心一横,挥动方天画戟,冲着自己的胸口猛刺了过去。

    “想死,没那么容易!”

    马云禄一声轻喝,纵身而起,手中的金枪快如闪电,正好击打在阮雄起的右手手腕上。

    一阵刺痛传来,阮雄起的方天画戟掉落在地上,马云禄明显是手下留情,如果直接刺中他的手腕,这只手只怕就要残废了。

    “让我去死!”阮雄起捶胸道。

    “阮将军,汉兴王几番没有加害于你,实因看中你的忠义,如今苍梧岌岌可危,仅凭你一己之力,根本无法扭转战局。何不追寻明主,另有一番作为?”钱摩恳切的说道。

    阮雄起满眼泪痕,闷声不语,牛金插口道:“我与钱摩皆曾是汉兴王战场对头,如今甘愿臣服,实因汉兴王乃当今天下最仁义之主。将军胸有大志,呆在这热蜕皮的地方哪能施展开手脚?”

    阮雄起还是不说话,马云禄有些着急了,不满的说道:“阮雄起,不怪牛将军骂你,几次言而无信,还真是厚脸皮!”

    阮雄起一声轻叹,关乎名节,其实和脸皮没有关系。见几人僵持不下,王宝玉骑着御风虎,平静的来到跟前,阮雄起冲他拱拱手,沉声道:“阮某辜负汉兴王厚爱,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马云禄气得挥起金枪,恼道:“看我不在你身上戳上百个窟窿!”

    王宝玉拦住她,淡淡道:“既然阮将军不愿意投降,那就放了他吧!”

    “宝玉!放虎归山留后患啊!”钱摩着急道。

    “阮将军如此忠义,害了他我会落下骂名的,走吧!”王宝玉摆手道。

    马云禄等三人听令退了回来,阮雄起闷声捡起方天画戟,耷拉着脑袋,骑上战马缓慢的退了下去,王宝玉从后方喊道:“将军一路走好!”

    马云禄三人会意,齐齐又喊道:“将军一路走好!”

    阮雄起微微一呆,脑海中无数的念头闪过,终于他停下战马,从马背上跳下来,扔了方天画戟,来到王宝玉的跟前,叩头道:“阮某愿意归降大王!”

    一听这话,吴臣难掩一脸的失望之色,摇头叹道:“唉,连阮雄起都背叛了,想我吴臣对他们都不薄,竟落得今日如此孤单的下场。”

    “非是父王之过,那王宝玉本事实在了得。”吴凡也无奈的摇摇头,城下的一切他都看得十分清楚,心里并不十分忌恨阮雄起。

    “嘻嘻,你终于想通了,为时不晚。”马云禄冲着阮雄起笑道。

    “参见王妃!”阮雄起又郑重向着马云禄施了一礼,话锋一转,郑重的对王宝玉说道:“有一事还望汉兴王应允,否则,阮某甘愿一死。”

    “说吧!只要本王能做到的,一定答应。”

    “越王待末将恩重如山,末将恳求大王可以饶过越王一家的性命,阮某无论归降还是身死,皆无遗憾也!”阮雄起道。

    城墙上的吴臣闻言,顿时泪如雨下,此刻他已经理解了阮雄起的良苦用心。

    “你还真是想多了,我从来没说过要杀了南越王,你应该也清楚,他可是陌太尉的岳父,打打闹闹,也不妨碍是一家人。”王宝玉道。

    “此言当真!”阮雄起面露一丝惊喜。

    “这还有假,我还打算……”王宝玉的话还没说话,就被陌千寻给打断了,陌千寻插口道:“阮将军尽管放心,我等绝无谋害吴臣之心,这也是郡主若兮之意。”

    随后,陌千寻朝着王宝玉使了个眼色,示意后面的话不可说。王宝玉要说的话,当然是想将南越重新交给吴臣管理,显然陌千寻是不同意这么做的。

    阮雄起卸下了心头的负担,回头又朝着城墙上方跪下,高声喊道:“越王在上,请再受末将一拜,苍梧根本无法守住,还请大王为南越苍生着想,纳城归降吧!”

    一个看似苍老的身影从城墙上一闪而过,并未曾答话,跟随阮雄起出城的南越兵,此时已经全部退回了城中,苍梧的大门再次关闭。

    “将军,你对那吴臣已经仁至义尽,还请回去与我等把酒言欢。”钱摩上前一步,搀扶起阮雄起。

1291 妄自揣测

    阮雄起默然起身,跟随荆州众人回到了大营之中,王宝玉吩咐隆重设宴,款待迎接阮雄起。

    席间,阮雄起得知廖展已经归降,去了彝陵,不禁悠然叹气,深知刚刚建立不久的南越王朝,气数已尽。

    在众人的不断劝酒之下,阮雄起喝得酩酊大醉,人事不省,被搀扶了下去。

    “宝玉,席间阮雄起眉头紧锁,只怕是无奈降服。”陌千寻说道。

    “阮雄起是忠义之人,只要打开了他的心结,以后就能与咱们一条心。”

    陌千寻也点点头,还是要等到妥善处理了吴臣,阮雄起才能真正放下心中的担忧。只不过眼下阮雄起并非是主要矛盾。

    等众人散尽之后,陌千寻又郑重的建议道:“宝玉,若那吴臣投降,切莫以妇人之仁,留其在此地继续称王。”

    “吴臣说到底还是若兮的父亲,你的岳父,这么做是不是太绝情了?”王宝玉犹豫道。

    “刘备夺成都,刘璋取公安;曹操争汉中,张鲁赴许都,因此二人当地势力较大,继续留下,久后必反。”陌千寻道。

    王宝玉默默点了点头,觉得陌千寻说得有道理,一时心慈手软,必将后患无穷。

    耐心等了两日之后,吴臣终于派来了使者,答应纳城投降,同时请求王宝玉,善待南越臣民。

    多日的征战,终于可以告一段落,王宝玉率领众人再次来到了苍梧城下。吴臣带着儿子吴凡,以及一行文武群臣,早就迎候在这里。

    年近六十的吴臣,身穿锦袍,须发皆白,个子一米八左右,佝偻着身子,形容憔悴,但是从五官上不难看出,此人年轻的时候,也是一名超级大帅哥。

    “汉兴王在上,吴臣愿率南越众臣归降。”吴臣颇为无奈的说了一句,众人齐齐跪下叩拜。

    “呵呵,平身吧!”王宝玉道。

    一名官员立刻捧上黄布包裹着的印绶,王宝玉打开一看,只是苍梧城的大印,看来还是当年汉献帝颁发的那种,心下疑惑,顿时冷下脸来,问道:“吴臣,怎不见南越王之印?直到如今,你不会是还有其他打算吧?”

    “大胆吴臣!”陌千寻恼道:“莫非你是在戏弄汉兴王吗?”

    “汉兴王息怒,太尉息怒!”见两人脸色都不好看,吴凡连忙上前一步替父亲说话,中气不足的低声说道:“实因南越王之印,已然,丢失。”

    什么?丢了?王宝玉和陌千寻都是聪明人,一时间也都没转过弯来,怎么大印还有丢的?

    “吴臣,到底怎么回事儿,速速讲明!”王宝玉道。

    “汉兴王容禀,其实南越王之印,说丢也没丢,此时却在小女若兮的手里。”吴臣苦笑道:“小女能嫁给太尉,却也是吴臣之福啊!”

    众人纷纷露出了惊愕的神情,凌若兮竟然偷了南越王的大印,难怪吴臣非要追回女儿,不肯罢休。

    可是,又有一个疑惑从王宝玉的心头升起,不就是一个印玺嘛,重新刻一个不就行了,谁还去怀疑真假,即便是怀疑,也没人敢找越王鉴定真伪,这吴臣还真是死脑筋。

    凌若兮此时终于从车中探出头来,嘿嘿笑道:“吴老头,今日你终于落败了吧!本姑娘就想让你一无所有,乞讨为生。”

    “小妹,你怎可如此跟父王说话!”吴凡责怪道。

    “哼,此事与兄长无关。”凌若兮道。

    “父亲受辱,做儿子的怎么会袖手旁观!小妹,父王素来最疼爱你,兄长绝不许你如此辱骂父王!”吴凡不悦道。

    “既然兄长孝道,就跟着他一起行讨去吧!”凌若兮狠声道。

    吴凡气得全身发颤,要不是妹夫是个厉害角色,他真有可能抽凌若兮两巴掌。而吴臣一直没有说话,眼角却渗出泪水,面容沮丧,可见女儿的话还是深深伤了一个父亲的心。

    “千寻,管管你媳妇。”王宝玉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提醒了一句。

    “若兮,休要多言!”陌千寻冷下脸来,凌若兮婚后一直被男人宠着,见他真生气了,只好嘟着嘴巴退回到车中,但是车里又传来乒乒乓乓摔东西的声音。

    陌千寻一脸尴尬,众人也都不吱声。王宝玉岔开话题,与吴臣随便寒暄了几句,荆州大军进入苍梧城,迅速全面接管了城中的各项事务,开始安抚城中百姓。

    吴臣恭敬的将王宝玉引到了他的王宫中,规模并不大,虽然也有奢华摆设,但也仅仅相当于内地大官的宅院,可见吴臣不是那种骄奢淫逸之人。

    王宝玉对吴臣心生一份敬意,邀请他跟自己一同坐在上面,吴臣诚惶诚恐,在一再劝说之下才勉强坐下,拱手道谢。

    王宝玉微笑着说道:“越王,这一路走来,南越被你治理的不错嘛!”

    “无论身居何位,都当为百姓造福。”

    “说得好!”王宝玉赞了一句,又不解的问道:“我一直不太明白,你怎么就跟女儿弄到了如此地步?”

    “本人几次询问若兮,亦不得真相,还请赐教。”陌千寻也附和的问道。

    吴臣幽幽叹了口气,说道:“都道家丑不可外扬,还请将小女唤来,是该辨明是非了。”

    陌千寻稍稍犹豫,命人将凌若兮叫了过来,这个疑团必须要解开,否则将会影响夫妻之间的感情。

    凌若兮大模大样的走了进来,来到陌千寻的身边坐下,依旧目光不善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若兮,为父一直视你为掌上明珠,因何苦苦相逼啊?”吴臣痛苦的说道。

    “吴老头,休要假惺惺,你杀了最疼爱我的母亲,我今生与你势不两立。”凌若兮愤怒的说道。

    “为父向来娇宠凌氏,怎会加害于她?”

    “休要狡辩,那日你从我母亲房中而出,第二天一早,母亲便莫名亡故,不是你又是何人?”凌若兮说起往事,两行泪水浮现在脸上。

    “我可以对天发誓,绝不曾谋害凌氏,反而是你妄自揣测,将你两位兄长的母亲害死,还偷走了图额印,让南越各族生出反叛之心!”吴臣激动的说道。

1292 家事难断

    王宝玉和陌千寻都大致听懂了,难怪父女二人搞到这种水火不容的地步,凌若兮怀疑生母被父亲所杀,而吴臣则认为是女儿害死了自己的正室妻子,都觉得对方欠自己一条人命,关系还能好吗?

    “为了一方印,兄长不是兄长,家不是家,我看着实在是不顺眼,顺手给扔了!”凌若兮赌气道。

    “哎,都只怪我太过宠溺你,有何怨气,可以对我发泄,小小年纪怎可杀人泄愤?”吴臣恼道。

    “你哪只老眼看见我杀人了?对,就是我杀的,我还想杀了你呢!”凌若兮说着就想往前冲,却被陌千寻给拉住,场面差点失控。

    “说不定其中就有什么误会,趁着大家都在,不要激动,说开了也好。”王宝玉话音刚落,陌千寻就向着媳妇帮腔了:“吴臣,说到底若兮也是你的女儿,血脉相连,你怎么能强迫她嫁给孟获为妾,还派去杀手刺杀她?”

    吴臣冷哼一声,看了一眼自己疼大的女儿,摆手道:“我吴臣到死也是汉臣,怎可以将女儿嫁给图谋不轨的蛮夷孟获,还是妾室,此事子虚乌有。”

    凌若兮尴尬的看了陌千寻一眼,不言而喻,这件事儿上她撒了谎,吴臣既然将女儿视为掌上明珠,怎么可能送给他人做妾。

    你啊!陌千寻忍不住在妻子额头狠狠点了一下,但是埋怨的话还是没忍心说出口。

    “虽然我恼若兮害死我妻子,却也绝不会派杀手去谋害自己的女儿。”吴臣否定道。

    “就是你要害我!”凌若兮的嗓门大了起来。

    “为父发誓,绝不曾派去杀手!”吴臣须发皆张,急得脸都红了。

    “人都死了,死无对证,你当然可以推得干干净净!”凌若兮叉腰道。

    “若兮,为父的人品,难道你都不了解吗?”

    “那你了解自己的女儿吗?!”

    两人声音一个高过一个,清官难断家务事,王宝玉和陌千寻大眼瞪小眼,都不知道该如何规劝这父女二人,就在这时,门外有一人求见,正是曾任南越大理的冯迁。

    “让他进来吧!”王宝玉点头道。

    冯迁缓缓走了进来,其人个子不高,黑黑瘦瘦,一双眼睛中却是精光四射,不苟言笑,透着一股子威严,是个正派人物。

    “汉兴王在上,越王在上,请受冯迁一拜。”冯迁恭敬道。

    王宝玉摆手示意他起来,冯迁顿了顿,说道:“臣刚从番禹赶回,业已得知,二王子在太尉赵范的帮扶下,挟越地蛮夷之兵,自立为南越王。”

    “唉,竖子胆大妄为,自寻死路也!”吴臣捶胸顿足,苦恼不已。

    “哼,果真是报应!”凌若兮却是幸灾乐祸。

    “臣听闻了越王与郡主之事,尚且有话要说。”冯迁说道,用征询的眼神看向了王宝玉。

    “你掌管刑狱之事,但讲无妨。”王宝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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