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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廉,你想作何?”曹丕大惊失色,身旁的曹真将手中的大刀举了起来,大家都看出来曹洪不对头。
听到了曹丕的话,曹洪一呆,停下脚步,仿佛醒悟过来一样,转头又朝着载着王宝川的战马挥刀奔了过去。
根本来不及,这匹战马也像是疯了一样,速度极快的冲着彝陵城门奔了过来,王宝川不知怎么回事,睁开眼时,手脚已经恢复了自由,眼前便是彝陵,急忙死死的拉住了缰绳。
城门的士兵见此情形,迅速放下了吊桥,打开了城门,王宝川就这样骑着马,冲进了城中。
曹丕急忙命令放箭,却没能射中王宝川,随即,吊桥悬起,城门落下,一切又恢复了原样。只不过曹洪变成了一个人站在阵前,人质和战马都不见了。
王宝川就这么逃了,还是曹洪给放的,这让曹丕怎么也无法相信。曹洪见王宝川逃入了城中,隐约觉得自己做了错事,急忙又回来向曹丕口头请罪,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刚才为何做了如此糊涂的事情,请求圣上杀了自己。
“速速退下!”曹丕深吸了一口气,遥遥指着王宝玉高声骂道:“你这匹夫混赖,竟然不遵约定,使用妖法。”
“嘿嘿,余下的事情,你便自己处置吧!”左慈嘿嘿一笑,背着手走下了城楼。
弟弟已经获救,王宝玉心中再无牵挂,众将士也都松了一口气,范金强更是如释重负一般,急忙派人好生照顾徒弟王宝川。
“曹丕,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使用妖法了?”王宝玉面带一丝嘲笑,随即冲着曹丕的后方拱了拱手,说道:“感谢曹洪将军记得之前的交情,将我弟弟放回,下次遇见,我也会放你一条生路。”
曹丕气得鼻子都歪了,王宝玉这厮是在挑拨离间,挑衅般的高声喊道:“王宝玉,你若是个英雄,便出城与朕决一死战!”
“好!老子就出去会一会你。”令曹丕没有想到是,王宝玉竟然爽快的答应了。
片刻之后,王宝玉骑着啸天马,手握屠龙刀,率领两万大军傲然出城。左边是大将军范金强,右边是曾经的五溪王钱摩,后面跟着英姿飒爽的马云禄,前方缓步走着一只猛虎,两侧各有五千枪弩手,威风八面,不可一世,这种阵势,只怕天下英雄也没有几个人能比的了。
曹丕心惊不已,尤其是御风虎的雄姿,让人望之胆寒,不少战马开始向后退去,惊恐的发出了嘶鸣。
两军迅速拉开了阵势,身为帝王,临阵不能乱,曹丕努力稳住心神,点指着王宝玉道:“王宝玉,你且回答朕,因何害死子文?”
“天下最为厚颜无耻的,莫过于你曹丕。”王宝玉不客气的反驳道,“分明是你害死了亲弟弟子文,反倒是栽赃在本人头上,还打着为兄弟报仇的借口,侵犯我的疆土。”
“你……”曹丕气得手都直哆嗦,说道:“子文陨落于彝陵,怎能怪到朕的头上?”
“子文兄来的时候,已经身中剧毒,前来求神医救治,可惜中毒太深,我救不了他,而这一切都拜你所赐。”王宝玉道。
“你给朕讲清楚,子文究竟中了何毒?又怎么跟朕有关联?”曹丕都忘了打仗的事情,连声逼问道。
1254 遮羞避寒
“别装了,正是你送去的沙巅毒兰,害了子文兄的性命,可惜子文临死之时,还对你念念不忘,口中圣上呼唤个不停。”王宝玉道。
听到曹彰临死还在召唤自己,曹丕顿时落泪,随即暴怒道:“王宝玉,你休要胡言乱语,朕确送给二弟一盆兰花,却是常伴朕身侧的精心照看之物,怎会毒害人的性命?”
“扯淡,沙巅毒兰相伴六个时辰就会中毒,无药可救,要真是这样,你早就嗝屁了。睁着俩眼撒谎不脸红,这就是你做帝王的标准吗?”王宝玉鄙夷道。
尽管曹丕贵为天子,可是他也不想担上害死亲生兄弟的恶名,眼看跟王宝玉根本说不清道不明,只好暂时上车后退,随即吩咐道:“众将听令,给朕冲过去活捉王宝玉,带回审问。”
“靠,你真是太自恋了。”王宝玉不禁骂了一句,想抓住老子,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本事。
曹洪、曹真、曹休和曹遵立刻策马奔出,齐声大吼,一起挥刀冲了上来,王宝玉也向后退了几步,钱摩、范金强和马云禄随即冲了出去。
双方观战的将士连忙都擦亮了眼睛,诸多将士混战,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壮观场面,谁都不想错过。
王宝玉胸有成竹,稳如泰山,冷眼旁观。
而曹丕也是坐山观虎斗的架势,颇有几分自信,虽有点以多胜少的嫌疑,但王宝玉违背合约使用妖法在先,就休怪自己不客气。
然而,在领兵打仗上,曹丕却犯了一个错误,四位宗族大将尽管武艺不俗,但哪个也不能称为上将,而钱摩、范金强和马云禄,却是当世难遇敌手的猛将。莫说是四比三,就是七比三,十比三,都难有太大胜算。
啊~!
钱摩挥舞着大铁锤对着冲在最前方的曹洪一声巨吼,曹洪一个激灵,之前就败在他手下,难免心中胆怯畏惧,于是拨马向着范金强冲了过去。
曹真和曹休并不知道钱摩的实力,只欺负他眼生无名之辈,想必没有他大本事,自信满满的一左一右扑了过去。
曹遵在曹氏家族当中地位最低,总受排挤,落在最后,觉得马云禄是一名女将,柳条细腰一把掐,樱桃小口一点点,还有点不屑,跟这娇滴滴的女娃对战,胜之不武。但没得选,也只能跟马云禄交战。
“哈哈,你四人都来我也不惧!”钱摩放声大笑,手中的黑铁锤轮成了两面盾牌,呼呼生风,分别挡住了曹真和曹休的大刀。
数声爆响传来,曹真和曹休都觉得手臂一阵酸麻,手中的大刀几乎握不住,不禁向后退了几步。
这边,范金强的铁棒瞬间化作数道乌光,袭向了曹洪,声势极其惊人。曹洪连忙全力挥动大刀阻挡,堪堪接住了范金强的一招。
马云禄咯咯一笑,露出雪白整齐的贝齿,并不急于出手,而是冲着曹遵眨眨眼睛,曹遵一时间还有点窃窃自喜,莫非本将军长得英俊?是该打个招呼,还是打个招呼呢?
曹遵心猿意马,正在胡思乱想,马云禄笑容突然收敛,美目之中射出两道寒光,手中的金枪突然化作一道金龙,冲着曹遵的膝盖刺了过去,速度快到平常人的视力根本看不清。
曹遵大惊失色,慌忙探刀来当,而马云禄金枪却在半路骤然变了方向,朝着他的肩窝刺了过来。
曹遵连忙一侧身,没想到马云禄此招还是虚的,金枪突然一记横扫,方向正是曹遵的头盔。
一定还是虚的,曹遵自作聪明的盯着金枪下一步的动向,没想到这次是真的,等他反应过来,想要抵挡的时候,只听当啷一声,头盔飞了出去,震得他脑子一阵嗡嗡作响,下意识的摸了摸头,幸好脑袋还在脖子上。
另外三名曹氏武将忍不住鄙夷的瞪了曹遵一眼,四个人上场,照顾你分了个女将,竟然还第一个被打掉头盔,说你武艺不精,这回总服气了吧?
都说最毒妇人心,这名女将下手可是毫不留情,曹遵不敢再大意,迅速将手中大刀轮成了一面盾牌,全力挡住马云禄的一次次猛攻。
钱摩手握双锤,采用的全是大开大合的招式,看似动作平常简单,实则变化多端,曹真和曹休总觉得机会就在眼前,到头来却根本不能靠前,硬拼力气差得很远,只有干着急的份。
范金强这边十几招过后,已经稳居上风,铁棒打压的曹洪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只能拼命的躲闪,额头汗如雨下。
曹遵更不用说,呈现出节节败退之势,衣服上被马云禄的金枪刺出了好多洞,就像披着个破麻袋一样。马云禄咯咯笑个不停,打仗在她眼里就像是游戏一般有趣,急得曹遵就快哭了,衣者,遮羞避寒也,再挑可就出丑了!
四位曹氏战将,明显不敌这边的三人,但却没有一个人退下,因为圣上曹丕就在后面坐着呢,谁也不想显得自己无能。
当啷一声,钱摩低头躲过曹休的一刀,双锤一齐发力,准确夹住了曹真的大刀,曹真拔不出刀,急的冷汗直冒。
“刀来!”钱摩大吼一声,双臂用力,硬是用双锤将曹真的大刀夹了过来,曹真失去了兵器,急忙策马就走,曹休过来搭救,钱摩双锤夹着大刀,却又朝着曹休轮了过去,速度快如闪电。
曹休连忙向后躲避,还是被钱摩双锤夹着的大刀刀柄,击中了胳膊,疼得呲牙咧嘴,差点就从马上掉下来。
“圣上,战将不敌,还请退兵吧!”刘晔看到情况不妙,急忙建议道。
“着实可恶,王宝玉身边竟有如此多的强悍战将,此人不除,早晚乱了天下。”曹丕骂道,随即命人挥动令旗,各路大军一齐冲了上来,单独打不过,那就来群殴。
“哼,命大将们退下,放出麒麟兽。”王宝玉吩咐道。
一阵奇怪的鼓声响起,钱摩、范金强和马云禄听到了鼓声,立刻策马回到了阵中,彝陵的大军迅速散开,新打造的三千头麒麟兽现出了身形。
1255 马嘶虎啸
曹丕也听说了这种东西的厉害,急忙下令大军放缓脚步,同时推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抛石车,这可是麒麟兽的天敌,想要用石块砸烂这群怪物。
麒麟兽悍不畏死的勇往直前,只是还没来得及采取行动,王宝玉胯下的啸天马突然打了一个响鼻,前蹄扣住地面,仰头发出一声震天的长长嘶鸣。
王宝玉倍感意外,因为随着啸天马的年纪增长,它的性情变得越来越安静,很少嘶鸣,却不知道今天为何如此反常。
伴随着震耳的长鸣之声,一股股强大无比的声波扩散开来,战马们纷纷惊得四蹄乱蹦,将主人们从背上抛下,慌不择路的四散奔逃。
御风虎作为神兽,却仿佛也受不了这种声音一般,趴伏在地上,人性化的用爪子捂住了虎耳朵。
拉着曹丕豪车的四匹高头大马,听到这声嘶鸣,齐齐站立起来。
速来救驾,救驾!曹丕惊得连声大喊,但是众人东摇西晃,谁都无法及时近前,曹丕死命抓住车门,但到底还是被大力甩出,滚落在低上,摔得一身尘土,皇冠都摔瘪了,十分狼狈。
此次啸天马的嘶鸣较之从前格外强大,以至于王宝玉这边的队伍也毫无防备,战马们顿时乱了套,很多战马干脆朝着城中奔了过去。
不但战马受到了影响,士兵们也是一样,刚刚推着抛石车来到阵前的那几千魏兵,个个痛苦的捂着耳朵,相互之间的喊声都听不清,大概已经聋了。
钱摩和马云禄死死的拉住了战马,总算没有落到马下,王宝玉迷惑的拍了拍啸天马的马头,问道:“老伙计,你这是怎么了?”
啸天马根本不理王宝玉,又接连发出三声长长的嘶鸣,好似发自内心的嘶吼,震得王宝玉都不由捂住胸口。战场上更是乱成了一团,魏兵被声音惊得纷纷捂着耳朵向后退去。
看见抛石车的士兵们手上带着血,王宝玉下令道:“放出麒麟兽,冲击敌军,活捉曹丕!”
三千麒麟兽顿时摇头摆尾的冲了上去,士兵们耳朵都暂时性失聪,根本配合无法发动抛石车,麒麟兽们卷起一片尘土,将抛石车纷纷撞翻,冲进了魏兵阵营中,惨叫声接连不断的传来。
“活捉曹丕!”范金强领头高喊了一声,带头冲了上去。
彝陵的士兵们也发觉这是攻击对方建立功绩的最好机会,纷纷高喊着冲了上去,钱摩和马云禄各自率领一支队伍,从侧翼展开了进攻,所到此处,魏兵丢盔卸甲,尸横满地。
曹丕吓得魂都要没了,扶着摇摇欲坠的皇冠仓皇向后奔逃,他的那辆豪华的车辇,正不知被受惊的骏马拉到了何方。
“圣上莫要惊慌!”曹洪一声大吼,抓住一匹受惊的战马,冲到了两军阵前,其余三位曹氏大将也整理兵马,重新迎了上来,死死的保护着曹丕。
啸天马的嘶鸣声终于停止了,但御风虎仿佛不甘示弱一般,本来今天的风头是自己的,可是半路杀出个啸天马,都把风头给抢走了。
所以,御风虎起身又接连发出了几声震耳的虎吼,与啸天马不同的是,御风虎的吼声更有针对性,一股股气浪冲着迎头而来的曹洪席卷了过去。
刚刚上了战马的曹洪等人,胯下的战马更加无法经受御风虎的威风,这次没有被惊跑,而是直接倒在地上,一命呜呼。
曹洪等人再次落马,气恼的直骂,但眼看着范金强等战将已经冲了过来,只能撒开大步向后奔逃。两万精兵,对抗二十万大军,竟然能杀的对方乱成一团,堪称史无前例。
魏兵终于退了下去,范金强等人乘胜追了一程,被收兵的锣声给召唤了回来,不能再继续追赶,魏兵城前是没有防备,继续追赶下去,二万人根本不可能战胜二十万人。
彝陵城门一战,足足杀了曹丕近三万人,尸横遍野,王宝玉大获全胜。一路终于逃回大营的曹丕,终于缓过神来了,不对啊!拥有绝对的实力,怎么稀里糊涂的就被王宝玉战败了呢?还被追得跟丧家犬一般,就因为那两个畜生叫唤两声?
直到此时,曹丕的耳朵里还在嗡嗡作响,心口扑腾腾直跳,王宝玉真是个妖孽,他胯下的那匹又丑又矮的马和那只大老虎,也都是变态的畜生。
曹丕十分郁闷,随即传令下去,人和马都预备好耳塞,待来日再去攻打彝陵,他就不信这个邪,自己三十多万大军,就攻不破一个小小的彝陵城。
王宝玉率军得胜回城,百姓们夹道欢迎,士兵们更是群情振奋,有了这样一个屡战屡胜的大王,彝陵城便是战乱中难得的安稳之地。
来到马厩后,王宝玉摸着啸天马,轻声说道:“老伙计,这次多亏了你了。不过呢,下次大吼大叫的时候,至少要告诉我一声。”
啸天马无神的耷拉着脑袋,好像还轻微摇了摇,王宝玉哭笑不得,这脾气,还不让说两句了?
“老伙计,我就是那么随口一说。你跟着我这么多年,咱俩生死相依,就跟兄弟一样,你怎么做都是对的。”王宝玉连忙拍着啸天马的脑袋安慰了几句。
啸天马这才伸出了舌头,在王宝玉的手背上舔了几下,随即前蹄齐齐一弯,跪在了地上,口中发出类似哭声的呜呜鸣叫。
王宝玉连忙拉着啸天马的缰绳道:“老伙计,不用这样,你咋跟我还见外了呢?”
啸天马并没有起来,王宝玉只觉得绳子上的分量越来越重,随即,啸天马的后肢也弯曲下来,整个身体轰然倒塌,躺倒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好似呼吸困难。
王宝玉大感不妙,眼中含泪的连声问道:“老伙计,你这是咋了,哪里不舒服啊?”
啸天马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幽幽看了王宝玉一眼,眼睛闭上了。
伴随王宝玉十几年的啸天马,在拼尽了力气,最后一次大展神威后,光荣的死去了。王宝玉哭了,哭得很伤心,就像是失去了一位挚友。
1256 久之必反
众人见此情形,也纷纷落泪,盛赞此马的忠义。随后,王宝玉命人给啸天马打造了一口大大的棺材,同样葬于东山之上,立了一块墓碑,上写“黑影啸天”四个大字。
开惯了车,不对,是用惯了坐骑的王宝玉,没了啸天马感觉出门办事儿很不方便。彝陵城中不乏名马,血统纯良高贵,日行千里不在话下,但是王宝玉却骑不惯,主要是太高。
但是跟啸天马类似身高体型的又无特长,普通战马而已,关键时刻又怎能救主脱离危境?
其实王宝玉心里早就有了自己的小算盘,早就盯上了另外一个,坐着舒服,行动飞速,还不怎么吃喝。
于是王宝玉客气的跟御风虎商议了一番,你看,你闲着也是闲着,我呢也并没有把你当坐骑,而是好朋友,咱俩本着互相帮助的原则,同进退,共富贵,正儿八经的合作一把呗?
磨叽好半天,御风虎终于点着虎头答应,今后可以做王宝玉的坐骑。王宝玉表面感激,实则内心十分激动,这是老大的面子了,只不过御风虎不好惹,不能流露出来得意之色,万一它撂挑子不干,那可咋办?
虽然初次战胜了曹丕,并不表示危机已经解除,曹丕肯定还会卷土重来,攻势还将更加猛烈。
王宝川自从被救回来之后,每天便缩在家里,谁也不见,沮丧不堪。范金强亲自前往好生安抚几次,但王宝川就是每日唉声叹气,就是没有脸面和勇气来找王宝玉。
范金强心里焦急,前来向王宝玉禀告,这么下去,只怕王宝川一蹶不振,就此沉沦。
毕竟是亲兄弟,王宝玉最后还是派人将他叫来,语重心长和他进行了一次长谈。王宝川悔恨交加,痛哭流涕,发自内心的表示了歉意,以后再不会贸然行动,成为兄长的拖累。
要不是左慈出手相救,弟弟肯定凶多吉少,王宝玉不想再发生这种事情,也没有太深责备他,鼓励他重新振作起来,不要因此颓废,并吩咐让王宝川还是去长沙,负责保卫此处的安全。
王宝川虽有万般不舍,但犯错在先,只好答应了下来,随后连夜出城,前往长沙去找父亲王连。
众人再度聚在一起,商议迎战曹丕的对策。陌千寻表示,虽然在城外部署了不少的兵力,但依然不到攻击曹丕的最好时机,彝陵先坚挺数日,待曹丕人困马乏、斗志消沉之时再展开强攻,定然可以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
“宝玉,我觉得曹彰中毒之事,不像曹丕所为。”贾织纲道。
“他当然不会承认,不是他又会是谁?”王宝玉道。
“历朝历代,总有一些自诩忠臣之人,行的却是妄揣圣意的愚昧之举。”贾织纲道。
“你的意思是,这是他手下人干的?”王宝玉狐疑道。
“宝玉与曹丕争论此事之时,我亦在城楼之上,观刘晔此人,有些不同寻常。”
“我也注意到了,但刘晔没啥举动,就一旁站着听喝。”王宝玉点头道,但这是谋士的特征之一,这样才显得他们很牛很神秘。
“正是此人过于安静